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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龙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故人如来
确认马大总管的眼神不再涣散之后,白总管事狠狠地拍了一下额头,满脸懊恼,仿佛上班居然忘记了打卡。他不无歉意地说道,“小弟这才想起有一个天大的事儿正等着要办,马兄,不如您且在此品茶,小弟去去办公室就来……哦对了,小新姑娘,请务必替敝人以及chun风大院全体同仁招待好马兄。”
马大总管虽然没反应过来他是想怎样,却也莫名其妙地就点了点头。于是白总管事微微一笑,优雅作揖,果断就走,头都没回过一次。痴呆地目送着白总管事消失在门外,马大总管一脸懵懂地回头,一个不小心便就偷窥到女王陛下的俏脸,于是他老脸一红,胸毛一垂,马上就又九十度虔诚鞠躬。
空荡荡的大厅现在就只剩下两人。外人退避,但风清新姑娘并没有就此一句撩yin腿,一招升龙拳,再加一个神龙摆尾就把马大总管给轰出三丈之外。他非常清楚,小楼内外,此时至少有四处人马正在嗷嗷叫着大胆偷窥,楼上的风五娘,楼外的白总管事,宝马大大爷,以及他此行的幕后黑手们。
所以,女王陛下只好再次想把手中的鞭给抽出来。这次她忍不住加大了劲儿。她当然还是没能成功,内务总管大人怎舍得自己的命根。但他到底还是有从脚跟红到脑门顶。九十度鞠着躬,他哆嗦着大嘴巴,胆战心惊地偷瞄了一眼女王的脸se,欣慰发现对方并没有抓狂的痕迹,于是便躬身缓缓退步。
女王陛下只好跟着自己的内府总管大人走,当然,她那高傲的下巴始终都没因此低下。
马大总管鞠躬尽瘁,倒退着走,缓缓把女王陛下引去侧厅的茶几旁。考虑到女王陛下的至尊身份,他本想迎她于大厅入座,但大厅中的灯光实在太过雪亮,这不禁令他很是没有安全感,所以小心肝儿颤颤之下,他便主动来到了比较静谧昏暗的侧厅。无论如何,这都是他的第一次。他没能忍住小害羞。
手里紧紧握住鞭,马大总管毕恭毕敬地请女王陛下坐南朝北。女王陛下耷拉着眼皮瞅了这憨货一眼,笔挺着腰肢,脸无表情地便坐了下来,然后爪子用力,想再一次地把自己的鞭鞭给抽回来。感受到手中的抽动,马大总管一个尿颤,还是没让女王陛下得逞。他到底还是没能舍得松开自己的命根。
女王陛下于是头顶鸟巢,眼挂蛛丝。马大憨货的表现,令他想起小时候读书被罚,死命抓着先生戒尺不放手的情景。他没忍住便原谅了马大憨货的胆怯表现。每个汉子心中都住着一个小屁孩,屁股都会怕痛。当然女王陛下也不可能就此松开自己的鞭,这鞭鞭无疑就是她的玉玺,怎能拱手相让。
马大总管的爪子始终没有放松过,但他的腰却终于忍不住麻辣烫起来。他这辈子也没弯腰过这么长的时间。他于是忍不住两腿弹琵琶,膝盖软趴趴,之后终于扑通一声响,跪了。女王陛下愣是被他的举动给震撼得嘴角抽搐,于是只好开口,“爱卿免礼。”马大总管居然俯身就拜,“谢主隆恩。”
面对大礼,女王陛下畅快得想挖鼻孔,还好,她的爪子现在正紧紧握在她的鞭上,明显没空。
马大总管跪地磕头,一时间没及时起来。额头碰到地板的那一刻,他其实就清醒了,然后愣了,心想自己怎么他娘的就跪了。他没能想明白,于是没能起来。女王陛下很快便不好意思了,无论如何,马大总管都是他的前任领导,现任大哥,当下的恩客,于是她摇摆着爪子,雍容高贵,“爱卿平身。”
