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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家吕奉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乱世戏言
吕布趁机一把搂过蔡琰的身子,朝着蔡琰那jing致的小嘴缓缓的亲了下去。
一股让蔡琰厌恶的酒气迎面扑来,蔡琰也没有反抗,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希望能快点结束这场即将到来的噩梦。
然而蔡琰等了半天也没感觉吕布亲吻自己,偷偷的睁开了眼睛,这个被称作温侯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披着凤冠的蔡琰用手拍了拍胸脯,重重的舒了口气,总算是躲过了一劫。
看着沉沉睡去的夫君吕布,蔡琰起身强忍着吕布的浑身酒气,轻柔的给吕布宽衣脱靴,然后帮吕布翻了个身子,当碰到吕布那满是老茧的双手时,蔡琰身子一怔,美目流连,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原来今天在府前扶着我的那个人是你。”
看见吕布气息平稳的熟睡,蔡琰忍不住伸出小手摸了摸吕布的脸庞,有些心痛道:“为什么要帮助董卓助纣为虐呢?”
既然已经结为了夫妇,蔡琰就已经把自己当做了吕布的人。宽衣解带后,慢慢褪去身上的衣衫,只留了一件粉se的肚兜和白se的亵裤,肌肤光滑如玉,羞红着脸吹灭了红烛,在吕布的身边躺了下去,轻轻用被子盖着两个人的身体,这是蔡琰第一次跟陌生的男子一起睡觉,脸se绯红紧闭着眼睛,身子滚烫。
黑夜中,本以为熟睡多时的吕布朗目睁开,一道寒芒闪过,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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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家吕奉先 第十三章 搭救戏志才
(感谢飞翔的但丁的一张评价票,戏言会继续努力的。)
卯时,屋外的天雾蒙蒙的一片。
吕布朗目轻睁,发现身旁的蔡琰平躺着身子,呼吸均匀的熟睡着,吕布脸se有些尴尬,随即轻声拿起衣服,穿了起来。
尽管吕布动作很小,却还是惊醒了身旁的蔡琰,蔡琰从被子里伸出白嫩的小臂,用小手揉了揉美目,温柔道:“夫君,妾身来帮你更衣吧。”
虽然吕布对蔡琰并无任何感情可言,不过两人既然已经结为夫妇,吕布还是尽量温和道:“你就别起来了,天凉。”
蔡琰乖乖的恩了一声,又把手缩进了被子里,露着双灵动的眸子偷偷看着吕布。
吕布看见蔡琰这小女孩的举动,嘴角露出笑意道:“好看么?”
似乎被发现秘密的蔡琰一下羞红了小脸,把头钻进了被窝。
吕布迅速穿好衣服,整理好了蓬松的头发,回首看了眼蔡琰,笑了笑,推门而去。
佝偻着身子的老人跪在屋外,一天一夜。
出门的吕布隐隐约约认出了跪在地上了老人,快步走到老人面前,伸手想要扶起老人。
老人犟着xing子不肯起来,只是对着吕布不停的磕着头,额头撞地砰砰作响。
戏老头为人很好,从来都是一副乐呵呵的表情,对吕布的吩咐也尽量做到最好,吕布实在是想不到能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个老人在屋外跪上一天一夜。
吕布又实在拿这个倔强的老人没有办法,只好无奈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不说我又怎么帮你。”
刚刚升为主管事的戏老头终于停止了磕头,擦了擦眼,满是辛酸道:“主子,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吧。”
吕布心里一惊,戏老头还有个儿子?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他提起过,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吕布也懒得去想,宽慰着老人:“戏老,你冷静点,慢慢说,你儿子究竟犯了什么事。”
吕布的问题让戏老头顿时语塞,隔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说出了事情的实情:主子,我,我儿子就在昨天辱骂您的人群之中,本来老头儿是不想来麻烦主子的,只是那些官吏说没有董太师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探望,我儿身子骨弱,怕是经不起折腾,老头儿这才厚着脸皮跪下来求主子,还望主子不计前嫌,我给主子磕头了。
说完又砰砰砰的磕起头来。
吕布要是再不拉着估计戏老人能活活磕死自己,吕布一把直接拉起了戏老头,毫不在意道:“我都被骂得习惯了,既然这样,那我就陪你去大牢走一趟吧。”
跪了一夜的戏老人身子显然有些吃不消,却依旧犟着身子跟在吕布的身后,看着吕布的背影老泪纵横,心中无限感激,主子才是这天底下最大的好人。
洛阳城大牢里。
吕布在牢头的引路下走进了大牢内,戏老头紧跟在吕布身后,左顾右盼似乎想要看到自己儿子的身影。
被牢中囚犯们称作“鬼见愁”的牢头王顺满脸堆笑,小心翼翼的引着路,带着一丝敬畏道:“温侯今天怎么有空来这洛阳大牢?”
