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皇后,驾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彩
“你在想什么?”御圣君打断唐琳的思绪,就怕她再想下去,大脑会产生疲劳。
唐琳闷闷不乐道:“还能想什么?肯定是我们东家的事了,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敢嫁祸东家!”
御圣君分析道:“会不会是他的仇人?”
唐琳说:“秃驴叔他们都说,我们东家为人很随和,并没有树敌,即使身为商人,也没有谁跟他过不去。东家都一把年纪了,怎么有那个体力去偷婴儿呢?正常人想想就明白这点了,可官府怎么就想不通呢。”
御圣君解释道:“官府办案,是按流程来的,讲究的是证据。就算偷婴大盗是位百岁老爷爷,官府也不会放过。”
“唉,”唐琳叹息一声,“和我们那里一样,法网无情。不过经你这么一提,我倒是轻松多了。”
“是么?”御圣君呵呵一笑。
唐琳回以一记笑容,“你说的,官府办案,是按流程来的,讲究的是证据,可不会因为犯人的年龄而觉得犯人是被冤枉的。想通了这点,我就不那么纠结了。既然凡事讲究证据,那我们只能找出证据,证明东家无罪。”
御圣君提醒道:“所有被盗的婴儿,以及作案人的夜行衣,均在陆府发现,这些都能判东家是作案人了,还能找到更有力的证据?”
唐琳笑了笑,胸有成竹道:“其实,我们根本就不用去寻找证据,刑部自会还我们东家一个清白!”
御圣君满目诧异,“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嘻嘻,”唐琳咧嘴笑,笑容神秘,眼神狡猾,就是不透露自己的想法,故意吊足御圣君的胃口。
她这个样子,就算拿匕首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说的,御圣君妥协,“好吧,那我期待。那现在,我们是回酒楼,还是……”
唐琳语出惊人,“不回酒楼,我们去……宝宝家。”
御圣君理解不来,“宝宝家?”
“就是那些被盗了婴儿的家庭,走,一起去!”说着,唐琳的脚步快了很多。
君蝶轩。
在门口侯了半天了,还没有见唐琳回来,小胖有种心慌慌的感觉,“小唐姐去了半天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曹旦吊儿郎当道:“我上午都说了,普通人,是很难进入官府的,唐姐她肯定是受到阻挠了。”
“那怎么办?”一想到唐琳被打五十大板的场景,小胖的心更加慌,“那我们几个去救小唐姐好不好?”
“小胖,你别担心了,负责人不会有事的。”御子尘安慰道。他不是单单想安慰小胖才说唐琳没事的,而是他想到了御圣君,御圣君是皇帝,有皇帝在,就算斩首一千次也不够的罪犯,只要皇帝一声令下,肯定相安无事。
凤蝶舞满头大汗回来了,还没容她说一句话,高个儿马上就问:“凤舞姑娘,事情打听得怎样了?”
凤蝶舞喘了口气,缓下后才说:“我去了陆府,陆府已经被封了,陆府的家眷纷纷都已经被转移到衙门软禁。后来,我去了趟地方官府,可地方官府的人说,偷婴案是为大案,已转交刑部尚书府处理。”
牛五两眼瞪大,“那东家岂不是死定了?”
“别瞎说,我们东家不会有事的。”老秃驴坚信自己感觉。
御子尘问:“凤舞,你去官府,就没有看到负责人和我们采购员吗?”
凤蝶舞一皱眉,“没有啊,他们也去了?”
曹旦啧啧两声,“惨了惨了,他们肯定是被官府给抓入大牢了!”
“不可能的,”虽嘴上这么说,但凤蝶舞心里很是担忧,担忧皇帝入狱,那将会闹出多大的动静来。
“这样吧,”御子尘对凤蝶舞说,“凤舞,估计君蝶轩不会那么快解封,你先带大家去投宿客栈,先住下,我呢,去官府问问情况。”
凤蝶舞点头道:“嗯,也只能这样了。”
傍晚。
唐琳和御圣君回到君蝶轩。
看不到门口守着一个人,唐琳纳闷道:“咱们酒楼的人都去哪了?”
“负责人,我叫凤舞带他们去客栈住下了,”御子尘的声音在二人身后传来,他也是刚从外面回来的。
唐琳回身望了御子尘一眼,“哦”了声。
御子尘走到跟前,与御圣君交流了个眼神,然后对唐琳说:“大家今天都在担心你们会被官府刁难,你们都没怎样吧?”
