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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权色之嫡女为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吃元宝
萧明瑜笑道,“让内阁的人去忙吧,就如之前所说,皇上只要把握住大方向不出错,就是一个好皇上。”
周乾笑着,却没应声。显然这话并没有深入周乾内心。萧明瑜也不勉强,观念不同,有些事情只能循序渐进,不要妄想一簇就成。
当晚,夫妻二人好一番缠绵温存。周乾沉沉睡去,萧明瑜却睡不着。她侧头看着周乾,短短数月,周乾的面容上增添了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或许可以称之为权势的浸染。萧明瑜有一种恐惧,会不会有一天,周乾会被权势左右,成为权势的奴隶。这是一种很可怕的结果,萧明瑜不想面对这个结果。、
萧明瑜叹气,她如今同周乾说话,多多少少还是要顾忌一点周乾身份上的变化,不能再同王府时候那样随便。毕竟他是帝王,身边随时都有人伺候。若是不注意,在人前落了周乾的面子,那真的是很糟糕。未免潜意识里缺少对周乾权势的尊重,在日常生活中,萧明瑜都会很注意一些细节,比如称呼,比如语气,比如态度。
可是萧明瑜不想让夫妻二人的感情变成平常帝后一般,相敬如宾。更不想后宫多出许多的女人。
萧明瑜在思考,在反思,她要怎么做,才能将这一切都办好。如何能够继续维持两人的感情,保持基本的情况不变。这需要思考,需要智慧,更需要耐心。
萧明瑜很少去正阳宫,那毕竟是处理政事的地方。也很少去暖阁,即便周乾在暖阁的时候,多半没有外人在。不过偶尔萧明瑜也会做好点心,亲自给周乾送过去,尤其是周乾忙着政事忘记了午膳或者晚膳的时候。
为了日子不过的那么平淡,萧明瑜也会安排一些小节目,为彼此的生活增添一些色彩。只要周乾过来,萧明瑜就会拿出时间来同周乾说话聊天,引导周乾将心中的烦闷,和对朝政的一些不满说出来。夫妻二人对朝政有商有量的,如此一来,彼此之间也就加深了感情,加深了信任。
也因为这个原因,周乾每次处理完了政事,最先想到的就是来到凤仪宫,来到萧明瑜的身边,让萧明瑜陪着一起说话。
豆豆这个小鬼头,有一次突然问萧明瑜,“母后是在害怕吗?是不是害怕父皇有了别的女人?”
萧明瑜听到这话是从几岁的豆豆嘴巴里说出来的,心情很难描述,总之心情很复杂。“豆豆为什么这么说?”
豆豆偏头想了想,“因为我看到母后有些紧张,很在乎父皇的样子。儿子还听人说,等父皇出了孝期后,宫里就要选秀,届时会有许多女人进宫。而且就算如今没有选秀,宫里面长得好看的宫女也不少。这其中有很多人,都在想着如何能够引起父皇的另眼相看。母后是在为这些事情紧张吗?”
真是人小鬼大,小小年纪,也没人教导这些,他怎么就全明白了。萧明瑜招手,让孩子走到近前,然后笑道:“豆豆,你看到了事情的表象,在你这个年纪,这很难得。对此,母后要表扬你。但是你也仅仅只是看到了表象。至于内里深层次的原因,你肯定还没想过。今日母后就告诉你。一个人的幸福,不是靠别人给予,更不是靠老天赐予,而是靠个人的努力经营。学习需要经营,交朋友需要经营,婚姻更需要经营。你想想,两个本来不熟悉或者根本不认识的人,突然有一天就要生活在一起。你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习惯爱好,她有那样的习惯爱好,两人会有很多的不同。但是既然要生活在一起一辈子,总不能你不容忍我,我也不容忍你,整日里为了点小事吵闹。如果那样的话,这日子就没办法过下去了。这个时候就需要包容,需要经营。通过包容彼此的缺点,通过用心的经营生活,夫妻二人才能够和和美美的过下去,两人之间的矛盾才会日渐减少。”
萧明瑜顿了顿,“当然,生活中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某一方,多半都是女方无底线无原则的包容和妥协,另外一方我行我素,从来不考虑对方的感受,仿佛一切包容和妥协都是理所当然一样。长此以往,妥协的那一方,会开心会快乐吗?她不会开心快乐,这种忧愁甚至是扭曲,甚至会影响到孩子,造成孩子对某些事情的极端看法。这样的例子,想来你也见过吧。”
豆豆将萧明瑜的话消化了一下,“母后说的,儿子有些懂了。”
“所以说,夫妻关系需要双方的用心经营。如今你父皇贵为帝王,整日里为国事操劳。于是很多家事,都必须由母后来考虑。你说母后在紧张,这话其实也没错。母后的确有在紧张。但是不是紧张你所说的女人,而是在紧张母后跟不上你父皇的变化。所以母后必须重新打起精神来经营我们夫妻的感情,经营我们的生活。明白吗?”萧明瑜轻声细语的说道。
豆豆点头,“儿子明白,母后好辛苦。”
萧明瑜笑了起来,“并不辛苦。走了这条路,就要承担这些压力。身份发生了变化,心态上自然也要进行调整。母后不是一个顽固不知进取的人,反而母后很乐意反省自己的不足,努力去改进。”
“母后真好。”
萧明瑜抱着豆豆,“至于你说的选秀,还有那些女人的事情。至少目前是没有的。而且选秀也不是单纯的选秀。每一个想要进宫来选秀的女人,身后都代表了一个家族或者某一方的利益。你可知道,为何朝中对母后不满的人,有那么多吗?”
