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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术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庄
“各位兄弟,好好干!晚上请大家喝酒,炒辣菜下酒。”马木头为大家鼓劲,“要知道这样下来兄弟可以为我省下不少钱。”
“马老板晚上有酒喝啊!老庚,你可不要再喝醉了,不然没人搀你回家了。上次喝醉了,我搀你回家就让人出丑了,迎面来了二牛的媳妇,你竟敢拉出自己的家伙撒尿。”
“不就撒了一泡尿吗?今天你把我灌醉些,看会不会认错门,到你家媳妇的床上。”
“就你那一团泥熊样,去了也没用。”
“三炮,你可不要小看老庚啊?别看他干其他活不咱的,不肯出力,做那事就不怕丢了小命。你就让他去试试,说不定你媳妇一下就会爱上他?”
听到马老板请酒,大家就开起了玩笑。
要是大家努力,能把养生湖建在这里,请大家多喝几次酒那是小事一桩。如建在西南的原古樟处,工程就得多年后才能完工,工程不能完工就不能结账,那马木头就惨了。
“马老板,听说城里的男女年轻人,在舞厅里都是揉抱在一起蹭来蹭去,那不会难受的要死吗?听说也你进过到里面,说来听听?要不挣了钞也带大家去难受一次?”
“难受你小子还去啊!回家去侍候好自家媳妇吧!”
哪个时候不时兴按摩、泡澡,但舞厅却是遍地开花,就是小县城也不下十来家。
马木头不会跳舞,也没有那个雅兴,就如那小子说的,吊在那里难受的要死。但为了张科长这尊大神,就霍了出去。真是难受的要死,马木头花了一叠厚厚的“大团结”,和张科长两人带了两个舞伴小姐,在一个小旅店解决了。
张科长能和他称兄道弟,还不是在他身上下了大本钱,不然人家一个国家干部和一个生意人能扯到一起吗?
张科长押了自己的车,在卖了古樟后叫自己去县里领车,张科长没有提出要罚款,只是把古樟没收了。
马木头心里很感激张科长,古樟没收了对他是小事,帮老道运贷,这个既然是禁运物,不能送到目的地就不能怪他了。他的车在县局里押了近一个星期,这个误工费不找老道理论就算便宜了他。
为了感谢张科长,也为以后的生意找一个靠山,马木头就想和他套近。
对于马木头来说,这是一尊大神,能否请得动心里也没有底。就在马木头想点子,怎样才能和张科长套近时,已经来到了领车的地方——县里那个废弃的工厂,撞上了张科长惊艳的一幕。
张科长不仅把这里当着他私下处理工作,生财的地方,实际上也是常带单位里的一支花贾玉芬来这里**的地方。
马木头来领车的时候,在那个临时办公室,张科长正把贾玉芬压在办公桌上鏖战。
整个废弃工厂里空无一个人,贾玉芬的娇声恃无顾忌,整个工厂都能听到她扣在喉咙里的一袭又一袭的喘息声。
马木头看到这种情景赶紧退了出来。
等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唐凤的声音舒懒停止,他们波涛汹涌的潮汐平静了,退到了他们该回去的地方,马木头才重新来到张科长的临时办公室门前。
他们两人都坐在办公桌前,脸色红润,看来刚才的兴奋还没有完全退。
“张科长,我是来领车的。”
“噢……行……”张科长可能还在回味刚才的事情,有点心不在焉。
“你们这样照顾我,我想请你们吃顿饭?”马木头口跟张科长打招呼,眼睛望向贾玉芬微笑示意也是向她打招呼,领导的女人是不能得罪的,得罚了比得罚领导会死得快,
吃过饭,马木头知道张科长有那点爱好,就想法让张科长支使贾玉芬回家,两人到舞厅里去玩了。
两人在舞厅里找了两个最漂亮的小姐,舞厅里揉抱得还不过瘾,两人就带着小姐转战到了一个附近的小旅店。
事后张科长对马木头说:“我们现在已经是‘战友’了,生意上有什么事就包在老兄身上。”
现在,张科长能把这事全权委托马木头办,这个“战友”关系还是发挥了一定的作用。
如果工程不能尽快完成,这个“战友”关系维护费还是很高。本想在这个工程上赚上一二万元钱,这样下去那就所剩无己。
但工匠们在这个地方挖了一尺来深的土,发现下面就是“火烧底”,也就是硬土层。这种土是黄土和黑石子混合在一起,还真有点像火烧过的土,铁锹铲不进,一锄下去就震得手生痛。工匠们干的速度也明显降了下来。
