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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华洒蓉
徐嬷嬷一听到是‘秦羽’来了,忙不迭的跑过来道,“来了,来了。”
一打开门,夏思雪就见到徐嬷嬷那张惊喜含笑的脸庞,此时,她这张笑颜在灯笼光线的照射下,更是暖人。
“你今晚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白日过来一趟,又得好几个月见不着你了呢!”徐嬷嬷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后,就忙拉着她进院子了。
夏思雪进院子后,四周环顾了一圈,并未见到那抹白影后,便问道正落门闩的徐嬷嬷,“楚公子不在吗?”
“你来的真不巧,他在你们走后,接回你娘,便也走了。”徐嬷嬷答道。
“我娘回来了?”夏思雪闻言,脸上划过一丝惊喜,随即,不等徐嬷嬷回答,自顾自的去了厢房。
一推开门,就见她的娘亲正端坐在榻上,靠在灯盏边,正刺绣一面丝帕。
灯盏昏暗的光线,映在她的脸颊上,将她脸色洋溢的幸福笑意,更加深了几分慈爱之色。她的鬓角处,几缕白发已经彰显着她人到暮年的沧桑。
夜氏听到推门声,缓慢的转过头,眯着眼看着夏思雪半晌,尤不确定的问道,“雨儿吗?”
夏思雪闻言,泪水再也忍不住,纷纷滚出眼眶,三步并作一步的跑了进来,一把扑到夜氏温暖清香的怀抱里,“娘,是雨儿。雨儿来看你了。对不起,雨儿这么长时间才来看你……”
夜氏见她扑来,忙举起手里的针线和绣框,柔音埋怨道,“你这孩子,做事总是这番毛毛躁躁,也不怕我手里有针扎了你!”
“娘……”夏思雪只有在娘的怀抱里,才会放松,舍弃所有的防备,肆无忌惮的哭着笑着。她紧了紧抱娘亲的力度,埋头低唤着。
“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奶孩似的扑到娘的怀里撒娇,难不成还要吃奶不成!”夜氏低下头,慈爱的看着她,轻轻将刺绣针线放到一旁,伸手也回抱着她道。
说话间,手轻拍着夏思雪的后背,就像她还待字闺中时那样,“瞧你穿着男装,是不是又出去玩儿了,你呀,都这么大了,该收收心,学学女红什么的了……”
屋外,徐嬷嬷见到这一幕,又羡慕又悲伤的直抹眼泪,最后,轻轻的替她们关上了门。
“雨儿啊,雍王今日没跟你回来吗?今个他没喂药给我喝,我还有些不适应了呢!”两个人静静的抱了一会,夜氏突然问道。
这让夏思雪身子一僵,忙直起身子看着娘亲道,“雍王?”
“对啊,就是他,不过他怎么喜欢穿白衣了,我记得以往他总爱穿着蓝衣啊。”夜氏眸中浮现出疑惑的目光。
闻言,夏思雪才知道,夜氏是将楚湘辰当成是孤独雍了。忙松了口气的道,“娘,你每天都是他喂你喝药吗?你平时都是称呼他为雍王吗?”
夜氏笑道,“是啊,比起他来,你这个女儿可都没他孝顺我。将来你嫁给他,为娘都沾光了。”
夏思雪闻言,心中一痛。
孤独雍从来都是孤冷的性子,从他一直爱穿象征皇室地位的蓝衣就可看出。他是不可能亲手伺候一个臣子的妻子喝药的,就是对她装柔情时,也只是言语上柔情,他可以给你批件披风,给你夹一块菜,却绝不会喂你吃一口东西……
因为,他向来自律,一言一行都要按照皇室子嗣的典范来做,为的就是不让自己留有把柄被人诟病。他没登基前,确实过的步步惊心。
可假的就是假的,他现在哪还有之前的谦逊儒雅的影子?
“娘,我们好久没见面了,能别提他吗?”夏思雪不想再想那个负心人,所以朝夜氏撒娇道,“我要看看你绣的是什么。”





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第133章 无礼的雍王
说话间,拿起夜氏先头放在一旁的刺绣,见是一支栩栩如生的梨花,不禁莞尔一笑,低声自语道,“这楚湘辰真是会收买人心,居然能让我娘不绣桃花了。”
“梨花啊,昨个雍王说他最喜欢梨花沾露那娇嫩欲滴的模样了,说你又不会绣,府内人也绣不好,这才央求我来绣一面帕子给他……说起来,你也是丢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可就是这女红着实差强人意,唉,你以后可怎么办?”夜氏叹气道。
夏思雪见状,放下绣框,拉着她的胳膊道,“娘,以后不还有你帮我绣吗?”
