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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盖世武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吾将醉

    结果偏偏就是这个动用暴力的人,夺走了他们心心念念的榜首之位,那些拍在后面的举子,心中一万个不服。人群中有个漂亮的女人欢呼雀跃,大声说着:“夫君,是夫君,榜首是夫君啊!”

    引得周围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武松身上。

    潘金莲高兴的保住了武松,她太开心了,这件事比什么都能令她开心,她虽然不懂成为榜首以为着什么,可只要中了,只要是武松,她就会欢喜不已。

    周围的人有不服的,有敬佩的,有失落离去的,也有抓住机会巴结道合的,他们高呼武松为:“解元公”。

    潘金莲听了个新词,疑惑的问着武松,什么是解元

    中了解元以后,武松就是举人了,举人和秀才的地位是不一样的,举人就是官吏了。举人可以与地方官员平等交往,身份地位自然高出平民百姓一等。旁边这些人,昨天还和他是一等人,今天放榜之后,他们就等对武松毕恭毕敬的。

    因为举人有座师同年这一票人脉资源,因此可被推荐为基层有品小官,通常是九品巡检、司库、税目、主簿一类的小官。官位再小也是官,有这种出路也算是不错。

    但若老师说话硬、资源多的话,举人有可能当上八品的县教喻,类似于县教育局局长,也具有开办学校的资格。或者为高级官员当木料,为今后的从政发展做出预备与人脉积累。所以,举人相当于重击公务员考试合格,是有正式品级的预备官员。

    当然,举人的升迁是很慢的,到老能干到六品就算幸运的。

    这是唯一的弊端,举人可都是大老爷,举个例子。

    范进中举之后,立刻就有人送田产,有人送店房的;还有哪些破落户,两口子来投身为仆,图荫蔽的。只过两三个月,范进家奴仆、丫鬟一应俱全。钱、米自然是不用说了。张乡绅家里又来催着搬家,搬到新房子里去,唱戏




【第二十五章、不妨把这虎鞭虎骨送给曾布】
    跟着花老太监混多了,就是这点好处,时时刻刻都注意着规矩礼数,懂得人情事故。

    就像花子虚听到武松中举后第一反应不是为武松高兴,而是为自己高兴,急着要送武松田产一样。他永远坚信利益联结下才有最稳固的友情。而武松也可以以此为手段,和曾布搞好关系。

    “上门拜见曾布得把礼数做周到了,你想好带什么礼物去了吗”花子虚可知道送礼物是门学问,送不好没准会惹恼曾布,送的好会有奇效。

    具体送什么东西,得好好考虑对方的身份地位,偏爱喜好。

    这有些难为武松了,他还真不知道送什么,最大的难处就是他穷的叮当响,盘缠全都花光了,客栈都住不起,更别说送礼物了。

    得想点不怎么花钱的礼物。不然他仿一副名家书法送给他,不行,就算能以假乱真,这么骗人也不好。

    他就三个特长,读书厉害、模仿书法和力大无穷。前两个都不行,难不成带块板砖去给他表演个徒手劈作为礼物

    花子虚对武松的想法无语了,他眼珠一咕噜:“曾布年纪大了,六十九岁的人了,身体肯定是不好的,不如你把小花杀了,拿虎骨泡酒。捎带着把虎鞭切下来送给曾布”

    武松一脸黑线,这都是什么想法啊,太监们都爱搞这些乱七八糟的还以为花子虚多么人情练达呢,这主意不是和他一样不靠谱吗。

    花子虚期待的看着武松,希望他能同意。可武松半晌都没有动作,还有些尴尬的看着花子虚。这时他才感觉不对劲,周围静悄悄的,没一个人说话,包括李瓶儿在内都沉默的看着他。

    花子虚才回过神来,僵硬的转过身,看到了小花的身影。

    刹那间,花子虚狂冒冷汗,瑟瑟发抖。小花已经不是那个在武松脚边温顺的小花了,它变的凶神恶煞,怒视着花子虚,做出要吃人的样子。

    花子虚本就阴柔,被小花这一下,直接发出了尖细的叫声,让武松快来救他!