豆豆一脸懵懂。
萧明瑜说道,“只因为那些人,不能从母后独霸后宫中获得那怕一点点的利益。或者获取的利益太少,达不到他们的期望值。所以他们要反对母后。因为母后有你们四兄弟,所以他们很清楚,他们撼动不了母后的地位。于是他们就想出另外一个办法,那就是选秀。将利益相关的女人送进宫里来,分薄母后在你们父皇那里的宠爱,从而从中获取相应的利益。朝臣们说,天家无私事,从某种程度来说,这句话也是对的。因为后宫同朝堂总是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母后就联系着韩家,刘家,萧家。甚至中州一系的官员,都很自觉的靠了过来,无形中成为皇后一排派。所以朝堂上很多人都会反对母后,盖因为利益分配不均。这世人啊,不患寡,而患不均。人心之自私,在此事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豆豆轻蹙小眉头,“这些事情好复杂。”
“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这些事情自然很复杂。你现在也无需去理解母后说的这些话。记在心里,等你长大了,再翻出来回味一番,或许那时候你就能理解母后的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豆豆点头,“儿子明白了。母后说的,儿子都会记在心里头。儿子的课业还没完成,儿子先告辞了。”
豆豆跑着出去,到了门口,惊住了,“父皇?大哥?”
萧明瑜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笑道,“原来是皇上来了,壮壮怎么也在。”
周乾面无表情,壮壮脸皮还没修炼出来,没周乾那么厚。萧明瑜一问,顿时尴尬起来,总不能大方承认,是陪着父皇在偷听吧。真是尴尬死了。豆豆提醒了一下壮壮,壮壮回过神来,赶紧给萧明瑜和周乾告辞,带着豆豆跑了。同时庆幸,好歹躲过一劫。
萧明瑜一脸坦荡的看着周乾,轻声一笑,“真是难得,皇上竟然会偷听。”
周乾一本正经的说道:“朕是光明正大的听,而非偷听。”
萧明瑜掩嘴轻笑,“我说不过皇上,不管是光明正大的听,还是偷听,总归我的心意皇上都已经了解了。那皇上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周乾大步走进书房,四下看看,似乎是在用这个方式转移一下注意力。萧明瑜跟在后面,将门关上,从后面突然抱住了周乾,“皇上真的不想说点什么吗?”
周乾握住萧明瑜的双手,终于笑了,“你想让朕说什么?”
“说说感想吧,难道皇上听了那么多的真心话,就没一点感想吗?”
