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华洒蓉
“你们还不走吗?”楚湘辰若不是母亲恳求,他哪里愿意和夏蒙月有所交集?这会恨不得立马让她消失在自己面前。以往他倒是不至于厌恶她,最近却发现,越来越讨厌她了。
“湘……西山郡王殿下,那我们就先告退了。”夏蒙月见楚湘辰没有请求雍帝退婚,随即,面上一喜,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依依不舍的看着楚湘辰。
屋外,魏石因为怕这件皇室秘闻被多余的人看到,故而守在院门口。而院内其他的侍卫也被他支走。夏思雪倒是才敢小心翼翼的从梧桐树下走到屋门口,偷偷往里面偷看。
这会听到楚湘辰如此盛怒之下也没有要求退婚,不禁蹙了蹙眉,手紧紧捏着门口处的浮雕,果然,楚湘辰当时一口答应雍帝的赐婚,绝非爱慕夏蒙月,而是别有用心!如果相府和公主府真的联姻了,雍帝自然备受压力,只会不得不将夏彩荷封为后。那不是她要的结果,当然也不是雍帝要的局面!
目光扫向蚕儿那单薄瘦弱的背影上,美目一闪,还好她算准了楚湘辰不会轻易退婚,才会有此后招!夏彩荷、夏蒙月接下来,她要让她们永远记住这一天!
“谁在那?”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时,孤独雍那熟悉且清冽的磁音突然响起,这让夏思雪条件发射的一僵身子,忙缩回了脑袋。这时,有急迫的脚步声朝门口处行来。情急之下,她只得伸手将头上的发髻拽乱,蹲下抹了一下地上湿粘的泥灰往脸上涂了涂,随即,假装吓得颤颤发抖的模样站在那等着雍帝出现在眼前。
然而,来的不是雍帝,而是楚湘辰。楚湘辰一看到她,先是惊愕了片刻,随即被她装的呆滞的大眼吸引去目光,半晌,他似乎眸中划过一丝宠溺的笑意。
“湘辰,谁在那?”雍帝的询问声响起。
楚湘辰闻言,意味深长的看着夏思雪笑了笑,随即,朝雍帝回道,“是雪儿。”
一见楚湘辰的俊颜上朝她展露的笑容,夏思雪的心咯噔一下,难道她认出她是‘秦羽’来了?以往他不是认不出来吗?难道是脸上的泥灰涂得不够多,没能遮住脸?
夏思雪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眸中满是疑惑。
楚湘辰见状,心中的不确定变为了确定,她果然是夏思雪!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得到答案。难怪她叫‘秦羽’,因为她思及嫡姐吧!那****收留她们母女时,随后有他安排在夏府的探子来报,说晴雨的生母夜氏在当天被诬陷通奸沉塘了。而沉塘的位置,正巧是他梨花小筑前方的清湖。当时他只当巧合,可后来,她说她的名字叫秦羽,又能清楚的在他弹曲时背出晴雨所作的诗歌,当时他就只她或许认识晴雨,于是对她的身份怀疑起来。
只可惜,她一直不曾露面。他白白在梨花小筑住了近两个月苦思冥想了两个月,疑惑她究竟是何身份,怎么认识晴雨的,直到这一刻,他所有的疑惑和猜想都得到验证了。果然,她是认识晴雨的呃,还和晴雨感情很深,难怪会去救晴雨的亲娘,又会如此憎恶夏昀一家。估计是因为他们在晴雨死后,就迫不及待的来害夜氏的原因吧。
想到西山坡上周常青捡到那两个本害她的暗卫这便宜的事,怕是都出自她这个不起眼的‘傻女’之手吧!她才是那个策局者!这样的聪明才智,这样的胆量城府,怕是晴雨都比不过她!
“雪儿?”楚湘辰在这沉思时,雍帝再次发出疑惑的声音。紧接着,淑妃也跟着询问道,“她怎么在这?”
