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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时无两
小平头忿忿骂了一句,吐了一口痰,转过脸来,又将一双眼溜溜地转回了乔初夏身上
他们的话语速很快,乔初夏做不到字字句句都明白,但大意听懂了,就想着赶紧拿了药膏赶紧回去
她低下头,这才发现屋里那些女人都很安静,安静得叫人可以随时忽视她们的存在
要不是那小平头一个转身,抓起了其中一个女人的头发,她痛得低低呼了一声,乔初夏几乎差点就要忘记了她们
“啪啪!”
那女人似乎哭着说了一句什么,就看见小平头轮圆了胳膊,上来就是两个耳光,丝毫没有手软,女人的两侧脸颊登时就肿了起来,惨白秀气的面庞红了起来
她抽噎着,被再次抓住了头发,然后小平头就将那歪歪斜斜挂在腰上的短裤扯了下来,将自己丑陋的器官塞进了女人的嘴巴里,不等她适应就疯狂地动作起来
乔初夏转过脸去,不敢看,也不忍看,垂着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如今她自身难保,骆苍止为人又阴晴不定,她实在不





瘾诱 014 我的世界(下)
门口站了几个人,不同于这几个男人的衣衫不整,这些人穿得都很整齐,站得也笔直,站成两排,中间,是骆苍止
他似乎也不喜屋子里的味道,抽了抽鼻子,伸手遮了一下
刀疤脸率先看见他,一下就站直了,手里的烟“啪嗒”一声落在脚边
乔初夏听见门响,一回头,也看见了骆苍止
这个时候看见骆苍止,她先是一喜,两只手还僵直地举在胸前,眼看着就要奔过去
然后,她就想起在书房里,他杀死那个女人时狰狞的面孔,又想到,自己刚杀了他的手下,她的脚一下就钉在了地上
她怪异的姿势,落在骆苍止眼底,他眯了一下眼,没说什么
“骆、骆老板……我、我不知道……”
刀疤脸连滚带爬地到了骆苍止的脚边,慌忙地解释着,试图证明自己没有恶意
“取个药而已,搞出人命来了”
骆苍止淡淡地说了一句,却令在场的人心都跟着一哆嗦
骆老板性格很好,很少动怒,也因为这样,大家逐渐明白过来,他不是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杀人
于是,便更加可怕
“乔初夏,杀人的感觉好么?”
他问得云淡风轻的,看着乔初夏扬着两只手,终于支持不住,坐在了地上
她两只手上都是黏腻温热的血,之前的挣扎令她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子一样,加上胸口还沾着喷出来的血,浑身狼狈
“行了,把他拖出去我说一句,她现在身上有人命了,之前那些怕她出去告密的人可以把嘴巴闭上了还有,你们两个……”
他看向之前那两个在房间里的男人,脸色一沉,“滚到山里去做两年苦力再出来”
说完,他长腿一迈,进到屋子里,将乔初夏一把抱起来
“刀疤,放风出去,就说我骆苍止,要结婚”
骆苍止抱着不停哆嗦的乔初夏一直走,走回之前的别墅,踹开卧室的门,径直进到卫生间,浴缸是双人式的,很大,早已有人注满了热水
乔初夏是真真正正被吓到了,一直紧紧抓着骆苍止的上衣,手上的血蹭了他一身,他试着掰开她的手,才发现她用了吃奶的劲儿,居然一时间掰不开,他也就随她去,扯开了两个人的衣服
脱完了自己的衣裤,骆苍止见乔初夏依旧目光呆滞,只好叹了气,继续去扯她身上的衣服,想叫她好好洗干净
哪知道,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胸口,就见乔初夏的眼珠动了动,接着便是一声尖叫!
他一愣,被这刺耳的叫声惹得面色一沉,低声喝道:“别喊了!”
乔初夏还陷在巨大的恐惧和害怕之中,哪里肯听,从骆苍止怀里拼命挣脱出来,低头见自己胸前都是血渍,更加惶恐,挥舞着双手不停倒退,脚底一滑,眼看就要栽倒在地!
骆苍止无奈,伸长手臂想要去扶她,被乔初夏以为他是要来抓自己,一张沾了血的脸惨白惨白,猛地向后转身可她却对这里不熟,忘了后面就是浴缸,小腿迎面骨重重磕到了浴缸边缘,疼得她弯下腰,口中抽气不已
“跑啊,不是挺能耐吗,人都敢杀,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骆苍止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再一次提醒了乔初夏,她真的是杀了人,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她的臆想!
