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盖世武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吾将醉
在花老太监晚年,就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让花子虚为家里传宗接代,他做不到的事情,总得有人来做。他对花子虚给予厚望。
家里人为了哄着骗着,就为花子虚娶了一房太太,自然就是李瓶儿了。让他看上去像个正常男人一样,不管李瓶儿的死活,起码外人看着花子虚的眼神变了。
不光外人,武松听完这番话后眼神也变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损人不利己,那这么多年李瓶儿都是怎么过来的,她出嫁前知不知道花子虚是太监,她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和花子虚过了这么多年
在武松的印象里,李瓶儿一直都是温婉大方的女人,长得美还心地善良,除了老对他抛媚眼之外没什么问题。在那样的生活环境里还能保持一颗善良的心,真是委屈李瓶儿了。
花子虚低下了头,他知道武松是在鄙视他:“这做法实属无奈,当时花老太监已经起了疑心,一直问我为什么到了年纪还迟迟不娶妻,只有光明正大的娶了,才能让花老太监打消猜疑。”他说的好像迫于无奈。
武松却实在不明白,让花老太监安心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彻
【第四十五章、各怀心思】
这话说得不容置疑,花子虚一口老血憋在肚子里。
最后花子虚还是折服了,乖乖的回了自己家,武松出口成章,说起大道理来滔滔不绝,光靠说,花子虚不是武松的对手。
多说无益,走了。
一回家,那群那人还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庞春梅扮演忠于夫人的机敏小丫鬟,潘金莲拿出武家正室的风范,两人联结成统一战线,合力对抗李瓶儿。
言语间尽是刺探。就在李瓶儿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花子虚回来了,将她从中救了出来。
潘金莲带着庞春梅回了武家,有什么事,今日也解决不了。临走时,潘金莲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花子虚和李瓶儿,李瓶儿羞愧的低下头。
还以为李瓶儿有些羞耻心,知道自己这么做是错的。
结果潘金莲刚一走,李瓶儿就激动地站起来,询问花子虚情况怎么样,武松有没有答应。问题一个接一个,半句离不开武松。
花子虚咬着牙:“他......没什么想法。”说法稍微委婉了点,花子虚怕李瓶儿伤心难过,对武松的决绝只字不提。
“没想法怎么会没想法。”李瓶儿低头看了看自己,她一直把身材保养的好,怎么会没有一点想法是她不够美丽动人,还是身材不够妖娆李瓶儿拿潘金莲和自己比较着,她找不到原因。
“不行,一定要让武松答应了才行!”花子虚下定决心,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硬的不行就用求的。明的暗的说的做的,什么手段都用上!
花子虚已经疯了,他把秘密告诉了武松,武松却没有表现出对他的一丝同情与理解,也不愿答应他的请求,帮他什么忙。
万一武松把他的秘密说出去了,他身败名裂不说,花老太监也会立刻断了他的钱财,把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收回去,到时候倾家荡产都是小事,还会牵连整个花家。
身家性命被人握在手里的感觉让花子虚非常不爽。
最重要的是,花子虚为了让武松明白事情的真相,理解自己的苦衷,还把其中利弊都讲清楚了。让他知道了花老太监对花家子嗣的期待,以及花老太监对花家的重要性。
不仅将把柄交到了别人手上,还告诉了他使用方法。花子虚暗骂自己的愚蠢。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那武松就必须接受李瓶儿了,相互牵住小辫子,才能维持最真挚的友谊。花子虚看了看李瓶儿:“我们一定要想一个稳妥的办法,而且要快!”拖的越久,变数就越多。
李瓶儿点点头认同花子虚的话:“武松是正人君子,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答应,他会怎么拒绝,我心里已经猜出了个大概。”
花子虚一时想不出好办法,只能等李瓶儿给个方案。李瓶儿把今天花子虚和武松的对话问了个清楚,心里有了个大概:“看来武松是软硬不吃的人,光说是没用了,不如直接付诸实际行动,借不来的东西,直接偷总可以吧。”
她一门心思要往武松怀里钻,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潘金莲带着庞春梅回到武家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先来无事串串门,串出了一个情敌来还是一直在身边的人,潘金莲怎么想都觉得不可置信,她终究还是太嫩了,还不知道庞春梅也是其中之一。
庞春梅煽风点火:“真是人不可貌相,那个李瓶儿看上去温顺,没想到性子这么野,还妄图着老爷。夫人你可要小心,若是掉以轻心,没准哪天她就进了家门
【第四十七章、该喝药了】
庞春梅自然也是舍不得武松被药伤了身体,找得自然是最好的,一般的春药对身体有害,可这是滋补的药物,吃下去之后会让人身体强壮,带来的副作用,才是她想要的效果。
谎言就是之在最关键的那一句上做手脚,其他的都没错,只有药的副作用,庞春梅没有告诉潘金莲。
粥已经做好了,接下来就是把东西端给武松,让他喝下去,一切就都水到渠成了。
她特意换了一身好看的衣裳,不放心让别人来,亲自把粥端去给武松。
计划倒是不错,装作普普通通的送一碗粥来的确没什么问题,她和武松可是夫妻,搁在一般的夫妻上也会这么做,潘金莲是真的看不出来这粥表面上有什么端倪。
“夫君,这是奴家亲自煲的粥,这些日子,读书累了,还望夫君尝尝合不合胃口。”潘金莲将粥放在桌边。
“嗯!”
