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鬼笔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毛阁主
他说:“差不多一米吧……。”一边说还一边给我比画,说瓶子的四周、棱上还有花纹……镂空的什么的。
我当时那个气呀!这家伙是个农民,什么都不懂!而我知道他说的这瓶子是什么……这是簋(音:鬼)!“九鼎八簋”的簋!……“九鼎八簋”、王侯之葬!一般人的墓里哪来的簋呀!
我不由自主的抓住他的袖子,“还有别的么?……除了这几个瓶子?……一定还有别的!有没有编钟?……那两个人是不是搬都搬不完?”
他说:“你怎么知道?……是有两个编钟!”这话他说的很犹豫。
我心里已经开始大骂他们祖宗八代了:“你怎么知道是编钟?你见过他们挖出来的东西么?你到底见没见过?”
他有点慌……说没见过,只是听他们说过。
我就问:“那你怎么知道是编钟?”
他说当时他们跟他讲过,那两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说像钟……但是扁的,外边有疙瘩,两个边是尖的……又像又不像。后来他在电视上看到过编钟……明白这叫编钟。
我心里话:“什么他妈疙瘩……那是钟钮!”于是继续问:“还有呢?除了那瓶子和编钟,还有什么?”
他说:“没了,东西还有老多呢,但不能挖了,越挖越深。”那两个人害怕了……。而且抬上来太费劲,又怕被人看到……所以就不干了。
我说:“那块出东西的地方现在是干什么的?”
他说是宅基地了。原来是村外,十多年了……盖房子都盖出去了,就成了宅基地,人们都盖上房子了。
我说:“你能肯定那块地方后来没有被人动过么?”
他说:“没有,肯定没有。”
我稍微松了口气,问他:“到底是谁买的?谁把鼎给买了?到底买了什么东西?买东西的人以后又回来收过东西么?”
他说不知道,过后也没人见过。当时那个鼎卖了六十万,加上那几个瓶子和两个编钟……一共是六十八万。
我心里又开始骂大街……,“那个鼎到底多大?你再说说!”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自己见过的鼎你说不值钱,是做饭的,可他们挖的那个鼎很大……我见过的鼎……肚子还没有那个鼎的腿粗…………”
我又一次头大,再问:“那一定很沉吧……”
结果没等我说完,他就嚷嚷:“可不是嘛……他们两个弄不上来,在坑边上架了辘轳,两人摇了好几晚上才给摇上来的。”
我靠!
这家伙就是个农民,倒是没有说过瞎话的必要,但这样的事搁谁听了都不会相信的!到底是真是假?我过后也没有想明白,甚至我也糊涂!
朱标听完哈哈大笑道:“我说燕子哥,你是没经验,要知道下斗腿子也比那些农民专业,有时候贪财的农民会将什么破烂都当做是宝贝准备卖给别人。”
“不管怎么说吧,我反正打消了念头,那个鼎我最后连看都没看。”我说道:“挖古物不比挖墓,我想那些农民也不会真的去掏坟墓的。
墨谷摇摇头道:“有时候也难说,胆子大的时候,人什么都敢干,就看那个利益会不会让他觉得风险小于利益而已。”
朱标告诉我们,他做过下苦和腿子,实际上,摸斗分两种,干湿活的和干干活的,湿活专掘新坟,脱死人的衣服和首饰,干活专盗古墓,盗取古董文物,两者技术截然不同。
比如干湿活的脱死人的衣服,下去的时候要带一条1米左右的带子,两头打个节做个套子,然后嘴里含口酒。
下去后把套子套在死人脖子里,然后一钻头,把带子套到自己脖子里,喷出半口酒,留一半在嘴里,一定要留一半不能全吐也不能不吐,然后一折身子,死人就给带起来了,赶快搜罗完东西,出去,动作慢了就可能要晕菜了。狠一点盗墓者的会把死人拖出来再掏东西。