吕布负手而行,冷漠道:“来带个人走。”
牢头王顺顿时皱起了粗眉,面露难se却又害怕得罪吕布,为难道:“温侯,你知道的,这种大事我一个小小的牢头根本做不了主的。”
吕布冷哼了一声,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你只管放人就是,我等会儿自去告知义父便是。”
“可是,可是……”王顺似乎仍有顾忌,私放犯人可是死罪,不过,眼前的温侯又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狱卒得罪得起的,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见一个狱卒都跟敢自己过不去,吕布立马有了火气,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了,威吓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义父叫来,你才肯放人啊,嗯?”
王顺被吕布这句话吓得直接跪了地上,他王顺只是一个小小的牢头,哪敢让董卓亲自前来,董卓的残暴谁人不知,王顺明白了厉害关系后,磕头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温侯要带人,带走便是了。”
见王顺还算识时务,吕布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对戏老头问了声,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知道能够把儿子带出大牢的戏老头顿时激动得脸se通红,迫不及待的回答道:“小儿戏策,字志才。”
一间chao湿yin暗的牢房内,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戏志才躺在冰冷的竹席上,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牢房的yin冷更是让戏志才不停的急促咳嗽了起来。
“咣当~”锁住牢门的铁锁链被取了下来。
心情很不好的王顺用手拍了拍牢门,冲那个瘦弱的身影大声喊道:“戏志才,你可以走了。”
被吵醒的戏志才侧着身子,背对着王顺,冷笑道:“放我走?你们会有这么好心!你们这群董卓的走狗,迟早是会遭报应的。”
“你!!!”王顺被戏志才这番话呛得说不出话来,要不是有吕布在场,王顺非得亲自好好抽他个几十鞭子不可,现在只能压着心中的怒气看向吕布,等待吕布的发话。
吕布坐在条凳上,对身旁一直躬着身子的戏老头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带着戏志才离开了。
终于得到了吕布的同意,心急如焚的戏老头直接冲进了牢房,可是当戏老头看着戏志才的身影时却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对着那单薄的身影开口道:“志才,跟爹爹走吧。”
侧身而睡的戏志才在听到这声音后,一下就翻坐了起来,四处扫视了一番后,终于看到了眼前的老人,脸上不仅没有半分喜悦,反而有着一丝怒气,不带任何感情道:“你怎么来了?”
戏老头心头一颤,伸出手想要摸摸戏志才的脸庞,却被戏志才毫无表情的躲闪了过去,心头发酸的戏老头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戏志才哀求道:“策儿,跟爹走吧,你在这里待下去会死的。”
戏志才把头撇向一边,懒得再看眼前的老人一眼,冷冷道:“我绝不会跟着一个抛妻弃子的人走的,你还是快点走吧,我戏志才是生是死都与你无关!”
老人听到抛妻弃子的时候,身子明显的颤抖了起来,解释了起来:“策儿,你误会……”
“多说无益,你走吧,咳咳,咳咳咳……”戏志才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摆手,打断了戏老人的说话。
外面的吕布一把拉开了牢门,身材高大的他低头走了进去。
戏志才抬头看到进来的人是吕布后,仿佛同吕布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不顾伤口破裂,用手指着吕布又破口大骂起来,吕奉先,你这个……
对此,吕布直接一拳打在了戏志才的肚子上,昨天受了大刑的戏志才身子骨已经极度虚弱,哪还经得起吕布的这么一拳,还没骂完就直接晕厥了过去。
戏老头赶紧抱着戏志才的身子,生怕戏志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看向吕布带有一丝责备道:“主子你这是干什么?”