一时间,她更加慌张,身体上的疼痛完全掩盖不了内心的悲愤和担忧——是他,都是他害的!
她猛地转身,想也不想,猫一般扑到骆苍止身上,捞起他的手臂低下头就狠狠咬住她咬得极狠,牙齿尖细,用力噬咬住他结实的小臂,直到那稍显坚硬的肌肉在口中被咬破,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在唇齿之间,她泪如雨下,终于筋疲力尽,松开牙齿也松开手,浑身一软跌坐在地,哽咽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骆苍止这才得以低下头查看伤处,乔初夏这次倒是真的狠心,两排牙印清晰可见,他伸手挤了挤伤口,血珠子渐渐涌出来,他摇摇头,满不在意地揩去血渍,嘴角边是似笑非笑的嘲讽笑容
“这就受不了了?一把剪子而已,若是给你把枪,子弹一突突,十个八个人也得去见阎王!”
不等她回答,他已经试了试水温,抬起腿迈入浴缸,将自己浑身浸泡在热水里,舒服得低低叹了一声,朝她伸手道:“过来,把你身上的血腥味儿洗一洗”
就见乔初夏下意识地倒退一步,满眼都是防备,低声质问道:“你的人是不是全都配备了枪支弹药?”
她忽然想起来,刚来这里时,别墅里人影幢幢,可不都是荷枪实弹的,如果是那样,那她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别说逃跑,连能否与外界传送消息都未尝可知
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骆苍止微怔了一下,继而弯唇淡笑,撩起水来回答道:“没有枪怎么防身,怎么做生意再说了,一把好一些的步枪,若是以我的名义购买,不过800美元,用这点儿小钱换我手下兄弟的命,我觉得很值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两把精致的小手枪,消音器也给你装好,保证你的安全”
经她这么一提醒,骆苍止反而觉得有必要给她防身的武器,毕竟这是非常时期非常地点,他不敢保证时时刻刻都在她身边,毕竟想要自己命的人太多了,难保没人将主意打到乔初夏身上毕竟自从回来以后,二人一直是同吃同住,想必这消息早就传到有心人耳朵里了
至于那有心人,呵,杀了miya,应该也是对他的一个警告,他在自己身边安插人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他只是略施小惩而已,算是个态度,也算是个警告
想到这些,骆苍止的眼神暗了一下,看起来有些骇人,一旁的乔初夏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如果她没猜错,旁边的房间一定还有其他浴室,她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与他裸裎相见
“你先洗,我、我出去换一件衣服……”
口中迂回着,乔初夏一个转身,试图赶紧离开这里,高温使得气味挥散得更快,她快要被身上的味道熏倒了,这血气真心难闻
“乔初夏,站住,脱光你的衣服,进来”
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从身后传来,浴室里似乎温度骤然降低,乔初夏已然走到门口,听见这话也不得不停住脚,小腿上隐隐传来痛楚,她只得挤出个笑来,回头勉强微笑着开口:“就不打扰你洗澡了,我去隔壁冲冲就好……”
他同样微笑,光|裸的身体在热水的浸泡下泛着红,胸口处淡金色的体毛随着水流在轻轻浮动着,就看他从水里伸出手,指向她,一个字一个字缓慢道:“需要说第二次吗?”
她愣住,明白此时与他辩白就等于与虎谋皮,咬咬牙,只好颤抖着伸手脱衣,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除去上衣短裤,便只剩内衣她停顿了一下,知道他不可能饶过自己,索性脱了个干干净净,赤着足缓缓走近,扶着他的手臂迈入热水中
她刚一贴近他,就被他猛地拖了过去,险些滑倒,好在被他的臂弯给牢牢扣住,无法挣脱的同时,也不会跌倒她触摸到他泡得滚烫的肌肤,烫到一般赶紧离开,立刻听见从头顶传来他的闷笑
“你故意做出这种生涩的反应,是为了叫我对你温柔一些吗?没用的乔初夏,我已经把你的底子摸得很清楚,在我眼里,你几乎和一个荡|妇没有任何分别,不是吗,这些年你爬了几个男人的床,让我好好数数!”
此刻他的声音已经不能用“冷静”来形容了,更接近于“冷酷”,这种好似来自于地狱般的声音叫乔初夏猛抬头对上他的眼,却只能看见一片无边海洋般的冰蓝色
“你胡说!”
