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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华洒蓉
“西山郡王呢?”想不通后,雍帝突然又问道那个关键人物。
壁帘珠稍稍恢复的心跳,又因为雍帝的这句话而跳动的更加剧烈,“他……他给臣女寻大夫去了!”
寻大夫?雍帝眸光一紧,他还真不知自己这个一向少见女色的表弟,为什么会对一面之缘的贵女如此殷勤?
“他之前和你相熟吗?”雍帝又问道。
“不熟。臣女这是第一次见西山郡王。”
“胡说!”雍帝长睫微转,朝她鄙夷的扫了一眼。见壁帘珠闻言,吓得又不敢抬头,他鼻哼一声,猛地起身走向殿外。
“魏石,一会你派人通知壁学士,其女秀外慧中,深得朕心,即日起进宫侍奉帝侧!”雍帝在殿外站了一会后,朝身后跟着的魏石吩咐道。
魏石得令,点点头,“微臣遵旨!”
殿内,壁帘珠一听这句话,先是一喜,随后想起什么似地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两行泪便滚滚而落。她与他终究无缘。
“对了,你还得去周国公府上通知一声,朕也要带他的女儿进宫。只可惜,两人的脚都伤了,朕恐怕一时之间,还看不了飞莲飞凤起舞了!”说话间,他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壁帘珠,“不过无妨,来日方长,朕有的是耐心等!”
壁帘珠见状,呼吸一滞。她根本不会跳飞凤之舞!这下她后悔没听‘周佳琪’的话,狠狠的将自己的脚歪一下了……
这样轻轻的歪一下,顶多十天半个月就好了,到那时,她如何给雍帝跳飞凤在天啊!
“啊!禽兽!”就在壁帘珠暗自后悔时,燕禧殿东侧的苏海阁内响起了一声惊呼,听动静,像是女子的声音。而苏海阁正是长公主与其驸马楚海的寝房。楚海因去年被雍帝派至边城要塞发展对外贸易,故而,苏海阁一直都是长公主一人居住。这会听到声音,雍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长公主出事了!
“魏石?!”
“臣在!”
“你去看看,究竟怎么一回事!?”雍帝深皱浓眉朝魏石吩咐道。
魏石得令,忙一挥手,站在殿外前院处的几名内侍疾步跑将过来,和他一起往苏海阁赶去。
雍帝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跟去时,突然感到后背处又暗器袭来,他忙一个优雅的飞身旋转躲开了。
落地时,才发现,‘暗器’不过是一个纸团而已。他捡起纸团四下一看,并未发现他附近有人。因为是在公主府内,故而,他并没有带多少宫人出宫,除了仪仗队,便是数十人的内侍而已。公主府本来就有侍卫把守,他也不必担心自身安危。
见四周没人之后,他疑惑的打开了纸团,当看到上面几个娟秀又不失霸气的字体时,眼前一暗,他身子差点没站稳倒地,幸亏他及时扶住身旁的柱子。
少顷,他深呼吸好几下后,才回过神,再次将目光落在纸团上,这一次,他不因为这酷似晴雨的字迹而感到胸口发痛,而是看到了那上面的内容心痛;“昔日桃花树下山盟海誓,全是谎?奈何桥前,吾等君!”
“夏晴雨,明明是你负了朕……”看完纸团上的字的内容之后,雍帝一把捏住纸,又将它捏成团,低声恼音道。
说完,胸口胀痛的他受不了,忽而,喉间发涩,他一张嘴,一口鲜血便从口中吐了出来。这才让他呼吸轻快一些。
“皇上,皇上……”就在他郁结吐血之后,魏石焦急的声音合着脚步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雍帝暗自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转过头,目光有些混沌的看着渐渐走近的粗狂汉子魏石。
魏石看见雍帝一手扶着柱子,一手抵在胸口处,蹙眉转头看向他时,那俊美的脸上,轻蹙的浓眉以及眸中的哀伤目光,刺得魏石心一紧,担忧问道,“皇上您有没有事?”
