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术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庄
物色的徒弟就是眼前的高风,老道其实早已知这个小孩子就是当年自己师兄的孙儿。虽然当年和师兄高知天闹了一些矛盾,但到了这个时候哪还再呼这些。看来高风的天资也是不错,以目前来观察还是挺满意的。
修善道观也有老道的打算,把这棵死去的古樟就找个买家,把它卖了。
这个时候很多很有名的道观、庙宇都是国家拨巨款修善或重建。桃源洞就是国家拨了一千多万进大修善。只是无耐自己这样的小道观要不来拨款。
这些大道观、庙宇要修善就要塑佛像。古樟是塑佛像最好的木料,时间再长也不会有虫蛀,总是飘着樟木的香味。所以大的道观、庙宇就是花大价钱也是要买到古樟塑像。
要知道就是在上世纪的八十年代,要买到一棵合适的古樟却是不太容易的事。虽那时人们的环保意识不是很强,但有一种古老的风俗对保护古树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老人都说,古树也成精,对于村子里的风龙是大有好处。村子是否兴旺,一看你村里的古树就知。
一个村子还发生过这样的事,只要村口的古树上掉下一支大树支,过不了多久这村里就会死一个人。这是很多人都见识过的,所以掉下来的树枝也没有人家捡去当柴烧。
好人天自佑之,老道想卖了这古樟修道观,心里当然没有什么忌讳,再说自己也掐算了,在人世也就是三五年了。
老道走了多个正在大修建的道观、庙宇,终于找到了莲花寺愿意出十二万买这棵大古樟。莲花正愁没有合适的大古樟塑一个观音送子的大佛像,所以虽然老道开的是天价,但对方还是一口气答应了下来。
老道也算了一下,这么个小道观,有了这十二万,就是全面翻新一下也是足够了。在八十年代这已经是很大的一笔钱。
但人家要求安全护送到买家,因为以前发生过村子里的人阻拦古树买卖。
对于这样一棵自然枯死的古树,老道心里自然有数,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老道还是画了一张专路通的符咒印在这这棵古樟上。如果谁真的冲撞了这个专路通,那他就只有自认倒霉了。
没想到张政辉就撞到了这个枪口上。
那天张政辉科长来到白湖村所在的大岗乡检查工作,正好在乡林木检查站碰到了运这古樟的大解放牌卡车,看到这卡车上整个车箱就装了这么一大段古樟,眼睛顿时放亮。还真是少见这样大的树,近两米的直径,长四米把车箱塞得满满的。
张科长一下就看出了苗头,这可是一条大鱼。要这树的人一定是愿意花大价钱的主。
那时没有吊机,单说这搬运、上车就得花多少人力。为什么不把它锯断锯开呢?这一切只能说明它的作用非一般,要取整木,又是樟木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塑菩萨。
张政辉科长心想:“看来这是送来了金菩萨,我要大发一笔横财了。”
林木检查站设立的表面理由是保护森林资源,但林业部门却把这当着一种创收手段,一般林木只要交了一笔放行费就可以通行,不过这种特殊资源又撞到了张科长手上哪能这样简单。
张科长一脸严肃地来到检查站设立的关卡前,挥手示意司机下车检查:“同志!你运的可是国家二级保护树种,这是犯法的事。把车开到局里接受处里吧!”
司机姓马,叫马有生,是个三十刚出头的精壮汉子。别看年纪不大,做有关木头生意就近二十年了,就是在开放前运动中都能想办法做生意。时候不好就化整为零、化大为小,做木柴、家用木器生意;开放了就整盖房用的木料大宗生意。人精明做木头生意做出了名,还买了货车,人们干脆就叫他马木头。他也挺乐意,因这成了他的一张名片。
马木头过这检查站也不是一次两次,心里清楚得很,每次不用下车交点钱立马通行,犯啥子法,要到局里接受处理无非是要多出点钱。
再说这次纯粹是帮罗道士送货赚运费,这棵古樟还是枯死的树,肯定犯不了什么法,到局里就到局里,还谁怕谁。
张科长带着两名检查站工作人员,把马木头的车连人带货押到县城去了。但张科长并没有把马木头的车押到局里,而是被押到了一个废弃的大工厂中。
这里还存放着大量的木头,就是马木头这个做了几十年木头生意的树虫也承认这些可都是难得的好货。
张科长把马木头带到一个临时的办公室里,两个检查站的工作人员自动的退了出去。
看样子这地方还是张科长和他的手下经常来“办公”的地方。如果有什么需要避开局里领导处理的事,就在这里办里
张科长不再是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虽是随和但显得极为狡黠:“马同志!外面那些木料你也看到了吧!这可都是我们收没的,还没有结案呢?你这贩运古樟可是犯法,我们根据《森林法》完全可以把你拘禁起来。这么大的货不会是就你一个人贩运的吧?”