马大总管下意识就又俯胸于地板,感恩戴德,“喳。”然后,这憨货再一次没能起身,因为他再一次的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又他娘的跪了。女王陛下耐心等了很久,期间忍不住又抽了抽皮鞭,结果还是没能成功夺回。终于,她忍不住轻轻伸出那祸国殃民的长腿,脚尖悄悄探到某憨货的下巴底下。
马大总管的一对眼珠子是睁得有多大就有多大。他眼睁睁地看着女王的脚尖来到自己的下巴底下,无力抵挡,全身颤抖。面对着这条只能用粗话来形容的绝世长腿,他忍不住赞美天神,夹.紧后臀。他跟着又眼睁睁地看着女王把俏丽的脚尖轻轻一勾,勾住住了自己的下巴,然后盈盈往上,缓缓抬起。
马大总管弱不禁风地随着女王的脚尖抬起下巴,抬起老脸,抬起眼珠子。
女王陛下非常欣慰于马大总管的顺从。她下巴轻佻,眉眼妩媚,俏脸高贵,细细地打量着他的老脸,左看右看总嫌看不够,仿佛就是慈禧太后在看着宋玉潘安。面对着女王陛下的肆无忌惮,马大总管的老脸很快便羞红。他忍不住垂下眼皮,盈盈侧脸,兀自娇羞,仿佛自己真是皇太后的首席面首。
女王陛下终于再次轻启朱唇,高高在上,“爱卿贵姓,年方几何,仙居何处,可曾婚否?”马大总管急速抖着憨厚饱满的嘴唇,颤颤巍巍,“草民小马,年方二八,家住马场,目前单身。”女王陛下扑闪着长长的睫毛,清冽的嘴角浅浅上钩,眸中笑意荡漾连连,“哀家还真没看出你年方二八。”
马大总管的老脸这次是真的狠狠一红了。他很快又垂下眼皮,盈盈侧脸,兀自娇羞,坚决不解释,但也忍不住问,“哀家贵姓,哦不,姑娘贵姓?”女王陛下轻轻将脚尖又抬起一寸,吐气如兰,“免贵,小新。”马大总管表情陶醉,“原来是小新姑娘。”女王陛下眸中厉se一闪,“叫我小新女王。”
马大总管臀儿一颤,冷汗湿身,“好的大王,没问题大王。”
女王陛下赫然将柳眉一挑,语带杀气,“不要叫我大王,要叫我女王大人。”马大总管当场颤如豆筛,神经很大条,“好的大王,没问题大王。”女王陛下眼睁睁地张着小嘴巴,狠狠紧绷着爪子,却又无奈的很。艰难平息了怨气,她主动转开话题,“小马爱卿,是不是可以松开哀家的鞭了?”
马大总管当场红了眼眶,爪子死命地握住皮鞭,语带哭腔,“臣妾做不到啊大王。”女王陛下刹时间便于晚风凄凄中凌乱如泥,她憋着一口老血,语气柔软,“爱卿你怎么就做不到了?”马大总管来来回回地看着手中的鞭和女王的脸,几经挣扎,终于还是啜泣声声,“但是臣妾真的做不到啊大王。”
女王陛下狠狠地吸了一口夜里的凉气,却也忍不住柳眉生刺,眼中生钉。不过她心中越郁闷,脸上却越温柔。她妩媚着眼神儿,荡漾着呻吟,若喘若娇,循循善诱,“小马爱卿,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手里的鞭,越来越粗,越来越长,越来越硬,越来越烫?”马大总管搓了搓爪子,羞涩一笑,“嗯哼。”
女王陛下很欣慰于他的实诚,然后赫然发飙,声震朝野,“你他妈到底放不放手,信不信老娘一鞭子捅死你。”晴天一声霹雳,马大总管刹时间瘫痪倒地,弱不禁风,瑟瑟发抖,他完全就是没法反应过来。女王陛下死死盯着他,忽然娇媚一笑,chun风荡荡,“麻烦把老娘的鞭还给人家好不好嘛。”
