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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家吕奉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乱世戏言
别看严倾儿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她可是从小就出了名小魔女,吕布直接摇头,颇有壮士慷慨赴死的豪情,斩钉截铁道:“不去!”
“嗯哼?真的不去?”;





某家吕奉先 第四章 天柱山道士左慈
洛阳一处简陋茶摊,坐着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个青衫道袍,一个锦衣貂裘,身份天壤之别。
腰系锦带的男人叫做许劭,字子将,汝南人。
许劭看着眼前一副波澜不惊的品茶男人,调笑道:“好你个左元放,你不在你的天柱山钻研你的天道,跑洛阳城来作甚?”
道袍男人浅呷了一口,一心钻研天道的他朋友不多,这个如今在洛阳名声显赫的许子将算是一个,平淡的说道,我来见一个人。
这下许劭奇了,眼前这个男人一向眼高于顶,不禁打趣道:“这天下还能有入你法眼的人物?那我倒要见识见识。”
道袍男人不再言语,细细的品着手中那杯廉价的茶水。
此时,一个头戴玉冠身着奢华的俊美青年走到许劭面前,作了一礼,温温有礼道:“小子卫宁见过先生,烦劳先生对小子点评点评。”
卫家是河东的望族,其祖上乃是汉初的大将军卫青,无论是朝堂还是地方,势力跟党羽都不容小觑。
不等许劭开口,旁边的那个道袍男人放下了茶杯,难得的开口道:“小家伙,我观你眉宇间隐隐犯黑,似乎有血光之灾。”
卫宁有些恼怒,这个道士出言不逊,居然敢称呼自己小家伙,我可是卫家已经钦定的下任家主,要不是许劭在场,卫宁非得叫人好好招呼招呼这个不识时务的中年道士。
卫宁这番神se早已被许劭收入眼底,许劭暗道了一声竖子难成大事,却又不能直接说出来得罪卫家,只好婉转道:“家族兴衰尽在汝手。”
得到许劭回复的卫宁脸se好了不少,刚想离去却看到一男一女小跑了过来,准确的是那个女子拉着那个高个子跑来的。
这一男一女正是小萝莉严倾儿跟吕布,严倾儿一见到道袍男人很是高兴,笑嘻嘻的说道:“喏,按照约定我帮你把人带来了。”
卫宁看着胸部此起彼伏的严倾儿,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这个长着一副娃娃脸的可爱女孩,胸、部那对大白兔大的惊人,比起那些成熟的妇人也不遑多让,看着那对傲人胸、部在吕布的手臂上蹭啊蹭,卫宁再次艰难的吞了口口水,要是能把这少女压在身下的话。。。
卫宁强行从yy里回过神来,露出自信的笑容,凭着自己的相貌加上这个自信的笑容,不知道帮他掳获了多少女人的心,卫宁对着严倾儿彬彬道:“在下卫宁,字仲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严倾儿对于这样的苍蝇一向都懒得搭理,反正有吕布在,就没人能欺负自己。严倾儿对着道袍男人说道,大叔,你说过我把人带来,你就要告诉我天机的。
早就知道会被严倾儿卖了,不过看着这个气定神闲的道袍男人却有了一丝jing惕,直觉告诉吕布这个道袍男人并不简单。
道袍男人自从看见吕布后,浑浊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吕布,仿佛想要看透吕布一般,笑道:“贫道天柱山道士左慈,见过将军。”
本就不信牛鬼蛇神之说的吕布听见左慈口呼将军,不由得信了几分,随口问道,那你说说看我这个人怎么样?
左慈用手蘸了蘸茶水,在木桌上写了起来,吕布凑过去一看,七个狂草的大字印在木桌上。
男儿心中有猛虎。
吕布一惊,这左慈有些道行,却也不再问下去,知道的越少,活得才能越久。
严倾儿早就知道左慈的厉害,急切道,该我问了该我问了。<心大动,下面不由自主的撑起了帐篷,再次露出笑容温文尔雅道:“不知姑娘是否赏脸跟在下一起品茶。”
见卫宁一直围着自己,严倾儿不耐烦道:“你很烦耶。”
“姑……啊!”卫宁刚想再喊,腹部却传来一阵清晰的绞痛,不曾习武的卫宁被打趴在地上,抬头看着那个眼中露出不屑的男人,卫宁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敢视王法无物,当街打人。
给了卫宁一拳的吕布收回了拳头,冷冷道:“没听到么,你很烦。”
坐在左慈身边的许邵见卫宁被打,又看了看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叹气道:“想必你就是今早灭门郎中令一家,被称作‘并州第一人’的吕布了吧。”
吕布不可置否,倒是有了几分冷笑道:“还没请教?”
