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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王小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零一
王小波在卫生间用冷水洗了个澡,出来后却不见了郭琳。他感到奇怪,等了会儿,仍不见她回来,只得将裤子、衣服穿好,无奈地摇了摇头,跑出门去,见自行车还停在那里,想必没跑远,又在楼下找了一圈,在房后小树林里传来了郭琳尖厉的嘶叫声。他大吃一惊,忙跑过去一看,黑暗中似乎一男人在暴打一女人。“你打,你打啊,有种就打死我呀。”声嘶力竭的叫嚷声分明就是郭琳。王小波最恨欺负女人的人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叉住那男人的头颈,膝盖用力顶在那人的尾骨上,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了。
郭琳一见夏青被打翻在地,想跑过去看看,又呆于王小波的面子。只能委屈地倒在他怀里哭得更伤心了。
“怎么回事?这人是谁啊?”王小波小心地问道,想去看个究竟,但郭琳贴在他怀里,拉着他不放,他也无可奈何,只得抱起她,回了她宿舍。
经过这一插曲后,王小波也没了兴趣。郭琳知道他正直,又富于同情心,便哭诉道:“说起来你可能要看不起我,那时我还年轻,才十八岁。夏青当时是京剧团的团长,说是要和我好,让我主演李铁梅,也许我虚荣心太强,就和他好上了。整整六年啊,他就不许我找男朋友,而且还变态,折磨我。今天,他在路上看到我们,就一路跟踪到华侨饭店,碰了壁后,又在你洗澡时开门进来了。我不想让他知道你在,就赶他到外面去谈,也许他也怕在宿舍里吵起来影响不好,就带我去了后面小树林里,要我答应不许和你来往。见我不答应,就遭到了一顿暴打。”
王小波听了,果然将她搂得更紧了,还大骂道:“td,一个堂堂的处级干部,竟然是衣冠禽兽,一个十足的大流氓。哦,他老婆就不管他?”
“说来也怪,他老婆胖胖的,足有二百斤吧,可偏偏怕得要死,是个十足的妻管严。”郭琳答道。
“那就去纪委告他呀。”王小波愤愤地说道。
郭琳抽泣着说道:“怎么告啊,我也在省委机关上班,传出去多不好听啊,而且他姑父还是省委副书记呀。不过他倒是真心爱我,这不他见我们俩在一起,妒忌的疯了。”
王小波想想也是,她才二十来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能图一时之快而名誉扫地。得想个办法让夏青身败名裂,可眼下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呀,看来只能徐徐图之了。看着郭琳满脸泪痕,好不凄惨,王小波就去厨房里倒了点开水,又兑了点冷水,用毛巾绞了一把,为她擦了擦脸。安慰道:“今天是你生日,不要再去想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好人一生平安,坏人终究要得到报应的,好好睡一觉,明天将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好日子。”说着,他吻了她一下,感觉她好像没了之前的激情,冷冰冰的,也就怏怏地告辞而去。
王小波出来后,就见前面不远处夏青步履瞒珊往前挪动着,那样子实在有点可笑。就想,也许这下伤的不轻,就远远地跟在后面,想看看他家在那里,或许以后有用。
这段路也实在不短,十足走了一个多小时,看看已到了《南方群众日报》的宿舍区,见夏青拐了进去,王小波感到奇怪,难道他家住在这宿舍区?便也跟着进去看个究竟。夏青熟门熟路地走到一排二层的楼房前,在103室门前停了下来,敲了敲门,房门开了,一位身材苗条的女人跑了出来,说道:“死鬼,这时才来啊。”并一把将他拉进了房间。
王小波想笑,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这排房子明显是集体宿舍,而且这女人也太瘦了,肯定不是他老婆,看刚才那女人说话的腔调,百分之一百是另一个外室。这夏青被称为“外面旗帜猎猎,家里红旗不倒”的红旗处长,确实是名符其实的花花公子呀。看来他的胖老婆就应该管的更厉害点,否则就不会到处留情了。他思索了一下,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于是就开始行动起来了。





鬼才王小波 第十九章:挂靠三建
王小波在《南方群众日报》的集体宿舍,看到夏青又和另一个女人在约会,想这家伙的政治生命也该完结了。便赶紧跑到门口的公用电话亭想打110报案,见墙上贴着常用电话一览表,有辖区派出所、工人纠察队等的电话号码。他想,派出所不一定会管,还是打给工人纠察队吧,这些老大哥说不定和老家的民兵一样,有时不按常理出牌,最恨这些所谓的道貌岸然的干部了,而且还喜欢管这种桃色事件。
王小波打电话给工人纠察队报案,说是《南方群众日报》集体宿舍103室内有人耍流氓,男的还是处级干部。接电话的工纠队员听了很兴奋,立马表示马上就到。他打完电话后,又跑回老地方,躲在暗处偷偷地观察。工人纠察队倒行动迅速,五分钟不到就来了四个人,叫来报社后勤处,拿着钥匙开门进去。只见一对男女赤条条地睡在床上。一位戴着工人纠察队红袖套的三十来岁男人,好像是这帮人的头儿,问开门的报社后勤处同志:“怎么回事?他俩是不是夫妻?”
