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特战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红烧螃蟹
就这一句话。着实呛了玉梅一下。一口粥堵在嗓子里。半天沒能咽下去。
20
与昨天不同的是。山子和小茹六点半赶到荣乐门。
再次路过康寿房药店。山子一转身走了过去。小茹紧步跟随。
药店里依然是那位中年男子在营业。
山子问:“师傅。这药店的老板是谁。”
营业员打量山子一眼。笑呵呵地回答:“老板姓文。是个大姑娘。原來在博爱医院当护士长。”
山子又问:“她人呢。”
营业员叹口气接着说:“文姑娘时运不济。前不久外出办事。遭山匪拦截。欲行不轨。文姑娘反抗。却被开枪打伤。正在临水疗伤呢。”
一听文惠受伤。山子急煎煎又问:“现在病情如何。知道吗。”
营业员告诉山子。听说病情转好。月底就能出院。
山子说:“师傅。一旦文姐回來。请您务必转告一声。就说王子凯抽时间前來看望她。”
营业员答应一声。目送山子和小茹走出店外。
不一会走进荣乐门。山子从前台开一间客房。
熟悉的人都知道。荣乐门三楼共有三十五套豪华客房。主要供男嫖女娼之用。房价昂贵。非一般平民所消费。
上楼时。楼梯入口两侧各站一位看守。其中一位请山子出示房卡。
所谓房卡。即钥匙上系一木牌。木牌上注明房号而已。
看过房卡。两位看守同时向山子深鞠一躬:“先生请。”
从客房打开后窗。山子先把楼后地形观察一遍。手捏下巴思忖一会。又和小茹走出客房。
此时已近七点。舞厅内如同昨天晚上一样。客少人稀。音乐悠扬。几对舞伴边饮边聊。十几位职业舞女悠闲自在。于舞池西侧等候客人。
按照小茹的要求。服务员送來的依然是咖啡、瓜子、乌龙茶。
喝一勺咖啡。小茹直巴巴望着山子:“难得你有情有义。对文大美人念念不忘。一往情深。”
山子忍气吞声。瞠瞪着两眼一声不吭。
根据昨天晚上的经验。鬼子大都在八点后入场。一曲过后。便有人在舞女的陪伴下离开舞厅。
果然一曲终了。一位日军曹长手挽舞女。径直朝舞厅门口走去。
山子倏然起身。用眼神示意小茹开始行动。
尾随到三楼走廊。只见日军曹长右拐西行。进入23号客房。
山子又冲小茹使个眼色。突然加快脚步。
行至23号房门。小茹咚咚敲门:“先生。请开门。”
听到小茹的呼喊。开门的正是日军曹长:“你的什么的干活。”
小茹深鞠一躬:“先生。打搅您了。这是我们房间。”
说话间。山子已随小茹跨入房内。支扭关闭房门。
日军曹长正纳闷。山子出示房卡:“长官请看。这是我们的房卡。”
从山子的手中接过房卡。日军曹长还沒看清房号。山子冷不丁双峰贯耳。直击对方太阳穴。
与此同时。小茹已把枪口抵住舞女的胸口:“别出声。”
惊恐中。舞女双手捂嘴。浑身直打哆嗦。
这边日军曹长扑通倒地。山子随后猛踹一脚。稳稳踩住对方的脖子。直到日军曹长挺直双腿。方才挪开腿脚。
仅用不足三分钟的时间。山子逐一剥掉日军曹长的鞋帽和衣裤。只留下一件内衫和裤衩。
捆卷好日军制服。山子又把舞女提包内的物品倒在床上。将缴获的王八盒子手枪装填在提包里面。
末了掏一根棉绳。山子说:“对不起小姐。您先委屈一下。”
说完。山子手脚麻利。很快捆绑了舞女的手脚。
小茹这时拿一条毛巾。又把舞女的嘴巴堵住。
客房里的窗户宽敞高大。山子手拎制服。小茹肩挎提包。登上窗台后。二人手拉手跳下楼去。
一口气穿过数道胡同。山子方才撒开小茹的手。
21
灰白色的云层遮掩了亮晶晶的繁星。小城上空笼罩着灰蒙蒙的暮霭。
山子看一眼手表。时间九点四十五分。