对于吕布弑父求荣的事情,几乎已经是天下皆知,许邵自然看不惯吕布的这中行为,不卑不亢的回答道:“汝南,许子将。”
对于许邵,吕布知道的不少,一个人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可,最好的方法就是得到许邵的点评。吕布倒是有了几分兴趣道:“那你点评点评我。”
许邵也不磨叽,从吕布一来,许邵就观察着他,直接道:“吕布,字奉先,一世战神…”
“咳咳、咳咳……”此时左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打断了许邵未完的点评,还自言自语了起来,没想到洛阳气候还是这样寒冷。
许邵也是成了jing的人物,知道左慈这是提醒自己别说了,端起茶杯把未完的话语和着茶水一并咽下了肚子,吕布暗骂了声老狐狸,天柱山那的气候可是比洛阳冷了十倍不止,既然许邵不说,吕布也就懒得再问。
站起来的卫宁一听说刚才这个殴打自己的人便是吕布,脑子一热,若是能让这严倾儿知道吕布是个披着人皮的豺狼,那严倾儿还不乖乖地投入自己的怀抱中来,那自己不就可以…嘿嘿……
这么好的机会卫宁哪能错过,当即指着吕布破口大骂,吕布你这条丧家之犬,弑父求荣,还带人灭了忠良的郎中令一家,你还是人吗!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
“砰”的一声,话还没说完的卫宁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了出去,一脸的不敢置信,胸口的阵阵绞痛告诉卫宁这是真的。
吕布赶紧抱着接近暴走的严倾儿,刚才严倾儿那一脚的力道还真是恐怖,活生生的把卫宁给踹飞了出去,吕布苦笑道:“我的大小姐你就消停点吧,人家骂的是我,怎么你比我还激动。”
严倾儿背着吕布嘴角偷偷的露出了个小恶魔的笑容,布哥哥的怀抱还真是温暖啊,好想这样被抱着一辈子。
吕布见严倾儿没有挣扎,知道自己又着了道,赶紧松开手,严倾儿笑呵呵的抱着吕布的手臂摇晃道:“人家听你的就是啦。”
卫宁直接昏了过去,他实在想不出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彪悍如斯的少女在吕布的身旁温柔的像只小白兔。
解决了那头烦人的苍蝇后,严倾儿冲着左慈可爱的一笑,露出了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笑嘻嘻的问道:“大叔,你说布哥哥最喜欢的人会是谁?”
要不是看到了刚才暴力的一幕,左慈还真把这妮子当做天真可爱的小女孩了,左慈在心里暗自嘲讽了一声,没想到居然连一个小姑娘都看走了眼,这个小姑娘才是真正的妖孽啊。
左慈打了个哈哈,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告诉严玉儿,小丫头,你可千万别喜欢上了这个小子。
这下严倾儿不乐意了,不满的嘟嘴道:“为什么?”
左慈用手指了指吕布,轻声道,这个小子命犯桃花,女人缘简直好得离谱,难道你要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他?
吕布看着神神叨叨的两人,也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就当做事不关己的想着事情。
听左慈说完后,心里极度不爽的严倾儿把那双玲珑的小手放在吕布的腰间,用力的一掐,千军万马中都不曾皱过眉头的吕布,此时痛得呲牙咧嘴,郁闷道,我的小祖宗,我招你惹你了?
“哼哼,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严倾儿哼哼道。
自己怎么又成花心大萝卜了?刚刚被’大刑伺候’了的吕布极度无语,自己还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干,怎么就成了花心大萝卜,好在吕布对于严倾儿这天马行空的思维已经司空见惯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见到吕布龇牙咧嘴的郁闷样子,严倾儿吐了吐舌头,我的布哥哥这样子还蛮可爱的。严倾儿对着左慈大声的问道,大叔你告诉我,布哥哥的第一个娶的人会是谁?