夏思雪一听到夏彩荷的声音,眸内划过一丝恨意,转瞬即逝。
若楚湘辰没仔细看,估计都要错过这抹恨意的目光。随即,他心中了然。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道,“雪儿,不是让你回客房歇息吗?你怎么又跑回来了?”
“呃……?”夏思雪被楚湘辰这句话惊呆了,他何时对她说过这句话?
她泛呆滞状时,楚湘辰忍不住眼中浮上笑意,伸手捏了捏她的肩膀,顿时让她回过神,看向他的俊目。四目相对之下,彼此眸中都有对方的倒影,夏思雪看着他热烈的瞳光,终于敢肯定,他是认出她来了。心中暗呼一句该死,可嘴上却配合他的话说道,“我迷路了,郡王哥哥,你们府上的院子比夏府的还要多,我哪知怎么回原来的地方啊?”
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第99章 不尊夫,不知礼
楚湘辰听她这句话一出,立马嘴角一扬,忍不住朝她露出宠溺之笑来。
她果然不傻,聪慧的连他都要佩服。
“迷路了,既然还能找回这里,夏思雪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就在楚湘辰背对着屋内,朝夏思雪露出笑意时,他背后传来了夏彩荷的质疑声,随即,还有她的脚步声。
夏思雪闻言,蹙了蹙被泥土糊的看不清眉形的眉毛,这夏彩荷真是无缝不钻!
楚湘辰本想继续帮助夏思雪圆谎,哪知,夏思雪却先他一步开口了,“二姐姐,我听到了大哥的惨叫声,才往这个方向走的……二姐姐,你明明知道我不傻的,干嘛还问我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我不傻,我娘说,说我傻的人,她们才真的傻!”
“你!”夏思雪的话刚落,夏彩荷已经来到了门口,只见她气愤的瞪着这个泥土糊脸,披头散发的少女,怎么看怎么是一个傻子。可她却如何都还是不敢像以前那样小瞧她。
“二姐姐你的脸……怎么和大哥的脸一样啊……咦……好恶心哦!”夏思雪装出一副很嫌弃她的模样指着她红肿的脸颊道。
顿时,夏彩荷那张脸更红了。楚湘辰见状,脸上的笑意更大,可还在夏彩荷发作前开口堵住她的话头,“雪儿,不要胡说。你二姐的脸是受伤了。”
“哦,怎么好好的受伤了呢?该不是像上次那样被大姐夫令人打的吧?哎,对了,我之前被三姐灌鸠酒,好像大姐夫是命人掌你的嘴来着……”夏思雪可没这么容易放过羞辱夏彩荷的机会!
她光顾着羞辱夏彩荷却没在意楚湘辰在这一刻,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猛地回过头看向随后赶来的夏蒙月,“你灌她鸠酒?!”
“没……没有啊,傻女胡说八道的话不要信,那酒里没毒的!”夏蒙月被他这眼神给吓了一跳,随即笨嘴笨舌的解释了一番,见楚湘辰不但没有缓和脸上的寒色,还更是加深了几分,忙求助的拉了拉夏彩荷的衣角,“二姐,你快帮我解释一下,那酒是不是真的没毒!”
夏彩荷真快要被自己的兄妹气死了,他们怎么一个个的比傻女还蠢!方才她费尽心机的要揭穿傻女不是真傻的事,她居然和她反着来,说是什么傻女胡说八道的话不要信!这不明摆着打她脸吗?
她负气的拂开夏蒙月拉她衣服的手,冷冷的道,“够了,本宫没心情在这和你们纠缠,前殿贵女的宴席还没结束,本宫这就前去住持一阵。”
话末,忙朝雍帝行了告退礼,领着绿翠离开了。
夏蒙月惊讶的看着夏彩荷紫色的身影渐行渐远,二姐怎么了?好好的不帮她解释也就算了,还朝她发怒!
夏思雪倒是看着夏彩荷的背影,心中冷笑,算她跑得快,否则,她还有一大堆羞辱她的话等着她呢!