东厢房里。玉梅和燕妮相互帮忙。用一根宽布条勒紧前胸。之后穿一身男式衣裤。用鸭舌帽拢盖乌黑的长发。活脱脱变成两个帅男子。
一切准备就绪。玉梅一口吹灭油灯。与小茹一起來到堂房。
堂房里的餐桌旁围坐着小张、柿子和山子。马大娘也在边旁就坐。
这时再看小张。身穿日军制服。一副日军曹长的打扮。
十时整。负责望风的柿子匆匆返回。向山子报告说。周围情况正常。可按原计划行动。
山子说。出发。
一路东藏西躲。终于赶至城西哨卡。山子和小张并肩走在前面。小茹夹在燕妮和柿子中间。玉梅尾随其后。
哨卡周围灯火通明。南北两座炮楼各架设一盏探照灯。探照灯面对城西方向不间停扫动。
山子之所以袭击城西哨卡出城。是因为哨卡对过不足六百米。那里就是黄泥村。黄泥村以南尽是山岭丘岗。敌人追赶时便于周旋和隐蔽。
为了便于防守。安藤占领峤南后。环城二百米之内不准种植高秆作物。所有沟壑等障碍物一律填平清除。
此时一看一位曹长走來。督岗的日军少尉一挥手。与勤务兵迎上前去。
山子先发制人。主动向日军少尉致礼:“报告长官。安田曹长奉安藤队长之命。率便衣队前去大埠村缉拿香满楼案犯。”
说完。山子手指小茹:“长官请看。这就是我们的内线。”
日军少尉从小张开始。将所有人打量一遍。最后又把目光锁定小茹。
小茹并不惧畏。与日军少尉面面相觑。
日军少尉终于失去耐力。又把目光转向山子:“对不起。非常时期。本队长必须电话核实。方可决定放行。”
小张突然震怒。用日本话咆哮:“八格。安藤队长有令。妨碍本曹长执行紧急要务。格杀勿论。”
小张的怒吼就是开火的号令。山子率先出枪。连打两枪后。日军少尉与勤务兵先后倒地。
与此同时。小张小茹和柿子也快速出枪。叭叭几声连射。哨卡两侧的四名哨兵如同木桩倒地。一个个跌倒在血泊中。
按照预案。在消灭哨兵之后。必须抢先打灭哨卡及炮楼上的照明装置。只有这样。才能让炮楼里的机关枪变成瞎子。
山子和小茹一左一右。斜距离各打一枪。两盏探照灯顷刻失去光亮。
小张和燕妮各自出枪。先把哨卡南侧的电灯打灭。
玉梅和柿子同时射击。哨卡北侧的电灯也被灭。
山子大喊一声快跑。柿子拉拽玉梅。率先冲出哨卡。
当山子和小茹最后冲出哨卡。炮楼里的机枪突突扫射。因在黑暗中盲射。子弹无一击中。从头顶纷纷穿过。
伴随机枪扫射。两座炮楼里分别窜出十几个日伪军。
一口气爬上黄泥村南的山岭。山子借喘息之际打伏击。
当追赶的敌人赶到山岭时。与锄奸队居高临下。距离不足五十米。
山子一声令下。四支驳壳枪左右横扫。两只勃朗宁频频点射。十几个日伪军死伤倒地。剩下的连滚带爬。纷纷掉头逃命。
抗日特战队 第五十八章 再杀回马枪(1-4))
1
时隔两日。已是中午过后。一两装满大白菜的马车驶入圈子岭。
从军需仓库卸完白菜。交通站老贺又把两个大麻袋拎到团部。麻袋里装有锄奸队缴获的枪支和行装。
坐在团部的案桌前。老贺一边喝茶。一边转达朱子辉捎來的情报。。
鉴于峤南地理位置的重要性。日军攻打独立团失败后。战区司令部决定增防峤南。将驻峤南大队改编为加强联队编制。
在师团石井参谋长的力荐下。安藤一跃擢升为大佐联队长。
根据新的增防计划。安藤拟在柳泉、店子、杨林三区。呈三角形大修军用工事。建立据点炮楼。同时在当地招募村民。成立联防队。
老贺最后说。按照日军战区司令部的要求。增防计划将从公历新年元月初开始。十日内全部完成。
按照山子的打算。独立团最迟于明年春末夏初。将安藤赶出峤南。之后剑指临水。直逼田原联队。
此时听完老贺传來的情报。山子如吞冰块。一下子凉透了心窝。
2
又过三日。锄奸队再次启程。
凌晨一时。两辆装满杂粮的马车驶出独立团。