左慈看着严倾儿对自己不断的眨巴着眼睛示意,尽管心平如水的左慈也有些忍俊不禁,今天能见到吕布全靠了严倾儿,昨天谈好作为回报,左慈就得撮合这个妮子跟吕布,这妮子喜欢吕布又不明说,鬼点子倒是不少。
既然严倾儿都这么明显的暗示了,左慈只好来个顺水推舟,当一回月老了,却眉间却突然一沉,手不由的指向了一边。
吕布根本没有兴趣,也就懒得去看。
见左慈居然反悔,气得直跺小脚的严倾儿又不能直接拆穿,顺着左慈手指的方向看去,是正在一家古琴店买琴的黄衣少女。
昏迷刚醒的卫仲道也看了过去,差点没被气吐血。
这不是自己的还没过门的老婆么!
ps:左慈(156-289),看到很多小说一出来左慈就是个老头,特地去查了查,史料记载,左慈活了133岁,天柱山的道士(有一起修仙的基佬么,强烈求组队!!!)董卓进京那年左慈33岁。




某家吕奉先 第五章 董卓乱点鸳鸯谱
卯时三刻,未央宫里文武百官分列两排恭恭敬敬的站好。
大殿的龙椅上坐着年仅九岁的小男孩,头戴金冠,身着五爪金龙袍,腰系白玉带,稚嫩的脸上英气不凡。
百官见到男孩后,皆跪倒在地,齐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男孩便是一手被董卓扶持起来的陈留王,当今天子,刘协。
刘协做了个平身的手势,却发现百官中唯独少了董卓,开口问道:“董太师为何没到?”
群臣皆默,摇头不语。
见无人知晓,汉献帝刘协对旁边的太监示意了一下,那太监便尖着嗓子喊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启奏。”洪亮的声音响彻大殿。
刘协看了眼出列的中年男人,九卿之一的廷尉陈赫,疑惑道:“陈爱卿,有何事启奏。”
位列九卿之一的陈赫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大声道:“臣要弹劾中郎将吕布,竟然当街殴打卫家大公子卫宁,还请皇上定夺。”
刘协到底也只是个九岁的孩子,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干脆把这烫手山芋扔了出去,询问道,众爱卿有何看法啊?
这吕布是董卓的义子,朝堂上几乎无人不知,谁吃饱了撑着才去招惹董卓那头老虎,群臣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都闭口不言,大殿里一时都沉默了起来。
陈赫也是个爆脾气,见一个个都不吭声,直接吼了出来:“你们个个食君之禄,怎么这个时候一个个都哑巴了!”
“咚,咚,咚……”沉重的步子声夹杂着一阵阵压抑传进了未央宫。
原本就安静的大殿此时更是沉寂得吓人,走路能有这么大声、敢这么大声的人除了董卓还能有谁?
果然,大殿的门口站着身着太师服的董卓,腆着个肚子,董卓抬起腿,不曾卸下腰间的宝剑,直接走了进来,看见龙椅上的天子刘协,躬了个身子算是行礼,看不出喜怒道:“老臣见过皇上。”
不等刘协说平身,董卓就擅自直起了身子,入朝不趋,佩剑履上殿,这是何等的荣耀。
刘协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却又转眼笑呵呵的问道:“董爱卿前来所为何事?”
董卓嘿嘿的干笑了两声,看着廷尉陈赫,冷笑道:“我听说有人要弹劾我儿奉先,所以我这个当父亲的过来看看是哪个蠢蛋这么不长眼睛。”
陈赫也是个驴xing子,还是那种不撞墙不回头的那种,指着董卓怒斥道:“董仲颖,别人怕你我陈赫可不怕,你儿子当街打人,视王法于无物,难道你还要当着皇上的面护短么?”。
董卓看着怒气冲天的陈赫,一字一句的yin沉道:“王法?我就是王法。我只知道我是他老子,我不护他谁护他?”
陈赫被董卓一时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手指着董卓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董卓,你残害忠良,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将吕布下狱!
陈赫说得这么决绝,董卓不笑了,盯着陈赫威胁道:“你敢再说一遍?”
