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主仆

“唔…”即便咬紧了下唇，可痛吟还是克制不住的漫溢出来。无法在维持人类的身体，背后的翅膀，包括长尾全数伸展开来。眼角溢出猩红的血液，将本就模糊的左眼染成一片暗红色。宫洛依颤抖着身体，用力抠住手掌下的柱子，却始终不肯再发出一丁点声音。
“棒极了！真是棒极了！你真是我遇到最可爱的精灵，居然在这种时候还是美得这么惊心动魄！你知道吗？你现在就是一个脆弱的宝贝，我要把你护在手心里，不然就玩不了多久了。对了，你是不是想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是什么样？我告诉你哦，是这样…就是这样！很有趣吧？”
看着宫洛依苍白的脸，还有被眼睛里流出的血所染透的半张脸，童夜臻疯狂的笑着，有些焦急的在寻找着什么。最后，她找到一把手术刀。见她向自己走来，之后用力的将那把刀插进自己的小腹间，撕裂身体一样的疼痛让宫洛依闷哼出来，张嘴便吐出一大口鲜血。
“怎样？是不是很美？你现在的身体真是棒极了，和人类一样脆弱，却还保持着精灵的不死之身。哈哈哈，不管我怎么玩，你都不会死掉，是不是很棒？”
“咳…”
看着童夜臻疯狂的举动，宫洛依轻声咳嗽着，缓缓闭上眼。在这个时候，她依旧相信着宫苑汐，也可以说，从未像现在这么相信过。她要等，等着那个人想起自己，把她带回去。她是自己的主人，永远都是。





契约主仆 第49章
“小洛依饿了没？想吃什么？”温柔的语气，可眼神和表情却充满了戏谑和调笑。看着面前的人，或者说是绝美的艺术品，童夜臻勾起唇角，忍不住笑起来。此刻，精灵本是完美的身体已经被自己“玩”了个遍，这副洁白的酮体上布满了各种伤痕，它们没有自愈，不停的流着让自己悸动的鲜血，美轮美奂。
长钉将精灵的手掌和脚掌刺透，血的红将宫洛依白皙的肌肤衬得更加好看，可最为迷人的，却是对方此刻的眼神。即便被如此折磨，她的眼里还是带着期望和光亮。完全不像是那些脆弱不堪的垃圾，随便被自己折腾几下就哀嚎着求自己放过她们。宫洛依，宫洛依，果然是一个很好的玩具。
“童医生这么忙还记得来看我，还真是要感谢你的…多加照顾。”不知道被关在这里几天，而宫洛依也早就没了时间概念。大脑是混沌的，身体也是酥麻且没有知觉的。疼痛伴随着长久的持续已经被宫洛依当成了习惯，她有些费力的呼吸着，用仅有的还能看清楚事物的右眼凝视童夜臻。
“啧啧，不错的眼神，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看我。呐，告诉我你想吃什么，我会叫厨房做给你。等你吃饱了，我才有力气继续和你玩下去。”童夜臻说着，轻轻拍了拍宫洛依的胃部，见对方的嘴角因为自己的拍打而溢出一丝血迹，童夜臻了然的笑起来。小洛依还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到底该怎么折磨你，你才会哭喊着来求我呢？我可是很期待啊。
“我想吃的菜…好像只有冰糖莲藕这一种，童医生能为我做吗？”咽下喉咙里还在翻涌着的血，宫洛依轻声问道，末了还不忘笑了笑。看着她的笑容，童夜臻有些晃神，随即便点了点头。
“我这就去找人给你做，你知道，我一向都不忍心拒绝你的要求呢。”
童夜臻说完，摸了摸宫洛依的脸，转身走了出去。看着她的背影，宫洛依疲倦的闭上双眼，把头垂下来。她觉得自己此刻的身体重极了，每呼吸一下都像是有石头落在她的背上。在精灵族曾经有一个很美好的传闻，说是被签约的精灵在死后也有机会回到主人的身边，再讨厌宫苑汐的时候，她真是烦透了这个传闻。可现在…她却希望这个传闻是真的。