“你这孩子,难不成还靠我一辈子不成……”夜氏说完这句话,突然,眉头一蹙,按了按太阳穴自语道,“嘶,奇怪,这句话我似乎从前说过……”
夏思雪伸手替她按了按太阳穴道,“娘,你头痛了吗?是不是累了,先歇息吧,女儿也累了,想回房歇息。”
若不是今日还有要事得办,夏思雪肯定要多陪母亲一会的,可迎风情况危急,她不敢耽搁。
夜氏之前服了药,本也有些困了,这会听女儿说她也要休息了,便点点头道,“嗯,是有些乏了。”
随后,夏思雪扶着夜氏躺下,替她盖好被子,便又悄无声息的吹灭了灯盏,刚做出去准备关门时,只听夜氏的声音突然在黑暗中响起,“雨儿,雍王是个好人,该嫁就嫁了吧!”
夏思雪手一僵,随后道,“知道了。”
说完,便关上了门。
一出来,就见徐嬷嬷正在倒洗脚水,看到她出来,奇怪道,“秦羽姑娘你今晚不住在此处吗?”
“不了,我本是来找楚公子的,他既然不在这,我只得去长公主府找他了。”说话间,对徐嬷嬷行了一礼,感激道,“谢谢徐嬷嬷照顾我娘,等他日我事情办完,自会报答与你。”
“你这孩子,和我客气什么。”徐嬷嬷放下盆,朝她走来关切道,“只要你日后嫁给我家公子,留我在你们身边侍奉,我就心满意足了。”
夏思雪看着徐嬷嬷期待的目光,半晌,尴尬的别过头道,“徐嬷嬷,那么我先告辞了。”
“好,你有要事我就不留你了,不过日后可要多来看看你娘啊。”徐嬷嬷道。
“一定!”夏思雪朝徐嬷嬷点点头后就离开了。
却在打开门闩,拉开门的一瞬间呆住了。
“秦羽?”突然一声醇厚的男性磁音,让夏思雪从惊愕中回过神,却让徐嬷嬷惊得睁大眼睛,看向夏思雪前面,门中站着的那抹修长的身影,“皇……雍公子……”
夜风轻拂上身,吹翻了他身着的锦袍边角,扬起了散落在胸前的鬓角,几根发丝正扫着他那张完美无伦的脸庞上,几分飘逸,几分魅惑。他低着头,垂目看她时,灯笼光线洒在他的脸上,在他绝美的五官底下留下浅浅的阴影,凸显轮廓分明,长睫如扇。
“若我没记错的话,这该是湘辰的别院。秦羽你这么晚还出现在此,真是让我匪夷所思呢!”突然,那俊美无伦的脸庞上的朱唇,微微张开,吐出令人迷幻的音质。
夏思雪回过神,拨开因他低头时,撒落在她白嫩脸颊上的发丝,淡然回道,“是啊,这里是楚公子的别院,这么晚了,对于日理万机的您来说,怎么会出现在此呢?真真也很匪夷所思不是?”
她这话一出,孤独雍脸上的笑容一滞,“好一张利嘴!很像她!可她却从不对我巧言令色。”
夏思雪闻言,心一痛,恨意缓缓充斥心间。不敢对视他的双眸,怕自己暴露出对他的恨意。所以低下头。却正巧看见他腰间玉带上叉着的一根白玉笛子,看着那笛子下方被风吹得凌乱的穗子,胸口更是憋痛。
他居然还带着她送给他的玉笛……
“我出现在此,只是因为心情憋闷,想来找湘辰抚琴吹笛,把酒言欢的。不成想……”他抬起头,越过夏思雪目光扫了一圈院内,又道,“不成想,湘辰不在此处。”
“楚公子在您们离开后没多久便也离开了!”徐嬷嬷这时已经回过神,走到夏思雪身边,将她轻轻的拉到一边,给孤独雍让开了道。
孤独雍闻言,扫了眼徐嬷嬷道,“还得麻烦嬷嬷你准备些点心水酒,再拿出琴来。”
“雍公子这是?”徐嬷嬷闻言,一愣。
她没想到楚湘辰不在这,他居然打算留下来,不禁疑惑之际,又担忧的看向夏思雪。
夏思雪当然知道徐嬷嬷是担心母亲被孤独雍发现,而她本来也是打算通过楚湘辰的帮忙进宫求雍帝要真银草的,可现下,真银草的主人就在眼前,她岂能浪费这个机会!
于是,抬起头,朝孤独雍道,“雍公子莫不是想自斟自饮?”
