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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龙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故人如来
江湖中其实还有很多个天下第一,但它们都只是针对单个指标而言。
所以风清歌很是想问风五娘到底是仰慕老胖子的什么,是饭量,还是体重,还好他到底是压抑了。
冬二主任似乎也是很有冲动想问风五娘同样的问题,但他也压抑了。这很正常,无论他如何妖孽反叛貌美如花,他到底都算是老胖子的亲孙子,而且他对老胖子也始终都怀抱着深沉如海的感激,感激他老人家的基因还没强势到要王霸整个后代的容貌长相,说白了,他就是感激老胖子有自知之明。
风五娘还在继续抒发对老胖子的强烈敬仰之情,“御大先生身为江湖正义的领袖,道义的扛鼎,道德的典范,武学的宗师,江湖多少次邪魔呈凶,妖风凛冽,都是他老人家挺身而出,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御大先生如此高风亮节,时时令我辈思之想之都不禁为之热泪盈眶,诚心拜服……”
“实不相瞒,此次就算是没有遇见诸位,我也是想要奔去镇龙山请御大先生来主持公道的。当然,以我的所作所为,确实是谈不上半分的公道。到时候只要御大先生肯站出来揭穿白虎城的yin谋,我发誓,我愿意自裁以谢天下,就算御大先生不计前嫌让我苟活,小女子也一定束发奉道,常伴青灯。”
冬二主任始终都听得诚恳,但这时他还是忍不住问道,“好不意思,刚才你说要揭穿白虎城的yin谋,请问是什么yin谋?”风五娘当场就愣了一下,旋即马上答道,“自然就是天大的yin谋,事关苍生百姓。诸位请仔细想想,堪比一国的白虎城,为何要吞并我这个小小的金玉帮,他们图的是什么?”
围观群众马上皱眉思索,结果风清歌率先想出答案,他掷地有声,“钱,当然是白花花的钱。”
围观群众顿时恍然大悟,纷纷不可思议,“没想到啊没想到,白虎城竟是穷到这种地步了。”
风五娘非常欣慰地对着风清歌点点头,直接附议,非常肯定,“没错,白虎城正是穷到连我们这种小商贩都不放过了。但诸位不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吗,堪比一国的白虎城怎会穷到这种地步,这又是为了什么?”黑龙先生淡淡声答道,“能掏空国库的向来只有三种玩意,天灾,贪官,还有战争。”
风五娘对他老人家深表敬仰的拱手一揖,“先生微言大义,正是契中了问题的核心。如诸位所知,如今正值白虎盛世,城中无灾,百官清明,所以能让白虎城很穷的原因只剩下一个,没错就是战争。战争无疑正是天底下最花钱的事情,于是白虎城便不惜纡尊降贵,连我这个小小的金玉帮都放不过了。”
风清歌这时忍不住好奇问道,“虎王要发动战争,那他是想一统江湖还是想一统天下?”风五娘艰难答道,“估计,都想吧。”还好冬二主任这时及时插嘴进来,重新问了一个比较正常的问题,“虎王是要对谁发动战争?”风五娘大松一口气,“据我所知,虎王极有可能想出兵巫蛮大陆,剑指巫宗。”
大战即起,江湖将乱,围观群众当场沉默无言,没一个震惊的,也没一个惊讶的,个个的神se都是果然如此啊我靠,然后纷纷畅所yu言,“这三岁小孩都能猜得到吧?”这确实就是连三岁小孩都能猜到。不信可以在白虎境内,随便找个三岁小孩来问你最想打谁,他们铁定就会说最想打大坏蛋。
白虎城和巫宗的仇恨延续千年之久不得消解,最近几十年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对于白虎城的子民而言,天底下最大的坏蛋无疑就是巫宗之人。早在之前,整个江湖便认为甲子之内,两派之间必有一战,但最近这甲子已被改为十年,因为白虎城迎回了太白神虎的雄骨,更因为巫宗圣女也入城了。