天威莫测,女人无常。芳心饱受摧残的马大总管如触电一般,刹时间就松开了女王的鞭。





镇龙纪 第766章 周瑜黄盖,愿打愿挨
统治和奴役是江湖的永恒命题之一。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拳头打墙,墙会震动,人会痛。统治和奴役便是一组相互作用的力。一个人若能从统治中觅得快感,便也能从奴役中觅得高chao。一个人若能从征服中觅得快感,便也能从被征服中觅得高chao。上位者的心中都住着下等人。强者的心中都住着弱者。皇上的心中都住着太监。
马大总管身居高位,孔武霸气,但他的心中却也毫无意外地住着一个懦弱下等人。
芸芸众生其实都有xing格分裂的症状,在恰当的地方,恰当的时间,恰当的人前,他们心中潜伏许久的另一面便会被蛊惑,鼓励出来。比如马大总管如今在chun风大院听山小楼面对着女王陛下,他心中的另一面,也就是内务府新晋小太监小马子,便赫然从心中跳了出来,统治住了他的**和灵魂。
所以如今的他才会如此的卑躬屈膝,懦弱无能,逆来顺受,自怜自艾,自作自受。
风清新姑娘其实并不奇怪于马大总管的华丽丽变身。经过这段时间的女王培训课程,他不单从理论上理解并熟稔人类的各种暗黑心理,他还从大量的临床,哦不,是临板凳试验中,一一验证了女王学的各条理论。这令他大开眼界是很正常的。要命的是,他已意识到自己似乎也算是人类的成员之一。
没错,好几次三更半夜,风清新姑娘都在梦中被胡媚娘的皮鞭给震撼得蹦起来。
一个女王若能从鞭打中觅得快感,自然也就能从被鞭打中获得高chao。
空旷,昏暗,雅致的偏厅中,女王陛下成功夺回了鞭子,仿佛皇上顺利夺回了玉玺,高贵冷艳的气息,瞬间便从她的高跟鞋底尖窜到她的脑门顶,然后冲天九尺,骤然炸开,笼罩住了整个小厅。皮鞭在手,江山我有,ri出东方,为我不败。女王陛下陶醉着吸了一口凉气,琢磨着是否要该改朝为周。
新晋太监小马子老脸惨淡,膝盖弯弯,几乎已瘫痪在女王大人的座下。他最为骄傲的腿毛似乎刚经过一场暴风暴雨的摧残,变得颓废不举。他最为自豪的胸毛似乎也刚被一万零一头脱肛的犀牛,咆哮践踏而过。他那炯炯如虎的眸子,也已蜕变成怯生无助的小喵咪眼。他甚至已觉得自己是一叶浮萍。
女王陛下优雅地收回要命的长腿,妙曼地叠在另一只长腿那轻薄紧绷光滑的皮裤上,然后轻轻摇晃着脚丫子。不摇晃不行,她的腿刚才伸得太久,差点没抽筋。新晋小太监小马子的眼睛很快便被女王的脚丫子吸引了过去。他看得陶醉,满口生津,大大的脑袋甚至还很快就随之起伏颠簸,左摇右摆。
女王陛下忍不住翻了白眼,停下了脚丫子,然后缓缓升起,慢慢放下,这才终于把太监小马子的眼睛给吸引到身前。身前的一对眼珠子是那么的百依百顺,驯服颤怯,女王陛下欣慰的很,她伸出青葱白玉般细长的玉指,细细摩挲着皮鞭的硬黑木柄,轻启朱唇,语气冷清高贵,“你本不该来。”
仿佛有一股细微的电流从马大总管的尾椎窜到脖颈,他一个抖擞便答道,“但俺已来了。”
冷冷地看着新晋太监的腰杆慢慢挺拔,女王陛下嘴角冷笑,眼眸如蛇,“来了你就别想走。”马大总管的腰杆已挺拔如枪,一张老脸在惨淡之中渐生血se,他的语调甚至也开始铿锵,“俺本没打算走。”女王陛下的冷笑瞬间变成狞笑,双眸如狂蟒吐信,声音直窜九天,“既然如此……把裤子脱掉!”