“夏蒙月,你为什么灌雪儿酒?”楚湘辰在夏彩荷走后,接着恼怒的质问夏蒙月。
夏蒙月听楚湘辰叫自己这个未婚妻的名字这番生疏,而叫傻女这番亲切,顿时,心酸涩难耐,说话更是不经过大脑了,“我灌她酒怎么了,她一个傻女,值得你如此相护吗?左一个壁帘珠刚抱完,右一个夏思雪,雪儿雪儿的亲昵的叫着,你何时在意过我这个御旨赐婚的未婚妻了?楚湘辰!你……你就是个负心汉!我告诉你,夏思雪就是个傻子,她是我堂妹,我爱怎么对她你管的着吗?以往我作弄她的遭数还多着呢,你怎么就不管?呃……”
就在夏蒙月滔滔不绝的朝楚湘辰怒吼道时,楚湘辰终于忍不住,一举手,一个响亮的耳光袭上了夏蒙月满是泪痕的脸上。
顿时,夏蒙月一个趔趄不稳,一头歪倒在门框边,正巧撞上了走过来的雍帝身上。雍帝处于武者的警觉,在她撞上自己的一瞬间,伸手一挡,又将她的身子挡到了一边的门上……
“呃……”夏蒙月的额头再次受伤,害的她不禁又轻吟一声。
就在这时,蚕儿见状,忙担忧的过去扶她,“三小姐,三小姐你没事吧?”
夏蒙月此时被撞的脑袋发蒙,身子正软着要往地下瘫去,正巧蚕儿过来扶住她。她虚弱的扫了眼蚕儿,心中满是委屈。她爱的人对她下狠手,姐夫不救她,还推波助澜,最后扶她一把的竟还是个下贱的丫鬟!她夏蒙月虽是庶女,也在夏晴雨面前伏低做小过许多年,可不表示她就没有尊严!
“楚湘辰,你居然打我……亏你还称为南秦君子,我看……我看你就是个……”想骂他,可还是舍不得,即使被他一巴掌打得脸疼心痛,可还是舍不得骂他一句。
楚湘辰见她泪流满面,额头纱布处被血水渐渐沾染鲜红,捏了捏自己的手心,确实觉得方才自己不是君子作风。可一听到她辱骂夏思雪还以前多次作弄过她,他委实心痛,而且他久压对她的厌恶情绪一触即发,毫无预兆的动手打了夏蒙月。
夏思雪看着楚湘辰再看一眼夏蒙月,也是吃惊不少。谦谦如君子的楚湘辰居然打女人了!虽然是为她而打,她也还是心里有些膈应。
雍帝在一旁看着楚湘辰许久,有些纳闷,今日一向不近女色的辰弟似乎有些太不正常了,竟然屡屡为女人轻易被牵动情绪。先是壁帘珠,再是傻女。壁帘珠他还可以理解为辰弟对她一见倾心,可傻女……他实在想不通。
目光下意识的转到脸颊脏乱不堪的傻女身上,因为她脸上被泥糊的太恶心,他只看一眼就赶忙嫌恶的转向别处了。
“楚湘辰,你究竟把我当作什么人?……呜呜……你根本心中无我对不对?!”见楚湘辰不说话,而且还有些内疚的看着手心,夏蒙月顿时以为他真的内疚了,不禁委屈加扮可怜的大哭起来。
这时,长公主的身影突然从内卧走出。楚湘辰现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还没回过神,故而没发现长公主。雍帝是在场最冷静的一个,所以,看到长公主出来后,朝她投过一抹关怀的目光,长公主朝他虚弱憔悴的阖了阖首,算是见礼。
“夏蒙月,你还要闹到几时?”来到哭的失了神的夏蒙月身边,长公主问道。
楚湘辰听到母亲的声音,才回过神,忙走过去扶她,“母亲,您怎么不躺着?”
“你们这番闹腾,我如何能躺得下去!”长公主白了一眼儿子,见他内疚的低下头,她于心不忍的拍了拍他的手柔音又道,“你也真是委屈了。”
长公主这句话一出,众人皆惊。情绪波动最大的是夏蒙月,她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长公主道,“长公主,被打的是我!”