同是九卿之一的太常张显扯了扯陈赫的衣角,示意陈赫不要再说了。陈赫一拂手,朗声道:“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将吕布……”
说时迟那时快,董卓“呛”的一声抽出了腰间的宝剑,直接一剑刺进了廷尉陈赫的胸口,把这位廷尉大人给捅了个通透。
所有人都被董卓这一举动给惊住了,谁也没有想到董卓居然敢当着天子的面杀人,而作为天子的刘协更是脸se苍白,无力的瘫坐在了龙椅上。
“下狱”两字还没说出口的陈赫看着自己血流不止的胸口,一把攥住刺进胸口的那把长剑,死死的盯着董卓,口中吐血道:“董,董,董贼,你,你残暴欺君,必定不,不得,好,好好……”
董卓见陈赫攥着自己的宝剑,死不松手,直接一脚踹在了陈赫的肚子上,把陈赫踹倒在地,看着死不瞑目的陈赫,董卓大骂道,就你还想跟本相斗,呸,什么东西。
董卓把剑收回了剑鞘,拍了拍手,马上殿外跑进来两个身披重甲的武士,利落的把陈赫的尸身抬了出去。
董卓见那帮面如土se的文臣,有些不屑,这帮文人就知道动动嘴皮子,一到战事还得看我们武人才行。
董卓看着龙椅上受惊的刘协,躬了个身子自责道:“老臣鲁莽,让皇上受惊了。不过这个廷尉陈赫勾结黄巾贼,也着实该杀。诸位大人说说看,老夫说得可对。”
陈赫到死了还被安了个勾结黄巾贼的罪名,这董卓还真是心狠手辣,听董卓这么问,谁又敢说个不字?他们可不想跟陈赫一样,只好纷纷附和道:“太师所言极是。”
看着董卓指鹿为马,刘协也无可奈何,只好询问道:“太师辛苦了,不知太师还有什么事情要奏没有?”
董卓一拍脑袋,笑道,瞧瞧我这记xing,杀了个畜生,差点把大事都忘了。
众人屏声敛气,想听听董卓所谓的大事。
董卓摸了摸胡子,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家奉先也不小了,我就琢磨着给他张罗个婚事,恰好昨天奉先看上了蔡邕家的千金,老臣呢就想请皇上亲自赐婚。”
董卓居然把这种小事拿到朝堂来议论,还好意思厚着脸皮叫皇上赐婚,莫不是真当这天下是他董家的了?
群臣敢怒不敢言,只好齐齐看向那个年仅九岁的皇上。
董卓刚才杀人的那一幕在刘协的脑子里挥之不去,毕竟刘协还是个才九岁的孩子,饶是再厉害的权谋之术,也不能驱除他本身的恐惧,刘协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就依太师所言。
董卓顿时脸se和善了不少,满脸堆笑道,老臣先代奉先拜谢皇恩,只是奉先为汉室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现在还是一个区区中郎将,皇上怎可这般对待忠良?
得了,刚求完皇上赐婚,现在又来要爵位了,这董卓的脸皮未免也太厚了点吧。
刘协见文武百官也没人出声反对,无力的摇了摇手,一切便依太师的意思吧。
蔡邕自从辞官后,就闲赋在家,除了偶尔拜访几个老友,余下的时间便是教自己那个天资过人的女儿了。不过女儿也许配给了卫宁,蔡邕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蔡邕换了身衣衫,准备出门去拜访老友,却突然来了几个太监,后面还跟着一群皇宫的侍卫迎面而来。
领头的太监一见蔡邕,便尖着嗓子道:“蔡大人,还愣着干什么,接旨吧。”
蔡邕赶紧跪在了地上,惶恐道:“蔡邕接旨。”
那太监便打开了圣旨,念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蔡邕原为朝中老臣,品行端正,实乃百官楷模,特今拜为左中郎将。朕闻爱卿有一爱女,特赐婚给董太师之子吕布,七ri后完婚,望两家共结秦晋之好,钦此。
蔡邕跪在地上心里此起彼伏,最后还是没有接旨,磕头道:“烦劳公公替我回禀皇上,小女已经许配给了河东的卫家,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似乎早就知道蔡邕会是这副态度,那太监冷笑了一声道:“董太师叫咱家给蔡大人带句话。”
然后俯身在蔡邕二旁小声的说了一句,蔡邕立刻神se大变,脸se痛苦的磕了个头,双手接下了那道赐婚的圣旨。
如若不允,夷其三族。
于此同时,刚到并州大营中的吕布也跪在地上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招曰:中郎将吕布劳苦功高,为我汉室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封温侯,七ri后与蔡中郎之女完婚,钦此。
吕布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董卓替自己求的,只是那个蔡中郎之女是谁都没见过,就要娶她未免也太过儿戏了吧。
吕布刚想出言反对,便见那宣旨太监笑呵呵的说道:“温侯,切莫辜负了太师的厚爱。”
吕布一怔,接过了圣旨,跪地磕头。
臣,吕布,叩谢皇恩。




某家吕奉先 第六章 闯营
送走了宣旨太监的吕布脸seyin晴不定,掀开军帐走了出去。
演武场中,穿着白袍的小将正在训练这群桀骜不驯的并州悍卒,虽然这小将脸庞稚嫩,约摸只有二十岁的样子,不过却没人敢违抗其命令。
吕布一路走来,看着有模有样的排兵布阵,心道这个白袍小将倒是个难得的将才。
那白袍小将第一个看到巡视的吕布,大步朝吕布走去,单膝跪地抱拳朗声道:“千夫长张辽参见吕将军。”
八百重铠的陷阵营跪了下去,三万并州悍卒也跪了下去,对于这个年轻的男子,他们发自内心的尊敬,都打开嗓子热血澎湃的吼了起来:“吕将军!”“吕将军!”“吕将军!”