白虎城和巫宗必有一战,这就连孤陋寡闻的风清歌都知道,所以他忍不住嘀咕,“这不算yin谋吧。”
风五娘很想当没听见风清歌的抱怨,但事实上她不能,因为某货的嘀咕向来都是很响亮的,于是她忍不住有些着急地解释,辩驳,“这怎么不可能是虎王的yin谋,万一他攻占巫宗之后便把枪头调转,指向江湖,试问到时哪门哪派又是在这帮嗜血虎兵的对手,诸位切莫忘了,白虎可是杀伐之神啊。”
信仰yin谋论的围观群众于是纷纷睁大了眼睛,“貌似,可能,仿佛,好像,或许,一定是yin谋。”
群众的眼睛到底是雪亮的,风五娘心中叹了一口气,赶紧再接再厉,“白虎主杀伐,历代虎王向来都有雄霸天下的野心,更何况本代虎王雄武昭彰,天资卓越,一身修为更是已至太皇境,威名只在第一代的太白虎王之下,如此雄心勃勃的枭雄,试问他怎能满足如今治下的三分田地,此战必起。”
冬二主任愁眉压鼻尖,语气之中难得有了郑重,“但就算是老爷子亲自站出来揭发这场yin谋,也未必就能阻止虎王的野心。”风五娘马上说道,“御大先生就算不能阻止这场战乱,但也至少能给巫宗,乃至整个江湖一个jing醒,如此一来,白虎神王必定会有所为顾忌,甚至还有可能推迟或取消战争。”
冬二主任的愁眉渐轻,开始缓缓飘回眸上,但似乎也有可能继续再上,直至头顶三寸,“姑娘好口才,好心计,好谋略,难怪能胜任老枪把子的这个位置,难怪能让虎王动用整个白虎城的人力物力来抓捕你……”风五娘的脸忽然白了一下,但旋即恢复如常,“秀行先生这是在夸奖我还是在埋汰我?”
冬二主任忽然悠哉地盘起双腿,有些东倒西歪不着调,“鄙人自然是在夸你。”
风五娘脸se如常,后背却已冷汗渗出,但她的语气却是淡定,“您过奖了。”
冬二主任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她的神情,语气温和,“所以,为了阻止这场天大的干戈,为了阻止虎王的yin谋,为了给巫宗一个jing醒,也为了给整个江湖一个提醒,那我们是不得不带你上镇龙山去见御大先生了,以他老人家的盛名再加上姑娘你现身说法,想来白虎城就是再狂妄也得三思再三思了。”
一阵若有若无的风忽然穿进风五娘的后领,令她忍不住一个冷颤,鸡皮疙瘩顿起。但她心志很强,竟在面上不露任何的异se,语气中更没有丝毫的惊慌,“秀行先生,之前我已说过,只要御大先生能当着我的面,答应出来揭穿白虎城的yin谋,我愿意立刻自刎以谢天下。罪行确凿,我已有必死的觉悟。”
面对风五娘的义正言辞,冬二主任有些不好意思,他马上挺直腰杆坐正,语气诚恳,“姑娘请别误会,我们绝对相信,你不是因为贪生怕死才这般着急着要离开白虎境内去镇龙山的。其实,我们也着急着想把你马上带去镇龙山,好赶紧揭穿白虎城的yin谋,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但是……”
风五娘眉眼淡然,朱唇紧紧抿着一条细线,绝口不追问他为何但是,但她那放在桌子底下的双手,此时却也不自禁地捏得青筋毕现。冬二主任吊着一口长气,就等她追问,可惜没有等到,于是只好尴尬续上,“但是,我们还得再等一个人来才能走,她很早便买了去镇龙山的票,我们没理由落下她。”
风五娘的脸se稍稍松缓,但唇间仍旧是紧抿着细线,坚决不好奇追问,以免乱了刚凝聚的气场。
还好她身边有个比猫还好奇的风清歌,他果然马上便问道,“我们还要等谁?”冬二主任悠悠地望着他,“我们还要等一个不得不等的人,放心,若无意外,她应该很快就能和我们汇合……对了,身为教导主任,我很有责任要考察一下你的智商,请问,阁下还记住我们为何迟迟才来接你吗?“
风清歌无聊地望着天花板,孬孬地答道,“你们说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所以一而再地按兵不动。”冬二主任对他的记忆力表示欣慰,又问,“那你现在知道那个秘密是什么了吧?”风清歌马上低下头,望向风五娘,语带叹然,“我当然知道,那个秘密就是她。”冬二主任于是再问,“那她是谁?”
