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瘾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时无两
乔初夏听得很认真,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说话
“如果你想要到处走走,也可以我听说你很喜欢河内西湖附近的景色,我买下了阮霈喆当年的几处房产,你若想去,我叫人陪你过去”
乍一听见“阮霈喆”的名字,乔初夏忍不住浑身颤抖,她并不知道他的死状有多么凄惨,多亏了他临死前拼命给她催眠骆苍止的八十一刀,到最后让他浑身只有一颗头颅还在身上,那景象别说是女人,就是程斐这样的男人看了也足足有三天吃不下睡不着
乔初夏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在飞机上了,程斐带走了她,或者说,除了程斐,再没有人会抢她,留她,要她
宗光,也就是乔槐桐死了,娜塔莎被捕入狱,阮霈喆已死,知道路线图能够获





瘾诱 021 大结局(下)
程斐无语,抱着乔初夏重回英国此后不久,他便发现了她的异常,全身检查的结果出来后,他惊愕地发现,她不仅有抑郁的倾向,连带着整个人脑子似乎也不太清楚了某一日他翻看老照片,才恐惧地回忆起来,乔初夏如今的样子竟和多年前的乔瑰菡有些相似
他原本也弄不清,那样风华绝代的美人为何要做妓,现在似乎懂了,原来她那时候就有间歇性地神志不清,时好时坏,不正常的时候就会做些疯狂举动,到后来正常的时候越来越少难怪她最后不得不撒谎说乔初夏是乐辉的女儿,将她送往乐家,那是怕自己彻底糊涂后乔初夏没有个归宿无人照料
程斐吓坏了,生怕乔初夏也会走乔瑰菡的老路,于是将她送往都柏林,一方面这边安静一些有助于治疗,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其他人轻易打听到她的消息一年多来,她的状况不好不坏,却在最近有了不好的苗头
“不要,不要再提这些事,我头疼”
乔初夏闭眼,不许程斐再说这些过往,伸手去捂住他的嘴他连忙噤声,抓着她的手指,细细地亲吻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从指尖传来的温热,还有腿间抵着的他的紧张灼烫,一触即发,她说得对,她是女人,自然意味着那是什么
“初夏,我好像,从来没好好对待过你从第一次开始,我就叫你疼,叫你害怕”
他喃喃自语,手掌下滑,轻柔地探到她的浴袍里,灵巧地寻到她的芳萋之地,身下的她似乎瑟缩了一下,两腿内侧紧绷起来,他低头找到她的小嘴儿,吻住,许久,她才放松了一些,身体舒展开来
他终于慢慢动了起来,力道很轻,从上到下,仔细抚慰那颗藏匿在草丛中的露水,生怕她疼痛似的,那样小心翼翼她大概是生病的原因,不若从前那么敏感,好久才微微潮湿起来,只是依旧柔嫩绵软,他绷得整个人都疼了
那根修长的手指似乎真的带着某种魔力,她微微叹息,闭眼搂紧他的脖子,全身放松后居然找回了一些感觉,很快泛滥起来他一开始不敢用力,听见她低低的吟叫后大胆了一些,快起来重起来,另一只空闲的手也擦过她胸口,摸到其中一颗盛开的花蕾,时重时轻地捏压终于,怀里的乔初夏禁不住一声拉长的低吟,将头埋入他心口,手指抠着他的肩,战栗着倾泻而出
“累了吗?”
