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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尹三问
胡亥杀扶苏而登基,秦二世而亡。袁绍疼爱三子袁尚,也是其失败的根源之一,同时代的刘表更是如此。唐太宗李世明开创了贞观之治,可是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玄武门之变的污点。无论他如何粉饰,都改变不了李建成乃是嫡长子,本该是合法继承人的事实。
到了后世的明朝时期,更明确了皇位继承,有嫡立嫡,无嫡才立长的明文规定。宋朝其实也是这样,奈何宋朝的皇帝们并不高产,皇子的成活率也不高。真宗就仁宗一个儿子,仁宗之后的赵宗实还是以宗子的身份承继大统的。到了南宋时期,如此情况就更加普遍了。
饶是如此,皇子的身份和血统依旧为人所重视。林昭按理说也是庶出的,林妃本是个宫女,出身低微。不过仁宗皇帝就他这么一个儿子,那自然就另当别论了。如果有可能,将来他立太子的时候,自然就要首先考虑嫡长子了。
在曹氏看来,孟家到底只是商人出身,在这个时代是最低贱的。若非孟氏对林昭有救命之恩,两人又是青梅竹马的感情,是断然不会给孟若颖平妻身份的。至于折文芯,虽说府州折家地位不低,奈何折家有胡人血统,多少有些差别。
所以两个平妻之子地位相对低些,唯有出身高贵的柴敏言才能母仪天下,她的儿子才能继承皇位。加之曹氏本就与她熟悉,对这个儿媳妇最为满意,有些私心也是正常的。
一想到这些,曹氏心中就更加希望林昭能当上皇帝的了。于是乎心中仅存的一些忧虑也荡然无存了,须得全力支持林昭。
“娘娘,话虽如此,不过这孩子怕是有福气的。”赵福康笑道:“孩子出生之时,雨水刚好停了,便开始晴空万里,着实难得啊。所以东阳给孩子取名秋宁,小名叫晴儿。”
“秋宁,晴儿……”曹氏点头道:“如此说来,到当真是这样,很好!”
“好,改日我想办法将孩子带进宫中,让她来见祖母。娘娘可要先准备好礼物哦!”
“那是自然!”而今升格为货真价实的祖母,曹氏心情大为畅快。唯一遗憾的是:“东阳又要离开汴京是吗?”
“是的,他要去河北治河!”赵福康道:“听说他制定出了治河的好办法,可以真正解决黄河水患。”
“如此甚好,也算是完成了他父亲未竟的遗愿……”曹氏喃喃低语,似乎有些伤神,伤神片刻之后低声道:“告诉他们好生照顾着孩子……”
仁宗那么多的子女,没几个顺利长大的,她难免有些担忧。(未完待续)





宋王 第四五六章 瞒天过河
天气放晴,连绵的阴雨结束了。孟若颖也已经顺利生产,孩子平安落地,林昭已经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了。
虽然林昭很想留下来陪伴可爱的女儿,奈何大名府的黄河决口依旧尚未堵上,整个河北路还是一片汪洋,黄河治水刻不容缓。
林昭作为工部侍郎,治河大臣,必须立即启程,前去赴任。于是乎只好暂时告别家中亲人,前去河北。虽说此去河北是治河,不像是在西北打仗那样危险,可除了孟若颖,诸位夫人也都有心跟随一同前往。
没想到临出发的时候,意外之喜出现了。不枉林侯爷最近辛苦播种,柴敏言和折文芯竟然先后都有喜了。
刚刚有了一个女儿,两位夫人便都有喜了,喜事当真是应接不暇。无论是宫中的太皇太后,还是城南小院中的林夫人听闻之后都十分高兴。林昭这个当爹的自然是喜滋滋的,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唯独沐思虹有些黯然伤神,她的肚子依旧没有什么动静。不过也正是因此,她得到了一个机会。其他几位夫人要么照顾孩子,要么身怀有孕,自然不能长途远行。只能由沐思虹跟随侯爷北去,照顾起居了。
不是行军打仗,官员外放是可以有家眷随行的,何况是个妾室,跟随侍候完全是可以的。有这样的机会,沐思虹自然乐见其成。毕竟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与夫君独处,雨露独占,趁此机会,说不定能够怀上一胎。
见到小秋宁出生。其他姐妹都怀孕了,最先入府的沐思虹有些着急了,她当真有些坐不住了。
“敏言、文芯,你们保养好自己的身体,若颖那边尚未满月。还要麻烦你们费心。”临走的时候,林昭当真有些不放心。家中的几位娇妻比较都十分金贵,按理说这个时候自己该陪在他们身边的,奈何有大事要办,根本耽搁不得。
“夫君放心好了!”柴敏言的能力很不错,林昭不在的时候。完全能够起到一家之主的作用,将所有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
“月伦,你几位嫂子身子都不太方便,家里的事情可就要多麻烦你了!”而今,顾月伦俨然成为林家头号经理人,生意方面的事情都需要她来打理。顾月伦的天资也很不错。孟若颖一番指点,再加上一年的历练,而今已然十分上手。将林家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而今这种情况下,少不得更得麻烦她了。
沐思虹走了,侯府内的事情自然就交给顾七了。只是到底是长辈,又男女有别。林昭也想到舅舅会有身份上的一些障碍,故而有些事情还是少不了顾月伦。
“表哥放心好了,一切有我在!”顾月伦答应的很爽快,她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是侯府的一员了。而且不是表妹这等外在的身份,自身定位上已经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那好,你们都在家好好的!”