孤独雍本欲抬脚进院,听到她这句话,不禁顿住步伐,侧首看向她,似笑非笑道,“不还有你在吗?我又怎么会自斟自饮,虽然不怎么太习惯陌生人给我斟酒,但总比自己斟酒强不是?”
夏思雪闻言,脸色一沉。这孤独雍也太自负了,若不是有事求他,她真给他酒里下点毒药!让他也尝尝鸠酒之苦!
“雍公子这样的贵人,身边愿意斟酒的趋之若鹜,怎会轮到区区在下呢?”
“今夜来的匆忙,并未带什么随从,要不,的确是轮不到你!”孤独雍傲然的道。话末,便走向梨树下,看着黑漆漆的梨树,手不自觉的摸到腰间的玉笛。
夏思雪这气的才顺过来,徐嬷嬷就低声道,“皇上今日好生奇怪!大半夜不睡觉跑这偏僻的小院来……”
“他本就不是常人,他的心思我们是猜不透的。”夏思雪白了一眼梨树下那修长的身影一眼道。
“唉,我去摆桌椅了。只盼望着皇上一会别吹笛扰醒你母亲,否则……”
徐嬷嬷猜不透孤独雍的心思,只得去搬桌椅。却刚走出一步,就被夏思雪拉住了,“徐嬷嬷你先去休息,我一会自想法带他去别处。”
徐嬷嬷不解的眨了眨眼,却见夏思雪月华色身影一转,走向雍帝道,“今夜月清风舒,若雍公子真想把酒言欢的话,不如让在下陪你去湖边看湖中映月的美景如何?”
孤独雍忽闻这压抑着的声音,不禁眉头一拧,随即转过头时,看到那抹走近,清丽如夜间白莲般的人影,舒展了眉头道,“湖中映月?光是这四个字,就已经是让人醉了。走,我们便去那!”
闻言,夏思雪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放松的笑容。
一盏茶的功夫后,夏思雪一手抱着琴,一手举着灯笼,缓缓与孤独雍并排走在通往湖边的栈桥上,徐嬷嬷端着盛有一壶酒,两个杯子,两盘点心的托盘紧随其后。
走到栈桥的尽头后,徐嬷嬷放下手里的托盘,赶忙从孤独雍手里接过他拿来的偌大绒毯,在栈桥前端铺好,在依次摆上酒水茶点。
夏思雪又放下古琴。
孤独雍负手而立的观赏着湖面上方的那轮弯月,直到徐嬷嬷离开,朝他行礼拜别的声音传来,他才回过头,朝她点点头。
徐嬷嬷走后,孤独雍便盘膝坐在了绒毯上,透过灯笼昏暗的光线,看着对面那张清丽脱尘的面容道,“你会弹琴?”
“略会一二。”夏思雪点点头,说话间,伸手在琴弦上随意的一扫,便传出了古琴悠扬的声音。
“看你触琴手法很是利落,似乎不止是略会一二那么简单了。”孤独雍将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道,“你会弹飞凤在天吗?”
孤独雍似不经意的一问,让夏思雪手微微一顿。
孤独雍瞧出异样,目光顺着她的手,攀到她的脸上,“怎么不会吗?”
“会。这首是皇后娘娘的成名曲,一般学琴之人,都以弹此曲而感到骄傲,在下也不例外。”
不动声色的回答,却让孤独雍眸中的光芒亮了几分,“那好,我们便合奏这一曲。”
“不,我从不与人合奏。”夏思雪果断谢绝。
“为何?”孤独雍显然有些诧异。
“因为,合心者方能合奏,这是最基本的合奏常识。”夏思雪目光坦然的看着他道,“而区区在下,自然是不可能与人中之龙的您合心的。”
“合心?我竟不知,两人合奏居然还要合心?要你这么说,只有相爱至深的情侣才能合奏了!”
“不想与我合奏却能找出这么个理由来,真当我是好糊弄的吗?”孤独雍话说到这,突然眸光一紧问道,“我问你,你和湘辰合奏过吗?”
夏思雪不知孤独雍是何意思,所以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没有会如何,有又当如何?”
“没有,我便只罚你与我合奏一曲而已,若有的话……”说到这,孤独雍居然气的猛地站直身子,看向远处的弯月道,“哼,那么朕就罚你永不许弹琴!”