后勤处的同志摇了摇头说道:“林记者还是大姑娘呢。”
那头儿一听,二话不说,就将夏青从床上拎了起来,也不让他穿裤子,就给了他一个巴掌,怒吼道:“看你就不是一个好东西,老实交待,你们是什么关系?在那里工作?什么职务?”一连串的问话似连珠炮喷涌而出。
可怜的夏青浑身哆嗦,期期艾艾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是后勤处的同志认得他,说道:“这不是省委宣传部的夏处长吗?”
“哦,还真是处长呀,tmd,堂堂的处级干部还是一个大流氓啊。”头儿说着又在夏青屁股上踢了一脚,说道:“两人一起带走。”
另外几个工人纠察队员嘻嘻哈哈地看着这二个赤条条的男女穿好衣服,簇拥着出门而去。
这时103室门口早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王小波躲在这些人群后面,得意地笑了。他想了想,又跑到公用电话亭,给李剑锋打了个电话,说是刚在路上看到省委宣传部的夏处长被工人纠察队五花大绑地带走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影响省委机关的名誉,所以特别通知一下。李剑锋一听,大吃一惊,电话还没挂断,就和他父亲说了。
王小波想,这下省委书记亲自关心此事,夏青是大难临头了,再起码这个处长是当不了了,那怕他姑父省委副书记蒋立秋亲自为他周旋,也是无济于事啊。本来他想去通知郭琳,为他报了仇,但一想出门时那个冷冰冰的吻,还是若无其事为好。女人的脸,六月里的天,说变就变,搞得不好,还落个埋怨也说不定,毕竟有着六年的感情啊。他想着,暗暗地笑了笑,独自快步地走回了学校。
到了宿舍,见地上有二封信,想是从门缝里塞进来的。第一封是小梅写的,说是已从老家拿了户口本回来,让他不要忘了明天早上去市房管局等她。第二封信是万宏伟写的,说是经任科长介绍,已和三建公司总经理说过,同意挂靠,只是每年必须上缴一万块,觉得有点太贵,来征求他意见。王小波想一万块就一万块吧,得和三建公司的老总谈谈了,明天是不是可以抽个时间去拜访他一下。
第二天上午,王小波来到了市房管局门口,卖房者和小梅已经在门口等他了,三人就一起进了房管局,不一会就办好了手续,小梅将二万八千元给了卖房者,算是交割完毕,从此,小梅有了自己的房子。三人又一同去了解放路8号,进了202室后,小梅搂住王小波的脖子,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高兴地大叫道:“哈,哈,我们终于有自己的房子了,真幸福呀。”
王小波将小梅横抱在胸前,深深地吻了她一下后说道:“这样就算幸福了?那幸福也真是太简单了。”
“那什么是幸福呀?”小梅俏皮地问道。
王小波被问住了,什么是幸福,确实没有一定的定义。他看着小梅那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忽然领悟了什么:“譬如,我现在的幸福就是……”说着又吻住了她。一阵狂吻后,王小波说道:“房子就暂时不用装修了,先将就着住吧,你看看要配点什么家具和电器,到时去卖就行了,最主要是要卖一张好床,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谁怕谁啊?”唯有这点,小梅自信王小波说不过她。“我看看这是香蕉还是宝剑,大概还从没出鞘吧?”说着,又动手动脚起来。
王小波甘拜下风,赶紧讨饶道:“好,好,投降,投降。说正经事,我俩现在去拜访一下三建公司的老总,将挂靠的事落实一下,怎么样?”
