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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笔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花
我恍然大悟,这倒是真能说的通。对于一个不了解状况的人来说,分析事情一般都是本能会用已知的知识来分析。我就因此上过几次当,面对谜题跳不出这个主观思维,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兜圈子。
难道袁阵知道万家,又知道了我。本能的把我们联系到一起了?
这样解释的话......我拍了下大腿,这样解释的话,那袁阵后背上的‘万江烁诛之’意思其实是要在万江那个有光闪的地方杀了他?
可是万江究竟在哪儿呢?如果找到了,在哪里杀了这些人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现在看来这些人已经死了,所以诛之的意思其实是沉江吗?
我一头雾水。
我问道,秦一恒,那万江在哪儿?中国有这条江吗?
我这时候已经转了过来,死死盯着秦一恒的眼睛。
他缓缓的摇摇头,我现在也不知道。我是真的去过,但你现在让我找到它,我无能为力。
我看他的语气和眼神都不像是在说谎,可秦一恒说的谎话已经太多了,演技卓越,我不得不防。
白开插话道,秦一恒,那现在你的意思我是看不明白了。既然你知道万江烁的含义,刚才弄哪出戏是什么意思啊?
这些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难道你不觉得事情蹊跷吗?不是我干的,不是你干的,更不是江烁干的。这说明什么?秦一恒退回到门边向外看了看,说明我们这些人里有内鬼。而且是高手。
我点点头,那你什么打算?有信心揪出内鬼吗?
没有。接下来我要去宏达集团再探一探。你们俩自己选择跟不跟着。秦一恒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我只能带我信任的人去。你们两个都是。
秦一恒出去后我跟白开久久都没说话。
我其实倒真的没有想什么,所谓债多了不愁就是这个道理。现在眼前的一切都没有头绪,我大脑这时候已经开始阻止我思考了,身体已经产生了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跟疼晕的道理一样。
我跟白开商量道,你说,我们去吗?
去?白开惊讶着说,这还用问?你说不去,你骗得过你自己吗?把衣服掖好了,别让别人看见你后背。
我想了下,谁说不是呢。我怎么可能不去?哪里还有回头路了。
我跟着白开又走回了病房,袁阵的尸体这时候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
我觉得八成是先送到停尸房冷冻起来了,日后兴许还会用得上。
病房里的其他人都在,秦一恒已经开始给他们布置计划了。我大体听了一下,到没多复杂。就是由广东佬留下来带队,看守着这个医院。
只有马善初、白开、我、秦一恒四个人行动。
秦一恒的解释是人多眼杂,容易暴露。但这理由显然有些站不住脚。明摆着要带我一个拖后腿的去,任谁都会起疑心。
我环视着这些人的眼睛,以前我以为我看人非常的准。现在我对此已经毫无信心了。
真的有高手隐藏在这中间吗?
计划布置完之后,秦一恒悄悄问了我的打算。听到我愿意去,即刻就定了四张机票。
我们四个人也没多停留,下午就动了身。
我身上哪儿哪儿都疼,而且还很虚弱。走出这间医院的大门,额头上就满是汗了。
所幸之后的旅程没有多艰苦,毕竟不是去偏远山村。
宏达大厦我之前是去过一次的,勉强算是轻车熟路。
我们在当天的晚上到了地方,安顿好住宿之后,四个人在宾馆的套房里商量了一下计划。
其实说是计划,无非还是秦一恒一个人发号施令。
他说在没有确保安全之前,是不能去宏达集团发生正面冲突的。
这集团他调查了很久,深不可测,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这个集团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所以最好的办法,依旧还是晚上找机会潜进去。先探探虚实。
其他的几个人都表示同意。但唯一的问题就是,对于这么一个大的公司来说。安保措施一定是非常完善的,没准我们人刚进去,就会触动了什么报警机制,最后被弄一个瓮中捉鳖。即便不是被宏达集团的人捉到,光是被警察抓住,也是没办法解释的。
秦一恒嗯了一声,说他已经想到这一点。所以他有所准备。说着竟然从随身的包里掏出来一张门禁卡。
卡上面没有名字,没有照片。也不知道主人究竟是谁。
秦一恒拿着门禁卡说,大家赶紧休息一下,今天午夜就动身。
说是休息,其实我见谁也没有睡着。
四个人不能说心怀鬼胎,总之一定是各有顾虑。
我主要的担心的倒不是这有什么阴谋,而是我身体的状况没办法应对突发的事情。心里不免没底。
抽了几根烟,时间就眼瞅着到了午夜。
四个人做贼一般的上了车,直奔了宏达大厦。
这时候街上空无一人,整栋大厦只有保安的值班室亮着灯。
我们为了不引起怀疑,刻意的装作大摇大摆的进了电梯。电梯门一打开,秦一恒就打亮了两个手电,递给了白开一个。
俩人用光打探四周。
我借着光看过去,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之前摆在这里的那尊很高大的关公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根盘着龙的龙柱。
我有些奇怪,就问他们,关公没了,换成龙柱了。有什么说法吗?
