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火恰
董婉凝笑了,是那么的灿烂,那么的美丽,却始终没有说出她最想说出的五个字——“昊天,我爱你”她不想他带着更多的痛苦。
“如果有来生,我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她笑着淡淡说出,终于犹如一朵彩云,向下方的河谷翩翩飞去。
“婉凝……”
“姐……”
两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只迎来了水中的一朵绚丽绽放的白色浪花。
陈昊天死死按住了拼命想跟着跳下去的董依凝,为了生离死别之际那句庄重的承诺,他必须更坚强一点。
每个人的心中,总有一个最美丽的故事,它注定是无法取代的……
陈昊天背着整天以泪洗面的董依凝,历经千辛万苦,在半个月的里,完全以野外生存方式,将这条二十多公里长的河谷仔细寻了几遍,包括下游所汇入的一个几平方公里大小、没有其它出口的美丽湖泊。
可是,他一无所获,没有任何。在非常痛苦的同时,他也还抱着一丝幻想。
终于,陈昊天不想董依凝太伤心了。在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日渐消瘦,面容憔悴不堪,已到了危险的边缘。想到董婉凝在那一刻的庄重托付,陈昊天咬紧了牙关,趁董依凝好不容易睡着的时候,背着她毅然离开了这个无比伤心之地。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他一定会继续寻找下去,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回到都市,忍着内心的巨大伤痛,陈昊天对董依凝给予了空前关爱,让她能尽量多开心一点。
而为了冲淡那些刻骨铭心的,他们又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投入到了创业当中,在高强度的工作中,让没有去多想。
短短三年里,他们的公司以火箭速度发展到了两亿资产。可是这一切,对他们来说,仅仅只是一种麻醉的副产品,不管多少钱,对他们来说,都注定只是一个没有意义的数字。
那一刻,永远铭记在了他们的心中。
这三年,他们没有再去任何地方旅游,除了为工作而出差。而每天晚上睡觉时,陈昊天都会紧紧搂着董依凝,只有如此,她才能平静地睡着,而不用再从噩梦中频频惊醒。
董依凝似乎渐渐地走出了阴影,她笑的时候越来越多,对陈昊天的依赖性越来越大,这成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她甚至忽然很惊恐地,这种重要性似乎超过了。
董依凝茫然了,经常会无比自责。
陈昊天敏锐地了这一点,终于挑了一个时机,准备出门旅游一趟,并对她进行一番心理疏导,让她去掉无谓的思想包袱。陈昊天甚至已经做好了旅游就和董依凝结婚的心理准备,逝者如斯乎,生者仍需坚强,也需要幸福。他不或者不愿对董依凝到底是样的一种情愫,他只,这对她来说,这是最好的归宿,能让她更多一些快乐,而更少一些伤痛。
他,董婉凝也一定是如此期待的。
驾驶一辆崭新的陆虎,陈昊天和董依凝奔驰在纯洁美丽的青藏高原之上。在这与蓝天白云最接近的世界屋脊上,他们的身心得到极大放松,感受到了久违的贴近大自然的那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只要不去想那一刻,他们也能找到属于的快乐时光。至少在经过三年之后,每次快乐时的内疚心理,早没有最初那么强烈了。他们董婉凝非常不愿见到他们总是痛苦。活着人开心快乐,其实便是最好的一种慰藉。
但是,陈昊天一直就没有真正走出来,这比走出战争后遗症的阴影要艰苦得多,虽然他一直是一个坚强的人。
他却不是一个麻木的人。
在一条鲜有车辙的高原公路上,下一段陡坡的过程中,上天再一次捉弄了他们。
两天不见的阳光在这一刻忽然迎面照了,非常刺眼,让陈昊天无法看清路面。而这时正值下坡准备转弯的关头,陆虎庞大的身躯像坦克一样,势不可挡。
在这一刹那,车轮更是非常不幸地碾上一片很难的冰菱,陆虎顿时失去了控制,直挺挺的继续向前快速冲去,而前方马上就是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
