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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笔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毛阁主
我想到了我们孙家的传承,我想到了父亲和大哥,想到了朋友,我现在竟然非常想念闫一虎,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安全,还有我们失踪的队员,还在等着我去解救。
我嘴里:“呵呵”一笑,想救人还是先自救吧,我自嘲自己,自己还自顾不暇的,竟然还想着去救别人。
我把头上的安全帽摘了下来,检查了下矿灯,手电扔在一边,矿灯的外罩很好,线路也没断,我从腰侧将电池盒拿了下来,发现原来电视盒上的线头脱落了,这说明,矿灯没问题,接上线头,这个矿灯还能用,我不至于一直呆在黑暗中了。
我摸着黑,将线头拧在接头处,然后将矿灯的开关打开,矿灯闪了几下,一下就亮了,我心里不禁一阵欢喜。
灯光打亮的同时,我头顶上,那个我掉下来的石制翻板突然::“啪!”的一声被打开了!里面露出一张脸,那张脸蒙着一个黑布,两个眼睛闪闪发亮,四处一转之下就看到了我。
我张大了嘴吃惊的看着他,手忙脚乱的就想往后退,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脑袋突然出声了:“孙工啊!你还活着,太好了!”说完他钻出那个洞,轻轻地落在石台上。
我语无伦次的道:“你…..你是谁?你要….要干什么?”说着我又往后退。来人呵呵一笑,伸手将脸上的蒙布摘了下来,看着我,“孙工不认得我了吗?”
这张脸我竟然非常熟悉,那张胖胖的脸属于我们分队的一个成员。“牛肉!….郑楼!”我惊叫起来,“怎么会是你?”
郑楼过来蹲下查看我的伤势,一边看一边皱眉,“孙工!你这身上可是真够臭的,你怎么就掉进了这个怪地方了?”
“刚才是你救的我吧?”我问他,郑楼点点头,没有说话,一直查看我的伤势。
我突然像碰到毒蛇一样,猛的一缩,“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有枪?”我厉声问他。
郑楼看着我,眨眨眼睛,突然笑了,“没想到你还是挺小心的啊,可没想到,你所遇到的危险却最大!”他站起身,拿手电四处照了照,:“这里好像一处古代的墓室啊,”郑楼浑然不觉得我对他的态度有问题。
我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之前在缆桥上,是不是你开的枪?”
郑楼扭头看向我,正色道:“是的,那个在暗处向你开枪的人,被我击伤了,但他还是开了枪,你掉了下来,我没有马上下来救你,闫一虎他们以为你已经死了,但我想最少也应该找到你的尸体,所以还是下来了,没想到又救了你一命。”
他顿了顿继续说:“至于我是什么人,说来话长,慢慢你就会知道,现在事不宜迟,我必须马上带你离开这里才行。”
我一想也对,此人两次救过我的命,显然不是那种想害我的人,至于他到底是什么人,我慢慢问他,总要搞清楚,如果他居心不良,到时候我再做打算。于是我对他说:“我现在浑身是伤,要想从上面那个洞口爬上去,根本不可能,怎样才能离开呢?”





盗墓鬼笔记 446.第446章 远古宗教
郑楼没说话,跳下石台,然后扶我下来,对我说:“你就是想从上面走也不可能了,我下来到时候发现有机关将向上的翻板锁死了,上不去了。我们只能从下面找找看,应该能找到出口”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我们下来的那个石台,好像是一个祭台,它在突出的位置上,周围一圈一圈向下的台阶,我问郑楼:“你说这里好像是一个墓室;这是怎么回事?”
郑楼说:“你忘了,我曾在考古队干过吗?这里的布局显然是一出远古坟墓的祭台,两侧一定有墓葬。”
我们两人从那个祭台的台阶上慢慢的走了下来,落脚之处有一条狭窄的石梁,架在远处的平台上,扭回头看向那个祭台,它独立的坐落在台阶的最高处,周边也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一种很朴实的风格,我问郑楼:“这个祭台是干什么的呢?”
郑楼冷冷地说:“是杀活人献祭的地方,你没看到你刚才坐的地方有颜色黑红的血痕吗?”他的话让我心里一哆嗦,本来对那个石台的亲切感立刻荡然无存了。心想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古怪的所在啊!
郑楼回头看了一下,身子震了一下,嘴里嘟囔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啊!”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发现他看的是祭台后面,那高高竖立起来的两根石柱,我的矿灯照射上去,两根石柱成四方形,顶端又有一根四方形的石柱横着搭在上面。
我吃惊的道:“这是……这不是塔教么!”
