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皇后,驾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彩
唐琳感受到凤蝶舞身上发出的寒气,很担忧,这瞧了一眼凤蝶舞,她的脸色又苍白,又是冷汗的,她把她抱紧,“怎么了?你的身体怎么那么冰呢?”
一想到如果没办法成为御圣君的女人,就的和阎秦这个流氓成亲,那场面,凤蝶舞越想心越冷,一时大脑禁不住她的胡思乱想,昏沉袭来,眼前一黑,她昏了过去。
唐琳担忧极了,摇晃着凤蝶舞喊道:“凤舞!凤舞!”
凤舞?!
阎秦拧起眉,深沉的眸光死死地盯着昏倒过去的凤蝶舞,心里猜测道:“难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凤蝶舞?”
凤蝶舞的丫头巧怜透露,凤蝶舞每次外出,都用化名“凤舞”。
昏倒的女子,有着沉鱼落雁之容,柔弱秀气的五官。身上流露出的那份大家闺秀的书香之气,显然地证明女子是凤蝶舞。
暗暗地,阎秦勾起阴险的唇角。难怪初见女子的第一眼,便有种强烈的占有欲,原来是他的未婚妻啊!
夕阳西下时。
街上赶集的人渐少。
君蝶轩二楼,不开放的雅间内,候着几个人。
凤蝶舞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嘴唇有些微的干枯,睡着也不安,一直在做恶梦,还说着梦话,“不要,我不要嫁,不要……”
为她把脉的大夫起身,然后往桌子走去,准备开方子。
房内除了大夫,以及躺在床上仍在昏迷中的凤蝶舞,还有唐琳和御子尘,以及韩雪烟。
“大夫,我的朋友她是不是生病了?”凤蝶舞无缘无故昏倒,而且当时身体那么容易冰冷下来,这让唐琳以为凤蝶舞是得了什么病。
大夫一边开药方,一边沉稳的语气对唐琳说:“姑娘,别担忧,你朋友只是受惊过度身体才突然发寒。由于她的体质很虚弱,受不了惊吓,故此会容易昏倒。不碍事的,只要吃了老夫开的一两副药便没事了。”
得知病因,唐琳舒了口气,只要人没生什么大病就好。她给了站在一旁的韩雪烟一个眼神,吩咐道:“跟大夫去抓药。”
韩雪烟半响才反应回来,“哦。”过来勤快地帮大夫背起药箱,“大夫,请。”
大夫感激道:“有劳公子了。”
二人走后,唐琳走回床边坐下,拿起凤蝶舞的手轻握着,无声地叹息一口气,“早知她身体这么虚弱,我不该让她干那么多活的。”
御子尘不知该说什么,看着凤蝶舞,也着实替这个女子忧着心。
唐琳起身对他说:“我去楼下看看那个混蛋,我怕小曹他们制不住又惹事,凤舞就拜托你先照顾着了。”
御子尘说:“放心交给我吧,”叮嘱一句,“那种人应该送去官府的,等凤舞醒来,他若是不道歉,就送到官府去。”
“嗯,”唐琳应了声。
唐琳离开房间后,御子尘站在床边,并没有坐下,静静地注视着凤蝶舞憔悴的容颜。
被阎秦这么一闹,酒楼已早早结束了今天的生意,大门紧关了。
此刻,除了御圣君以及跟大夫出去抓药的韩雪烟,酒楼内的其他人都在后院围着阎秦打转。
“你竟敢轻薄我们舞姐,你胆子够大的!”御心蕊围着阎秦打转,走一步,停一步,不忘骂人。
阎秦不惧这些人的围攻,翩翩挥扇,全然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任御心蕊谩骂,他不生气,也不还击,“骂吧,尽量地骂,本公子提醒你们一句,若本公子一旦离开这里,便是你们收拾细软滚回老家之日,这酒楼,你们也别想呆下去。”
官萼云愤然道:“你来我们酒楼吃饭就可以随便轻薄人吗?你也不看看你所轻薄之人是谁!”
阎秦轻描淡写道,“这天下,只有本公子有权力轻薄她,你们管不着。”
“你怎么那么欠扁呢?”高个儿实在看不下去,真想给阎秦的脸来上那么两拳。
这会,唐琳正往后院过来,可听到大门有人在敲,她转身往大门走去,打开门,没看清楚人就说:“客官,对不起,我们酒楼今日……”看清楚敲门的人是御圣君后,这才改了口,“郁圣君,是你呀!”