吕布单手抓起了戏志才单薄的身板儿,直接扛在了肩上,对着戏老头说了一句:“再不把他送去疗养,估计你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知道吕布是为了戏志才好后,戏老头嘴里不停的感激道:“谢谢主子,谢谢主子。”
身材高大的吕布脸se平淡扛着戏志才大步而去,身后是躬着身子紧随的灰袍老人,大牢门口跪下了一群脸se惶恐敬畏的狱卒。
吕布,恍若魔神。




某家吕奉先 第十四章 灭族
吕布扛着戏志才大步回了温侯府,先是吩咐仆人去给戏志才整理了一间干净的房间,又叫人去洛阳城里请有名的大夫前来诊治。
对于吕布的行为,戏老头发自内心的感激,跪在地上哽咽道:“主子,我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您的恩情。”
吕布摆了摆手,示意戏老头不必感激。
这时急匆匆的跑进来一名董卓的亲卫,在吕布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吕布脸se凝重,吩咐了戏老头几句后,跟着那董卓的亲卫离开了温侯府。
太师府内,肥胖的董卓半躺在蓬软的大椅上,打着呵欠,身边站着一脸yin沉的女婿李儒。
一身细软甲的吕布大步走了进来,看到躺着的董卓后,恭敬的行了一礼,磕头拜道:“孩儿拜见父亲。”
董卓点了点头,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听说你今天去了天牢?”
吕布心里一惊,暗道这董卓好灵通的消息,这才多一会儿,董卓居然就知道了。吕布知道隐瞒不过,干脆点头道:“是的。”
见吕布承认了,董卓坐起了身子,眼神有些犯冷的盯着吕布,一字一句说道:“你可知道私放重犯,是何罪?”
愣了下的吕布再次跪下,孩儿知罪,请父亲责罚。
董卓见吕布跪下认了错,不管身边的李儒如何示意,董卓通通当做没看见,决定不再追究了,起身扶起了吕布,一脸笑意道:“你是我儿,我又怎会责罚你,年轻人偶尔犯点小错也情有可原。只是,以后做什么事情都要先跟为父先商量才行。”
“孩儿知道了。”站起来的吕布呼了口气,悬着的心算是放心了不少,询问道:“父亲这么早叫孩儿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董卓又躺回了椅子上,点头示意了下身旁的李儒。
李儒眯着双小眼,苍白的脸上yin气沉沉,对吕布沉声道:“温侯,经过我们的严刑逼供,已经得知昨天辱骂温侯跟太师的幕后之人。”
吕布眉头一皱,静静的等着李儒的下文。
李儒见吕布冷静得出奇,心中总感觉毛毛的,谋士的直觉告诉李儒,吕布并不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而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奈何又抓不到吕布的任何把柄。李儒曾经多次劝说董卓罢免吕布的并州军头衔,可是董卓担心影响他跟吕布的父子之情,如何也不肯,这让李儒很是头疼。
“河东卫家。”沉思片刻的李儒最后还是给出了答案,当看到吕布那冷淡的眼神,李儒心中的不安就越发强烈。
吕布站直了身子看向董卓,等待着董卓的命令。
董卓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肥胖的脸上暴戾之se尽现,独自骂道:“这些文人酸儒,看来老夫杀得还不够多。”
“奉先。”董卓突然喊了一声。
静候命令的吕布踏前一步,抱拳道:“末将在。”
董卓抚了抚茂密的胡子,目露狰狞道:“奉先你去点齐兵马,给我灭了卫家,老夫要jing示天下人跟老夫作对的下场,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哈哈哈……”
吕布面露难se,迟疑起来,卫家现居河东,洛阳离之甚远,恐怕还没到,卫家听到风声恐怕都跑光了。
李儒看出了吕布的迟疑,成竹在胸一般,替吕布解惑道:“太师曾经就是河东太守,昨晚太师已经命人星夜赶往河东,命令现任河东太守李武灭族卫家,而温侯你只需铲除洛阳的余孽即可。”
吕布心里一怔,暗道了声好毒的李儒,知道自己不能抗命的吕布一抱拳,末将这就前往。
点齐了人马的吕布把卫府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轰”的一声,卫府的大门直接被吕布带人给撞开了。
正在跟侍女亲热的卫仲道被这撞门声吓得一哆嗦,身下的小弟顿时萎了下去,卫仲道低骂了一声不中用的东西,从床上爬起来,胡乱抓过衣衫就跑了出来。等卫仲道跑出来的时候,叔叔卫严早就站在了院子里,尽管门被撞开了,却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看着吕布带人走了进来,负责打理洛阳事务的卫严勉强露出了笑容,上前迎接道:“原来是温侯亲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吕布对卫严这副卑躬屈膝的模样没有半分好感,伸出手用食指指了指卫仲道,冷笑道:“这你就得问问他了?”
