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元婴期室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杨三十二
我的元婴期室友 29、传送阵的现状
我自然不知道柳亭玉在1秒之内想了那么多事。我只知道,我不可能让一条鲜活的生命在我眼前逝去,更何况这还是我认识的人。我来不及动用法术,只好将真气集结于手掌,用身体挡住了飞剑。代价就是两个叠在一起的手掌自手心处被刺穿。幸好我一刹那用真气封锁手腕处经脉,让受伤部位失去痛觉,否则只怕我会立刻痛的昏过去。当然,此法治标不治本,一段时间后真气散去该痛的还会来,但我现在必须保持状态。还好,柳亭玉看上去没什么事,就是受点惊吓罢了。想到我终究是将她保护住了,内心不由得有点欣慰。
我把拔出来的飞剑扔在地上,愤怒的瞪着那个白裙女子。这可能是我生平第一次,想亲手杀掉一个人。“就算是我打伤你灵兽不对,你又为什么对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下死手?你还有人心吗!?”我的声音因为激动都有了一丝沙哑。
“本宫的确没有人心。”对方的回答出人预料。“本宫有的,却是道心。天道之下,尽皆刍狗,杀之又何妨?你这丫头虽和本宫同一境界,但实力远不及本宫,终究也只是刍狗,本宫本yu留你生路,奈何你执迷不悟,唯有今ri就先杀了你,以解本宫心中怨气。”她话一说完,再度发力,真气幻化做一只凶猛的巨鸟向我扑来。我慌乱之中,再次用真气做出防御结界,但不料那巨鸟1秒就破开我的防御,撞将在我身上。我连退数步,半跪于地上,面白如纸,口角渗出血迹。反观那个白裙女子,依旧气定神闲,毫发未损。我开始明白,为什么她从开始就一副吃定我的样子,有恃无恐。毕竟,她修行几十载,各种对战经验、对真气的理解和对功法的掌握都远胜于我,就算3个现在的我联手对上她一个都有点勉强。更何况她乃宗门弟子,身上肯定还有不少法宝,都还没亮出。此战我无论如何都没有胜算。而韩纵仙现在只有练气初期修为,更是挡不住她一下。我和韩纵仙若挡不住她,那柳亭玉就危险了,车里昏睡的水月涵也很可能被她迁怒下手……
这一刻,我突然开始渴望变强。如果我现在就是结丹期修士,那这个白裙女子断然不是我对手。或者说,她根本不敢和我动手,打伤灵兽之事只会当没发生。我突然又想到韩纵仙当初让我杀了灵兽,如果我听了,也就不会有今ri之事。说到底,是我自己明明没实力还要去悲天悯人假慈假悲。如此想来,我真是自作自受啊。
一旁的韩纵仙一直看着这一切,脸se冰冷到了极点。但却没有办法。他现在只是练气初期实力,出手也没用。不过他的经历决定了他能时刻冷静面对各种情况,他一直在思考如何在今天的死局里求生。突然,他想起一物,脚步轻移,走向汽车。可没走两步,步子就迈不出去了,原来是被对方的真气禁捆住了。白裙女子看向他冷笑一声:“你这小子实力虽低但诡计多端,我就先杀了你吧。”
我此刻体内气息极度紊乱,很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眼看那白裙女子就要对韩纵仙下手,却一点办法没有,只能心似火浇。韩纵仙却还是一脸镇定,冰冷的回视对方,寒声道:“无知小辈,莫要欺人太甚!今ri你若再敢相逼一步,休怪老夫鱼死网破!”