天近午时。马车行至城北哨卡。凭借前期购买的通行证。两辆马车畅通无阻。顺利通过哨卡。
约莫半个钟头。锄奸队从马大娘家中卸下藏匿枪支的麻袋。马车很快驶出院门。沿小巷往南驶去。至城南哨卡出城。
为了议事方便。锄奸队二次进城。山子也住马大娘家中。
时至中午。鲍玉莲应邀來到美味斋饭店。与锄奸队共进午餐。
饭后走出美味斋。鲍玉莲又搭一辆黄包车。不一会出现在便衣队。
此时阎高明刚泡一杯茶水。一看鲍玉莲跨进房门。急忙起身离开坐。将鲍玉莲引领到休息室。
刚跨入门槛。阎高明冷不丁搂紧鲍玉莲:“大美人。今天总算把你盼來了。快给我。大哥实在熬不住了。”
鲍玉莲不惊不慌。温柔地攥住那只胡抓乱摸的手:“对不起大哥。小妹正赶上脏身子。请再忍耐数日。今个找您有事相求。”
阎高明依依不舍地撒开手。紧挨鲍玉莲坐在沙发上。
听鲍玉莲说完來意。阎高明砰地一拍茶几:“奶奶的。你鲍妹妹的兄长。就是我阎高明的亲弟兄。敢在咱们头上撒尿。敢情活腻了。”
鲍玉莲接着说:“阎大哥。刘家人多势众。你一定多派些弟兄过去。免得狐狸打不成。反惹一身骚。”
阎高明说:“鲍妹子有所不知。为了重组便衣队。现有的弟兄正忙于招募新队员。最多能派五至六个弟兄。”
稍思片刻。阎高明改口说:“不过鲍妹子请放心。老子让新任副队长小平头带队。就算他娘的龙虎狮豹。也能敲碎他们的脑袋壳。”
鲍玉莲欣然一笑:“多谢阎大哥。不过杨林距离县城一百五十多里地。最快也须三天才能返回來。关键是。妹妹担心刘家再行报复。想留兄弟们多住时日。不知道是否如愿。”
阎高明先是为难。但很快有了主张:“大妹子。大哥想出个好主意。明天吩咐小平头。借机会招些新队员带回來。捡柴的打兔子。一举两得。”
鲍玉莲说:“阎大哥。等这次事成之后。妹妹定会全心全意报答您。”
阎高明听罢此言。禁不住心花怒放。又把鲍玉莲搂抱在怀里。
任凭阎高明揉摸一会。鲍玉莲起身告辞。
3
玉茗茶楼包间内。鲍玉莲讲述了与阎高明的约定。
鲍玉莲提醒山子。。
小平头是阎高明新提拔的副队长。更是阎高明的心腹干将。阎高明对其言听计从。如果能把小平争取过來。想必铲除便衣队事半功倍。
鲍玉莲接着说。虽然小平头年不过三十。但生性阴险毒辣。上次金叶和燕妮进城。就落在他手里。
不一会离开玉茗茶楼。山子和玉梅一同來到祥和旅店。
得知锄奸队的行动计划。李站长又派老贺前去圈子岭。向赵大年转达山子的口信和指示。
因第一步棋走得顺利。山子心里高兴。晚上再次來到美味斋。以东道主的身份宴请全体锄奸队员。
从饭店回到马大娘家中。山子借口不困。要去旅店与小张他们打扑克。
玉梅并沒阻拦。但要求小茹陪同。
山子说。这不是执行任务。沒必要他人配合。
玉梅说。正因为不是执行任务。行为更让人怀疑。
山子沒辙。气呼呼走出门外。
玉梅冲小茹使个眼色。小茹紧跟而去。
行至巷口。山子拐弯西去。
小茹纳闷:“团长。你沒喝醉吧。祥和旅店在哪呀。”
山子狠呛一句:“少废话。在哪不关你的事。”
小茹冲山子努一下嘴。却沒与山子唱反调。
走进北胡同。小茹终于耐不住疑惑:“团长。你到底要去哪。”
山子冷冰冰地回答:“去药店找文惠。这该死心了吧。”
小茹恍然大悟:“我说呢。怪不得今个儿鬼鬼祟祟的。原來心术不正。私下里幽会情人呀。”
山子这下真火了:“你懂个毛。就知道瞎喳喳。”
小茹仍不服气:“那你说说看。为何要去康寿房。又为何隐瞒玉梅姐。”
山子忽然觉悟。如果不把真实意图说出來。玉梅肯定为这事瞎猜疑。由此不清不白。落下一身骂名。
想到这。山子向小茹提出疑问。。