白开就道,哪儿呢?哪儿有成龙?待到看清了我指的是什么,他才说道,哎,秦一恒,你不是又忽悠我们过来的吧。这里摆龙柱,怎么像是欢迎你大驾光临的意思啊?





凶宅笔记 第四十六章 办公室里
秦一恒走到龙柱边上,上下扫了几眼说,所谓龙盘虎踞,你来看看,这龙是什么姿势?
我一听也起了好奇心,走近了顺着秦一恒的手电光一看,心里不免嘀咕,还真是有些奇怪。
只见这龙柱上的龙,并不是我们常见的那种盘绕于柱子上,威风凛凛俯视众生的感觉。正相反,这龙像是被什么东西捆了一个结实,牢牢的被钉在了柱子上,姿势狼狈不堪,显得十分可怜。
整个龙柱应该是用一根整木雕成,看着特别的敦实厚重。我对木材一向没什么研究,但光从雕工上来看,这玩意肯定价值不菲。
白开摸了摸龙柱道,得,我信你了。合着这不是欢迎仪式,是给你下马威呢。
嗯。秦一恒从包里掏出东西依次递给我们说,一会儿进去大家务必小心,先含着羊粪球把阳气压住。这地方的安保措施肯定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说完他走到了玻璃门边上,用门禁卡刷开了玻璃门。
回头又道,进去后就没办法用语言沟通了,大家最好跟紧了。
我望着掌心里的羊粪球,有些欲哭无泪。
这东西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了,但那种怪味我真是永生难忘。
我酝酿了半天,见他们仨都已经从门缝溜了进去,才憋了一口气,把羊粪球含在了嘴里。
也许是知道有其他人跟我一起受罪。
这羊粪球吃在嘴里倒没想象的那么恶心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入行这么久,口味变得越来越重了。
这层的办公室很大,短时间显然是转不完的。
一眼扫过去,全是玻璃隔断和办公位。很多办公桌上还都凌乱的堆着文件,不难想象白天时这里还是干的一片热火朝天。
大家没有多停留,直奔了重点。
沿着过道走了一会儿,就到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前。
这间办公室设计的非常另类。首先它并不是一间本来就规划好的房间,而是像是在整层办公室装修完毕后,临时起意找了个地方搭建的。所以看着非常的突兀。不仅破坏了之前整层办公室的统一设计感,而且还非常的影响空间利用。等于很大一部分区域因此就浪费掉了。
其次,这办公室也不同于其他公司。
我们平日里见到的,要不就是用玻璃做隔断的,要的就是一个透光的现代感。
要不就是干脆用墙围起来,走一个老派的庄严范儿。
而这间办公室,则是用非常厚实的实木板做外墙。硬生生的围出了一个办公室。
而且实木板一定出奇的厚,我见白开用指头使劲的敲了几下,却只能听见非常小的闷闷声。
几个人在外围绕了一圈,没有过多的发现,就都凑到了门边。
办公室的门跟外墙一致,也是采用的厚重的实木板。颜色乌黑,像是刻意的刷过什么漆一样。
白开伸手推了推,门纹丝未动,上头也未见把手和钥匙孔。就回头比划着意思很不解。
秦一恒没着急动手,蹲下来在门框的两个底脚研究了一下,起身侧着一推,门竟然被打开了。
白开眼睛都瞪圆了,无奈嘴里有东西,我眼见着他想说话,却只能挤眉弄眼。
我也是很惊讶,这门竟然是用滑道的推拉门。这种门一半只有阳台或是厨房才用,很少见到应用在办公室上的。这地方真是越看越邪门了,也不知道这里的员工平日里上班有没有觉得慎得慌。
白开掏出手机打了几行字给我:小缺,这像不像个棺材?
