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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路边的石头
昨晚两人将符良性一家搬了出来,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挖了三个深坑,才将三人埋在了一起。
就算死,也让他们死在一起吧!
希望在天国之中,他们会过比现在更好更幸福!
两人再次跪下,向着三座新坟,三个平凡,却又尊贵的已失去的生命,重重地,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来,毅然地离开了
还有许多事情等着自己去做,包括为符良性一家报仇,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
全部将领都站在了四海城那厚实的城墙之上,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士兵,里三层外三层将四海城西北两门围得水泄不通。高举的刀枪反射着初升的阳光,寒光闪闪,凛冽逼人。
城上各人面色深沉,有的甚至带着的恐惧,这时,就连平常戏谑的龙飞也是一脸严肃。
龙飞眉头微皱,心中暗暗不快,他气恼的并不因为这些将领的胆小,而是修必付兴兵来犯,至打断了他的修练。
虽然说叶国明不准他自己一个人到悬崖上,但已试过甜头的龙飞如何忍得住,每有空隙,便会偷偷跑去,只是近来,因修必付率军来犯,已久未去了。
精神力虽还保持在当时的水平,但龙飞知道,如果再象这样,三日捕鱼,两日晒网,迟早会退步的。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修练上的事情,也是一样。
“关兴!赵柯!”一声大喝,将龙飞思维打断,却是修姓军队之中出来了一个人,黄色铠甲,黄色战袍,黄的马儿,好象是专门喊阵的,气势昂扬激荡,嗓门儿特大:“你们这两个叛徒,背叛长老与大将军,快点出来受死。”
此人话音刚落,修姓士兵蓦地爆发出一阵喝彩声,指着四海城墙上站着的各位将领,肆无忌惮地笑着。
“修必付!”叶国明突然说道:“你父子两人背叛鱼人族,背叛整个月岛人民,罪该万该!”两句话声音虽然不大,却穿透了这震天的哄笑之声,直达整个战场之上,每个人都听来清清楚楚。
还不知道别的,当只这份内功修为,连修必付阵营中目前功力最高的黄思良也是暗暗心惊。
四海城墙上龙飞带头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也眼着大笑,笑声竟盖过了修姓士兵发出的声音。
修必付心中气恼,但又无可奈何,毕竟自己父子反叛是确凿的事实,无可反驳。
黄甲人等声音稍歇,又大声道:“月岛是整个鱼人族的,族长之位也应是有德者居之,怎么可能只是武尚强担任呢,修长老武功高强,在族中德望并重,这是上天怜我族苦难日久,为我族降下了修长老此等贤良之人,此番起事,正是要带领我族人百姓走出困境的,何来背叛,你等不知跟随长老立下不世战功,反而愚昧地随挑拨离间者,必遭天谴。”
龙飞等人一愣,谁也想不到此人口才竟如此了得,黑的也可说成了白的。
“哈……哈……”叶国明肆无忌惮地笑起来:“可笑啊可笑,想不到修将军父子为自己的反叛找了一个这么好的理由,可是纵目所见,没见有那个百姓因修星山的背叛而获得和平幸福,反而见到了修长老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兴兵九洲城,挑起了族内斗争,让百姓流离失所,全族陷于四分五裂之地。”
“你是谁?”修必付恼羞成恼,忍不住拍马而出,指着城墙上侃侃而谈的叶国明道:“竟敢乱编是非,挑拔离间,下来受死!”
叶国明淡淡道:“在下叶国明,修大将军记住了,不过本人现在对修大将军不感兴趣,恕不奉陪了!”
龙飞又哈哈大笑,连他都不知道原来叶国明也有怎么好的口才,竟可舌生莲花,嘻笑漫骂并不输于自己,看来,叶国明平时一板正经的样子也是装出来的。






东大陆 第四七二章 、恼羞成怒 下
修心付一震,终于记起来了,月岛中能够与自己打成平手的人并不多,叶国明正是其中一个,并且看当时与自己比武的情形,叶国明好象还手下留情。
单打独斗之时,虽然有点害怕,但这是几万大军的战争,在一场这么大的战争之中,不管武功多高强,能够自保已是酬神作福,要专心去杀某一个人,那也无异于天方夜谭。
因此修必付心神大定。
何况这是一个以将近十万的兵力对一个只有两万兵力防守的城池,就象一个大象与蚂蚁的分别,因此修必付觉得夺回四海城那是十拿九稳的事戸。仿佛只要下令进攻,四海城便可手到擒来,这两万叛军,也会如挡道的蚂蚁,被碾得粉身碎骨。
修必付看着四海城之上的各人,狠狠道:“我看你还得意到几时。”手一挥,大喝道:“给我攻。”
自己却向后退到了中军之中。
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战争!