但比全石的还是要好挖得多,马木头不想放弃。
就在工匠们把上面一层土全清理净,挖下面的“火烧底”时,罗老道带着高风回到了道观。
老道看到工匠们正在溪涧口开挖,没想到这个马老板擅自作主在这个地方建养生湖,而且底下挖出来的土是“火烧底”,马上前去阻止。
要知道,这个“火烧底”是建不得养生湖,火烧底是地气最差的地。养生湖当然要选在地气旺的地方,就是民间建宅,对地气、土质、土重也是有考究。
一般来说,土质纯,取相同大小的实土,较重的土地气旺。
按古法说,土重的地方载财,贵气重,就会出大富翁、高官。这个地气会影响人的活动,就改变了人的运势。按科学的说法,土地也有电磁波,会对人产生影响。
马木头当然也听说过这些,但不理会,因为这关系到钱,要是超出预支,也不好向张科长再增加经费。
马木头看到老道回来,前来阻止面有难色:“老神仙,我们难做呀!不在这个地方建,在西南建实在是完成不了工,看那青石,要挖开引水渠,就是拿金刚钻来也难办。”
“小马,在这地方实在是建不得,道家对于地气的要求是很高,你这样做了,我们也是使用不上。”老道一脸无耐。
“这个养生湖不能完工,我们不能结账,工匠就得不了工资。修善主殿、建炼功场、修道路我们可精心些。老神仙,能不能通容一下,养生湖就建在这儿,我也为你道观捐点钱,就这个数。”马木头伸出五个指头,“五千!”
马木头又使出给老道行贿的伎俩,早点完工,好向张科长有个交代,早点结帐。
这虽是一笔巨款,但老道哪里会把这钱放在眼里,把事情干好才是正事。
高风看到师父和马老板在商议,闭目掐指占了一卦,把精力集中在脑里,脑中出现了一行字:西南原古樟处,是原养生湖处,现宜重建,来水自有暗洞。
高风想了一下,组织了一翻语言,该怎样向师父透露这个信息,才能使马木头愿意在古樟处修建。
“师父,这个道观原来就有养生湖吧?”
“这个老道我也不清楚。这个道观传到我手里是一百二十一代,有八百多年的历史了,传到我这里就只有这个主殿和两个相房。不过听你师祖说过,我们这道观有过辉煌史,名气较大的道观在建设上都是会下大功夫,曾建过也难说。”
“那道观应建过养生湖,就在原古樟处。马老板你就帮我们在那个地方修建吧!比在这儿新建一定省事。”高风说得很肯定。
“你这哪来的小道,人小鬼大,不会是大白天说胡话来忽悠我们大人?就是老神仙也不敢肯定在古樟处建过养生湖,一棵几百年的古樟曾生长在哪就是证明。”马木头很不满高风的说法,如不是老道的徒弟才懒得去理会他。
“马老板你别小瞧我这徒弟。”老道还是见识过高风会的占卜术,能算出自己的心事,“让他说说也无妨。不过我也在这道观周围观察了很久,确在这古樟处最宜建养生湖。”
“这道观也算是高山现平地,周围都是土,唯有这道观后有一小石山脊,是从后大山底下延伸出来的。”
“古法说,物以稀为贵。众人皆大以小为贵,众人皆小以大为贵。这周围全是土,单这小石脊是青光石,就不能不说这是贵气。石脊一出拱起的地方就建了道观的主殿。再往左前伸,起一个大旋就终止了。”
“古樟就在这大旋中央,大旋里也是整个道观处地气最旺的地方。这个大旋内径也有三十多米,正适合建养生湖。”
“只是这东边溪涧的水怎样引进湖内,老道也还没有看出来。”
“虽说这个山脊,相对后面的大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石山脊,但要我们开工引水就是一个庞大的工程了。”马老板继续抱怨道。
“其实,老道我也是在考虑这个问题。”
“马老板,你也不用凿,你只要给出十五个工时,这个引水问题就包在我身上。”高风说得很有信心。
“那行,是你说的,不知你这小道说话算不算数?如果是这样我就白给你五千元钱。”马老板一脸坏笑。
“也只有这样了,小马你就在古樟处挖建吧!我那蹩徒说的话算数。”老道相信自己堪察地气的能力,也相信高风。再说省出五千工程款,这也是一笔大数目,留给高风还能起很大的作用。
外行人看这占卦、堪舆好像是手到擒来的事,实际这事逆天象行事,危险的很,也为当事人省去了很大的麻烦,得这个钱是应该的。
如现世的高科技机器,如果坏了,专家的出诊费动扎就是好几万。问题找出来了,就是一条线路断了,专家只画了一条线示意,事主还不是该该的给。
人们都惊呼:“专家怎么画一条线就要几万元钱?这不是坑人吗?”