我和郑楼看到那个祭台的后面,那巨大耸立的搭建而成的石柱,全都愣了,严格的说那个形状并不是四边形,而是一个梯形,两边的石柱还是按照一定的角度斜斜的向上的,上面四方形的石柱横搭在上面,两端露出很长的一节,这个形状让我立刻冲口而出:“这不是塔教吗?”
郑楼吃惊的看着我,“你怎么也知道?”他这话一出口,即是承认了他也知道,我心里一想,此人有考古队的经历,知道这个应该不是问题,但由于此人神秘的身份,那么他考古队经历的真实性就令人怀疑了。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继续观察那个石柱的建筑,越看心里越是肯定,这个就是那个神秘的塔教的典型建筑模式,但奇怪的是;从我接触的资料里,塔教好像是在云南的偏远山区才存在的古老宗教,怎么会出现在蒙古高原的阿尔泰山区呢?
一直以来被西方人公认的东方三大最古老的宗教之一就是“塔教”,另外两个是西藏最原始的“苯教”,还有就是中国东北的“萨满教”这三种宗教都是以祭祀和诅咒闻名的。
我问郑楼:“这里如果真是塔教的祭坛,就很奇怪了,据我所知,塔教的老家应该在云南才对啊!”
郑楼奇怪的看着我:“没想到孙工对这些东西还挺了解啊!”
他左右看了看接着说:“其实塔教最早发源的地方就是在天山;阿尔泰山脉这里,整个蒙古高原都应该有这种原始宗教的存在,传说萨满教其实就是塔教的分支,以至于才出现后来的‘哈持咒师’,元朝以前,蒙古帝国征服中原地区,一些保留下来的原始塔教的教徒随之来到云南,并在那里生根发芽,并向南亚和东南亚地区辐射蔓延,影响了后来印度的‘马达’教派以及东南亚的拉克列教派。
这些事情都是我在考古队时,一位老教授告诉我的。不过孙工你也了解塔教的事情,确让我有点意外了!”
我随口说:“我是在国外偶然看到了一些资料,才了解的”
郑楼:“噢,”了一声,就没再追问了。
其实这点我还真没跟他说实话,我对塔教的了解,实际上完全是听我父亲所讲,我们外八门实际上跟这些原始宗教有很深的关系,尤其以咒术扬名的塔教和西藏苯教,外八门中很多子弟都是其教众。
父亲告诫我,孙家传承几世从没有在这个圈子留下印记,那是因为我们对他们的一些邪恶的咒术很反感,利用咒术来达到目的,不是凭自身本事吃饭,况且这东西虚无缥缈太过神秘,极容易惹到是非,被人视为邪恶,所以一定要远离。
塔教的这种梯形搭建的风格使其主要的标示,我当时觉得很奇怪,所以也就记忆尤深了!
如果按照郑楼所说,塔教实际起源于此地的话,那我们看到的没准就是这种神秘宗教最原始的状态了,想到这里我不禁非常好奇起来,想看看这个塔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郑楼说:“走吧”我点点头跟随他走过了那个横搭的石桥。
石桥的尽头有一个很小的2米多高的门洞,我们钻了出来,这里应该是又一处广阔的空间,矿灯的光线照不了多远,远远的一个黄色的光圈,郑楼的手电没有拿出来,而是四处寻找着啥东西。
我们慢慢的进入到这个空间,简单的看了下周围,只见这里也是一处天然形成的山洞,并且从我们出来的地方形成了一个主过道,两边是几个石洞,我们脚下站的地方好像一个坑,四周圆形,但有阶梯。
郑楼这时候钻进了左侧的一个石洞,我跟着他走了进去,洞里面空间不大,摆满了石制的,还有好像是陶土制作的器皿,盆盆罐罐的应该是用来祭祀时的礼器,我看到郑楼在挪动一个石头做的大罐子,又四处看了看,比较失望,转身出去,又去了另一个石洞,
我看他忙忙碌碌的不停歇,就问他:“你在找什么啊?”