“姐姐，你又熬夜了。”出了实验室，去到自己休息的房间里，童夜臻才刚进屋，就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人。不知是怎么个情况，在几天前，童夜婉竟是独自一个人找来了这里，发现了这个属于自己的秘密据点。从那以后，童夜婉每天都会过来，不是给她送东西就是送食物。
见童夜婉颇有兴致的看着自己解剖那些精灵的尸体，让童夜臻诧异的是，这个从小都柔柔弱弱的妹妹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从头看到尾，甚至看完还要给自己做晚餐。想到这些，童夜臻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童夜婉，觉得对方才是真正的怪胎。
“你怎么又来了？”童夜臻皱起眉头，如果这个人不是她的妹妹，她绝对要让对方在没有机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我一天看不到姐姐，就没办法睡觉。姐姐，你最近是不是又找到了其他精灵？”作为姐妹，童夜臻不了解童夜婉，可并不代表童夜婉也是如此。只是看着童夜臻那奇怪的笑容，童夜婉就知道，对方又找到了让她满意的精灵。
“你会不会做冰糖莲藕？”
“嗯？姐姐想吃？我现在就可以做给你。”听童夜臻忽然这么问，童夜婉回道。
“不是我想吃，而是我疼爱的小家伙想吃，你现在去做，做好了送过来。”
童夜臻说完，又急匆匆的回去了实验室，没过一会，童夜婉便端着冰糖莲藕送了过去。本以为童夜臻这次抓到的也是和以前一样玩过就会腻掉的精灵，然而，看着被绑住的宫洛依，童夜婉第一次有了危机感。直觉告诉她，此刻童夜臻正在折磨的精灵，和以前那些货色，根本不同。
“冰糖莲藕做好了，小洛依来尝尝看。”是谁走进来，宫洛依并不关心，她想要的就只是心里念着的那道菜而已。看着卖相精致，就连味道也会诱人的菜，宫洛依张口吃下童夜臻喂来的，便再也不想吃第二口。同样的菜，确实不同的味道。她只是想吃回宫苑汐给自己的味道，却无法实现。
“够了…”哪怕只是吃一点东西，身体内部也是汹涌翻搅着发疼。宫洛依别过头，不再吃童夜臻送来的食物，却不知道她这样的做法正好破坏了对方喂食的雅兴。看着宫洛依又要睡着，童夜臻让童夜婉离开，伸手捏住宫洛依的脖子。
“小洛依吃了这么多苦头，可脾气还是一样任性。刚刚我本来不想和你提前玩这个游戏，因为玩了你很可能会不小心就死掉。不过，你刚刚那么没礼貌，我也该惩罚你一下呢。”童夜臻说完，起身去了另一边摆弄着什么，等到她再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把钢制的钳子。
“呐，小洛依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爱你吗？我啊，虽然不懂精灵的等级制度，不过你就是那种一看就很诱人的品种。我玩过那么多，只有你是与众不同的。你的翅膀好美，身上鲜血的味道也很甜，很烫。你说，如果把你的翅膀用这个东西一下一下的掰断，会不会很美？是很美吧。”
听着童夜臻在自己耳边所说的话，宫洛依轻皱眉头，缺什么都没有说。感受到那冰凉的钳子触碰到自己的后背，再慢慢掐住自己背后的翅膀。随着翅膀中的骨头被折断，与皮肉相剥离。那种好像把身体里的骨头活生生抽出来的疼让宫洛依终是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她用力的攥着手掌下的柱子，手背上的长钉扎的更深，却无法组织她继续用力。一根，两根，三根，正如童夜臻所说，她真的是一根一根的在拔除自己的翅膀。
“啊…啊…”嘶吼的太费力，宫洛依喊破了嗓子，吐出挤压许久的鲜血。听着她的声音，越是痛苦，童夜臻就越是兴奋。眼看着自己手中拆下来的翅膀。那羽毛的色泽还是那么白皙靓丽，长骨上衔接着一条条血肉模糊的皮肉，而宫洛依的后背，就像是被生生挖去一大块肉那般，满是淋漓的鲜血。