没办法,专家就是专家,普通修理工就是找多少年,也找不出这条断了的线路,就无法接上通电。





修真术士 12血光之灾
12血光之灾
老道叫马木头赶紧带工匠,把溪涧口开挖的地皮填上,以免伤了地气。
古人对于动土开挖地皮那是非常讲究,必须择一个黄道吉日。
对于不同用处需要动土,选的日子也是不一样。对于阴居和阳居那都要选,天干合地支合的日子为吉利,但对于阳居应选开日,阴居应选闭日。
阳居开是指活人居住的房子门庭大开,人丁兴旺,进出来往的人多;阴居闭是指先人住的墓室紧闭,能关住里面的真气,进而通过阴阳交汇对墓主的后人保福寿安康,福荫子孙后代。
在农村骂人也常听到:谁家的门都关了;谁家的祖坟出鬼烂碑石。意思就是这家没有人了是个绝户;祖坟不好,烂了碑石关不了真气,净是出鬼事。这个骂法是最恶毒,十不孝中就是无后为大。
在古时真正的风水大师,是不轻易出手为人堪与,风水利人害人快如刀,真正的好地方就是三年难找一个。既要地方方位好,来龙好,进气好,水口好,而且动土的时候要和地方方位合得来,所以这样推算下来就是一个庞大的工作量了。
老道推算了一下,明天就是个吉利的日子。明天卯时动工,阴气旺盛,又是平日,建养生湖采阴补阳,正适宜修建养生湖。
这个开工,老道可不想草率,准备了三品香,和三道斋吃。
到第二天卯时中,烧了香,祭了斋吃,高风在师父的吩咐下放了一小串鞭炮。在几声鞭炮声中,老道举锄,在古樟边轻下锄了下三,就表示养生湖的修建正式开工了。
马木头对这个仪式没有多少敬畏心,说话也就较随便:“罗真人啊!这下你彩也喝了,炮也放了,千万别再出什么意外,再来个改弦易辙,我们这些做工的可受不了。”
“哟……小马别说不吉利的话,这个工程才开始呢?说话要有点禁忌,你就放心的干吧!”罗老道满脸嗔怪。
做工匠的口头禁忌是很重要的事,罗老道以前帮大户人家看风水,那些工匠不管手艺再高的师傅,也不敢随便和先生搭腔说话,只有在旁边做事的份,个个都是敛声屏气,生怕会说错话。
哎!人心不古,没有敬畏之心。对大地、山川没有敬畏,对老人、先生没有敬畏,满脑子就是利益。
没有敬畏之心的人也是蛮可怕的,在利益的驱使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没利益。
几十个工人在马木头带领下,砸锄挥锹,在原古樟处干得哐当作响。
罗老道在一边提醒:“小马叫工匠们注意安全,小心点挖,不要伤了地气……”
“罗真人,你老就放心吧!你到前面去坐坐,我们会注意安全的。”马木头这样说,实际上心里一点也不在乎,包工头谁巴不得加快工程进度。
高风听到刚才马木头开工时说的话,“彩也喝了,炮也放了”,声音有点怪,就为他取了一卦。
高风集中精力,在脑中出现了一行字:小的血光之灾。
这样出现字的时间比上几次要短了一些时间,而且也是来得更慢了一点。高风不知其中的原因。
“难道这个马老板,在这个工程中有小的血光之灾。”高风心想。
有前几次的经历,高风对自己脑中的占卜术很相信了。
人就是这样,就在灾难来临的前一刻还是那样油盐不进的样子。
既然知道了,这个下一刻一定会来,还是给马老板提个醒。只是这马老板师父的话都不放在心上,哪能听自己一个小孩子的话。
高风还是组织了一翻较为合适的语言,给马老板敲个边鼓。得让他知道这道观所为,不全是迷信的东西,有些事情它来的就是那么蹊跷,总是会事先透露出一点儿信息,只是识辨这种信息的人需要掌握一些特别的玄术。
“马老板,你用不着这样拼命的干吧!累了就休息一下,底下还有那么多的工匠呢?这样拼命不要有什么闪失?”高风小声向马老板说。
“你小子在这嘀咕什么?到一边玩去!我不拼命带着他们干,他们会为我卖命干吗?我还会有什么闪失?我的身体好的很呢!你不要大白天说鬼话啊?”马木头很不满地说,看到高风还不走,“小子你不是说,这里是一个养生湖的旧址吗?你看看,这中间一棵几百年的大古樟就刚砍下,绝对不可能是一个旧址。要挖掉这个大树桩,没有上百个工时是办不到的。你小子可得记住啊?这里的引水渠,我出十个工时,就包在你身上了。你不承认,你师父答应了我也不怕。要是正如你所说,五千元钱我也不会少你的。”