“朕好得很!”雍帝负气的站直身子,朝他傲然的抬起头,居高临下的问道他,“倒是你,何事如此慌张?”
魏石一向谨慎淡定,绝非是个毛躁性子的人。这番慌慌张张的模样,还真是雍帝第一次见,故而,心生疑惑。
魏石被雍帝这么一问,注意力恢复到之前来禀的事情上道,“回皇上,长公主被冒犯了!”
“什么?”雍帝不可置信的睁大俊目道。
“回皇上,长公主被夏雷鸣那厮冒犯了!”魏石这下更具体的回答道。说话间,懂礼的不抬头看雍帝的表情,就是怕他尴尬。
雍帝闻言,许久没出声。少顷,魏石有些担忧,准备抬头时,只听雍帝那边传来手捏拳头,骨骼发出的咔咔声,“随朕过去阉了那厮!”
竟敢连他的姑姑都敢唐突,这个夏雷鸣,处死他都便宜了他!他要让他生不如死!
“是!”
雍帝过去的时候,夏雷鸣已经被两个侍卫一人一脚踩趴在地上,头上的发冠不知何时脱落掉地,一头的乱发都掩不住他的胖脸。此时,他嘴里吃痛地喊着,身子时有抽搐。
长公主毕竟是皇族之人,即使,之前被冒犯了,现下已经恢复了之前的从容不迫。这会正坐在紫檀圈椅上,怒瞪夏雷鸣。她身后站着楚湘辰,他面色冷如前年寒冰,手轻拍着母亲的后背以示安慰。
母子两人,一见雍帝蓝色身影出现,顿时,从夏雷鸣身上移走愤怒的目光,看向雍帝。
“姑姑……”雍帝因为走得急,腰间挂的配饰,叮当作响。头上几缕细发从发冠上溜出,搭在他满是汗水的额头上。他一喊长公主,长公主就忍不住委屈的泪水滚滚而落,她径自转过头,用帕子擦泪去了。
“皇上,请您允许臣弟将轻薄皇室之人的奸贼手刃了!”楚湘辰见母亲流泪,气的上前一步,一掀前袍,朝雍帝跪拜道。说话间,语气带满愤怒的颤音。
孤独雍看了看西山郡王,在扫了眼狼狈趴倒在地的夏雷鸣。随即,亲手扶起楚湘辰道,“湘辰,你起来说话!”
“不,若皇上不允,臣弟就跪地不起!”楚湘辰少有的违背雍帝道。
雍帝见他态度坚定,想了想,扭过头给魏石使了使眼色,看了看踩着夏雷鸣的那两个侍卫。魏石立马会意的走到夏雷鸣身边,命令那两个侍卫离开。两个侍卫得令,朝雍帝抱了抱拳后,就出了屋子,临走时,还关上了门。
夏雷鸣感觉后背上的压力没有了,忙忍住身上被打的剧痛,朝雍帝爬过去喊道,“皇上……微臣冤枉,微臣真不知那是长公主……呃……”
可惜,他的话还没说完,后背处又传来了压力,这让他吃痛的闷吭一声,身子在无法向前爬动一下。
雍帝赞赏的看了眼猛地一脚踩在夏雷鸣那肥胖身子上的魏石,随即,朝楚湘辰又道,“湘辰,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依朕看来,不如阉了他,更能让他痛苦!”
楚湘辰闻言,眼前一亮,立马朝孤独雍磕了个头道,“谢皇上!”
“起来吧,这里没有外人,虚礼能免则免吧!”雍帝再次俯身,伸手来拉楚湘辰起身,这时,楚湘辰发现了雍帝衣袖上的血迹,先是蹙了蹙眉,随即站起身子后,担忧的看向他道,“皇上,你的袖口?”
“无碍。”雍帝见状,忙不动声色的将手背于身后,随即,绕过楚湘辰走到长公主身边。还不等他说出关心长公主的话,夏雷鸣又不知死活的用那沙哑难听的嗓音喊道,“冤枉啊……皇上……微臣误把长公主当成她了……”
“闭嘴!”长公主闻言,气的手指发颤的指着夏雷鸣对魏石道,“现下就给本公主拖下他阉割了去!”