首先是五千工兵冲出,身上各背着一个麻袋,向着护城河跑来。不用说,应该是将要护城河填满。
可是这批士兵并未完成自己的任务,将到护城河之时,四海城墙上飞下了一阵箭雨,工兵在留下了近一千具尸体之后,苍皇地逃了回去。只在护城河的岸边留下了一堆堆的沙包。有的堪堪跑到护城河边,却被从城上射下的劲箭射穿,沙包连人一起掉到了护城河之中。
洁白的河水,漾起了一片腥红。
修必付大怒,令旗一挥,身后阵式变动,从军中推出了一种八个车轮,四四方方的怪车,一直推到了两军阵前。
关兴与赵柯见到怪车,脸上大惊失色,失声道:“云车!”
原来这种叫做云车的武器,是一种专门用来守城攻寨的工具。车中有一个如弹簧的可伸缩的架子,人站到最上那一层之后,在人力摇动之下,可以不断上升,直到与城墙一样的高度,然后用可弓箭与城中士兵对射。
由于云车有时比城墙还高,所以对城墙上的士兵形成了压倒性的优势。并且云车外面蒙着又厚又韧的牛皮,刀砍不破,箭射不入。除非是用石头砸或擂木撞,可此去离城墙是如此之远,人力掷出的石头又如何砸得到,连抛石车抛出的石块都是十不中一,擂木更是不用说了,因此云车其实为攻城的最好工具。
众人都想不到修姓军队之中,竟有如此犀利的攻城工具,看来,这修星山想谋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竟连这种攻城工具都已准备妥当。
以这个云车的高度,连四海城都高出一截,那月岛中所有城墙都比它矮上了一截,以之攻城拔寨,确实易如反掌。
云车由十个士兵推着,后面又有几个扛着沙包的士兵紧跟在后,用云车做盾牌,挡住了从城墙上疾飞而下的劲箭。
叶国明一看到云车,也是眉头紧皱,有过实战经验的他,一眼看去,马上就知道这种云车实是攻城的最佳工具。他从一个士兵手中拿过一把巨弓,此弓以青铜为背,牛筋为弦,再从身旁的箭袋中抽出一枝羽尾箭,张弓搭箭,内功一运,竟将这把合两人之力也拉不动的强弓拉了个圆满。
“嗖”
劲箭穿过空际,刺破空气的声音。
“笃”的一声闷响,劲箭射中的当先的第一部云车,箭头插入两寸,箭尾在外面摇晃着。
以叶国明的臂力,竟也不能射穿!
赵柯满脸骇然不信,关兴脸色更差,信心大大受挫。
如此攻城利器,实为少见,以两人原来在修必付军队中的重要位置,竟是也没见过,可见他们也并未得到修星山的信任。
叶国明也是大吃一惊,本来以为自己的深厚的内力再加上自己天生的臂力,必定可射个对穿,想不到劲箭只射入两寸便被夹住了,这距离太远固然是一个原因,但云车之坚固,外蒙牛皮之坚韧,由此也可见一斑。
修必付忍不住微微冷笑,状极得意,转对左右各将道:“井底之蛙,以为有几斤力气就可穿我的云车,却不知这种云车每一部用料都是坚硬如铁的深山云木,岂是弓箭能射穿的。”
话虽如此说,但对叶国明竟能将箭射得插入云车两寸深也暗暗心惊,如果是距离近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可射个对穿。
各将齐声道:“大将军高明,四海群贼必被消灭。”
修必付在马上又挺了挺本来已是挺得笔直的腰身,昂首得几乎是望着上天,战场反而好象不屑一顾了,四海城迟早是要败的,这没什么悬念,现在需要想着如何惩罚这些敢于背叛自己父子的人。
因此虽是故做深沉,但脸上却不无得意之色。
龙飞看到各位都是神色沉重,好象都对如何击溃云车束手无策,不由微微一笑,从箭袋中抽出一枝羽尾箭,将箭头用布条包上,淋上桐油,然后交到叶国明手中,淡淡道:“再试试!”
叶国明眼睛一亮,自己竟想不到还可利用火箭,张弓搭箭,让龙飞点上火之后,双臂运力,将铜背弓拉了个圆满,然后一放。
“咻!”