乔初夏抿紧嘴唇,因为愤怒脸涨得发红,咬得一口牙都要碎掉,这种直白的侮辱令她浑身血液都朝头顶涌去,若不是此时周身赤|裸,她真想与他拼死斗上一回
“我是胡说还是说事实,你应该自己清楚乐文昱和程斐跟你不干不净,梁逸那小子毛都没长全就跟你滚上了床,这都是真的?”
骆苍止眯了眯眼睛,嘴角高高扬起,捧起一捧热水,浇在乔初夏心口处,那秀美的两颗粉红色樱桃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水珠滚动在白腻的肌肤上,泛起娇嫩的粉色,看得他浑身燥热起来
“你、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
乔初夏向后挪动身体,背脊贴上浴缸边缘,真正令她害怕担心的其实不是她和那几个男人的纠葛,而是自己和徐霈喆的私下协议,她不敢想象,若是骆苍止知道自己临行前和徐霈喆达成了非同一般的共识,他会如何对待自己
那天吃过饭,她特意支开梁逸,单独和徐霈喆进行了一番对话——“这可不是说着玩的,你如果真的打算这么做了,我需要向上级请示,最起码也要派人暗中跟着你毕竟,你是为我们做事,你的安全我必须要负责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
虽然一开始鼓动乔初夏的是徐霈喆,但当她说出来自己要前往云南时,他还是犹豫了
乔初夏并没有完全说实话,她还不想过早地将全部底牌掀开来给徐霈喆看,第一是暂时还没必要,第二则是她还想给自己留个后路
“还有,你怎么能保证,去了之后能找到我们要找的人,就算是找到了,你又怎么保证自身安全,还有你怎么跟我们的人联系?”
徐霈喆略一皱眉,紧接着问出一连串问题来,乔初夏不得已,只好迟疑道:“他的人找到我了,我……非去不可了”
似乎有些意外,但毕竟见多识广,徐霈喆并未过多惊讶,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愈发凌厉了一些,乔初夏头皮一麻,几乎就要将实情完整交待出来还好,他盯了她一会儿,收回眼光,淡淡道:“好,你自己小心不过,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清醒,尤其是女人常犯的错误,但愿你不要犯”
他只是稍稍提点了她一句,但她很快明白过来,何为“女人常犯的错误”,无非就是冲动,心软,和为情所困
“你放心,我不会把自己的命随随便便搭进去不过你要答应我,如果我能全身而退,这期间我所做的一切,都要抹去,不能影响我以后的生活,如果这一条不能保证,恕我不会和警方合作”
直视着徐霈喆的眼睛,乔初夏如是说道她想好了,把这些乱如麻的事情解决掉之后,她就去一个南方小城市生活,离开这些纷扰至于程斐所说的她的身世,她仔细想想,几乎是相信了,毕竟乔瑰菡那样的女人,一定出身不凡,这从她娇气的性格和什么家务都不会做就可以揣测一二可她不羡慕那样的****的生活,尤其自己还是乱|伦的产物,她不屑于乔家的势力,也许乔家也同样不待见她
“这个是自然,你的一切行动都是保密的,这也是我们必须保证做到的你放心,只要你能拿到第一手资料,这件案子告破以后,国家不会亏待你的,我们也会尽可能保证你的安全”
徐霈喆郑重开口,就看面前的乔初夏冷冷一笑,似乎并不完全相信的样子
“但愿,我还能活到那一天”
当日的对话言犹在耳,此刻,乔初夏几乎要怀疑,自己的一切都已经暴露在骆苍止的眼皮底下了
她费尽心思,多少年来用尽一切办法来掩盖当年曾被乐文昱和程斐强|暴过的事实,但骆苍止调查到了,就连梁逸和自己见不得人的关系,他也知道了,那么,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自己的真正身世,还是和徐霈喆的约定?
她不敢想了,明明身在滚烫的热水中,但她却觉得很冷,冷到骨子里,上下牙都几乎快打颤了
“你、你想说,想说什么?”
“我想说,既然你都被那么多男人玩过,今晚我怎么操,你都禁得住才对,是?”