可见夏蒙月时气急了,连最起码的自称都没有了。
长公主见她失礼的样子,只蹙了蹙眉,随即,才道,“你可知湘辰为何打你?”
“为何?”
“因为,他把你当做是他的女人了!自己的女人不友兄妹,不尊夫,不知礼,他岂能不出手教训,以示告诫你?”长公主轻蔑的扫了眼夏蒙月,见她闻言,脸颊瞬时一红,羞涩的看向楚湘辰,她知道自己的话说对了。于是,接着道,“正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即将嫁给他,他岂能不管教你……”
“母亲!”楚湘辰一听母亲的话,就下意识的看了眼夏思雪,见她面色依旧保持呆滞的表情,故而一时看不透她此时的真实想法,心下一急,懊恼的朝母亲道。
雍帝见状,先是因为长公主这句拉拢夏蒙月的话而感到气愤和心寒,随后,又因为楚湘辰懊恼的打断长公主的话,更是觉得这母子俩在一唱一和。心中自是不爽,可他暂时羽翼不丰,还不能和她闹僵,否则,她真连和夏昀,撼动朝堂就不妥了。他倒不是怕他们能谋反成功,毕竟他还有夜家军顶着,他担忧的只是南秦国基刚稳,若再起内讧,便宜的只是段暮云那厮!便宜谁都不可以便宜他!这辈子,他誓要将夺妻之仇从段暮云身上讨要回来!
“长公主,公主府还没下聘,我也还没嫁给他,他这管教也太早了点吧!”夏蒙月羞涩的扫了眼楚湘辰,随即,嘟起嘴朝长公主嘀咕道。其实,她说这话,不就是提醒长公主,他们公主府还没去相府下聘呢!
长公主见状,眸里划过一丝嘲讽的笑意,可嘴上却柔音道,“这不是迟早的事吗?我明日……”
“母亲!你还是休息吧!”楚湘辰急忙打断母亲的话。
“楚湘辰你究竟什么意思!”夏蒙月眼见着长公主就要给她承诺了,却被楚湘辰打断,她不禁又恼又伤心的朝楚湘辰脱口而出的吼道。
吼完见四周皆静,所有人,包括雍帝都看向她,她忙缓和了语气道,“难道你不想与我早日成婚了吗?”
“不想!一点都不想!”楚湘辰说的是实话,若不是母亲再三恳求劝说,他刚才就求雍帝退婚了!还等她在这里嚣张跋扈?也不知有没有让雪儿误会与他!
他下意识的看向夏思雪。
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第100章 被人陷害
夏思雪见状,心想你们吵你们的,她看着热闹,看着夏蒙月伤心,她享受着呢,没事你楚湘辰看我做什么!平白带着众人都朝她看来,害的她不得不警惕的装出更呆滞的表情来。
夏蒙月顺着楚湘辰的目光看了眼脏乱的傻女,心里的气愤越聚越深,猛地推开扶她的蚕儿,就在众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奔走几步来到夏思雪跟前,一巴掌呼在她脏脸上,“都是因为你这臭傻子!”
夏思雪本可以躲过去的,可她却故意不躲,就是为了让她在众人面前表现的更加刁蛮,让他们都看看她的本性!
打完之后,夏思雪忙捂住脸,躲到楚湘辰身后哭泣道,“我不敢了,三姐姐莫要打我了。”
楚湘辰虽然知道她是洋装犯傻的躲到他身后,可还是忍不住心疼的看向她。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针对夏彩荷姐妹了,原来,平日里她受了这么多的侮辱!
“贱傻子,你还躲!”夏蒙月见楚湘辰对傻女目露心疼之色,不禁更是忍不住火气,举起手想要再给她一巴掌,却手挥下一半的位置时,被一只修长的手捏住手腕,制止住了。
随后也传来了楚湘辰忍无可忍的冷音,“夏蒙月,你不要太猖狂!”