长公主一向知书达理,说话从不带半个脏字。这会竟能说出阉割二字,可见是气的不轻。
魏石只听命与皇上,当然不能再雍帝没命令他时,他就擅自听从了她的命令拉下夏雷鸣出去的。这时,他朝雍帝投过去询问的目光。
雍帝没有表态,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姑姑一圈,见她穿了一套浅绯色的缠枝花长裙,看起来是比平时的她年轻,不禁问道,“姑姑不急,阉割他是迟早的事。朕只是好奇,他一向胆小怕事,怎么会好好的敢冒犯与您?”





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第97章 受难
这不问还好,一问,长公主的眼泪又忍不住在眼圈里打转,“皇上,方才臣妇身上被酒水染脏,忙回屋内换衣服,哪知,臣妇刚换好衣物,坐在梳妆柜前整理仪表,这时,突然窜出这下三滥的东西……他……他……”
后面的话长公主真的难以在小辈面前启齿,最后又怕小辈们误会她被夏雷鸣得逞了,有辱她的名节,于是,她平复了心情,咬牙道,“哪知他竟一把从后面抱住臣妇,嘴里说着污言秽语,若不是魏总管及时赶到……臣妇真就被他玷污了!呜呜……”
想到可能发生的后果,长公主双手捂脸,羞恼的大哭不止。
看着长公主耸动的肩膀,雍帝是又气愤也暗自窃喜。毕竟,夏雷鸣这样一闹,彻底的让公主府和夏府无法继续联姻下去,与他来说,这两大势力互相抵制比连和起来,对他更有益处。
所以,他明知夏雷鸣可能是误把长公主误认成别人,他也不细究。只气愤的拧起眉对魏石吩咐道,“就照长公主的意思,拉出去阉割了!”
“是!”魏石得令,躬身来拉夏雷鸣。
夏雷鸣吓得扭动身子挣扎起来,“皇上!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无心冒犯长公主啊……”
“不要让他再惊扰长公主!”雍帝见夏雷鸣在那打滚求饶,看的一阵烦躁,便朝魏石命令道。
魏石得令,不等亲自动手,就见,眼前白影一闪,夏雷鸣那沙哑嗓音顿时消失,只听见他闷闷的唔唔声传来。
现场几人不知楚湘辰如何动作的,只知道他站起身子时,夏雷鸣已经口鼻窜血,惨不忍睹。身子也没有之前那么挣扎的厉害了。
长公主见状,顿时解气的鼻哼一声。雍帝倒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楚湘辰。
全身剧痛的夏雷鸣被魏石拉着一只腿,往外缓缓拖出去的时候,他绝望的看着雍帝那高高在上的身影,以及长公主愤愤的目光,还有楚湘辰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他小眼里终于涌出悔恨的泪水来了。
爹爹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不假!他刚才千不该万不该的上了那唐佳琪的当,听她说什么壁帘珠在殿上欣赏他的才情,特地在这里等着他,与他私会……
哪知他迫不及待的赶来时,正巧看到一曼妙女子坐在梳妆柜前,一时色从胆生,一把从后抱住她。当时,他只以为她是壁帘珠!
谁知,他抱得居然是长公主……
直到这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发了浑,上了当!
就在他后悔时,自己已经被拉到了院外,魏石已经抽出佩刀,恶狠狠的将他翻过身子,由两个侍卫的协助下,将他压住,扒了裤子。
“唔唔……”他想喊不要啊,可惜嘴巴被楚湘辰之前一脚踢的太重,导致牙齿脱落了好几颗不说,还让他的嘴唇舌头肿胀充血,让他发不出声音来。
最后,他只得惊恐的抬起头,小眼从没有睁过这么大的看着魏石举起那明晃晃的刀,只见刀光一闪……
“呃……”
剧痛顿时从要害袭来,滚热的血水不停的往外翻涌。完了……彻底的完了,他今后再也享受不了这些了。绝望与剧痛折磨之下,他再也受不住,昏死过去。
院子角落的一棵梧桐树后,夏思雪看着魏石那一刀落下去之后,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夏雷鸣,阉割你,也算是为民除害!看你还能不能强抢民女、财害妇女!
