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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家吕奉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乱世戏言
埋伏在不远处的董卓迟迟不见吕布引诸侯前来,命人前去打探后,才得知吕布竟然一人独斗各路诸侯,没有将诸侯引过来。
董卓担心吕布受困,带着埋伏的兵马直接赶了过去。等董卓率军赶到的时候,吕布已经身负重伤,却依旧顽强的战斗着,董卓身旁的李儒倒是神se平静,反而见到吕布重伤还有一丝欣喜,吕布死了的话,李儒也就不必在防着吕布了。
董卓见到吕布这样子,心中满是焦急,怎么能让自己的儿子死在这里,丑恶的脸上尽显暴戾,命令道:“来人,给我一起杀过去!”
李儒正想除掉吕布,怎肯让董卓前去搭救,随便找了个理由出声阻止道:“主公,当下时机还不适宜跟敌军决一死战。”
“屁话!”董卓直接一把推开了李儒,肥胖的身子气得发抖,指着孤军奋战的吕布道:“我是他老子,难道你要我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在自己眼前!”
李儒暗骂了声董卓糊涂,却又不敢出声顶撞,只好躬身跟在董卓身后,董卓身后的西凉大军此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亢奋,吕布独斗群英给了他们太多的震撼。
见董卓亲自带兵杀来,公孙瓒本来想领兵出击的,却被河内太守王匡给拉住了,王匡出言道:“如今我军士气已经受挫,董贼又士气高涨,我们还是先撤回,再做商议吧。”
诸侯你看我我看你,觉得王匡所言不错,纷纷放弃了与董卓厮杀的念头,赶紧叫人鸣金收兵。
剩下五将本来准备再战吕布,却听到鸣金收兵的声音,不得不弃下吕布,往各自的阵营跑去。
吕布哪肯这样放过重伤自己的这些人,不顾自己身体的巨大消耗挥戟又上,直接将其中一人捅了个通透,瞬间将戟抽出,不等其余人反应过来,对着令外两个猛地横扫过去,那两将也没能幸免的倒在了血泊里。一将转身杀来,吕布身子稍微一偏,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长枪,抽出腰间佩剑直接划过他的脖子。
剩下的唯一一个见同伴纷纷被杀,多年的征战告诉他此刻应该逃命。那人也没有丝毫犹豫,赶紧趴在马背上催马而逃,吕布现在已经没力气去追赶了,嘴里喘息着重气,身体似乎快坚持不住了,吕布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最后这人,瞄着那将逃跑的路线,拼尽全身的力气,右手中的铁枪猛地朝高空抛去。
溃逃的那人见吕布没有骑马追来,如释重负般的舒了口气,自以为躲过了一劫。刚直起身子,那杆长枪直接从天上呼啸而来,从天灵盖处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顿时头顶鲜血如泉涌,坠马而亡。
见吕布神勇至此,诸侯联军狼狈的逃回了寨中,西凉士卒们见诸侯军不战自退,都挥舞着武器欢呼了起来。
距此较为偏远的一处险峰,最险处站着个中年道士,面临万丈深渊依旧气定神闲,赫然是吕布当初在洛阳见过的天柱山道士左慈,而左慈身后还站着个英姿勃发的俊美少年。
少年眉清齿白,穿着身单薄的衣衫,却丝毫没有半分冷意。少年望向吕布,手中拳头紧握,眼神中绽放出狂热,似乎有些不甘道:“他好强!!!”
左慈听见少年出声,回头看着这个自己前不久才收的徒弟,眼中满是笑意。
那少年遥指吕布,语气中夹杂着不羁,问向左慈:“他是谁?”
左慈转身朝下山的路迈步走去,用少年恰好听到的声音低吟了一句:你是龙,他亦是龙,你两注定了是今生的宿敌。
少年不再去观望吕布,心中打定了个主意,恭敬的跟在左慈的身后离开了。
吕布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见诸侯已经撤退,严重负荷的身子忍不住晃了两晃,抬头看了眼明媚的天空,眼前一黑。





某家吕奉先 第十三章 鹿走入长安
昏暗的房间内,气氛肃杀,吕布安静的平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身上各处都缠着厚厚的绷带。
房间内,董卓沉着脸,吕布战完诸将后便从赤兔马上坠落下来,董卓急命人去将吕布抬回房内,请来了最好的名医。
如今都过了两天,吕布依旧昏迷不醒,爱子心切的董卓怎能不担心,烦闷的在屋内来回的踱着步子。董卓身前跪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白面无须,穿一身青布袄子。董卓一把攥住这中年男人的衣衫,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近乎咆哮道:“张机,你说,我儿什么时候能醒!”