留给陈昊天的反应又是如此短暂,他在第一便摘掉了副驾上董依凝的保险带扣,同时迅速弯身,按住车门手把,正要推开车门,同时把董依凝推出去。此时,他的保险带却根本无暇解开。
董依凝车头只差很小距离就要到悬崖边上,她的姐夫根本来不及逃脱。没有任何犹豫,董依凝马上死死抱住了陈昊天,不让他去推那扇车门,脸上写满了坚定与哀求姐夫,我们就一起去找吧”
陈昊天顿时定住了,虽然他仍有最后的机会让董依凝独自逃生。可是,他真的不忍心再让她一人痛苦地走完余生。毕竟,在的三年中,还有他一直无比关怀地守在身边。而要让她一个人去面对更大得多的双倍伤害,这太残酷了。
陈昊天用力抱紧了她,满脸愧疚依凝,姐夫对不起你了,没有把你照顾好。”
“这是天意。”董依凝抬头望着他淡淡地笑,“一定会在等我们的,我们再一起重新开始吧。我我们来生一定还会在一起的”脸上无比坚定。
陆虎这时已经腾空飞起,异常壮观。
“嗯”陈昊天含泪点了点头,并把她的脑袋按在了胸怀的深处,紧紧抱着。
车外呼啸的风声越来越尖锐,随着一声巨响,崖底终于腾空升起一团巨大的火光,又是那么的绚丽。
在这一瞬间,陈昊天的脑海中以奇迹般的速度,迅速闪过了十五年以来的点点滴滴,却是那么的清晰和历历在目,仿佛还在昨天……
陈国斌眼中含着泪花醒了,床头柜上一直没关的收音机此时正在播放午夜时段的一支忧伤的歌曲。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他顿时泪如潮水,再也不可阻挡。
是 由】.
官妻 025、姐才不想谈对象呢
陈国斌从床上爬了起来,一动不动地站在窗边,望着窗外远没有十几年后那般绚丽的闪闪霓虹。
他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先前梦见的点点滴滴,均已成为式。很多都可以读档,但爱情,却基本不可能读档,它是一种同步的逐步相互融合深入的炽烈感觉,不断升华。
无论如何,陈国斌现在已经有了空前坚定的决心,这一世,他一定要好好保护董婉凝和董依凝,再也不能让她们受到伤害。他用力握紧了拳头……
没有打伞,迎着轻轻拂在脸上的毛毛细雨,陈国斌缓缓晃荡在扬子江边熟悉而又似乎有几分陌生的堤岸上。在身后几百米外的扬子江大铁桥上,此时正在通过一列奔驰的火车,铿锵有力的声音很有节奏地传入耳中,微微触动着思绪。
他非常清楚记得当时第一次碰面的具体时刻——他对一向很敏感。
此时还差十分钟,低头走着的陈国斌离那个会合点还有三百米。他隐约感觉到了,她们会来,但前世的他却不会来了。
还剩三分钟时,陈国斌离那只差一百米了。他终于抬头向前望去,赫然在三百米外,两朵熟悉的彩云此时云正好拐上堤岸,并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之中。
是的,没,那分别是一朵淡黄色彩云和一朵紫色彩云。
陈国斌的心情顿时激动起来,可他脸上仍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他不想吓到还很年轻的她们。
对面,迈着轻盈脚步的董婉凝正在皱眉抱怨依凝,你急着拉姐来这做呀?姐还有好多工作没完成呢。”
“哎呀,工作时候都能做的,我不也有很多工作嘛。”董依凝紧紧挽着她姐的胳膊,一脸乖巧,“这种天外面的空气特别清新,现在又没人干扰,最能放松脑子了。我们一定要注意身体才行呢”
与此同时,董依凝的心里却是高度紧张,虔诚祈祷的目光落在远处的一个地点,可此时那里并没有人,让她的心顿如针扎一样,脸上却看不出一点异样。她不想让她姐担心。
“嗯,这倒也是。”董婉凝陶醉地深呼吸了一口,“真舒服”
陈国斌越走越近,他已经完全看清楚了,那确定是她们无疑,连衣服都一点没变,仍是那样青春靓丽,脸上仍是那般灿烂,让他的心里迅速泛起一阵空前强烈的疼爱之意。可是,他在内心深处只把她们当成孩子看待,尽管他一直想重合起来,却根本做不到。
陈国斌装成一个路人,脸上显得甚是平静,不经意的目光把她们尽收眼底。不过他的目光还是忍不住更多落在了董婉凝的身上。
虽然这种目光十分隐蔽,但董婉凝还是捕捉到了,她顿时皱眉,感觉有些奇怪。
陈国斌察觉到了她的这种表情,并且果然一点也找不到当初那种剧烈心跳的感觉了——他和她,早就过了那个初见的阶段,并在幸福的道路上走得很远很远。