风清歌莫名其妙,非常肯定,“她就是风五娘,也正是传说中的老枪把子。”
冬二主任哦了一声,问道,“我说那个秘密严重到几乎可以改变整个江湖的格局,她有资格吗?”
风清歌呆呆地看着他,又呆呆地看着风五娘,终于答道,“貌似还不够资格。”
冬二主任伸出巴掌,狠狠地轻拍大腿,严肃地问道,“所以……”
风清歌极不可思议地望着风五娘,“所以,她貌似不是老枪把子。”





镇龙纪 第780章 是花非花,是雾非雾
江湖中总会有很多的秘密,但称得上是惊天的却极少。
人在江湖,难免路过。夜路走多了,也难免会碰到鬼。不过有些人终其一生都未必能恰好路过,围观到一个惊天秘密。这种无奈的事情跟运气有关,实在怨不得别人。这当然算是一种好运。秘密本就是一份毒药,越是惊天,越是要命。人在江湖若想长命百岁,那么最好就得假装自己是瞎子兼聋子。
可惜这世上总有那么一小撮运气很差的人,他们足不出户都能遇见黑山老妖。
风清歌的运气向来很差。他总是能围观到一些不该围观到的玩意。比如在泰来客栈,他长时间地围观到白洛水在脱光光洗白白。又比如在镇龙后山的湖中,他短时间地围观到澹台海海没穿衣服的娇躯……这些都令他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澹台海海差点令他成为太监,白洛水直接令他成为娘炮。
类似以上悲摧的案例,能列举的还有许多,它们的共同点就是,事前都没有预兆,事中都yu仙yu死,事后都在劫难逃。风清歌不是没抱怨过老天爷对他的不公,但他很快就释然了。他意识到这些都算天谴,因为他很喜欢昵称老天为贼老天。他其实对老天爷还是尊敬的,膜拜的,顺从的,服气的……
事实上老天爷也感受到了风清歌的诚意,否则它老人家又岂是天谴那么简单,直接就天诛了。
年轻人难免调皮,这老天爷都知道,所以今晚它老人家又让风清歌围观到一个不该被围观到的秘密,因为老天爷其实也很调皮。但它老人家这次不知是喝大了还是喝多了,以至于虎摸风清歌的力度没能控制好,直接就让这位小年轻围观到了一个很惊天的秘密。据说这个秘密足以改变整座江湖。
老枪把子的身份无疑是一个很大的秘密,但这个秘密却还不足以改变江湖,所以冬二主任才会有刚才的几问。风清歌的智商没有任何的问题,于是他很快便在冬二主任的蛊惑之下,猜到了风五娘貌似不该是老枪把子。可惜,冬二主任立即秉持着严谨的逻辑就补漏了,“或许我说的秘密并不是指她。”
风清歌狠狠的愣了一下,很艰难才撸顺了其中的条理关系,“你们是因为一个惊天秘密而来的,而老枪把子的身份还算不上是惊天秘密,所以,风姐姐可能不是老枪把子,也可能,你们所说的秘密其实并不是在指她,但这里又没有外人,所以你们的秘密一定就是指她,也就是说……我脑袋成浆糊了。”
风清歌如今面对的情况,就如同一个文艺青年在面对着一张高等数学试卷。
