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穿越都画风清奇[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文月莲
慢慢地,萧白开始下意识地期待被死变态亲吻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喜欢我吻你,还是咬你?”死变态问完,示威似的叼住萧白的下唇。
萧白紧紧闭着眼,不打算跟他沟通。
他知道死变态在干什么。昨天最开始的时候,死变态也没一上来就咬他,而是吻他,连耳蜗都没放过。对方湿滑的东西钻进耳朵里时,萧白整个人都不好了,猛地推开他,骂了一句“你他妈恶不恶心啊!”然后对方就开始咬他,咬的他浑身上下冒血丝儿。
萧白不答,对方就一点点加重牙关的力道。唇上的旧伤裂开,一阵刺痛传来,萧白忍不住哼了一声。
那人突然轻笑一声,松开牙关,转而用双唇含吻,待萧白因疼痛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平稳下来,方才抬头笑道:“叫的这么好听,看来是很喜欢我咬你。”
萧白浑身发抖,闭着眼睛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看不见就是对方不存在。
可是对方很有耐心,就一直那么咬他,吻他……
萧白终于丢盔弃甲地哭到:“别咬了……你别咬了……”
对方伸出舌尖,慢慢转一圈舔干净唇上的血丝:“不咬,那你希望我怎么办?”
萧白红着眼睛委屈巴巴地看他,在对方的淫威之下垂下眼睑,低声哼哼道:“吻……”
“遵命,我的宝贝。”
萧白被祸祸得全身乏力,只能躺在那任君采撷。心理上还是抗拒,觉得恶心,可生理上,诚实讲,他在期待。被死变态亲吻过的地方痒痒的,温热的,疼痛好像也随之消失,等死变态的唇舌一挪开,该疼还是疼。萧白忍不住希望自己全身都被那种温柔的亲吻包裹……
男人对他爱不释手,贴在他耳边吹气:“感觉到了吗?”
萧白心里泪流成河,那东西那么强硬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他是死的才感觉不到!
感受到身下的人开始发抖,男人轻轻抚着他的头发,诱哄小孩子睡觉般轻柔道:“别怕,宝贝。昨天我太激动了,没控制住自己。今天我会很温柔的。”
萧白抖得更厉害了。
身体在被手指碰到的一瞬间绷紧,萧白梨花带雨、满目惶然地看向男人,倒抽冷气。
男人弯唇一笑,露出亮白的牙齿:“放松。”
“……嗯!”不知被触碰到了哪里,萧白咬着下唇哼出声来。
男人转动手腕在秘境中恣意探索,表情冷漠地观察着萧白渐渐失控。只是眸色渐深,眼底如有烈火燃烧。
那里边藏着一头困兽,就要破笼而出。
当萧白彻底缴械投降后,那头困兽再也控制不住,咆哮着扑过去将萧白狠狠按在自己的利爪之下,一口一口,吃进肚子。
恍惚间,萧白突然想起,有一次,他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把自己剥干净了放到白月光的床上。白月光推门进来,冷着脸看他。萧白在那冰刀般的目光中败下阵来,灰溜溜地穿好衣服,从白月光身侧的缝隙中挤出门去,一路狂奔,最后在一条人迹罕至的漆黑巷子里,抱头哭了好久。
后来他总是做梦,梦见白月光推门进来后,不是那样冷冷地看他,而是目露贪婪地凶狠地扑过来,将他翻来覆去地吃了一遍又一遍,吃得他鲜血淋漓,痛不欲生。可他却觉得不够不够,还要还要。
据说,那是在遭受巨大心理创伤后,自我防御机制下的心理补足。
那梦境,和现在很像。萧白有点恍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做那场梦,没有醒来。
再眨眼,那个抱着他举高高的人真的就变成了白月光。萧白捧着他的脸泪眼朦胧地看了好久,还是白月光,突然就“哇”地一声哭出来,不得章法地胡乱吻下去,然后如愿以偿地被吃了一遍又一遍。
白月光要动,萧白抱着他不撒手。
白月光很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乖,我们去清理一下,不然你要生病的。”
萧白固执地抱着他,不想他离开自己,想和他就这样一直连在一起。他也这么说了。
白月光支着头俯视他,蓦地落下两滴泪来,砸在萧白脸上,疼得他心里直抽抽。
萧白觉得,那是幸福得疼了。他做过那么多场梦,梦里边只有两具纠缠的身体,低沉而粗重的喘息,白月光从不曾对他柔声细语,更不曾为他哭过。
“别哭,你别哭……你哭了,我心里难受……”萧白捧着白月光的脸,一滴滴吮干他脸上泪,换来又一场狂风暴雨。
等萧白再醒过来,就开始一巴掌一巴掌地狠狠抽自己。一边抽一边掉眼泪。
太难受了。心里边太特么难受了。
他为白月光守身如玉了一辈子,视那些疯狂追求他的少爷公子如草芥,结果现在跟个死变态睡了,还特么缠着死变态要个不停,还跟死变态说他爱他,爱得要死了,还主动吻他!