马大总管刹时间就又瘫痪倒地,全身颤抖的模样仿佛是一只刚爬上岸的落水老狗。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他在沉默,在狠狠挣扎。沉默就是最大声的呐喊。女王陛下猛然将一对蛇瞳眯成细线,悠哉地打量这他眼中的电闪雷鸣,xing感的小舌头情不禁地舔着嘴角,之后果断改变命令,“冲茶去。”
yu速则不达,这从来都是至理。女王陛下到底是意识到了,马大总管今夜这还真算是第一次。
天威莫测,女人无常,经历过女王之前一次的反复无常后,新晋太监小马子很快便反应过来,他忍不住臀儿一松,差点就没爬起来。几经艰难,他终于颤巍巍地爬了起来,腰杆保持着九十度的鞠躬,笨手笨脚地就要走去冲茶。可惜女王却不满意的很,她眼皮半阖俯视,声音清亮冷漠,“跪着去。”
马大总管啪的一声就又折了腰,瘫痪倒地,他怯懦地回头,嘴角抖得厉害,“蹲着去行不?”
女王陛下挑了挑细小弯长的眉毛,细细的嘴角微微上勾,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准了。”
新晋太监小马子于是就如同哈巴狗一般蹲着走,来到茶几旁开始煮水冲茶,动作虽嫌粗枝大叶但也有模有样,看得女王陛下是频频点头。他当然点头,马大总管冲茶的伎俩根本就是他指导的。懵懂无知的小马子瞄着女王满意的表情,动力满满,欣喜若狂,却又不敢就此乱了分寸,于是压抑的很。
未几,第一杯香茶便新鲜出炉。新晋太监小马子翘起兰花指,左右各伸出一根也不知有没有洗过的老粗手指,轻轻捧起茶杯,慢慢蹲着朝女王的身前送去,过程之中,还贴心地不时用大嘴巴细细地吹着茶水的热气,也不知有没有小心肝地把自己的口水给吹到杯子里去,那身段模样比太监还宫女。
马大总管最终以一招仙女献身,哦不,是仙女献桃的姿势将茶杯小心翼翼地送上。女王陛下挑起清丽的下巴,缓缓伸出青葱白玉般的玉指捏着茶杯,盈盈叹了一口,抿嘴含住不吞,香舌搅动,令香茶在小嘴中绕梁三周,之后,她陡然呸的一声便把茶水喷到马大总管的老脸上,跟着手还把茶水泼出。
天威莫测啊天威莫测,女王无耻,哦不,女王无常啊女王无常,老脸全湿还湿透了胸脯的新晋太监小马子,嘤咛一声差点就没被吓晕过去。他惨白着全身,嘴巴发紫,条件发she地伸出砂锅那么大的巴掌,傻傻将脸上的茶水抹晕,直愣愣地望着女王陛下一呆一呆又一呆,然后巴掌垂下,开始抹胸脯。
女王陛下早已柳眉倒竖,杀气满布,她陡然站起身,一脚踩在桌上,高声喝问,“烫不烫?”
马大总管嘴角哆嗦,“烫,烫,烫。”女王陛下高声再问,“那现在凉不凉?”马大总管全身哆嗦,“凉,凉,凉。”女王陛下赫然高举皮鞭,青面獠牙,“那你是想烫死哀家还是想凉死哀家?”马大总管紧紧抿着嘴巴,疯狂摇头。女王陛下猛地把皮鞭抽响,奉天承运,女王诏曰,“你想造反?”