夜色中,程斐的眼亮得吓人,脸上的汗越流越多,他抹了把脸,将那只手从深埋的地方取出来,带出一波波透明花汁她被他的手胀得又酸又麻,难耐地“嗯”了一声,听了他的问话又摇摇头
他很想,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正犹豫着,一只微凉的小手儿已经突如其来地抓住了他紧绷着的地方,他一惊,几乎就要喷出来,好不容易忍住
“别动”
她张了张嘴,脱去身上的浴袍,光溜溜地贴上他坚硬的胸肌,唇蹭在他腮边,撩得他痒痒的,喉咙干渴
她握着那沉甸甸的硬物,发觉它已经胀到极致,又紧紧地滑动了几下,这才引导着它沉没在自己深处
腿间一紧,他意识到她的允许,早已在第一时间沉下身子压入,她还有些不适,微蹙着眉,但很快就全然包裹住了他
他瞬间想哭,即使有种焚身的痛苦却不敢立即运动,只得俯身一遍遍吻着她,从眉眼到双唇,反复确认她并没有疼痛,这才极慢地顶送抽出,紧紧抱着她,觉得她轻得像个孩子
她轻轻地叫,自然又娇媚,不迎合也不拒绝,极温顺
“以后都不会叫你难受了,初夏,赶快好起来,好起来……”
他胡乱地求着,如果她的心魔源自于他,那他情愿赎罪,做什么都好,他不想失去她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小时候就看她不顺眼,总想要联合乐文昱好好欺负她,整治她,看她哭才高兴
因为她是他生命里的一个不确定,一个从来不在计划内的存在,重要的是,她不喜欢他,她无视他
年少时的喜欢,原来可以表现为捉弄,和被对方发现自己最丑陋一面后的,极度愤怒
怕她承受不了太过激烈的性|事,程斐强迫自己缩短了时间,尽管不能完全满足,但他不敢冒险才十几分钟,乔初夏已经有些呼吸吃力,抓着他的手,半晕半睡过去
他草草结束,擦拭干净两个人,抱着她,看着她终于因为累而睡着,一时间心绪难安
“乔初夏,我程斐要和你重来,你愿意吗?”
想到只要她能好起来,就有机会和她再一次把一切都重来过,程斐嘴角翘起,欣然入睡
三天后,正在伦敦开会的程斐忽然心口一阵绞痛,疼得他居然在座位上弯下了身子,等那骤来的痛感消散后,他接到了都柏林别墅的电话
“什么?怎么可能?她病成那个样子怎么可能一个人跑掉?”
程斐急了,摔了电话,冲出去跑向停车场
“乔小姐今天早上起来气色不错,这几天胃口也好了很多,每一餐都能按时吃早上吃过饭后不久,她就说想去市里转转,想买几件衣服,我以为她是想打扮给您看,就安排了车和司机……”
女管家战战兢兢,一字一句地交代着程斐越听眼色越寒,接下去道:“然后她就在商场里跑掉了,是不是?”
他猜的不错,司机虽然全程跟着,但却无法跟到试衣间里去,他之前进去查看过,里面并未有任何异常,这才放心等在外面
等到过去十分钟,任凭他怎么敲门也没人应声,司机这才意识到不对,撞进去一看,里面空无一人经过询问店员,他才知道,一共五个试衣间,只有这间是连着员工更衣室,门是朝向这间门店的另一面方向
“这是您别墅里最近的网络浏览历史记录,虽然被人小心地删除掉了,不过恢复后显示的网页是网上购票的网页,因为乔小姐的签证都是合法的,所以她很容易就买到了机票,一张,单程前往中国北京”
跟随而来的警员将电脑屏幕指给程斐看,无不担忧地又补了一句:“听说那边的身份证明造假很方面,那里人又很多,追查起来很困难……”
程斐咬牙,怒吼道:“我比你更清楚!”
女佣怯怯地站在门口,敲敲门小声打断:“程先生,这是在卧室枕头下找到的纸条”
程斐快步上前,一把夺过来,只见上面一行隽秀小字——我原谅了你,也原谅了自己可是我们不能重来,就好像时光不能倒退十五年
他只觉得这张纸重如千斤,沉重得他几乎窒息不知过去多久,他身边的**气不敢出,逐一离开房间,只剩他一个人站在原地
他本想将这纸条撕得粉碎,几乎要下手了,忽然意识到也许这是她留给自己的最后一样东西,又慌不迭地将它展平贴在胸口
一年后,由英国珍妮公主做媒,程斐迎娶了一位贵族之女,又过了一年,他的妻子生下一个健康的女婴,他抱着初生的婴儿,迎着夕阳的余晖看了又看,终于起名叫“望夏”
他知道她一定还活着,因为他的心总会不时地抽痛一下,茫茫人海中,他只得这么凝望着她,却永不会忘
整个金三角地区的人,只要跟毒品沾边儿,几乎都知道“响尾蛇”芙香喜欢他们的老大骆苍止
“老大那样的男人,才叫男人,才是我芙香要找的男人!”