    武松也是头疼,他最不喜欢这种声音,想不通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发出类似女人的声音,为了让花子虚住口,他走过去摸了摸小花的头,让它平静下来。武松告诉花子虚:“你说话小心点,小花好像是能听懂人的语言。”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这种违背科学的事情,但是经过武松的细致观察,小花是真的能以老虎之身通人语。

    在科学之外有很多无法解释的现象,曾经有人声称能听懂昆虫的语言,甚至可以和他们交流。很明显,小花是一只与众不同的老虎,它真的能听懂人话。

    潘金莲感觉不可置信,她尝试着和小花说话:“小花小花,你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凶,却在夫君面前那么温顺”

    潘金莲一直把小花当做自家的宠物,还从来没想过小花能听懂人说话。以前潘金莲总是任由小花在花家宅邸乱游荡的,她的那些自言自语,岂不是都被小花听去了想到这里,潘金莲脸上一红,眼睛不由自主的瞥向了武松。

    小花没有理潘金莲,它的确能听懂人话,潘金莲说的那些话在小花听来都是恬不



【第二十六章、拜师】
    武松出门的时候看到花子虚准备的礼物,都是按箱算的,仆人们搬的满头是汗。武松伸手拎了两箱就出门了。曾布要是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他会稀罕这些武松深知曾布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曾布一直在等着武松,他没少主持科举考试,也接受过不少中举之人前来拜见,对于他们,曾布都是简单的试探一下他们的才能,看看风度气质,言谈举止。然后确认他们的政见观点就可以了。

    从来没有那个举人像武松这样让他感兴趣的,连曾布自己都觉得有些期待过头了。

    远远的就看到有人走了过来,曾布刚刚淡定下去的心情又激动了起来,他阅人无数,练就一双慧眼,能从一个人的相貌上看出这个人的品质,要是长得贼眉鼠眼的,那大概就是奸诈小人,要是牛鼻厚唇,这人估计老实巴交。

    曾布也不是以貌取人,相貌不代表全部,只不过有一种长相,曾布坚决不能忍,油头粉面小白脸,前两年就有这样一个举人,后来曾布给他随便安排了一个小官职,至今都在哪个岗位待着。

    曾布年龄大了,难免有些老眼昏花,等武松走到近前了他才看清相貌,不错,是一张俊美非凡的脸,不似女子的阴柔,而是专属男子的俊美,皮肤不像粉面小生那么白,也不似粗糙农人那么黑,曾布一眼看上去就觉得这人不错,进来后的礼数样样周到,在自己面前表现得不卑不亢,似是见过大世面的。

    曾布在看武松,武松同时也在看着曾布,他在心中感叹,曾布是真的上了年纪,“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不用曾布说就能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英雄暮年,壮志难酬的悲凉感。以后他就要跟这个垂垂老矣的人混三年了。

    规矩已经有人跟武松说过了,武松只需要按照流程一五一十的做下去便可,有人拿了茶水进来,武松从容不迫的接下,朝着正襟危坐的曾布走了过去:“老师,请喝茶。”

    姿态做的毕恭毕敬,谦逊有礼。

    曾布满意的接下了茶,这就算作拜师礼了,今后武松就成了他的学生。

    即是学生,就该好好考考,按照常理是考些圣贤书中的内容,问的不会太深奥,口答也没多高水准,基本就是个简单的形式,大多数人都能轻松通过,只要不说的南辕北辙,就没什么大问题。

    可武松不能拿常理来对待,曾布对这场会面期待已久,是骡子是马总该拿出来溜溜,武松身上究竟有多少才能,曾布可好奇着呢,他的问题很宽泛:“你对王文公变法有什么看法”

