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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路边的石头
“走,看看去。”龙飞站了起来,对现在还在议事厅中的将领道:“看看修家唱的是那一出。”
其他将领也急忙跟了出去。
修学林连喊几遍,四海城上却还是静悄悄的,并没有人答应,仿如一座死城。如果不是看到城头还有旗帜飘动,还可看到站岗的士兵,修必得几乎就以为四海城失陷的传说是什么人与他开的玩笑。
修学林再喊一阵,四海城头不但还是不见有人回应,反而有两名士兵将一方宽大“免战”牌从城头挂了出来。
这免战牌是鱼人族的一个特色,遇到不敌或不想与之开战之时,便会高挂免战牌。
修必得看到反射着黄昏落日余光而金光灿灿的免战牌,得意地一阵大笑,对拱卫在自己周围的将军哈哈大笑道:“兄弟们,看到没有,想不到英勇无敌的四海反军,竟是一群胆小鬼,不但不敢应战,连面都不敢照一个。”说完眼睛还睥睨了查审清一下,意思是那么明显。
修姓将军也跟着哈哈大笑,直笑得查审清脸红耳赤,查姓的败兵都觉得脸上无光,恨不得有个地缝可让自己钻进去。
修学林得意之余,在城门前做着各种动作,对四海城战士兵比出各种凌辱的手势,直至闹到日落西山,才悻悻地收兵扎营。
查审清不想与修必得共处一营,便另外在修姓士兵军营的东侧面另外扎了一个军营,据高临下,俯视着修姓大营,也是提防着修必得暗中作什么动作,却不想这样一来,反而又救了他一次。






东大陆 第四六五章 、外困内乱 上
回到藏匿之处,张横与李直两人倒是早就回来了,正在地下室中等着两人,见到铜头与直成功平安回来,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但见到两人神游太虚的样子,不禁都觉得有点奇怪。
铜头刚在椅上坐了下来就对直成功道:“你说他为什么会放过我们?”
“谁放过你们了?”张横马上接着道:“你们遇到了什么人?”
直成功将经过向他们说了一遍,然后沉吟道:“不知道,只看他的轻功,他其他武功应该也不会很低,肯定不会是因为打不过我们才放弃的,可能他是另有所图吧!”
“另有所图?”铜头喃喃道:“我们有什么东西让他另有所图?”
“或许是人,或许是事!”张横笑笑道:“不过,看来此人反正对我们没有恶意就是,不然也不会让你们两个囫囵回来。”
“不想了!”铜头甩甩头,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干脆不想,车到山前必有路:“反正看来他不是我们的敌人,到时自然会明白他的用意,倒是他们说与骨刺族勾结的事情,我们该如何处理?”
直成功自己也苦恼道:“我也正在为这事震惊呢!修老贼为了自己一已私欲,竟将勾结骨刺族将鱼人族都出卖了,真是千古罪人啊!”
张横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目前最主要的就是如何将修老曲勾结骨刺族的事情传出去,让鱼人族都明白他的嘴脸。”
直成功苦恼道:“这我也知道,可是传给什么人呢,我们现在成了过街老鼠,是见不得光的,如何传得出去。”
李直听到这些消息之后,一直默默无语,此时却插声道:“我有两个办法,可让此事传得天下皆知。”
一个办法已是喜中之喜了,何况两个,铜头、直成功,张横三人精神大振,纷纷以期盼的眼光看着李直。
“咳、咳。”李直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才看着直成功道:“我们从边垂集出发之时,龙飞公子不是派了直二公子去各个军团告信吗,这时他们应该也知道了,而先头的军队应该也快到九洲城了吧。”
直成功虽然还暂时不明白这关头为什么说起直承功的事,但还是点点头道:“是的,应该早就到了,至于先头军队,我们暂时出不去,目前还不道是否已到了。”
李直道:“我的第一个计策与这些军队有关,直公子可派一个人,或自己偷出城外去,截住这些军队,将九洲城中的事情告诉他们,并将修星山勾结骨刺族的事情也并告之,由军队来分告天下百姓,各位认为如何?”