御圣君一脸郁闷地走进来,按理说现在还没有到傍晚,可酒楼的门怎么那么早就关了?“老板让我们提前打烊的?”
唐琳关上门,望向御圣君时才解释道:“是我提议提早关门的。”
“为什么?”御圣君脸上打着问号。
“我们酒楼出了点事。”唐琳轻步往后院方向走去,御圣君自然地跟着,等待她接下来的解释。“先前,有客人轻薄我们凤舞,凤舞她受了刺激,昏了过去,现在还躺在二楼房间的床上呢。”
御圣君冷眸一沉,“岂有此理!”
唐琳停下脚步,“子尘正在上面照顾凤舞,你也去帮忙看看吧。那混蛋还在后院被大家看着,我去看看!”没人起自。
“嗯,我上楼去了。”说完,御圣君转身往楼梯走去。
上了楼,来到凤蝶舞所在的那间房。房门没关,御圣君轻步走入,往床前一看,御子尘正站在床边守着凤蝶舞。
“二弟,”御圣君唤了声,随即向床边走来。。
“皇兄?”御子尘有点诧异御圣君的出现,待御圣君走到跟前,他欲行礼,“臣弟给皇兄请……”
“嘘,”看到凤蝶舞的眉皱了皱,怕吵醒她,御圣君朝御子尘打了一个嘘声手势,然后单手扶起御子尘,放低了嗓音,“在民间,无需多礼。”
御子尘点点头,“臣弟明白。”
御圣君看着凤蝶舞憔悴的脸庞,“她怎样了?”
御子尘说:“凤舞是个保守的姑娘,极爱惜自己,突然被人轻薄了,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个要命的打击。”
盯着凤蝶舞憔悴的容颜,御圣君沉默了半响后,倏然眼眸甚是狠利,“查出那人的来头,好好教训一顿!”
“臣弟明白。”御子尘领命。
二人站在床边好一会,御子尘猛然间有了一个想法,他想,凤蝶舞随时会醒来,若是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御圣君,那她岂不是很高兴?这样一来,也能给他们二人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御子尘决定了想法,于是想了个离开房间的理由,但一定要能骗过御圣君才行。想了一会,他觉得还是最简单的理由最好。他轻轻呼了口气,缓缓紧张的心情后,这才平声静气地对御圣君说:“皇兄,臣弟下楼去看看情况?”
御圣君应了声,“好。”
后院。
唐琳遣散大家去忙其他事了,她独自在院子里审问阎秦。手中拿着一个小本本,外加她的圆珠笔,“姓什么?”
“呵,”阎秦冷笑一记,“凭什么要告诉你?”
“你若是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哪家哪户大名鼎鼎的大公子呢?”唐琳泛着亮晶晶的眼睛问着。
自负的阎秦,自然想整个天下的人都晓得他是阎家大公子,所以,唐琳也不例外。烦躁地吐出一个字,“阎。”
唐琳在本本记上,又问:“名呢?”
阎秦不耐烦地回答:“秦!”
“哦……”唐琳拖了了长音,表示听懂了,于是又在本子上记,“姓阎,名秦,阎秦。阎秦是吧?”
“我说你烦不烦啊?”阎秦终不耐烦地朝唐琳怒吼。
“你别生气啊!”唐琳的职业病又犯了,“我这是在了解你。通过这半日的了解,我总结下来了几条,这几条,证明你没有当兵的潜质。一,你好色;二,你自负;三,你脾气火爆;四,你缺乏耐性;五,你不讲理;六,你仗势欺人;七,你……”
“够了!”阎秦听不下,愤怒出声,那种掐死唐琳的冲动又回来了,“臭丫头,我警告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饶不了你!”
唐琳摆摆手,“好吧,你不说,我也不勉强。那就审问到这了。你乖乖在这呆着,等我们的凤舞醒来,你道了歉才能走!”
阎秦气得发癫,想说点什么解解气时,唐琳打住他,“我不想听,你省省口水吧。”说完,拍拍衣服的灰尘离开后院了。
二楼。
御圣君站在床前,盯了凤蝶舞良久,没见她醒来,他的视线,慢慢从她憔悴的脸庞游移到她的脖子上,心想,他要的东西,应该在里面吧?
做贼心虚一样,看看门口。没人。御圣君这才收回视线,坐下床边,颤微微的双手伸起,往凤蝶舞的领口送去,差不多碰到凤蝶舞的衣服时,他的手又缩回来了一半,舒了一口又一口紧张的气息。
趁人家睡着之际做那样的事,道德吗?