“没事,”唐琳解释道,“我们下午去办其他的事儿了,所以没有回来跟大家说一声。对了于子尘,你去客栈跟大家说一声,明天早上君蝶轩就开门了,叫他们回来该干嘛就干嘛,别耽误酒楼的生意。”
“这,”御子尘满脸惊愕,“东家没事了?”。
唐琳说:“明天就没事了。”
其实,这一下午的时间,唐琳和御圣君都在那些被盗的婴儿家挨家挨户地拜访,目的就是让婴儿的父母明日上公堂,证明他们的孩子被盗的时间是何时,若一旦与陆百万的时间对不上,那就证明作案人作案时,陆百万根本就不在作案现场。有了这一点不在场的时间的证明,刑部就没办法判陆百万是作案人了。证大偷府。
是有办法帮陆百万洗清罪名了,但唐琳并不是很高兴。
走在回西江月客栈的路上,御圣君看出她的模样有心事,“东家的事有转机了,你怎么还闷闷不乐的?”
唐琳如实道:“其实,我更想知道偷婴大盗为何要嫁祸东家。”
御圣君有同感道:“我也想知道。说也奇怪,这位偷婴大盗他在两日内偷了数个婴儿,却没有对婴儿怎样。作案人有意明目张胆地让巡逻军看到偷婴过程,最后把婴儿放在陆府,让官府的人以为东家就是偷婴大盗。我想了一天了,想不通作案人的动机是什么。如果说东家没有仇家,那作案人为何要嫁祸他?我有一种感觉。”
“嗯?”唐琳拧起眉,“什么感觉?”
御圣君说:“我的直觉告诉我,作案人目的不在东家身上,而是在别人身上。对方可能是想利用东家达到目的。”
“不会吧?”唐琳难以相信,“谁敢冒着被杀头的大罪嫁祸大人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个世间,无奇不有。”说这句话的时候,御圣君是感慨的心态。
“这个偷婴大盗不惜瓦解陆府的家业,还冤枉东家,明知道官府有可能判东家死罪,可偷婴大盗还这样做,如此丧心病狂的行为,到底是怀着怎样的目的?”唐琳越想越觉得复杂。“若是能抓到偷婴大盗就好了。”
御圣君凭直觉道:“偷婴大盗嫁祸东家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不会再出现了。若东家一旦被判死罪,那么他另一个目的,也将达到。要找他,估计很难。”
回到西江月客栈,唐琳洗了澡,然后就躺床上睡觉,只是有些问题得不到答案,她怎么也睡不着。
她怎么也想不通作案人费尽心机嫁祸陆百万,究竟是怀着什么目的?
不仅她在想这个问题,御圣君也在想。他回到房间,洗了澡,并未直接躺床上休息,而是站在窗前,迎着风,看着窗外的风景,分析着偷婴案的事情。
陆百万的事情有转机的余地,他不上心,而他上心的是那个真正的作案人。
作案人明知道嫁祸陆百万会闹出大悲剧来,可还要那样做,想必作案人是有更重要的目的要达到,非得要嫁祸陆百万不可。
那到底作案人的目的,是什么?
如今,假冒皇帝混入军营的敌国奸细还没有找到;“反御会”随时会袭击朝廷的内廷侍卫,好有机会直接刺杀皇帝;承欢皇后成婚之日逃宫,原因不详;如今,更是有人猖狂到不惜冤枉好人达到目的;这种种……唉,果然是国家这片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
御圣君轻轻叹息一声,然后关上门窗。
深夜。
漆黑的树林中,却有着一座小竹屋,竹屋内灯火昏暗,隐约传出一对男女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很柔,很细,却有着淡淡的伤感,“御圣君出动了一半的大内侍卫,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我去钻,我们再怎么躲,也迟早被抓到的。表面上皇宫没什么动静,更没有传出御圣君因我的出逃而大发雷霆,可我们都知道,御圣君不到时候,是不会有动作的,若他一旦发怒,我们……”
“他不该封你为后,”男人的嗓音沙哑,既柔又厉,“错先在他,不是我们。为了你和孩子,我势必跟他周旋到底。”
女人说:“只要那个女子进宫了,御圣君相信她就是我,那他一定会撤回所有的大内侍卫,我们就可以安然无恙地远走高飞了。”
男子说:“等着吧,我们断了女子在民间的一切道路,她无法生存下去,自会进宫。”
一阵风,扫过夜空。
西江月客栈。
五更天没到,御圣君就起来了,梳洗时,轻微的声音,让隔壁房还没有睡着的唐琳听到了,心里有所纳闷,“今天君蝶轩不用采购什么东西,他起这么早干嘛?”