其实不等李直说完,三人已觉得此计大妙,纷纷叫绝,只是直成功目前一露面必遭修家追捕,而铜头三人却与鱼人族的军队将领并不熟悉,并且也不是正宗的鱼族人,说话还带着一点大陆的口音,可能才刚见面,便被他们抓起来了,符良性一家虽是鱼人族,可他一介小民,又如何能够认识军队中人,只怕还未见到军队,便被当做奸细抓了起来。
并且目前为止,直成功几人还不知道直承功所通知各姓军队是否相信他的话,有多少军队相信他的话,还有这些军队究竟到了什么地方。
如何将信息送到,这倒成了一个头痛的大问题。
李直却没有那么苦恼,反而是脸露微笑道将自己的第二个办法说了出来,三人听到纷纷叫好起来,这次才是正真的好。
入夜,秋夜,上弦月,弯如勾,尖如勾。
轻风吹过,带来了深秋的味道,冬,已在不远处了!
四人还是将蒙挺交给符良性照顾,四人手中提着各种从多个店铺中借来的用具,包括有:油漆四桶,扫帚四把,分别向着两个方向出发了。
今晚,专门造谣的日子!
竖日,在九游城之中,几乎有一半城市内居房向着朝阳升起的那一面墙上都用红色油漆写上了醒目的十个大字:“修星山父子勾结骨刺族。”
墙壁上半干的油漆拖着长长的尾巴,仿佛刚刚溅上去的新鲜血液,看上去是那样触目惊心。
早起的鱼人族百姓成群结队的围在了各面写了字的墙壁之前,议论纷纷,支持修星山父子的人,这时也在别人的议论之中,好感悄悄地流失,逐渐减少,直至消失。持中间态度的人,不反对也不支持的人,这时也不吝将自己的支持投给了鱼人族的其他人,而知道修星山父子的事情,本来就对修星山父子的反叛切齿痛恨的人,这时更是恨不得吃其肉,枕其皮了。
骨刺族与鱼人族世代大仇,只要让他们上了岛,对于鱼人族来说,无异于一场灭族一般的泼天大祸,轻则死上几万至十几万人,重则丧失半个家园,或惨遭灭族。提起骨刺族,所有的鱼人族都是谈虎色变,脸色涨红,眼中喷火,恨不得从对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看到各处墙壁上触目惊心的鲜红字迹,所有看到这些字迹的人都知道,自这天开始,九游城将不再是一座和平安稳城池。对于修星山父子来说,也不再是堪称第二个老巢的城池了,而是一座不停地在翻腾,随时都会爆发的火山,火山熔浆可将一切都化成灰烬。
而此刻修星山父子显然正坐在火山之上,做着春秋大梦。
铜头、直成功、张横与李直化装成了各色人等,老中少都有,粗看上去,不知情的人,肯定会以为铜头三人也是土生土长的鱼人族的百姓,只要他们不开口说话的话。
看着自己的杰作,四人暗暗得意,这可是他们费了一夜工夫的成绩,看着九游城中百姓的面色,他们便知道自己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起码修星山父子这次是百口莫辩了。
只是看着写得弯弯曲曲,让他们都觉得很别扭,很不好意思,就仿佛用左手写成一样,也好象一个从来不曾摸过笔杆的人初次写出来的字。
其实这些弯弯曲曲的字都是铜头他们写的,由于不熟悉鱼人族的字,练了半天时间才马马虎虎可应付过去,他们正是初次学写鱼人族的文字。
太阳升高一些之后,九游城中四处都可见到修姓的军队,将围在墙壁前观看的百姓驱散,然后纷纷拿出利器,将墙壁的字刮掉,刮不掉的便用大红油漆整桶整桶的沷上去,覆盖住了。
自此以后,九洲城中就多了一道风景,每隔不远就有一幅红色的墙,墙上作上稀奇古怪的画,不过,这只限于大半个城市,红墙也大只红了一半,另一半留给后人遐想。
其实围观的百姓怎么也不肯散去,只不过是避得远一点而已,仍旧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指指点点。
铜头四人分散站在一个屋檐下,看着忙着欲盖弥彰的士兵,心中真是快乐无比。
“几位真是好主意,只一夜间,便将修星山的形势完全改变了。”一个淡淡轻轻的声音突然在铜头耳边,仿佛就俯在耳边说话一样,低得仅可耳闻。
入夜,秋夜。
轻风,东南风。
弯如眉的新月已落入了黑暗之中,天地逐渐归于寂静。
军营,修姓军营之中,却还有喧哗声传来。
在此时的修姓前锋军的中军大帐之中,修必得还在与自己麾下的各位将军商量及安排着明天的攻城事宜。
“想不到四海那些贼子竟这么胆小,竟连应战都不敢。”查审清并不在场,修学林毫无顾忌地笑道:“查审清那肥猪还说如何厉害,肯定是他自己没用,怕回去被罚,因而将敌人说的厉害得天上仅有,天下无双了。”
修必得故作高深,淡淡道:“是虎是猫,明天便可知道了,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将他们激出城来一战,不然我们也无面回去见大将军。”
修学林胸膛拍得砰砰作响,大声道:“将军放心,这个包在我身上,明天我一定斩几颗脑袋回来献给将军。”
修必得轻笑道:“将军英雄了得,整个军营谁不知道,明天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勿切令我失望啊!”