“小洛依还好吗？接下来，还有更有趣的游戏哦。”看着宫洛依几近涣散的双眸，童夜臻笑起来。她要的不仅仅是这样，直到现在，宫洛依还是在硬撑，她还是不肯向自己求饶。童夜臻想知道，对方究竟可以撑到什么地步，才会像那些下贱的牲畜一样成为自己的奴仆，俘虏。
“童…夜臻…你最好是杀掉我，否则…我会把你今天对我做的一切，加倍的还给你。”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早已经浸透了衣衫和身上的绷带。听宫洛依这么说，童夜臻脸上的笑容僵了下去，过了一会又转变为更加疯狂的兴奋。
“好，好！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太棒了，你真是太棒了！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玩具，我不会让你死掉，绝不会。”童夜臻说完，颤抖着双手将桌子上的手术刀拿起来。她看着宫洛依垂落着的长尾，痴迷的摸上去，慢慢的揉动着。
“你知道吗？精灵最好玩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了。每一次和那些玩具玩这个游戏，我都会很兴奋。不过，对象换做你，我自然舍不得一次玩完。我会先切掉一半作为收藏，之后你再不乖，我就再切掉一点。哈哈哈！怎样？是不是很有趣？”
看着童夜臻癫狂的样子，宫洛依知道现在的她根本没有理智可言。冰凉而尖锐的刀刃落下，分明是很锐利的刀锋，可童夜臻却故意放缓了速度和力道，将痛苦的时间拉长。于精灵来说，长尾是脆弱且致命的部位，同样的，亦是精灵最敏感的地方。
“呵…”宫洛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分明已经疼得快要死掉了，可神智却清醒地不得了。她长大了嘴喘息着，却发现喉咙早已经在刚才嘶吼得破烂掉，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四肢在用力，身体也在用力，她用尽全部的力量想要去抗衡那处脆弱地方的疼痛，却是徒劳无功。
手臂因为太用力而折断，骨头碎裂发出咔嚓的脆响。宫洛依睁大了眼睛，看着上方白炽的灯光，下巴像是要脱臼一般的不停打颤。痛到喊不出来是怎样一种感觉，她在这个时候终于体会到了。身体好冷…连呼吸都是凉的。
“汐…带我走…”




契约主仆 第50章
“姐姐就那么喜欢她吗？”站在实验室门口，童夜婉看向旁边站着的童夜臻，有些失落却又带着几丝期盼的问道。此刻，这个从不会正视自己的人正专注的看着屋子里那只还在昏迷的精灵，屋里的灯很亮，让精灵狼狈的身体无所遁形。
这些天来，童夜婉看着童夜臻变着花样去折磨对方，却又同时找来最好的药物给她治疗，始终不肯让她死去。每每看到童夜臻兴奋的样子，童夜婉都会觉得格外失落。她多么希望被折磨的精灵是自己，也不想看到童夜臻对她视若无睹的模样。
“你在乱说什么？看够了就滚远点。”见童夜婉又出现在自己的地盘里，童夜臻皱起眉头，转身去了休息室。看着她走远，童夜婉没有离开，而是走向了实验室的房门，拧动门把。走了进去。才刚刚迈入那个房间，便有阵阵刺鼻的血腥味和药味扑面而来。见宫洛依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皱了皱眉，还没等自己靠近，她便睁开双眼。
“是你啊，我还以为又是那个变态呢。”即便已经在童夜臻的手中被折磨了奖金半个月，可宫洛依的神态却还是看不出半点恐慌或绝望。见童夜婉认真的凝视着自己，宫洛依笑了笑，有些疲倦的垂下头。虽然精灵不用睡觉，但那是在灵力充沛的时候，现在的她全身无力，每个部位都疼得要死，却还疼得睡不着，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呢。
