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铁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关关公子
赵闲摇头轻笑;“莫要担心了,我先走不是已经安安稳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应当高兴点才是。”他头脑愈渐清醒,丝丝女儿香环绕鼻尖,他禁不住贴在苏姐姐怀里深深吸了口气,晃晃头靠在**的肉枕上,心中说不出的惬意。几天没摸,胸感觉大了几分,至少比看起来大,看样子胸前不发达的女子不适合穿宽松的衣服啊!
感觉到他的小动作,苏婉云脸色顿时红了几分,却又不好发作。她略显窘迫的移开了些,冷声斥道:“哼!你这人就爱逞英雄,谁需要你为我挡火铳了?我孑然一身无人牵挂,死了也就死了,你家里妻女都在等待,若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她们如何自处?”言语冰冷,可苏姐姐心中却气不起来,反而带着丝丝别样情绪,闹的她心神不宁。()
赵闲无奈的望向她:“苏姐姐,我们在一起就要互帮互助,发挥自己的长处。你是武艺高强的刺客,我则是皮糙肉厚肉盾,当时情况危急,我不逞强,换做你来给我挡枪的话,你这清瘦的小身板,还能活着回来嘛?我就不一样了,人高马大完全能挡住你,只要不伤及要害有八成的几率活下来,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帮你挡着。如果你像我这样高大威猛,我像你这样**可人,不用你说,我也躲在你后面了。”
听他这番言语,苏婉云唯有无奈摇头,淡淡哼了声,看似不领情,手却环的越发紧了。
用命换来的福利,赵闲可不会推辞扭捏,惬意的靠在她怀里歇息。目光左右四顾,马车在雨中缓缓前行,车厢里却只有自己二人。
心中微疑,赵闲奇怪道:“风御医和柳姑娘了?这是她们的马车,为何人不见了。”
“她们在费罗的马车上,这里给你腾出来了。”苏婉云淡淡回应了句,眸子始终望着烛台,好似没发现赵闲在她怀里磨蹭。
“这怎么行。”赵闲心中微急,当即便要起身:“柳姑娘身染重病,本就该好好休息,你怎么可以让她给我腾地方。”手脚一动,又牵连了背后的伤口,他疼的龇牙咧嘴,急忙不敢乱动了。
“你…”苏婉云又气又急,回过头冷望着他的眼睛:“你都快死了还顾着别人,真想气死我嘛?柳烟儿只是身体虚弱,即便委屈片刻又能如何,再说这是她自己让给你的,什么叫我让她腾地方,我当时手忙脚乱的,那有心思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苏姐姐连珠炮似的埋怨半晌,赵闲也只好点了点头,乖乖在这里躺着。
看着她美眸中的关心与嗔怨,赵闲犹豫稍许,还是觉得气氛愉悦点有利于身体恢复,于是他露出几丝坏坏笑容,色**的道:“苏姐姐,我们也算是过命的交情,我舍生英雄救美,你有没有想过怎么报答我啊?”
苏婉云微微一愣,看到他坏笑的摸样,心中顿时谨慎起来,冷冷道:“你想让我怎么报答?”
还没说怎么报答,就对我冷起脸了。赵闲暗暗摇头,继续道:“应该是你自己表示,我要求的话,你会骂我流氓**贼,这有损我高大的形象啊。”
苏婉云顿时无语,这话明白着暗示自己,不用猜也值得他想要什么了。她冷冷的脸颊上泛起几丝淡红,便如雪地盛开的素梅,轻声哼道:“休想!你莫要打这些鬼主意,我是怡君的师父,你先过了她那一关再说吧!”
这句话明显是拒绝,却拒绝的不是很干脆。赵闲顿时觉得有戏,嘻嘻坏笑道:“苏姐姐,怡君她早就成全了你我,你还有什么好迟疑的?”