芙香不止一次在弟兄们面前如是说,她来自缅甸北部,家中世代制毒贩毒,她父亲臣服于骆苍止,她便也跟过来,对骆苍止一见倾心,说什么也不再回家去
骆苍止的手下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他们中有不少暗恋美艳火辣的芙香,难免对此不爽,但谁都不敢出言不逊,生怕顶撞了老大
只是有一回,一个喝多了的不小心说漏了嘴,说老大不是没有女人,只是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老大当那女人是个宝贝疙瘩,天天带在身边,回来第一句问的必是她今天怎么样
这话不知道怎么就传到芙香耳朵里,她那性格必定要问个清楚,只是她无论怎么以死相逼,这个平时不要命的爷们都不肯再吐露半句了,最后逼急了,说大不了你杀了我,老大的死穴我是不敢碰
芙香耿耿于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问不出什么,她愤愤,最后只得安慰自己,说这女人根本不存在过这样一来,她又不那么气愤愁苦了
但是她又想不通,骆苍止那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他却把全部心思都放在生意上,犹如一台赚钱机器,无情无爱似的
他看她的眼神,她其实懂,里面毫无欲望和喜爱,就像看猫狗一样可越是难,芙香就越想征服他,否则,她怎么算得上是响尾蛇?!
“老大,老大我刚才说的您听了没啊?”
芙香咬唇,一跺脚,有些嗔怪地看着眼前的骆苍止,心头却是又惊又喜,他刚才居然在走神!
“哦你把这些给老三看,对了,我有些事,要出一趟门,有事情你们几个商量着来”
骆苍止站起来,将电脑扣上,就要往外走
“老大,你去哪,我跟你去!”
芙香快步跟上,一脸期待
他转头,眼底已经换了冷冽,“不用”
她一怔,被他那少见的冷酷神色骇到,果然不敢再上前直到骆苍止走远,回过神来的芙香才愤愤地将书桌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泄气
七月份的边境线异常炎热,雨水充沛,日照充足骆苍止一个人行动很快,从缅甸来到云南,这条线路他走过不下百次,只是这一次,越接近目的地,他的心情就越怪异,好像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再一次回到小村寨,两年间这里已经大变样,他不再担心太多,直接给寨子里的人盖了新的竹楼,并且逐步通水,通电,学校校舍也再次翻新,还建了操场和图书室
远远地看见村寨里一座座竹楼耸立,眼前的路已经铺好,不再是当年窄窄的土路,骆苍止将头上的帽子压低一些,继续前行
进了村子,手边第三个竹楼就是水伯家,新房建好后他虽一次还没来过,但记得很清楚
走到竹楼前,一个包着头巾的女人正背对着他在踢毽子,身边围了好些小孩儿,都是四五岁的模样,小脸红扑扑的,全在拍着巴掌叫好,一个个异口同声地数着:“九十六、九十七、九十八……”
原来这里有个踢毽子好手,骆苍止站定,也笑吟吟地看着
孩子们刚好数到第一百个,全都爆发出掌声和欢呼声,踢毽子的女人也高兴起来,毽子落下来时狠狠一踹,那鸡毛做成的花毽子飞得极高,却偏了方向,直直朝骆苍止的方向落下
他正站在一边歇着擦汗,猛见个东西飞快地砸过来,想也不想下意识地出脚迎过去!
那毽子就再次落回去,好巧不巧地砸到踢毽女人的头上,就听那女人“哎呦”一声,疼得龇牙咧嘴,一边揉着头顶,一边转过身来,操着一口当地少有的普通话叫道:“哪个坏蛋来砸我?”
手里抓着帽子扇风的骆苍止一下子愣了
抓着鸡毛毽子的女人也愣了
只有孩子们还在笑,都嬉笑着说今天的毽子踢得可真好看




瘾诱 生同衾,死同穴
快要挂电话的时候,乔初夏听见骆苍止在那边淡淡开口:“孩子最近还折腾你吗?”