周乾笑道,“好,朕就说说感想。豆豆这么小,就懂得这些事情,朕很意外。你同豆豆说的那些话,很好,讲的很有道理,让孩子们受益匪浅。就是朕,也不免思索了一番。你所谓的经营,不仅仅可以用在生活中,也可以用在朝政上。朕想了想,朕之前是不是太过急躁了一点。是不是没有沉下心来好好的将事情过一遍。若是朕有更多的耐心,或许今日局面会大不相同。说来说去,朕继位不过半年而已,如今还是景福三十三年。要到明年才会是广明元年。这一年,本就是用做过渡,一切照着旧有的规矩去办,并没有什么不好。至少能让老臣们知道,朕是个念旧的人,朕是不会忘了他们的功劳。他们大可不必那么紧张,紧张到事事都要反对朕。”
萧明瑜高兴起来,“没想到臣妾说的那番话,还有这样的作用,臣妾很高兴。”
周乾也真心的笑着,“朕也很高兴。每当朕遇到难解的事情的时候,只要朕身边有你,一切难题都能够迎刃而解。明瑜,朕离不开你。”
萧明瑜笑道,“我也离不开皇上,孩子们更离不开皇上。”
周乾得意一笑,“看来朕是魅力无穷。朕要不现在就满足你。”
萧明瑜轻轻的捶了下周乾,“皇上是想要白日宣淫吗?就不怕消息传闻出去,皇上被大臣们啰嗦?届时皇上耳朵根子不清净,可千万别来我在和里抱怨。”
周乾苦笑一声,“这做皇帝啊,看似高高在上,权势无边。实则处处都有掣肘,处处都要受到限制。”
“这就是做好皇帝的代价。凡是想要做皇帝的人帝王,都得遵守基本的游戏规则。不过要是皇上立志做个昏君,这些规则对皇上来说就什么都不是。皇上想要打破,想要做任何想做的事情都可以。只要皇上不怕悠悠众口,不怕天下人非议,不怕死后骂名。”萧明瑜促狭一笑。
周乾哭笑不得,“你这么一说,朕还真不敢去做昏君,不敢承受被天下人唾骂之痛。明瑜,权利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总会让人不由自主的迷失自己。你是朕的贤内助,所以你一定要时时刻刻的提醒朕,不要让朕走错了道路。”
“那皇上会一直谦虚接受别人的意见吗?”萧明瑜很认真的问道。
周乾表情一僵,然后想了想,郑重的说道,“朕不敢说绝对,但是朕会尽量,尽量做到虚心接受他人的意见。朕也打算广开言路,让世人都清楚,朕是立志要做一个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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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权色之嫡女为尊 番外三 皇后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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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这几年,因为手上捏着好几个赚钱的产业,按理说朝廷不该缺钱花的。不过有句话叫做量入为出。既然朝廷收入多了,那开销的地方自然也就跟着多了起来。景福帝那些年,真心没替继承人攒下多少钱。
如今进入八月,眼看又是一年秋天来临。秋高气爽的季节,本应该很高兴的,却不料两湖水灾,受灾地方广泛。一时间要求赈灾的折子就如雪片一样被送到宫里,送到周乾的案头前。
这个时候,不少人就想起了年初发生的事情。大年初一一大早,先是宫里面发生火灾,接着又是太祖挂像莫名其妙的掉落下来。当初就有人说今年不是个太平年,还曾做过各种预测,其中就有水旱灾害。
不过年初景福帝出事,大家都以为年初一的示警是应在了景福帝身上。等景福帝过世后,大家对那什么不是太平年的说法,都丢在了一遍,谁也没放在心上。可是如今,都入秋了,两湖竟然突然发生水灾,灾情还这么严重,这如何得了。
赈灾,这是肯定的。因为灾情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很多农作物还在地里没收获。水灾一来,今年的秋收是泡汤了。不过也有秋收比较早的,但是这毕竟是少数地方。总归,再请很严重,光是靠地方上的积粮,根本就无法安置那么多的灾民。更要命的是,水灾一来,很多老百姓的房子都垮了。眼看秋天一过,冬天来临,过冬是个大难题。明年开春的春耕,同样也是个大难题。意思就是,不光要准备赈灾的粮食,还需要安置老百姓的房舍,以及准备明年春耕时期的种子和农具还有耕牛。
一时间,千头万绪都需要周乾这个做皇帝的来定主意。赈灾是肯定的,可是户部能拿多少钱出来,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派谁去赈灾,如何防止贪墨,如何防止欺上瞒下,让赈灾的粮食和银钱都能落到老百姓的手里,这是一个极大的难题。而这一次的灾情,不仅仅是在考验灾区老百姓的生存能力,更是在考验周乾做为皇帝的执政能力。无数人都会盯着周乾,看看这位新出炉的帝王,在遇到这样的大事情面前,到底有没有能力,有没有魄力,有没有计划性。总之周乾面临着登基以来最大的难题。
户部有钱,不过户部要花钱的地方也很多。周乾叫户部拿钱出来赈灾,户部尚书也痛快,就两百万两,多的没了。还说这是往年的积存,可全都拿出来了。周乾做为皇帝,可不能赶尽杀绝,让户部重新变为穷光蛋。