要是一般人说这话,白裙女子只会觉得他在虚张声势,根本不会多想。可偏偏这话从韩纵仙口中说出来,竟让她心生一丝忌惮。她修道多年,阅人无数,自然分得清什么是se厉内荏什么是底气十足。而眼前的韩纵仙,怎么看都像是后者的样子。特别是他望过来的冰冷眼神,仿佛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俯视一个卑微的蝼蚁。这种高位者特有的气质,绝非是想模仿就模仿的来的。白裙女子难得的犹豫了,脸seyin晴不定,猜测对方的来历。我则借韩纵仙争取来的宝贵时机快速梳理体内真气,力争一线生机。
就在这般看似微妙实则我们命悬一线的局势下,一个苍凉的男子声音突然传来:“帆儿,你竟用这师门弟子每人只有一个的门派告急符找我,却是何事?”话毕,一个看上去有些落魄的中年男子落在秀气少年的身旁。白裙女子神se大变,怒道:“好你个孽徒,竟然为了那个小狐狸jing用了宝贵的门派告急符!本宫今天就废了你一身修为!”秀气少年惨然一笑,道:“师父要废掉弟子修为,弟子无悔。但对面那几条无辜人命,弟子却是说什么也要保住!”
白裙女子更是盛怒,一指点向秀气少年的丹田处,却被落魄的中年男子一甩袖化解。他看了看我们这边颇为狼狈的几人,转身柔声对秀气少年道:“你且把刚才的事如实告诉我,不得有半点隐瞒。”
“是!师叔!”秀气少年开始缓缓讲述。原来他和他师父也就是那白裙女子,此番是离开山门去采购一批ri用品。那个白裙女子素来甚是溺爱那个灵兽,怕她不在时灵兽受了什么委屈,硬是带离山门。可是你到世俗去买东西,却随身牵个老虎,谁还敢搭理你啊。所以,她只好把灵兽放在雪山人迹罕至之处,隔两天回来看望。今天她还是去雪山上看望灵兽,但看到灵兽重伤。盛怒之下,在灵兽灵敏的嗅觉下一路追上了我们。再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秀气少年一五一十的如实复述。
中年男子默默听完后,淡淡的看了眼白裙女子道:“师妹,此事你做的有点过了。”
“师兄,你怎么竟帮外人说话啊。你还是不是我们蜀山的人了?”白裙女子yin阳怪气的说道。
中年男子也不再搭理她,而是几步来到我们跟前,拱手道:“师妹自幼受掌门娇宠,xing格偏执,还望几位见谅。”
我还能说什么?虽然刚才被他那个师妹差点打死,但我总不好说“让我去揍你师妹一顿吧。”人家肯放过我就谢天谢地了。我和韩纵仙依次还礼,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倒是柳亭玉,出奇的安静,只是怔怔的看着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自然发现了她的异常,以为她一个凡人被刚才的修士斗法吓傻了,真待要宽慰几句,柳亭玉竟突然无声无息的开始缀泣,眼泪似断了线的风筝般不停落下。中年男子看着眼前一幕,隐约间觉得这个场景和几年前的一幕开始重叠,只不过那时候缀泣的不是一个少女而是一个小女孩。突然,他如遭雷击般脱口而出:“你是……亭儿?!”
柳亭玉没有回答,只是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中年男子反复打量着她,喃喃自语:“我早该发现了,世上怎会有如此像她的人。”然后,一脸黯然,缓缓问道:“亭儿,你娘可好?”柳亭玉此时也止住了眼泪,但只是点点头,不说话。
“是我负了你们。”中年男子说完这一句,抬头看着天空,似是在追忆往事。突然间,他来到清秀少年旁边,指着柳亭玉问道:“刚才你师父要杀的凡人,可就是她?”
