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大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路边的石头
这几路兵马顿时将叶国明那五千的士兵团团的围在了中间。
叶国明却不见得有如何慌乱,似乎对两边的伏兵视而不见,看到修必得回身欲再战,逐冷冷一笑,用手一拍马臀,坐下黄马突地加速,竟迅速地将与修必得的距离拉近至只有一丈远近,手中长刀挥出,斜斜向着修必得砍至。
这等于是修必良与叶国明两人同时向着一个目标前进,那一点叶国明故意拉开的距离,转瞬便已到达。
修必得大惊,虽然身边围绕着无数的士兵,那蒋氏兄弟也从左右两边向着自己奔来,但他觉得这一切都已不管用,现在已变成了自己一人单独面对着叶国明那恐怖的丈二大刀。
“当!”
双方兵器相碰在了一起,响声传遍了整个战场。
修必良手中长枪向上斜斜飞出,在众人的眼光之中,马上的修必得如断线的风筝,在马背摇晃了两下,终于如一件重物般从马背上砸到了地上,溅起一地的灰尘,丈二长刀明晃晃的刀锋映着修必得的脸容,却是那么的不信与不甘心。
叶国明抬手放出一支火箭,并不突围,反而拍马向着蒋氏兄弟迎去,同时大喝道:“杀!”声音如一道滚动的春雷,轰隆着向着整人战场传去,整个四海士兵方队也跟着大喝:“杀、杀、杀。”声音汇集成一道道洪流,在战场上不停地翻滚着,向着敌人奔袭而去。
四海城士兵丝毫没有犹豫,跟在叶国明身后,如猛虎般扑入了敌阵之中。
叶国明这一手极有威慑力,于千军万马之中,瞬间就将修必良斩杀马下,不但让其不能构成包围,还在修姓士兵心中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仿佛叶国明是一个神祇一样的存在,在这方战场之上,他想取谁性命,此人便再也见不到下一刻的太阳。
要做到这种效果,这只要是这段时间的生死这战,让叶国明武功终于再做问突破,终于晋升到了化精境界,精气神都不同于以往,比之先天层次之时,厉害了不止一个层次。
看到叶国明的神威,就是蒋氏兄弟也有一刻的愣神。
可战场是最无情的,容不得蒋氏兄弟发愣,叶国明已拍马挥刀杀了过来。
知道叶国明神勇,蒋氏兄弟不敢只让一人单独对敌,急忙两人合在一处,才堪堪与叶国明战成了平手。
四海城的士兵虽然神勇,但以五千人对着修姓士兵几近三万的人马,也仅仅是稳住了自己的了脚,不致于被敌人分割消灭,更谈不上消灭敌人了。
只片刻之间,四海城那五千士兵便已是岌岌可危。
“轰!”