马大总管当场软倒在地板上,眼珠子紧紧勾着那根又粗又长的皮鞭,臀儿抖个不行,哭哭啼啼,“哀家冤枉,哦不,奴才冤枉啊哀家。”女王陛下怒发冲冠,举起皮鞭就啪啪啪抽了过去,“还敢诬赖哀家冤枉你。”马大总管猛地把牙一咬,腿一伸,果断翻身,勇敢贡献出臀部去承受女王的怒火。
一番狂风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新晋太监小马子的眼神即将涣散之际,女王陛下恰到好处地收起了皮鞭,然后优雅妙曼地转身回座,算是结束了这场前.戏。个中道理就跟炖汤一样,开头需要用猛火暴煮将食材的味窍全部轰开,之后再温火慢炖,耐心地把所有味道都从已打开的食窍中逼出来。
臀部仿佛被一群脱肛的小犀牛践踏而过,马大总管的**直下地狱,魂儿高上九天,身上的每根肌肉都在瑟瑟发抖,一股火烧般的痛快感如水库开闸,澎湃地从臀中峡谷汹涌到尾椎之中,然后大浪涛涛地沿着颈椎龙骨直冲头顶,四下散开,蔓延着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这屈辱贱荡的感觉妙不可言矣。
女王陛下悠哉地翘着二郎腿,小脚丫子摇呀晃,极有耐心地看着马大憨货在地板上凌乱如泥,双颊chao红,哼唧带呻吟,全身瑟瑟发抖如蚂蚁头上的触角,享受着高chao的余韵。她还忍不住提醒,“摸,大胆地摸,把爪子勇敢地放在屁股上,轻轻地来回细细搓,捏,抓,揉,那滋味保证就连菩萨都得呻吟。”
瘫痪在地板上泥泞不堪的新晋太监小马子,顿时大胆地,勇敢地抬起砂锅那么大的巴掌,一边一个,捂住一对屁股,然后轻轻地,来来回回地细细搓,捏,抓,揉。那滚烫火烧而又屈辱贱荡的感觉,果然就让他嗷呼一声高叫,声线直冲天外,然后掉头飞下,轻舞飞扬,九曲十八弯,最终变成了藕断丝连。
伤口上撒把淡盐,那滋味估计就是马大总管在起头嗷呼,气冲斗牛的缘故。
马大憨货高chao的余韵比想象中要持久的很多。女王陛下的嘴角挂着娟狂邪魅的笑意,把皮鞭轻轻放在笔直圆紧修长的大腿上,然后伸出青葱白玉般的爪子,自己冲茶给自己叹。坦白的讲,老实的说,他还真心没想到自己的前任队长,现任兄弟,如今恩客居然是有这么的天生丽质,虐根深种。
地板上的呻吟声终于如同涟漪般散退,柳絮般飘忽。新晋太监小马子背后的冷汗缓缓蒸发,夜风吹拂,一股凉意开始在他身上蔓延开来,于是他老脸上的chao红渐渐褪淡,呼吸缓缓恢复如常。几经艰难,他终于撑起爪子,在地板上缓缓翻了个身,然后小心谨慎,温柔无匹地将后臀轻轻坐下,压稳。
又一声的呻吟还是避免不了地从他大嘴巴中侧漏出来。女王陛下轻摇着二郎腿,高贵冷艳地俯瞰他,吐气如兰,“按照行业的规矩,今晚本来是要封个红包给你的……”她说着便伸出爪子在娇躯上摸来摸去,不无遗憾的说,“不过你也看到了,哀家这衣裳波如蝉翼的,看似也不可能有地方装银两。”
马大总管凄惨娇弱着全身,怯怯地瞄了瞄女王陛下那一马平川的胸脯,终于认命,果断嘤嘤嘤。




镇龙纪 第767章 围观女王,小鸡蘑菇
江湖自古有云,盛宴过后,泪流满面,高chao过后,人皆成佛。
白总管事告罪离开听山小楼之后,并没有去办公室,而是悄无声息地上了后山,来到一处隐秘的半坡,举起超大功率带变焦摄影回放多功能一体的望眼镜,透过小楼围墙特别设计的各处透风孔,高清无码地围观着女王和汉子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身为窑子坐馆,偷窥已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了。
当鉴定到女王以变幻莫测的身段轻松夺走汉子的红丸之后,他忍不住在背后出了一颗冷汗。
天威莫测,女人无常。身为一头职业女王,风清新姑娘无疑是又莫测又无常。从一出场,她的行径便满溢着毫无逻辑的逻辑,情绪跳脱如同一头东走西顾的小白兔,说高贵便高贵,说贱荡便贱荡,说chun风拂面便绝无可能是酷寒严冬,但偏偏她又能将这些支离破碎的行径连接得如此优雅大气。
