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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彩
小乞丐说:“当然会哭!”
老乞丐直说:“那不就得了。”绕来绕去,道理一样。
一会,韩雪烟漫无目的走在人群络绎不绝的街上,眼神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山人海,却没有一张她熟悉的脸庞。
御圣君从米铺里出来,见到行尸走肉般从面前路过的韩雪烟,怔了怔。他走过来,唤了韩雪烟一声,“薛延!”
韩雪烟闻声向身侧望了望,见是御圣君,无精打采地说:“郁大哥,你在外面呢。”
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让御圣君看着不对劲,问道:“你怎么了?”
又想起姐姐了!韩雪烟吸了吸鼻子,“没事!”
御圣君瞪她一眼,“声音都哽咽了,还说没事!”
一会,二人已在一间饭馆坐下来。
韩雪烟正狼吞虎咽饭菜,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去找亲人。
御圣君叮咛一句,“慢点吃,急什么?”
“我还要去找人,”韩雪烟边嚼着食物,边说。“我不想小唐姐伤心,所以今天若再找不到人,我就乖乖回酒楼干活,报答她的恩情!”
“你要找谁?”御圣君问,“亲人吗?”
韩雪烟点点头,“嗯。”
御圣君恍然大悟,“难怪负责人他们说整日不见你,原来是跑出来找人了。但你找人归找人,也的向他们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忧。”
韩雪烟咬着下唇,面露惭愧之色,“我知道我不该经常玩失踪,回去后,我会跟小唐姐说清楚的!”
“找你父母,还是……”御圣君想,或许自己能帮上点什么。
韩雪烟说:“姐姐和姐夫!”
御圣君问:“你姐姐和姐夫叫什么?我帮你留意!”
韩雪烟正想说,可她不经意地瞥了窗外一眼,看到了正在外面街上寻找她的唐琳,于是起身,站在窗前,朝外面高兴地大喊了声,“小唐姐!”
闻声,唐琳向饭馆的窗口看过来,见到了韩雪烟,以及露出一颗脑袋的御圣君,心里有点纳闷,“他们怎么走到一起了?”
不多想,唐琳快步走入了饭馆,来到韩雪烟他们所在的饭桌。看着两人,眯起目光,手指指了指,“你们……”
韩雪烟以为唐琳误会她这是在和御圣君幽会,赶紧解释道:“小唐姐,你别误会,我刚刚是在街上碰到郁大哥的,然后就来这里吃饭了!”
“哦,原来这么回事,”得知原因,唐琳也不再多盘问点什么。
之后,三人一同回了君蝶轩。
只是,刚踏入君蝶轩的大门,御心蕊急忙忙地向御圣君跑过来,急道:“不好了不好了,舞姐被昨日那个阎什么的大色狼带走了!”
“什么?”唐琳惊恐出声。
御圣君冷静地问:“你们怎么不阻止呢?”
御心蕊急道:“那个色狼带了一队人马到我们酒楼来,还吓走了不少的客人。舞姐为了酒楼安宁,自愿跟那个色狼走了。”
御圣君看看空无一人的一楼,又问:“其他人呢?”
御心蕊说:“子尘哥和萼云姐担心那个色狼会对舞姐动手动脚,于是尾随跟去了。剩下的人,都在后院忙着呢,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有人跟着就好,”御圣君想,御子尘是王爷,官萼云是王妃,有他们在,凤蝶舞暂时不会有事的。
可唐琳放心不下,“我去阎府把凤舞带回来,顺便狠狠教训那个阎秦一顿。”说着便往外走。
御圣君跟上,“我陪同你去。”
剩下御心蕊和韩雪烟两人在一起。
等人一走,御心蕊愤怒的视线落在韩雪烟身上,韩雪烟则无辜地眼神看着她,挤出无辜的笑容,“心、心蕊姑娘,今日可好?”
御心蕊没好气道:“你一日不还钱,我就一日不好。”
“都吵什么呢?”曹旦自后院走了出来,闻到火药味就过来瞧瞧情况,见到韩雪烟回来了,故作非常吃惊,“薛延,你舍得回来了?”
他这话说得……韩雪烟惭愧得低下头,不知该说点什么好。“我去忙我的了!”匆匆说了句,逃也似地走开了。
“记得快点还我钱!”御心蕊朝着韩雪烟的背影大声说着。
曹旦愣了愣,“心蕊,他欠你钱了?”
御心蕊没好气道:“是啊,而且不止一百两来的!”