郑楼没吭声,一会功夫,这家伙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大张破破烂烂的不知道是不是旗帜的东西,因为我看到那上面用血黄色画着那个塔教的标志,郑楼把它卷吧卷吧捆在一根不知从哪弄来的棍子上,我有点恍然,他这是在做火把。
郑楼拿着那个“火把”把它浸到之前找到的那个罐子里,那里面好像是油,但不知是什么油,非常粘有腥臭味。但打着火以后燃烧到很旺,这个火把一点燃,我们四周一下就亮了起来,那种黑暗的压抑感也消失了。




盗墓鬼笔记 447.第447章 怪物尸体
郑楼对我说:“走吧,这里好像很大,一定有照明的油灯,我们把它们点燃,仔细找一找出口”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出去,从那个坑沿着台阶上来后,在一些洞壁上果然发现了一些由木棍支撑的油碗,那里应该是用来照明的,碗里面有黑黑黏黏的油脂,不知道放了多久,我们从哪个罐子里搞了点新油,把里面粗粗的灯芯点燃,点了几个灯之后,这个山洞就已经很亮堂了。
我问郑楼:“这个油脂是什么做的啊?好像挺易燃的!不知道放在洞里多久了,现在还能烧!”
“估计是雪山上的一种兽油,我看还混合了人油!”郑楼皱了皱眉说道。
我心里头“咯噔”一下,顿时觉得非常恶心,心说这个塔教还真是挺残忍和邪门的,我关掉矿灯节约电力,把口罩上夹鼻的铝片紧了紧,丝毫不敢去闻那个腥臭味。
我们一边观察,一边在这个山洞四处查找出口,山洞里的主道旁边有很多的岔洞,里面黑漆漆的,远处没点灯得地方也是一片黑暗,我们慢慢往前探索。
“你刚才说这里应该是一处墓室,对吧,怎么看不到棺椁和死尸呢?”我问郑楼。
郑楼说:“你看到这里那么多的岔洞了吧?”我点点头,“进去看看就知道”郑楼说。
随即我们拐进了一个岔洞,火把的照耀下,我看到了尸骨,那些尸骨有一些是坐着的,但大多数都是在地上挖个坑,蹲在里面的,还有的坑比较深,尸体在里面只留头部在外面,也不知道多久了,这些尸体全都化作了枯骨,放眼看去,地上坑坑洼洼的有几百个尸骨。
其他的几个岔洞也是一样,或多或少的存放着尸骨。这种现象不禁让我很奇怪,于是又问郑楼:“难道塔教的习俗是蹲葬?可为什么墓室要和祭坛放在一起哪?”
郑楼点点头:“塔教的习俗一直都是蹲葬,在云南那里也是一样,祭坛和墓地在一起是有特殊作用的,塔教的大祭师做的很多祭祀活动都离不开尸骨。信教的人对死亡看的很淡,死时主动来到祭坛也是变相给祭师提供祭祀的原料”
我不禁对这样的习俗啧啧称奇,这个世界真是太奇怪了,什么事情都有,不知道我这辈子还会碰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有一个山洞很奇怪,这个洞比其它的洞要大,人工修饰的痕迹很重,洞口就像是门户,郑楼进去点燃了门口的两个灯,里面的情形无法形容,色彩斑斓的石壁上布满了壁画,当我们走过去时,我们突然发现在一幅壁画的前面,趴着一个东西!
那个东西一动不动,身上有很长的毛发,火光照过去,那毛发成白色,夹杂着黑点,体型很大,不像是野兽,因为没看到尾巴。突然看到这个东西,我和郑楼都大吃一惊!
我和郑楼同时在一处山洞的壁画前面看到趴着一个怪物,两人都吃惊不小,等了一会那怪物一动不动的,我寻思是不是死了。慢慢走过去一看,我的震惊不小,这个怪物我认得,那不就是之前在那个矿道了袭击我的东西吗!别的认不出但那身发硬的毛发我记忆尤深。
郑楼蹲下来,拨弄了一下那个怪物对我说道:“死了!”
我对他讲:“这东西我见过,你们在矿道失踪之后,它曾袭击过我,差点要了我的命!”
郑楼对我说:“这是只猞猁,又叫雪地山猫,”他把它翻过来看到那猞猁左肩靠心脏部位有枪伤,我估计肯定是闫一虎开枪打的,猞猁中枪之后跑到了这里,终因流血过多死亡了。
郑楼奇怪的说:“这麽大!很奇怪呀,从没见过这麽大的一只猞猁,”翻看了下哪野兽脖子上的皮圈。“好像是人豢养的”他皱起眉头思索着。
我问他:“之前你们碰到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突然失踪了呢?”