周乾大怒,两百万两听起来很多,其实分到两湖的灾民手中,一人还不能分到一两。这点银子如何赈灾。而且后面还有很长的冬天,还有来年的春耕。这次赈灾,周乾让人做过一次预算。而做预算的就是萧明瑜手里的人。对这些人的能力,周乾是信任的。预算出来的结果,想要很好的安置灾民,将所有考虑到的问题都解决掉,至少需要八百万两。就算打个折扣,让灾民吃不饱饿不死,但是能有地方安置,来年春耕不受影响,少说也需要五百万两。少于这个数目,灾民少说要死两成,而且来年的春耕,和灾民的安置,都会受到影响。五百万两里面,还是考虑了损耗和部分贪墨情况。意思就是萧明瑜已经尽量在为朝廷打算,给出了一个有事实根据,有数据支撑的数字。结果到了户部官员手里,就变成了一句话,没钱。
此刻,周乾很愤怒。他突然想起萧明瑜当初提过的审计。是该让人好好审计审计户部的钱都去了哪里?除了每年的税收以外,户部还有其他的进项,什么肥皂厂,香皂厂,纺织厂,还有四通快运,这些都是萧明瑜折腾出来的,户部都有分子在里面。有这么多赚钱的行业在手里面,户部竟然敢理直气壮的说没钱,一副皇帝你打死我,我也拿不出钱的无赖样子,真心将周乾给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审计果然很有必要。不过这玩意不是立马就能推行的。而且现在也来不及了。
周乾也很强硬的对户部表态,五百万两拿不出来,那么至少要拿三百万两出来。这是其一。其二,户部今年的秋税还没收上来。既然如此,江南那地方的秋粮不用交给户部,直接转运到两湖去。凑足两百万两的粮食,户部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户部尚书同侍郎们,反正有资格上早朝的那几个人,全都跪下了,痛哭流涕啊。说户部可怜啊,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皇帝要征调江南的粮食,本是应当。可是一下子抽调两百万两,这是要逼死人啊。皇帝难道不做仁君要做暴君吗?抽调粮食还不够,竟然还要户部另外出三百万两。户部尚书哭了,“皇上,你干脆杀了微臣吧。微臣实在是做不到。”
其凄惨的模样,当真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好些官员都同情起户部的几个老爷们,这么大的年纪了,哭成这个样子,这演技当真是杠杠的。看来有必要同户部的官员们学学,以后在皇帝面前哭的时候,也能做到收放自如,演技爆表。
户部官员鄙视,你们这群没良心的,这会看着我们哭吧,有你们哭的时候。等到那时候,就轮到我们户部的官员看你们的笑话。哼,届时我们倒是要看看,你们又是怎么哭的。
韩阁老也站出来,替户部的官员说话。五百万,真心拿不出来。这一点韩阁老能够保证。户部是有那么多银两,可是其中一部分是天下官员的俸禄,一部分是给皇室宗亲们的爵禄,一部分是答应给军队的。还有工部吏部都有钱放在户部那边。这么七分八分,户部自己还能掌控的流动资金,最多两三百万。户部尚书也算厚道,将大头都拿了出来。再逼着户部多拿一百万出来,同时还要截留江南那边的秋粮,估计真的要逼死几个人。
韩阁老提醒周乾,不论江南那边有没有两百万的秋粮,只要这旨意一下,下面的地方官立马就会多加摊派,届时江南的老百姓可就要遭殃了。两湖的老百姓遭受的是天灾,江南的老百姓遭受的是**。未免**降临,还请周乾收回成命,不要逼迫过甚。至于赈灾,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周乾之前的要求太过急切了一点。既然赈灾要延续到明年春耕时节,那就慢慢来嘛。先将眼前的难题解决了,再说后续的。至于安置问题,这会还是秋天,在野外对付一下也行。等过个一两个月,再考虑安置老百姓的问题,其实也不迟。想来老百姓也能理解朝廷的难处。
周乾被气的不行。这群老油条。连韩阁老都站出来替户部说话。看来户部真的没多少钱,也不能真的逼迫过甚。不然这些官油子们,定能找出招数来给他添堵。
于是周乾在韩阁老的劝说下,从善如流的妥协了。同意户部先出两百万两赈灾银。江南那边,先将收上来的秋粮都运送到两湖去。至于人工损耗,都算在里面。到最后同户部结账。
朝臣们满意了,皇帝能够从善如流,这就是文官集团的一次胜利。大家对周乾的好感也多了点。好歹不是个蛮干的人。好歹给下面办事的人留了点余地。
下场后,周乾又单独见了内阁几位大佬,将赈灾的章程商议了出来。至于谁做钦差,别的人周乾信不过。于是直接点名了韩士林,萧明桢同行,就当是历练。与此同时,还要派军队保护震慑。本来周乾是想让刘长卿出山的,有刘长卿出面,任何牛鬼蛇神都不怕。不过刘长卿地位高,要他出面,似乎是大材小用了点。用韩阁老的话说,杀鸡焉用牛刀。
于是又另外点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宋子敬。周乾不待见宋子敬,不代表周乾就忘记了宋子敬当年对他的帮助。若非宋子敬,先太子还死不了。这个恩情,周乾是记得的,所以这一次就给宋子敬一次历练的机会。希望宋子敬不会让他失望。
周乾这样的安排,很多人都大皱眉头。怎么用的人都是皇后一派的人马。皇帝这是什么意思?想要表明什么吗?