吕布扶起了单膝跪地的张辽,脸露笑容道:“一直听文义(高顺的字)提起你,今ri一见,果然是个难得的将才,做个千夫长倒是委屈了你。”
从踏进并州军营,张辽就视吕布为偶像,见吕布如此平易近人,又听到吕布称赞自己,年方十九的张辽脸se微微红润,摇头谦恭道:“将军缪赞了,末将不过一介匹夫罢了。”
吕布暗自点头,张辽谦卑不自傲,为将为帅者当有这种气魄,吕布面对着跪下的并州军做了个请起的手势,豪迈道:“大家请起,我吕布有你们这帮兄弟追随,虽死无憾。”
吕布从一开始来到大营就没见到高顺,高顺这个人吕布再也清楚不过了,刚正不阿,克己奉公,怎么会无故缺席。吕布不禁有些纳闷儿道:“对了,怎么不见文义?”
陪同的张辽脸上闪过一丝狭促,恭敬回答道:“高将军有事出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吕布点了点头,也不疑有它,准备再四处巡视巡视,却听到陷阵营中传来一声粗犷的声音:“将军,请替我们做主!”
接着陷阵营跟并州士卒都跪了下去,齐声道:“将军,请替我们做主!”而唯一站着的张辽暗叫了一声糟糕,脸se尴尬的也跪了下去,末将有罪。
吕布也不是傻子,见状就知道出了事情,横眉上挑,喝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从实说来。”
张辽这才说出实话,高将军并没有外出,而是被人打伤了在帐中修养。
“被人打伤?”吕布低念了声,高顺的武艺虽说不是很强,但一般的人却也奈何不了高顺。张辽这番话肯定是高顺教的,高顺肯定是怕自己鲁莽去替他报仇。瞬间明白过来的吕布隐隐有了怒气,冷冷道:“是谁?”
张辽正直血气方刚,本来想去帮高顺讨回公道,可惜却被高顺给制止了,现在吕布发问,张辽直接道:“是西凉军的华雄!他侮辱我们并州军是废物垃圾,还出手打伤了高将军。”
“华雄?”吕布反复念了两遍,对着跪下的所有人大声道:“我吕奉先要让天下知道,并州军也不是谁都能捏得动的软柿子!”
“喝!”“喝!”“喝!”并州儿郎们举起手中的武器齐声喝了起来,响应着吕布。
吕布轻轻拍了拍张辽的肩膀,语气冰冷道:“你继续cao练,帮我照顾好文义,还有,别告诉他我来过。”
张辽道了声末将领命,目送着吕布跨上了赤兔马,一骑而去,这样的主公才值得自己生死追随,而吕布绝尘而去的方向正是东边的西凉大营。
自从董卓进洛阳以来,董卓的部队就分为了三个派系,洛阳系,并州系,西凉系。
董卓入洛阳吞并了北军,提拔徐荣为中郎将,渐渐的形成了以徐荣为首的洛阳系。而并州系自然就是归顺董卓不久的三万并州军,以吕布为首。西凉系则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牛辅、董越、胡轸、段煨,四大中郎将统领的十万西凉军,另一部分则是李傕、郭汜、樊稠、张济的五万飞熊军。除了飞熊军的李傕有过主动跟吕布示好之外,其他派系对吕布都态度冷淡,甚至于还有些排挤。
西凉军的大营并不远,更何况吕布骑的是ri行千里的赤兔神驹,顷刻便到了西凉大营外。
由于吕布并不经常出现在并州军营,穿着又是一身普通打扮。所以负责看守的两个西凉小兵并没能认出吕布,就把手中的长戟挡在了吕布的身前,喝问道:“来者何人!”
吕布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先是莫名其妙的要奉旨娶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接着又得知高顺又被人打伤,现在自己也被挡在了门外。
吕布怒哼了一声,一直压抑的暴戾之气从身上散发了出来,那两个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西凉士兵顿时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身子也不自觉的轻微颤抖了起来,看着吕布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他两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还沉默淡定的男子,此刻会如同魔神一般让人产生不了任何反抗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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