话末,猛地将她往前一送,夏蒙月别跌倒在地。
“叮……”就在她倒地的一霎那,一个方方的白色物件从她的袖管飞出,掉在地上发出脆响。
对峙中的楚湘辰和夏蒙月自然没注意,可雍帝和长公主却看见了。那好像是一块玉牌。当看到玉牌上雕刻的一个周的象形字后,雍帝顿时眼前一亮。看来,天助他也!
他长睫凤目微转,扫了眼倒在地上,抬起头,委屈着流泪看向楚湘辰的夏蒙月,终于打破自己隔岸观火的心情,伸手指了指那玉牌刚要开口,却被一个声音抢先了。
“咦,三姐姐你掉东西了!”
闻言,雍帝转过头,看向楚湘辰身后,伸出头看着地上玉牌泛疑惑的傻女,不禁突然发现,这傻女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用痴傻的行为和话语做出一些逆转事态发展的事来,这一点,若不是知道她从小就傻,他真会怀疑她的痴傻是洋装的。
夏思雪傻傻的话一出,楚湘辰、长公主、夏蒙月均看向地上掉落的玉牌泛疑惑。
最后,蚕儿上前一步,捡起那块玉牌递给夏蒙月道,“给,三小姐您的玉牌。”
说话间,在夏蒙月从她手里拿起来的时候,蚕儿还特意假装是借故来扶她起来的。
夏蒙月起身后,还在盯着这个突然从自己袖管里掉出来,自己从未见过的玉牌而纳闷时,只见手心突然袭来一只满是泥污的手,还不等她看清,她手心的玉牌就不见了。她忙抬头一看,正巧见傻女拿着玉牌翻过来正过去的看着。这让她,不禁怒火中烧,傻女居然敢从她手里抢东西!真是胆肥了!
“谁让你抢我东西的,还给我!”夏蒙月伸手就要夺回那块玉牌。
哪知,傻女接下来的话让她后悔自己蠢笨了,“你的东西?可这分明是我大表哥的贴身玉牌啊!”
傻女这句话一出,所有人包括夏蒙月的脑海里都炸出几个字来‘私相授受’!
“这……这不是我的!”夏蒙月看着傻女忙摆手道。此时,傻女的眸中又闪现出以往每次她害她受伤时的阴狠瞳光,顿时,让她觉出不妙,忙指着傻女道,“嗷,我知道了,又是你在害我!夏思雪,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夏思雪看着夏蒙月惊恐狡辩的模样,嘴角微不可闻的扯了扯,“三姐姐,这玉牌确实不是你的嘛……是我大表哥的,我见过,他还给我玩过的……”
长公主这下终于忍无可忍的闭上了眸,深深呼吸了好几下。嚣张跋扈她可以忍,可和男子私相授受她怎么能忍?忍下去不就是往辰儿身上泼脏水吗?这让他日后还怎么抬起头做人!
雍帝将长公主的表情收入眼底,唇角微微上扬,看来,不用他开口,傻女就帮他把一切都办妥了。
“雪儿,这是你大表哥的?”楚湘辰这厮还真是会把握机会。这会居然一把握住夏思雪的手,面上装出吃惊,眼底却满满是笑意的指着她手里的玉牌道。
“不是的!”夏蒙月不等傻女回答楚湘辰,就紧张的伸手准备夺走那块玉牌扔掉,却被楚湘辰将夏思雪一拉进怀,躲过了她的手。
夏思雪的后背因此紧贴在楚湘辰的身上,他的呼吸洒在她的头顶,他几缕发丝贴在她的颈脖,他身上散发的杜? 香味充斥她的鼻腔……这些来自他身上的所有的一切男性信息,让夏思雪岂能不感到尴尬?