唐琳忍不住一探究竟,于是悄悄下床,穿衣,在御圣君下楼后,她才打开房门出来。
一会,御圣君走在无人的大街上,单手搁在背后,另一只手放在身前,身板挺直地走着路,不急不慢。
唐琳在几米之外,悄悄跟踪着。
御圣君一路往皇城的路走去,因他是练武出身,有极强的敏锐力,自从在客栈出来时,他已经察觉到有人跟踪自己了,而且这个人,一定是唐琳。
她居然会好奇他!真好玩!是对他感兴趣了?
她的跟踪能力不差,若是把他换做其他人,是根本不会察觉到她的存在的,不过她不幸运的是,碰上的不是其他人,而是他。
跟这个女人玩躲猫猫,绝对刺激。
唐琳跟踪了一段路,打算继续跟时,意外出现了,突然间两抹一黑一红的身影,从角落里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姑娘,我们是打劫的!”t
特种兵皇后,驾到! 我的心上人是——他!
唐琳看着眼前这二人,男的冷酷俊俏,女的冰冷美艳,在外貌上过得去,但却没有在二人身上“嗅”到土匪的味道,勾起媚眼,“打劫?你们确定是打劫的?”
此二人是暗中保护御圣君的大内侍卫,一堂和一霜。他们接到御圣君的暗号,便出来拦截了唐琳的去路。
唐琳并不惧怕他们,这让他们很吃惊,他们在夜里出现,还是冰冷的打扮,多少让人以为是午夜杀手,见者会露出恐惧的表情,可唐琳没有。
不仅唐琳不惧怕半分,还不信他们是打劫的。
一霜与一堂交流了一个有内容的眼神,这个眼神彼此告诉对方,他们的主子这是遇上深藏不露的女人了。
二人交流了一眼后,然后一同望向唐琳。
一霜不相信唐琳真的不怕自己,打算吓吓唐琳,立马她抄起手中剑,一瞬的功夫,没有出鞘的宝剑已架在了唐琳的左肩上,距离唐琳细嫩的脖子,只有半根小拇指的距离。只要那么轻轻一划,脖子就开血花了。
可是,当剑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时,唐琳眉头也不皱一样,目光依旧含笑看着一霜,渐渐的,嘴角的弧度弯得更加迷人,美得令人沉沦。
一霜惊呆了,“你当真不怕我的剑?”
唐琳扬起自信的笑容,“怕?我为何要怕?我看得出你武功很高,杀人应该是一瞬间的事,可我在你身上,既闻不到土匪打劫的味道,更感受不到一丝杀气,你说,我该怕吗?”
一霜一时反驳不回去,遂收回了剑,“我武功再高,但比起你的敏锐力,我的武功却是微不足道的。”
唐琳感激一笑:“谢谢夸奖。”
“我们走吧!”打扰唐琳的这一会,御圣君已经远去了,唐琳想再跟踪也跟踪不上。目的达到,一霜给了一堂一个点头。以到她想。
一堂应了声,“嗯。”
二人转身离开之际,唐琳不悦出声,“就这么走了?”
一霜回头,饶有兴味的目光看着唐琳,“姑娘还有事?”
唐琳绝非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眼前这二人是替御圣君开道的,“你们拦住我的去路,就是不想让我跟踪刚才那人,为什么?”
一堂冷冷回答:“因为,他是我们的猎物。”
“你们的猎物?”唐琳起疑,“他一个普通的百姓,对你们这些夜行人有什么用处?”除非猎物不是普通的猎物。
一堂不想透露出他们与御圣君的关系,所以才说御圣君是他们的猎物,让唐琳无法怀疑。
唐琳又说:“你们不是普通的猎人,可猎物是普通的,如此普通的猎物不应该进入你们的眼中,不是吗?”
一霜说:“老实告诉你吧,先前那人有很广的人脉,我们想通过他,认识其他的人!”
“噢!”唐琳有所领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呵,他人脉广?这倒是件奇事!”话说回来,这郁圣君能认识尚书府的人,也算人脉广了。
而且,采购员的人脉,自然是广的,毋庸置疑。
一堂冷酷不改,一针见血道:“你不也是得知他人脉广,故此跟踪他吗?”