郑楼说:“灯灭的那一刻,我立刻缩到了墙角,眼前漆黑,耳中听到的是,跑动声,和人的惊呼声,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一些咕哩咕噜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念经,脑子里一阵迷糊,但马上我就清醒了,有一阵风从我的眼前刮过,前面不远的地方突然手电亮了一下,但又熄灭了,但灯光一闪之下,我看到了三个人排着队一直往里在走,我就悄悄摸了过去,那三个人影虽然只是灯光一闪,但我看的清清楚楚,分别就是严斌队长,申屠明还有老沙。三个人好像没有知觉的木偶,只是机械的迈着步子走,为了怕惊动他们,我没有开手电,只是按照记忆慢慢跟踪,但我跟入了几个岔道之后,就彻底迷路了,人也跟丢了,之后我想退回来,但怎么也找不到出路,一直转悠到那个缆桥所在,直到听到爆炸,看到你们开过来的矿车”
我又问:“你看到严斌他们一直在走,前面没有人吗?那个念经的声音是什么?我怎么没听到?”
郑楼说:“那个声音很轻,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听到,有的人没听到,之前我就怀疑营地里失踪的那么多人员到底去了哪里,四周都找遍了,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掉,他们能够消失的地方看来只有那个矿洞,但什么让这些人都集体跑到矿洞里哪?还有那晚失踪的刘教授和小唐,看到严斌他们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感觉这个可能就是答案了”
站起身来,郑楼对我说:“那个谜题的答案,我看就在这个壁画上,你来看”
我随着他的指点扭头去看墙上的壁画,准确点讲,这不应该叫壁画才是,应该叫岩画才对,因为整个画面基本上都是画在一个个平整的岩壁之上的。
没想到这里竟然能够看到这么完整的岩画,甚至还色彩非常严厉,历经了这么多年之后,我想我们是第一个看到这种岩画的人了。
但当我看清楚,那些岩画之上的内容时,却不免震惊和心生疑窦,这个画面太古怪了。




盗墓鬼笔记 448.第448章 岩画
整个岩画制作的比较粗犷,人物线条简洁,了了数笔,但色彩非常艳丽,着色很多,由于年代久远有些岩画上的色彩已经暗淡和脱落了,但岩画的整体没什么变化。
靠门的地方应该是第一幅画,画面讲的是这里的原住民的普通生活方式,有采摘果实的,捕鱼的,围猎的场景,画面下方是起伏的线条,好像是山脉,这座山脉上空画着两个圆圆的太阳。
第二幅画的画面上,一个头戴羽毛头饰的人穿着长袍,从山脉上空其中一颗太阳中幻化出来,双手擎天,昂头大喊,底下密密麻麻的跪着无数的人民,
第三幅画的画面上,描绘的是战争场面,两方阵营的人正在厮杀,这里运用了大量的红色的颜料,整个画面血腥气扑鼻而来,战斗打得非常激烈,在一方阵营后面,那个头戴羽毛冠饰的人又出现了,手拿法杖,仰天做法。
第四幅画描述的是胜利的场面,拥有羽冠能做法的一方阵营取得了胜利,俘获了大量的俘虏,由几个战士押着,俘虏的数量如此之多,一个个神情呆滞,面无表情,机械的迈着步子,远处那个羽冠人冷冷的看着。
看到这里,我你头看向郑楼:“你是说这幅画吗?”郑楼点点头,我又问:“那个羽冠人是什么?”
郑楼道:“应该是大祭司。”
我说道:“按照塔教的传说,这两幅画里面的大祭司应该是在做法,那么肯定是使用某种咒术,这个咒术能够将被施咒的人变成毫无意识的傀儡,你是怀疑我们失踪的人员,是中了这种邪恶的咒术,而自己走近这个矿洞里来的吧?”