就在各方鏖战正酣之时,突然又听到了战鼓的声音,接着一阵如雷鸣的马蹄声响起,蒙尖带着一支士兵从左边向着个修姓士兵杀至,赵柯带着一支士兵从右边杀至,原来包围着叶国明的蒋氏兄弟反而被包围在了中间。
这几方顿时混战在了一起,但由于山道狭窄,双方能接触交战的士兵并不是全部,而只是某一部份。四海跟着叶国明的五千士兵就结成了几个四面防守俱到的阵式,在这小小的山道上到处滚动上,如一架收割着生命的机器,每至之处,必有大批的修姓士兵死于四海城士兵刃下,四海城士兵虽然也有伤亡,但总是不如修姓士兵的严重,几乎是以一比四或一比五的比例消失着。
修姓士兵虽多,但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四海士兵却犹如几块处于风浪之中的坚硬石头,不管周边风多大,浪多高,却始终是岿然不动。
蒙尖与赵柯两只队伍如两把利剑般,直向着交战的中心直刺入来,遇到的修姓士兵早已被吓得胆破心飞,那里还有胆气敢战,这时早就纷纷向着两旁闪开,让蒙尖杀入战场中来。
这时,修姓的士兵已从包围别人,到被人反包围了,士气早泄的修姓士兵再也无心鏖战,纷纷四散逃窜,蒋家兄弟喝也喝不住了。
这蒋氏兄弟看见事情不可为,也只能带着自己亲兵拼命地向着外面突围而去。
可是,叶国明他们怎么可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拼命的堆住了他们的退路,对于一般的士兵,却又网开一面,任凭逃走。
刚才是修必得故意引叶国明来追,就是宫一郎所想的计谋,想设伏先杀掉四海城这个头号猛将,然后再反攻四海城便容易多了,却想不到反被龙飞埋伏了,不但损失了修必得,就是蒋氏兄弟也是陷于极度的危险之中,动辄就是败落身亡之局。
这时近三万的士兵,逃走了一半,阵亡了几千,还在蒋氏兄弟身边的,也只是不过一万的士兵了,双方兵力几乎相当,蒋氏兄弟的败亡也只是迟早的问题。
蒋思亮看看脱身不得,急忙从身上掏上讯号箭,向着半空一甩,“砰”的一声,讯号箭高高升起,在半空爆出了红色的光亮。
方圆百里都可看得一清二楚。
叶国明看了一眼在半空爆开来的火箭,冷冷一笑,心中不禁也暗暗敬佩龙飞的神机妙算,出战的蒋氏兄弟真的被自己与蒙尖,赵柯二路奇兵击得大败,要请求救兵了。
却不知,这刚好正中了龙飞的计谋。
四海城的士兵还是结成了一个一个防守俱到的阵式,在这窄小的山道到处滚动着,收割着修姓士兵的姓命,而叶国明以一人之力敌蒋氏兄弟却暂时处于下风,不过,以叶国明密不透风的防守,蒋氏兄弟短时间内也休想奈何得了他。
这时,蒙尖与赵柯两路伏兵却如两支切入豆腐之中的利刃,势如破竹的冲了入来。蒙尖手中打枪舞动,直直的向着叶国明与蒋氏兄弟交手的战圈中部了过来,沿途不知有多少不开眼的修姓士兵被他挑飞而失去了性命。
“嘣”
蒙尖手中的长枪终于与蒋思亮的长枪碰在了一起,却是发出一声闷响,原来两人都留了余力,看来两人实是旗鼓相当,谁都不退半步,各看了对方一眼之后,都惊讶对方内力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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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陆 第四七九章 、步步算计 上
张横左手受伤,只勉强可握住短戟,因此只是用右手短戟一格,将长枪挡开,脚步跟着一进,欺近偷袭者右侧,手中短戟一扫,从还未反应过的偷袭者肩头划下,下至肘下,再至下腹,竟都裂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皮肉向外翻卷着,血如泉涌。直如金山玉柱般倒了下去。
其余偷袭者见势不好,不敢再向着铜张两人进攻,纷纷缩回石林之中,要从各个方向分头逃跑。