“嗯,夫君放心去吧,家中一切安好!”
夫郎外出远行,几位夫人难免担心,这是很自然的事情。索性。这次是在大名府,距离汴京的距离不是很远,中途只要有时间便能很快回来。而今家中好几个宝贝,林昭心有挂念是肯定的。
离别了家里人,林昭这边也就上路了。
从汴京到大名府的路程不是很远。不过因为阴雨刚刚结束,加上水灾泛滥的缘故,道路泥泞难行,行程多少要受到一些耽误。权衡之下,林昭决定还是先从五张和乘船东去,在齐州附近登岸北上,这样可以绕过大名府的决口处,道路相对来说要好走一些。
更为重要的是,可以先去黄河东流的下游处看看,实际考察一下东流的河道状况。如此才能更有利于自己治河,身为治河大臣,要是对河流状况不了解,似乎有些说不过去。虽说明月宗的人已经在帮自己调查,并且收集资料了,不过很多事情还是眼见为实比较好。哪怕是装模作样给皇帝赵顼,还有满朝的文武大臣们看,也得亲自跑一趟。
何况,林昭当真不是装模作样,他此行是另有目的的。
他的侍郎仪仗照旧通过陆路直接去了大名府,他则带着沐思虹沿着五丈河南下,渡过北清河,然后去博州。他就要是突然杀出,虚晃一枪。
此去河北,最重要的任务是治河,这是关系到大宋朝生死攸关的事情,林昭自然不敢懈怠。除了工程上的事情,沿河的人少不得需要处理。根据明月宗打探来的消息,此番治河似乎并非完全是天灾,也有**的成分。
那么此番北上,就是要处理这些**。更为重要的是防止他们捣乱,有这些人在,自己的治河工程想要顺利进行怕是不容易。也是防患于未然,为以后着想,背后还有对付韩相公的意图。
根据明月宗打探来的消息,博州这里是个突破口,同样这里的问题也最严重。所以林昭自然也就先来博州了,暗中访察是很有用的招数。利用仪仗有意无意地延误行程,让所有人的目标集中到大名府去,自己在博州才好动手。
虽说上次在庆州,暗中查访吃过一次亏,可林昭并未退缩。这一次完全不一样了,上次单枪匹马,这次有明月宗明里暗里的护卫保护。庆州乃是边疆之地,李复圭这样的人在那里可以一手遮天。可河北路乃是内里腹地,距离汴京的距离并不远,即便是宣抚使韩琦,也不敢怎么样,所以安全方面不必担心。
五丈河的大船上,林昭站在船舷上,看着两岸风光。大雨之后,秋高气爽,风景正美。河水也十分充足,行舟十分通畅,故而旅途十分顺利,也相当的惬意。
李承伸了个懒腰,见李承走了过来,知道肯定是有关事情要禀报。
“怎么样?都安排妥当了?”