文惠受伤是因为山匪拦截。欲行不轨。凭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又何以值得山匪开枪。这一点让人不可理喻。
听罢山子的疑问。小茹茅塞顿开。心悦诚服地点点头。
4
在康寿房药店营业的依然是那位中年男子。
一看山子和小茹走进來。中年男子格外热情:“王兄弟。这次算您來巧了。文妹子昨天刚回來。”
山子问:“不说月底出院吗。怎么这么快。她在哪。”
听中年男子说完文惠的住处。山子和小茹很快走进荣乐门。
行至楼梯入口处。看守例行查问。一听看望文惠。客气地说一声请进。
文惠住在三楼最西端。是一处宽大敞亮的豪华套房。
从表面上看。文惠略显憔悴。面对山子的出现。淡定而沉郁:“子凯。沒想到文惠还能活着见到你。近來都好吧。”
山子答非所问:“听说你月底才出院。沒想到这么快。伤哪了。”
重新从沙发上坐下去。文惠手捂左胸:“是左胛骨。幸好当时枪射距离远。子弹穿透力很钝弱。只落个轻伤罢了。”
山子一边点头。一边接过女侍者递來的茶水。
当最后一杯茶水递给文惠时。文惠令女侍者速回药店。
女侍者离去。山子直巴巴地问:“文姐。请告诉我。到底为何受伤。”
文惠轻叹一声。轻描淡写地说。。
从独立团回來的第三天。因去卧佛山游玩。被一名山匪拦截后施以非礼。又因挣脱后奔逃。才遭枪击受伤。
文惠的说辞只有一点是真的。。
的确是从圈子岭返回后的第三天。但却是夜间。文惠与仓本安奈一道。去某村刺杀我地下党组织领导人。枪战中。文惠被击中肩胛骨。
至于赶往临水疗伤。是接受机关长之邀请。借疗伤之际。行个人之乐。
听文惠说完受伤经过。山子也叹口气:“我就想不通。放着好好的护士长不干。为何偏要开药店。这房子租的吧。”
文惠说:“上次來你就一再询问我。为什么自己开药店。当时沒好把真正的原因说出口。”
放下茶杯。文惠接着说:“自从盘尼西林被盗。陶院长受安藤唆使。千方百计排挤我。所以不得已而为之。因为沒有房子。店面都是租的。”
山子似乎在为文惠的辞职原因而愧疚。垂耷着头半天沒吱声。
文惠突然问:“对了子凯。听说香满楼发生枪杀案。城西哨卡被袭击。还有荣乐门被害的曹长。这些都是你干的吧。”
山子虽然沒有口头答应。但却点头默认。
文惠接着问:“这次进城又打算干什么。能说吗。”
山子说:“听说你受伤。心里老惦记。本打算來药店问个地址。去临水城看望你。沒想到回來得这么快。”
直到这时。文惠方才心动:“子凯。你说的当真吗。”
山子接着说:“不骗你。”
文惠终于绽笑:“子凯。有你这番心意。文惠死而无憾。谢谢你。”
小茹一听文惠的话渐入佳境。于是故意打岔:“团长。文姐有伤在身。不便久坐打扰。咱们告辞吧。”
山子果然听话。急忙起身站立:“文姐。因为事先不知道你回來。两手空空的。明天我和小茹再來看望你。”
文惠随即起身:“子凯。只要你來看一眼。文姐也便心满意足。请不要买什么礼物。记住了吗。”
山子未置可否。说一声再见。转身朝房门走去。
送走山子和小茹。文惠急忙走进卧室。
摇通一楼经理办公室的电话。文惠下令仓本安奈立即行动。跟踪一对正在下楼的男女。察其住处后立即返回。
抗日特战队 第五十九章 再杀回马枪(5-6)
5
行至荣乐门不足二十米。一个黑影悄悄尾随。山子和小茹毫无觉察。
拐进一条胡同。山子边走边问:“小茹。你觉得文惠的话可信吗。”
小茹说:“看不出虚假的成分。”
山子说:“就算辞职原因是真的。可是受伤原因很蹊跷。”
小茹问:“啥蹊跷。我咋沒觉得。”
山子说:“既然被山匪拦截。一个弱女子还能逃脱吗。更奇怪的是。逃跑时应该从背后中弹。为什么偏打在前面。”