可是,那东西对他很重要,他真的想看看是不是他所丢的!
调节了一会紧张的心情,御圣君再次伸出手,往凤蝶舞的衣领送去。当双手触碰到她的衣服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他真的做不来。
“御圣君,别犹豫了!”鼓励了自己一句,御圣君鼓起勇气,放手一搏,双手抓住凤蝶舞两边的衣领,然后轻轻地扒开,越扒越开,她脖子上的红线,他看到了。
“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就在这时,唐琳从门外哼着军歌走了进来,往床前一看,没有想到会看到御圣君扒开凤蝶舞衣服的这一幕,顿时,整个人怔住,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凤蝶舞那打开的领子口。t
特种兵皇后,驾到! 你看见我扒了别人的衣服!
这种画面,在电视上经常出现,应该见惯不惯。可是,当亲眼所见,唐琳确实是被现场的氛围震撼到了,这才是真正的戏码。
御圣君的双手已经缩了回来,但凤蝶舞打开的衣领并没有被他遮上。唐琳出现得太突然了,吓得他一时什么反应也没有,怔怔的表情看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回过神来,唐琳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看了仍在昏迷中的凤蝶舞一眼,然后望向御圣君,摆了摆手,“你怎么不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解释你为何扒人家的衣服啊?”
“解释了你会信吗?”
“你不解释我怎么信你呢?”
“我没想过要脱她的衣服,只是扒开领子看看!”
“看看?”
“对!看看!”
“是想看人家的胸吗?”
“对!啊?!不不不,不是,不是这样,我只是……”
“什么那么吵……”这时,凤蝶舞迷迷糊糊出声,打断了唐琳和御圣君的对话。她的神情有些痛苦,双眉一会深锁,一会舒展。眼睛怎么使劲,也打不开。
御圣君怕凤蝶舞见到她的衣领被打开,一定会怀疑他做的。于是,当着唐琳的面,手忙脚乱把凤蝶舞的衣领给遮回去,然后倏地从床边站起,做贼心虚一样站在床边,一边紧盯着凤蝶舞似要打开的眼皮,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的狼狈,他的心虚,他的囧样,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展露,而且,还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
唐琳站在他对面,玩味的表情看着他,嘴角勾着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邪恶,怎么看怎么令人毛毛的。
感受到她这道邪恶的目光时,御圣君身形一僵,这才注意到身边有人,自己刚才做贼心虚的举动,还被对方发现了!
对上唐琳邪恶的目光,御圣君托了托额头,眼睛和眉毛皱在了一块,此刻,他尴尬得想挖个地缝钻,把自己给埋了,不仅如此,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糗样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暴露,可怎么能在她的面前暴露呢,这不是害他在她心目中大跌印象嘛。
唐琳奸诈地笑着,紧盯着御圣君不放,“嘻嘻,”
御圣君听着她的笑声就浑身不自在,左看不是,右看也不是,可他不敢再对上她的目光,只好低着头了。
这时,韩雪烟抓药回来了,看到不对劲的两人,皱了皱眉头,“都没事吧?”
唐琳微笑着摇摇头,“没事。哦对了薛延,凤舞就拜托你在这看看,我先回工作室,还有些事没忙完呢。”
韩雪烟微笑道:“那你去吧,这里有我呢。舞姐醒了,我立即就去通知你们。”
“那辛苦你了,”说完,唐琳有意无意地望了一眼,正好被御圣君看到。她不怕被他看到,带着一脸的笑意,离开了房间。
“我也去会,这里拜托你了。”朝韩雪烟匆忙说完,御圣君马上往外跑,在工作室门口才追上唐琳,急着说:“唐琳,你听我解释!”
唐琳把门打开,走了进来,御圣君尾随,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些什么,或听到些什么,一进来他就把门关上,并栓住。
唐琳到座椅坐下,玩味的表情看着御圣君急得想撞墙的表情。
御圣君坐在她的对面,中间隔着工作桌,他再重复原话,“唐琳,你听我解释!”他要解释,他不想她误会他是个伪君子,趁人之危的小人。
唐琳故作懵懂,“解释什么?”
“解释我为何扒了别人的衣服!”
“我为何要听你解释?”
“因为你看见了啊!”
“我看见什么了?”
“你看见我扒了别人的衣服!”
“然后?”
“然后……”
唐琳挑挑眉,有种幸灾乐祸的心理,更有种捉弄对方的冲动,“是啊,然后?”