一般只掘女坟不掘男坟,男坟一般都是书籍,衣冠,除非是官宦人家,女坟至少有口含,窍塞,护心镜,好一点的还有玉簪,戒指,耳环什么的。掏东西的时候窍塞要最后拿。口含,窍塞一般是玉做的,有时候古人不太分翡翠和玉石,也有用翡翠做的。窍塞上面往往还有点水银斑,称为水银浸。
挖古坟技术难度大点,首先要踩点,经验很重要,比如田里如果浇水,如果下面有坟会陷下去点,如果是普通的地面就要凭裂缝等迹象来判断,这个没有多年的培养是有点难度的。
当然有墓塚的就好办的多,比如在明清,只有皇上诏命的达官贵人才能在墓地四周竖起石柱,如果石柱上是个斗,一般是老地主,如果是个球那就是文官,武官则是个狮子。
讲起这些事情来,朱标就眉飞色舞,我心底厌烦,打了个哈欠道:“好了好了,我困了,先睡一会啊,你们聊。”
盗墓鬼笔记 第138章 一勺烩
我们住在封闭的窑洞里面,晚上可以不安排人值守,所以围着火炭堆,钻进睡袋就可以睡觉,我厌烦朱标谈起盗墓就喋喋不休,所以第一个躺下装睡。
朱标觉得无趣,但好在墨谷还在,他的精神和体力明显要好过我,所以他暂时不想休息,朱标抓到他,继续跟他聊他那些往事和经验,这其中不乏他曾经下的几个斗。
朱标进入的那个盗墓团伙相对组织还比较严密,上下的各级分工很明确,这是有组织盗墓活动的趋势,也是目前社会状态发展成的特定盗墓产业基础链条。
其中的建制和名称称谓都有所固定,以前那种已经沉底的渣滓如江湖黑话也逐渐在这样的团伙中流行起来,朱标的那满嘴黑话,就是这么学来的。
一次盗墓活动的全班人马统称为“一锅儿”,锅子里级别最高的是“掌眼”,又被称为大哥。而朱标当初正是因为偶然认识了一个这样的大哥之后才进入这个圈子的。
朱标认识的这个“大哥”可不简单,这个大哥可是这“锅”人马的灵魂,不仅具有找寻古墓的本领,也有着鉴别文物的能力。他们既可以是提供古墓线索的合作者,也可以是提出买断该“坑”出土文物的初级收购商,还可能同时兼任“支锅”。
而按照朱标的话谁都能听得出来,此人当然属于“北派”当中的一名“摸金校尉”了,当然自我了看来此人最多是一个摸金门徒罢了,而也因为有这样的关系,朱标见过告二爷手下的小马哥。
朱标最早干的是腿子活,被大哥安排跟着“支锅”的老板做事,也相当于就是告二爷这样人的伙计,当人档次自然不一样。
“支锅”是每一次盗掘活动的老板,也被圈儿里称做小老板。盗墓前期投入的资金、设备,以及后期工人的工资都由他来筹措。他们的投入是有风险的,挖出的文物如果没有被掌眼或投资人买断,只有全部自行处理。
而朱标这样的伙计,圈内人也被称为“腿子”。“腿子”是盗墓活动中的技术工人,成熟与经验使他们大多成为老板的亲信。老板不在现场时,“腿子”有着绝对的权威。
二手下干活的人则是最底层的是“下苦”。“下苦”就是民工,又被叫做苦力。通常,“下苦”们挖一个墓只能得到几百元或千元的报酬,哪怕老板收入达到千万。
社会地位无情地在淘金者中划出一条鲜明的鸿沟,“腿子”与“下苦”们通常是清一色的农民,信息、知识和社会关系的不对等,使他们很难逾越这条看不见底的沟壑。
组织化,系统化和操作上的信息化,是当前盗墓活动的特点,这也跟原来有着很大的不同,看来真正的盗墓也在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按照朱标话讲:“真他娘也与时俱进”
这期间朱标一直在“嘚逼”墨谷则沉默在听,最后墨谷突然问了一句话:“你真的自认为洛阳铲的使用学的最精?风水秘术这一块只懂皮毛?”
“那倒也不是……”朱标有点不好意思,他是不知道,他对面这个人下斗的经验,以及这辈子见过的奇怪事,一旦说出来足能吓坏他。
“最精与使用洛阳铲的人,应该是属于南派的那些土夫子,土和尚之流,看来所为组织化的说法也只是一厢情愿,一切都已经混合在一块了!”墨谷说道。
朱标有点疑惑,他迟疑着问道:“你是说我这几年学的东西有点……有点四不像?”