冬二主任于是扼腕叹息,化同情为简单,“要不我们再来撸一遍……请问我们因何而来?”“诸公是因为一个惊天的秘密而来。”“那老枪把子的身份算不算惊天?”“不算。”“所以……”“所以你们不是冲着老枪把子而来。”“也就是说……”“也就是说,你们其实并不是冲着风姐姐而来的。”
冬二主任忍不住再次扼腕叹息,“谁说我们不是冲着贵姐而来的。”“但她就是老枪把子啊。”“我们确实不是冲着老枪把子而来的。”“那你们到底是冲着谁来的?”“我们就是直奔着贵姐而来的。”“但她就是老枪把子啊。”“她是老枪把子没错,但我们真不是冲着老枪把子而来的。”
风清歌嘴含老血,拍案而起,义愤填膺,“大哥,你这样不按常规地撸,围观群众很难有高chao啊。”
冬二主任小脸刷白,诚心忏悔,“我有罪……要不我们以高chao为直接目的,再撸一次?”风清歌悻悻坐下,艰难抚平内心的创伤,双眸渐渐清明,“还是让我带着诸公撸吧……请问,你们是不是冲着风姐姐来的?”“是。”“那她是不是老枪把子?”“是,或者准确的讲,她曾经是老枪把子。”
风清歌马上睁大了眼睛,“请问什么叫做曾经是?”冬二主任耐心解释,“据可靠线报,老枪把子不过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据内线消息,江湖中至少有六个人都曾经使用了这个代号,而贵姐应该就是其中之一。”风清歌使劲思考,“那风姐姐到底是不是老枪把子?”冬二主任非常肯定,“是。”
风清歌的脑袋再次一桶浆糊,“大哥,你这样撸法,我真不行高chao啊,要不请直捣黄龙?”冬二主任转头瞅向窗外,无奈发现该来的人还是没来,于是只好决断,“既然如此,我们开门见山,事情的真相就是,我们其实是冲着贵姐的另一个身份而来的。”风清歌张大鼻孔,“她还有另外的身份?”
冬二主任悠悠望向风五娘,无奈发现她仿佛耳聋一般没听见刚才的辩难,神se淡定的很,于是只好叹息,“没错,贵姐除了是老枪把子之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这个身份若被揭穿,那整座江湖都会忍不住哗然。”风清歌不禁很紧张,“那她到底是谁?”冬二主任愁眉苦脸,“你猜。”
风清歌刹时间就脱掉绣花鞋砸过去,“你给我翻译翻译什么叫做是你猜。”冬二主任伸出中指禅,将砸过来的绣花鞋顶起旋转,很不负责任的说,“实不相瞒,我们虽然很有信心指认贵姐是谁,奈何却苦无证据,于是只好让你猜。”风清歌沉思着坐下,“我猜。”冬二主任表示欣慰,“猜出来没?”
风清歌两眼一暗,“还没开撸就想叫我高chao,这技术难度似乎也太高了吧?”冬二主任哦的一声表示惭愧,然后循循善诱,“提示一,按照正常人类的思维,贵姐的那个身份绝无可能被猜到……”风清歌又想脱鞋砸过去,“既然猜不到,那你还叫我猜。”冬二主任发自肺腑,“阁下是正常人类吗?”