御圣君被对话绕晕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两手一摊,表情软化,“好吧,我真乱了,连皇帝是谁我都记不起来了!”
“这么夸张?”唐琳忍住笑说,然后端起桌上的那杯水,喝了一口。
“对了,”御圣君突然认真地问:“唐琳是谁?”
“噗——”腹部一缩,再也忍不住,唐琳没吞咽下肚的一口清水,不客气地往御圣君脸上喷了上去。
御圣君紧闭双目,紧抿着双唇感受着满脸的冰凉。他的初衷还是没有变,跟这种女人玩,绝对刺激,过瘾,充满挑战性!
“对不起对不起,”唐琳马上放下茶杯,起身,没有纸巾的情况下,她只能用自己的袖子往御圣君脸上送去,帮他擦掉她的“杰作”。
“没关系,我可以的!”御圣君边说边客气地拿开唐琳的手,可是,抓住她的手腕的刹那,那触感,那柔软度,那令他的心会跳动的感觉……让他舍不得松开手了。
唐琳这下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右手,纤细的手腕,正被御圣君抓着,莫名的感觉,一波接一波涌上心头……
“小唐姐,”外头传来韩雪烟的声音,“小唐姐你在哪?舞姐她醒了!”
唐琳慌乱收回自己的手,朝门口应了声,“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看她。”起身,往那房门走去。
她离开一会后,御圣君也缓缓起身,离开工作室了。
被韩雪烟一吼,酒楼所有的人,都往凤舞所在房间跑去了,连阎秦,御心蕊也不忘把他扯上二楼,去给凤蝶舞道歉赔罪。
凤蝶舞靠着床柱,展露着憔悴的笑容,很是欣慰地看着大家。
唐琳和御圣君陆续进了房间。
“凤舞!”唐琳来到床边,仔细瞅瞅凤蝶舞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憔悴,她看着就心疼,“醒了就好!好点了么?”
凤蝶舞无力地点点头,虚弱道:“好多了,谢谢你小唐。”
御圣君走过来,站在最旁边。凤蝶舞假装不经意地微微瞥他一眼,很快又移开视线。醒来能看到他在身边,她已经很满足了。
老秃驴从外面端着热乎乎的稀粥走了进来,“来咯来咯,咱们凤姑娘的粥来了!”
“秃驴叔,给我吧,我来喂她,”官萼云请求道。就在她要接过老秃驴手中的这碗粥时,这碗粥被御子尘顺手牵羊了。
御子尘不苟言笑的表情对着大家,“都没事干了吗?既然咱们凤舞姑娘醒了,那你们该干嘛的干嘛去,至于这粥……”眼中闪过一丝狡猾之光,在望向御圣君的时候,那丝狡猾之光稍瞬即逝。他把手中的这碗粥替给了御圣君,郑重其事道:“郁大哥,就你最闲了,那喂咱们凤舞姑娘喝粥的任务就交给你吧,大伙儿都跟我下楼去干活!”
这么多人在此,御圣君被迫端住了那碗粥。
唐琳看着那碗粥,视线有些迷离……
大伙儿陆续走出了房间,阎秦也被御子尘给拽出去了,就怕阎秦留下来,会破坏他给凤蝶舞制造的场面。
唐琳不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可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回头望了御圣君一眼,这一眼,有着她从没有过的认真,平静。
离开房间后,唐琳直接回了工作室,关上门后,她抚抚自己的心口,觉得心不仅空荡荡的,还在乱颤颤,自言自语道:“我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呢?”
此时,御圣君端着热气腾腾的粥,站在床边,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现在,只剩下他和她了,凤蝶舞微微低着头,让御圣君看不到自己早已滚烫,布了一层红霞的脸。
由于个人底线,个人风格,个人规矩的关系,御圣君并不想亲自给凤蝶舞喂粥,看着凤蝶舞,支支吾吾地说着:“这、这粥……”
凤蝶舞把头垂得更低,她想,御圣君接着一定会坐下来,亲自喂她粥。
明着拒绝,一定会让对方难堪。看到碗里的粥还冒着热气,御圣君顿时有了注意,他把粥放在床边的单桌上,“这粥……应该还很烫的吧,我先给你搁这了,等温了些我再……”既然没有后来,那他干脆不说了。“你先休息,我先出去了。”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凤蝶舞原本含羞的面容,渐渐的只剩下深深的伤感,如秋的风那边凉。她望向那碗粥,伸出手,食指碰了碰碗,感受到那不是烫,也不是温,而是凉的温度,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汹涌地流了出来。
她真的不懂!若他对她无意,他为何会为她出现在君蝶轩?