我一瞅,心不由得有些抽紧。
的确,整个办公室从用料到门的构造,都很像是一尊很大的棺材。
我们平日里见到的棺材大多数都是采用滑盖设计的,这么一联想我心说里面该不会是一个死人吧?
难道宏达集团一直就是由一个死人来操控的吗?
平日里深居简出的隐伏在办公室,只通过亲信来传达旨意?
想着的功夫,秦一恒跟马善初已经走了进去。
白开拉了我一把,我随后迈进了办公室。
里头要比外面黑很多,还没等看清办公室的全貌,倒是先闻见了一阵怪味直往鼻子里钻。
这嘴里本身就含着羊粪球,居然都能闻见这种怪味,可见这味道有多大了。
我分辨了一下,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味道。要非要形容的话,我觉得有几分像是东西发霉的霉味。兴许这办公室已经很久没有人出入了,久未通风的缘故。
白开跟秦一恒各自拿着手电乱照。
我眼睛就随着他们的光柱乱看了一番。办公室内的陈设倒是很规整,一个近三米宽的实木大办公桌放在正中央,桌面上空无一物。后头是两个巨大的实木书柜,里头的书摆的满满当当的,新旧都有,应该不是摆来装样子的。
墙上还有几幅字画,我对艺术品没太多研究,也看不出究竟作者是谁。应该不会太便宜。
除此之外,办公室内就没有其他多于的东西了,没见窗户,没见沙发,最让人奇怪的是,连办公椅都没有。
白开的手机一直就没闲着,不时就打几个字让我看。
白开在手机里写道,这书桌不像是用来办公的,像不像木台?
我经他一提醒,到真觉得有几分相似。伸手上去摸了摸,书桌上没有尘土,看来这里头还是有人打扫的。围着绕了一圈,书桌四面都没有抽屉或是书橱。我觉得到不像木台,反而更像是一个大号的案板。
我要过白开的手电,去照那两个大书柜里的书。
这一看之下发现,书柜里书真是包罗万象,甚至还有很大一部分古书。书页早已经泛黄了,我随便拿出一本,发现是乾隆年印风水著作。看手感倒真不像是后世仿造的,这东西说不定就是真古董。
我回身冲秦一恒晃了晃书,他只是抬抬头看看我,没任何表示。
我只好把书放回原处,心里琢磨着的确也没必要小题大做,这有钱人现在甭管是土财主还是大老板,都喜好附庸风雅,有财力收藏几本古书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正想去拿其他的书看个具体,就听见屋子里传出了一声嘎达声。
一扭头,见秦一恒跟马善初合力已经把书桌的桌面给掀开了。
这里头果然别有洞天!
我拿着手电去照,这整个书桌说白了更像是一个储存箱。内部空间出奇的大。
里面密密麻麻的摆了很多木头盒子。我越看这些盒子越眼熟,正捉摸着在哪里见过,就见白开已经捧了一个盒子上来,当着我的面打开了。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因为我反应过来这东西是什么了,这他妈都是骨灰盒!
跟万锦荣之前在宅子里给我看的一样!
妈的这鬼地方有这么多骨灰盒?这地方得死多少人?
低头一看,白开打开的这个骨灰盒里头并没有骨灰。我心说难道是这老板有收藏癖?人家都喜欢玩文玩古董,他就喜欢玩骨灰盒?这他妈不是有病吗?
白开顺手又搬了一个上来,这次打开后里面倒真的是有骨灰。
只不过装的很少,只剩下少半盒了。
白开冲我挤了挤眼睛,拿手机写道,小缺,这是在‘肉择’啊!
我顿时醒悟过来!对啊!妈的之前那个骨灰盒原来根本就不是空盒,而是里头的骨灰已经被人吃完了!