张机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近董卓,董卓那张恼怒的丑恶脸庞让张机感到畏惧,张机赶紧回答起来:“温侯内脏受了重创,又失血过多,并且坠马之时还磕碰了脑袋……”
董卓直接就是一把将张机推到在地,愤恨道:“少和本太师磨叽,你就直接告诉我,奉先什么时候会醒!”
张机见董卓如此蛮横,自己又得罪不起,皱眉拱手道:“我也不确定温侯什么时候能醒。”
董卓见张机也不知道,骂了声废物,怒喝道:“看来前面死的那几个庸医还没能给你jing告对吧,来人呐。”
屋外立刻跑进来几个身穿重甲的彪悍士卒,恭敬的等待着董卓的命令。
董卓指着跪在地上的张机道:“把这个庸医给我拉出去砍了。”
张机顿时面如土se。
“咳咳,咳咳咳……”微弱的咳嗽声传来,此刻在张机的二中无异于动人的天籁。张机张口大喜道:“太师,温侯醒了、温侯醒了!。”
董卓也听到了吕布的咳嗽声,先放过了张机,赶紧坐在吕布的身前,丑恶的脸上尽是关怀道:“奉先,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吕布看着董卓关怀备至的脸庞,心中竟有了一丝触动,这个丑恶的男人竟如此关心自己,自己却还要想方设法的要杀了董卓,吕布心中不禁生出了犹豫,我这么做真的对么?
董卓见吕布浑浑噩噩,似乎着了魔怔一般,担忧的轻声喊了起来:“奉先,奉先……”
回过神来的吕布强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感觉胸口巨痛,又倒在了床上。
董卓赶紧摆手,示意道:“奉先你别乱动,别把伤口又触裂了。”
吕布见到董卓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感慨万千,相犯了错的孩子般轻声道:“父亲,孩儿让您担心了。”
这还是吕布第一次如此郑重的叫董卓父亲,董卓一愣,眼中有些犯湿,么事么事,我是你老子嘛,既然你醒了,就要好好休息。
董卓让人放开了张机,带着一丝威胁道:“算你命好,快去给我儿看看,一会儿回禀本太师。”
说完,董卓碘着肚子,笑呵呵的离开了房间。
董卓走后,知道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的张机舒了口气,缓步走到吕布身前,伸出手帮吕布探脉。
吕布浑身被绷带缠着,眯着眼睛问道:“我昏迷了几天?”
张机给吕布探脉,发现脉象平稳后,才回答道:“温侯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
吕布心中苦笑了几声,没想到自己还是太过冲动了,竟然昏迷了这么久。吕布转眼又问道:“我义父来过几次?”
张机想了想,说起了吕布昏迷后的情况,董卓只来过一次,从吕布昏迷一直守到了温侯醒来,期间请了打量的名医,但是除了张机外,其余的都被太师给怒斩了。
吕布听张机说完后,心中更是烦闷不已,这董卓是真的拿自己当做亲儿子看待,而自己却还时刻想着要密谋刺杀董卓。吕布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乱想,见身上密密麻麻的缠着绷带,吕布苦笑道:“你说说我的身体怎么样了吧?”
“温侯五脏受损,尤其是肝脏更是受到极大的冲击,身上何处也都负了伤,恐怕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张机一针见血,指出了吕布虚弱的身体情况。
听到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吕布眼神中透出了焦急,忙问道:“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张机作了个揖,实话实说了起来:“温侯身子骨固然不弱,但是想要完全恢复,恐怕至少需要静养两个月以上,而且这两个月内,温侯不能动怒,不能有太过剧烈的运动。”
吕布听到要修养两个月的时候,脸se明显有些不耐烦和暴躁,征问道:“那有没有别的方法,能让我快点恢复?”
张机轻微的摇了摇头,爱莫能助。
吕布有些无力的摆了摆手,示意张机出去,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看来心中的计划又要再次延迟了。
董卓没去休息,而是直接召来了李儒,商量如何对付众诸侯。
李儒手中拿着一封密信,交给了董卓,忧虑道:“刚刚得到消息,袁绍已经开始朝虎牢赶来,估计不过数ri,诸侯大军就能汇合,人数约莫五十万之众!”
董卓听到贼军有五十万的时候,脸上的暴戾尽显,一把将手中的被子摔在地上,上好的花瓷碎了一地。董卓也知道要守住这五十万大军不易,更何况背后还有群人随时都想捅自己的冷刀子。
想到这里董卓就恨得咬牙切齿起来,暴躁道:“究竟本太师犯了何错,竟让天下这帮贱民都要反我?”