之前是常安疯,萧白挣不过他,现在变成萧白疯,常安就按不住萧白了。萧白摸过果盘里的水果刀,也不知道要往哪扎,反正看刀尖朝向肯定不是要扎常安,而是他自己。
常安吓坏了,上前制止,结果就那么寸,被割破了手腕上的静脉,血流如注。
萧白双目赤红,满脸疯狂,双手握着把手要把刀尖扎进自己肚子。常安顾不得血流如注的手腕,死死掐着萧白的双腕不让他再近分毫。
“来人!来人!”常安大声喊人。
“相信我,还有不到1500米。很快,很快。不到两分钟的事儿。我们开车直接冲到河里,你就可以……shit!”
车子突然被狠狠一撞,常安极速打盘,将已经破破烂烂的车挤进一条小路。倒车镜已经在之前的交战中毁了一个,剩下的一个在车壁与墙壁的剧烈摩擦中也没能幸免。尖锐的摩擦声刺激得萧白脑仁生疼。
车子挤出小路,没能开出200米,彻底报废了。
“操!”常安狠狠骂了一句,果断摸了枪推开车门,迅速下车,用力拽开萧白那边已经严重变形的车门,拉着人迅速闪入小巷。
“常安……常安……你别管我了……”萧白眼睁睁看着血从常安腰侧顺着大腿一路走一路淌,简直要哭瞎了,“你别动了啊,打120!你别管我了!”
“砰!”
常安拉着萧白猛地退后缩回巷子,低头拉开枪的保险,低声咒骂了句:“妈的。”
因为刚才的急拐弯,他们已经远离了近在咫尺的河岸。这一带全是废弃房屋,还是常家新收购的一块地,准备拆掉老房子盖一栋新的地标建筑。名字都起好了,叫“望鲛台”。
如果找不到那只恍若梦中见到的鲛人,常安本打算将来就来此时时望望那片海,聊作慰藉。
却不想,如今那只鲛人,就在自己身边。还为自己的窘迫模样哭得那么伤心。
值了。都值了。
前方显然已经有人埋伏了。常安冲萧白偏一下头,示意退回去,走另一个方向。
“嘶!”
萧白回头,急忙扶住死死按住腰侧枪伤的常安:“常安!”
满月的光落在萧白的脸上,常安觉得他双眼含泪的模样简直好看得该死。
啊,是啊,所以他才那么愿意看他在床上嘤嘤哭泣的模样。
可是为什么,还是想看他笑呢。
他还是笑起来的时候,更好看。空气都是暖的。
勾过萧白脖子亲了一口,常安笑得有点坏:“骗你的,看你会不会心疼我。”
萧白瞪大眼睛,一把甩开常安,自己气呼呼地先走了。
常安无奈地笑着摇摇头。他拿开按在腰侧的手——啧,怎么流这么多血……真是太没用了。
萧白走了两步,气呼呼却又满眼含泪地转回身来,不由分说扯过常安一只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扶着他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地哭:“常安,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
常安就笑,说:“小白,我对不起你。”
萧白哭得更厉害了,话也更凶:“你他妈闭嘴!别说话了行不行!……常安,你别死……你别死……你欺负我的那些,我还没欺负回来呢……你不能死!”