郑楼脸色阴沉,半响点点头:“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解释了,现在居然有人还会使用咒术,这个真是让人想不到的事”
我转过身对郑楼正色道:“郑工,你现在应该把你的身份告诉我了吧,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并且两次救过我的命,但我也不喜欢总是跟身份遮遮掩掩的人打交道,你还是给我开诚布公吧。”
郑楼呵呵一笑:“告诉你也无妨,虽然我的身份很保密,但事情总会清楚,我是中央直属‘特务连’的,这是我的第四次任务,任务的目标就是保护你们几个的绝对安全,从目前来看,真正的危险不算真正到来,这个队伍混进来了一个特殊势力的人,目前我还在排查阶段。
我从一名基层保卫人员,经过一系列的考验,才被派到这里,上面也是对此非常重视,当然这也和我前几次的任务有关,我不想吓唬你,之前我甚至怀疑过你,到现在也没有解除怀疑,不过对你孙工我有一定好感,希望你不是我要找的人,也希望你能配合我,把那个真正潜伏的人找出来。”
他的话说完,我心不禁暗暗冷笑,我就知道我们这些人从一开始就是被怀疑的,话说的好听,保护安全也不就是变相监视而已吗,如果说队伍混进来了特务,那么一开始的审查为什么就把不住关,我们这些小人物是否真的让人间牵肠挂肚,那要看我们的利用价值了。
想到这里,我也不好对郑楼讲什么,此人也无非是个棋子而已,况且有他的帮助和手段,我自己保命会多几层把握。于是我对郑楼表示自己绝对不是什么特务,并对队伍混进特务表示愤慨,一定会配合他揪出那个坏蛋,不能让他破坏我们的任务,同时希望他提供些建议怎样判断谁是特务,好帮他留意。
郑楼皱皱眉头,对此不置可否,只说到时候会让我帮忙留意的,就不在说话了。
我暗暗好笑,心说这个特务也确实可恶,没来由的钻到我们的分队里来,到底想干啥?但肯定不会像我这样技术拙劣的装傻,郑楼这样的人一眼就会分辨出来,呵呵,这样他对我的怀疑应该可以再降一些了吧。
我摇头不去想这些,仍然去看岩画,郑楼也是依次去看那些岩画,最后他在一副岩画前半天不动,我走过去看那副画,这幅画好像是在这个山洞里面,一个巨大的山洞,画里面好像是大量的人畜死亡的场景,我扭头看了下郑楼,发现他眼神之中有一抹恐惧的色彩闪过,我撇撇嘴,这幅画没前没后,我转而去看前面几幅岩画。
这应该算第六幅岩画,前面一张是欢庆胜利的场景,篝火边上,几个人向大祭司献上头颅贡品,血丝呼啦,我很排斥,大概瞄了一眼,第六幅的画面很诡异,天空之中出现了一个怪物,好像黑色的巨龙,但有很长的猪鼻子,不断在喷洒雪花和黑风,地上的人在逃窜。我想这里应该是描述一场冰雪风暴。
下面的岩画,是大祭司带着他的人民长途跋涉的来到一处山脉脚下,山的内部是透明的,有一条白色的长长的通道,直通山腹,众人进入山腹躲避冰雪风暴,远处还有那个怪龙在云间露出半张狰狞的脸。
下面那幅画就是刚才郑楼看的,死人很多的那幅,这里描述的显然是在这个山洞里突然的瘟疫造成大量的人死亡的故事。
我逐渐被这些岩画吸引住了,接着往下看,下面的的场景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到处都是死人,活着的人惶恐不安,大祭司跪在地上抬头做法,身边是一堆尸骨,这幅岩画的上面画了一双巨大的眼睛,绿色的眼睛,毫无感情没有生气的看着下面。
看到这双眼睛,我浑身一震,如此熟悉的眼睛,跟我昏迷中那双眼睛一摸一样。为什么会有这只眼睛出现呢?看着这幅岩画,我脑子中依稀清楚了些事情的原委。
最后一幅画很简单,残存的人们离开了山洞,大祭司被打死扔在后面的地上,人们排着队伍离开了,队伍的前面是一条白色的波纹道路,远处是闪闪发光的岩石。
“他们离开了,离开了。”我嘴里念叨着,突然我知道了,这里的人们离开了,那就一定有出口,况且那只猞猁能进来,也说明这里进来的路不止一条,我心中一阵欢喜,扭头去找郑楼,可是郑楼却踪影全无了。
我忍不住腿又打起了哆嗦,骂道:“******!又不见了,怎么总是玩失踪?”




盗墓鬼笔记 449.第449章 复活的干尸
巨大的山洞这时候就剩我一个人了,郑楼又踪影不见了,一个人的时候根本也想不到害怕,有同伴的时候,人会习惯有人陪伴的感觉,这时候突然另一个失踪的话,剩下的人会不自然的害怕,那是人与生俱来的恐惧和孤独感。
我在恐惧的情绪下,迅速的离开了那个画着岩画的洞穴,四处寻找郑楼,出了山洞,四周静悄悄的,点着的灯碗散发着黄色的光晕,原来比较黑暗的区域这时候又被点燃了几盏灯,这显然是郑楼干的。
我朝远处那片阴暗的地方走去,这是一片狭长的洞道,并且有向上的台阶,走上台阶后,四周是一座座半人多高的石包,每一个石包下方都被掏空,形成一个半人多高的龛洞,里面黑漆漆的坐着一具干尸,我观察其他的石包,发现基本上都一模一样,都是石包下部掏空,里面全都坐着一具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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