曹旦眼神一恐,“这么多?薛延这臭小子,太过分了。心蕊你放心,我会帮你把钱要回来的,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你……”御心蕊另类的目光看着地痞气不改的曹旦,“你会舍得帮我?”
曹旦露出一个自认为很有魅力的笑容,“替美人讨债,我曹旦,很乐意帮忙的!”
“去,谁要你帮我讨债了?自作多情!”御心蕊不领情,扔下一句就往后院去了。
看着她远去的粉色背影,曹旦露出了花痴的眼神,被御心蕊的背影给迷住了,“几天看下来,怎么就觉得你越来越适合做我媳妇了呢?”
夜又黑了。
阎府。
大厅。
凤蝶舞坐在大厅里,看也不看桌上的茶一眼,始终是一副冰冷的面容,没有搭理坐在太师椅上的阎秦。
阎秦看着她面无表情的侧脸,把手中的茶杯放下,“蝶舞,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凤蝶舞干脆把脸转向门口,冷而果断道:“没有!”
阎秦沉思了会,然后换了话题,“蝶舞,你说,我们成亲那天,我们的来宾,都请些什么人呢?要不,把你们君蝶轩的伙计全都请来,你觉得……”
凤蝶舞倏地起身,冰冷的双目紧盯着阎秦的脸,“婚期还有个半月,你急什么?你觉得,以你在外面乱轻薄人的勾当,我爹娘会同意我们的婚事?不可能的,他们不会让他们的女儿嫁给一个如此坏人品的人!即使是有婚约在身的未婚夫,也不例外!”
阎秦是真的害怕娶不到凤蝶舞,那样不仅抱不得美人归,而且缺少凤府的支持,那么他阎家的生意,就会很快垮塌。小姐找个。
“蝶舞,看你说的,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阎秦赶紧赔笑讨好,“我当时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所以才……不过你放一百个心,我绝对没有轻薄过任何其他的姑娘!”。
屋顶上,趴着两个人,正是御子尘和官萼云。
听到下面的对话声后,御子尘说:“照样子,蝶舞应该有能力保护自己!”
官萼云摇摇头,有所担忧,“子尘,我信不过这个阎秦。若他一旦冲动起来,那肯定会对蝶舞不利!”
御子尘同意她说的话,“那我们就继续观察。”
过了好一会,唐琳和御圣君站在了阎府的大门外,直瞪着阎府大门看。
大门敞开着,大步一迈,唐琳走上台阶,向阎府大门内长驱直入,但到门槛的时候,被守门下人纷纷用胸膛给挡住了去路,“站住。”
唐琳退后一步,冷目看着守门下人,命令道:“让开!”
其中一个守门下人喝道:“臭丫头,你谁啊?这里是阎府,岂容你放肆!”
“赶紧趴地上吧,”说着,唐琳一脚伸出去,腿一弯,把那下人的脖子给夹住,再狠狠地撂倒在地上。
其他人见状,纷纷攻上来,拳脚齐出。
唐琳一一躲过那些拳脚,再给予还击,在顷刻间,所有人都被她给撂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了。
御圣君在她身后睁着明眸看着,嘴巴一直是半张开的状态,有点傻眼了。这唐琳的功夫,不仅干净利落,而且优雅美观,又招招致人受伤。
撂倒所有人后,唐琳拿出手枪,冷酷地走入阎府内。
很快,御圣君尾随唐琳来到了大厅门口。
凤蝶舞和阎秦正在僵持中,一个好说歹说,一个面无表情。
见到唐琳,凤蝶舞很激动,见到御圣君,更加激动,她向二人跑了过来,“小唐,你们怎么来这里了呢?”
唐琳走到大厅中央,冷瞪着阎秦,回答凤蝶舞的话,“来带你走的!”
阎秦倏地起身,冷眉在唐琳出现之际就凝了霜,“带走她?休想!她凤蝶舞是我阎秦的未婚妻,我不容许你们插手我们的事情!”
“啥?”唐琳怔愣住,把对准阎秦脑袋的手枪放下来,望向凤蝶舞,“你怎么叫凤蝶舞了?不是凤舞吗?居然还是那混蛋的未婚妻?!”顿时,觉得自己有种被耍的感觉。
趁机,阎秦跑过来,一把夺过唐琳手中的枪到手,再退回去几步。
唐琳紧张望过来的时候,阎秦拿着她的手枪对准了她的脑袋,嘴角弯起阴冷的弧度,“本公子倒是要瞧瞧这玩意儿有什么本事,那么值得你对准我的脑袋!”
唐琳马上举起双手,作投降姿势,好说歹说,“阎秦,你别乱来,那玩意儿可随时会出人命的!”
