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王小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零一
向前没走几步,马林便找到了那条小路。
半个小时后,三人便处在那密密的罂粟花海洋里。无边无际,一眼望不到头。
王小波在像片上倒没觉得什么,可真处在这看起来是那么美丽的罂粟花的海洋里,也不得不叹为观止,确实是太神奇,太壮观了啊。
茹家两兄弟一个是北山铜矿矿长兼党委书记,副厅级干部,另一个是庆县城关镇党委书记,副处级。暗地里却做着种毒、制毒、贩毒一条龙买卖,而且已经走上了产业化、集团化的道路。假以时ri其实力必如ri中天,经济财力也必将影响整个专署,南方省,甚至全国的政坛。
正想间,身后突然传来隆隆的机械声。姜唯民打了个手势,三人就地伏了下来。
随着机械声的停止,从悬崖上走来了五个人。清一se的黑衣服,黑裤子,身上都拿着清一se的冲锋枪。
“大哥,一个小时上来一次,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太麻烦了。我看,以后就改成一ri三次吧。”
“就你多嘴,被老大知道了非扒了你皮不可。”
“都二年了,连个鬼影子也没见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谁会来啊。”
“这倒也是,按道理我们农场只要把罂粟种好,管理好就完了。这种安全保卫工作应该交给矿jing去管,否则那二百多号人枪不就白养了。”
王小波吃了一惊,北山矿jing竟有二百多号人枪?还不算其他配有武器的地痞流氓,估计不在500人以下。这可是整整一个团的兵力啊。还好自己没有贸然行事,否则还不知道怎么个死法呢。
姜唯民无声无息地爬到王小波面前,悄声地说道:“他们手上拿着的都是清一se的卡宾枪,比县公安局配备的武器还厉害。你看他们腰里应该还有手枪和手雷。”
王小波也小声说道:“一会儿,他们下去后,我们就拍照取证。还从原路返回。”
那五个带枪的家伙也只在上面象征xing地转了转,便下去了。王小波用他那台120相机拍了很多照片,有近距离的特写,也有远景。差不多将一卷都拍完才满意地下山而去。临走时,还在地里拔了两颗罂粟回去。
到了山下,王小波让他们俩在船上等他,自己悄悄地向那排房子摸去。
一路过去倒还顺利,可快到十几米处,却发现多了一个高大的木牌楼,还挂着一块牌子,“北山农场”四个字很醒目。怎么又出来一个农场,记得县里的建制好像没有这么一个单位,看来又是北山铜矿的一个分支单位了。
牌楼前有二个岗哨。也穿着黑衣服,黑裤子的后生正百无聊赖地站在那里吸烟,这次倒没带枪。看来,他们还是有所顾忌的。
王小波想了想,这也只有华山一条路,只能硬着头皮闯一闯了。于是,他埋伏在溪边,拣起二块石子扔了过去。
那俩后生见忽然有石子落在脚前,朝四周看了看,便疑惑地向溪边走去。
这时,王小波已悄无声息地绕过俩后生,几个起落已窜进牌楼,到了那排房子的后面。房子的后面倒都开着一排小窗,正好便于观察。
这一排房子共有十二间,王小波便从北向南,一间,一间地看过去。第一间特别大,中间放着四张八仙桌,还围着一大圈凳子,看来是会议室兼饭堂了。
从第二间开始,每个房间都有四张高低床,上下都有铺盖,而且墙上都挂着枪。只有最后一间房子没住人,倒是堆放了一些杂七杂八的工具。
王小波暗暗地计算了一下,一间房子住八人,那十个房间就八十个人了?他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八十人真自愿在这里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有,除了刚进来时的二个岗哨以外,房子里怎么一个人影也没有,连刚刚下来那五个持枪人也不见了?