从当年的这一刻算起,已有整整十五年了。一起享受过空前无比的幸福,又独自经历了十分残酷的折磨,他对于爱妻的印象,早已经刻骨铭心。
三人不知不觉走到了跟前。
董依凝早就看到了不是他的他,但这段江堤上却只有他一个。
这同样是让她记忆犹新的非常特殊的一个时刻。
董依凝顿时高度戒备起来,抱着她姐的胳膊更紧了几分。她的心里则涌起了一股绝望和深深的失落。对这一刻,她已经等了整整一年。而在上一世中,董依凝姐夫的历史是非常保密的,所以她无从寻找,只能等待这一刻。
而现在,却没能在这一刻碰上。董依凝陷入了空前的茫然与恐惧当中,她非常害怕再也找不到姐夫。
“啊……”
当陈国斌和董依凝的思绪均在高度澎湃时,董婉凝却在上台阶时,脚又被绊了一下,惊出一声,并朝正前方的陈国斌怀里倒了。
陈国斌很轻松接住了她,柔软无比的身子,是那么熟悉,却又似乎有些陌生。
“臭流氓,快点快开我姐”董依凝迅速反应,一阵前所未有的愤怒顿时充斥了她的脑子,用力猛地推了陈国斌一把,竟让步子向来很稳的他朝后退了一步。
与此同时,董依凝马上紧紧抱住了还没回过神的董婉凝,并冷冷盯着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朝她“不怀好意”笑了一下的那个可恶男人。
对小姨子的护姐热情,陈国斌何尝不感同身受,只是此时此刻,她的激动情绪比上一世似乎还要更加激烈了。而陈国斌从来都不会怪罪她的这种任性。高度爱护,正是董依凝一个非常重要的特性。
董婉凝终于回过神来,白眼嗔道依凝,都跟人家的?要不是人家帮忙,姐早就摔到地上了。”
陈国斌和董依凝的心里不禁同时猛地动了一下,这句话却是那么熟悉。
“对不起,我还不懂事。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董婉凝又朝陈国斌歉然一笑。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陈国斌不以为意微笑着,他并没有重复那时的对话——虽然记得一清二楚。
董婉凝再次投过一个感激的目光,不过她更多却是疼爱地望着她的,脸上满是幸福与自豪之色。
董依凝怀着浓浓的敌意,朝陈国斌狠狠地瞪了一眼姐,我们走吧”同时弯腰抓起先前落在地上的两朵彩云,没让那个可恶男人有机会帮着捡伞献殷勤,她要避免一切意外,绝不能让在这个特殊时刻被别的男人抢走了——事实上,在任何时候,除了姐夫之外,董依凝都坚决不会让任何男人抢走她的
官妻 026、蝴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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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婉凝在关好车门后便转头望去,不卑不亢地叫了一声徐书记。
徐书雁朝她微微点头轻嗯一声小董,辛苦你了,这段周末老得跟着我加班。”
“没关系的。”董婉凝说得轻巧,“反正呆家也没事。”
徐书雁吐了一口长气,语重心长地道为官者,肩上责任重大,在个人生活方面需作出不小的牺牲。”顿了一下,她又发出一阵感慨这是一个特殊的领域,一旦进来,就没有回头路了。”
董婉凝点头认真回道我今后一定以徐书记为榜样,更加严格地要求”
“好”徐书雁一直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赞许。而对一年前在一家企业偶然并挑中的这位秘书,徐书雁一直很赏识,并有意精心栽培,对她的要求也很严格。
其实,那时董婉凝才刚从江夏大学硕士毕业,进企业不过三个月,在时任昌南区区委书记的徐书雁前来考察时正好作为接待代表。而徐书雁在考察中最不喜欢形式主义,因此没有按照厂方的安排,却随机走了几个地点,并临场问了一些有感而发的问题。在厂领导被问得支支吾吾、场面非常尴尬时,董婉凝挺身而出,有条不紊地对答如流,让正好不满意现任秘书的徐书雁眼前猛然一亮。考察刚一结束,徐书雁马上便单独约见了董婉凝,并诚恳地提出让她调来区委办公室的邀请。
董婉凝并没有这种心理准备,她从来没想过要进政府部门,最后说要考虑三天再作回复。徐书雁爽快地答应了,并让她不要有思想压力。