平白无故的被人偷袭,以铜头的性格怎么可能让他们逃走,想也不想,马上便跟着追了进去,就连张横的大声叫唤也是充耳不闻。
进入石林,铜头才知道天地这大,无奇不有,就这一片小峡谷的石林,竟犹如一座**阵一样,进入其中,是完全没有了方向感,有的只是一个石峰又到一个石峰,一个石峰连着一个石峰,才过那么两个石峰,铜头便已彻底的迷失了方向,再也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石林虽然复杂,但铜头却也不管这许多,并且他也有自己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接咬住一个偷袭者的尾巴,一路紧追了下去,不管他是往左拐或是往右钻,铜头都紧追不放,偶尔有从石块两旁出奇不意扑出的偷袭者,铜头往往都是大力一刀,又将他扫得跌了回去,运气好者,只不过跌了一跤,运气不好者,或皮破骨折,内脏损伤,更甚者还有被铜头那大刀一扫而命归黄泉的,也不是没有。
再转过几个石峰,铜头离前面那个偷袭者越来越近了,甚至已可看到他背后那被汗水沾湿了的衣服,也不知是紧张的冷汗,还是辛苦的热汗,反正他几乎要嚎叫出来了,铜头谁也不挑,偏偏挑上了他,一个死神如牛皮糖一样紧紧粘在身后,想不到害怕都难,看来今天出门是忘记了看黄历。
偷袭者看到无法摆脱铜头的紧追,心一横,干脆就转过身来,也中答话,双眼含愤含悲,双手持刀舍身就向着铜头拼死扑了过来,大有你想跟着我,我就与你同归于尽的气慨。
如此武功,又岂会被铜头放在眼中,他想同归于尽,铜头却不想呢。他身体一顿,在紧急的奔驰之中突然停了下来,是如此的突倏,又如此的自然。
偷袭者用尽全身力气扑将过来,本以为以铜头前进的速度,会在中间某一点与自己相撞,却不料铜头却诡异地停在了偷袭者转身刚看到的位置上,丝毫也没有超出。
如此的内力转换,如此奇异的武功,也只有通天神梯的武学才会有这种神通,这完全出乎偷袭者的意料之外的。
因此偷袭扑到中间位置过一点点之后,全身集起的力气用已尽,落地之时,也只是收不住势子,再向铜头这个方向冲过了几步,却是刚好到了铜头面前,就象是乖乖地送上来让铜头打一样。
铜头这次却是大发慈悲,并没有用刀锋对着偷袭横归过去,而是反转刀背,在偷袭者头上重重一敲。
“逢”的一声,偷袭者直挺挺的向后倒了下去,完全不醒人事了。
铜头将昏迷过去的偷袭者抓在手中,马上后背依靠在一个比人还高的粗大石峰之上,以防有人从背后偷袭,眼睛急速地打量着四周。
这一打量,却不禁暗暗叫苦,刚才追得太急,竟也不知深入石林到了那里,这下完全分不清方向,就算是有人质在手,却也不知如何才能出去了。
“咻”一支长枪突然从旁边的石峰背后刺去,目标并不是铜头,而是铜头手中的人质。
铜头看也不看,随手一刀,竟将长枪的前端劈了下来,偷袭者持枪的手臂如受雷击,一阵颤抖之后,终于握不住长枪只剩下的柄部,掉在了地上。铜头随手的一刀,竟有如斯的力道,真不知他全力施展之时,又是如何的恐怖。
此时的铜头,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生死这战后,武功已晋升到了化精境界,与叶国明几乎是同时晋升,两人本来都是神力惊人,此时晋升到化精境界,对于武功又有了不同的理解,此时比起先天层次,厉害了何止一倍,区区几个最高也只是大成天境界的偷袭者如何是铜头的敌手。
偷袭者对自己十几个人甫一照面,便被铜头放倒了将近一半,便也有点明白了他们与铜头的差距了。
这边的长枪刚被劈落,在铜头对面的石峰背后却又闪出一个偷袭者,长剑一挥,向着被擒的偷袭者刺来,竟是丝毫也不顾铜头那寒光闪闪,随时都可以夺掉自己性命的大刀,拼命也要将此人刺杀,仿佛将自己的同胞刺杀,竟是比自己的性命还要紧要的事情。
铜头眉头一皱,手中长刀一挥,将自己极少运用的内力运到了兵器上,一刀劈下。原来铜头天生神力,平时对敌,只要用到自己的神力就足可稳操胜券,因此极少用到内力。