瘾诱 015 尽情占有(上)
一只大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垫在她的脑后,紧紧地将她按向自己
冲撞之间,乔初夏恍惚觉得自己的牙齿甚至磕在了骆苍止的嘴唇上,声音叫人牙酸,可他好像没有感觉到似的,全然不顾那细小的伤口正在流血,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唇,舌头也不断tian弄她浑身的感觉都涌向那麻酥酥,微微发疼的唇上,好像被野兽充满倒刺的舌头tian过一样,想躲,却被他的手牢牢按住后脑,无法动弹
他的进攻很迅猛,很快就硬生生撬开了她的牙齿,直接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到处tian弄,就着她口腔里的滑液,每一下都极其用力,饥渴地不断探寻着,想要更加深入
可是她的小嘴儿就这么大,他的舌头始终无法满足,一整天的思念令他很是急躁
淡淡的血腥味道,从他的唇传到她的口腔里,她有些想呕,更加想要推开他,可是骆苍止像是一堵墙似的,她怎么推,他都纹丝不动百般无奈之下,乔初夏只好将自己的手,从两个人胸膛之间撤出来,伸长了胳膊抱住他的颈子
两人于是贴得更近,再也没有阻碍,浑身的骨头被他险些捏断,眼里微微闪过一丝犹豫,骆苍止放松开一些,看见她几乎是立即狼狈地挣脱起来,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这个动作令他有些难受,虽然早有预料她不是很喜欢和自己的欢爱,然而真的看见她防备的眼神,他还是想大吼出来发泄满心的郁闷
忽略掉那种痛意,他低下头,一口含住那挺翘的红润一点,唇舌与牙齿并用,一起蹂躏那可怜的红樱,将自己丰沛的口水涂抹在上面,看着它一点点变得更加肿胀,闪亮着露出诱人的光泽,一条有一条的银色丝线一头染在上面,一头连在他的嘴角
骆苍止只觉得怀里的小女人又软又香,阵阵的发香往他鼻孔里钻,觉得自己的大脑近乎崩溃,除了要她还是要她,全身涨得发疼,全都集中在一点上,之前滑到她身下的那只手,开始缓慢地移动起来,来到了微微翕动的地方,又热又软乎,还染了点点香露,洒在他指间
“是不是觉得特别刺激?其实你很喜欢这样,是不是?你看这里可是很热情的……”
他故意只说一半的话,但是却将手展开,伸到她眼前,叫她看那个无法回避的证据
“胡说……”
她讷讷开口,震惊地看见他将手凑到唇边,tian了个干干净净
手上干净以后,他冲她咧唇一笑,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对她的逗弄,他要做一只猫,慢慢逗着这只嘴边的老鼠,不断地折磨她,一次次地给她希望又叫她绝望
“不要,放了我!”
满眼聚满了朦朦的水汽,乔初夏忍不住一声拒绝,小腹好像被什么融化了似的,很热很软,她现在好像置身在一片芳草地上,浑身舒爽的想要就这么睡过去可是心底不停有一个理智的声音在告诫着,小心,小心,不能睡!
咬着牙,轻声地哼着,摇摆着自己的身体想要躲闪他的抚慰,她的一切反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知道她终于也有了美好的感觉,骆苍止得意地轻笑,更加笃定要彻底地玩弄她的浑身上下收回手指,他再一次tian|舐,直到上面都是他和她的液体,被满满地沾湿了,这才覆上她的小腹处,缓缓下移
“求你……别……”
极度的欢愉和极度的羞耻令她哭出声来,她不停哆嗦着身体,抗拒着他
“怎么哭起来了?”
他哼了一声,对她的脆弱感到一丝丝怜悯,其实,他也不想再继续了,原本以为折磨的是她,没想到,真的放慢了脚步,自己才是最难受的那一个,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叫他恨不得将她彻底贯穿,恶狠狠不带丝毫温柔,放肆的占有和吞噬
他站起来,将她从水里也一并抱了起来,就像是在抱着一个孩子一样,有些麻的长腿迈步,开了门走向卧室
等到身体贴向大床,乔初夏刚要松口气就又哽咽了,她以为骆苍止对她的折磨已经结束了,等到看到他不疾不徐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儿时,她明白过来,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的噩梦呢
这个男人是恶魔,他根本不可能珍惜自己!