李儒小眼微眯,走到董卓身前,谋划起来:如今贼军势大,朝中那帮旧臣又不安份守己,温侯如今也身受重伤,不如我们先回洛阳,然后再迁都长安。
骤然听到李儒提起迁都,董卓疑惑的看向李儒,纳闷儿起来,为什么要迁都长安,洛阳不是挺好的么?
李儒找来了幅司隶地区的地形图,手指着虎牢关,沉声道:“我们一撤,诸侯得知后,必定不ri攻下虎牢关,只要诸侯占领了虎牢关,洛阳城就危险了!长安又有函谷潼关之险,诸侯攻不进来,况且我近ri在街市听到了一首童谣。”
董卓见李儒说道头头是道,也动了撤离虎牢关的心思,倒是对那民间童谣略感兴趣,问道:“什么童谣,说与本太师听听。”
见董卓来了兴趣,李儒也不卖关子,把自己听到的童谣告知了董卓: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
一介莽夫的董卓哪会明白这些,赶紧命李儒给解释解释。李儒细细的给董卓分析了起来,‘西头一个汉’,说的是高祖所在之西都长安,传了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是光武所建之东都洛阳,今亦传一十二帝。天数使然,如今太师可迁回长安,方可无虞。”
董卓肥胖的身子绕着那地图转了几转,指着地图上的长安处,一锤定音,迁都!
并州军的营帐内,高顺接到撤回洛阳的命令时,心中并没多大惊讶,董卓失尽民心,败亡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高顺最为在意的还是吕布的伤势,在听到吕布安然无恙时,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而一旁的贾诩却是笑意盎然,手中捧着杯浓茶,神情优哉游哉的品尝起来。
这时掀帐走进来个身穿皮甲的少年,看到贾诩后,吴戈稚嫩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直接将手伸在了贾诩胸前,讨债般的催促道:“给钱!”
贾诩伸手拍了下那少年的手掌,装傻充愣起来:“二狗,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这少年正是与许褚关系最为要好的二狗——吴戈,吴戈见贾诩居然耍起了无奈,气得牙痒痒:“你不是叫我给市集那帮小孩买糖果,还教他们背你那个童谣么?”
贾诩身上向来是不留一文钱,见二狗又来讨债,突然眉头一皱,叫了声“哎哟”,放下手中的杯子,捂着肚子就往帐外跑去。
吴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追着贾诩跑了出去,气得不顾身份的大叫起来。
贾诩,你又坑我!!!
(ps:张机,字仲景,生于150年,卒于219年。后世称之为医圣,著有伤寒杂病论。)




某家吕奉先 第十四章 严倾儿,你的布哥哥回来了
自从吕布离开了洛阳后,温侯府中的大小事务都落在了蔡琰手中,蔡琰每天早起晚睡,愣是将温侯府中的繁琐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吕布不在府中,严倾儿整个人情绪都低落了不少,也没心思跟蔡琰斗来斗去,除了偶尔跟小胖子许褚说说话,就是整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吕布回来。
穿着身棉袄子的小胖子许褚出门,坐在门口的青石阶上,胖嘟嘟的脸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两个看门的仆人似乎早就见怪不怪,这个小胖子每天都会在这台阶上坐上好一会儿。
“小胖子,在想什么呢?”一声久违的调笑从不远处传来。
许褚觉得这声音挺熟的,抬起头,来人脸se苍白了不少,身影却依旧高大。许褚眼中绽放着兴奋,一拍屁股站了起来,咧嘴大笑:“吕奉先,你回来啦!”
吕布也笑了起来,这小胖子还是这样单纯的叫着自己吕奉先。看见小胖子在他那宽大的衣服兜里摸索起来,吕布就猜到小胖子在想什么,摆了摆手道:“小胖子,我可不饿。”
许褚停止了摸索,冲府内使劲儿大喊:“严倾儿,你的布哥哥回来了。”这一嗓门儿震的整个温侯府都听见了。
吕布拍着许褚的肩膀,抬头看了眼那温侯府三个大字,心中的防备松懈了不少,总算是回家了。吕布抬腿迈步走进温侯府,看门的两个仆人赶紧跪在地上迎接。
许褚见吕布大步进了温侯府,顿时没了兴趣,又一屁股坐在了石阶上。东张西望的许褚却看见吕布的赤兔马还在远处,而牵着赤兔马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魁梧黑脸大汉,像雕像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许褚又来了兴趣,虽然那大汉相貌有些丑陋,许褚却丝毫不害怕,跑到那大汉跟前,伸手想要摸摸赤兔,却没那大汉伸手给拦住了。
许褚挠了挠头,不明白这个魁梧男人的意思,纳闷儿道:“大叔,你拦我干什么?”