“当”
这次兵器相交,声音并不大,偷袭者却仿佛受到雷击,浑身一震,长剑从手中跌落地上,鼻口眼耳七窍都流出血丝,眼中那惊恐的神色还未熄灭,人已直直的倒了下去。
铜头这一刀,竟将偷袭者全身的生机都震断了。
可铜头刚将这个偷袭者一刀震死,背后石峰之后却又再刺出一支长枪,不取铜头,竟也是直直的向着被铜头敲昏在地下的偷袭者刺去。
他们好象对自己同胞的仇恨比对铜头的仇恨还要大。
铜头看也不看,长刀顺势向后一归,将长枪荡开,然后后退一步,也不转身,手中长刀往后一伸,只听得一声短促的惨叫之后,铜头这一刀已刺入了敌人的胸膛。
将刀往回一抽,溅涌的而出的鲜血跟着喷到了铜头的手上,偷袭者也倒了下去。
不知是偷袭者顾忌铜头武功厉害,怕自招死路,不敢再贸然出手,还是已各自分散逃命,反正铜头将这个用剑的偷袭者刺死之后,便再也没有那个偷袭者从那个石峰之后扑出来了。
再待了一会,铜头看到再也没有偷袭者扑出,便提起被自己的一直放在脚下的俘虏,将之挟在腋下,尝试着想走出石林,可连续转了几个圈之后,竟是又转回了原来的地方,那倒在地下七窍流的偷袭者还是不甘心的圆睁着双眼,仿佛在看着铜头,讥笑铜头就算杀光了他们,自己如果无法出得这迷宫一样的石林,迟早也是这个结果。
饶是铜头胆大包天,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转过另一个石峰的旁边,隔开眼光,不敢再看。
“铜队长”
就在铜头彷徨无主之时,一个声音突然叫了起来。
这一声无异于九天之乐,直醉入铜头心间,他从来也没想到,一个男人的声音竟然也有这么好听。
铜头大声回了一声,急忙提起自己的俘虏,转身就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可听来声音虽是近在咫尺,可铜头转过几个石峰之后,却又迷路了。
蒙尖眼中燃起兴奋的火花,难得遇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战意无限地提升,双眼闪闪发光,也不搭话,马绳一勒,身体一低,又向着蒋思亮冲了过去。
手中长枪晃动如群蛇乱舞,幻出了无数个枪头,让人只看得头昏眼花,分不清那一个才是真正致命的一击。
蒋思亮却是暗暗叫苦,自己与弟弟两人才堪堪与叶国明打成平手,虽稍胜一筹,但也奈何不了叶国明,现在这个蒙尖半路杀入将来,自己两人如何去抵挡,何况还有一个赵柯,正大声嚷嚷着挥动着一把巨斧冲过来。
无奈为了活命,也只得拼命的与蒙尖战成一团,只希望在蒋思宏败落之前,将蒙尖击退,然后上去助弟弟一臂之力,因此,他可是连压箱低的武功都掏了出来,如狂风骤雨般向着蒙尖狂攻而去,手中长枪竟舞动得呼呼风响,竟也渐时将蒙尖的战势压了下来。
少了一惯与自己联手的蒋思亮,蒋思宏如何是叶国明的敌手!
叶国明手中长刀一扫,拦腰向着蒋思宏砍去,没有了蒋思亮的从旁协助进攻,叶国明放手全力进攻,招招都不留后手。
一时,蒋思宏处于叶国明刀网之下,被逼着招架着,形势危急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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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兴与三千士兵悄悄地埋伏在修姓军营之外,由于这时已是傍晚时份,因此关兴也不忌会被人发现,静静地看着忙碌的军营,默默地等着龙飞所说的那种情况出现:修必付会派人去救援被困的士兵。
“将军!”身旁一个士兵指着高高升起半空,然后爆开来的火箭道:“敌人的火箭!”
关兴点点头,龙飞一一都料中了,敌人已发出了求救的讯号,看来敌军马上便要出营了,转头看着丁查杰派来助他的一个虽然矮小,却透着一股机灵的士兵道:“你知道他们的粮草在那里吗?”