常安笑了:“嗯,我不死,小伤而已,死不了的。……你别哭了,哭得我心疼。”
“我就哭!他妈的疼死你!”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傻子。”
萧白找到一间隐蔽的小屋,推开铁门扶着常安进去,把人放下,赶紧跑回门边从里边落锁。
这一带没有电,唯一的光源是月亮。房间朝向不好,只有窗口附近漏出一点点光。萧白扶着怕黑的常安过去,尽量压低声音道:“这一带破房屋这么多,他们人不多,想找到我们没那么容易。”
每次穿越都画风清奇[快穿] 56.神的恩与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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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泳池被改造成了密闭房间, 入口需要指纹锁, 可进入的只有常安和萧白二人。泳池四周设有温度调节系统, 四季如春。整个棚顶都是玻璃的, 但是上方还有可伸缩的蛋型穹顶。穹顶大多时间关着, 室内靠日光灯和夜灯调节。这样可以防止高空窥测。等阿雅想晒太阳或者照月亮的时候, 池边有穹顶的控制按钮, 按一下就好。
“哪都不如家里安全, 而且也方便你见她。”常安说,“我能想到的就这么多,她还有什么需要,你问过了,告诉我。”
萧白想说声谢谢, 别扭了半天,到底没能说出口。
常安抿抿唇,转身欲离。
“哎!你装监控器了?”萧白问。
“不然出事了怎么办?”常安反问。
萧白撇撇嘴无话可说。用沉默赶人。
“王兄,你男朋友呀?”阿雅趴在泳池边,用大尾巴愉快地啪啪拍水玩儿。
萧白退开好远,生怕海水溅到自己身上,当场变成鲛人:“别拍别拍!我现在不能沾海水。然后!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个死变态!”
阿雅满脸惊讶:“可是怎么看……都觉得他看你的目光里满是迷恋啊。”
萧白:“……你不是近视吗?”
“可是你们就站在池边呀。我还是能看见的。”阿雅得意地甩尾巴。
“你近视, 看不清别乱说话。”萧白转换话题,“新地方怎么样?觉得还少什么, 都告诉我。瞧你这段时间把自己糟蹋的, 都失去光泽了。”
阿雅反身一跃, 鱼尾一摆,掀起一道水幕,身体后仰成一道漂亮的弧线扎进水里,愉悦地游了个八字转回来:“现在有王兄照顾我我一定……”
阿雅的话没说完,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
萧·落汤鸡·白的裤子应声碎裂,露出一条巨大的银色鱼尾。黑色短发瀑布般倾泻成银色长发,双耳蜕变成极为漂亮的扇形鳍,周身七彩长须环绕。
恢复鱼身的萧白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栽进游泳池里。
萧白浮出水面痛苦地抹了把脸。
真·猪队友。
监控荧屏前的常安,眼底一片晦暗不明,嘴角慢慢、慢慢地挑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小骗子,想跟我玩儿,你段数还差点儿。
常安觉得自己实在太有先见之明了,监控影像只有他自己能看。否则现在庄园里肯定又多了几具无辜死尸——他绝不想让第二个人见到萧白的真身。
反正原形暴露,萧白索性在游泳池里浪了个痛快,跟阿雅比谁游的快,又打了好一会水仗,弄得小小的游泳室里波浪滔天、水花四溅,方才爬上岸,躺在阳光下翻来覆去地晒了两三分钟。鱼尾化去,还附赠了他一身浅灰色的衣裤。
阿雅看得新奇:“王兄!为什么你能变成人?你怎么做到的?!……啊!难道你不是我王兄?可是你和我长得那么像!”
萧白忽悠她:“可能我在这边待得太久了吧。”
“这里很安全,比把你送回海里安全。你有什么需要都跟我说。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的,你放心。多吃点东西,把自己养健康点儿。我会想办法联系上长老他们,然后怎么办,再看。”
萧白一出游泳室的门,就被等在门外的常安扯过去强吻了一通,然后直接把人抗回卧室压进床里。
“死变态你特么又发什么……”
“疯”字还没出口,一小杯水兜头浇下来。
萧白愣了愣:“卧槽你干嘛!”
话说完,舔舔嘴唇,有点咸。
……卧槽?!