武松本来是看书,听了这话却是微微一顿。
这话咋听起来那么耳熟
大郎该吃药了
摇了摇头,武松把脑袋里胡思乱想的东西丢到了一边去:“怎么亲自下厨了”
“夫君这些时日操劳,奴家自当是亲自给夫君下厨,这粥冷了就不好了,夫君快些尝尝!”潘金莲笑了笑。
“这粥里面,你有没有放其他什么东西”武松随口问了一句。
“夫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潘金莲顿时感觉心里委屈的要命:“奴家亲自下厨给你煮粥,你怎说这话儿来玷污奴家”
“没啥!”武松咳嗽了一声:“我只是条件发射而已!”
“夫君,这条件反射是什么”潘金莲又问。
“没啥!”武松微微的摇了摇头,道:“把粥端上来吧!”
有毒没毒的他还真不怕,小时候被五步蛇咬了一口,啥事儿没有,倒是把家里人给吓了一跳,自那时起,武松就知道自己这个身体出了力大无穷刀枪不入之外更是百毒不侵。
潘金莲想要毒死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潘金莲觉得委屈,不知道武松为什么这般平白无故的猜疑自己,这粥就是普通的做法,丫头告诉她,在里面加了些滋补的药物,可以让人身强体壮。除以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庞春梅自然不会告诉潘金莲这药的副作用。
“夫君还是说清楚比较好,为什么要如此质问奴家”潘金莲反倒是不把粥送到武松面前了,眼看着武松要拿这碗,哗啦的一下,拉到了自己跟前。
今天这个委屈,不能白白被委屈了,自己可不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多少也是看透了武松的性子,虽说,他高大威猛,却是从不动手打女人,最多屁股上挨几下,正相反,这家伙有时候还是挺暖心的。
故此,潘金莲有些小性子也敢在武松面前耍耍。
总之,今儿,必须要说清楚了!
武松瞪着潘金莲,总不能说,原著里面你就是下了砒霜把我哥给毒死的吧
潘金莲也是瞪着武松,这段时间冷落自己不说,现在给他煮粥,他居然怀疑自己往里面下药,早知道就真的给他下药,也能快活一下。
一时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气氛却是非常的尴尬。
救场的人来的算是及时,庞春梅再外面等了好久,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才“适时”的闯进来,装作
【第四十八章、躲过一劫】
潘金莲不知自己哪里惹了武松,让他今日如此反常。
就是感觉委屈,说不出来的委屈。。
她的心是肉做的,不是石头,也是会痛的。对她亲手端的粥居然这么防备,看来她已经不是不受宠了,而是彻底不被武松信任。
气呼呼的来到了小花这里,而这个时候,这老虎却是刚刚吃了几块生肉,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打着盹儿。
肚子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嗯,这闭眼睡觉的模样倒像是真的病了一样。
“小花,小花,你没事儿吧”潘金莲摸了摸小花的脑袋,却是有些好奇,这老虎好好的咋就生病了
“老爷!”等到潘金莲和庞春梅都走了之后,吴月娘却是走了过来。
“月娘,你来的正好!”武松随手拿出了一沓地契送到了吴月娘的面前:“这是本月清河县送来的地契,还有一些佃户,你来请点一下,回头去找我兄长安排农耕!”