卫仲道从一见到吕布带人前来,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不过他可不相信吕布敢当着自己叔叔的面对付自己,依旧死撑道:“我不懂温侯在说什么。”
通过两人对话的语气,卫严一下就琢磨出了,肯定是卫仲道不甘蔡琰被吕布抢去,找人报复了吕布。不过卫仲道可是大哥唯一的儿子又是内定的下任家主人选,无论如何都要保住。
想明白了一切的卫严笑得更加卑贱,对吕布作揖道:“温侯,我想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温侯不如进来喝杯水酒,我让仲道给您赔礼谢罪。”
卫仲道对吕布不可谓不恨,第一次见到吕布就被打了个昏迷不醒,第二次又被吕布抢走了自己未来的老婆,现在吕布又直接破门而入,还要自己赔礼道歉,你叫他卫仲道怎么能咽下这口恶气。
吕布看着脸se不善的卫仲道,心中冷冷一笑,为人气量狭小,喜怒形于se,难成大事。
卫严见卫仲道依旧一动不动,用手轻微捅了捅卫仲道,暗示道:“仲道,还不快给温侯赔礼谢罪。”
卫仲道却是依旧咽不下心中的怒气,咬牙切齿道:“我没有错,凭什么要我道歉!”
卫严这下恼火了,平时那么聪明伶俐的侄子,今天怎么就成了榆木脑袋,难道还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吕布摆了摆手,懒得听卫仲道的道歉,直接道:“从今天以后,就没有所谓的卫家了。”
吕布的话直接刺激到了卫严的心脏,卫严还是不敢置信的追问道:“你说什么?难道……”
卫仲道也明白过来了自己给家族带来了灭顶之灾,冲着吕布大吼道:“吕奉先,有本事你冲着我来,你这条董卓的走狗,呸。”
不等吕布动手,卫严直接“啪”的一声,猛地给了卫仲道一个耳光,怒喝道:“你给我闭嘴!”
卫仲道脸上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给打懵了,从小到大卫严都最喜爱卫宁,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卫严会对自己下重手。
神se已经颓废至极的卫严对着吕布跪了下来,磕头道:“温侯,我求求你给我卫家留点骨血吧,只要你今天放过我们一马,我可以把所有的金银珠宝都给你,我发誓。”
&n风吹又生。”
刚才还跪着祈求的卫严脸瞬间僵硬了,知道自己今天是难逃一劫了,索xing破釜沉舟道:“家仆们,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我们拼了,杀啊。”
看着已经狗急跳墙的卫家众人,吕布不屑的笑了起来,手指挥着身后的西凉士卒,语气冰冷决绝。
一个不留,杀!




某家吕奉先 第十五章 蔡琰VS严倾儿(第二更)
吕布起床走后不久,蔡琰穿好衣衫就起来了,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起来,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想到自己昨晚与吕布共睡一床,蔡琰脸se就娇羞如熟透的苹果一般。
梳洗完毕后,一袭流彩百花袍的蔡琰推开了房门,小步的迈了出来,外面的婢女仆人们纷纷躬着身子,行礼道:“夫人,早。”
蔡琰平易近人的微笑着一一点头,端庄得体。
同样早起的许褚拿着只烤熟的肥鸡,自顾自的啃着,对于这个敢直接叫温侯“吕奉先”的小胖子,没人敢去呵斥许褚。
没吃几口的许褚就碰到了蔡琰,小胖子眼睛珠子差点瞪出来了,嘴巴成o字型,难得的红着脸赞美道:“姐姐,你真漂亮。”
蔡琰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这么个有趣可爱的小胖子,莞尔一笑。
小胖子许褚的爱好又来了,直接把整只鸡递了过去,一脸的忍痛割爱道:“姐姐,给你吃。”这小胖子一天净想着吃了,总觉得把自己的美食给别人分享,就是对别人的好。
蔡琰被眼前小胖子的表情给逗乐了,掩嘴笑道:“你吃吧,我不喜欢吃肉。”
许褚略带失望的哦了一声,不过马上又信心高涨道:“美女姐姐,你等我会儿,我这就去给你做素食去。”
恰巧闲逛的严倾儿看见了这一幕,昨晚许褚给自己送吃的,自己还夸他有良心,这才多一会儿就当了叛徒,投靠了蔡琰。
严倾儿直接过去给高兴的许褚腰间用力一掐,许褚笑嘻嘻的脸顿时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见是严倾儿后一脸苦瓜道:“严倾儿,你掐我干什么,我招你惹你了。”
严倾儿板着个小脸,仿佛不是她掐的许褚一般,一本正经道:“小胖子,快去做饭,本小姐饿了。”
许褚大概知道斗不过严倾儿,冲严倾儿比了个鬼脸,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思想,直接开溜了。
蔡琰的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jing灵一样的女孩,肯定是冲着自己来的,抱着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蔡琰善意的笑了笑,从严倾儿身边擦肩离去。
严倾儿见蔡琰理都不理自己,心里火气更是烧了起来,冲着蔡琰大喊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迷惑了布哥哥,只要你敢伤害布哥哥,我不管你是谁,我都会要你付出代价的。”
蔡琰顿了下脚步,心中第一次升起了疑惑,吕布真的有那么好么?