“你的出现，让姐姐冷落我很久了。”看着宫洛依憔悴的脸，童夜婉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发现她的身体冰凉得动手，全身都在不受她自己控制的颤抖着。这样的发现让童夜婉眼中闪过一丝顾虑，她轻轻挑起宫洛依的下巴，让她抬头面对自己。
“我很累。”被这般强迫着抬起头，宫洛依轻声说着，完全不想理面前的人。童夜臻是个变态，她的妹妹也好不到哪去。
“你要这样才会离开这里，别再纠缠我姐姐。”
“呵…你说什么？”听到童夜婉的质问，宫洛依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起来。对方这话的意思，分明是在说，是自己勾引了童夜臻，才会被困在这里被折磨得几乎没了命。
“有这么好笑吗？我只是希望你离开夜臻，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愿意尝试。你想走吗？如果想，我现在就可以放你离开。”
“你真的会那么做？”听了童夜婉的话，宫洛依眼里闪过一丝期翼，却又缓缓的隐没下去。没错，童夜婉的确可以放了她，可是，以她现在的身体，逃走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只怕这些绑着自己的束缚一松，她就会彻底失去意识。而童夜婉的目的也不是真的想要帮自己，她只是希望自己从童夜臻这里消失。而自己死掉，似乎是最快捷方便的办法。
“你很聪明。”把宫洛依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童夜婉笑了出来。的确，她并没有救这只精灵的打算，让她逃走被童夜臻杀死，或是在外面重伤而死，都是不错的选择。
“童小姐，如果你真的希望我远离你姐姐，不妨用其他办法。我在等一个人回来，几乎用我所有的力气在等她。如果你可以，就帮我告诉她，我想她。”




契约主仆 第51章
“这的确是一种罕见的古老图腾，如果你不知道它是什么，还是不要去触犯为好。”灰暗的屋子里，宫苑汐皱紧眉头，却无法压下喉咙里的痛吟，只好用力咬住手腕，以防止自己叫出声音。腰间的皮肤烫的吓人，就好像有火在反复灼烧着那寸肌肤，有数万只虫子啃咬着她的骨骼，让她痛不欲生。
在云城处理过南家的事之后，宫苑汐便乘坐飞机来了日本，一直潜心修养在这里，也是迫使她自己忘掉不该记得的事物。她切断了所有的联系方式，甚至不给自己留半点心软的余地。如今，听到身后的老者这么说，宫苑汐的双眸隐隐有些涣散，想到宫洛依被自己重伤之后黯然的表情，忽然十分想念她。
没错，即便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忘记，她还是会想宫洛依，想她笑容，想她笑着的样子，还有她对自己说过不会背叛的话。随着身后那只布满茧子的手离开，腰间的痛觉似乎也少了一些。宫苑汐艰难的起身，看着面前双目失明的老妇人，弯腰行了一礼。
“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我想，我是时候该离开了。”
“恩。”即便看不到宫苑汐的表情，老妇人也知道自己留不住她。听着她收拾行李的杂音，还有她的脚步，当木门被关严，老妇人长叹一口气，摸着手腕上年份许久的佛珠。
不该动用的力量，确实不该妄为。
坐上回国的飞机，再次踏上夜临市，宫苑汐心里没有所谓的归属感，只有说不清楚的焦虑与急迫。事实上，这种感觉不是她这几天第一次有，最近这些日子，她时不时的就会心口作痛。那种疼不是*的疼，而是泛着酸麻的疼。宫苑汐不理解这种痛来自于哪里，这会，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找了上来。