“张科长,这货可不是我的,我仅是个拉货的,帮罗道士送货。”马木头在关键的时候当然不会作无谓的牺牲,毕竟这也是实话。
老道叫张木头拉货是因为他驾驶技术好,到莲花寺山高路远,又是新开的公路。马木头做木头生意正好有装木料走山路的经验。老道也是答应马木头比平常高三倍的运费。
“那你这个货送到什么地方?这么大的树还真不知你们是怎样搬得动呢?这可是值不少钱吧?”
“是送到莲花寺的,反正是能值不少钱吧!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办法总是有的。”
“对!对!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办法总是有的。”张科长心想,“只是现在所处的地位不同,社会分工不同,要不然还可以和这马木头成为很好的生意伙伴呢!”
这邻县的莲花寺谁不知道,峰林耸立,溪涧缠绕,风景绝佳。周围耸立的峰林就莲花瓣,中间一突出的大石敦就是莲芯,大石敦上面平整,足有一两亩地大,莲花寺就置于其上。周围碧绿水环绕的溪中种着莲花。
说到这莲花寺就令人心动,自己和单位里的一枝花贾玉芬真正进入到那一层关系就是在这莲花寺以后。
贾玉芬仰慕张政辉的机敏、圆滑,在单位什么事到了他手里都是小事一桩。不过真的要和一个有妻之夫做出那点事来还是需要蛮大的勇气的。虽然张政辉常向她献殷勤,投其所好,能沾到玉手就不错了。
就在那次上莲花山寺,两人抽了一张签,两人都不能太确定这签的具体意思,找到道士解签。
道士看后笑道:“恭喜二位,爱情事业双丰收,真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
张政辉和贾玉芬听后,两人相视一笑,真是心有一点灵栖。匆匆下山后,两人草草找了一个不太象样的宾馆就把那事做了。
此后当然就一马平川,任张科长逍遥。就是现在,也想马上结了这个案子,到贾宝贝儿那一马平川逍遥一翻。
看来这莲花寺就是我张政辉的福门之地,这次就要在这里发一笔横财了。
“马同志,我就放你一马。不过要交两万元罚款,你回去和罗道士商量一下怎么样?你的车和货就留下了。”张科长得了马木头无意中透露的商业信息,想早点结束这个审问。
马木头做木头生意聪明了一世,这次帮人拉货糊涂了。
修真术士 6官星
6官星
要两万元罚款绝对不是一个小数。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有个万元户就能让人当着一个神话故事,大砍特砍,不要说是两万。
罗元德道士听了马木头回来报告,长叹了一声,老道是不想造孽,看来不得不造孽了,这个专路通符咒可不是闹着玩的,谁撞上了是要出人命的。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还是去向莲花寺求援,先凑罚款钱把古樟送过去再说。也难怪这两天自己的眼皮老是跳个不停。
老道出门还不习惯坐车,无论去哪里都是安步当车。从这大岗乡白湖村到领县莲花寺有三百多里路,一来一回也有七百多里,不过老道有个三四天时间就够已。
就是坐车也快不了多少,那个时候路况又差,一路颠簸之苦不用说。没有直通车,运气好赶得上早车转三次车,要不然就是转四次五次也不一定,就是这样还要走路。
老道这脚底下的功夫也是很让人羡慕,老道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赶到了莲花寺。
老道没想到,这段大古樟已到了莲花寺的后院中,而且有人把这十二万元的巨款也结了,送货的人刚下山呢!