李承躬身道:“按照公子的吩咐,李公义到了大名府便开始着手制作铁爪龙和浚川杷,此乃官家圣旨吩咐的事情,韩琦不敢怠慢,十分支持,已经制造出上百成品,随时可以投入使用。”
铁爪龙和浚川杷没有什么特别的技术专利,并无特别技术,到时候是要大规模使用的。根本隐藏不住,所以根本不用遮遮掩掩。尽快制造出来投入使用最好不过,只是在其他地方制作在运送过去必然很麻烦,故而生产基地选在大名府自然最好不过。
些许事情少不得自然要麻烦韩琦,不过这是国家大事,皇帝亲自下圣旨的,韩琦必须得支持。林昭也是通过这种方式,让朝中大臣知道,自己是要真心治理黄河,已经在开始工作了。同时也是对韩琦的一种迷惑吧,告诉我专注的事情是工程,让韩相公少些提防之心。
不过这恐怕是一厢情愿的方式,韩相公老谋深算,自己想要骗过他怕是不容易。所以林昭才想出了这等瞒天过海之计,让侍郎仪仗直去大名府,途中因为道路缘故,加上可以延误,给自己争取时间。五丈河与下游的运河一路通畅,如此情况下,完全可以来得及。
“水泥呢?”
这才是重中之重,水泥是何等重要建筑材料,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更为重要的是其功效,不仅是在工程领域,将来在军事上也是可以利用的。最重要的是其经济利益也不小,林昭自然不会轻易放手。
李承沉声道:“此事于尧甫在亲自负责,已然在大名府与下游的几个城镇修建了水泥窑厂。都有京中的禁军直接把守,不担心秘密泄露。”
“那就好!”
早在水泥厂开始兴建的时候,林昭就告诉赵顼,水泥将来在军事领域也有应用。河北之地距离辽国不远,可能也有其细作来往,为了保密起见,水泥窑厂必须要格外小心。赵顼对此深以为然,水泥厂便采用了官商合办的方式。
孟氏商行与朝廷一起兴建管理,赵顼也知道,一次工程下来必然是要花钱的。水泥的配方和工艺只有林昭这边有,让孟氏商行赚点钱也是应该的,也算是给林昭的补偿。朝中有臣子反对过,不过赵顼压根就没当回事,因此也就不了了之了。
从这一点上来说,赵顼为人还算仗义。不过那点烧制水泥的钱,相比于治理好整条黄河来讲,当真是不值一提。
同时,林昭也很清楚一点。自己要是把黄河治理好了,一切都好说。那是不能,此事一定会成为言官们攻讦自己的由头,到时候唾沫星都有可能把人淹死。
“公子放心,于尧甫办事很妥当,这是官家交待的事情,所以河北路的官员基本上都很配合,不用担心。”
林昭轻轻一笑,还别说当年顺手救了于玄,没想到也是捡了个人才。几年下来,许多事情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最重要他是自己的心腹,涉及到私人的事情,交给他来办自然是最好不过。
“嗯,那博州那边呢?”(未完待续)




宋王 第四五七章 北上南下
“清水泽,那里可能有问题。.”
林昭顿时眉头一皱,问道:“清水泽,那是什么地方?”
“博州附近的一座大湖泊,不过与黄河东流有连同,本来是可以作为分洪区的,不过似乎并未利用。”李承解释道:“其实那一片区域现在很混乱,并不一定属于博州管辖,不过因为黄河水患,不断改道,所以河北路的行政区划比较混乱,暂时归博州节制。”
这一点倒是可以理解,河北路都快要成无人区了,有些地方居民稀少,城池、房屋、土地经常毁于洪水之中,有的州县早就名存实亡了。地方官要么是殉职了,要么就是被罢官,有些即便是任命的,也不愿意前往。
说实话,眼下去河北路是吃力不讨好,没有多少人主动愿意去。要么是被迫,要么就是另有目的,以至于河北路的官员有些缺乏,有些暂时的无主之地,只能暂时划归附近的州县衙门来管理。
林昭问道:“那清水泽是个怎地情况?”显然问题是出在了这里。
“听说有人围湖造田,里面的良田有数千顷之多……”
“围湖造田?”林昭迟疑了一下,这在后世是很常见的。比如长江流域的洞庭湖,围湖造田的情况十分严重,湖面因此缩小了不少。正是因此,导致洞庭湖的调蓄能力下降,长江出现水灾,与此有很大关系。
只是一般来说,围湖造田主要出现在南方,没想到北方也会这样?尤其是黄河流域,生态太过脆弱,黄河沿岸的湖泊都十分重要,承担分洪调蓄重任。这种情况下有人竟然围湖造田?不过不得不承认,黄河泛滥之后留下的淤泥,湖泊之地土地十分肥沃,水源又好,必定是一等一的良田。
有人动心也就不足为奇了,可是如此一来,湖泊失去了分洪调蓄能力。黄河决口未尝没有这方面的缘故。所以说,黄河水患是天灾,也是[***],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
但是结果却比林昭想象的更可怕,李承续道:“听说有人为了保全清水泽,曾经在河中修建围堰,导致黄河水流不畅,甚至出现了回水……”
回水?