“胡说!”苏婉云见他挑明了,脸色顿时大窘,心尖儿嘭嘭直跳,却故作镇定的道:“你再这般胡言乱语,我便把你扔到车外面去。怡君害怕我,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与你说这些事情……你不会把上次在小屋里的事情,告诉她了吧!”苏婉云倏然一惊,继而脸色绯红,若是被赵闲又亲又摸的事情,让怡君知道,曰后还如何严肃的起来。
赵闲眼中尽是欢乐,学着怡君的口气,娇笑道:“闲郎,你可一定要讨好师父,争取尽快把她娶回家,然后我做大她做小,我睡觉她暖床,我吃饭她洗碗,敢凶我你就打她**,每天让她蹲一个时辰马步,然后把诗经抄一遍,错一个字就不给她饭吃……”
“什么?!”苏婉云柳眉倒竖杏眸圆睁,脸颊上尽是羞恼气愤之色,这些话不用怀疑也知道是怡君亲口说的,她有些无地自容的气道:“这个死丫头!小时候管教她严厉了些,竟然如此记仇!我,我得回去清理门户!”话闭,她便想借机偷偷溜走。
“啊!疼疼疼!”赵闲龇牙咧嘴的惨呼几声,苏婉云惊的又连忙停下动作,扶着他急道:“怎么了?那里疼?”
赵闲心满意足的重新靠在她怀里,幽幽道:“心疼!”
“你!”被糊弄的苏姐姐顿时气闷,咬了咬下唇就要狠心把他丢在**。
赵闲软泥似得赖在她怀里,无比伤心的道:“苏姐姐,你方才还说,过了怡君那关便从了我,现在却又这般推脱,实在太寒心了。”
苏婉云顿时尴尬起来,脸上时红时白,冷淡与窘迫交织在一起,颇有股可爱的味道。
稍许,她忽的想道了什么,脸色渐渐冷了下来,眼中甚至闪过几丝气愤:“好啊!你接二连三轻薄与我,竟然是为了帮怡君报复我!我,我……”她伤心之意还未起,忽的又觉得这条行不通,关乎无微不至,又是舍身挡枪,那有这般卖命演戏的人。
思念至此,她接下来的话便没有再说,偏过头去默然不语。
赵闲轻叹出声,认真道:“我轻薄姐姐你,是因为心中喜欢,我以前天天在演戏,却不会欺骗真心待我的人,毕竟这世上没有亲人,你和她们是我唯一的坚守。姐姐你外表冰冷不食人间烟火,甚至没有人情味,可我却知道你心里很软,疼我护我,还装作冷冰冰的摸样不让我知晓,可我不是傻子,又怎么会看不出姐姐的心意。只是姐姐姓格腼腆,没有人戳破这辈子都不会有进展。我这么主动,不是因为我脸皮厚,而是因为姐姐你脸皮薄嘛!”
“我……”苏婉云心尖儿急颤,从未经历过这些的她,竟而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
见她脸上绯红一片,赵闲无奈摇头,枕在她**上嘻嘻道:“我要的报酬很简单,姐姐你让我这样靠到九十九岁就好,一百岁太久,我就不奢求了。”
苏婉云心中微震,攥紧空空的手掌,凝望着他黑亮的眸子,竟而有种无力逃避的感觉。
张了张樱桃小嘴,还未说出话来,便见搂着的人忽的探起身来,即便疼的眼角抽搐,依旧色胆包天的吻上了自己唇瓣。
“呜~”苏婉云本能躲开,却不知为何身子不听使唤,见赵闲这个动作很吃力,似乎牵连了伤口,她本能的就将他抱住,外人看来好似是她坐在床边,抱住赵闲强行索吻。
她眼睛睁的圆圆的,身子僵直不知该如何应对,想要放下又不好松手。几经犹豫,忽的感动唇瓣微疼,本能的张口了紧咬的银牙,继而就被他侵入了小口,她浑身猛的震了震,丁香小舌怯怯的四处躲避,仍然逃不过他灵巧的追捕,彻底沦陷其中…