王小波向四周打量了一番,见静悄悄地毫无动静。便疑惑起来。想从前门进去仔细搜查一番,又怕有自己不知道的暗哨在什么地方等着呢,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走到前面去,免得打草惊蛇。他小心地拔弄了一下后窗,见建得还很牢固,而且也只有40平方厘米左右,中间又钉了一根木档,人根本无法钻进去。
突然,传来了那二个岗哨的叫骂声:“麻五,你tmd,还不来换岗啊,尽赚老子的便宜。”
“老子就差那么一二分钟,就不耐烦了?还是不是男子汉啊,真是小鸡肚肠。”闷闷的声音好像从地底下传出来的。
王小波蓦然心惊肉跳,这里还真有点古怪,难道有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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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王小波 第三十九章:山洞里的秘密
王小波快速跑到北面,抬眼望去,悬崖下有两个同样穿黑衣、黑裤的家伙,正骂骂咧咧地向门口跑去。
难道对面悬崖下有山洞?是了,现在是夏天,大热天的中午,都下到山洞去避暑了吧?王小波一边想着,一边紧盯着门口换岗的几个人。
在换岗的四个人,交接倒也很简单。只见先前在的那二人各从自己裤袋里,摸出手枪交给来接班的,就完成了任务,高高兴兴地往悬崖边走去。在北边悬崖的黑影处,消失不见了。
王小波现在所处的位置离悬崖大概有六七十米远。只隐隐约约估摸那黑影处就是洞口。但要快速通过这六七十米距离,而不被门口的门卫发现,也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现在是要搞清楚这里到底有多少人?武器装备如何?只能接近洞口,才能查个明白。
他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刚想故伎重演,忽然发现身后有异。他僵硬地高举着右手,一动也不动,头颅缓缓地转过去。一条五步蛇正高昂着头,呼呼地向他吐着蛇信。
王小波知道这五步蛇眼睛几乎是瞎的,全靠动作带动气流来辩别方向,自己现在是半蹲着,速度根本提不起来。于是,他将手中的石头用腕力扔向五步蛇。石头还在半空,那五步蛇已腾身而起,迎着石头狠命地咬去。
说说时迟那时快,王小波也跟着腾身而起,右手跟着挥去,一把抓住了那五步蛇的七寸,一抡,扔向大门口。
门口的那两个门卫,突然发现一物从天而降,正愕然间。那五步蛇一落地,就对着大门,昂起了头。“妈呀!”两门卫尖叫一声,拔腿向外跑去。
王小波见机会难得,几个起跳,就已来到那黑影处,果然是一个山洞。他向洞里望了一下,见里面黑黑的,深不可测,便想摸索着进去。
“麻五,你tmd,又大呼小叫什么啊?”一个大个子一边骂着,一边打着手电跑了出来。可刚到洞口,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手电也不知去向。
原来,王小波见这大个子匆匆跑出来,便暗暗地取过边上的一根木棍,暗使一个绊子,又顺势接过了掉下来的电筒,一个箭步冲进了山洞。
进去十多米后,远远地看见前面有灯光。王小波也不敢打开手电,只能摸着洞壁慢慢地向里面移动。也就走了三十多米路,里面灯火通明,豁然开朗,熙熙攘攘的有二百来人正在加工罂粟果。
原来这个山洞是毒贩们的粗加工场地,怪不得有怎么多人。正不知如何办好时,却听到上面传来了嘟嘟的哨子声。王小波一惊,忙藏身在一个箱子后面。
那些人一听哨子声,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很自觉地排好了队伍,整齐划一地向洞口走去。王小波躲在箱子后,默默地点着数字,共217人。
王小波到现在才明白,上面住的80人是管理和武装人员。他们平时也要下来劳动,而山洞里住着的130多人才是真正干活的人。
他突然感到有点怪异,像电流一样,一闪而过。他想抓住那漂浮的思虑,可还是茫然地不知所以。
这时的洞里,已经没有一个人。王小波便随意地察看了起来。
这个山洞确实很大,足有千把平方米。一筐、一筐的罂粟果堆满了小半个山洞,加工好后装进麻袋的却不多,也就二十来袋,大概是及时运输出去了。
在洞的另一边,王小波发现有亮光透进来。他过去一看,原来也是一个洞口,刚好对着大门口,但如今被他们用铁丝网封了起来。怪不得上面说话,下面听得一清二楚。
说话?王小波蓦然明白了,刚才,那漂浮的思虑中透着的怪异是什么意思。从下到洞里以后,还没听到一个人说过话。那怕是刚刚哨子响起,可能是中午开饭,也只是井然地排着队出去吃饭,期间竟没有一个人说过一句话。这是他们的纪律还是另有原因?