乔初夏已经逐渐清醒过来,想要推开他,因为她知道,再这么沉迷于身体的舒服和刺激,他一定会变本加厉地作弄自己,到最后她也许会求着他占有自己,折磨自己,所有的拒绝都会变成可笑的欲迎还拒和投怀送抱
内心在矛盾着,可是身体已经开始叫嚣了,像是一只没有得到满足的小动物一样,意识在清醒的时候主动要求沉沦,而骆苍止是不会给她时间,更不会给她机会犹豫挣脱的
他赤裸的身体完美得像是一尊古罗马的雕像,肌肉结实,骨骼匀称,这还是乔初夏第一次主动看向他的身体,虽然两个人早已经有过更亲密的接触,可前戏冗长的亲密还是头一遭
他的身体像是一块发红的炭,在散发着热气的同时,更散发着属于雄性的味道,这股热度和气味燃烧着乔初夏不甚清楚的大脑思维,挑唆着她跟他一起堕入无边的黑暗
“你在害怕?”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问完后才俯下身子,轻轻蹭着她发烫的脸颊和微干的嘴唇,双手的动作轻得好似一片羽毛,拂过那细腻的如同上好丝绸的肌肤眉一皱,骆苍止有些疑惑,这个女人怎么能即使在这样的地方还这么软糯,印象里,这么炎热潮湿的地方,女人们的皮肤从来不会如此完美这个认知令他狠狠地抽了一口气,浑身的隐忍似乎一触即发
“乖女孩儿,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你会快乐的……”
满心的澎湃在说完这句话后,似乎找到了纾解的渠道,骆苍止低头,用唇膜拜着她的脸庞
“骆苍止!”
乔初夏不自觉地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双眼因为欲望而迸发出可怕的光芒来,面颊绯红,手掌火烫,每每她微微颤动身体,都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体,他身上透出来的汗,将她和他的身体都变得粘粘的,充斥着yin|靡的气味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他蛊惑了,手臂不由自己地抬起来,擦过他的浓眉,擦过他的额头,擦过他汗湿的鬓角,然后,勾住他的脖颈,慢慢收紧
“乔初夏,别怕……”骆苍止无比认真地看着她的眼,越来越近,直到她黑亮的瞳孔里只能出现自己的倒影,那么清晰,那么水亮,他轻轻开口,用一种虔诚的语气,“我不会伤到你”
男人在床上的话,可以当真么?
尤其是,当你和他已经是裸裎相对,你和他的私密处正在紧贴着,此刻他说什么,或许都不是受大脑控制的
将谎话默念一百遍,一千遍,麻痹自己的思想,那么假的终有可能成了真
不是人家说的么,假作真来真亦假,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区别
骆苍止不知道她此刻的百转千回,紧紧地压制住她的身体,丈量着每一寸的柔软土地,她的曲线是如此的玲珑,她的温度是那么的引人入胜,他甚至想要咬下她的肉,尝一尝是否真的是那么甜美将她的头托起来,那纤细优美的颈子落在眼前,他低头tian弄着,软而滑嫩,沿着那轮廓游走,咬在她的喉咙上,引来她一声尖细的轻吟和微微的蹙眉
她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毒药,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急不可耐地下移到她挺翘的胸前,捏住那还软着的樱桃,换来她的低低阻止
“别……求你……我不想……”
眼泪夺眶而出,她原本以为还可以再熬几天,不料他这么快就露出本性,这一刻乔初夏满心地希望那个叫miya的女人还活着,起码她会如一株藤蔓一样缠着骆苍止,主动榨干他,或许他就不会再有时间精力来折磨自己
他轻笑着咬着她的下颚,来回用牙齿轻蹭着,令身下的女人忍不住轻呼出声
“你是不想,还是不敢……你怕自己成了第二个miya么?呵,小东西,你在我眼皮底下是不是还藏了什么心思?”
她的声音令他头皮微微发麻,不得不咬紧牙关,绷紧了声音,吻住自己早已经凌乱的呼吸,惩罚地咬着她,一字一句道
话音刚落,他就敏感地察觉到她紧张地一抖,只是抿紧了唇不再开口,可乔初夏是真的慌了,他的话,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紧张,胆怯,她只好闭上眼,不断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此刻是多么害怕谁料,这种无助的屈服更加激发了骆苍止的征服欲望男人骨子里都是禽兽,他们妄图征服世界,在不能达到这个境界的时候,他们便想要征服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
他捏着她粉嫩嫩ru尖尖儿的手更加用力,不满足似的,总想要把那一团全都罩在手掌中,狠狠收紧,再飞快地放松,来回反复,直到上面染上了他红色的指痕才肯罢休他的手原本覆在那热热的小腹上,来回地抚了几下后,摸索着往下,想前往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地方
乔初夏睁眼,满眼都是紧张和恐惧,她的复杂眼神立刻落在他的眼睛里,立刻被他的蓝色眼珠所吸引了,忘了躲闪,两条手臂还软软地垂在他的脖子上她似乎被催眠了,居然主动仰起脸,吻住他的嘴,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想要离开时,他已经牢牢地吸住了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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