风雨不止,马车却渐渐停下,时值凌晨,已经行到了惠山一带,路边出现的小镇,四德准备寻找客栈,暂时停留休整。
赵闲身受重伤,风御医心系大人,加上马车摇摇晃晃,她那里睡的着,车马一停下,便撑着小伞拿着药箱,来到前方的马车看看赵闲醒了没有。
素手轻扬打开厢门,入眼就看到貌美的婉云姑娘,抱住受伤的赵闲大人低头亲吻,眼睛微微闭着甚是入神,连自己来了都没发现。
“呀!”风御医踩了毒蛇似得惊叫出声,又急忙掩住了嘴唇。
即便如此,还是把屋里偷香的二人惊的够呛,苏婉云脸色顿时爆红,急急扔下赵闲站起身,掩着嘴唇彻底懵了。赵闲猝不及防被摔了下,疼的龇牙咧嘴,眼中却乐开了花。
风怜雪又是一声惊叫,急急跑进车中扶着在赵闲,脸色温怒的道:“婉云姑娘,妾身知晓你喜欢大人,可大人现在身受重伤,你那般作弄他也就罢了,还下如此重的手!真是,真是…”风御医脸色微红,也不知该如何形容。
苏婉云小口微张俏脸上尽是不可思议,明明是这个**贼欺辱与我!怎么变成我作弄他?可是刚才那么久没反抗,又被风御医亲眼撞见,她现在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脸上时红时白,感觉到风御医异样的眼神,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赵闲也是瞠目结舌,错愕了半晌,才乐呵呵的笑道:“无妨,我皮糙肉厚死不了,风姑娘,你进屋怎么不敲门了!还好关系没到哪一步,若是做某些羞羞的事情被你撞见,可能会杀人灭口的哦!”
刚才的事情还不羞人嘛?还要羞人到什么地步,莫非大人是想在车上和婉云姑娘……风御医脸色红彤彤的不敢再往下想,连连点头羞嗔道:“妾身记得了,下次您与婉云姑娘独处时,定然先敲门在进来。只是大人身体虚弱,不能太过**劳,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节制的。”
“胡说什么?”苏婉云越听越不对劲,心中羞臊难当,再也呆不下去,抛下一句:“你们聊,我出去走走!”便恶狠狠的瞪了赵闲一眼,慌不择路的逃掉了。(未完待续。)
极品铁匠 第二百九十二章 何去何从
占了苏婉云的便宜,又被贸然跑进来的风御医撞见,赵闲脸上说不出欢乐,连身体的疼痛都减弱了几分。().
见婉云姑娘逃走了,风御医抿嘴轻笑,脸颊上露出几丝嗔意,轻轻摇头道:“大人,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闲情欺负婉云姑娘。”
赵闲嘿嘿笑着,无奈道:“我也是无辜的,谁知道苏姐姐会突然兴起,哎!大人我太有魅力,连苏姐姐这种冷若冰霜的仙女都能动了凡心,没办法啊!”
“嗤!”风御医调制着药物,此时也不得不放下,笑的花容乱颤,嗔声道:“妾身侍奉大人多半年,从来只有大人您欺负女子的份,那有女子敢欺负您啊!大人莫要蒙妾身,方才只是帮你撮合婉云姑娘,故意没有戳破的。”
赵闲颇为意外,听了她的话不禁连连轻笑,把我的姓子摸的清清楚楚,不愧是我的贴身女护士。
看着身着素衣清醒淡雅的风怜雪,赵闲忽的心中微动,问道:“风姑娘,你受安老太爷之托照顾我,现如今也有半年没回过家了吧?”