好霸道!夏思雪气的手在袖内篡拳,可眼前划过迎风紧闭双眼的模样,不自觉松了拳头,道,“没有。我和楚公子并不同心,怎会合奏?”她说的是事实。她前世今生都只和孤独雍合奏过。




贵女有毒:邪王的至尊宠妻 第134章 与雍王交易
想到以往,桃花漫舞的树下,他吹笛,她抚琴,四目相顾而视,他眸中有她,她眸中只有他,本以为那一顾便是一生。却被他一面圣旨,生生割断了这幅美好的画卷,从此,想到那画面,他与她的脸都已变得扭曲,再也没有美感。
孤独雍闻言,扭过头,细细看着她淡然无波的美颜,许久才道,“湘辰有没有说你很像一个人?”
“说过,说我眉目间有几分像前皇后。”夏思雪强忍住心里的恨意,语调越发淡然的说道。
“却有几分像。不过,你不是她,别妄自想成为她。”
“我是一个男子,怎会想成为她?再说,我就算是女子,也万不会想成为她那样的女子。”夏思雪即使很努力维持淡然的语调,可这句话吐出时,声音还是微微带着颤抖。
“怎么?她那样的女子不好吗?”孤独雍突然目露寒光。
“您是想让我将你当作皇上来回答,还是雍大哥来回答呢?”夏思雪坦然的抬起头回视着他道。
夜风徐徐,吹起了她散落发髻处的细发,使她看起来有几分的灵动,恍如夜间的白莲仙子。一尘不染,清丽脱俗。
“是皇上如何,是雍大哥又如何?”
“是皇上的话,我只得保全性命,回答你说,皇后一代娇女,就算在下是女子也不敢想自己能成为她这样的女子。”夏思雪话说到这,窥见孤独雍狭长的凤目眯了眯,便知他知道她这是句假话。
他不开口,而是一副静待下文的模样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可她却突然转移话题道,“雍大哥,听说你有一株真银草?”
孤独雍闻言,面色一冷,“听说?你听谁说的?”他豁然发现,最近自己的秘密越发不是秘密了!可当年,母妃交给他真银草的时候,明明只有他和晴雨两个人在场的。这样的秘事,居然一日间,便不是秘密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开始不安起来。
夏思雪自然知道孤独雍会怀疑,她不答反问道,“夏相是不是进宫找你讨要了真银草?”
“你真不简单,居然连朝中大臣的动向都知道!你究竟是谁,接近湘辰和朕究竟是什么目的?”孤独雍眯起眸,身子一躬,伸手就锁住了她的喉咙,逼视着她道。
“孤独雍,你别以为谁都对你有目的!我只是在意我一个好朋友的性命而已!他中了鸠毒,需要真银草解毒,否则,我才不会来与你赏月!”夏思雪闻着他袖间传来的龙涎香味,再也忍不住心痛的举起手,掰开他掐她脖子的手,朝他吼道,“放开我!”
她恨他,恨他碰触她!
恨和他说一句话,恨看到他这张脸,恨他的一切……
她以为自己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恨意,可却在他的手碰触到她的肌肤时,她的恨意便袭遍全身,让她疯狂的、不顾一切的想要推开他……
看着眼下人那厌恶的表情,他的眸中划过一丝受伤的光芒,可手依旧在她脖子上掐着,无论她如何掰扯,狠抓,他都纹丝不动。
最后是夏思雪累了,冷静下来,深喘着粗气瞪着他片刻,才稳定情绪道,“若你肯给我真银草,我愿意向你许诺一件事!”
孤独雍这才回过神,松了手,“你可知,那真银草是何等的珍贵?并且,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我知道,我只是想试一试。我也早猜到会是这个结果。”夏思雪整理了一下衣领后,猛地站起身子便要走。
却被孤独雍一把捏住肩膀,头顶也传来他的声音,“你的好朋友不会是夏昀的私生子吧?”
“正是他!”夏思雪冷冰冰的回答完毕,就又蹙眉来掰他的钳制她肩膀的大手。
“若他死了,你会怎样?”
“若他死了,我会更恨你!”夏思雪猛地抬起头,充满恨意的瞪向上方的男子。
当孤独雍看到她美目中朝他投来的仇恨目光时,他的心如被痛击了一下,让他呼吸忍不住一窒,“更恨我?为什么恨我?我并不记得哪里得罪过你。”
夏思雪顿知失言,忙趁他不备间,掰开他的手,逃到一边,厌恶的蹙起眉头,使劲的一边拍打着肩膀处,一边从栈桥上走向芦苇丛生的岸边。
孤独雍的手收回,紧紧捏拳朝她的背影怒道,“你这番对朕无礼,不怕朕杀你吗?”
夏思雪闻言,身子气的发颤,恨恨的转过头瞪了他一眼,她想说,已经被你杀了一次了,她还怕被你杀第二次吗?!可最终她只吐出几个字弥散在风中,“无礼?明明是你无礼在先,你不愿赠我真银草,我便不想再见到你!”