老道一打听这人正是张政辉科长。
张科长自称是替老道送货的,而且准确地说出了罗道士的报价,寺里的主持也就没有半点怀疑,货到付款就是。这也是和老道当初谈好的,免得老道来回跑。要知道那个时候都是现金交易,可没有银行转移支付这个名堂。
老道突然明白过来,难怪自己上山的时候,一辆卡车飞快的往山下开。要不是自己让得快,路上被车溅起的泥浆准是了弄了自己一身。
老道真后悔来的时候不占上一卦,害得白跑了这么一趟远路。看来自己一直坚持“不疑不占、不诚不占、为私不占。”的原则也要改一改了。
本来这事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没想到杀出了一个张科长这样狡诈的官商,真是人心不古啊!
这事就只有回县城,待机叫张科长连本带利吐出来。
说来也怪,就在张科长在大岗乡拦截古樟时,张科长的妻子发高烧生了急病,住进了县人民医院。严重时还胡话连篇,说有一股阴风煞气进了自己的家里,是张科长带进来的。
在医院里住了一二天,高烧退了。隔不了一天病又再犯,就是查不出病因。
其实这是老道的符咒起了作用,确实有一股阴煞之气进了张科长的家里。
只是老道也怀疑自己的符咒怎么出了这样的偏差,为什么这事不报在当事人张科长身上,却应在了他妻子身上。
老道在县城蹲了三四天,终于摸清了张科长的行踪。上午在单位里露个面算是上班报到。接下来就开着单位里唯一的一辆旧吉普车,在城边上的好运来餐馆吃早餐。
过不了一会儿,贾玉芬骑着自行车也来到了这个店里。两人吃过早餐就一起坐着这吉普车到乡下去了,不知是兜风,还是例行检查工作。
下午回来两人还要在此再亲热一翻,吃过晚饭回家。
张科长妻子病重在床,每天也只是象征性的到医院去过问一下,在农村老家叫了一个远房亲戚照顾妻子。
老道知道自己画的符咒不是血光之灾的第一凶符,目的也是在符咒实施后可以有补救的余地。不过撞上这个符咒得病,不能拖得太久,久了不解也会造成不堪设想的后果,甚至是生命危险。
老道当然不想张科长因祸得福,死了老婆,取回一个花一样的少年妻贾玉芬,那张政辉知道自己帮了他个倒忙,还不知会乐成舍样。那我这罗老道真是老得糊涂了。
好运来餐馆也有住的房间,老道决定就在这里住下来,见机行事,一定要狠狠的整一下张科长。看看自己的符咒为啥就不会在他身上发生威力,还不想信张科长也会有什么避符咒的办法,转移到了他妻子的身上。如果这样,那碰上张科长这样毫无道的人,就太可怕了。
这一天早上,老道也故意起晚了一点,在店中占了一个最显眼的位置,坐了下来。在这里,对店中来往的客人都看得一清二清楚。不过这时已过了吃早餐的高风,店中客人三三二二。
老道估摸着,往日张科长就在这个时候来到店中,心里一想这事,就有一辆旧吉普车朝餐馆这边开来,停在了门口不远处。
从车上下来的人正是张政辉科长。
老道在远处看了老半天,没有看出象张科长这样的人有官运,从他的骨架上来看就是一个商人而已。
张政辉来到店里,餐馆老板赶紧过来,笑容满面招呼:“张老板里面坐!”
餐馆老板显然和张科长很熟悉,但为了避免影响不称呼官名。
张政辉走近前,老道才看清楚,难怪自己的符咒不能在张科长身上发生效力,因张科长的官运在他妻子身上。
老道暗中给张科长相了一下面相,张科长的妻宫有官运。这个妻宫显示在张科长妻子的胸部突出的部分隐着一个黑点,也就是应该在张科长妻子的ru房下面藏着一个黑痣,这个黑痣助了张科长的官运。
老道的符咒不能说不准,应是击中了张科长的官根,毕竟撞上这符咒的是因为张科长有官职在身。
世间事情就是阴差阳错,老道也喊叹。
就在这时,一个妖艳女子骑着自行车来到餐馆门口,不用说这就是贾玉芬。
随着高跟鞋敲击地板的脆响声,贾玉芬腰枝一扭一扭,满脸媚笑向张科长走来,也带着一阵迷人的香笼着张科长。
一看就知道,这女人雌性激素分泌极其旺盛,胸部和臀部都膨胀的利害,比这餐馆老板发面蒸的面头还挺。
看来张科长还真是把这贾玉芬弄得魂儿也丢了。
贾玉芬挽着张科长径往餐馆楼上的雅间去了。
两人在雅间里吃了近半个时辰的早餐才下楼。
“政辉,今天到那里去吃点儿野味呀!上次在南坑吃的野鸡真不错,听说对那个还有补呢!”贾玉芬走在前面回过头向张政辉嗲声嗲气道。
“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吃的、玩的你一定会满意!”