墨谷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这样的团伙即便出国去也能盗墓下斗,大有可用武之地,好了,天不早了,我们睡觉休息吧。”
我迷迷糊糊的听着他们说话,最后不免暗暗好笑,就这样迷糊了过去,半夜时分,一声轻微的响声把我惊醒了,其实我睡得并不实,那声音与其他两人夜晚睡着之后发出的声音很不一样。
那是一种类似衣服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很连贯,但也很短促,我立刻醒了过来,随即看到窑洞的窗外有一个黑影闪过。
那是一个明显的人形影子,绝对不是其他什么动物的身影,我猛地一惊之下,睡意全消,随后蹑手蹑脚的爬了起来,想了想之后,从背包中把我的金刚伞拿了出来。
我将手电还有金刚伞夹在胳膊底下,轻轻的搬开挡门的木棍,将那扇破木门打开。
“吱……吱!”破门打开的声音虽然轻微但却刺耳。
我探出头看了看,发现这个窑坑出口的位置上,一个黑影急速的退出,像是钻进了后面的林子里。
这个时候我有点犹豫,对方似乎是跑了,但这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人来到这里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不对,对方的目标明确,显然是跟送我们的人?
我的心里一紧,情知这种情况最危险,于是立刻钻出了门外,晚上的天上有云,所以很昏暗,这个窑坑不大,我扫视了一下,突然发现角落里面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似乎故意贴在墙边,期望不被发现,但却很快被我发现,我直接按亮的手电就照了过去,那家伙站起来就跑,方向就是出口。
“别跑。”我撒腿就追。
对方像兔子一般的快,我们是对角相交,目标都是出口,他想逃出去,我想在出口位置上截住他,但只差一步之下,他竟然在我眼前擦身而过,直冲着树林猛冲。
“站住!”这一声我喊的声嘶力竭,胸口因为发力很大而感到憋闷,但那人根本没停,直接钻进了树林子。
可是我追到树林边却站住了,不敢追进黑黝黝的林子内,只是拿着手电一直照,想想,这样对方肯定是逃跑了,于是握了握了手里的金刚伞,就准备进树林。
但在此时,一棵大树的后面突然一个红点亮了一下,那是一个烟头,我立刻警觉,手电扫过去的同时喝道:“是谁?”
“咳咳!是我了!晏老板。”那人转出来。
“老奎!”我惊倒退一步。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突然感觉很糟糕,如果对方有所图谋,今天我们三个算是彻底被堵在这里了,算是一勺烩了。
“呵呵!”老奎干笑了两声道:“事情到这一步,我也不瞒你们了,我是警察。”
盗墓鬼笔记 第139章 出狱
老奎一句警察,可是让我吃惊不小,可是我怎么看,这家伙也不像是警察,而且我又岂是随随便便的就被人糊弄的,所以回想之下我立刻做出不相信的表情。
“老奎,你开什么玩笑?你说你是警察就是警察了吗?我凭什么相信你?”
老奎叹了口气道:“晏老板,咋们个明人不要说暗话,你们为什么要脱离大部队而独自往西来?”
我冷笑一声道:“恐怕这是我们的自由吧?你有什么权利管我们?而且我肯定你们也是不怀好意?否者这么远为什么偷偷摸摸的跟着我们哪?”
老奎笑了,他说道:“你们也确实够狡猾了,我带着两个小后生,竟然还看不住你们,不过既然我们是干这行的,盗墓分子就算是再狡猾,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说完之后,朝着林子的另外一头打了一个口哨,那边慢慢的也钻出来两个人,走近一看,正是老奎的两个手下,一个小三子,一个小文,这两个人现在是一脸的严肃,与老奎站立的方位成三角形位置,目的就是围拢我逃跑的方向。
“你们想干什么?”我厉声喝道,同时手里握紧了金刚伞。
老奎走上两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来,冲着我一亮,那上面金闪闪的警徽如假包换,我顿时就泄了气了,对方真是警察,我这次是被抓了。
看来人家早就通过各种途径,打入了盗墓团伙的内幕,这一次由那个老郑安排,跟上了我们,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他们不跟着王喜旺和小马他们,反而一直跟着我们。
小文上前一步道:“队长,局里已经派人来了,很快就到了,他们怎么办?”