她突然有点想看看夏昀对这个儿子没有了期望之后,还如何支持夏彩荷!
夏雷鸣解决了,下一个,该是夏蒙月了!光自己观赏这场阉割的好戏,真是不够精彩!
如是想着,她眼前一亮,看到了夏彩荷在宫女绿翠的搀扶下,疾步朝院内走来,她身后还跟着头上绑着白色纱布的夏蒙月,夏蒙月身后跟着低头泛谦卑装的蚕儿。
“啊,哥哥!”夏蒙月和夏彩荷一进来,就看到被割之后要害处冒血的夏雷鸣。两姐妹顿时,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夏蒙月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看一眼后,便条件反射的捂住眼。夏彩荷倒是看完之后,气愤的瞪向魏石,“你们好大的胆子!”
魏石扫了她一眼,并不理她。而是,将刀在夏雷鸣衣袍上蹭了蹭,随即伸脚踢过来夏雷鸣之前脱下的裤子扔给夏雷鸣,盖住那冒血的肮脏之处。
“魏石!你……你竟敢如此对待朝廷命官!”夏彩荷见状,气的差点晕倒,辛亏绿翠在一旁扶着。
“臣不敢。”魏石不卑不亢的朝夏彩荷抱拳行礼道。
夏彩荷拿帕子的手指着昏迷的夏雷鸣一下道,“你还说不敢,那夏刺史这是怎么回事?”
“臣只是按照皇上的吩咐,处罚敢冒犯长公主的狂徒而已。”魏石面带嘲讽道。
一听是皇上吩咐的,夏彩荷瞬间从惊怒中回过神。是啊,没有皇帝的允许,魏石怎么敢,又怎么可能去阉割和他毫不相干的夏府独子呢?!究竟是什么原因,皇上要如此狠烈的对待她的哥哥?真的是哥哥冒犯长公主?哥哥怎么可能这么浑呢!
“你胡说,我哥哥怎么可能冒犯长公主!”夏蒙月闻言急了,若她的哥哥真的冒犯了她未来婆婆,惹怒了未来婆婆,她要是命令自己的儿子西山郡王退婚怎么办?
魏石面对夏蒙月的质疑,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很显然,淑妃是主子的女人,他必须回答她的话,而夏蒙月算什么,他才懒得理她。
见他不开口,而是将刀放回刀鞘,夏蒙月拉了拉夏彩荷的衣袖,“二姐……这……”
“他不可能和本宫撒谎的,也没必要和本宫撒谎。”夏彩荷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了,只见她拍了拍夏蒙月的手,见夏蒙月安稳下来,她才看向魏石,傲然吩咐道,“魏总管,还劳烦你替家兄包扎一下,今后本宫定会记你大恩。”
“二姐!”他亲手阉割了大哥,二姐居然还要记恩,夏蒙月着实气愤不已。
夏彩荷恨铁不成钢的白了她一眼,示意她住嘴。于是,夏蒙月才负气的扔了夏彩荷的胳膊,扭过头抹泪去了。
“微臣让淑妃娘娘记恩可不敢当,只您不记恨就是微臣的大幸了!”魏石不冷不热的讥讽一声过后,就朝两个侍卫吩咐道,“抬淑妃娘娘的亲哥哥夏刺史下去止血吧!”