回到家后,董婉凝很自然把这事跟最近几天由于感冒而有些古怪的董依凝说了,正好这时董依凝已经恢复。
在认真了解情况后,董依凝却是坚决力挺调去区委办公室。董婉凝虽然有点不解,但既然如此要求,她便迅速作出了进政府机关的决定。而调动后不到半个月,董婉凝便成了徐书雁的秘书,开始近距离与这位要求非常严格、让旁人很是忌惮的传奇女官员共事。最初,董婉凝也有不小的压力,但随着习惯,却是渐渐减轻下来,而她待人十分随和的性格,则在徐书雁与他人之间架起了一座很好的沟通桥梁,起到了优质调和剂的作用……
陈国斌坐在一辆出租车上,就跟在本田车后面不远处。此时他的额上微皱,对这一新的变化显得挠头。无论从车内那个的气势,还是从车牌号特点来看,那都不会只是一个芝麻官。并且容易看出,董婉凝也不像一般的机关工作人员,如此的话犯不着那个如此待她。
秘书?陈国斌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名词,不禁苦笑了一声。这一世他阴差阳进入了政府机关,没想到董婉凝竟然同样如此。陈国斌把这当成了冥冥之中的天意。
直到本田车驶进昌南区委的院子,陈国斌才在附近下了出租车。远远望着大门口那块区委的牌子,他的心里隐约明白几分。
这天是周六,门卫显得比较警惕地盘问起来,走到门口的陈国斌则非常自然地说要进去找正在县委办公室值班的小王,而且他的形象和气质确实非常不像坏人。总之,门卫没有多费周折去确认一下,便放行了。事实上,区委本来就不是深宫别院,不过这天正好法定节假日,门卫比平时敏感一点罢了。
进入院内后,陈国斌边走边四下迅速扫描,很快了贴有领导形象照的一块公示栏,他心里顿时一乐,倒是省下一番工夫,至少不用再继续深入“虎穴”打探。
走近一点,他放在最显眼位置的那张照片,赫然正是先前本田车内那个表情严肃的。不过眼下这张照片大概是为了显示领导的亲民度,倒是难得面带笑容,而没有真人那般吓人。
徐书雁?区委书记?在确认情况之后,陈国斌很快便走出了院子,就在附近晃荡等候着。
他的额头越发深锁。
对于董婉凝的性格,陈国斌太熟悉了,她到底是进入官场尚不得而知,但陈国斌很不愿看到本性善良的她呆在尔虞我诈的官场之中。尽管,董婉凝的高度随和很难让别人有与她为敌的想法,并且她实际上很聪明,从小便带着一起相依为命,善于保护。
至于那个徐书记,陈国斌也很容易看出,这又是一个有前途的年轻女官员,与他那名义在本质上相差不大,除了年龄应该要大出好几岁之外。由于江夏是国内十四个副省级城市之一,徐书雁的这个区委书记却是副厅级,并且是典型的实权派。
无疑,董婉凝跟着徐书雁,以她的高度智慧、随和的表现与隐忍的深度内涵,只要有心于此,在官场上是能有相当前途的。
陈国斌再次苦笑一声,他现在根本就做不了,董婉凝和他仅仅只是有过非常普通的一面之缘而已。
深呼吸一口后,陈国斌的目光望向了这座巨大城市的远方。世界很大,他却很渺小。
他猛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争上游的坚定决心,为了真正保护层次已经大大提高、并且前途不可估量的董婉凝,他必须拥有强大得多的力量……
在本田车开出区委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灯刚刚开启了。
陈国斌不禁涌起一丝浓浓的心疼之意,他不愿看到董婉凝如此辛苦,可眼下却没有任何办法。
本田车送董婉凝回到了小区门口,陈国斌继续跟着。而这一夜,他就呆在一个黑暗的角落,一直盯着六楼那个亮着灯的窗户。
直到很晚,灯才终于熄灭,陈国斌不用去灯下看手表也这时接近零点。他很无奈地叹了一口,为董婉凝的身体甚感担心,这种工作真的太辛苦了。同时,他还不自觉地想起了赵雅琴,这会是不是按时睡觉了?他赶紧暂时排除了杂念,把注意力集中在当前。
更让陈国斌心疼的是,在一刻钟后,显然属于同一套住房的两个房间的灯居然先后打开了,并且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再次熄掉。
而以他对二人的熟悉,很容易就判断出:先前她们应该是在一块工作,然后太晚了因互相担心对方的身体,便假装各回各房去睡觉,接着却又偷偷开灯继续悄悄工作。
期间,陈国斌差点都忍不住冲上楼去,不过他终究不可能去做这种小孩子做的事情。
依凝如今又会在做?