正事小梅肯定是听王小波的,二人就骑着自行车先去了出租房,拿了一台四个喇叭的收录机,就直接去三建公司找老总面谈。
三建公司的老总姓袁,也有五十来岁年纪了。一见他们说明来意后,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事,任科长和我说过,原来是你们两个年青人啊,你们懂不懂建筑啊,别开玩笑了。”
王小波笑着说道:“袁总毕竟是当领导的,一语中的呀,是啊,光靠我们二人肯定不行,呶,她爸爸是结构工程师,我叔叔在一家建筑公司搞了20几年预算,还有搞土木工程的,等等不一而足。所以想搞一家建筑公司,也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做出贡献。”王小波多亏小梅给他卖的那二本建筑方面的书,临时抱佛脚,也能对付一下子。
袁总听他说的有板有眼,看来也是内行,就问道:“你们知道吗,本市的建筑队伍已经过剩,那有这么多工程让你们去做啊。”
“我们队伍拉起来后,不在本市作业,打算去岭南省搞工程,保证为三建公司争脸。”王小波答道。
袁总一听,来了精神。他们三建公司因为是国有企业,工人的家都在本市,反正每月工资少不了,都不想出远门去工作,所以至今大家还是不温不饱地度着日子。而这个挂靠的公司将去岭南发展,不但不影响在本市的工程项目,而且说不定在他的业绩上还添上一笔。于是就问道:“那你们想怎么挂靠法呢?”
王小波就谈了他的看法:“我们想成立一家挂靠在三建公司下的二级法人公司,人员、技术、资金等都有我们自己负责,三建公司只提供资质,每年上缴一定比例的挂靠费,而且我们也服从三建公司的政治领导和业务指导。”
袁总想了想又说道:“安全问题是个大问题,不能有半点马虎,你们有什么打算?”
王小波也考虑过这问题,就胸有成竹地答道:“我们公司虽然也有安全和质检人员,但百年大计,质量第一。为了我们大家放心,分公司可以每接一个工程都向总公司报批备案。如袁总还不放心的话,可以派一名质检人员常驻我们公司,工资、差旅费全有我们公司负责。”
袁总想,这个主意好呀,公司本来质检人员过剩,刚好没处消化,放到分公司去那最好不过了。便说道:“那是,质量确实大意不得,总公司就大方一点,将安全和质检各派出二名专职人员支援你们,另外再支援10名熟练建筑工人,怎么样?”
王小波知道他在向外推人,但自己新成立的公司正用人之际,多多益善,就假装不知道似地,忙着感谢道:“那多不好意思,太感谢了,不过公司因为要去外地,工资就开的比较高,会不会对总公司的职工有影响呀,当然了,袁总是我们领导,公司每月也会开出500元划入你的银行账户。”
袁总一听有这样的好事,他自己每月工资也不到60元,500块,这是什么概念啊,他笑得合不拢嘴:“啊这个好说,这样吧,先试用二年,每年上缴挂靠费一万元,怎么样?”
王小波故意沉凝了一会,袁总一看他犹豫,马上叫苦道:“这个数,也是班子研究下来的,大场面总得有个交待吧,我也没有办法啊。”
“那里,袁总已对我们很多照顾了,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行了,就一万块吧。”王小波爽快的答应了。
“好,预祝我们合作愉快”袁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和王小波握了握手。
于是,王小波拿出了昨天晚上草拟的合同请袁总过目,袁总仔细地看了几遍,和王小波商量着修改了几处条款,便让办公室去打印了二份,小梅和袁总分别在合同上签了字,算是生效了。事后,袁总打量了小梅一番,笑着说道:“我还真是眼拙,这位女同志还是法人呀。”
王小波道:“是的,注册资金20万都是这位余梅同志个人出的,我还在abc大学读书,是来帮帮忙的。”