亲哥哥几个字,魏石特意加重语气,意在讥讽夏彩荷有个‘好哥哥’。
夏彩荷被这句话讥讽的好生气愤,可却又找不到错处,最后,只得看着大哥被抬了出去医治。
“不,我要找长公主问个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夏蒙月满心担忧长公主会因为这件事而迁怒与她,故而,左思右想一番后,猛地朝屋内走去。
蚕儿见状,忙快走几步跟上。
夏彩荷见自己的妹妹进屋了,生怕她再惹出什么事,于是,也跟了上去。
夏蒙月一进屋,正看到长公主被楚湘辰扶着往内卧走去,神情很是虚弱。可见方才一番折腾,真是让她心力交瘁。
而雍帝正坐在圈椅上,手里似乎正捏着一个纸团,看的出神。
他们听到脚步声,均朝门外看去,当看到夏蒙月姐妹一前一后进来了,长公主呼吸又急促起来。楚湘辰更是蹙了蹙浓眉。雍帝倒是不动声色的收起那个纸团,眉毛一挑,鄙夷加嘲讽的看着夏彩荷姐妹一眼。
夏彩荷领着妹妹夏蒙月给雍帝行完礼,才斟酌的问道,“皇上,臣妾想问问夏刺史是犯了何等错处,竟被您下令处以极刑?”
雍帝斜长的丹凤俊目内的目光一凌,直直盯向夏彩荷,一字一句的反问道,“朕前一刻下令处罚夏雷鸣,你后一刻就赶到了。朕想问问淑妃,你是怎么对朕的行踪如此了如指掌的?”
“臣妾……”夏彩荷只是着急问哥哥的情况,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现下,正急急的脑门渗汗,几滴流淌到肿胀的脸上,顿时,刺痛难耐,却不敢伸手来擦。
她心虚的看着雍帝,其实,她只是在雍帝离开后,让绿翠偷偷派了一名小宫女跟上,哪知,竟探听到哥哥冒犯长公主之事来,她一时担忧哥哥性命,这才急忙赶来,忘了这一出。
“哼!你还敢说你没有在朕身边安插眼线!夏彩荷,你果然改不了龌蹉本性!”雍帝不等她说完,就一下起身,几步走过去,一把拽住她的衣襟怒道。
夏彩荷被他灼如火的怒目瞪得有些发虚,心跳的急速,呼吸也困顿起来。可是,她即使被他狠烈对待,当感觉到他的气息逼近时,她也忍不住心泛痴迷。她爱这个男人不比夏晴雨少,可是,为何这个男人却从来就不似对夏晴雨那番,对她目露宠溺与痴迷呢?
“皇上,臣妾没有在你身边安插眼线,因为,您除了对嫡姐放松警惕以外,对任何人都不会信任。在您的身边安插眼线,只会让臣妾自掘坟墓!臣妾之所以会过来此处,是因为您方才吐血时,恰巧被臣妾的宫女看见,是她回禀与臣妾,臣妾一时担忧您,便急忙赶至此处,哪知看到哥哥……看到哥哥被魏总管处以极刑,臣妾才会抖胆进来询问您的……臣妾所说句句属实,您如不信,大可去查!”夏彩荷目含泪珠的看着上方的俊颜,句句真切的说道。




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第98章 自古帝王多无情
她知道雍帝面前,她不能撒谎,否则,她绝对会被看穿。
雍帝闻言,半信半疑的眯了眯长睫俊目,随即,一把松开她的衣领,冷漠道,“朕当然会去查!”
说话间,他扫了眼惊吓的抖如筛子的夏蒙月道,“不要在烦长公主,她受了惊吓需要休息,你们都给朕退下!”