我突然怒道:“我这算是被你们抓了吗?你们凭什么抓我们?我们有没有干什么坏事。”
“一切都等到了局里以后再说吧。”老奎点燃一根烟说道。
……
我们被警察一勺烩了,全都抓了起来,那个窑坑之内根本无处可跑,当墨谷和朱标看到我和那些警察站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也就不反抗了,我们一起被投入警车,一路拉回了临汾市。
接下来我被关进了看守所,他们将我们三个人是分开关押的,审讯也是分开审讯,本来我还坚信,他们抓我们没有证据,假如说我们是盗墓者,可是我们并没有成行,甚至还没开始,这凭什么定罪哪?
可是当我看到何顺奎坐在桌子后面,桌子上摆着我的金刚伞,子母鸳鸯钉还有其他的工具,最重要的是那本笔记,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无话可说了。
“说吧,你是聪明人,情况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掌握,所以不要然自己那么被动。”老奎说道。
“不,我不是聪明人而且我们班的事情对时间上是有要求的,现在时间耽误了,后果可能会很严重,我只能告诉你们,我们不是去盗墓的。”
“那你怎么解释这些工具和东西,还有这本笔记。”老奎问道。
“我没办法跟你们解释,我……”我只好选择沉默,相信墨谷也会跟我一样,唯一的意外很可能是朱标,他是二进宫,所以他会对政法机关有害怕的情绪,也有可能会抵触,不过好在朱标知道的事情不多,就算他全都交代出来,对警察也没有任何的帮助。
我又再次被关了回去,这样一连过了三天,没有提审,也没有问话,更没人来看我,除了寂寞我有的只是大把的时间,一开始的焦急很这么人,但直到我知道,时间已经无法挽回的丧失掉之后,我慢慢的沉稳了下来。
直接摆脱掉第一座和第二座古墓而直接前往第三座古墓是我出的主意,这个时间差的余量我打的很宽裕,避免掉再次遭遇到人为因素的干扰迅速破解开第三座古墓当中秘密,我知道那很可能跟先秦古卷有关系。
如果我们没有提前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康德公司的人会出现,他们既然那么准确的知道第一和第二座古墓的位置,想来第三座古墓他们也会知道,目前他们肯定已经对前面的“取钥匙”行动已经得手了,那么准备着前往第三座古墓想来已是必然。
在这些家伙强大的技术和人力资源之下,我想即便是遭遇到一点困难,他们也能够成功,这样的话,先秦帛书想来一定会落到这些人的手上,想到这里我有点后悔,早知道我真的应该与王喜旺和小马他们合作,毕竟告二爷总算是在帮我。
到目前为止,只有我和墨谷心里清楚我们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事情没有朝着期望的方向发展,就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我在想是不是我贸然改动行动的顺序,使得这一次再次出现了特殊的变化哪?
一个人的时候,我想了很多,试图分析出这里面的一些问题,这些变化毫无征兆,但却在时时刻刻的针对着我,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那么一股子力量存在吗?
日子=始终再继续,我知道,按照墨谷说的,一个多月的时间之后,我会再次被重置,而这一次的重置很可能我将在此失去我的记忆,这对我来讲是一件很难解决的问题。
在看守所里面没有人理我,也没有墨谷和朱标的消息,根据我随身的资料,警方也没有去寻找我的家人,事情就这么干耗着我,一开始我以为是警方采取的蹲锈的方式,先凉我几天让我紧张最后再交代问题,可是现在我发现,这帮家伙把我他们的忘记了。
这一天我正在牢房发呆,突然有脚步声随后门被打开,一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冷冷的看着我,我翻了翻眼睛,不知道他们玩什么花样,也就没理他。
“晏子鸣,你没事了,可以出去了。”
我的惊讶无以伦比,这算怎么一回事啊?我张嘴就想问,但随即明白,文也问不出什么来,这里是限制自由的地方,一切只有等出去了之后再说。
我的东西全都还给了我,甚至包括了那本笔记,这让我很是奇怪,难道说警方知道我们最终是要盗墓的,他们想放长线钓大鱼不成?