火箭划过天际,现在虽是烈日当空,但也可见一道仿佛比烈日还要明亮的轨迹,从四海城墙上射出,划过了半空。“笃”地一声,稳稳地钉在了云车之上。
火箭慢慢燃烧着蒙在云车上的牛皮,可牛皮是不受燃的,竟至于渐渐熄灭了。
两边的人都在屏声息气地看着云车上的火箭,及见熄灭之后,修姓士兵一方爆起了一阵震天的哄笑之声,仿佛用火箭来射云车,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一样。
四海城这边的人都是再次心中一沉,脸色更差。
龙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苦笑道:“想不到这牛皮竟也没么好,比大块头的脸皮还要厚,火烧不透,看来要出最后法宝了。”
就在修必付得意洋洋,而四海众人都心情沮丧之时,却只见火箭已熄灭的云车上突然冒出了一阵浓烟,火星闪烁,眨眼间,整个云车已被大火吞没,藏身于云车之中的士兵只来得及仓皇逃出,却怎么也救不回云车了。
原来这云木虽然是坚硬如铁,斧斫不断,但却有一个极坏之处,就是木中富含油脂,遇火即燃,可见天下不管什么物件,凡有一利,必有一弊,从无十全十美。
修必付在云车之外蒙上牛皮,就是为了防止火箭,这牛皮也是大陆极北之地黑山国出产的雪牛。
雪牛虽然生于极寒之地,但全身却是光秃无发,只是皮厚,不但可防寒且极其坚韧,可抵刀枪。平常人不要说用箭射它,就是用大力砍下,也只是在它身上留下一个白痕而已。
想不到叶国明不但将雪牛皮射穿,还射入了里面的云木,导至整个云车因此烧毁,由此可见叶国明所射出的箭力道之大。
看到奏效,四海城的人大为兴奋,不等云车驶近,也纷纷张弓搭箭,一枝枝火箭如漫天的烟花般盛放着,向一个个如怪物般的云车冲去。
只是这些士兵所射出的火箭力度太小,大部份只是触及外面牛皮便掉了下来,马上熄灭,有一些运气好的,刚好射中了牛皮接缝处的空隙,射在了云车之上,也导至整个云车燃烧起来,只是这种情况百中无一。有一小部分力气较大或本身有内力的士兵或将领,射出的火箭也稳稳的钉在了云车的外表牛皮之上,但也只是在云车牛皮之上燃烧而已,烧完即灭,能够透过牛皮,接触云车,也是百中无一。
在这些将领之中,除了叶国明臂力强悍,且箭法高明,一箭就可射中一部云车并射透牛皮,直达云木之外,还有蒙尖免强可以办到,但他必须回气之后才可再射一箭,而不象叶国明可以一箭接着一箭地射,由些可见叶国明内力之深厚,臂力的强悍。其他人如关兴,赵柯等由于箭法不高,准头不足,内力也略逊一筹,射出一箭之后,必需回息养气之后再射,因此,到目前为止,总共也只是射中了六部。
这六部之中,有三部是叶国明射中的,一部是蒙尖射中的,其余为其他将领射中。
虽然只是六部,却也象割掉修必付身上的肉一样痛苦难受,这种云车是由云木与雪牛皮构成,其难求之处,与大海捞针也差不多。
云木生长于深山老林之中,从出生到成材至少必须三百年的时间,虽是因时间而变得坚硬,但也极其稀少,往往是几百里方围才见一棵,而一座山岭之中,有多少个百里方围,并且百里方围也不一定就有。
比起云木,雪牛皮却更是难求,在天下的各种地形之中,雪牛独喜极北的高山峻岭,终日生活于高山之中,从不下山一步,如神龙见首不见尾,数量稀少,几近绝迹。
修必付凑到这二十部云车,不知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金钱花起来,真如流水一般,不管多少座金山银山,也差点被这些云车掏空了。
如此的高价之物,每烧一部,就象将成堆的金钱烧掉一样,修必付如何不心痛呢!
被叶国明再射中两部,蒙尖射中一部之后,修姓军终于冲响了收兵的号声,修姓军团如潮水般退走了,连伤兵与死者也一起带走了。
四海城宽大的护城河之中,留下了几具来不及带走的尸体,及一些沙包,差点就将宽大的护城河填满,如果不是叶国明与蒙尖两人大发神威,又烧几部云车,今天站在墙头的人都必须近身血战了。
这一战,只是修必付正式攻城之前的热身之战而已,饭前的开谓菜,这一点双方虽然可说打成平手,但看来还是修姓军略有吃亏,不但损失了将近一半的云车,还损失了一些士兵。
修必付骑在龙鹿之上,看着四海城之上各人欢呼庆祝胜利,心中忽然暗暗后悔:当时为什么将四海城的城墙修得这么高,这么厚,这么坚固!