我又回忆起吃骨灰的那感觉,加上嘴里的羊粪球一勾引,好悬没当即吐出来。
白开连忙拍了拍我的背,又伸出手机给我看。
看来这边干的事情跟咱们差不多。恐怕目的也是相近的。这次有戏!
我夺过手机,正想敲两句吐槽的话。
就听见秦一恒忽然在屋里嘀咕道,江烁。




凶宅笔记 第四十七章 ?
我以为他这是在叫我。走过去一瞧才发现,秦一恒头也不抬的正拿着一块儿板子。
我没问他想干嘛,事实上我现在也问不了。
我唯一关心的是这嘴里的羊粪球什么时候能吐出来。刚才听秦一恒讲话,不像是嘴里含着东西的。他都吐了,我自然不想再遭这份罪了。
白开倒是先斩后奏,我听见他干呕了几声,就开始能说话了。
接着马善初那边也发出了一样的动静。
我终于如获大赦,连唾沫带胃液吐了一地,也不管怎么收场了,先解脱了再说。
之前含在嘴里倒一直没觉得,这会吐出去了才感觉到整个口腔的怪味难挡。
我很后悔没有带瓶漱口水进来,眼下只能拼命制造唾液来缓解了。
白开道,秦一恒,妈的你这羊粪球后劲真大。老子都该醉了。说着白开凑过来要拿秦一恒手里的板子。
秦一恒这才如梦方醒一般,用手电照着板子给我们看。
这是一块儿暗红色的木板,边缘已经风化了。看木质应该属于缺钙型的,稍微一使劲就能折断的那种。
上头还刻着几个已经有些模糊的字。
我定睛一看,顿时怔住了。手忍不住的就拽住了白开的肩膀。
只见板子上刻得是:袁阵卒于甲午年丙寅月乙卯日。
妈的!这不是老子的死期吗?怎么现在换成袁阵的死期了?!!
白开被我抓的生疼,骂了几声,小缺你他妈要成精啊?撒开撒开。白开拿了一个骨灰盒送到我怀里道,抓这个!这个手感好!
秦一恒,这一块儿棺材板吗?我冲秦一恒道。
是。秦一恒把棺材板递给我说,江烁,这宏达集团的老板袁阵,可能跟你的命运是一样的。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宏达集团会卷进这件事了。你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孤单,这个袁阵恐怕比你遭遇的还要多。
我听的一知半解。所谓命运一样难道就是死期是同一天吗?这样的话这个世界上跟我命运相同的人多了去了。
我说,秦一恒,我没听懂。这个袁阵跟我的命运一样,凭什么人家发财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琢磨发财呢?白开把棺材板接过去道,小缺,我给你看看啊。
白开用指头尖轻轻的在板子上扫过几遍又道,小缺,这板子是真的。看来啊,你之前还真不是真龙还阳的第一人选,合着你是备胎啊!
见我依旧不解,白开就又道,你别迷糊啊。这道理不是很简单吗?这个袁阵肯定是要比你岁数大的吧?人家身强力壮活蹦乱跳的时候,恐怕你还没出生呢。所以袁阵那时候才是真龙还阳的第一人选。只是不知道这鸟人使了什么手段,把这一切躲了过去。这一躲人也躲老了,正好你也长大了,所以事就都找到你头上来了。
我终于理清了点思路。合着真龙还阳还是要求岁数的吗?
年轻人才行?老一点的就不行了?还是有什么其他的要求?
如果真如白开说的,这袁阵把一切都躲过去了,何苦又非要来蹚这个浑水呢?