“真多!”吴月娘看到武松手中那一沓地契,却是忍不住暗暗咋舌。
他的父亲乃是千户,说到底也是朝廷官吏,只是,千户虽然是官,却是隶属武官,大宋重文轻武,武官备受打压吴千户家里资产算是丰富,可是跟武松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
除了地契还有就是佃户,人口。
来来往往的,送礼的人不少,武松如今正式成为地主阶级,而且还是大地主阶级,家里的地多了,人口自然也是跟着往上涨。
除了土地还有店铺。
最出名的就是武大郎的烧饼店,当然,现在只是雇了几个伙计,自然有人来做烧饼。
收起了这一沓地契,吴月娘就开始汇报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自从她担任武家府邸的大管家,倒是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处理的十分妥当,事事做的井井有条,商铺里的生意有赚无亏。
这吴月娘却是有一个本性,那就是抠门。
能省则省,武松都不知道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养成了这般性格,本人非常的抠门,眼里容不得一丝半点的浪费。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也的确是按照这个做事风格生存下来的。
为了省钱,吴月娘记得一手好帐。她亲手做出来的账本,里面条条框框,各项开支都写的明明白白,不论大钱小钱一视同仁,任何一笔钱款去向都能查明。
武松看了看吴月娘精明能干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这么兢兢业业的大管家,除了吴月娘,也实在没有人能做到了。
账本代替了书放在了武松的眼皮子底下,粗略数数大概三四本,本本又厚又密密麻麻,武松看的很仔细,等他看完黄花菜都凉了。
庞春梅被冷落在了一边,看着武松和吴月娘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这个记账的方法得改一改,的确很详细,可是也混乱。若稍加分类会更好一些。”
吴月娘想想觉得武松说得对,欣然接受了这个意见。
能在这么错综复杂的账目里算出武家这半年的收成,还没有算错。实属不易,武松投去认可的目光,一个女人能做倒是这一点已经比一般男人好上许多了。
从账本引发的话题,吴月娘想向武松多请教请教,便不由自主的靠近武松:“老爷,您看这里,这笔账么这么算不知对不对”她如水葱般的指节点在账本上的一处,武松顺着看过
【第四十九章、又来一难】
妇道人家把名节看的比什么都重,她们做事都会小心翼翼的,怕旁人说闲话。好在这是大白天的,李瓶儿想要串门走走也不是什么大事。
要是在晚上四下无人时来,那才是真正出了问题。
武松听到李瓶儿的名字又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花子虚坦白太监身份时的震撼至今都没有平息,武松觉得自己无法直视李瓶儿,萌生了逃的想法。
“算了,算了,让她进来吧!”武松叹息了一声,有些无奈,有些事情迟早还是要解决的。
随后,外面便传来一阵委屈巴巴的哭声,李瓶儿直直闯了进来,她一进来就要哭哭啼啼的要往武松怀里扑,整个人梨花带雨,看着我见犹怜。哭的委屈极了,发出了呜咽的声音,泣不成声。
什么也不说,就一个劲儿的哭。
吴月娘身为女子,觉得安慰李瓶儿这件事还得她来,她想去拉李瓶儿的手,让她冷静下来好好说说是怎么回事。
奈何李瓶儿不领情,甩开吴月娘,只顾着朝武松哭诉。吴月娘有些尴尬的看着武松,这明显就是奔着他来的啊。
英雄难过美人关,既然美人来考验英雄了,其他人也不便打扰。
吴月娘知趣告退,留下李瓶儿和武松两人独处。再见面武松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花子虚当日可是说:“李瓶儿也答应了。”
让人不得不怀疑,李瓶儿对他另有所图。
不图财,就图色。武松身为一个大男人觉得自己也是够憋屈的,天天被女人虎视眈眈着。
“你又什么事就直说吧,再哭下去把眼睛哭肿了嗓子哭哑了,旁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武松同情李瓶儿的遭遇,在和她保持距离的基础上安慰着她。
“这事让我如何说......”李瓶儿说着哭的更大声了,她极力压低哭声,让自己保持形象:“这事让我如何说出口,说出去真是让人笑话。”
武松秒懂了她的意思,看来是为了花子虚坦白太监身份的事情而来。
“你放心,我和花子虚是好朋友,就算不是,也不会将私事随便说给旁人听,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以后我都会守口如瓶的。”
保证做完了,就看李瓶儿相不相信了。武松不是那种爱在背后说闲话的人,他对自己的口风自信满满。
李瓶儿的脸涨红起来:“夫君居然将这些都说了。”
李瓶儿委屈万分:“我早早就告诉他,这件事要对别人只字不提,永远烂在心里。只要他答应,我就甘愿和他演这出戏,没想到他还是没有信守承诺。”
这话说的武松心里不是滋味,好像是自己刻意探听了别人的秘密一样,而且也暗示了他不会保守秘密。
“我年纪轻轻就受了活寡,试问天下间那个女人像我这般”李瓶儿泪眼婆娑的看着武松,脸上的表情可怜兮兮,武松看了由不得心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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