“是么?”阎秦不相信,干脆把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手指还扣住了扳机。
唐琳瞪大眼睛,“闹大了!”t





特种兵皇后,驾到! 我是特种兵来的!
御圣君望着唐琳,从她害怕出人命的惊恐表情上,他直觉她那把被阎秦夺掉的手枪,比任何秘密暗器都恶毒。
他望向阎秦时,阎秦扣住扳机的食指,正在轻轻用力。那像镰刀月的小地方,食指怎么能扣得动?
难道,那个地方如同其他的暗器一样,是发出暗器的开关?
御圣君看出了端倪,直觉阎秦已经按住了“暗器”的开关,一旦紧按,必定会发出暗器来,虽然他不知道会发出怎样的暗器。
虽然阎秦很令人讨厌,但他还没有到恶贯满盈的地步,不该死。为了救阎秦,站在凤蝶舞身后的御圣君,左右望了眼,寻找一件可以当暗器的东西。当他瞥到凤蝶舞头上的发簪时,顿时有了主意。
御圣君手一晃,刹那的功夫,便悄无声息,悄无痕迹地拿掉了凤蝶舞别在头发上的小发簪。再望向阎秦时,他右手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已经紧紧捏住了发簪的一头。然后,在阎秦扣响扳机的刹那前,他手中的发簪“咻”的一下,发簪无声地脱离了他的手,瞬间的功夫,发簪已向阎秦的手臂飞射过去——
顿时,阎秦“啊”的惨叫一声,手枪掉到了地上,而他,正捧着被发簪穿透的手背,神情痛苦地惨叫着。
唐琳在阎秦发出惨叫声之际,下意识地回头望向身后,想看看到底是谁发出的暗器。可她身后除了凤蝶舞和御圣君,就只剩下空空的门口。
御圣君收敛自己的锋利,微低着头,让唐琳怀疑不到是自己发出的发簪。
见唐琳回头,凤蝶舞也跟着回头,看看门口,但她不知道唐琳在看什么,“小唐,你在看什么?”
“看看是谁发出的暗器!”可身后的大厅,以及大厅门口,一个人也没有,暗器谁发的?唐琳郁闷地回过头,上前把地上的手枪拿起来,放回身上。再望向阎秦时,嘴角微扬起幸灾乐祸的笑容,“叫你别乱玩,现在出事了吧?”
“你,”阎秦阴毒的目光瞪着唐琳,心里愤怒之极,导致他血液沸腾,一时瞳孔里布满了血丝。他以为发簪是从手枪里发出来的,所以此刻对唐琳恨之入骨,恨不得把唐琳立即碎尸万段蒸了煮了。“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好,我等着!”唐琳微笑着说完,转身对凤蝶舞和御圣君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临走前,凤蝶舞回头看了阎秦一眼,他又痛又恨又愤的眼神瞪着她,而她的视线,只落在他受伤的手背的发簪上。若是她没有看错,那个没有吊坠,又较为细薄的银发簪,是她的,就别在发上,若不仔细注意,如此小的发簪,不可能有人看到的。她想,能有机会拿掉她的发簪,只有站在身后的御圣君,那么,阎秦绝对就是他弄伤的!
凤蝶舞没有想到,御圣君身怀着那么高深莫测的绝技,看到了他身上的这一层光环,她对他的爱慕,又增了不少。
唐琳他们走后,在屋顶上的御子尘和官萼云这才离开。
唐琳他们三人回到君蝶轩的时候,上半夜已经过去了一半了。
“好了,我们就不进去了,你先回酒楼里早点休息!”把凤蝶舞送到酒楼门口,唐琳对凤蝶舞淡道。她的语气,让凤蝶舞听出了失望之意。
凤蝶舞心里很明白,唐琳在生她的气,因为她对唐琳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和名字。现在听出唐琳语气中流露出对自己的失望之意,她心里很难受,很愧疚。她希望唐琳能原谅她,所以急着解释:“小唐,我……”
唐琳柔声打断,“别多想了,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快回去!”
“哦,”凤蝶舞闷闷应了声,“那明天再说!”不舍地转身,往门口走去。关门的时候,又向唐琳看过来。
“回去睡吧!”唐琳挥挥手,再催。
凤蝶舞不说什么,收回淡淡的视线,把门关上。
唐琳的视线,从酒楼大门上收回来,伸伸懒腰,活动活动脖子,接着打呵欠,“呵——好困啊!”望向身旁的御圣君,眯起犯困的眸,“折腾这么久了,你困吗?”