我道,秦一恒,你别藏着掖着。你是真龙。你不会不知道这个袁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不看见这块棺材板。我不会想到还会有人跟你一样。秦一恒摇摇头道,现在我更苦恼,我总结了这么久的线索,现在恐怕绝大多数都要推翻了。如果这个世界上不仅你有过这些遭遇,这个袁阵也有过。那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还有更多的人有过这些遭遇。
我愣住了,我一直以为我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苦逼的人了。
现在忽然像是找到了大家庭一样。
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或许真的有人曾经跟我一样遭遇过这么多谜题,但单从眼前来看,可能他们都已经解脱了,唯独被拴在套子上,只剩下我。
这反而让我更加孤独。
白开拍拍我的肩膀,小缺别瞎想啊。咱们争取找到这个袁阵,跟他当面聊聊,就什么都好办了!先看看这里头还有什么好东西再说。
白开自顾自的开始往外搬骨灰盒,很快就码了一地板。
这书桌里的骨灰盒比我想象的要多,而且绝大部分都已经空了。
我不知道这个袁阵究竟吃了多久,不免有些同情他。
哎,还真有!白开兴奋着搬了一个更大的木头箱子出来。
箱子很重,白开搬得非常吃力,最后马善初来帮忙才终于把箱子安安稳稳的放在了地板上。
这个箱子是一个老式的储藏箱,外面包了层皮,上头还有两个大铜环。没有锁,只有一个铜质的插销。白开用手指拨了一下,插销就被拨开了,箱子就欠开了一个缝。一股强烈的霉味开始从缝里传了出来。几个人都捂住了口鼻,用手电照着打开了箱子。
箱子装的很满,绝大部分都是用密封袋单独包装的,猛一瞅跟警察的证物似的。
白开掏了几件出来,发现都是些日常用品。大概是上个世界五六十年代的产物。
有茶缸,眼镜、还有手帕之类的。
掏出这些东西,再往下是很厚的一摞纸。纸包的就更加小心了,外面不仅有密封袋,里头还有一层防潮的牛皮纸。
之后箱子里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只剩下很厚的一层泥土。看来箱子之所以沉,主要都是这些泥土压分量。而且那些霉味儿都是这些泥土发出来的。
白开伸手戳了戳,没再泥土里找到什么,反把他恶心的够呛。
干脆关了箱子,去看那一摞纸。
手电光下,很明显的可以看见纸张都已经泛黄了。之前纸可能都被水浸过,很多都凹凸不平。
这些都是白底红条的横格稿纸。稿纸的页头还写着一个单位名称,中国建筑科学研究院
上面的字迹非常的潦草,兼职龙飞凤舞。我扫了几眼,发现记录的都是一些琐事,多半是这个人无聊或是临时找不到日记本才写在了上头。
白开一连翻了几页,始终没找到一个署名。也无法确认作者是谁。
而且不光作者,字里行间甚至连个路人甲的名字都没出现。似乎这人在写这些东西的时候刻意回避了。
稿纸实在太多,白开一个人显然看不完。
四个人就一人分了一小摞,各自为战。
我拿到的这一摞是整摞纸的最后头,相对比较新。字迹也变得平稳起来。辨认就简单很多。
我先大致翻了一下,没等看见多少内容,反倒是纸里面掉出来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发型是烫过的。穿着像是八十年代的风格。毛线坎肩,里面穿了一件衬衫。
年轻人咧嘴笑着站在一个很高的平台上向下俯视着,在照片里就显得很小。画面的角落里能看见一片白花花的东西,距离拍摄位置很远,看着像是一团植物。
我把照片拿给秦一恒,他用手电仔细照着看了很久。
忽然抬起头告诉我,这是花圈,你看这轮廓。而且不止一个。
我经他一提醒,也是觉得有几分相似。
我问道,这人他妈是不是有病啊?那边摆着画圈摆明了是有死人啊,他怎么这么开心?有深仇大恨还是怎么地?
秦一恒摇摇头,我倒不觉得他真的很开心。你看,整张照片从拍摄的感觉和位置,都不像是摆拍的。这人多半是被上了身了,站在高处想往下跳,大家无计可施,有人抓拍了这张照片。
我额头开始冒冷汗了,脑海里控制不住的就还原了当时的情景。
妈的那这人合着最后死了?
我回忆起秦一恒之前给我看过的宏达集团老板袁阵的照片,到真的跟照片里的人有几分相像,只是这张照片不是近距离拍的,实在无法确认。
我只好把照片先放到了兜里,继续去看稿纸。
忽然就听见秦一恒说道,不对,楼里好像来了东西。大家把稿纸带回去看,江烁!给!
没等我反应,又一粒羊粪球塞进了我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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