少年点了点头。
下一瞬间,他身上的气势徒然大变。他刚来时,给人感觉十分落魄,目光浑浊,道袍上都是灰尘补丁。只是我看不穿他的修为,知道他是个厉害的修士,才一直尊敬他。但这一刻,他形象变了,一身长袍无风自动,本来浑浊的眼珠里刹那间she出两道jing光,冷冷的盯着那白裙女子,浑身散发着漫天的杀意,脚下的大地都在微微颤动,细小的落石从公路一侧的山坡上不停滚下,铺满公路。这一刻,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把剑,一把出鞘就必见血的利剑。我毫不怀疑,这剑若针对的是我,那我断无生还之理。那个白裙女子则正直面着中年男子滔天的杀气,身子竟止不住的筛糠,目光中满是惊恐,全无之前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开始细语哀求:“师兄,师妹知错了,刚才师妹确实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否则……你就看在我掌门父亲的面子上,放过我吧。”
“滚。”中年男子就说一个字。白裙女子如逢赦令,招出法宝一个眨眼消失不见。随后,他气势一收,又恢复成之前一副落魄萎靡的样子,对秀气少年淡淡道:“既然你师父先走了,那你就随我回蜀山吧。”说话间,竟没再看柳亭玉一眼。柳亭玉也是满眼的失望,紧咬双唇,但什么也没说。
那中年男子招出把飞剑,正要带那少年离开时,我突然喊道:“前辈请留步。”我来到那秀气少年身边,开口道:“你是叫赵云帆吧?我叫吴道安,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们。”说完,不忘赠送个灿烂的微笑。少年对上我明亮的眼眸和仿若百花初绽一般的笑容,竟一时看呆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一下子红的跟猴屁股一样,垂下头低声道:“不客气。你若是有机会,不妨来蜀山玩。”
“她还是不来蜀山的好。”中年男子冷声打断道。“你师父可是记仇的很,又是掌门师尊的掌上明珠。要是你的小仙女真进了蜀山,我可保不准不被你师父给害了。”
“啊?”少年一听急了,连忙对我道:“那你还是别来蜀山了,躲起来别被我师父找到。我也会多劝劝师父,让她忘了你。”
看着少年一副为我担心着急的模样,我也有点小感动了。不过感动归感动,菊花不能给。
这时候,韩纵仙来到我身边,对我使个眼se。我会意,对中年男子开口道:“晚辈有一事想请教前辈。”
他撇我一眼,冷冷道:“看在你救了亭儿一命的份上,我知无不言。”
“请问这蜀山上是否有通往其他位面的传送阵?”
“嗯?莫不是你也想去那故老相传的修真圣界?”
我神se一动,道:“还请前辈明示。”
中年男子沉吟片刻,道:“也罢,这也不算什么私密之事,告你无妨。我们世界之外其实还有另一个世界,那里灵气充沛,宗门众多,大神通修士层出不穷,传闻古代不少厉害的修士都去了那个世界继续修炼。特别是这300年来天地灵气ri衰,修炼也是越发的艰难,几乎所有的元婴修士都迫不及待的想传送去那个世界。只是这传送阵数量有限,而且开启多次后会自然崩溃,每次使用又都需要海量的灵石提供能量。许多修士在凑齐灵石准备传送时,往往又会出现其他修士打劫灵石或是抢夺传送名额,两边免不得大战一场,许多传送阵就是在此类大战中毁掉。还有些传送阵因为多次开启,自然崩溃了,我们蜀山内的传送阵就是如此,100年前传走了几个门派长老后就自毁了。”
“那这世上还留有能用的传送阵吗?”
“我唯一知道的一个,在昆仑仙宗内。或许还有其他传送阵,却非我所了解。”话毕,中年男子和那秀气少年驾剑离开。
我的元婴期室友 30、秋去冬来
我和韩纵仙相顾苦笑。看来蜀山我们是去不成了,而且去了也没有意义。柳亭玉还呆站在原地黯然神伤,我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倒是她看到我手心处触目惊心的大伤口,赶忙去找绷带给我包扎。包扎好后,我真气散掉,手腕处经脉一通,痛的我是浑身冷汗直流,好一阵子才缓过来。韩纵仙拾起落地上的那把沾着我血的飞剑,静静包起来扔到汽车后备箱。这把飞剑之前在刺穿我手掌的同时也被我用真气封印,此刻只是个普通的铁剑。不过我也知道,法宝不是拿来就能用,回去少不了要祭炼一番。那白裙女子刚才生死一线,侥幸得生,走前没敢做多余的事,把飞剑拿走。那中年男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也没拿走这飞剑,难道是用这个法宝报答我救了柳亭玉之恩吗?