御圣君嘴角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意,俊美的五官上,没有一丝疲惫,无论何时何地,都给人清醒的感觉,他好像永远也不会疲惫一样。但被唐琳问到困不困?他也打了个呵欠,佯装很困,“还真有点困了。”
“那我们也别逗留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训练呢,哦不,还要上班呢!”唐琳的脚步加快了速度,很快就把御圣君甩在身后了。
御圣君看着夜幕中那抹水蓝色的背影,深邃的眼眸含满了笑意。对唐琳的保护欲,越来越强烈了。
回到西江月客栈,洗了澡出来,唐琳直接就倒在了床上。睡前,把枕下的手机拿到手中,打开日程表看,嘴巴嘀咕着,“距离下个月一号,还有半个多月。希望借参加大内侍卫选拔这个机会,能在皇宫里找到云山根部回到当日军事演习的现场!”
深夜。
阎府大厅内传出噼噼啪啪尖细锐利的声音。
一群阎府下人,侯在大厅门口,不敢走进去半步,都低着头在门口候着。把君么回。
大厅内,阎秦正大发雷霆,用他没有受伤的手,愤怒地砸桌上的茶杯,以及摆放在大厅内的古董品。总之,见什么,砸什么,一边砸,一边骂:“凤蝶舞,你是我阎秦的,我一定要得到你,哪怕不择手段!”
砸累了,他趴在地上靠着桌脚喘息。当他抬起已包扎的右手背,顿时愤怒又在眼中滋生,好不容易因累而平息下来火气,现在又暴躁了起来,“臭丫头,不弄死你,我阎秦他妈的就是狗娘生的!”
这时,一个守门下人冒着被骂的下场走了进来,来到阎秦面前,颤着嘴唇禀报,“公、公子,外头有,有人求见!”
“滚!”愤怒当头,阎秦拿起碎瓶子就往下人的脚砸去。“没见到公子我正发着火吗?谁也不见!”
下人并没有害怕地滚开,而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公子,那、那人说了,他可以帮公子您很快报仇,还能得到凤府的万贯家财以及凤小姐!”
阎秦的火气息去了一半,冷静了不少,皱着眉深思了一会,然后吩咐下人,“去,把客人请到偏厅,我待会再过去!”
“是。”说完,下人退下。
阎秦摸了摸下巴,嘀咕道:“能让我报得了仇,还能坐享凤府的钱和凤蝶舞,这个人到底是谁?”
府门口。
下人走出来,对背对着门口的那抹儒雅白影礼貌道:“公子,我家公子有请。”
儒雅白影转过来,拖着刚着地的衣摆,走入了阎府。
换了套衣服,整理了乱发,阎秦这才以正常人的形象出现在偏厅,看到那抹白影的主人,不由得因惊艳而半张开了嘴巴,倏然一笑,然后走进来……
五更天,很快又到了。
御圣君一如往常在这个时候离开,而今天,唐琳并没有再跟踪他,不是她不知道他此刻离开,她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能听到隔壁房的动静。
就算跟了也是白跟,半道上,肯定又被人拦截,所以她不打算再跟了。迟早要回现代的,不管御圣君有多神秘,她就算打听了也没用。
皇宫。
天亮不久,祥宁宫传出皇太后凌厉的声音,“什么?”
此刻,后宫的小太监小杜正跪在祥宁宫内,而跟前座椅上,赫然坐着气场强大的皇太后。皇太后一出声,他马上就把头垂得很低,紧张地说着,“太后,奴才所言句句是真,奴才奉太后您的指令,不负您的期望,真的在民间见到了承欢皇后!”
皇太后深深呼了口气,慢慢冷静下来,不再那么惊讶,“你见到承欢皇后的事情,其他人可知?”
小杜摇摇头,“奴才谁也没跟提,回来后就直接来找太后您了,太后您是第一个知道承欢皇后在帝都的消息!”
“那就好了,”皇太后松了口气,“这要是走漏消息,难免会把鸟儿给惊走!”
“太后,那接下来怎么办?”小杜抬起头问。
皇太后起身,在贴身宫女的搀扶下,在寝宫里缓缓走动了起来,在想着如何处理承欢皇后的事情。。
来回走动了那么两次,皇太后倏然停下脚步,侧头望向还跪在地上的小杜,吩咐道:“皇后与皇上大婚之日,谁也没有见过皇后的真容。当晚,奸夫帮皇后逃宫时,就你见过皇后一面,其他人都没有见过。所以,哀家把看着皇后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此番出去,找到皇后一定要看紧她,等哀家问过皇上的意思,再做定夺!”