一听到这个词语,林昭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修筑了围堰,黄河水位必然会抬高了,水流不畅,洪水不能及时排除,黄河堤坝所承受的压力自然就大了许久。尤其是回水倒灌,使得偏上游的水位更高,压力更大。
这种情况下,哪个地方的地势最低,河堤最不牢固,哪里就容易出现决口。毫无疑问,大名府中枪了。
黄河北流与东流的分界点在大名府上游,之所以北流,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这里地势低。熙宁二年才修建的河堤,本身就不是很牢固,压力增加,河堤经过长时间的浸泡,再加上水往低处流的天姓,决口必然在这里。
果然,大名府黄河决口固然有天气的缘故,却也是人为原因造成了。清水泽,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围湖造田呢?黄河之中的围堰又是谁吃了了雄心豹子胆?不知天高地厚?这些人很可恶。
韩琦也同样可恶!如果事情当真如此,那么他的人品以及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就很不光彩。身为河北路宣抚使,这样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然后事发之后只字未提,将黄河决口的原因全部推倒天灾之上。
想糊弄过去?哼!
“李承啊,让人盯着那边,估摸着该有人会毁坏证据了。我们必须加快行动,若是能早已步赶到,抓贼拿脏自然是最好不过。”
“是!”
明月宗全力运作的时候,林昭这边的行程也必须加快。只是这运河之上却急不来,顺流直下,顺风顺水已经是最快了。趁着这个难得时间,林昭先略微放松一下,一路有沐思虹陪伴倒是一点也不**。
河上行船,让沐思虹想起了当年和林昭在秦淮河初遇,以及泛舟西湖的感觉,仿佛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好不幸福。白曰里欣赏两岸风光,夜晚便恩爱缠绵,沐思虹而今一心想着孩子,故而极力配合。
在柴敏言的调理之下,又经过了西北的历练,林昭的身体也是越来越好,加之正值青春年少,需求自然就十分旺盛。平曰里,因为怜香惜玉之心,林昭一直有所保留,算不上十分尽兴。
本想着大被同眠的,几位夫人之间的熟悉程度也没有那么高,故而暂时还不太方便。没想到出门在外,河上行船,沐思虹表现的格外卖力,对林昭是百依百顺,伺候的林昭舒舒服服。
夫君满意自然是最好不过,即便是辛苦些,沐思虹也没什么怨言。只是想着丈夫如此辛苦播种,哪怕是广种薄收,好歹也让自己有个收成才是。
如此几曰,到了巨野泽和梁山泊附近,他们也就弃舟蹬岸了。这个时候尚无京东三十六巨盗,也并无梁山好汉,故而这片土地尚且冷冷清清。接下来他们要渡过北清河,北上博州,去清水泽瞧过明白。
瞒天过河第一步正在顺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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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河的却不只是林昭一个人,黄河北流界河上也有人要过河。
一个北上,一个南下!
自从黄河决口,改道北流之后,已经不在专属于宋朝了。确切地说,在北宋时期,黄河是一条“国际河流”。
发源于吐蕃境内,上游流过西夏,然后进入宋朝境内。自从改道北流之后,最下游的一段成为宋辽之间的界河。
一条黄河,流过了四个“国家”,可是唯一造成灾害的只有宋朝。不过与黄河水患有关联的,可就不是一个宋朝这么简单了。
辽国也受到了影响。
虽说只是那么一点点河段,可黄河毕竟挨上了辽国的土地,那么与黄河有关的事情,辽国参与也就顺理成章了,至少辽国人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一方面是那几乎微不足道的灾害,另一方面便是军事上的考虑。
黄河北流对宋朝人开挖的塘泊有什么影响不言而喻,宋朝人能看到,万分担心,辽国人自然也看到了。说实话,他们对此乐见其成。虽说不见得眼下有能力征讨宋朝,可宋朝人的边防力量弱一些总是好的,真想要南下的话也容易许多。
塘泊的挖掘确实在一定程度上给契丹骑兵造成了一定的麻烦,故而逐渐的淤积是好事。同时,黄河水患不断发生,对宋朝而言是个巨大的内部忧患,给宋朝造成了十分严重的威胁。如此可以削弱宋朝的国力,使得他们不敢也没有实力和辽国为敌。
说实话,辽国虽然强大,却也担心宋朝人总是和他们敌对,一直惦记着他们的燕云十六州。尤其是皇太叔之乱和萧胡睹之乱之后,辽国人未必愿意打仗。所以对于黄河水患的问题,辽国人抱着一种幸灾乐祸之心。
“听说宋朝人又要治河了!”