围观过后,忍不住在背后出了一颗冷汗的,还有其他人。比如正躲在白总管事不远处的大炮教官和李大福。李大福虽然擅长隐匿,但奈何他的境界却是很低,所以只能躲远点围观。大炮教官的境界虽然够高,但却不是很擅长隐匿,所以也不得不躲这里。白总管事自然是没能发现他们的存在。
坦白的说,老实的讲,李大福在背后出的冷汗绝对不止一颗。他老老实实,实实在在是被风清新女王大人的彪悍和高贵给震撼到了。扪心自问,是身处地,他自问在女王的鞋跟底和皮鞭之下,也只有臀颤嘤咛的本分,根本不可能兴起任何的反抗。不过他又奇怪,世间怎会有人喜欢被抽鞭子。
李大福的奇怪其实很正常,因为他从没真正统治过谁,也没有被谁真正奴役过。牡丹师姐只算是欺负他而已,算不是上是奴役。黑龙先生最多也只是使唤过他而已,更何况还是以师尊的名义。所以,他从没有从统治和奴役中获得过任何的快感或高chao,如今不理解女王和汉子之间的游戏也很正常。
但大炮教官就不一样了,而且还是很不一样。在此次“二筒”行动的众多幕后黑手之中,他无疑是最容易被女王感化的一个。在镇龙山,他连任着一届又一届的学生科长一职,算是长期身居高位,断垄权柄。他更以du cai者的手段长期控制着体育课程,无数莘莘学子都曾在他的口号下如坠炼狱。
他的深蹲,俯卧撑和仰卧起坐铁定都是分段做的,蹲下俯下仰下之后什么时候再蹲起撑起坐起,完全就要看他当时的心情,可以很快,可以很慢,可以很长,可以很短,也可以忽快忽慢,忽短忽长。若是当时风和ri丽出门前水莲媳妇没踹他一脚,那上他体育课的学子就有福了,最多也就十圈cao场。
总而言之,大炮教官就是一个充满着征服yu和控制yu的汉子,天生就喜欢被女王玩。
事实上,大炮教官只要是回家便笃定会被女王玩。他的水莲媳妇当然是一位彻头彻尾的女王。关于这一点,相信镇龙山全体教职员工都没有任何的疑义,包括老胖子。有几次他老人家忽发善心,擅自闯进大炮教官的家里想凑双筷子,结果次次都会被水莲媳妇那气吞天下的狼牙棒棍风给扫中筷子。
所以,大炮教官对女王的游戏极有经验,并被迫热衷。所以,当围观到风清新女王大人挥鞭痛抽马大总管的时候,他忍不住频频尿颤,仿佛那又粗又长,又黑又烫的皮鞭都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一场围观下来,他的冷汗不止湿透了后背,更还滚烫了菊花。还好他修为确实了得,可以隐匿地自爽。
面对风清新女王大人的皮鞭,宝马大大大爷也光明正大地被震撼到了。
身为种马界的帝王,宝马爷本不至于如此。但奈何眼前的这位女王大人却是它现任的兄弟。既然是兄弟,那面子和里子就得毫无下限地给足给够,以示捧场。于是乎,充分完全敞开心扉的宝马爷,便觉得女王大人的皮鞭也仿佛次次都抽在它的后臀上,抽得它龇牙咧嘴,全身尿颤,神清气爽。
一直都有躲在楼梯口偷窥的风五娘,没有任何意外地,也被女王大人给光明正大地震撼到了。
之前,她并非没有偷瞄过风清新女王大人在草坪上隆重召开的皮鞭大会。但那些都不如现在的刺激。之前是公开的,女王和汉子多多少少都有做作的成分在。但如今是**的,女王和汉子独处在一个私密的空间,无外人在场,于是他们各种贱荡下流的手段和反应,都显得是那么的真实可靠。
偷窥的要义就在于真实。所以风五娘直接就是偷窥得双颊艳如桃花,娇躯火辣滚烫,一颗又一颗晶莹斗大的冷汗,一颗又一颗地从她那芊细嶙峋的锁骨中间,缓缓滑入到胸前那深深的峡沟沟之中。原来她居然也有如此高端大气的癖好。莫非,她曾经也手握权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威武霸气过?
此时围观风清新女王大人调教汉子的群众,当然不止是以上几位。
黑龙先生现在就大大方方地坐在大厅正中的沙发上,以君临天下的身段,对着天花板闭目养神。身为杀手界的资深人士,他简直有太多手段,可以光明正大地坐在别家大厅而又不会被他们发现。但这次不知为何,他却还是很郑重将一身气息隐匿了起来,眼角还不时撇楼上,似乎在观察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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