“算是吧。”唐琳马马虎虎承认。原本想跟踪御圣君,看看他到底去干嘛,现在没办法跟踪了,虽有些失望,但对方是住在自己的隔壁房的,还是他们酒楼的伙计,要了解对方,来日方长嘛。“既然那是你们的猎物,那我就不跟你们抢了,88!”
看着唐琳潇洒远去的身影,一霜一堂都皱起了眉,脸上充满了疑问。
一霜问:“八八?是骂我们的意思吗?”
一堂冷淡道:“估计是。”
一霜望着已经没有唐琳身影的道,脸上露出难色,“若此女成为我们的皇后,估计后宫更不得安宁了!”
一堂难得幽默一句,“我想,咱们主子跟这样的女人较上劲,肯定会很刺激的。”
一霜点头,“我也觉得。”
皇宫。
金銮殿。
安林面向殿下文武百官,发出洪亮的声音,“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臣,有事起奏。”站在官员前面的朱尚书,站了出来。“皇上,近两日帝都数家一岁不到的婴孩,被人所盗。目前,失踪的婴孩,均已找到,偷婴大盗也已经抓捕归案。”
高坐宝座之上的御圣君,眯起危险的眸,“朱云朝,你确定抓到偷婴大盗了?”
朱尚书心里咯噔一下,他感受到了御圣君的怒火,于是把头垂低了一点,“皇上,此案另有案情,目前所抓到的偷婴大盗,极有可能是代罪羔羊。昨日晚,数家婴孩的父母到官府详说他们的孩子被盗的时间,于是我们刑部彻夜调查了所抓捕之人近日的行踪,最后得出结论,婴孩被偷婴大盗盗走的时候,我们抓捕的人根本就不在现场,所以……”
御圣君冷冷一扯唇,“所以,真正的偷婴大盗,还在逍遥法外!”
“臣办事不利,请皇上降罪,”朱尚书颤微微跪下来。
“关于偷婴案,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御圣君冷冷吩咐,“抓错了就放人,但没抓到的决不能放松,听到了没有?”
朱尚书连续点了三次头,“微臣明白。”
大殿中,某角落里有一双眼神格外深沉……。
下朝后,朱尚书再次被安林叫到了御书房。
御圣君已换回了普通装束,见朱尚书到来,吩咐道:“把陆百万放了,被查封过的,一律恢复从前!”
朱尚书点头道:“微臣明白。”
“正好朕也要出宫,一起去刑部大牢放人。”说完,御圣君走出御书房。
刑部大牢。
身穿囚衣的陆百万,看到御圣君带着两个狱卒来,他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和唐琳一样,以前在酒楼并没有见过御圣君,所以不知道御圣君是他酒楼里的采购员。
看御圣君这架势,陆百万以为自己的人生到头了,他们是来抓自己上断头台的,顿时两脚一软,无力地往后跌了两步。
“打开。”御圣君命令狱卒打开牢门。
狱卒听命行事,把锁链打开。打开后,再把牢门给推开。
御圣君一步一步走进去,他就像是阎罗王驾临凡间一样,让陆百万觉得甚是恐惧,继续往后退,退着退着就退到墙壁了。在御圣君再上来一步时,他命令道:“别过来。”
“东家,是我。”御圣君停下脚步,说。
“东家”一词,让陆百万怔愣住,“东家?!你在叫我吗?”
“这还有别人?”御圣君望望周围。
陆百万不再那么紧张,放松了一下自己,“那你是?”
御圣君说:“东家,我是君蝶轩酒楼的采购员,是小唐负责人吩咐我来大牢接您的,您可以出狱了!”
“小唐?”陆百万眼眶一热,顿时五味陈酿,“真的是小唐?是小唐救了我?”
想不到陆百万如此激动。
御圣君点点头,“对。老板,跟我走吧,这里不是您该呆的地方,有什么话,出去再说!”
“好好好,出去再说!”许是太感动了,陆百万哽咽说着,然后向御圣君走过来,在御圣君的搀扶下,离开了大牢。
朱尚书在刑部大牢门口的角落里,亲眼目送御圣君扶着陆百万离开,“唉……果然是君心难测!”
谁会想到,令朝廷闻风丧胆的堂堂一国之君,竟也破例去扶人一把。这要是传出去,谁会相信?