上面又传来了响亮的哨子声,王小波吃了一惊,怎么快?吃饭就这么点时间,最多不过十分钟。这些毒贩还真把这些工人当奴隶看待了,茹家两兄弟真tmd比周扒皮还周扒皮呀。
看来时间不多了,得抓紧时间出去。再从老路出去已经不可能,是不是可以从这个铁丝网出去呢?王小波想着,立即付诸实施。他用手使劲拉了一下铁丝网,不想那铁丝网看着很牢固,固定在铁丝网上的木条,先前已被人起了钉子,然后又虚钉回去的。由于先入为主,王小波用力过猛,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小波从地上拣起钉子,先把上面的一边铁丝网固定好,人爬出去后,又反手将铁丝网一点点地固定好。
这时,洞口站满了人,其中一部分都荷枪实弹地站在前面,听着那大个子训话:“刚刚接到矿里的电话,停泊在温溪的那条机帆船不见了。武装分队留下四十个人守卫农场,其他人分成两组,二十个人一组,从温溪两岸找过去。发现有人偷船,不管是谁,一律格杀。你们快去准备,五分钟后出发。”
王小波吃了一惊,怎么早就被发现了,得赶紧回去,通知他们二人。刚想转身出去,忽然发现队伍前又多了一个人,在打着手势,用哑语在说话。这下,他明白了,这里除了武装人员和管理者,其余的全是哑巴。
王小波仿佛有种感觉,好像进了黄药师的桃花岛,全都是不会说话的哑仆。可那是黄药师故意把人弄哑的。难道这些毒贩也故意将人弄哑,强迫让他们劳动?他想起那铁丝网上虚钉的钉子,恍然大悟。原来这是那些聋哑工人准备逃出去而作的,不想给了自己一个机会。
这里是不能再久留了,得想个办法,如何混出去。他看了看旁边的牵引索道,往上走,现在看来最保险,但又不能开机器。如果攀着牵引索道上去,以眼下自己的功力,也不在话下,这一百米大概需要二十分钟左右,要在这时间内不被人发现,确实有点难度。
正考虑间,那边大个子却在骂人了:“麻五,你这个猪头,让你管门口,跑到这里来干吗?”
王小波一听,大喜过望,拔腿就向门外冲去。
那边,麻五还在一个劲儿向大个子解释:“老大,你不是说全体集合马?我就老老实实地跑过来听你教诲了。”
“教你个头,刚才大呼小叫地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不是想听我教诲吗?我这就教你。”大个子说着,一拳打了过去。
麻五不待拳到,转身就跑,嘴里还唠唠叨叨地说道:“刚才真的有蛇啊,一条好大的五步蛇呀。”
趁他们说话的功夫,王小波早跑出了大门。他展开轻功,不到十分钟已到了泊船的地方。
姜唯民一见王小波就嚷道:“你再不来,我就要去卖花圈给你送去了。马工已经急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王小波也不去理他:“放弃船只,走陆路回去。”
“好端端的船不坐,又怎么了?”马林诧异地问道。
姜唯民毕竟是老公安:“那还用说,他们不见了船,肯定会顺着温溪两岸搜索过来的。”
王小波点点头,问马林:“有没有其它路可以回到刚才停车的地方?”
马林想了想,说道:“有条小路,可能要多走二十来分钟路,要不就走那条路吧,安全第一麽。”
姜唯民也同意:“那就走这条路吧,你们稍等我一下,马上就回来。”说着,就在路边采了一大把映山红,扔在船上。
王小波笑了:“采菊东篱下,是闲人所为。你这疑兵之计实在高明啊。”
马林也笑道:“公安做起假来还真没得商量啊,怪不得冤假错案怎么多,原来你们这些公安个个都是高手啊。”
“去你的,你们联想也太丰富了。赶快赶路吧,一会儿他们就要追上来了,这些混蛋带着的可是卡宾枪啊。”姜唯民说着就带头跑路了。
三人刚转过一个弯,就见下面大呼小叫了起来,显然已经发现了那条机帆船。
鬼才王小波 第四十章:零打碎敲
三人回到城关镇已是下午二点钟了,便直接在庆嫂小吃停了下来。庆嫂此时已忙完,正蹲在门口理菜,见王小波一行进来,忙站起来问道:“没吃饭吧?我这就去准备。”
王小波深情地看了她一眼:“简单点,炒一大盘米线,搞点汤就行。对了,反正现在没生意,把门关了吧。”
庆嫂知道他们有事,就一边关门,一边说道:“里面还有个小伙子在等你,说是和你约好的。”
王小波转头一看,见武侠迷伏在小饭桌上,睡得正香呢。便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梦到黄粱还是梦到美女了?”