东大陆 第四七三章 、以牙还牙 上
铜头与直成功脸色阴沉的坐在椅子上,张横与李直站在两人身后,也是神色愤怒,眼光通红,自从听到符良性一家的死讯之后,四人便一直是这种表情。
在符良性家中住了那么一段时间,说一点感情也没有,那也是骗人的!
苟志通静静地坐在四人对面,而贾鹤在为蒙挺把脉,蒙挺虽然还是躺在床上,但已可睁开眼睛,与人谈话。
“几位再等等吧,现在风声最紧之时,修星山不遗余力都要找到几位,诸位又何必还要往虎口中钻,再说几位也知道鱼人族大敌骨刺族近期就要侵犯,此时应该尽早脱身奔赴前线才是,无谓再在此与修星山纠缠不休,相对于骨刺族来说,修星山的叛乱只不过癣疥之疾,而骨刺族才是将入膏盲的大病啊!”苟志通劝阻道,眼角余光还看向了贾鹤与蒙挺,显是希望你们也出声劝解,以他们两人的份量,说不定这两个人就会给点面子。
原来铜头自从符良性家中回来之后,义愤填膺,气激心胸,便决定为符良性一家报仇雪恨,只是将此事向苟志通说出之后,却遭到苟志通的阻拦,因为现在正是修星山极力要将他们找出来之时,只要能够躲藏得越深越好,怎么还要闹事,这仿佛就是怕修星山找不到,要将自己往修星山面前凑一样。
“前辈不用担心,我们自有主张,知道轻重。保证不会连累大家就是。”铜头只要认定了的事情,却是要走到底的,除非是龙飞的劝解,否则是没人劝得动的。
苟志通看着铜头心志坚定,知道再劝也是白搭,不禁只好暗暗叹了一口气道:“铜头兄弟乱说什么,我苟志通是这样的人吗,贾家也不能看着铜兄弟受难而不管啊!再说,贾家世代与木家为仇,只要是能令木三与修星山不愉快事情,就别想漏了我。”
铜头感激道:“小子胡言乱语,前辈莫怪。”
苟志通笑笑道:“铜兄弟志气可嘉,我怎么会怪,只是铜兄弟准备如何报仇呢?”
铜头斩钉截铁道:“以牙还牙!”
苟志通沉吟道:“此办法虽好,可以起到震慑作用,可有具体目标?”
铜头惭愧道:“暂时还没有。”
“我有一个!”躺在床上,接受贾鹤治疗的蒙挺突然道:“修星山新任的九洲城守-----修南云。”
“修南云?”铜头疑惑道:“这个是什么人?没听说过。”
蒙挺惭愧道:“我这是为龙小兄弟报仇!”
这次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贾鹤也好奇道:“龙飞与这个人难道有什么仇恨吗?”
蒙挺将船上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惭愧道:“因为这个是修星山派来的,再加上龙飞当时是囚犯的身份,我更不能因为一个囚犯而与修星山交恶,因此也就没有惩罚他。”
苟志通也奇道:“此人与龙兄弟有什么仇恨,竟要置他于死地?”
蒙挺沉思道:“我现在想来,此人当时竟是包藏着莫大的祸心。”
“祸心!”铜头奇怪而气愤道:“什么祸心,竟与身无内力的龙飞有关?”
“什么?”贾鹤惊道:“龙飞身无内力,不是连木家外堂二管事都伤在他手下吗?”
这次又到了铜头将经过仔细的向这几人说出来,听到龙飞异想天开的办法及诡异的遭遇,就算是以贾鹤的高修为,也是佩服,谁会想到会利用天地大自然的力量来伤敌,虽然最后功亏一篑,导至两败俱伤,由此也可见龙飞思想如天马行空,完全无迹可寻。
贾鹤啧啧称赞道:“龙飞真非常人,不可以常理度之!”
有人赞扬龙飞,铜头感同身受,心中得意之极,不过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反而问蒙挺道:“蒙长老还未说出修南云包藏着什么祸心与龙飞有关?”