“官运亨通!官运亨通!雅事如人!可是……可是……”
张科长和贾玉芬看向餐馆中一张显眼的桌子,坐着一个老道正对着桌子上一碗白开水喃喃自语。
张科长本不想被老道打了自己的雅兴,不去理会一个疯疯癫癫的老道士。但想想这老道说的好像就是自己,不由的扔开娇人的贾宝贝儿。
“你个臭老道,可是……可是什么?有什么话就说,不要在这儿装神弄鬼。”张科长走向老道不满地说。
“可是妻重病在床……”老道还是对着白开水呢喃。
张科长赶紧拉着老道走向餐馆后面的房间去了。
老道只留了三句话:“妻子病重住院,你官星在妻ru房下的黑痣,欲保平安升官,请到大岗乡白湖村道观化解。”
张政辉科长和妻子结婚十年整了,还不知妻子的ru房下有一个黑痣,还不相信一个老道还能算出自己的妻子ru房下有黑痣,更不相信这个黑痣就是自己的官星。
于是老道走了,张政辉还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儿。直到贾玉芬胸前两个坚挺从后面贴了上来,两只玉手捧着他的脸才反应过来。
“我今天有点儿急事,不去玩了。我们改天吧!”
张政辉心里好奇,他要回去看个清楚,妻子ru房下面究竟有没有黑痣?
修真术士 7黑痣
7黑痣
县人民医院里静极了,来医院里看病的人很少。有的科室里没有一个来看病的人,医生和护士就坐到一起闲聊。几十个病床位,只有几个住院的病号。
这个时候环境好,食品安全,不污染。大多数人吃的食品都是自己种出来的,亲手加工的副食,生病的人也更少。
实际上就是生了病,农村的农民只有在村赤脚医生处打几支针了事,如果是大病也只有在家里扛着,基本上是在家里等死。
上城里看病那是公家人的事,农村人病不起。这个时候的医院真有点像贵族医院,普通百姓一般不会出现在这,最起码是非农业户口。哪里象后世,只要来人,大小病医院里都有报销,医院里人满为患。
张政辉在医院里,很快找到了妻子的病房。
张政辉的妻子也是农村的没有单位,这个医药费是要自己支付。张科长有钱,就是病多少次他也掏得起。不过他不用掏钱,在住院的时候,给妻子挂的是自己的号,也就是张政辉。
一个年轻的护士不知不懂其中的道儿,眼劲差;还是故意,抓人量体温竟抓住张科长不放。
张科长也不好生气,护士小姐年轻漂亮,很阳光,很温暖。
年轻小姐就是让人喜爱,又有事要求于人,张科长还是破费在一个餐馆请了主冶医生和护士小姐一顿。
病房中只有妻子一人,已打过针在床上睡着了。
照顾妻子的是妻子家里的一个堂姐,妻子睡着了就坐在旁边织毛衣。
堂姐看到张科长来了很高兴,这是妹妹住院近十天来,张政辉第二次来医院里,第一次是来住院的时候,安顿好后直到现在才来。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还是很羡慕妹妹,一个吃农业粮的能嫁给一个吃公家饭的进城,就进入了一个不同的层次,多少农村女孩连这样的梦都不敢做。
不过现在看来妹妹虽然进了城,日子也不是很幸福,病了连个人影都找不着,虽然叫了自己这个堂姐来,但哪如自己两口子来得亲密。
张政辉愿意取现在的妻子唐凤,当然是唐凤人长得水灵漂亮,人的长相方面来说绝对是配得上,只是这农业户口和城镇户口是有天渊之别。农村人来城里就是无业游民,没有任何保障,因农村分田到户前任何人都是挂靠在一个单位里,没有单位的人就是异类。农村的这种情况正在打破,可城里还须一些时日。
张政辉做这样的决定,也是无耐之举。他是第一批参加高考的,幸运的考中了省林业专科学校,出来就分回了县林业局。
这个时候读大学出来参加工作的,年纪都有点儿偏大了,也急于成婚,张政辉也不例外。
在城里,张政辉也瞄定了几个姑娘,不是家里有钱就是有个革命前辈的父亲。姑娘追了一个又一个,但每次都是碰了一鼻子灰。
张政辉决心再大,就是金刚之躯,面对一次又一次的现实也是变得心灰意冷,身心千疮百孔。
经人介绍才和现在的妻子唐凤认识成婚。