武侠迷睡眼惺忪地抬起了头:“师傅来了,我等你好长时间了。”
王小波也不回答他,转头对姜唯民说道:“姜局,他前几天去了趟北山收集证据时,可能被他们发现了,北山铜矿正在追杀他,现在只有你那里比较安全,是不是帮他暂时安排一下。”
姜唯民笑道:“是你呀,行啊!等会和我一起过去,先在局里搞搞内务吧。”
武侠迷又开始胡侃了:“姜局和师傅都是我命中贵人,必将护我一身,看以后谁还敢欺负我?”
姜唯民忍俊不住,笑着对王小波说道:“你这个徒弟很会说话,那天在预审时唬得民jing一愣一愣的。”
王小波不无好气地说道:“他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观察人的本事确实不小。对了,这会再考考你,他是干啥的,说个大概就可以。”说着指了指正在给大家泡茶的马林。
武侠迷只看了马林一眼,便断定:“这位一定是地质工程师吧。”
姜唯民来了兴趣:“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武侠迷道:“这位同志一看就有一股科学家的气质自不必说。你看他大热天还穿着翻毛皮鞋,这是他们长期野外工作的习惯,还有他脸部和手部都比较黑,而手腕上面就很白了,说明暴露部分是被晒黑的。这些特征,除了地质学家还能是什么?”
王小波得意了:“怎么样,仈jiu不离十吧?”
尽管师傅已经在夸他了,武侠迷还是不满意:“怎么,不对啊?那是什么呢,考古的?自然科学家?也不像啊,他们是不屑干这种泡茶活儿的。只有搞地质的,一个人独处贯了,才会自己照顾自己。”
“小王啊,你徒弟我要了,确实是个人才啊。”在姜唯民眼里测绘与地质没有什么区别。在没去省城前,他也只知道部队里有那么一个测绘参谋的,但这参谋是干什么的他确实不知道,何况武侠迷呢?他为武侠迷jing确的观察本事暗暗叫绝。
这时,庆嫂端了满满一脸盆炒米线出来,三人早就饿了,便急急地动手、动嘴起来。
饭后,三人便开起了小会,这是他们三人组合,第一次这么正经坐下来开会,庆嫂和武侠迷作为知情人员当然也例席会议。
王小波清了清嗓子作了开场白:“这北山铜矿据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看,有三个主意问题,一是死了77人的两起特大事故隐瞒不报;二是私自建立地下武装,拥有大批非法武器;三是种毒、制毒、贩毒。这可能是建国以来最大的毒品案了。现在,我们手上证据已经很充分了,但考虑到一些原因和其他方方面面的关系,不得不谨慎行事。我想,只能采取零打碎敲的办法,一点点地咬死他们。”
姜唯民来了兴趣:“你说说看,怎么个零打碎敲法?”
王小波便娓娓道来:“第一步,姜局还是按正常途径将那500克毒品单独结案后,上报专署和省厅。一是可以助你登上局长宝座,从而牢牢地掌握公安的力量;二是将茹家两兄弟的注意力转移到城关镇来,这样就会对矿难事件放松jing惕,对我们的第二步有好处。”
姜唯民点点头:“行!案卷早就搞好,就等一个机会了,回去后马上派人送去。这下,我们局就成为全省关注的焦点了。而且随着那个中转站的曝光,他们必定要千方百计地切断与这个中转站的任何关系,单是切断建房时的一切关系就够他们忙一阵子了。”
王小波接过话头说道:“对!我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也给我们走第二步棋减轻了压力。这第二步就是从两次矿难事件着手,通过省委和新华社舆论的压力,将茹家两兄弟搞得焦头烂额,顾此失彼。如今关于矿难事件的材料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对了,老矿长那边的取证有进展吗?”