若是对她有意,为何要在这一刻拉开距离?
之后,那碗粥,最终是凤蝶舞自己端着喝了,官萼云抽空上楼八卦她和御圣君发展得怎样,她一直抿唇微笑着,没有什么话。。
又是傍晚时分。
残阳如血。
等凤蝶舞精神好多,御子尘才把阎秦给带到房间来,命令阎秦,“你轻薄了我们酒楼的姑娘,马上给人家道歉,否则,别想离开酒楼!”
阎秦脾气很暴躁,他最讨厌被束缚。但今日的他被唐琳他们束缚在酒楼里,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一直乖乖在酒楼呆着。
他的目的,不过是想找机会单独跟凤蝶舞谈谈。
但,如今有机会了,御子尘反而站在一旁,有多碍眼就有多碍眼。
凤蝶舞见到阎秦面色就冷下来,一点表情也没有。
“好点了么?”阎秦性子一改,此刻在凤蝶舞面前,表现得很温和,又恢复了他谦谦君子的一面。碍于凤蝶舞是他的未婚妻,而且,这个女子他也甚是喜欢。这是以后要跟自己过一辈子的女人,他怎能不温柔点对待。
今日如嫖客一样轻薄了她,那么他的坏人品已在她的大脑根深蒂固。这要消除她对他的看法,看来是需要些时日。
阎家的生意能维持到如今,是靠凤府在后面支撑着的。若他对凤蝶舞一点感觉也没有,他也必需要娶凤蝶舞。
凤蝶舞把冰冷的脸侧向床内,压根不想理会阎秦,听着他突然温柔下来的话语她就有种反胃的冲动。
阎秦厚着脸皮说,“你不说话,那就代表你不生我的气了。”
御子尘看着凤蝶舞的表情,有些纳闷。按理说,凤蝶舞不是那种斤斤计较,有仇必报的女子。可阎秦的态度都发生了如此大改变了,她为何还是一副冰冷的表情?
而且,奇怪之处便是阎秦的改变。半天不到,他怎么就从自负傲慢的一面,在凤蝶舞面前变得如此谦谦有礼了?
难道,这二人,他们之间早就认识?
“那个谁,你可以滚出酒楼了!”御子尘不想让阎秦再打扰凤蝶舞,于是下了逐客令。
阎秦知道凤蝶舞正在气头上,也不想在她身边等待,他想,等她心情好些后再来看她。“你先好好地休息,有空我再来看你。”说完,不舍地离开了。
等人一走,凤蝶舞这才把脸转过来,已不复先前那般冰冷。她先前是硬撑着的,现在终于有机会松一口气了。
可她这气,松得让御子尘觉得不莫名其妙,“那混蛋屈尊跟你道歉了,你怎么……”
“王爷……”凤蝶舞涕零转转看着他,有着说不出口的酸楚。
御子尘被她的样子所担心,“怎么了?”
凤蝶舞捂嘴轻泣,“王爷,其实您也已经看出来,他就是阎秦,就是蝶舞跟你们提过的未婚夫!“
“呃……”御子尘怔了怔,“果真是他。现在算算,你们的婚期应该快到了吧?那你更不能耽误时间了,早点跟皇上表明心迹!”
提到御圣君,凤蝶舞吸了吸鼻子,眼泪掉得更厉害,“若表明了,皇上他会接受吗?”有种预感,他不会。怎圣粥对。
御子尘说:“你不去表明,怎么知道皇上不接受呢?若是他对你无意,何必大费周章来酒楼干活?这还不是因为你在这里!”
“可是,”凤蝶舞想提提先前喂粥的事情。
御子尘果断打断她,“别可是了。本王和王妃也只能帮你安排到这里,剩下的事情,必需你一个人去完成。这都过去这么多天了,眼看皇上回宫的期限就到,你要多加把劲。本王相信,你会坐上后位的。”
有他这番鼓舞,凤蝶舞冷静了许多,感激道:“王爷,谢谢你。”
今天君蝶轩早早关门后,就没再开了。唐琳吩咐下去,明日再开门做生意。
在酒楼已没什么事要做,唐琳想早点回客栈休息。入夜前,她叮嘱老秃驴他们好好看管酒楼,然后走出了酒楼了,往西江月客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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