萧白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常安压在他身上,满目痴狂地盯了他片刻,又狂犬病发作似的一口一口似乎要把他吃进自己的肚子。
然而萧白的人鱼身体比人类身体强健太多,他本能的挣扎,鱼尾随便一甩便把常安从床上掀到了地上。
萧白愣了愣,看着狼狈不堪的常安哈哈大笑。
卧室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原因就是萧白时常因为挣扎从床上摔到地上,然后就被常安按在地上办了。现在常安摔下去,根本不痛。他站起来,眼中、脸上、包括肢体的细微动作,全都透着无法掩饰的痴狂:“是你……是你……”
常安猛地扑过来!萧白鱼尾一甩!常安整个人都被掀飞半米,狠狠摔出两米外。
“哈!哈哈哈哈哈!”萧白爽了,放声大笑,双臂往身后一撑,冲重新爬起来又往跟前凑的常安摆尾巴,“你来呀?”
敢过来就扇得你妈都认不出来!妈的!终于能出口恶气了!你一米九了不起啊?哥现在两米七!
2333:“调戏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萧白:“……”
……水马上要干了,怎么办?
常安显然已经对鱼尾的力量有所畏惧,左右试探了一番,到底没敢上前,小心翼翼地恳求:“小白,你让我抱抱你,就抱抱,我不做别的!我保证!好不好?”
萧白翻白眼。妈的,就你那病态的语气,信你有鬼!
不管了,左右过会儿都好不了,现在能出口恶气就出!
萧白放下鱼尾,装心软:“那你答应我,不许咬我。”
“不咬,我保证!”
“那你过来吧。……过来呀,我不打你~”我不打死你!
估计常安真是被刚才那一下扇怕了,很是小心翼翼地慢慢走近,慢得萧白无比心焦。
眼看常安抵达了全垒打的绝佳位置,萧白鱼尾一甩!
到常安身侧就变成了腿。
水干了。
这就悲催了。
常安眼疾手快地捉住萧白的脚腕,嘴角微微上挑。
萧白想哭。
可是出乎意料地,常安到真的没做什么变态的事儿——如果捉着萧白的脚送到唇边亲吻不算变态的话。
他回到床边坐下,伸手想安抚一下瞬间吓成小兔子,一个劲往床头缩的萧白:“刚才吓到你,我很抱歉。小白,我真的喜欢你,只是我没有办法好好地控制自己,总是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我想……可能是我太害怕失去你……你可能没办法理解你对我来讲意味着什么。……我不祈求你原谅我,我知道我做过的那些事,可能穷尽一生去赎罪都不值得你原谅。我也没有办法保证今后一定不会伤害你。我只想你能相信我,我真的在努力控制自己,让自己对你好,像个正常人一样……而不是像个疯子一样……”
萧白鼓起勇气道:“一个正常人,至少,不会用强,不会软禁我……”
常安微笑:“你说得对,所以我不是一个正常人。”
萧白:“……”
他因为方才的那番话而对常安心有改观真傻!是真的傻!
常安欺身过来,萧白已经靠上床头退无可退。紧紧闭上眼睛准备挨一番啃噬后,落在额头的吻竟然意外地轻柔。
萧白睁大眼睛看常安。
常安在萧白的头顶揉了揉:“你再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想把你吃掉。”
萧白立刻垂下眼皮不看他。
“我在浴室放了海水。我抱你过去好不好?变回鲛人的样子给我看,好不好?……你变回去之后那么强悍,我没办法把你怎么样的,你还可以打我撒气。好不好?”
诚实讲,平日里萧白没少打常安撒气。只要不是下死手,常安都由着他打由着他骂,不还口,不还手。
而且每次常安哄萧白的时候,都很卑微。
极其卑微。
萧白不是铁石心肠。一个刚满18岁的少年,心思柔嫩得很,耳根软,多半都能哄好。只能说常安自己不争气,每次把人哄好后不久,他就又开始犯病,循环往复。
“你……你起开!我自己有腿,能走。”
“可是童话里说,人鱼公主化成人形、变出两条腿后,每走一步都像走在针板上。”
萧白不想理这个幼稚鬼,推开他,自己进了浴室,跳进浴缸。
他觉得这样挺好。以后常安再敢强他,他就往浴室跑,变成鲛人,用大尾巴扇得他晕头转向!