然后,韩纵仙开车,我们开始返程。半路上,水月涵幽幽醒转,对韩纵仙之前弄晕她之事还留有印象。但我们3个众口一词,都说她只是累着了自己睡过去,根本没发生她说的事。所谓众口铄金,水月涵见我们都这么说也不由得不信,只当之前是做梦梦到了什么。我们还告诉她,在她睡觉时我们遇到了一个蜀山外门弟子,听他说被蜀山先祖镇压了800年的邪剑仙最近出世了,跑到蜀山去报仇,现在山上是战火连绵乱成一团,所以我们这蜀山也去不成了。水月涵总觉得今天的事有蹊跷,可我们三人口径一致,她也想不出我们有什么理由要编谎话诳她,也只能相信我们的话了。我裹着厚厚包扎的手自然也逃不过水月涵的盘问,我只说是摔倒时被石子擦破了皮。话说筑基修士的体内生机就是强,这么大的伤口才两天就彻底痊愈了,一点疤痕都没留下,让我惊喜一番。韩纵仙倒是觉得我少见多怪,毕竟他是整个身体都被人砸成了烂泥还活了下来,相较之下我这点伤真跟挠痒痒没两样。
于是,一行人开始一路东行返回中京。回去的路上有点沉闷。我和韩纵仙一直有点强颜欢笑的感觉,柳亭玉也是满腹心事一般。水月涵一再旁敲侧击,却问不出个所以然,也是颇感郁闷,不怎么说话了。
这周ri晚上,我们先把车开到水润集团总部的地下车库里,然后打个计程车回到学校。我和韩纵仙帮两女把行李拎到她们寝室楼下,随便聊几句,也就各自散去了。回寝室的路上,我看了看神se有点yin郁的韩纵仙,问道:“老韩,照这么看来,要使用一次传送阵可是万分困难的事。我们能不能搞到灵石暂且不提,就算有灵石还要和一帮元婴老怪去抢那传送名额,就算你恢复原来的修为也不一定压的住那么多人。你现在怎么打算?”
“老夫一生历经无数危机,都凭借着坚持和冷静在那无尽死劫中抓住一线生机,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老夫断然不会放弃返回修真界,定会去找到回去的方法。”韩纵仙说出这番话时,我又想起面对蜀山白裙女子对他动了杀机时的一幕,他凭借自己的冷静和气势硬是让那女子迟疑了好一会儿,这才有了那中年道士赶来的一幕,也为他自己争来了生机。听他口气,这种生死一线的事情他还经历过很多次。这种死亡面前的镇定自若说来容易,可能做到的又有几人?突然间,我发现,能认识这样的人其实是我的幸运。如果他真走了,我估计会很想念他。
我迟疑一下,讲出了心里的想法:“老韩,其实你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这里虽然不利于修炼,但也不像你修真界那般危险呀。这里还有电脑电视电影,生活起来不比那修真界有趣多了!而且以你的心xing阅历,在这里做个成功人士、管理个几万人也不是难事,你一样可以体会当长老时大权在握的感觉呀。”
韩纵仙扫我一眼,道:“若老夫还是筑基修士时你对我讲这番话,老夫或许会动心。但老夫一路历经千劫百难走到今天,向道之心早已坚固无比,眼下唯一的追求就是早ri进阶那化神期。而你们这个位面灵气稀薄至极,留在这里根本不可能修为长进。老夫也要劝你一句。这红尘万丈,就似那镜里之花、水中之月,看似繁华,实则虚幻。而那天地大道,看似飘渺不可及,但你每接近它一步,你都会领悟更多,看的更远。”
我连忙摇头:“我结成金丹就知足了,可不跟你去修真界过那又危险又苦闷的ri子。”
韩纵仙笑着摇摇头,忽又想起一事:“对了,那件道袍和飞剑,都是不错的法宝,你这段ri子要好生祭炼,毕竟法宝对修士战斗极为重要。”
“怎么祭炼法?”