“放心吧!马老板,我说的话一定算数,五千元钱我们也会照收。不过我还是提醒你,小心点干,不要有什么闪失!”高风看到马木头固执己见,不听自己的话,最后还是再次郑重提醒了一次就离开了。
马木头哪里会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在特殊时期的时候破四旧,他可是冲在最前面的,砸道观、庙宇,拆牌匾,不知干了多少,从来没有怕过,现在还不是好好的。
罗老道毕竟年纪高了,昨天晚上为这个开工的事多,现在有些困,就坐在离工地较远的小石脊上休息,高风也来到了师父的身边。
“高风,你刚才和小马在嘀咕什么?”
“师父,我根据马木头开工时,说的两句话起了一个卦,算出马木头接下来会有血光之灾。我给他提了个醒。”
“臭小子还行啊!为师从他的面相中也看出了他有血光之灾。这个福祸从不同方面透露出来的信息,总是同步的。”老道一脸惊疑,“你怎么就学会了起卦占卜?还有你算出这古樟处有养生湖旧址,就是老道我也没有算出来,只是通过察地知道,那里最合适建养生湖。”
“师父,我就是看了一些家里的占卜书,自己慢慢演示学的。”高风知道一定不能把灵龟咬手,得来占卜术的密秘说出来,说了就怕不灵。自己不说老道也没有法子。
老道也是很清楚,道上的玄术学得快慢,跟个人的天赋有决定性的关系。也要讲究与道术是不是有缘,有些人的八字中,命中带华盖星,跟宗教、道术就很带缘,学得也会更快。所以有的道观收弟子,专门挑八字中带华盖星的孩子。
看来高风这孩不是天赋高,就是命带华盖星。
所谓的八字,就是人出生的年、月、日、时各用一个天干和一个地支来表示,这样合起来正好八个字,就是这个人的生辰八字。华盖星就是在什么月出生,遇到其它地支规定的那几个,就为有华盖星。
老道在头一天,看到马木头眉心处暗淡无光,知道他第二天会有血光之灾。马木头又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看来要化解是很难,加上自己为第二天开工的事做准备,也就不再去理会。
在有朽木的地方开工动土,阴气大又加上阴腐,对普通人阳气的损害是很大。本来应在开动工的时候,杀一只雄鸡,利用血光来冲散阴气。
但这道观一时也找不到雄鸡,既然知道了马木头有了血光之灾,那就把这只雄鸡也省了。




修真术士 13阴阳
13阴阳
马木头举着大锄,正在清理离樟树较远的根枝。难怪这棵古樟会自然枯死了,原来这些根枝都己腐烂,一大锄下去就像是刨棉花一样轻松的很。
马木头环视了一眼大伙,虽然大家起劲地干,但这活不难大家都干得轻松,进度还是蛮快。
按马木头的设想,先清理最边沿的土,把四周挖悬,也就很容易挖了中间的大古樟根。
外边四周都是小石脊延伸过来的石当,形成一个天然小湖的堤。就是这溪水的引入是一个难题。
四周的枯枝败叶都清理完毕,开始挖土。马木头心中暗喜,看来在这个地方开挖,也不是原来自己预想的那样难。
就在这时,马木头挖到一根樟树根枝,其它的根枝都腐得像棉花絮一样疏松,没想到它竟还是那样坚韧,一锄下去竟毫无反应。
马木头再次举锄用劲,想把根枝斩断,锄头只是向上弹了一下。
马木头有点赌气:“我还不想信,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根枝,举锄用力还斩不断它。”
这次马木头举起锄头,用上全部的力气,狠命的砸了下去。
没想到用力过猛,根枝还是没有被斩断,反而向上猛得一弹,锄头碰到自己的额头,整个脑袋嗡嗡作响,一种晕眩感传遍全身。
马木头随即扔下锄头,双手捂住额头,蹲了下去,再迟一点人就要摔倒了。
马木头虽然整个人晕眩,头昏脑涨就要摔倒。但有一点现在清晰无比,那就是老道和高风对他说的话,在脑子里回响:“小马注意安全!”“马老板小心点,不要有什么闪失!”