那大汉冷哼了一声,眼中迸发出狂热道:“温侯坐骑,凡夫俗子岂能乱碰。”尤其是提到温侯的时候,眼中的狂热更是强烈。
那赤兔马显然认得许褚,许褚以前可是拿很多鲜美嫩草送给赤兔享用的。最重要的是许褚某次拍着赤兔的脑袋,很负责的说,赤兔跟严倾儿的坐骑落雪是一对。通了人xing的赤兔那时就觉得许褚这个小胖子很不错,是很有眼光滴,当下用头拱了拱许褚肉肉的胸脯。
那大汉见赤兔跟眼前的小胖子主动示好,有些惊奇,这赤兔在军营xing子可是烈的很,除了吕布几乎无人能近身触摸,今天怎么会对一个胖子主动示好。
许褚笑嘻嘻的拍了拍赤兔的脑袋,凑到赤兔耳旁,轻声了几句,赤兔又用脑袋蹭了蹭许褚的胖乎乎的手掌,扬着蹄子高兴的嘶鸣起来。
许褚也高兴得很,从兜里拿出一个大白梨跟一根刚摘下黄瓜。许褚把大白梨递给了那大汉,自己拿着黄瓜啃了起来,这个小胖子对黄瓜倒是情有独钟。
那黑脸大汉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过来,张开嘴露出微微发黑的牙齿,咬了一口,鲜嫩的果汁从嘴角流了出来。
许褚盯着那大汉,迫不及待的问道:“好吃不?”
大汉沉闷的点了点头,这大白梨鲜嫩多汁,好多年都不曾吃过这样可口的水果了。不过这魁梧的的男人不喜欢说谢,别人对自己的好和坏,他都记在心中,如果这辈子报不了,还有下辈子。
许褚立马有了笑脸,顿时觉得眼前的大汉亲切了几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嘴里嚼着黄瓜,含糊不清道:“我叫许褚。”
那大汉张了张嘴,干涸的声音从喉咙处传来:“牵马人。”
傻子都知道这不是那汉子的真名,许褚见这大汉不愿说,也不追问。因为许褚发现,那大汉的小手指处少了一截。
严倾儿在自己的屋子里发着呆,准备骑落雪出去兜兜风,却听到府外的许褚大叫吕布回来了,无jing打采的粉脸儿顿时喜出望外,欣喜万分的打开房门,从屋内直接朝门口跑去,那个朝思暮想的人终于还是回来了。
吕布刚一进府,一个娇小的身影直接扑进了吕布的怀里。要是以前,吕布动都不会动上半步,现在吕布可是身受重伤,哪经得起严倾儿这么一撞。
吕布直接被撞得踉跄的倒退了几步,最后没能站立住,晃倒在地。严倾儿哪想到自己心中勇猛无敌的布哥哥居然会经不起自己一扑,惯xing的跟着吕布倒在了地上。
吕布倒地,严倾儿双腿骑在了吕布的身上,身子恰好压在了吕布胸口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严倾儿想要强bao吕布。
这一连锁反应,又触发了吕布身上的伤口,吕布倒吸了一口冷气,伤口处痛及神经,让吕布龇牙咧嘴。
严倾儿赶紧坐了起来,刚好又坐到了吕布那活儿上,顿时感觉下体有个坚如铁棒的东西顶着自己,严倾儿顿时脸红了个通透,羞答答的媚声道:“布哥哥,你个坏蛋。”
吕布彻底服了这叫自己坏蛋的小魔女,你让一美女坐在那活儿上,要是这样都不硬,还算是个男人吗?
看到吕布龇牙咧嘴,严倾儿赶紧站了起来,担忧道:“布哥哥,你受伤了?”