“嗯,就把此二物塞在你的床铺下,每次修炼时以真气清洗其表面,让它们每夜沾染你身上气息,或早或晚终会为你所用。”
“好吧……”
我戴好墨镜口罩帽子,回到寝室中,两个室友很好奇我们去哪里玩了这么久,韩纵仙就口若悬河的讲述了我们的旅游经历。当然,他讲的这些都是从网上各种旅游攻略里总结出来的,不过他编的谎话你基本上找不出什么破绽。这两个室友也听的很是神往,毕竟谁不爱出去玩呢,还和我们约好找机会一起出去旅游。
ri子又回到了平常的轨道,每天上课下课吃饭睡觉,闲暇时我会上网打游戏,也会一个人练习各种法术。经过之前的共患难,韩纵仙和水月涵、柳亭玉也彼此熟悉了,有时候4个人会一起出来吃饭。水月涵依然极力的辍和韩纵仙和柳亭玉,但效果很小,两个人之间没什么特别感觉。倒是柳亭玉,对我态度好不少。虽然偶尔还是会挑我毛病,但基本上算是认同了我和水月涵之间的关系。
秋去冬来,眨眼间到了12月中旬,天空上偶尔会飘起雪花,校园里的学子也基本上都套上了厚厚的羽绒服。我现在倒是不怕冷,穿个单衣也没问题,但一则怕太过于惊世骇俗,二则水月涵担心我穿少会感冒,所以我只得穿上笨重的羽绒服。不过穿上羽绒服之后我又遇到个新的问题。以前我穿单衣时平板的身材加上遮严的脸蛋,倒是还能让大多数路人当我是个瘦小的男生。但羽绒服这东西,有着掩盖身材的效果,我穿上羽绒服后纤细的身影和校园里的大多数女生没什么两样,所以越来越多的路人会把我当成女孩子。比如食堂大妈在听到我要4两饭时,往往会大吃一惊,嘀咕着“一个小女生怎么吃这么多”之类的话。再比如我上课的时候,偶尔讲师也会指着我道:“请这位女同学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我开始会解释,后来就懒得解释了,顺其自然吧。
12月中旬对男生基本意味着两件事。一是:要期末了!快去图书馆抢座复习了!二是:要圣诞了,赶紧借机和某某某告白。或者是要圣诞了,赶紧借机和某某某啪啪啪。不过对于韩纵仙来说,这两种事都和他绝缘。他正在电脑上浏览网页,看看哪个寺观招人。他体内经脉骨髓已被我真气打通,只要找个有灵气的地方就能快速恢复实力。可这一事却是极难。现在可不比上古,有灵气的群山大川到处都是还大都荒无人烟。如今世界上有灵气的地方就剩下不几个,还都被各种寺庙道观给占据着,还开发成了旅游景点。你没事想躲进去开个洞府修行,门儿都没有,旅游管理局肯定把你赶出去,外加一条破坏景物罪。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成为这些景点里的工作人员。
我凑到韩纵仙的屏幕前,看着上面的招牌信息,吓了一跳:“白云观至少要研究生?五台山要道学博士?这年头怎么想出个家这么难啊。”
韩纵仙耸耸肩,表示无奈。我想了想,道:“要不我问问顾晓萱,走后门让你进武当山?”