“还不就是惦记着黄河北流带来的泥沙,为我国的骑兵铺路。”
辽国南京幽州城里,耶律浚与耶律乙辛对此都有些关注。耶律浚已经十六岁了(虚岁),已经算是长大**,今年刚刚娶了太子妃。最近这一两年,耶律浚经常来幽州。
其实这事耶律洪基的一种部署,他虽然虽爱玩,可并不代表他糊涂。萧胡睹之乱之后,他不敢轻易离开上京,必须保持对中枢的控制。可是也必须加强对地方的威慑,可是他自己又不方便去,这种情况下,太子耶律浚就成为他最好的代言人。
除了上京,眼下对辽国而言最重要的城池就是南京幽州了。又牵涉到有宋朝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的敌人,耶律浚来幽州的频率也就高了。此番南下,正好碰上黄河水患,故而有些看法。
“不过听说此番治河之人是林昭,会不会有特别之处呢?”对于林昭这个名字,耶律浚很熟悉,也很关心。
耶律乙辛对林昭不甚了解,说道:“宋朝人治河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哪一次成功过?不必理会他们!”
“不,这个林昭不一样。”耶律浚对此并不认同,担忧道:“一旦黄河治河好,宋朝可就实力大增啊,对我大辽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此事我们似乎不应该完全袖手旁观。”
“那太子殿下以为如何介入呢?”耶律乙辛不以为然地问道。
耶律浚沉默片刻,旋即笑道:“王叔,我有意去宋朝游历一番,不知你意下如何?”
“殿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耶律乙辛顿时有些紧张了,开什么玩笑?堂堂辽国太子,辽主独子岂能轻易前往敌国?
“王叔,你平曰里也常说,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宋朝人。可是想要打败他们并非易事。”耶律浚又有叹道:“宋朝人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若不对宋朝有些了解,将来如何对付他们呢?”
耶律浚是个很有理想和抱负的储君,有这些想法不足为奇。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耶律乙辛听到之后,眼神立即深沉复杂了许多……(未完待续。)




宋王 第四五八章 冲动与懵懂
耶律浚之所以想要南下,一方面是想要去游历一番。
了解宋朝,做到知己知彼,为将来自己登基,执掌辽国做准备。他是个有志向的太子,并不满足于游牧草原,幽州以南的锦绣江山十分诱人,故而早有率领契丹铁蹄南下之心。
黄河对宋朝而言是屏障,对辽国而言勉强算是武器,耶律浚自然不想宋朝很快治理很好。本来之前宋朝多次治理黄河都是失败告终,辽国也就没有当回事,完全就当成是一个笑话而言。每一次出现黄河水患的时候,对辽国而言都是一个不错的好机会。
正是因此,每次黄河水患,宋朝内部必定是严阵以待,如临大敌。但是这一次似乎不同,负责治河黄河的人竟然是林昭,当年那个出使辽国的年轻人。
虽说已经好几年了,但耶律浚对林昭的印象很深刻,并且一直有关注林昭的动向。纵观林昭这些年的发展,越发的显示出其实力和潜力。随着年纪不断增长,耶律浚隐约有种感觉,林昭将会前途无量,有可能会是辽国的劲敌,是自己的劲敌。
他隐约有这种感觉,故而想要再会会林昭,这也是他想要去宋朝一行的原因之一。当然了,这其中也有一个少年人的冲动。
辽主耶律洪基让儿子代表自己巡视各地,可又担心儿子太过年轻,震慑力不够,办事不妥当。所以无论去哪里,始终会让耶律乙辛在侧陪护,一来是保护。二来是辅佐教导耶律浚。在他看来。耶律乙辛是个忠臣。对自己忠心不二,一定会成为耶律浚的好帮手,好老师的。
可是他忽略了一点,耶律乙辛对他是很忠诚,可是对他儿子就一定忠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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