小梅也赶紧说道:“我一个女人家,出门做生意不容易呀,以后还请袁总多多帮忙啊。”
“好说,好说。”袁总客气地摆了摆手。
王小波站起来准备告辞了,一边和袁总握手,一边说道:“下一步,我们去工商注册,还请袁总多多协助啊。这个是我们公司成立时准备发的纪念品,不成敬意啊。”说着,将收录机放在办公桌上。
袁总更吃惊了,一个新成立的公司,纪念品竟如此豪华。想着,刚好儿子结婚可以用,就假意推辞了几下,笑着接受了。
从三建公司出来后,二人找了一个小饭店坐了下来。席间,小梅笑着说道:“我越来越佩服你了,几句话就使原本不认识的袁总高兴得不得了,欢欢喜喜地和我们签合同了,你太了不起了。”
王小波刮了她一下鼻子说道:“你才知道呀,那你就好好学学吧,以后到岭南就靠你自己了,还好把萍姐拉进来,这方面她可以帮你。”
“就是呀,吉人自有天相麽。”小梅洋洋得意地说道。
“你吹吧,到时不要哭鼻子啊。”王小波给他打预防针。
小梅翘着嘴巴,装着很委屈的样子说:“我们刚卖了房子,没住二个月就要去岭南了,在那边哭鼻子,你又看不到。萍姐就好了,她男人在身边,有委屈也有人安慰啊。”
王小波不理她话渣,按自己天马行空的思路说道:“说起萍姐,等会去找她一下,把合同交给她,这样去找三建公司办理工商执照方便一点,这个事情要抓紧了。”
说话间,服务员已上齐了饭菜,二人就匆匆地吃了起来,一会儿就吃好了,小梅去结账,王小波则去推着车子,站在门口等她。
“得了,车夫,我们走吧。”小梅一出来就跳上自行车后座。
“是啊,我成了你专职车夫了。”王小波无奈地摇了摇头,骑着自行车向学校方向赶去。
二人刚骑到胜利新村附近,自行车前轮忽然被人插进了一根竹竿,车子立马翻到在地。小梅还好,撞在王小波背上,而王小波则惨了,额头上也撞出了血,半天爬不起来。这时旁边传来了一阵哄笑声,一位拿着竹竿的胖小子正歪着头,和一群愣头青嘻嘻哈哈地笑着。




鬼才王小波 第二十章:小惩任胖子
王小波这时方明白,他们骑着的自行车被人为地插进了竹竿,导致翻车的。他发怒了,挣扎着站了起来,盯着那胖胖的愣小子,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今天得给我一个交待。”
“哟,还很凶的呀。”
“谁怕谁啊?哥们你这种人见得多了。”
“老大,给他点颜色瞧瞧。”
一群小流氓七嘴八舌地嘲笑着王小波。
“哈,哈,这小子带了个女人充好汉了,还要个交待,什么交待?诺,就给你个交待。”那胖小子说着就举起竹竿向他挥过来。
王小波见这小子愣不讲理,还二话不说又动起手来,也就不客气了,右手一把抓住向他挥过来的竹竿,向下一使劲,将那胖小子带了过来,左手跟着挥起一拳,打在胖小子的下巴上。一口鲜血立刻从嘴巴里涌了出来,双膝随着他右手的使劲不得不跪了下去。另外几个愣头青一看情况不妙,也立刻张牙舞爪地向他奔了过来。王小波一脚将胖小子踢翻,左脚踏在他头颈处,夺过竹竿向冲上来的这些愣头青一阵梨花带雨般的点击。这下小梅见到了王小波的真功夫,那些愣头青或被打的爬在地上,呼爹喊娘;或被打得抱头鼠窜,逃之夭夭。她高兴的在旁边拍手大笑:“打得好,看你们还欺不欺负人。”
王小波见这些小流氓这么不堪一击,不禁轻蔑地一笑,也就扔掉了竹竿,从地上拎起那胖小子,厉声喝道:“说,我们有什么和你不对劲,这么平白无故地使坏啊。”
那胖小子咽着满口鲜血,嚅嚅嗫嗫地说道:“没,没不对劲,我,我们只是觉得你,你带个女人不得劲,就想让你出丑。”
王小波开始还认为他们是受人指使来报复他的,现在想来也真好笑,这帮愣头青大概袖手好闲贯了,就因为他骑车带个女人就这么穷忙活,真是缺少教养,也就缺少了继续教训的兴趣,抬起脚想踢他,让他滚蛋。不想那胖小子还道王小波又要打他,忙抬出了他的保命王牌:“我爸爸是任科长,你敢把我咋样?”