结婚后,慢慢体会到与这样的农村女子结婚也有许多好处。唐凤不仅人长得漂亮,也非常温柔贤惠。一切家务打理的井井有条,张政辉在家里就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虽然清苦了点,由于唐凤的精打细算,把小日子过得很滋润。
要是当初真是取了一个城里姑娘,也许日子过得还不如现在。哪个城里姑娘都娇气得很,家里的活一定得自己全包了。
张政辉在单位里的工作比以前更安心了,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每天上班比别人早到那么十多分钟,打扫办公室、过道,打开水。一般那些局头们也会早一点到,如局头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顺便搭把手,如顺便提一瓶开水,送一些报纸。
下班也是比一般人晚一点,看局里有什么工作还需要人手。
慢慢,局头们一有什么需要人的时候首先就想到了张政辉,到乡下去检查工作,去开个不重要的会自己不想去,让他去顶个替。
此后张政辉在单位里一直顺水又顺风,直到今天坐到了科长的位置上。
应该说与唐凤的结婚,改变了一直以来好高骛远的心里,也改变了以前的生活工作状况。
张政辉想:“这些东西从深处来说是唐凤带来的,至于是不是如老道所说,自己的官运也是唐凤ru房下的黑痣带来的还是很怀疑,因为自己也不知老婆那地方有一黑痣。”
不过,今天就要揭开这个答案,如果老道胡说八道,到时可饶不了他。
“姐姐,这么多天来真是辛苦您了!”张政辉还是第一次这么客气跟她这个妻堂姐说话,“今天您就回我家,好好休息一下。我来照顾唐凤。”
“今天有时间来照顾凤妹?那太好了,那我就回去给你们做饭,送来给你们吃。凤妹躺在床上好多天都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今天更好了一点,等一下醒来让她多吃点东西。”
张政辉也不客气,他现在急着使开堂姐,想快点儿知道结果。
看着熟睡的妻子,张政辉握着她的双手,心中还是感到一些愧疚,本是纤纤玉手已不再嫩滑,本是娇美的脸也不再光华,不过那俊俏的模样是还在。
自从和贾玉芬有了那事以后,就开始冷若了妻子,以后就没有象现在这样好好的看过妻子一眼。
张政辉轻轻地掀开被子的一角,向四周环视了一下,见病房的门关上了,才放下心来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张政辉也感到奇怪,要是在以前摸一把老婆的胸部,还不是在自己的肚皮上抓把痒一样的事情,根本不用脑子的事情,可现在就像偷偷摸做见不得人的事。
这些,当然是与张政辉思想动机不纯有关,夫妻之间摸个乳来个肌肤之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现在居然背着妻子查看她房乳下有没有黑痣,去验老道的话是否属实?而且说自己的官来自于这个黑痣,心里当然有点突突。
张政辉轻轻把妻子的睡衣往上一拉,两只白耸的ru房一跃而出,弹性依旧。
他用手轻轻的压在上面,妻子醒了,睡眼惺惺知是丈夫就继续闭眼假装睡了。丈好久没有这样和自己亲近了,就由他去吧!
当张政辉翻起妻子的左ru房时,手顿时缩了回去。原来妻子的左ru房下根部确实有一颗大大的黑痣,上面还有几根细细的绒毛。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高耸的ru房,但任人怎样把玩也不会把一个女人的ru房翻过来看她的根部吧!
这个老道还真是个老神仙,真把人缝隙里的事都能算出来。
就在这时,张政辉的妻子坐起来大叫:“我好闷!好闷……好像有一股黑气直窜我的胸部……”
张政辉看到刚才睡熟平静的妻子,一下又变得这样焦躁不安,而且满头大汗,赶紧帮妻子拉整衣服,走出去叫来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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