矮士兵指着修必付大营偏北的方向,低声道:“就在那边的高地上,那里有一个营门可以出入,平常把守的也是一些运粮的士兵,战斗力也不是很强,将军一攻,他们就可能退了。”
关兴以赞许的眼光看着矮小兵,赞道:“想不到你们连敌人粮草在那里也探得明白,真不了起。”
矮小士兵笑笑道:“这也不是太难,此地山高,敌人又选在平地扎营,如果进不去敌营,那么站在高处,看着敌营人马走动情况,一两天就也大概明白了。”
关兴点点头,转头往敌营看去,只见本来还算平静的敌营,见到火箭的信号之后,突然忙乱起来,明亮的灯火摇晃不休,熙熙攘攘,人头耸动,连隔得这么远的关兴等人都听到了人喝马嘶的声音。
一会,一支队伍便急促的从营中奔出,向着四海城方向奔去,领兵的正是修营武强最强的矮王黄思量,只看到一个矮小的身材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便可认出来。
看来修必付军中也有能人,从接到求救信号到出兵,竟是这么快速。
关兴兴奋起来,悄声道:“兄弟们,到我们上场了。”说着就站了起来。
“等等!”矮小的士兵突然拦住关兴道:“将军先不急,等他们走远一点再去吧,不然他们回援时,我们还未烧完呢。”
关兴猛然惊醒,点点道:“正是,还是小兄弟明智。”
矮士兵脸上神色平静,并不因关兴的夸奖而高兴,淡淡道:“关将军谬赞了,我只是平常做一些打探的事情多了,因此胆子小了一点,万事小心总是不错的。”指着修营东边的一个稍高的点的山坡道:“那里有一个高坡,可以挡住他们的视线,我们不如就从东门绕过去如何?”
关兴举眼望了一眼,只见在修必付大营的东边有一座稍高的小山坡,斜斜直向东北方向,刚好挡住了从营中望楼看出来的视线,这绝对是一个最好的偷袭路线,不禁赞同道:“就这么办,兄弟们,我们出发了。”
说完首先从埋伏的地方站起来,向着东门的高坡背后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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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陆 第四八零章 、步步算计 中
黄思量虽然个子矮小,但骑在急速奔驰的马背上却也稳如泰山,可是他心中却并未如此的稳如泰山,反而有点火急火燎,,以将近三万人的兵力,去进攻一个只有两万多人把守的四海城,并且事先已谋划妥当,竟还紧张至须发求救信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一向高傲的蒋氏兄弟如此失态。
未行多远,路上几个逃回来的士兵已拥挤在道路中间,将黄思量前进的道路都塞住了,看着狼狈不堪,兵器也不知丢到那里的逃兵,黄思量倒抽了一口冷气,拦住一个逃兵,大声喝道:“发生了什么事?”