姜唯民答道:“郊区家属会议已经开过,六个受害者家属都写了控诉材料。据说,老矿长当场就晕了过去。”
王小波也无可奈何地说道:“老矿长是心情中人,要是知道茹家两兄弟还同时经营着种毒、制毒、贩毒的话,不气死才怪呢。算了,我们就不麻烦他了。将那六个家属的控诉材料和我手里的这份材料复印几份,同时寄给新华社南方分社和省委书记李默然。”
马林不解了:“这样一来,茹家两兄弟必定被撤职法办,到时,群龙无首,余下的问题不就很好解决了吗?”
“官场规则你不了解,事情那有怎么简单。省委和专署都会有人保他们,最终的结果肯定是派个联合调查组下来,估计没三五个月是不会有结果的。而我们的目的就是要利用这三五个月时间,将他们一步步地打垮。”王小波认真地解释着。
马林感叹道:“这茹家两兄弟好好的企业家、党的干部当着,干吗要冒着风险再去涉毒?”
王小波不无痛心地说道:“这与我们当前的制度有关。不错,他们是矿长,是党委书记,这是人民赋予他们的权力和义务。但他们不这样认为,和牛航邦有着同样的想法,就是把权力能辐she到的地方,看成是自己的地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却没有任何人、任何权力、任何机构能够监督和制约他们!从而使他们成为一个特殊的权力阶层,成了一个处在管理和约束、政治和权力的真空,却又掌握着老百姓生死存亡的贵族阶级!”
“不错,领导干部如果长期处在没有监督和制约的环境里,一旦蜕化变质,腐化堕落,那还有什么事会干不出来?这茹家两兄弟就因为有利可图,不就干起了种毒、制毒、贩毒一条龙的买卖了?而且还组织了自己的私家武装,当然,他们会有一个动听的名字,如矿jing、民兵等等。”姜唯民愤愤不平地说着。
马林还是有点不解:“那工人们,还有他们的党委委员、纪检干部、工会主席呢?难道都是吃白饭的?”
王小波笑道:“你也太天真了。在他们的yin威下,可以任意解雇和处置工人,而工人们就只能听之任之,忍气吞声,同时再给点甜头,胡萝卜加大棒,工人们还能说什么呢?他们还能使得党组织和其他组织变得绣花枕头,形同虚设。什么党委委员、纪检书记、工会主席,全可以安排自己人。其实,那茹大海已不是什么矿长、党委书记,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黑帮头子,只不过披了一件合法外衣而已。”
武侠迷对他们说的这些不感兴趣,却对王小波说的零打碎敲听得津津有味,便饶有兴趣地问道:“师傅,那第三步是什么呢?”
王小波知道他是一个武侠爱好者,喜欢听一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你这小子,我们在商量正经的事情,你却当武侠故事来听了。”
武侠迷抓抓头皮,嬉皮笑脸地说道:“是师傅说的太jing彩了啊。”
王小波看看时间已不早,也就不和他插科打诨了:“这第三步,就是当他们把主要jing力都用来对付联合调查组时,我们组织一支jing干的力量,趁机攻上山去,一把大火烧了那毒品种植基地。一劳永逸地解决省委和专署的后顾之忧,没有了那明摆着的500亩罂粟,也就没有了什么种毒、制毒、贩毒的特大案件,也就免去了一场官场大地震。另外随便一个罪名,都可以使他们死好几会。”
“那里可是有一支装备jing良的80人的武装力量,不好对付啊。关键是我们如何组织这一支jing干的力量?地方人多嘴杂,包括我们公安在内,都不能用。一动员官方的力量也等于将事情公开化了,实在是两难啊。”姜唯民忧心忡忡地说着。
武侠迷忽然说道:“要是有迷香就好啦,趁他们睡觉时,将他们都迷翻,不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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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王小波 第四十一章:副科
姜唯民大笑道:“你还真是武侠迷,迷香?还**汤呢。”
马林却站了起来,高兴地拍了拍武侠迷的肩膀:“好小子,真有你的,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制迷香很容易的事情,一会儿,我写个方子,到药店配回来后,加工一下就成了。”
王小波也来了jing神:“如果能自制迷香,那敢情好,可用起来方便吗?”
马林满脸自信地对王小波说道:“你不要忘了我原先是学化学的,制迷香只是小儿科。可以制成粉状,放在纸媒里点燃变成烟雾就行了,一二分钟内保证不省人事。”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庆嫂插话了:“把方子给我吧,这种活还是女人干起来比较方便。一会儿,我多跑几个店,就不会被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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