蒙挺道:“他可能是想将龙飞推下大海之后,将与龙飞有关连的人仇恨转到我身上,让我疲于应付,修星山就可以专心造反,而不用分神来应付我。”
苟志通不愧于头脑灵活之人,已明白其中关键,点头接着道:“此人确实是心思慎密,只从蒙长老慎而重之地将龙飞俘虏回船上,便马上猜到龙飞身份肯定是非同小可,因此才想出这招嫁祸于人。”
只是当时恐怕谁都想不到,就连蒙挺都认为身无武功的龙飞肯会葬身大海之时,龙飞却安然无恙地在大海之中沉浮了几天时间,并最后骑鱼赶上了船。
想到龙飞骑鱼遨游大海的丰姿,这几人都暗暗羡慕,龙飞行事,每多出人意料之外。
只是他们也想不明白,当时龙飞是如何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中活下来的,想来其中必定又有一番奇遇。
*****
九洲城府衙!
修南云高坐在大堂上,威风八面地看着下面分列两旁的属下,几疑自己在做梦。
从一个被派到蒙挺手下卧底的探子,到被委任为这个鱼人族首府的城守,属于修姓旁系的修南云顿时如跃过了龙门的鲤鱼,化身成了一条可呼风唤雨,傲啸云际的鲛龙。一时之间,可谓风光无限,权势薰天。
只是,这几天以来,修南云却再也没有刚当上城守之时的意气风发,满脸红光,好运气仿佛已离他而去,烦恼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以致睛修南云这几天脾气也变得大起来。
首先,修府半夜之时,被敌人侵入,惊动了长老大人,虽然知道是蒙挺等人所为,却直至现在还是抓不到人。
其二,一夜之间,半座城池被标语掩盖,造成全城民心动摇,议论纷纷,仿佛修姓军马上就杀入自己家里一样,全城人心惶惶,连累得自己也差点丢官丢命,这官丢了也就吧了,如果连小命也丢掉,那自己可就冤枉大了。
第三,自己虽然最后从种种蛛丝马迹查到敌人是藏匿于一个叫符良性的小姓之家,但带兵赶到之时,却已是人去楼空,无奈只好拿不会武功的符良性一家发泄,结果害得同去的那个怪老头也是大失面子,拂袖而去,说起来,还是怪老头提供搜寻办法给自己的。
修南云想起符良性去世之前怨毒的眼神,心中无来由一阵寒颤。
想得心烦,看着堂下站得笔直几乎都是一样嘴脸的下属,修南云心中更烦,挥挥手,如赶鸭子般,将下属全部赶走了。
可看着空空的大堂,修南云心情也未见好转,干脆站了起来,走出大堂门,看着满天的星光------今天已是秋天的最后一个晚上,明天便是立冬了,怪不得天气突然之间就凉快起来。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既然大堂之中觉得心烦,便出去转转吧!好象小倩家很久没去了,今晚便去听她说一些温柔话吧。
想起小倩那水蛇般细小的腰身,勾魂的眼神,修南云全身徒然热了起来。
吩咐随从牵出自己的坐骑------这可是修南云千辛万苦求到的良驹,此马一身灰色毛发,极其神骏,修南云干脆给它起了一个名字:灰色。
修南云跳上马背,挥退想跟上来的手下,自己一个人拍马奔驰起来。
灰色脚速极快,日行千里,这些随从就算想跟也是跟不到的。
适逢乱世,除了巡逻的士兵之外,九洲城夜里的街道上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行人,偶尔有一只流浪的野狗从街角转出,见到奔驰过来的马儿,吠了一声,吓得又转回小巷中去了。
修南云感受着夜风中那一丝凉意,拍马向着九洲城南区急奔,心中畅快无比,刚才那一丝烦恼已随着夜风不翼而飞了。
南区是九洲城一些中等人户居住的地方,小倩家就是属于九洲城中的中等人家,自从丈夫几年前出海不归之后,小倩守节了几年,不知如何,竟被修南云勾搭上了。
马蹄在石板的街道中踏出的响声,在寂静的夜中传出很远,
转过一个弯,小倩家那低矮的门楼已在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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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着从城墙上刮过,直吹得人脸上如刀割般痛苦难受,不禁都将脖子往衣领中回缩。
四海城的战争已进入了第三天,自从第一天修必付的云车被击溃一半之后,这几天以来,修心付便再也不用此攻城工具了,反而每天都派人到四海城之下叫喊骂阵。
龙飞也不时派人应战,双方各有胜负,可说是和手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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