小杜低头回道:“奴才明白。”
下朝后,御圣君直接回了御书房。祥宁宫来人传话,然后往祥宁宫去了。
进入祥宁宫大院,御圣君见到了他的母后。
院中有一石桌,四个小石墩围着,桌上摆着一壶茶,以及两个倒着的茶杯。皇太后正坐在石桌边,轻闭着双眼,手中转动着一串佛珠,身后站着几名太监和宫女。
御圣君走过来,太监和宫女们见到他,该叩头的叩头,该欠身的欠身,“奴才(婢)给皇上请安!”
闻声,皇太后双眸微微打开,在完全打开时,御圣君已走到她对面,一甩龙袍坐了下来,瞧瞧这桌上的茶具,嘴角扬起笑意,“母后今日雅兴可谓浓厚,是否有喜事跟儿臣提?”
皇太后朝旁边轻轻挥了挥手。
那些宫女和太监一一点了下头,然后安静地退下了。
御圣君严肃了起来,看得出母后有很重要的话要独自跟他说。
“皇上,”皇太后幽幽出声,“你可知道,哀家今日要跟你说点什么?”
“儿臣猜不到!”这一次,御圣君直接摇头说,并没有去猜。不是他不想猜,而是他真的猜不到。
以前,他可以很快洞悉母后的心思,但今日不行。
御圣君有些急地问:“母后,究竟何事?”
皇太后微垂眸,沉默着,面色凝重。
“母后……”御圣君唤了声,真的担忧他母后不说话时凝重的样子。
“找到皇后了!”皇太后不再忧虑什么,把事情告诉了御圣君。
御圣君脸色一变,“诗荷?”
“嗯,”皇太后轻轻一应。
“呵,”御圣君扯了扯唇,这抹笑容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讥讽不在身边的承欢皇后。他拿起茶壶,翻开一只茶杯,往里倒茶。望着茶水落入杯子里,眼中渐渐没了情绪,只剩下冷漠。“她敢出现?真是不怕死!”
在他拿起茶要喝的时候,皇太后伸出手,轻按着他的手背,不让他捧起茶杯,语重心长道:“这些是茶来的,喝了只会让你更加清醒,它不是酒。诗荷的父亲曾多次在战场上救过你父皇的命,最后还战死在沙场。你应该知道,你父皇希望你纳诗荷为后,那你父皇就算报答了诗荷父亲的救命之恩了!”
“可母后……”御圣君欲要表达。
皇太后出声打断,“哀家明白皇上你要说点什么,你是不能原谅皇后做出与他人珠胎暗结一事!”
御圣君把脸转向一边,语气有着令人窒息的忧伤,“母后既然知道,又何苦为难儿臣。”
皇太后揪心似箭,这是她第一次在她这个皇帝儿子的话中听出了委屈,不由得鼻子一酸,“皇儿,母后也替你委屈,但这毕竟是你父皇的心愿。你听哀家说,把皇后送回来,让她继续当你的皇后,这算是给你父皇一个交代了,但皇后腹中的胎儿一定要打掉。至于子嗣的事,就交给其他嫔妃,无需皇后怀上龙种,毕竟,她已经不配怀上龙种了!皇上,你觉得哀家的提议怎样?若行的话,尽快把皇后接回来!”
御圣君开始沉默,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回复皇太后的,只有寥寥两句,“让朕答应可以,但一年后,她必需要滚下后位!”
“皇上你,”皇太后万分惊讶,“是有皇后的人选了?”
“嗯,”御圣君平淡一应。
“哪宫妃子?”皇太后难掩激动的情绪,问。她想,一定是后宫的某一位妃子。“难道……是韩妃?”
究竟是谁,御圣君并非透露给母后知道,他端过已有些凉的茶,喝了一口,起身匆匆说:“母后,儿臣还有很多国事要处理,就不陪母后了!”
得不到皇后人选是谁,皇太后有些失望,但国事重要,她不再烦扰御圣君,“去吧,哀家不打扰皇上了!”
“儿臣告退!”朝皇太后微微颔了颔首,御圣君这才大步离去。
君蝶轩。
“不会吧?”工作室内,传出了唐琳难以置信的声音。
此时,凤蝶舞正与唐琳面对面坐在工作室内。凤蝶舞已经把自己的身份,以及与阎秦有婚约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除了爱慕御圣君这件事说得迷迷糊糊,其他的都透露得很清楚,“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不想嫁给阎秦,我想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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