这夜,陈国斌像一尊守护神,一直站在那里。他的心在猛烈震荡着,激情澎湃……
次日早上,天才蒙蒙发亮时,陈国斌终于挪动身子,来到小区外的早餐摊边,买了六个热气腾腾的大肉包子和一大袋牛奶,拧着边吃边喝,边回小区。对于肚子,他通常是不会亏待的,而且赵雅琴吃好睡好的老生常谈,也老容易回旋在耳边,让他甚是无奈。既然没睡好,吃好可不能再落下了。
吃饱喝足后,陈国斌就在她们那幢楼的附近小跑锻炼起了身体,并继续等候着。
早上快十点时,陈国斌见到了一个人从楼道走出来的董依凝,再次让他愣了一下并哭笑不得。此时董依凝却赫然是一番职场女强人的典型形象,肩上背了一个精致的挎包,脸上夸张地戴着一副墨镜,柔嫩的小手上更是很不和谐地抓着一部偌大的大哥大。
“喂,程部长?南深集团的代表团从酒店出发了吗……”
陈国斌隐约听见董依凝正以领导的口吻询问着。南深集团?他心中一怔,隐约有点印象,在上一世,这个集团是后起之秀的佼佼者,业务涉及了房地产、酒店、股市……貌似在1999年之前并没有名气,规模也不大,随后则逐年迅速壮大,到2010年时,已然进入世界五百强的中游位置。那时,陈国斌和董依凝正在疯狂创业中,以此不去多想念董婉凝,期间便同南深集团的一个分公司有过合作。
对这一点,陈国斌并没有多想,因为他在重生后,一系列的蝴蝶效应已经开始展现。比如他的前世便没有出现…董氏住的地方换了…董婉凝意外进了官场…而董依凝则显然已当上了老板——陈国斌从来都不怀疑董依凝在商业领域方面的惊人天赋,上一世,正是因为有了她,他们的公司才在三年里,由几百万资产疯狂飚升到了两亿。而这一世,创业想法显然早出一些时候的董依凝终于能够实现她的理想了。对此,陈国斌是感慨并欣慰颇多,此时他已经想通了,只要她们想做的,他就坚决支持更重要的,他需要拥有强大的力量,在暗中守护着,让她们能够自由驰骋,没有后顾之忧。
小区门口,董依凝上了一辆接她的应该是公司里的丰田车,陈国斌再次跟上。
丰田车一路开到江夏市商业最发达的江北核心圈,在一幢非常醒目的商业大厦前停了下来,把后面的陈国斌吓了一大跳,差点以为董依凝成了比尔盖茨,不过他马上便从所瞥见的密密麻麻的公司招牌得知,这幢大厦并不是董依凝的,她应该只是在这里租了一块地盘,如此才符合她的年龄与工作——董依凝是一年前从江夏大学本科毕业的,她和她姐都在同一所大学就读。
下车之后,陈国斌仰头望着这幢大楼,忽然很容易了其中一块比较醒目突出的公司招牌——天凝公司。他毫不怀疑,这就是董依凝的公司,其中共用了她们俩都有的一个凝字。
至于那个天字,陈国斌则只是摇头一笑,继续当成天意巧合罢了,虽然他上一世就叫陈昊天。毕竟,这两天他了很多新的变化,而在这当中都能强烈感受到天意的存在。
陈国斌从来没有想过,别人也有可能重生。当昨天在江边碰到她们时,他就断然认为,她们是十五年前的她们。他当时的注意力大部分都集中在了还很纯真(尤其是那目光太熟悉了,跟当年不差丝毫)的董婉凝的身上,而董依凝特别任性的久违表现,更让他没有丝毫怀疑——上一世,董依凝后来却很少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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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
官妻 027、这个我说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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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斌很容易便从一楼大厅的示意图上找到了天凝公司的确切位置,接着故意拖延了一会,以免和正在等电梯的董依凝碰面,随后才搭电梯上到这幢大厦的24层。
走廊两侧均是商用招租套间,挂着不同公司的牌子,大大小小,有的占用一个套间,有的占用几个套间,不一而论。不过由于这里的租金很贵,皮包公司是难以存在的,通常得真有一两把刷子,才能长久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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