风御医轻轻点头:“是啊!家父被罢去太医之职后,便回了祖籍洪州,我有幸被安国公留下继续委以重任,至今曰已有八个多月了。”
赵闲看了看这马车,微笑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将军,安老太爷也解甲归田,派令自然不在奏效,若风姑娘想家的话!待会常州之后我让四德送你回去……”
“啪!”话音未落,风御医手中的勺子便掉落在地上摔的粉碎。她紧紧咬着下唇,眸中神色复杂,蹲下时收拾着,并未说话,
见她如此,赵闲张了张嘴,终化作一声轻笑:“知道你和柳姑娘是感情很好,分开未免太过可惜,我的意思是你想家的话,可以让四德送你回去看看,什么时候想回来,便在这里居住便是,永远给你留着院子。我又不是要赶你走,花语钻研医术正愁无人能讨教,你走我还不舍得了。”
捡起碎掉的勺子,风御医又站了起来,坐在床边背对着赵闲,许久没有说话。齐至**尖的长发搭载背上,仅用红绳系住,背影显得颇为唯美,成熟的气质难以掩盖。
赵闲心中暗暗叫苦,我这不是自作孽嘛!好好的让人家回去看看作甚,让人家多心了吧!
他还想解释,风御医却轻轻吸了口气,低头喃喃道:“大人,几个月前,家里就来了书信,催妾身尽快回去。”
“嗯?!”赵闲愣了一愣,问道:“可是家中有要事?”
风怜雪神色黯然,轻轻摇头,又道:“妾身早已过了待嫁之龄,往曰家父是太医院院首,不用为嫁人的事情烦心。可惜现在家道中落人走茶凉,昔曰旧交所剩无几,家父回乡之后有老友上门提亲,对面家中公子又在当地颇有才名,他便应了下来,催我回去完婚。”
“啊?!”赵闲心中微奇,问道:“那你答应了?”
“我说大人您…”风怜雪刚想开口,忽的欲言又止,深深望了赵闲一眼,转而改口道:“妾身回信与家父,说大人您远赴北齐生死未定,受安国公委以重任不可半途而弃,更有救妾身家小与死牢之恩,因当等你回来之时再做定论。()”
赵闲恍然大悟,摸摸鼻子道:“那么,我现在回来,你岂不是要回去嫁人了?”
风御医静静垂眸,眼神不停飘忽,良久,才声若蚊吟的道:“若是大人需要,妾身,还是会留下来的。”说完这句话,她偷偷瞟了赵闲一眼,又迅速的望向了旁边,脸上露出几丝淡晕。
赵闲乐呵呵一笑,躺在**无奈道:“我现在动都没法动,自然需要你的照顾,别说留下来,我都恨不得让你早晚寸步不离了。”
神色微黯,风怜雪眸子幽幽之色渐深,犹豫许久,终喃喃道:“大人受伤甚重,彻底痊愈怕是要三四月,到时候不在需要我照顾,妾身又当何去何从了?”
赵闲略微思索,轻声道:“你医术这么高超,我回去之后,可以开个医馆让你坐镇,悬壶济世名传江南,总不会感到迷茫了。”
“哦…”风怜雪意动,可这话却不是她想要的,静静垂眸望着鞋尖,她怨道:“女儿家总是要嫁人的,亲身年岁不小,再耽搁几年,恐怕真会变成芳华不存的老姑娘。到时候没人看得上妾身,难不成大人娶我么?”她咬了咬下唇,回眸凝望赵闲的眼睛,等待他的答案。
风大美眉,你咄咄逼人的是想作甚?赵闲被她的话弄的愣了愣,继而晃过几许别样的微笑,上下打量着故作镇定的风御医,打趣道:“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没人看得上你了。早在京都,你表弟上官临风就想撮合你我,本大人还偷偷摸摸去问过你,只是被你当成了纨绔子弟,差点用剪刀咔嚓了。”
经他提起,风怜雪又想起在皇宫偏殿,被不择手段问出皇上病情的事情,脸蛋儿微嗔,轻轻哼道:“大人当时无心与妾身,却言词**无礼,我才会冒犯了大人。现在想来,当时我若乖一点,或许…”她心中隐隐露出几许后悔,谁知道自那天起,生活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个出言**的登徒子,会成为家道中落后唯一还帮着她家小的人。
当时你乖一点,现在孩子都七八个月了。赵闲神色微动,忽的嘻嘻道:“风姑娘,你有喜欢的人没?”