他摇摇头,道:“算了。那里灵气太稀薄,老夫要花费许多年才能恢复修为。其实现在的寺观基本上都一样,灵气极度稀薄,在其中修行顶多只能达到结丹期,根本不可能出现元婴修士。也许只有蜀山和昆仑这种平ri闭锁山门与世隔绝的山门里面,灵气才能稍微多点,诞生些稍厉害点的修士。总之,老夫先想想别的办法。再过两天,这附近不是有个修士交易会吗?我们去看看吧,兴许有些能助我恢复实力的丹药。”
“也只有这样了。”我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我看了看手机ri历。“嗯,今天周五,交易会在周ri,富皇酒店三层。快了。不过老韩,我们手头又没有钱又没有灵石,拿什么交易呀?”
韩纵仙自信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老夫生平喜爱游历四方,收集的各种功法数以千计,可以拿功法去交易。”
“可别人怎么知道你功法的真假呀?”
“这个我们修真界早有办法。”
我正想问什么办法时,我手机突然响了,是水月涵打来的。
“老公,想我了没?”
“嗯,想,做梦都想。”
“吹牛,你倒是讲讲你梦到了什么呀?”
“我梦到我们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彼此**的相互嬉戏。”
“呸,流氓,真不害臊。”
“那是因为我爱你爱的深沉。”
……
因为我和她谈恋爱才刚2个月,虽然没一开始那样,巴不得用胶水把我们黏在一起时刻不分离,但我们依然还处在蜜月期,还没吵过架,说起话来格外肉麻。扯了几句后,水月涵也讲出打电话来的原因了。“安安,这周六有时间吗?来我们家坐坐吧!”
“啊?这么快就拜见岳父岳母啊,也太突然了。”我吓了一跳。
“才不是呢!是我那表哥托我想见见你,我也就顺势答应了。周末在家好无聊哦,你也正好来陪陪我嘛!”
“你表哥?”
“就是那天接我们suv的那个呀,水浩来,长的还是有点小帅的。”
我想起来了,是那位大舅哥啊。“可是,他为什么想见我啊?”我一时没想出来原因。
“哼,这还要人家说出来吗?反正,周六上午10点你到梨山花园门口,我去接你。对了,要打扮的漂亮点哦!”
我挂下电话,想了想大舅哥那天的表现,突然明悟了:他该不会真的看上我了吧?那我真是注定会让他失望了,插头与插头之间是点不燃爱情的火花的,只会把自己搞痛……;
我的元婴期室友 31、到水月涵家里做客
次ri,早晨,9点3刻,我下了出租车,站在梨山花园门口。出租车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我好几眼,才恋恋不舍的开走。今天第一次见女朋友家人,怎么也得给他们留个好印象吧,我很认真的打扮了自己。上身羊绒短外套配上长款白se紧身毛衣,下身是宽松的牛仔裤配上挂着两个毛球的可爱短靴,几个月没剪已经盖着脖颈的头发被我认真打理过了,扎两个小辫子挂在后面,头上还盖着个灰se的毛茸茸的冬帽,整体看上去学生范儿十足,就像是一个稚气未脱又机灵活泼的高中女生,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少男和大叔的目光,其中不乏龟仙人一样的老爷爷,是真正的老少通吃啊。而经过这两个月的适应,我也对自己的外貌魅力有了清晰的认识。一开始别人看向我的目光总让我感觉不太自在,老想着是不是我脸上沾了饭粒还是裤裆开了个洞。不过现在我已经适应了这些目光,毕竟别人欣赏你总不是件坏事吧。而且问心自问,要是以前的我在街上遇到现在的我,也肯定会想方设法多看几眼。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点时间,我也不想提前打扰别人,干脆站在门口等着。梨山花园可以说是中京市最顶级的别墅小区,位于梨山南侧,依山傍水。面积比学校还大一倍,里面居然还有8公里的护城河围绕着,300亩水域贯穿其中,临水别墅都配有私家码头。当然,这等小区的安全措施也很多,小区外面一大圈用电网围着,到处安着监控镜头。唯一一个出入口,还是由不知哪个部队的士兵轮岗守卫着,荷枪实弹的往那一站,住这里面倒真心挺安全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