可楚湘辰却闻到她身上散发的兰花香味而感到心旷神怡,竟情不自禁的一只手挽住了她的细腰,另一只手仍旧捏住她的皓腕。
夏思雪尴尬的一时间本要对峙夏蒙月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得埋怨的抬头向上方看去,正巧,楚湘辰也在看她,随即他清澈的双瞳内浮上了宠溺之色。这让她更为尴尬,想要挣脱,可又怕露出破绽被雍帝他们瞧出来,故而正暗自纠结。
“雪儿,这到底是不是你表哥的?”就在这时,长公主打破了僵局。
“是啊!”夏思雪毫不犹豫的答道。
长公主见状,想了想刚才夏蒙月争抢时的画面,猛地瞪向一脸紧张的夏蒙月怒道,“夏蒙月,你好不知廉耻!竟敢和周校尉私相授受!你可知,你和西山郡王是有婚约的?”
“长公主……”夏蒙月一见长公主真的朝她怒了,知道她恐怕真的相信了自己是和周常青私相授受了,不禁更加焦急的替自己辩护道,“长公主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这东西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能从你袖口掉落?”
“这……就算是我的,也不是周常青的啊,傻女说话向来没谱的,您不要信她!”
“你当本公主没长眼睛吗?”长公主气愤的从夏思雪手里一把抽出那块玉牌,举起来,指着上面偌大的象形文字‘周’,对她道,“就算雪儿胡说,这上面的周字也不容胡说吧?”
“一个周字能代表它就是周常青的吗?长公主,姓周的人可多了去了!”夏蒙月强撑道,“再说了,周常青一向和夏府水火不容,我怎么可能和他……我恨他都来不及!”
夏蒙月这话一出,除了夏思雪,所有人都微微一诧,是啊,周常青刚陷害的夏府差点落入大牢,夏蒙月怎么可能和他私相授受呢?难不成真有隐情?
雍帝一见长公主愣住,斜长凤目一眯,他可不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来拆散夏府和公主府的联姻关系!
“姑姑,依朕看来,不如请来周常青当面对峙的好。毕竟这私相授受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不是件小事!”
雍帝的话一出,夏思雪猛然心一跳,当面对质?这若周常青不承认的话,夏思雪的计划部全泡汤了!
下意识的扫了眼雍帝,心想他糊涂了吗?不管此事是不是真,以他的个性,该乘机认定是夏蒙月不洁,然后,同意长公主他们的退婚啊……
怎么他就不顺坡下驴呢?
就在这时,雍帝眼中闪过的意思狡黠,顿时让她提着的心松了下来!原来如此,果然是孤独雍,心思缜密至极!
夏蒙月一听雍帝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是替自己承情,心中感动极了。她就知道雍帝多少会看在二姐的份上,帮帮她的。想到要传周常青对峙,她更是觉得自己刚才怎么就那么笨,没想到这点,感激的看了眼雍帝,她坦然道,“好,就让他过来和我对峙!”
她心想,自己和周常青誓不两立,周常青自然不会承认和她私相授受的这件子虚乌有的事的。
长公主听到这提议,自然不会反驳雍帝,况且她也觉得此事这么做甚妥。故而,朝雍帝福了福身子道,“臣妇就有劳皇上了!”
雍帝客气的朝她笑了笑,“姑姑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
这一家人几个字,倒是说得情真意切,反倒是让长公主听得心里发虚和略感愧疚。
随后,雍帝朝院外唤了一声,魏石便带着几个侍卫走了进来朝他行礼。雍帝便吩咐他派两个人去公主府的客房内寻周常青前来了。
魏石得令,吩咐两个手下去了,随即,站回院门口守着。
不消片刻,周常青便跟着两个侍卫,急匆匆的行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之前昏迷的粉黛。粉黛看到夏思雪好端端的站在楚湘辰身边,这才将脸上担忧之色锐减了一些。
“臣周常青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
“行了,虚礼就不必了,朕只问你,从夏蒙月身上掉落的这块玉牌可是你的?你们可是私相授受了?”雍帝见周常青行礼时,假装急迫的走过去,扶起他,打断他的行礼。他话音说的正常,面色正常,任何人都瞧不出异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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