这下王小波真的忍不住要笑了,原来这宝贝就是欺负万宏伟媳妇的任胖子啊,还整天将我爸爸是科长挂在嘴上,真是一个活宝。便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惩罚,让他一段时间内天天提心吊胆,不得安宁:“啊,你爸爸是任科长啊,对不起啊,失敬,失敬。”
“知道就行,快把我扶起来呀。”任胖子见抬出他老子,果然见效,对方还连连道歉,就得意了起来。
王小波一听,立即就蹲下身去扶他起来,可刚扶起一半,又突然叫了一声:“哎呦,我的腰呀。”立马扔下他去扶自己的腰了。
任胖子又被重重地扔在地上,惊骇地看着他,不知所以。
可王小波又立马板起了脸孔,指了指一旁的小梅说道:“你知道这位是谁吗?她是三建公司袁总的女儿啊,她爸爸可比你爸爸的职务要高得多了呀。回家后老老实实地把刚才发生的事和你父亲交代清楚,抽个时间当面向袁总去道歉吧。”
任胖子当然知道袁总是谁,连他爸爸见了袁总都点头哈腰的,何况是他。还要让他和他老子一起当面去向袁总道歉,当即吓得脸色煞白,比刚才挨的那一拳更难受,期期艾艾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王小波见他这副熊样,也懒得和他多说了,便就势踢了他一脚说道:“滚吧,回去和你爸爸好好商量怎么和袁总道歉去吧。”说着,便检查了一下自行车,见只断了二根钢丝,其他还行,就和小梅推着自行车到前面不远处修理摊换钢丝去了。
一路上小梅掏出手帕,心痛地为王小波擦掉额头上的鲜血,还关切地问道:“痛吗?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一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那任胖子真是一个活宝,还道他科长爸爸真是一个很大的官呢,想想真好笑。”王小波的思路还停留在任胖子身上。
小梅不以为然地说道:“他这种人我们那里也不少,是一帮整天无事生非的小流氓。”
“是啊,那个特殊年代整整祸害了一代人,是该好好抓抓教育工作了。尤其是对青少年的教育刻不容缓啊。”王小波若有所思地说道。
小梅也深有体会:“我们读书时,整天停课闹革命,当时觉得很过瘾,不用读书,多自在啊。可到了真正想干一番事业的时候,方知自己的知识实在少得可怜。”
王小波见她能由表及里,自我反省,觉得自己的眼光不错,小梅确实是可造之材,便开导道:“知道自己知识不够,就说明你在不断反省,也希望进步。我想你忙过这段时间,到公司步入正规以后,就去找个学校再去好好地进修一番吧。”
“我也有这个打算,就不知道我这个文化程度能不能读得进去啊。”小梅惭愧地说道。
“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你又不笨,努力了,肯定行啊。”王小波鼓励着。
二人一边推着自行车,一边说着,到了修车摊。师傅见断了二根钢丝,就二话不说,将前轮卸了下来,用老虎钳钳断二根断钢丝,换了新钢丝再装回去后说道:“一块钱。”
小梅一听急了,说道:“钢丝才一毛钱一根,换一下最多五毛钱,你怎么乱敲竹杠呀。”
师傅白了他一眼:“你又不事先问清楚,在我这里换钢丝就是这个价。要不再卸下来,便宜点,收你五毛,一块五去掉二根钢丝钱,共一块三。怎么样,要不要再卸下来?”
“好吧,你就再卸下来,给你一块三吧。”王小波却若无其事地说道。
师傅奇怪地看着他,犹犹豫豫地又将前轮卸了下来,抽出二根刚换上的新钢丝后,就要装回去。王小波却说道“把我们原来的钢丝装回去吧。”
师傅拿起刚被钳断的钢丝却无论如何也装不回去了,便说道:“断钢丝有什么用,还要它干什么?”
“那你之前问过我们吗?就这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钳断了它,你知道我们这钢丝多少钱一根吗?告诉你吧,一块三一根,共二块六,你还得找我一块三呀。”王小波振振有词地说道。
师傅傻眼了,被王小波整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小梅一开始还没搞明白,只当他被这师傅气傻了,拿钱出气,这会儿见这师傅被他一下子搞得垂头丧气,也来了精神:“对呀,你也不事先问清楚就钳断了它,我们的钢丝就是这个价,快赔我们一块三吧。”
王小波见那师傅窘迫地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和蔼地笑了笑说道:“师傅啊,你修车也是凭手艺吃饭,赚钱无可厚非,但做人要诚实,否则就没人来你这里修车了,上当只能一次,对吧?好了,你装回去,就给你一块钱吧。你也不容易,可以后一定要接受教训,诚实做人啊。”
师傅连连点头,把前轮重新装了回去。小梅给了他一块钱,他刚想找她五毛钱,王小波却挥了挥手,骑上自行车,带着小梅走了。
一路上,小梅抱着王小波的腰,兴奋劲还没退下去,说道:“怪不得你们同学叫你鬼才,你整人的手段挺高明啊,你看那师傅多精明的一个人,也被你搞的这么垂头丧气的。还有那任胖子,也被你诈得一愣一愣的,看样子要提心吊胆一阵子了,比再打他一顿更厉害呀,我真服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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