其实,这句话,几乎每天他都要问好几次,可是乐此不疲,惴惴不安是每一个准父亲的通病
“还好,他最近很乖,大概也是在攒着力气等着出生”
乔初夏低头看了看凸出的腹部,微笑着结束通话
这孩子来得真迟,两个人在一起都快七年了,才第一次有好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幼年时那次噩梦令乔初夏的身体受了伤,总之她似乎格外不易受孕似的医生也说,她最好只生产一次,如此一来,骆苍止就更担心,直说生完这一个小畜生就再也不要生
“这孩子恐怕是来讨债的”
乔初夏刚怀上时,闻讯赶来的骆苍止将侧脸贴到她还看不出怀孕的肚子上,听了半天得出如是结论
“谁知道,七年没动静,居然今年来了”
幽幽叹息一声,乔初夏按了按太阳穴,查出有孕之后她觉得自己似乎更容易疲劳这些年骆苍止为她到处寻医问药,但是全都治标不治本,还要耐心休养也正因为这一点,他们两个并不在一起生活,骆苍止留在东南亚一带继续生意,而她则住在新西兰附近的一个小岛上,那是骆苍止给她的28岁生日礼物
“那好,等我忙完手头的事情,就去陪你,生产时我一定会陪在你身边别怕”
轻轻放下电话,乔初夏长吁一口气,靠在床头闭上眼,手也抚上六个多月的肚子
或许是因为有了孩子,这段时间她格外想念他,有时午夜醒来,还会习惯性地摸索身边的位置,可是却并没有人睡在身侧
她睁开眼,嘴角忽然浮现出笑意,拨通内线叫管家准备,他不来,但她可以去
骆苍止在仰光新建了一处大宅,比之前的别墅更加宏大雄伟,不过乔初夏还是头一次来,她挥退跟着自己前来的佣人,一个人扶着腰慢慢朝主宅的议事厅里走,按照骆苍止的作息安排,他这个时间一定是在那里
谁知,刚走到前院,就被人拦下,那人面无表情神态恭敬道:“这位太太,这里不是随意散步的地方,请你离开”
乔初夏脚步一滞,拍拍脸颊,尴尬道:“我……我不能到议事厅里来?”
对方虽然依旧是客客气气的,但看她的眼神里已经带了不屑,略显傲慢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
乔初夏自然是未施粉黛,穿的衣服也是纯棉的宽松款式,两脚浮肿得厉害,所以踩着双拖鞋,看起来就像是普通孕妇似的,怪不得人家没拿她当回事儿
“老板在开会,你是怎么进来的?前面的门卫是怎么办事的,什么人都往里面放!”
说罢,这保镖已经掏出对讲机,哇啦哇啦说了好几句
两人正站在门口僵持着,大门忽然开了,鱼贯而出几个人,落在最后那个不经意往这边一瞟,大吃一惊,上前又看了几眼才敢确定,愕然道:“大、大嫂,您、您怎么来了?老大知道吗?”
说话的这个正是排行老八的头子,还是在两年前见过一次乔初夏,不想竟然在这里见到了
“操!大嫂都不认识还混个啥,给老子去山里削甘蔗去!”
老八平时脾气就火爆,眼下看了一眼,明白守门的保镖肯定是难为乔初夏了,抬脚就朝他心口踹了一脚,保镖没防备被踹翻在地,捂着前胸直哼哼
“哎别,我自己没说清,不赖他对了,他在里面吗?”
乔初夏撑着腰,这边天气太潮热,她走了几分钟已经冒虚汗了,朝门里面张望着
外面这么一吵吵,有人进去汇报了,很快,骆苍止走了出来,看了几眼,冷声道:“闹什么闹!没事干了是不是?你,进来!”
最后一句,是对着乔初夏说的,她一愣,还是低着头过去了
骆苍止扫了一圈,这才绷着脸又走回议事厅里,还叫人带上了门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再声张,只是个个都在心里嘀咕,原来老大不拿老婆当回事不是谣言啊,看来是真的!
厚重的大门关上,前一秒还一脸严肃的男人瞬间变成哈巴狗,凑上去左看右看,还小心翼翼地把手心贴上乔初夏的肚子,揉了几下才哆嗦着开口:“你要吓死我啊,怎么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孕妇坐飞机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啊?”
拍开他的手,洋洋得意地踱了几步,第一次来的乔初夏对这里还有些新奇,四处走走看看,随手摆弄几下格子架上的古董摆设,她歪歪嘴闲闲开口道:“骆老板,怎么,我来的不是时候?唔,也对,我听说那个芙香追你追了七八年还不死心,身材高挑又火辣,最主要是主动大方,当然不希望有我来打扰啦”
说完,她手一松,一个玉白菜就落下来,“啪”一声碎了
“哎呀抱歉,孕妇嘛,手上没力气,不小心砸了你的古董”
乔初夏缩缩肩膀,继续又拿起一个麒麟摆件,冲骆苍止一努嘴,咧开嘴笑笑,当着他的面又把手松开
“嘭!”