风清歌马上便释然了,点头表示认可,伸手示意继续。冬二主任于是继续,“提示二,贵姐的那个身份足以惊动江湖,提示三,贵姐的芳名中隐藏着些许线索……”风清歌刹时间一个激灵,转头望向风五娘,“姐姐,你的仙姓芳名是?”一直都如聋子般的风五娘,这时居然答了,“小女子风飞燕。”
风清歌哦的一声,开始紧张艰苦的猜测,可惜憋得小脸通红都憋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冬二主任本着菩萨心肠,慈悲提醒,“其实你可以把贵姐的名字倒过来读。”风清歌马上倒过来读,“风飞燕倒过来就是燕飞风……燕飞风,燕飞风,燕飞风是哪货?”面对着这头正宗二货,围观群众忍不住集体扼腕,齐齐叹息,“你就不会把中间那字给踢掉吗?”风清歌马上踢,“燕……风。”
话音未落,晴天一声霹雳便已劈在风清歌的脑门顶上。燕风就是燕封了。他无法置信地看着风五娘,嘴角哆嗦的厉害,仿佛空中蜻蜓的翅膀,“风姐姐,你是燕燕燕燕燕燕燕……封,燕封那个大侠?”风五娘莫名其妙,非常肯定,“我是个女人,真正的女人。”风清歌当下便痴呆了,“也对哦。”
围观群众全体都淡定的很,完全没有被“燕封”两字给惊吓住。但他们却又纷纷用期待和盼望以及鼓励的目光,温柔顽强地在风清歌的小脸上啪来啪去。风清歌无奈只好质疑,“你怎么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女人?”风五娘忍不住媚笑了起来,“诸位不介意的话,小女子可以当场把衣裳给全脱了。”
围观群众猛地睁大了眼睛,纷纷摇头,“别别别千万别,姑娘牺牲太大了。”
风五娘笑盈盈地环视全场,然后把目光定在风清歌红扑扑的小脸蛋上,“贞洁事小,真相事大,我不介意牺牲一下来证明自己的身份,诸位放心,我可没钱穿买风小妹的那件脱不掉的裤衩,当然了,诸位若体恤奴家牺牲太大,那小女子可以只脱半身,只是不知诸位是要我脱上半身,还是下半身?”
围观群众当场被震撼得张大了嘴巴,嘴巴的形状像极“下”字的吐声。还好风清歌及时从亢奋中清醒过来,然后双眼冷然,环扫全场,最后更是将小巴掌往桌上猛地一拍,掷地有声,“你们这帮贱男人,就不怕到时看瞎了狗眼……姐姐你可千万别上这帮流氓的当,放心,我知道你绝对是个女的。”
围观群众忍不住对着风清歌倒抽了一大口凉气,“小妹妹你怎么知道贵姐一定是个女的。”
风清歌得意的笑,得意的笑,“风姐姐洗澡的时候从不关门,小妹我经常路过,偶尔还会主动进去帮姐姐捡个肥皂什么的。”围观群众刹时间就被震撼得头皮发麻,脸se发白,“捡捡捡捡捡捡……肥皂?你丫直接走去姑娘的身前捡捡捡捡捡捡……肥皂?”风清歌骄傲地抬起下巴,“有时候是走到身后。”
天花板上顿时劈下连环霹雳,劈得围观群众集体焦头烂额,头发倒竖,目光痴呆,全身耷拉,“你有种。”风清歌洗刷刷地挪到风五娘的身边,蹭了蹭,“这叫闺蜜的福利懂不懂?”全场于是叹息如chao,都很想在地板上打个洞钻进去,都很后悔认识风清歌这种怂货,都很有冲动下次也来反串一把。
风清歌喜滋滋地望着回望着围观群众,然后认真盯着扫把头的冬二主任,“燕封大侠应该不是女儿身吧?”冬二主任非常肯定,“他简直比男人还男人。”风清歌非常满意,“既然如此,那风姐姐她就绝对不可能是燕封,因为她简直比女人还女人……再有,燕封大侠的智商应该就是没问题吧?”
冬二主任愣了愣,“他的智商要是有问题,那我们就都是傻帽了。”风清歌再次满意,然后说理,“假如燕封大侠真要伪装匿名,您觉得他会傻到把名字倒过来再在中间插个字吗?”冬二主任马上答道,“燕封绝对不会傻到这种程度。”风清歌于是满意极了,“既然如此,那你们怎会傻到这种程度?”
围观群众集体揭竿起义,“我们那里傻了?”