夏蒙月闻言,这才从雍帝刚才那粗鲁对二姐的动作中回过神。她以前只知道雍帝对大姐是百般呵护,温柔至极。认为他应该是个性格儒雅温文的男子,却没想到,今日一见他对二姐的狠烈模样,才知,他只是对夏晴雨才会表现温柔的一面而已。
自古帝王多无情,一点没错。
“可……”她终究还是担忧长公主迁怒与她,便朝雍帝的身后看过去,只见长公主已经被楚湘辰送进了内卧,内卧的帷幔也被楚湘辰放下。
她有些不甘心的咬咬唇瓣,可纠结与雍帝下的逐客令,不敢开口了。
夏彩荷自然是知道雍帝此刻正在气头上,她若再过多问及此事的话,只会惹得雍帝更怒,到时候连累她们再被罚可就得不偿失了。再说了,哥哥那模样,就算她们得知来龙去脉,谁对谁错,也改变不了他今后不能人道的事实了。
于事无补的事情,她不会做。
“月儿,算了,皇上和长公主都是公正之人,断不会误会夏刺史的,一定是他咎由自取!既然长公主受了惊吓,你便改日再来探望吧!”夏彩荷迅速冷静下来后,拉了拉夏蒙月的胳膊,适时地表现她的善解人意了。
听她这句话,雍帝还算受用,遂紧皱的眉头松了松。
“好吧!”夏蒙月看了看二姐,见她朝她使了使眼色,她只得放弃去探长公主的念头,可想了想,还是朝内卧方向大声喊道,“长公主殿下暂且休息,等过几日,月儿再来看您!”
她话音刚落,就见帷幔被掀起,楚湘辰那抹优雅的白色身影走了出来。
夏蒙月顿时目露喜色,她就知道楚湘辰不会那么无情的对她,他一定是来宽慰她不要担心婚约之事的,一定是这样的!
“湘辰……长公主她……?”
“夏三小姐,本郡何时与你这番熟络了?”哪知楚湘辰眸光一寒的瞪向她,朝她冷冰冰的道。
“你是我未婚夫婿,为何我不能如此昵称你?”夏蒙月被他寒冷疏远的眼神刺痛了心,身上顿时如同寒冰冻住一样,让她呼吸都冷得发起颤来。
难道,他真的因为哥哥的过错,迁怒与她吗?
“湘辰,我知道你生我哥哥的气,可他做出这样的事,与我何干?我根本不知情……”
“住口!”不提夏雷鸣还好,一提夏雷鸣,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楚湘辰就露出愤怒的怒容来,“你不要叫本郡湘辰,这个名字只有本郡的父母和兄长叫的,你和本郡还没到那个份上!而且,本郡很快就不会是你的未婚夫!”
“湘……”夏蒙月因为心痛,思绪变得迟钝,她好半天才领会楚湘辰这句话的意思。随即,惊得后退数步,若不是蚕儿眼明手快的扶住她,只怕她已经撞到墙上。被蚕儿扶住,她才回过神,一把推开蚕儿,步伐踉跄的走向楚湘辰,颤音质问,“西山郡王殿下,你可知,我们的婚约是皇上亲赐的?你这番做,至皇上的龙威与何地?”
楚湘辰闻言,看着头绑纱布,满眼涌泪的眼前女子,最终还是深叹了一口气,忍住朝雍帝承情解除婚约的冲动。只别过头,不去看她。
夏蒙月以为他被自己说动了,不禁忍不住惊喜过旺的呜呜哭泣起来。
夏彩荷见状,也是舒了一口气,她真以为楚湘辰会突然请求雍帝退婚呢!若是那样,与她登上后位无疑是不利的!至此,她忙走到夏蒙月身边,轻拍她的后背意有所指的宽慰道,“月儿莫要多想,西山郡王是个深明大义之人,万不可能因为夏刺史的过错而迁怒与你,不与你成婚的。”
雍帝本也以为楚湘辰会被夏雷鸣这番一气,会朝他请求退婚的,哪知,他竟忍了下来。这让雍帝心中一紧,更加觉得楚湘辰娶夏蒙月是别有用心!
看着夏彩荷有意示弱,缓和两府只见的矛盾,雍帝袖内的手微微捏拳,看来,击溃这两方势力,还需要从长计议。
而楚湘辰心中却在想母亲方才在内卧的恳求,让他一定不要求雍帝解除婚约!她受了委屈不是也让夏雷鸣受到处罚了吗?他们要真的不与夏府联手了,以往的经验告诉她,他们公主府只会慢慢被雍帝掏空权利,回到以往被人瞧不起的商贾之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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