离开刑部大牢,御圣君雇了辆马车,送陆百万回陆府。
在回陆府的路上,陆百万瞧着这御圣君面,不仅有张如同千年古玉般无暇的脸,这气息,更如神仙那般气定神闲,淡然绝尘。虽穿着普通,但也难掩帝皇之气。
陆百万欣赏起御圣君来,面带微笑问:“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御圣君宁静的视线从窗外的风景收回,落在陆百万脸上时,显得格外恭敬。他不得不恭敬,因为他正扮演着酒楼伙计的角色,“回东家,我姓郁,忧郁的郁。”
“噢,想起来了。”陆百万突然醒悟,“我从酒楼的人事登记薄见过这姓,郁圣君是吧?”
御圣君点点头,轻应一声,“嗯,正是。”
陆百万开玩笑道:“除了不同姓外,你的名字,与我们国家的皇帝可是一样的,这可真是有缘!”
“呵呵,是么。”御圣君呵呵一笑,闪躲的眼神避开了。
陆百万并没有留意到御圣君有意回避的神情,又说:“不过我没见过皇上,说实在的,我曾经做梦都想见皇上一面呢。”
“啊?”御圣君着实一愣,问:“为何?”
陆百万解释道:“我们的皇上六岁就登上帝位了,在太上皇在位以前,我们的国家常年被敌国所欺,几乎就要土崩瓦解。太上皇不幸战死沙场,英年早逝。那个时候,皇子有五六位,可个个还小,最大的才六岁,最小的,还未足岁。整个皇朝的人都以为最后登上帝位的是皇叔,可谁曾想到,太后孤注一掷,让小太子登基了。全天下的人都预感到我们国家将要覆灭,可谁料到,自我们的小太子登基后,那可不得了了!”
“当年有这么神乎其乎的事发生?我怎么不知道呢!”御圣君心里很明白陆百万是在讲述自己小时候的故事,他没有骄傲半分,仔细聆听。
“你这年轻人,”陆百万无奈地笑笑,“你那个时候不过也如同小太子一样才五六岁,还不懂事呢,怎么知道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
御圣君不解道:“可当年小太子也才五六岁,他不是也没懂事嘛,可怎么他一上位就不得了了?”
陆百万强调,“那是因为,我们的皇上当年是个小神童。”
“小神童?!”御圣君嘴角的笑容抽筋起来,“老板,有那么神吗?”真是让他汗颜,原来在老辈们的心目中,还藏着当年他这位小帝皇。
“就有那么神!”怕御圣君不相信,陆百万接着说,这回比较严肃点,“圣君,我跟你说啊,当年我们的小太子以上,仅凭他六岁的智慧……”
“老板,”御圣君打陆百万的话,干笑一记,“其实……我早已经知道了,皇上的故事,我娘从我懂事的时候就开始说起!”
陆百万瞪他一眼,故作不悦,“好小子,怎么不早说?”
御圣君一咧嘴,挤出一点傻气的笑容,不好意思道:“老板,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骗您的!”
陆百万摆摆手,“原谅你了!”
“谢谢老板,”道过谢后,御圣君把脸转向一边,吐了一口轻松气。原来,他也有怕被人骂的心理。
怪事。
过了一会,御圣君想起了唐琳来,他光明正大地睨了正在闭目养神的陆百万一眼,他想,或许能在陆百万口中探出唐琳的身份。
“老板?”盯着陆百万的眼睛,御圣君小心翼翼出声。
“嗯?”陆百万只是发出了一个慵懒的鼻音,并没有睁开眼睛说话,“有事就说!”
御圣君吞咽一下后来,然后小心翼翼问道:“我们小唐负责人,她是从哪里来的?听她口音,不像帝都人士,那……”
唐琳的身份,陆百万也甚是好奇。他睁开眼睛,认真望着御圣君,无奈道:“说实话,作为东家的我,也不知道小唐是何方人氏。”
“这怎么可能,”御圣君面露诧异,“可她不是您招来的人吗?”
“非也,”陆百万摇摇头,解释:“她是自己来我酒楼的。我的酒楼关门那天,她进来应征,说有能力打理好酒楼,我相信她了,她也不辜负我的期望,做得很出色。至于她是哪里人……还真不清楚,唯一清楚嘛,那就是——她姓唐!”
陆百万也不知唐琳的来历,这更让御圣君好奇唐琳的身份。那个全身打扮另类的女人,她究竟是哪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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