韩阁老不动声色,周乾身为帝王,在无人可用的情况下,用自己熟悉的人,这是理所当然的。为何都是皇后一派的人马,谁让皇后这边的人个顶个的能干了。韩阁老倒是希望周乾能将注意力从韩家转移到魏家身上,可是谁让魏家没有个能干的,拿得出手的人来。韩家作为皇后的外祖家,这个时候自然要多多出力。至于萧明桢,人家皇帝借着机会培养自己的大舅子,难道也有错吗?至于宋子敬,人家皇帝不计前嫌,这不是一个很优良的品德吗?
那些喜欢猜疑的人,都是小鸡肚肠,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虽然周乾如愿的安排了自己信任的人去赈灾,但是周乾的心情依旧很不好。等忙完了政事,周乾就来到凤仪宫,在萧明瑜的面前抱怨起来。“那些人怎么敢,朕真想杀了他们。一个个仗着朕不敢对他们动手,个个都蹬鼻子上脸,简直是岂有此理。”
狠狠的锤打桌面,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萧明瑜揉了揉眉心,“皇上不必在意这些,怒气伤身,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朕怎么能够不发怒。那是朕的子民,不是那些当官的子民,他们自然不在乎。他们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官职,自己的家产,自己的儿孙。对老百姓,他们可有一点点怜悯之心。朕一想到如今的情况,想到灾民们的生活,朕就想打开杀戒,让这些人都知道什么叫做官员。”
“皇上万万不可冲动。”在萧明瑜看来,周乾不仅仅是在发泄怒火。做了帝王,也将周乾潜藏的暴虐基因给引导了出来。动不动就要杀人,无论如何,萧明瑜都觉着不合适。世界上的事情,不是只有通过杀人才能解决的。杀人,不过展露了帝王的无能和残暴,而且还是治标不治本,本就存在的问题不会因为人的死去就会消失。说到根本上,还是制度的问题。
萧明瑜给周乾顺气,“皇上放宽心,我已经给冯长根去了信。他在南方,我让他购买一批粮食送到灾区去。这个时候,就是要防止有奸商哄抬物价,让灾民们的情况雪上加霜。既然如此,我们就自己运粮过去,平抑物价。不过这样做,肯定会遭受来自四面八方的阻力,届时还需要皇上从政策上支持。最好下个旨意,谁敢在灾区,趁机哄抬物价,囤粮不售,就该得到某种严厉的处置。二舅舅那边也要提醒一声,届时最好杀鸡儆猴,让所有人都看到朝廷对此事的决心,让所有粮商都不要抱着侥幸心理。”
周乾冷静下来,“你说的对,朕的确该下一道旨意,对于奸商严惩不贷。对于不作为的官员还有中饱私攘,大发灾难财的官员,都要严惩。一旦发现,即刻免职,解送京城,交三司处置。”
萧明瑜点头,“皇上既然冷静下来,不如我们一起来商量一下细节吧。”
周乾望着萧明瑜,“刚才是朕冲动了,没有吓着你吧。”
萧明瑜摇头,“皇上放心,我没有那么脆弱。”
周乾苦笑一声,“明瑜,你能给朕多少帮助。”顿了顿,又自嘲的说道,“朕真是悲哀,本是国家大事,却需要你私人出面给予帮助。”
萧明瑜得意一笑,“谁让我是富婆。再说我们是夫妻,皇上有难处,我作为妻子,自然要尽力帮助。冯长根那边,大约能够筹措将近一百万两的粮食。不过或许会有缺口,因为冯长根一旦大量购买粮食,必然有人会哄抬物价。加上路上的损耗,或许等粮食运到灾区后,已经去了三成。”
“能剩下七成已经算是不错。朝廷运送过去的粮食,朕估算能剩下五成落到灾民手上,那都是极为清廉的。”说完,周乾又是自嘲一笑。
萧明瑜又说,她打算出面,组织京城的贵妇们募捐。当然这样的募捐是有好处的,萧明瑜将以皇后的名义给予参与募捐,尤其是金额较大的人一个殊荣。比如诰命夫人。萧明瑜就提醒周乾,届时此举肯定会在朝中引起非议,希望周乾做好准备。最好能够化解困局,将被动变为主动,让朝臣们也都跟着募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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