总之,噼里啪啦的声响一声接一声,有的碎了有的裂了,总之,议事厅里的摆设被乔初夏摔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她很有分寸,砸的都是芙香亲自摆放的东西,至于骆苍止自己喜欢的那几样,她可是一样都没碰
砸完了,果然心里舒服多了,拍拍手,乔初夏挪着步子靠过去,身子偎依着骆苍止的胸膛,小手也绕上他的颈子,温温柔柔开口撒娇道:“你心不心疼呀?”
她边说,还故意踮脚在他耳边吹了吹气,手也捏着他颈后的皮肤轻轻划着
骆苍止依旧在浅笑,笑意直达眉梢眼底,伸手轻轻掐住她终于胖起来一些的脸颊,无奈道:“我心疼你呀,下了飞机就来这里给我‘大扫除’,看什么不顺眼就说,干什么自己亲自动手啊,割到手怎么办?”
见他这么说,乔初夏笑得更开心,咬唇笑道:“不会啦,有你在我怎么会受伤?”
听她这么一说,骆苍止叹气,将她搂紧一些,无奈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知道,不过还要再忍忍如果现在你留下来,最终会害了你和孩子”
“所以当年你妈妈才会带着你独自生活在莫斯科,其实,我多多少少也能理解她的境遇不过有一点不同,我会好好对我的孩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生平安”
骆苍止也沉默不语,只是低头将吻落在她唇上,半晌才抬起头,将她耳边的碎发拢好,很是郁闷地抱怨:“喂,老婆,我什么时候才能大大方方在人前抱你亲你啊,搞得我像是抛弃妻子似的手下们私下都在传,说我根本不管老婆孩子,传出去很丢人的,好歹我也管着一大堆人啊”
乔初夏戳戳他坚硬的胸肌,满不在乎道:“无所谓呀,传得越厉害才越好嘛,这样才没人把我绑了去找你换钱什么的”
她的样子彻底令骆苍止失笑,难得见面,索性不再跟她讨论这些,用力将她抱在怀里,他朝议事厅后面走去
“喂,你带我干什么去?”
乔初夏有些慌,从骆苍止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令她有些害怕,毕竟上次见面还是三个多月前
“我有时候忙就睡在这边,后面有张床,虽然比不上卧室的舒服,但是嘿嘿,我等不及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急,呼吸也不稳了,送到嘴边的肉,怎么能不吃?!
两个人的孩子诞生在初冬季节,八斤八两的男孩儿,五官长得很是精致,眼珠儿并不是全然的蓝色,只是在灯光下会显出一抹幽蓝
“有了孩子,我就更加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了初夏,可是我有点儿没办法抽身了,这一行走下去,就不能回头”
看着逗弄着儿子的初夏一脸幸福,骆苍止也不免受到感染,只是想到又要回到缅甸,不免语气里带了些惆怅
“其实我去找你时,就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人的一生太短暂了,死法又千奇百怪,生命根本就无法自我掌控来一场地震,来一场海啸,人就没了,又或者前一秒还笑着,下一秒心跳就停止了,所以现在我只想着过好每分每秒,因为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也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样子我知道也许会有人说我不分好歹,甚至是连基本的道德是非观念都没有,可是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再坏,只要对一个女人好,她就管不得他到底有多坏”
给宝宝喂完奶,乔初夏伸手握住骆苍止的手,微笑着对他说
“我怕我也有一天,死于非命,又或者……”
他略显迟疑,终还是说出心中的担忧,乔初夏将孩子放到婴儿床上,哄他入睡后,吻住身边的丈夫,低语道:“你给我说过,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骆苍止释然,回吻住她,用力抱紧她
十八年后,骆翀杀死生父骆苍止,承袭了东南亚毒王的全部财富
骆翀前往小岛,将这一消息告诉乔初夏,她并不惊讶,只是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
“作为母亲,我不再担忧你的命运了你比你的父亲更心狠,所以你会走得比他更远而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是快乐的,所以我也并不难过,我拥有全部的他,他也拥有全部的我翀,我累了,去休息了”
当夜,乔初夏服药自尽
骆苍止,你等等我
&]
返回书架.热书.返回个人空间
书看完了,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这本书不错,推荐给好友!


1...252627282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