话末,决然离去。却没走几步,就听身后隐隐又传来孤独雍的声音,“你方才说许诺我一件事来交换他的性命,当不当真?”
闻言,夏思雪诧异的转过头看着立在栈桥前方,被脚边灯笼昏黄光线晕照出淡淡光影的修长人影,半晌才答道,“当然!”
“那么,我同意救你朋友一命。”
“你需要我许诺你什么?”
“不要恨我!”当孤独雍的声音随着夜风,袭向夏思雪时,她的心微微一颤,附带身子也跟着向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脚跟。
他说让她不要恨他……
眼前划过自己和他相知相恋,以及到最后看到那绝情圣旨的一霎那的绝望画面,她的泪水滚滚而落,随后又被风吹散。
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她永远也忘不了鸠酒下肚时,小腹的剧烈疼痛,孩子就这样无辜的随着她殒命,而他就是刽子手!
他不但杀了她们母子,还硬生生的剖开她的小腹,取出孩子,生生让她们母子分离。这样的恨意,让她怎么消除!
孤独雍也不急着催她,而是静静的看着她,直到灯笼内的蜡烛燃完,灯灭许久,他才深深叹了口气道,“到底是什么事惹得你这番恨我?”
夏思雪不答反问,“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为什么恨你的!”
“好吧,恨我的人很多,我不在乎多你一个。我收回这个条件,那么我换一个可行?”孤独雍道。
“行!”夏思雪显然乐意换条件。
“那么,你就陪我合奏一曲吧?!”
夏思雪犹豫了一下。
孤独雍道,“难不成,你这也不愿意,原来,你和他之间的情谊也不过尔尔。”
“好,成交!”夏思雪爽快答应。
随后,夏思雪走回绒毯上,坐了下去,就着清冷的月色,她拿起古琴放置膝间,“皇上你还想弹飞凤在天吗?”
“我说过,你叫我雍哥的。”月色下,看不起他脸上的表情,但却知道他正低头看她。
夏思雪强忍怒气,淡漠道,“那好,雍大哥,你还想弹飞凤在天?”
“嗯,就这曲。”孤独雍伸手从腰间取出玉笛,放置唇边,率先吹出清脆的笛声。
夏思雪紧随其后,即使没有亮光照射琴弦,弹依然能准确的摸到琴弦,并且弹奏起来,一点都没出错。
琴、笛相合的声音,划破夜的寂静,惊飞几只落宿芦苇丛中的白鹭,发出清脆的啼鸣声。
于是,清冷月色弥散的湖面周遭,有风吹树叶的声音,有鸟儿展翅啼鸣的声音,更有那气势恢宏的琴声,和满含悲伤之情的笛音。一时间,湖边便从之前的寂静变成了天籁之音环绕的美妙仙境一番令人痴醉。
栈桥尽头,那一坐一站的两道身影,迷幻如仙人下凡。
不知何时,琴声落笛声止,一切又恢复到了寂静之中。两个人互相对望了许久,夏思雪终是将琴放回原处,站起身子,走向孤独雍伸手道,“一曲结束,雍大哥该将真银草赠给我了吧?”
“你当真银草是玉佩之类的东西,贴身携带吗?”孤独雍冷音道,“你放心,他的性命我会救的。”
夏思雪虽然不信他,可也不能太逼他。否则他真不救迎风,那么她也拿他没辙。
“君无戏言,我信你!”夏思雪收回手,冷冷说完,便转身离开。
“你是夏府中人吧?”孤独雍说完这句话,夏思雪身子一顿,却并未回答他。见状孤独雍扬起唇角,又道,“不知,你是否认识夏思雪呢?”
他这话一出,夏思雪的心漏跳了一拍,脚不由自主的停下来。
她知道,此时若自己不解释一些什么的话,孤独雍定会怀疑她就是夏思雪的!可自己究竟哪里露出破绽让雍帝怀疑的呢?
“认识,我还救过她几次。”夏思雪头也没转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孤独雍了然笑道,“是你从夏思雪口中得知我这里有真银草的事吧?”
夏思雪闻言,舒了一口气,“天色不早了,还望雍大哥早些回宫取来真银草救我朋友!”
话末,快步离开了此处。
孤独雍看着她消失处,紧紧捏住玉笛,久久失神。
等夏思雪回到夏府观雪阁时,便见粉黛一骨碌从床上爬下来,轻声朝后窗问道,“是小姐回来了吗?”
“嗯,是我。”夏思雪是从后院狗洞钻进来,然后迎着围墙绕到观雪阁的后窗这边翻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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