吕布见严倾儿从自己身上起来了,慢慢的也站起来了,脸se又苍白了不少。
严倾儿见吕布不说话,很有吃豆腐的嫌弃对着吕布又摸又抱,毫没有半分男女授受不亲的觉悟。
吕布倒是被闹了个红脸,可是又拿这个小魔女没辙,只好低声轻斥道:“倾儿,别闹了。”
严倾儿这才消停下来,习惯xing的抱着吕布的手臂,胸前的那对大白兔在吕布的手臂上蹭来蹭去。
吕布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感受着严倾儿胸部传来的挤压,下体又有了反应,吕布赶紧心念空即是se,se即是空。这个小魔女,总有天会成为祸害天下男人的大妖jing。
蔡琰几乎是和严倾儿同一时间跑出来的,只是xing子清净的蔡琰哪能跑过严倾儿,让严倾儿抢了先。蔡琰只好悄悄的躲在一根白玉柱后面,看着严倾儿跟吕布说说笑笑,心中有些莫名其妙的酸涩与失落。
见严倾儿胡闹够了,一身百花碧水袍的蔡琰这才转出身来,缓步走到吕布身前,对着吕布作了个万福,轻声道:“妾身恭迎夫君归来。”
对于还从未圆房的蔡琰,吕布心中有些愧疚,替蔡琰感到不值,这个温润静雅的大好女子,就这么沦为了政治的牺牲品。
吕布朝着蔡琰点了点头,看着神se憔悴了不少的蔡琰,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蔡琰的秀发,但刚伸到一半就尴尬的缩了回去,这双手染血太多,太脏。
吕布最后只是凝望着蔡琰,他跟蔡琰就像两个极端,一个张狂不羁,一个恬静似水,像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会有交集。
吕布想了半天后,才说了一句:“我没在的这段ri子里,辛苦你了。”
蔡琰微微摇头,额头轻抬,跟吕布四目相对。
清风吹得蔡琰的秀发轻微扬起,活似入尘的天仙。




某家吕奉先 第十五章 一把大火焚洛阳
洛阳,皇宫大殿。
年方十岁的汉献帝刘协坐于龙椅之上,文武大臣依次分列两旁。
汉献帝身旁的太监尖着嗓子,大声宣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群臣皆看向领头的那个肥胖身影,本以为董卓会死在十八路诸侯之手,谁知道董卓又活蹦乱跳的带着数十万西凉虎狼回来了。
董卓腆着肚子站了出来,看了眼龙椅的刘协慢慢道来:“臣近ri听闻民间传有童谣,‘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老臣就琢磨着吧,这定是天意要我们要迁都,老臣恳求皇上为天下着想,迁都长安。”
群臣没想到董卓一回来居然就要求迁都长安,个个震惊得无以复加,相互窃窃私语起来。
太尉杨彪已经年近半百,可身子骨却硬朗得很,对于董卓所做之事几乎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危害他杨家的利益,杨彪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如今董卓居然想要迁都,杨彪也坐不住了,出列对着董卓恳请道:“关中现在破旧零落,现在因为一首民间童谣就要迁都,恐怕天下震动百姓惊恐,还请太师明鉴。”
董卓大手一挥,走到杨彪面前,腰间的佩剑叮叮作响,丑恶的脸上笑意盈盈:“你们懂个什么,东都洛阳都二百多年了,气数已经衰败。”董卓顿了一下,手抚了抚浓密的胡须,装作无所不知的样子,胡诌道:“我观天象,天子气应在长安,我正想侍奉皇上临幸长安,你们也收拾下,一起前赴长安。”
这董卓一个莽夫居然也会知道天象?这不是瞎扯么。况且迁都这种大事又不是儿戏,怎么能说迁就迁。太尉黄琬也赶紧出列,劝阻道:“昔ri王莽篡逆,大火焚烧了长安,长安到现在还是一片荒夷,现在放弃这大好的洛阳,而去那荒夷之地,是不是太过草率,还请太师三思。”说完后,黄琬深深的拜在地上,希望董卓能为天下考虑。
董卓是打定了主意要迁都,现在受到百般阻拦,当下就不舒服了,怒斥道:“现在天下反贼四起,唯有长安有崤函之险,而附近又有大片林子,木石砖瓦,不出几ri就能造座皇宫出来。你们若是再胡说,休怪本太师翻脸。”
司徒荀爽为人正直清廉,怎能让董卓毁了洛阳,冒着激怒董卓的风险,出列谏议道:“太师若要迁都,那洛阳的百姓怎么办?”
董卓才没心思去管洛阳百姓的死活,满不在乎道:“本太师为天下打算,那些贱民的xing命根本不值一提。”
见荀爽还在再絮叨,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何况是脾气本就不好的董卓。董卓指着荀爽训斥道:“你还敢说?别以为本太师不知道,本太师去虎牢迎战诸路反贼,你们几人在洛阳城的小动作。”
说完后,董卓当即向汉献帝奏请,罢杨彪、黄琬、荀爽等十数人为庶民。
汉献帝惧于董卓的yin威,只好颁下旨意,限来ri迁都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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