逃兵见到自己人,心中大定,也不再那么惊惶,急喘了几口气,站定对黄思量道:“修将军阵亡了,现在两位蒋将军被敌人包围了起来,不知生死。”
黄思量气得脸色铁青,冷冷道:“那你们呢?蒋将军还在前线,你们却逃回来了,如此贪生怕死,留你又有何用。”马鞭一挥,缠住了逃兵的脖子,将他卷得飞了起来,甩到了远处,等到落到地面之时,早已气绝。
“留下一部人马收编逃兵,马上赶上来。”黄思量对自己副将道:“有贪生怕死逃逸者,杀无赫。”留下这句话之后,黄思量带着剩下的八千兵马赶紧向着战场奔去。
再行一阵,耳中已听到了战场上传来的声音,两边士兵声嘶力竭的喊杀声,兵器交击声,战马嘶鸣声一蜂窝的朝着黄思量耳中拥来。
入眼之中,已看到了犹如地罗地狱的战场。
黄思亮在蒙尖与赵柯两人的夹攻之下,已是左支右绌,防守频频被两人突破,身上已留下了一些痕迹,只是他毕竟武功比两人都高上一丝,因此往往能够在瞬间将身体的要害部位避开,因此受伤的只是一些暂时影响不到战斗的部位。
比起蒋思亮,蒋思宏却没那么好运,身体在马上摇摇欲坠,随时都会掉下马来一样,手中兵器只是用巧劲招架着叶国明的进攻,却不敢与叶国明硬对硬相碰。
黄思量从马背旁边抽出兵器,拍马一跃,带着八千士兵便向着战场扑去,看着那满地的修姓士兵尸首,个个都是咬牙切气,眼中怒火直喷,胸中仇恨逐渐滋长。
赵柯看到黄思量冲进来,便知道龙飞又料中了,但也知道真正考验自己的时间到了,黄量思为修必付阵营首位高手,就连自己也曾经在他手下败过,此番率生力军进攻,自己只有拼掉老命,才能力保叶国明与蒙尖两位无后顾之忧,全力杀敌。
咬一咬牙,赵柯首先向着黄思量迎去,以免让他杀入阵来,打扰叶国明与蒙尖两位。
黄思量冷冷一笑,这个自己手下败将,也敢来拦自己,简直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双脚用力一夹马腹,马儿突然加速,迅速向着赵柯迎去,同时手中双鞭,如同双龙同时出海,向着赵柯的小腹抽去。
他武功虽然高于赵柯,身体却几乎比赵柯小上一半,虽然骑着高头大马,伸出双臂却也只够赵柯的小腹。
赵柯虽曾败于黄思量手下,既然已下定决心拼命,却也不怎么怕他,双脚也一夹马腹,向着黄思量迎去,开山斧当头就向黄思量劈下。
马上,两人便接战在了一起。
不过,赵柯对上黄思量,却也真不是对手,刚几招过去,赵柯便已完全处于守势,连一成抢攻的机会都没有,如此下去,再过几招,赵柯知道自己就真的要拼掉老命了。
“将军!”一位偏将突然拍马从后赶了上来,对黄思量道:“我们大营起火了。”
“什么!”黄思量大吃一惊,一招击退赵柯,勒马退开几步,转头看去,只见自己大营的位置,冲天的火光,几乎映红了半边天空,一股浓烟,冲天而起,直至半空之上无边的黑暗之中。
黄思量眼中精光闪闪,心中委实难以决断,如果自己回援大营,那蒋氏兄弟就绝无生路,如自己不回援,失去大营,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有失败这唯一的结果,
很快,黄思量牙齿一咬,竟撇开赵柯,向着与蒙尖战作一团的蒋思亮冲去,手中双鞭一挥,向着蒙尖长枪击去,同时对蒋思亮道:“撤退!”
蒋思亮得黄思量之助,心中大喜,手中长枪一收,摆脱蒙尖长枪的纠缠,勒马转身就向着蒋思宏奔去,想将蒋思宏救出。
可是,蒋思宏这时的形势实已是到了强弩之末,内力被叶国明消耗怠尽,生命已危在旦夕之间,生死只在一招之间了。
叶国明虽是身处战场之中,但依然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看到蒋思亮扑了过来,便知道时候到了,提起全身内劲,全力一刀向着蒋思宏拦腰扫去,大刀快若闪电,带着的劲气也是那么强烈,仿佛大刀周边的空气都被吸收进了刀身一样,凌厉呼啸,声刺耳鼓,刀虽未到,但先到的刀风却将蒋思宏的衣衫吹得向后飘拂了起来。
蒋思宏这时双臂发麻,体内空虚,他知道叶国明这一刀的份量,自己想避过这一刀,那是千难万难,虽然心中悲凉,但为了活命,也只有拼尽全力了,希望奇迹会产生。
深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天地之间的力量吸进自己身体之中一样,然后力贯双臂,双手举枪,向着叶国明这自交战以来最厉害的一刀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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