但他忽略了浴室里的水是海水还是清水,都由常安说了算的事实。
浴室为了满足某种不可言说的需求,在萧白来到之后,特地换成了鸳鸯戏水式的巨大浴缸。萧白泡进去,变回人鱼,近三米的身长,刚好躺个斜对角。
常安坐在他头侧的浴池边上,抖着手指去摸他如绸的银色长发,满目痴狂地捧起来凑在鼻尖深嗅、凑到唇边亲吻。萧白被他弄得毛骨悚然,换了个方向,把尾巴对着他。
“小白,让我抱抱你,好不好……”常安恳求。
萧白甩了他一身水,用鱼尾巴抽得他狼狈不堪,常安恳求得愈发可怜巴巴。
萧白实在挨不住软磨硬泡,一时心软,觉得就凭现在自己这样,他常安也不敢怎么样,点点头答应了。
常安愉快地脱衣下水,萧白指着他身上最后一块布:“你你你你你给我穿着那个!臭流氓!”
常安很听话,踏进浴池,便急不可耐地抱住了萧白。
他把头埋在萧白胸口,久久没有抬头。
“喂……喂,你哭啦?”萧白拍拍他。
“小白,我好开心。”声音传出来,很闷,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哽咽。
那一瞬间,萧白突然特别可怜常安,觉得他有点像曾经的自己。爱得那么深、那么傻,却那么的求而不得。
他本来想让常安抱个十秒二十秒的就把人赶走,现在突然有些不忍心,就由他去了。
常安摸他的头发、他耳鳍上散发出去的那些七彩的须、他异于人类的尖细的手、他圆润光滑的下半身,萧白都由他去了。而且常安的表现很好,没有咬他,只是落下一片片密密麻麻的轻吻。
总归都被人拆吃入腹那么多次了,萧白也有点破罐破摔。他觉得自己拒绝常安的话,常安肯定又要跟他卖可怜,他又不是心如磐石的人,最后还是要答应,就不扯那些没用的了。
而且,诚实讲,常安是个好人的时候,真的能把人伺候得很舒服。萧白觉得自己变回鲛人后,好像更敏感了。舒服得让他想哼出来。
可他不能哼。他一哼哼,常安就要变态。
“喂,摸够了没有。摸够了滚。”萧白没好气。
鱼尾巴被摸的感觉怪怪的。有种怪异的想嘘嘘的感觉。常安一上手,萧白就忍不住摆尾巴。
常安搂着他的腰不撒手:“再一下下,一下下就好。”
“我数十个数——十、九、八、七……卧槽!你摸哪……”萧白拔高的声音突然软成一滩泥,“别……别抠……你放开……放开啊!”
“是这里?”
“不是!混蛋!你……”
“那,再深一点?”
“……唔!”
那边倒抽一口凉气,笑道:“常总财大气粗,韩某佩服。”
“别废话,卖不卖?”
那边发出长长的鼻音,似乎很纠结。常安觉得有戏,放松了捏紧的手指,也不催促,安静等待。
深海开发项目始于七年前,韩家最初的投资不过区区2亿多。然而三年后,这个项目就成了取之不竭的金矿,韩家不断研发技术、扩大规模,迄今为止投入成本500亿,但是早就回本了。去年的净利润是99.98亿,照目前的发展势头,今年突破100亿不成问题。
常安深知,这种摇钱树一样的项目,想连本带利地买,根本就是做梦,要连本带着好几年的利才有戏。但另一方面,按照目前的项目规模和凶猛进度,保不齐哪一天就突然发现“矿”被挖空了。1000亿这个价,在综合所有风险的考虑下,其实是个很完美的收购金额。韩闻笙会心动,在常安的意料之中。
然而十秒钟后,常安就听到韩闻笙果断道:“我慎重考虑了一下,不行。”
十秒钟的“慎重”考虑,果断拒绝1000亿?你可以的。
常安也不含糊:“再加200亿。”
“嗯……”
“1500。”
对方听起来极其纠结了。
常安回头看他的幕僚们。幕僚们一见老板转身,就知道他们最大容忍度的1500亿没谈下来,面面相觑后,其中一个代表颤颤巍巍地举手比划了一下,是1800。
常安:“再加100。……1800。……2000。”
满桌子幕僚疯了一样冲常安摆手摇头。1800亿已经要压垮常家了,2000亿,是想把常家卖了吗?!
那边还是没有回应,常安微怒:“韩闻笙,做人要适可而止。”
“唉。”韩闻笙长长叹口气,“不知道适可而止的是你,常安。你是不是犯病了,就这么扔出2000亿来?你老爹躺医院里管不了你,董事们呢?那么一大家子,都吃闲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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