“你好，请问你是宫小姐吗？”就在宫苑汐等待管家来接她的时候，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少女来到她面前。少女穿着素色的长裙，带着遮阳帽，含笑看自己，眼神却别有深意。
“有事？”被少女盯着，宫苑汐实在无法对她的眼神做出善意的回复，只冷声问道。
“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很想见你。她过得不好，而且连带着也抢走了我珍贵的东西。听说你是可以解决目前这种情况的人，我只好费尽心思查到你的行踪，过来找你。”
“我想你认错人了。”听着少女的话，宫苑汐只觉得好笑。她转身离开，根本不想理这种人。
“如果我告诉你，我叫童夜婉，你是不是愿意和我走一趟呢？”话音刚落，宫苑汐的步伐变得僵硬起来，最终停了下来。她回过头，冷冷的看着满脸笑意的童夜婉，几乎是从牙缝里生生挤出两个字。
“带路。”
寻常的一天，却总在发生不同的事，体会到不同的折磨。冰凉的气体喷在后背上，带来刺骨的疼痛。那些气体将鲜血淋漓的伤口冻住，加剧了疼痛，也让宫洛依的身体颤抖起来，像是竹竿一样的双腿仿佛用力一折就会断掉。
“小洛依，我又来看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期待每天早上用不同的方式把你叫醒。呐，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出色的玩具，你猜猜你撑了多久呢？7天，10天，还是15天？呵呵，其实都不是，不知不觉的，你已经属于我整整一个月了，简直像是做梦一样。”
因为熬夜而发青的眼圈带着疲倦，可瞳孔中的兴奋却让童夜臻看上去精神无比。见宫洛依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依旧低着头沉默。童夜臻把手探知她的后背，轻轻抚摸着那处结冰的凹陷，用力一扣，便摸到内里滚烫的鲜血，也满意的听到了怀中人的一声闷哼。
这些日子里，精灵的身体已经摧残到了极限，每天都在打大量的维持生命的药剂，同时又在给她注射杀死精灵细胞的药物。那后背的翅膀被自己拆下来挂在卧室里，后背光秃秃的一片，甚至蝴蝶谷的两边都没了皮肤，而是两个比皮球还大的血窟窿。
见血色的窟窿随着自己手指的扣动变得越来越大，童夜臻笑起来，用手抬起宫洛依的下巴。只可惜，童夜臻发现，再有趣的玩具，也会有玩坏的一天。精灵紫色的双眸已经变得灰暗无光，根本看不到自己眼神里对她的爱恋和炽热。除了还可以感觉到疼痛，还会自己呼吸，这个玩具，基本上已经没了什么折磨的乐趣。
“喂，就这样结束了？如果你点点头，我现在就可以送你上路。只不过，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要撑到宫苑汐回来？现在却又想打退堂鼓了？”童夜臻一副玩味的样子看着宫洛依，见她灰色的双眸在听过宫苑汐这三个字时微微闪动，更加兴奋的笑出来。
“哈，原来是这样！你还没有坏掉对不对？你还是在挑战我。只不过，我现在有些玩腻了你。下面你只有两个选择，我把手术刀□□你的心脏里，结束你这条半死不活的命。或者，你继续这样和我玩下去，等待着你所谓的宫苑汐早晚有一天会来找你。怎样？你想继续玩下去，还是结束？选择权在你这里。”
童夜臻笑着问道，尖锐的手术刀割开宫洛依身上粘染着鲜血的衣服，在她的心口绕着圈圈。现在的精灵的确是生不如死，这样活下去或许比死还要痛苦。可若是她还对宫苑汐抱有希望，就不会选择死这条解脱的道路。过了许久，就在童夜臻以为宫苑汐要默认选择解脱这个答案的时候，她却点了点头，选择了另一条路。