“是,多谢将军信任。”修学林得意地笑起来,大声道:“必不负将军所托!”
此时两边各个修姓将军脸上神色各异,有嫉妒,有羡慕,也有脸无表情者,只是直直地看着上位的修必得出神。
“散了吧!”修必得对各位将领的眼光睹若无视,淡淡道:“夜深了,大家休息,明天再杀敌。”
“是!”帐中将军轰然应喏,走出了中军大帐。
修学林脸着带着得意的笑容,仿佛自己真的已攻下了四海城,并且将四海城中的将领都斩下了脑袋,正在接受修星山父子的封赏,修姓将军祝贺。
一直到回到自己的军营之中,都仿佛如神游一般,甚至直到进入了梦乡之中,还是忍不住笑出来,害得跟随了他几年的亲兵差点以为自己的这将军突然之间就得了臆想症。





东大陆 第四六六章 、外困内乱 下
夜,更深更静了,天地间黑如涂漆,伸手不见五指。
或许因为夜太过寂静的缘故,一切喜好夜间活动的小东西也静悄悄的躲了起来,禁不敢声,仿佛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要发生了。
“隆!隆!”
一阵轰动的声音将修学林震动得醒了过来,嘴角犹带着睡下时笑容,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声叫道:“亲兵!”
瘦小的亲兵应声而入,速度极快,只是此时脸上却没有了往日阿谀讨好的神色,反而带着惊惶,刚进入营帐便大声叫起来:“将军,将军,不好了,敌人袭营!”
“慌什么慌!”修学林脸上的笑容一敛,跃起来一脚踢翻亲兵,怒喝道:“本将军在此,那容得到贼子猖狂,快点为我更衣,等我去杀了他们。”
瘦小的亲兵被修学林一脚踢得连翻了几个筋斗,听到修学林的话,又马上身手利落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哈着身走到修学林身后为他更衣起来。
在亲兵的帮助下,修学林匆匆穿好了盔甲,拿起长枪,走出帐蓬蹬上了自己的战马,刚转过另一个帐蓬便见到一个大脸将军拍马挥刀向着自己冲了过来。
“来将何名!”修学林双手举着长枪,拍马向着来将冲了过去,大声喝道:“报上名来,本将枪下不杀无名之辈!”
“叶国明!”
叶国明淡淡的应了一声,长刀举起,狠狠地砍了下去。
“当!”
长枪与大刀撞在了一起,修学林只觉得一股大力从枪杆传来,再从枪杆传到双手,然后就是双手发麻,虎口撕裂,长枪忽的一声就从手中飞了出去,在空中翻了两个筋斗,垂直地插在地上。
修学林震惊得双眼大睁,如两只铜铃一样镶嵌在脸上,直直地看着那还在晃动着的枪身,修学林只觉得脖子一凉,然后,他便看到了一副奇怪的现象,自己的脑袋竟然停了下来,而战马带着身体竟冲了过去。
然后,他这副表情便凝固住了。
“砰……”
无首的尸身,被战马带着跑出大约十几步之后,才轰然的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只是见面的第一个回合,自信满满,觉得自己武功在四海无人能敌的修学林已被斩为两截。
叶国明看都不看掉在地上的脑袋,拍马便向着中间的营帐冲去,这次带兵的先锋将才是自己的目标。
四海城的士兵在叶国明、蒙尖、赵柯的带领下,如狠似虎般冲进了修姓的大营之中,见人就砍,手中兵刃仿佛如从地狱中伸出来的勾魂镰刀,眨眼间就将修姓士兵砍倒了一大片。