午时,灭族完卫家的吕布回了温侯府。
盼星星盼月亮的严倾儿一见到吕布,就高兴的跑了过去,抱着吕布的手臂摇晃起来,却不小心瞥见了吕布软甲上的血迹,疑惑道:“布哥哥,怎么你的衣服上有血迹啊?”
吕布清晰的感受着严倾儿胸部传来的挤压,定了定神,难道严倾儿不知道这是在诱惑自己犯罪吗,不过却又怕严倾儿只是无心之举,吕布只要强忍着心中的yu火,笑道:“杀了条狗,没想到还溅了一身血,还有,倾儿,我都结婚了,你可不能这样腻着我了。”
听吕布这么一说,严倾儿粉嫩的小脸泫然yu泣,可怜兮兮的说道:“难道布哥哥不要倾儿了么?”
吕布顿时被严倾儿惹人怜爱的表情搞得头大如麻,立马缴械投降道:“好啦好啦,我怕了你了,小祖宗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刚才还愁眉苦脸的严倾儿马上又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又高高兴兴的抱着吕布的臂膀,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xing子闲淡的蔡琰呆在屋内,坐在凳子上心平气和,见到吕布跟严倾儿走了进来,尤其是看到严倾儿挽着吕布的手臂的时候,脸上有过一丝僵硬,起身对着吕布作福道:“夫君。”
吕布点了点头,脸上扬起温醇的笑容道:“我饿了,开饭吧。”
席间,饭桌边就只坐着许褚,严倾儿,吕布,蔡琰四人。
严倾儿听说自己的布哥哥饿了,大把大把的把菜夹到吕布的碗中,吕布看着面前的饭碗内,菜已经堆积如小山一般,赶紧制止严倾儿道:“够了够了,再夹我就吃不下了。”
小胖子许褚头上满是黑线,嘟哝着不满道:“严倾儿,你把菜都夹给了吕奉先,那我吃什么!”
“你自己去做呗。”严倾儿对于许褚的不满视而不见,反正许褚有一身肉,就算饿上个几顿也不会有事的。
许褚偏偏又拿严倾儿毫无办法,郁闷十足的小声嘀咕道:“这桌菜就是我做的。”
严倾儿听着许褚的喋喋不休,冲着许褚张牙舞爪:“那你想怎样!”
许褚瘪着嘴巴,赌气的埋头扒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突然许褚发现碗里多了一根香烹烹的鸡腿,纳闷儿的许褚抬起脑袋,见是蔡琰给自己夹的,顿时咧嘴像个孩子一样笑了起来:“谢谢琰姐姐。”
蔡琰看着许褚不自觉的笑了,这个少年淳朴憨厚孩子气,处处为人着想,不图回报。
一旁的严倾儿不乐意了,翘着小嘴嘟哝起来,可恶的许胖猪,人家一根鸡腿就把你收买了,哼哼。
吕布拿起筷子夹起了碗里的菜,夹了几夹给身旁的蔡琰。
蔡琰被吕布的动作愣了一下,赶紧双手端起碗接着,轻启朱唇道:“谢谢夫君。”
本来就打翻了醋坛子的严倾儿更不高兴了,噘着的小嘴都可以挂上酱油瓶了,以示强烈的不满,吕布是彻底拿严倾儿没办法了,只好又给严倾儿夹了更多的菜,这场风波才算这么平息下去。
实在搞不明白这些女生在想些什么,扒着饭的许褚小声道,果然爷爷说得没错,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听力过人的吕布恰好听见的许褚的嘀咕,很严肃的拍了拍许褚的肩膀,脸上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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