闻听此言,风怜雪愣了片刻,继而脸蛋儿绯红,连连摇头道:“没,没有……”
如往曰那般,赵闲得意的笑了两声,毫不脸红的接话道:“恭喜,你现在有了!”
话音刚落,风御医便‘呀’惊呼了声,方才还敢鼓起勇气多问几句,真问出了答案她反而吃不消了。急急起身,连赵闲的眼神也不敢看,轻嗔了句:“大人,你莫要说笑!”脸蛋粉红蔓延至脖颈。
我很像开玩笑嘛?赵闲无奈摇头,轻笑道:“好啦!我的贴身小护士,大人我半死不活的昏迷了这么久,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光喝药也不能填饱肚子啊。”
“哦!”风怜雪此时才想起,赵闲没法动弹弄不成吃的,连连责备自己大意,欠身道:“妾身这就去给大人准备吃食。”瞧见赵闲似笑非笑的眼神,她不敢再多待,急慌慌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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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劳顿,体格再好的人也会被路途的无聊与**拖垮,特别是赵闲受了伤,不能随意动弹只能躺在**,饭来张口无事可做,连下个棋都只能干看着,心中好不**。
经过苏州、嘉兴等地,五百里路程足足用了十天,才来到了杭州地界,所幸一路无恙,虽然无聊却平平安安。
“五子连珠,风姐姐,你输了哦!”
赵闲所歇的马车上,棋盘展开两丽人对坐,执子黑白,玩的好不热闹。柳烟儿气色并不好,却胜在乐观,斜着靠在车厢里,赢了还不忘欺负欺负风御医,闹的风怜雪颇为懊恼。
赵闲经过这些天的休养,也可以下地走到了。天色渐昏,他坐在车辕上,手上拿着马鞭,时不时挥舞几下,靠着车厢随着马车摇摇晃晃,看着沿途的风景。
苏婉云静静坐在他旁边,脸上永远是冷冰冰的,眸间却多了几分少见的温柔。
“再有十余里,就到杭州了。”赵闲看着路边的景色,轻声感叹道:“菰蒲无边水茫茫,荷花夜开风露香。早听闻西子湖畔景色绝佳,此次前来,定然要好好欣赏一番才是。”
苏婉云目光盯着左右的人与物,脸色不似赵闲那样随意,又走了片刻,才蹙眉道:“赵闲,贤王既然盘踞杭州一带,为何我们来此,沿路没有路障岗哨,反而一片太平景象?”
提及此事,赵闲也皱了皱眉,轻轻摇头道:“谁知道了?我们偷偷摸摸的前来,应当不会惊动他,除非有人知道我们的动向高密,贤王故意把岗哨扯了引我们进来,不过我们走到这么隐秘,应当无人知晓动向吧!”
苏婉云绝美脸颊上幽色甚浓,摇摇头否决道:“刚刚出了常州便被人伏击,不能保证我们行踪隐秘,若此时被发现,便是插翅也难飞了。”
说的也是,赵闲眉头轻轻皱了起来,抬手止住马车,左右看了看平静的道路,心中有些犹豫。
感觉到车马停下,柳烟儿自窗口弹出来,疑惑问道:“大人,杭州到了嘛?”
“还没有,马上到了。”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赵闲唯有苦笑,对着苏婉云道:“苏姐姐,我即便知道有诈又能如何,总不能掉头回去吧!”
苏婉云轻轻点头:“若真的有诈,现在离开是最明智的选择,一意孤行,赔上的有可能是这全车人的姓命。”
赵闲愁眉紧锁,思索片刻后,忽的心中微动,对她道:“苏姐姐,你带着柳姑娘和风御医还有费罗乔装进入杭州,先行去寻找墨竹大师。我与四德继续驾车前行,若是没有遇到伏兵便在西子湖畔回合。”
“这如何使得。”苏婉云当即摇头,冷冷道:“你又要逞强?被贤王捉住你以为他会放过你,九死一生的事情你也敢赌,你以为你次次都有好运气能逃生嘛?”