修姓士兵一惯作威作福,也存有查审清刚开始的想法,本为以四海城只是手到擒来,何曾认真对待过,这时骤然遇到袭击,招架不及,乱成了一团,四千的四海士兵如狼入羊群般迅速冲入大营之中,看到帐蓬放火,一些还睡得稀里糊涂的士兵就这样也稀里糊涂地失去的性命,还有一些稀里糊涂醒来的士兵还未清醒过来,便双稀里糊涂的被斩成了两截。
战斗向着中军帐漫延,火势也向着中军帐漫延,所有冲进了修姓军营的四海军士兵手中此时都举着一支火把,将自己沿途所有见到的不管是帐蓬还是其他干草或衣服,都一一点燃,天干物燥,再加上轻快的秋风,火仗风势,风助火威,转眼之间,修军的整个营寨之中已是一片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半个夜空。
一些帐蓬之中睡梦正甜的士兵被火烧得痛醒过来,带着满身的火光,从帐蓬中冲了出来,“嗷嗷”大叫,在地上打滚着,却没人有空救他,也没能将火压灭,最后还是被火活活的烧死。
火光映着每个士兵扭曲的面脸,不管是只求杀敌立功者,还是拼命抵抗者,都是那么的狞狰可怖。
修必得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冲出中军帐时,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火光冲天的大营之中,不断穿梭来往的人影,踏踏的马蹄声伴随着不停响起的修姓士兵失去生命之时的惨叫声,如恶魔一样紧紧摄住了他的意识。
直到身边的亲兵大叫,修必得才从噩梦中醒来,急忙跳上战马,手提兵器,却不是向着前营冲去,去挽救自己的士兵,竟然是转身向着后营跑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叶国明刚冲到中间营前,便看到了修必得背影,毫不犹豫的拍马追了下去。
修必得听得身后马蹄声响,那敢停留,急忙拼命踢拍马儿,不管在黑暗中是否看得清路面,生命要紧,全力放开马速,奔跑起来。
天虽是漆黑一团,但对叶国明却并不造成障碍,内功深厚如他一眼看去,虽不如白天一样清晰得纤细可辨,但地面上基本的情况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因此也紧紧跟在修必得后面,一点都不放松。
听到踏踏的马蹄声仿佛幽灵一样紧紧跟在身后,不管怎么甩都甩不下,修必得只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抽打着战马,吃痛的马儿竭尽全力,如飞一样奔驰起来,竟逐渐将叶国明抛开了。
主帅竟不顾士兵自行逃走,修姓军刚才还拼死顽抗的意志顿时如夏天的冰块般,被叶国明等人不断翻飞的武器逐渐消融了。
蒙尖翻舞的枪尖再挑飞几个将领之后,夏天的冰块终于被完全消融,士兵顽抗的心终于被击溃了,再也不管前面正在与敌交战中的战友生死如何,竟然纷纷转身就向着大营外面跑去,到了营地外面之后,便如沷出去的水一样,向着四面八方逃逸了。
而一些来不及逃走的修姓士兵,听到投降不杀的口号之后,也纷纷放下了武器,跪了下来,将命运交给了一度的敌人。
查审清站在半山坡之上,看着下面修姓大营冲天的火光,心中左右为难,犹豫不决。
下去救援,想起叶国明的大刀与蒙尖的长枪,都觉得两腿打颤;可不下去救援,就这样退走,回去也必定受到修必付的惩罚。
想起修必付的可怕,查审清又不由流了一身的白毛汗。
想了一会,看看下面的战争将要结束,查审清牙齿一咬,终于狠下决心,带着自己的几千士兵悄悄地向着后面退去,除了一些粮草之外,帐蓬也不要了。
“砰!”