管他娘!先出去再说。
盗墓鬼笔记 第140章 孙大佛爷
我是被关在市局的看守所里的,出来的时候四周无人,我长出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久违的明晃晃的日头,感觉自己从另外一个世界回来了,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我知道也不会有人来接我,所以打算一个人朝前走,但是没走几步,突然身边停下了一辆车,并且打开了车门,一个声音说道:“上车吧”
我惊讶的看着那个司机,他竟然是小马,瞬时之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没有多说话,而是顺从的上了车。
小马脸上有不易察觉的微笑,虽然淡淡的,但我还是看到了,这里面隐藏的内容太多,现在是不是应该问问他。
“有烟么?”我说道。
小马扔给我一盒黄鹤楼,我拿出一根来,用车上的电子点烟器点着,深吸了一口之后,缓缓的吐出来,然后对小马说道:“说吧,我需要一个答案。”
“其实对我来说,你也需要给我一个答案。”小马说道。
我淡淡的笑道:“如果是为了告二爷,那么我不介意你们全都参与进来,可是为了你个人,我倒反而觉得你真的不必参与。”
“你的话我不懂,我们之前从未见过面吧?”小马不解。
“既可以说见过,也可以说没有见过,我见过太多的意外,我不想再见那些,其实我对告二爷也没与成见,对我来讲告二爷和你们总好过于其他人……这件事我这样说你可能不明白,不过你会明白的。”
我的话让小马陷入了思考,不过他很快发动了车子,将车子开起来,并且说道:“我不是太明白你的话,不过我想告二爷会明白的,我们走吧。”
这个信息很明确,那就是告二爷已经来到了山西,或者我要去北京见他,这一切显然都是要靠被人去安排了,我没有话语权,我甚至明白,我能够这样出来,肯定也是人家帮了忙了。
“他们哪?我……”我犹豫着问道。
“放心他们没事。”小马给予了我肯定的答案,这让我心里很放心,既然我能平安出来,想来墨谷和朱标也应该没事。
但我再考虑,我在里面的这几天时间,外面发生的变化是什么?对我来讲最关心的则是康德公司是否已经在前两个古墓得手了?这要等到见到墨谷才知道结果。
可是我却没有见到墨谷,甚至连朱标的电话我也没有打通,在小马等人的安排下,我竟然被带到了石家庄,在那里我见到了告二爷。
门口的王宝柱对我怒目而视,我自当没有看到,进了门之后,发现王喜旺曲晓波等人全都在,告二爷正在喝茶。
我径直走过去坐在告二爷对面,然后自己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铁观音茶应该算是极品观音王,清香怡人,告二爷颇有意味的看着我,他竟然发现我泡茶倒茶的手法很纯熟,这让他对我立刻就有了好感。
他正准备张嘴对我说话,我抬手阻止他,直接说道:“告二爷,鉴于你跟我的爷爷之间的交情,以及对我们销器门的了解,很多题外话就免了吧,江湖当中的事有江湖上的处理方式,我只要告诉你,我会帮你,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个要求。”
告二爷哦了一声,仍然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最后说道:“有什么要求就提吧。”
我细想了一下,我发觉我需要提出的要求甚至包含了很多个方面,仅仅是一个要求不足以让我说出我的真正需求,我该怎么跟告二爷提出这个要求哪?
“我会要求你让我在你身边呆两年,直到我自己离开。”我说道:“假如你需要我帮助你,那么我希望我跟我的兄弟一块帮你,嗯,就这样。”
告二爷展颜一笑,随后是轻轻的摇头,他并没与完全答应我的,甚至根本也没有在意我提出的要求,只是在用心的再泡一壶茶,我们之间,慢慢的弥漫着茶香和轻微起伏的雾气。
雾气是白色的,刚烧出来的水蒸气是潮热的,我发觉呼吸这样的水蒸气很润肺,而告二爷倒给我的茶,我端着久久不喝,而是在嗅弥漫在杯口的香气。
“你的朋友都没事,甚至你想见他们随时可见,可能对于墨小哥来讲,这十年来应该算是他最安全的时间了。”告二爷说道。
我没吭声,安心喝茶,我并不口渴,但喝茶并不是解渴的这一点我明白,如果我口渴我绝对喜欢喝纯净水或者汽水,一边喝茶,我一边听告二爷说话。
“你我都是外八门的人,这个江湖始终都在,无论你怎么厌倦了想要退出去,但你根本就退无可退,三十五年前,整个外八门四分五裂,有人觉得这个组织是到头了,可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外八门彻底系统化和更有组织化了。这都是因为孙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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