风清歌眼含不耻,结案陈词,“你们把一个女人当成是燕封大侠,这确实不算傻,这算极傻。”
ps:明天月末,休息一天。




镇龙纪 第781章 人生漫漫,难免哼唧
傻子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成为大侠的,纵使有,那也算是大智若愚。
然而,人在江湖,难免都会有傻帽秀逗的时候,比如jing.虫上脑之时,比如烈酒喝多之时,比如做贼心虚之时,又比如狗急跳墙之时……这些非常时刻通常都会让人的智商急速下降,从而做出一些很傻很天真的事情。假如燕封大侠真被白虎城追得狗急跳墙,那他是不是极有可能在一些细节上犯错呢?
所以在郁闷之后,极有智商的大炮教官率先发难,“人生漫漫,难免有秀逗的时候。”
占据领先优势的风清歌没有回头,但这并不妨碍他翻起白眼,“人生漫漫,确实就是有秀逗的时候,但作为一个久经考验的职业大侠,作为一个运筹帷幄的天下堂大坐馆,试问他有可能在这些细节上犯下如此要命的纰漏吗,一个人的名字哪怕就是假名,那也是他的脸面,试问他会故意让人打脸吗?”
大炮教官不止很有智商,也很有情商,他不抛弃不放弃,“人生漫漫,难免有狗急跳墙的时候。”
继续占据领先优势的风清歌还是没有回头,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翻白眼,“人生漫漫,确实就是有狗急跳墙的时候,但作为一个万人敬仰的传奇大侠,作为一个无数少女梦中的盖世英雄,试问他有可能不注意跳墙时的身段和气质吗,燕封大侠哪怕是被白虎城逼得仓惶如狗,那也一定是一只帅狗。”
大炮教官虽然很有智商,也很有情商,但面对一头狂热脑残粉,他只能叹息,“哼唧。”
始终占据领先优势的风清歌始终没有回头,但这并不妨碍他始终翻白眼,“人生漫漫,确实就是难免哼唧的时候,虽说燕封大侠确实是久经考验,运筹帷幄,但他到底是个人,人非圣贤,都会犯错,所以他也不是没可能会一时心急,便把名字倒转再在中间插个字……但这不叫秀逗,这叫急中生智。”
大炮教官虽然始终都很有智商,也始终都很有情商,但这时他也不得不无言以对了。
一路领先的风清歌这才喜滋滋地转头,眨巴着一对剪水双瞳欣赏着他的胸毛,“每个人都以为燕封大侠不会犯傻,这无疑就是一种思维惯xing,聪明的人都很擅长利用人类的思维关系,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说,燕封大侠确实是有可能会把名字倒转再在中间插个字,但是这又如何,这根本不算证据。”
风清歌望向风五娘,非常肯定,“风姐姐是一个百分之百的女人,这就足以证明她不是燕封。”
一个女人若要证明自己是处女,这比较难。但一个女人若要证明自己是一个女人,那就非常简单,只需把衣裳扒光便行。事实上,风五娘不是很介意当场把衣裳扒光来证明自己的身份。所以,围观群众只好束手无策,纷纷叹息,身为正人君子的他们虽然很是喜欢这种香艳场面,但他们确实没胆。
无论风五娘是男是女,围观群众都不敢让她当场脱光衣裳,若真是男的,只会瞎了他们的狗眼,若真是女的,那还是会瞎了他们的狗眼。风五娘一招便掐中了他们的死穴,让他们无法当场验证,只能选择去相信风清歌的证词。作为一头火眼金睛的正宗处男,试问他又怎会把一个男人错看成女人?
于是围观群众不得不信风五娘是一个女的,所以她不可能是燕封大侠,只能是老枪把子。
但先入为主并沉沦于执见中极深的大炮教官,还是强硬质疑风清歌的眼睛,“你确定你不会看错?”风清歌当下便怒了,“我没瞎又没近视,风姐姐又不是穿着衣服在洗澡,试问经常不慎路过跑进去帮她捡肥皂的我,在如此高清无码近距离,全方面无死角的情况之下,怎么可能会看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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