    王安石变法,一场被写进后世历史书的重要变革,是当前朝代,乃至整个时代的头等大事了。

    武松早就知道曾布会提问,而且问题是和新党有关的,这就和考试前押中了考题一样,他将答案娓娓道来:“变法的本意是好的,应当支持。但是上面的命令下来,到了下面就要拐个弯,新法缺乏一定的基础,变法当徐徐图之。”

    简单的说就是慢慢来,不能着急,越着急越出乱子,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做好才是最重要的。

    这份答案正中曾布下怀,他现在是变法中最着急的人了,有很多事情会随着某个人的死亡而突然中止,曾布越老就对死亡愈发恐惧,尤其是在他没有找到能接替他的人之前。

    曾布急啊,



【第二十七章、一朝成举人,就是老爷身】
    武松这下彻底成了名人,不是因为打虎,中举的事情是十里八乡都关注的大事,很快武松的名字就传遍了各处。

    各路人马争先恐后的行动起来,他们各怀鬼胎,明目张胆的打着小算盘。

    最激进的是阳谷县的地主们,原本听说武松是清河县的,他们还有点小失望,不过又仔细打听一番,知道了武松暂住阳谷县,在当地还有个好兄弟。阳谷县的地主们按捺不住了,话不多说,直接送礼!身为土地主,他们个个都腰缠万贯富得流油,给举人送礼自然也不能含糊,尤其是这次的举人还是曾布的门生。

    冲着这一点,这次的举人就得和前面的其它举人区别对待。阳谷县的地主们遣了家奴,不停来往花家府邸,花家门口的人都是跑着进来的,生怕被其他人抢了先。他们送来的也大多是土地,不然为什么叫地主,可不就是土地多吗。连带着那片地原本的农人也一并送。

    潘金莲看着那几张薄薄的纸,那都是地契,每一张都代表着广阔的田地,她连伸手碰都不敢碰,当初她就是一张卖身契变成了大户人家的使女,这些东西让她心生畏惧。

    至于这些地主为什么这么大方的送送送,武松心知肚明。

    宋朝最让人头疼的两件事,一是赋税,税收重的可怕,一级剥削一级,越下面越可怜,身为地主每年要承担的税收也不轻。地主们有钱,可越有钱就越吝啬,税收等于白白从他们手里抢钱,他们肯定不愿意,于是就总想些旁门左道来逃避赋税,至少能降低些。

    其中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就是巴结官场上的人。

    另一件事就是徭役,应完徭役生意场上黄花菜都凉了,地主们又不乐意了,那还能怎么办呢,做什么都没有疏通官场人情有用。这就是他们可劲儿送礼的原因,不是他们不心疼地产,而是用这些地产能交换到更大的利益。

    武松也不傻,敢送他就敢收,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在这场大规模送礼活动背后还有阳谷县和清河县地主之间的争端,清河县好不容易出了个举人,眼巴巴的等着武松回来呢,不料武松一走直接不回来了,变成了阳谷县人。

    清河县的地主们往武家那破屋子跑,只看到一个又矮又黑的人,自称是武松的哥哥,他们先开始不信,还以为被人耍了。

    后来一打听还真是,就把备好的礼物往武大郎手里塞。武大郎忠厚老实,平生见过最大的场面是在饭点几个人抢着买烧饼的时候,他应付不来这些。还好武松时刻惦记着他这个哥哥,很快就让人把武大郎接到了阳谷县。

    武松决定在阳谷县居住,原因有三。

    一是花子虚在这里,互相可以帮衬着些,在清河县他们家一穷二白,没人愿意和武家打交道,那里的人只知道嘲讽武大郎。二是阳谷县更加富饶繁华,潘金莲好像很喜欢这里。三是武松嫌再回清河县太麻烦了,反正不久后就要去京城,这里还能更近些。

    武大郎对弟弟的决定不反对,他也是喜滋滋的来了阳谷县,住进了宽敞的大房子。这地方是花子虚安排的,他说什么都要给武松准备一套新的房子居住,再住在他们家就是委屈武松了,得有一个比花家宅邸更富丽堂皇的居所。