兴奋充斥着大脑，让童夜臻几乎尖叫出来。太棒了！太棒了！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分明已经没有任何想要存活的*，却不得不活下去。激动得无法言喻，童夜臻兴奋的用刀子划破宫洛依身上的衣服，欣赏着这具充满了伤疤和鲜血的身体。
“呐，今天我忽然想玩点不一样的东西，我知道，精灵的下面很紧，你今天让我有了想要玩玩的欲/望。”童夜臻说着，扔掉了手术刀，转而用手慢慢摸上宫洛依没有遮掩的下/体，她不觉得精灵脏，事实上，她也有定期为精灵清洗身体。摸着那处格外柔嫩且干涩的位置，童夜臻发现，在自己触碰的时候，宫洛依竟然有了反抗的迹象，看来这个游戏会非常好玩。
“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排斥这种事，看来我应该早点发现才对。宫苑汐应该对你的身体很痴迷吧？精灵的需求那么大，人类真的可以满足你们？嘿，我的技术应该也不错的吧，”用粗鲁的动作反复摸着那里，童夜臻却发现宫洛依除了开头表现出排斥，现在却没了反应。见她低着头好像睡着了一样，童夜臻没有奸尸的*，迫使她抬起头。
“你在想什么？至少该给我一点回应，再不老实，我不介意用其他办法让你妥协。”童夜臻对于宫洛依现在的反应很不满，她想了想，最终还是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几管红色的药物，用注射器抽净。“别怕，这不是什么毒/药，不过是一点点兴奋剂而已。用了之后你会像回光返照一样有精神，不过感觉也会敏锐几倍，自然，也包括…”
红色的液体注入体内，随之而来的并不是所谓的兴奋，而是仿佛全身都被撕裂一样的疼。后背是灼热到连心脏都在发颤的疼痛，而全身的伤口也在此刻叫嚣着开始发作。最开始宫洛依只是颤抖着身体，最后终是克制不住的叫出来。她叫的格外凄惨，甚至连身体都没办法承受这样大幅度的叫喊而吐出鲜血。看着面前的一幕，童夜臻笑着拍了拍手。
“没错，感觉敏锐了，痛觉自然也会加强，你说是不是？”




契约主仆 第52章
“啊…啊…”鲜血像是不需要人工催化的天然大雨一样滴落，伴随着压抑又凄惨的□□。看着面前犹如用红色朱砂单纯绘制的油画一般的场景，童夜臻满意的欣赏着，不愿去打破这幅画面。不得不说，宫洛依很能忍，也只有最开始的时候才叫了两声，眼中露出屈服一般的脆弱，可很快又找回了理智，压抑平静下来。
“啧啧，我真的该夸你是个好孩子，居然能撑下来。嘿，现在不是尸体了吧？这么摸你，你会不会有感觉？”童夜臻说着，用手用力揉着宫洛依坦露在外的胸部，并不是爱抚，而是犹如发泄一般的揉捏。这时，本是沉默的精灵忽然笑了出来，久违的笑容。
“她会来的…”宫洛依失焦的眸子看着远处的门，仿佛用全身的力气在期盼着什么。双腿被粗鲁的分开，感到童夜臻的手摸上自己私密的部位，宫洛依想用力夹紧双腿，奈何反抗根本就是徒劳。她知道童夜臻想做什么，心里更加苦涩。
她宁可这个死变态用那些残忍的手段折磨她，也不愿…
“虽然不是第一次，不过也这么久没做过了。三根手指，应该没问题吧？”童夜臻说着，便要开始动作，就在这时，本该锁着的铁门被重重的推开。看着站在门口的宫苑汐，童夜臻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同时抽出了还来不及做什么的手。
“你回来了，那边的事情办好了吗？”
“恩，都处理好了，你玩够没有？”宫苑汐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动，而是看了眼宫洛依，便把注意力放回到童夜臻身上。
“诶，本来还想继续玩的，既然你回来了，也就玩不成了，不过这一个月，也足够我回味好久了。如果能救回来，下次还可以借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