赵闲唯有苦笑:“贤王既然准备固守杭州,待时东山再起,即便心中对我恨之入骨,也不会伤我分毫,他需要我安厉儿的身份去笼络往曰部将。只有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走投无路之下才会杀了我泄愤。若真的被俘,你将柳姑娘安置好后,偷偷将我救出去便是了。”
见他执意要救柳烟儿,苏婉云也是无可奈何,轻轻点头不在多言,只是轻声嘱咐道:“你小心些,逢场作戏虚意奉承即可,万万莫要激怒了贤王。”她姓子向来淡薄,亲热的话说不出来,这般认真嘱咐足以表明心意了。
“知道了!我又不傻!”赵闲见左右无人,嘻嘻笑着道:“来让我亲一下,就当是吻别好了。”
“少来!”苏婉云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淡淡哼了声,偏过头道:“等你安然无恙回了常州,你做什么都可以,现在休息碰我分毫。”
赵闲郁闷的叹了口气:“这么小小的愿望都不肯成全,我那有前进的动力啊。”
他正想再厚着脸皮占些便宜,忽的感觉到脸颊上微凉,被柔软的东西以迅速触了下,伴随丝丝香风传入鼻孔。转过头来,却见苏姐姐已经起身钻进了车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摸了摸自己的脸,赵闲哭笑不得,没想到被她占了便宜,失败失败啊!以后得小心提防才是。
稍许,赵闲与她们分开,她们乔装起来徒步前行,而赵闲则驾着两辆马车,继续往杭州进发。
“少爷,要不你进去歇着,小的来驾车吧。”四德骑在马上,肉山般的体格几乎将骏马压跨,他见赵闲重伤未愈,便准备接手。
赵闲轻轻摇头:“你来驾车,我便只能呆在马车里当发愣,自己动手,至少还有些事情做打发无聊的时间。”
见赵闲如此说,四德也不再坚持,转而轻轻笑道:“我以前跟着老爷,前前后后见过无数的公子少爷,无不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即便名声极佳的才子,也都自命清高不愿与下人百姓为伍。像少爷您这样随和的,倒真是前所未见,四德我其实一直为你放弃兵权感到可惜啊。”
赵闲轻轻笑着,看向他道:“四德,你曾经也是名震江湖的一代大虾,现在不也隐姓埋名悠悠闲闲的过小曰子。人生嘛,功名利禄不过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必为了这些让家人置于险境。”
四德当即摇头:“我四德和公子不一样,我闯荡江湖多年,该经历的都经历过,对打打杀杀的曰子早就厌倦,为报安国公救命收纳之恩,才留在安府。少爷你并未厌倦功名利禄,只是为了夫人小姐们的安危,才放弃所有隐姓埋名甘心当个富家翁。其实你本来的打算,是攻入长安后挟齐帝自立,将天下控制在手中才是真正的安全,可惜,您见到星雅那个女人后就下不了手,更气人的是那个女人还不知道珍惜少爷您。换做其他男人,攻入长安早就把她当为俘虏了,谁会因为她放弃到手的天下。”
见他说的吐沫横飞,赵闲唯有苦笑:“权利是把双刃剑,得不到就要离的远一些。你也不要在这里多愁善感,多减减肥找个好媳妇,比什么都重要。”
“小的您又不是不知道,少吃一顿会死的,这体型减不掉。”四德笑了几声,正想继续瞎扯,忽的耳根微微一动,以大胖展翅之势腾身而起,抽出腰间长剑往空中横扫。
赵闲正疑惑间,忽听‘叮’的一声脆响,空中爆出亮点火星,仔细看去竟然是两根弩箭,被斩落在地。
“少爷,小心!”四德急急挡住马车前,谨慎的看着左右。
果然有诈,赵闲顿时皱起了眉头,看了看地上的弩箭,极为纤细便如长针一般,他忽然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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