    几人当天晚上就离开了花家宅



【第二十八章、潘金莲还是遇上西门庆了】
    让武松最头疼的不是潘金莲的撩拨,而是武大郎。

    武松也知道传宗接代的重要性。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不趁着曾布如日中天的时候捞到足够的好处,那么等到蔡京上位自己就要被打压了。

    有子嗣的话,也是一个麻烦。

    聊了一会儿,武松还是下定决心要在九月份去科举,一旦高中,一步登天。

    现在武家变大了,武大郎自然是有独立的屋子,武松挑了女主人的房间给潘金莲,潘金莲自然是喜滋滋的住了进去。

    对于武松来说,房子宽敞就是有这点好处,大概看了看,除却客厅、厨房仓库等等,自己的新家大大小小数十间独立房间,多的有些可怕。

    加上小花一家才四口,把奴仆也算上也用不完这么多房间,武松要把自己房间周围的都空出来,僻一片清净地儿。

    说起小花武松才想起来它还在花子虚家呢,便让仆人去把小花牵过来。仆人听了命令后两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他们还不敢牵老虎。

    潘金莲主动请命去了,作为女主人,她和小花已经搞好关系了,这只母老虎再不安分也做不出来什么实际行为,潘金莲和武松一样,把它当宠物养着。

    小花也不敢造次,跟着潘金莲出了门。潘金莲看摸摸它的头,之前小花是只有武松能碰的,潘金莲便坚持每日给小花喂食生肉,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它总算是接受了潘金莲的抚摸,每次喂食完了,还会亲昵的蹭蹭潘金莲,像只家猫一样,没事就卧在庭院中。

    它是通人性的,知道没有武松的命令,不能去伤害人,尤其是新家里的人,包括那个矮矮的,还有那个要切它虎鞭的家伙,虽然,它没有虎鞭。

    从花家出来只消两步路就是新家了,潘金莲还在琢磨今天晚上怎么把武松弄到自己房间,好好的风流快活一番。

    要怎么做呢撒撒娇还是以夫人的名义威胁他好像都行不通,潘金莲心中思绪万千。

    不要子嗣就不能同房,这倒是一个麻烦事儿。

    其实,她倒是不知道,武松掐着日子呢,安全期么,他自然是轻而易举的能算出来什么时候可以同房什么时候不能同房。

    也没注意到街上有个人正色眯眯的看着她。

    这道目光的主人正是西门庆,他的业余爱好就是在街上到处乱逛,看到好看的美人就去搭讪,聊着聊着就动手动脚,吃吃豆腐,要是他中意,美人又有意思,后面还能做很多事,这种行为简称为:猎艳。

    他一眼就看到了潘金莲,虽然这女人低着头走路,可那身段放在那里,简直是仙女下凡!一下子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西门庆弯下腰去看潘金莲的长相,他见过不少美女,却没见过美成这个样子的,既清纯又妖娆,眉间那点淡淡的忧愁又欲求不满的样子,直挠的人心痒痒。

    如此美人,就该抱在怀里好生疼爱着,怎么能放在一旁受尽冷落委屈。西门庆怎么能白白放过潘金莲,他看到潘金莲要转弯,便立刻跟了上去。

    故作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前去搭讪。

    “小娘子要去哪里怎么一个人愁眉紧锁走在街上



【第二十九章、色狼对老虎】
    潘金莲皱起眉头,向后退缩了一步,这人真是胆大,大街上就敢调戏她,丝毫不在意被旁人看去,想必平日里也是一贯风流,名声在外。她初来乍到对阳谷县不熟悉,还真不知道有这号人物在,要是知道。现在怎么办,她可不想被这种色眯眯的人碰到,那只手就像一只猪蹄一样,看上去就恶心。

    西门庆被美色冲昏了头,想直接把潘金莲拽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得给美人寻个好去处。他瞥了一眼旁边,知道这是解元公的新府邸,在门口放肆不太好,他心存侥幸,希望解元公还没有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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