黑暗中这样奔驰自然是危险万份的动作,命运之神也不再关照修必得,马蹄终于踩上一个窟窿,只听得“啪”的一声,马蹄折断的声音之后,马儿象一块掷出的石头,向前冲去,一直到一丈远近才停止势子,马背上的修必得就象一条装着重东西的麻袋一样,被从马背上掀了起来,象一只俯冲的鸟儿,狠狠地摔在地上,翻了几翻,几次挣扎想爬起来,可是却被战马压住的左腿无法抽出。
叶国明赶上,看着倒在地上的一人一马,也不说话,倒转刀柄,在修必得头上重重一敲,修必得连求饶的话还未说出来,便被敲晕了过去。
这一战,比对查审清的一战更是辉煌,修姓二万士兵,逃走的大约只有有一万多人,被杀死了约三千多,而投降的竟达四千多人。
查审清胆小怕死,领着自己的几千查姓士兵全部撤走了。其实如果他当时带着他的军队加入战争之中,那么四海城的将士们也不会胜得这么轻松了,说不定还会被修必得反败为胜。
四海城的士兵虽也战亡将近一千人,但对于这次赫赫的战功来说,这点牺牲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
这次胜利后所获得的物资也极多,从吃的到用的,甚至用来打仗的兵器及盔甲也是一大堆,只是打扫战场就用了半天时间,这还是只是因为探子探到修必付的大军快要到了,众人担心被修姓大军攻击,才缩短了打扫战场的时间。
胜利之后,虽然四海城的百姓之中也有亲人战亡,但胜利之后,笑容总是多于悲伤的,因此四海城到处都洋溢喜悦的笑容,到处都可听到笑起,每个人看上去都好象是刚刚娶了媳妇一样笑得合不拢嘴。
可是不等他们高兴多久,修必付的大军在收到修必得的前锋军再次失败之后,加紧行军,终于在第二日的傍晚时分到了四海城下,十万大军分开驻扎,密密麻麻的将四海城三面的城门都围了起来,只余面向着大海方向的南门。
战争的乌云还未驱散,便又重新拢集在了四海城人民的头上。
如果不是由于龙飞前面两次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修姓的先锋击败,让四海城将领都是信心十足,并且看到龙飞还是毫不在意的说说笑笑,而只看城外密密麻麻的营盘,几倍于已的敌人,众人都吓得几乎要弃城逃走了。
竖日,双方都派出了军队,在城门前摆开阵势,只是双方都不知对方底细,因此都是非常小心谨慎,不敢全力进攻,结果双方以试探为方,最后平手收场。





东大陆 第四六七章 、反间计 上
铜头霍地转过看,只见苟志通正站在自己身后,身穿青色长衫,头戴阔边草帽,遮住了半个脸庞,只在草帽的下沿露出那仿佛成了标志的差点裂至耳后的阔口,手抚着下巴上稀疏的山羊胡须,正望着对面忙碌的士兵,眼睛看也不看铜头一眼,仿佛刚才与铜头说话的并不是他。
铜头这一惊非同小可,眼睛急忙向着四方转动,却只见四周都是一些还在看热闹的百姓,并没有什么碍眼的人。
“小兄弟别但心,只有我一个人而已。”苟志通眼睛看着前方熙熙攘攘的人群,连一眼都未曾往铜头这边瞄过,却仿佛知道铜头在干什么一样,口中稍微开合,轻声淡淡道。
铜头稍微放心,对于苟志通的话,虽然不知道是何原因,他还是相信了,究共原因,可能是因为那天苟志通放过了自己的原因吧。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苟志通突然转头向着远处走去,就好象看完了热闹之后离开那样,显得自然随意。
铜头转头看看直成功三人所站的位置,离自己都不是很远,逐对他们使了一个眼色,转身跟在苟志通身后也向着远处走去。
苟志通好象并不知道铜头跟在身后一样,悠闲自得地浏览着街道两边的景色,身上长衫飘飘,便仿佛是一个初到此地正为此地的景色而迷醉的走方商人一样,有谁能想到,他竟然是查滇父子的座上客,并且还怀有其他的目的。
跟在苟志通身后,铜头也是装做若无其事的看着街上两边的风景,悠然地迈着脚步,不象一位正在跟踪着别人的人,反而象一个吃饱喝足后出来游逛的无良少年,走一步摇三摇,嘴中也哼哼的不知要唱着什么。
两人渐行渐远,走到一个拐角之处,苟志通倏地一转,身影一闪便窜入了一条小巷之中,身形之快,有若鬼魅,铜头只觉得自己眼睛一花就失去了苟志通的身影。
进去呢还是不进去?铜头脑中两个念头如拉锯一样交战了一会,很快进去的想法便占了上风,脚步毫不停留地跟在苟志通身后,悠然踱了进去。
苟志通在小巷暗中看着铜头,见他竟是毫不停留的跟了进来,心中也是暗暗佩服。
铜头如此毫不犹豫的跟进来,如若不是认为自己的武功比苟志通高,那便是认为苟志通不会伤害自己。不管是那一样,苟志通都对铜头这份自信非常欣赏,连着对铜头也高看了几分。
其实铜头既不是认为自己的武功比苟志通高,也不知道苟志通的来胧去脉,而是凭着如野兽般敏锐的直觉,感觉到了苟志通不但对自己毫无敌意,反而还有可能会帮助自己,因此才大胆的跟了进去。
再说,就算有什么不测,直成功三人还跟在后面,想来是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掉入陷阱而不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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