谁知听完山子的质疑。小茹一巴掌打在山子的肩膀上:“笨死了你。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开。看來一点经验都沒有。”
山子有点纳闷:“那你说说看。”
小茹接着说:“比如说。趁歹徒给自己扒裤子。这就是逃跑的好机会。逃跑中回头张望。歹徒正好开枪。必然打中前身。”
小茹话音刚落。山子豁然开朗。完全打消对文惠的疑虑。
走过大约二里地。山子约小茹來到祥和旅店。探看小张、柿子和燕妮。
十几分钟过后。仓本安奈返回荣乐门。要求文惠采取抓捕行动。
文惠表情木然。宛若雕塑似的久坐不语。
仓本迫不及待。催文惠快作决定。
文惠皱紧眉头。依然无动于衷。
仓本安奈终于恼怒:“课长。卑职无法容忍您的优柔寡断。”
文惠问:“谁让你抓人了。又凭什么抓人。”
仓本冷笑一声:“那么请问课长。您为什么下令跟踪他们。”
文惠突然怒吼:“够了。给我退下去。”
毕竟是课长。一经震怒。仓本安奈惊怵转身。气冲冲走出门外。
刚走进一楼办公室。电话铃叮当作响。
仓本安奈一把抓起电话。只听文惠说:“仓本君。我的心特别乱。希望你能回來。陪优惠美坐一会。”
仓本安奈应声挂断电话。不一会登上三楼。
再次面对仓本安奈。文惠表情伤感。柔声细语:“仓本君。我好累。能抱着优惠美说话吗。”
仓本安奈弯腰抱起文惠。从沙发上坐下去。
文惠问:“仓本君。优惠美阻止抓人。难道真的错了吗。”
仓本安奈回答:“如果说错。是因为接到你的命令。才对他们跟踪。”
文惠轻叹一声:“其实跟踪本身沒有错。”
仓本说:“那你告诉卑职。为什么跟踪他们。”
文惠说:“只因他们打听一味中药。治硬伤的药”
仓本也叹口气:“原來如此。都是你自寻烦恼。”
文惠凄然一笑:“仓本君。今晚不要回去。一直陪着我。”
仓本说:“你的伤还沒痊愈。”
文惠说:“沒关系。小心一点就是了。”
话音刚落。仓本埋下头去。猛亲文惠已经张开的嫩唇。
6
小茹翻來覆去。迟迟沒有睡意。于是转过身去。轻拍玉梅的肩膀。
玉梅背对小茹。用肘弯顶一下小茹的胸脯:“老实点。快睡觉。”
小茹问:“那你咋沒睡。”
玉梅说:“瞧你翻來覆去。就跟蜂子蜇了似的。搅得人不得安宁。”
小茹哼笑一声:“你别睡不着觉怨床歪。让我看。敢情是想王子凯。要不我和他换个地。”
玉梅突然翻身。揪住小茹的耳朵狠劲拧:“再让你贫嘴。”
小茹哎呦叫唤一声:“梅姐。你快把手松开。我给你说个机密事。是团长背着你我偷干的。”
玉梅果然松手:“偷干的。偷干什么了。”
小茹清一下嗓门。悄声悄气地接着说:“如果当着小茹的面。团长只跟文惠说说话。那倒也无所谓。可文惠偏让我去门外等一会。”
玉梅有点急:“后來呢。”
小茹不耐烦:“瞎问。后來你自己猜。”
玉梅急火攻心。又问:“后來你一直沒回房间吗。”
小茹气哼哼地回答:“回了又怎样。床上的被子早被捣腾得乱糟糟。总不能帮他俩整理被褥吧。”
玉梅哑口无言。冷冰冰的心如同钢针刺扎了一样痛。
小茹接着说:“梅姐。有句话应该提醒你。你要做好充分的、经得起沉重打击的心理准备。來年秋天。文惠肯定抱着孩子去圈子岭。”
话音刚落。玉梅冷不丁从被筒里坐起來。
颤颤抖抖点亮油灯。玉梅声色俱厉:“小茹。快把他喊过來。”
小茹虽然起身。但是说:“梅姐。这是你俩之间的事。别人掺合不好吧。”
玉梅说:“这压根就不是个人之间的事。是军风。是军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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