眉心的麻木一过,疼痛无比,捂眉心的双手感到了一阵热流,伸手下来一看,双手沾满了血。现在鲜红的血正一点一点往下掉,滴在那根不发霉的古樟根上。
工匠们看到包工头受了伤,大家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过来看他。
两个年轻的工匠走过来,搀着马木头向道观方向走。
老道和高风看到工匠们都围着马木头,知道要发生的事一定发生了。
老道早己准备好了香炉灰,为马木头的伤口止血。
那个时候制血伤,根本就没有什么制血药,在农村都是拿些烧香留下的灰,还是特别管用。
老道让马木头仰卧在石脊上,在伤口上撒了些香炉灰,流血很快就止住了。
现在面对老道,马木头对于先前自己的过份自信,有点不好意思了。看着高风这样一个小屁孩,觉得简直不可思议。说老道这样一个人老成精的人,会掐会算还是会有人想信,但高风这样一个小孩也能参透天机,那就不是常人能信的事了,不过现在自己亲身经历还是相信了。
马木头在石脊上躺了一会儿,等血止住,顾不得擦干净脸上的血迹,就起身向工地走去。
“大家小心点干啊!注意安全,这个养生湖千万马虎不得,不是一般的工事,不要毛毛糙糙伤了地气。”
经过了这个血光之灾,马木头明显另眼看老道和高风说过的事情了。
高风走过去察看刚才马木头碰伤头的地方。原来沿着这根没有发霉的樟树根一直前行,就是东南面的溪涧水进入这个原养生湖的暗涵。
这种养生湖的结构,构成成阴阳交汇,即容进了溪涧的阴气,又容进了大山脊延伸下来的阳气,是最理想的养生湖,对提高人的元气大有好处,对于炼身健体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根枝古樟根,就是伸进了通向溪涧的暗涵,吸进了精阴养出阳气,而不易腐烂。其它的细根枝都已腐烂,唯独它坚硬如常。
“派两个手脚灵活的,沿着这个根枝挖去,这个引水的通道就在这里。”高风自语道。
站在旁边的马木头听到高风的话,不能不在意了,立即对旁边两个正在干活的年青小伙说:“你们过来,清理一下这个根枝。小心点儿,不用斩断它,沿着根枝一顺挖去,看看是怎样一回事。”
再说,刚才还是弄这根枝把自己的头磕伤的,心里好奇。
两人清理了一会儿,发现这根周围的泥都是乌黑无比,而这不大的古樟根,刨开一层皮却是金黄金黄的,散发出无比芳香的樟木气味。这根也没有变细终止的意思,一直向东南方向延伸,就在小石脊的地方钻了进去。
小石脊形成的当,周围都没有石洞,就只在这里有一个小洞,仅容一个人爬进去。洞里填满了黑色的乌泥,中间就伸进了这枝樟木根。
高风吩咐两个年轻人小心,就在外面,用长树干掏里面的乌泥。
等把古樟的大树桩挖了,里面的泥都清理干净了,大家一起上拉拔这根古樟根。
没想到这根比胳膊还细的古樟根,三十多个人一起用劲就是拔不动,也不会断裂。
老道知道,这个洞的中间曾被高人用符咒堵住,古樟根穿过了这个符咒,为它所夹住。要拔出古樟根,必须先破了这符咒。
“高风,你能算出有这样一个暗涵通向东南的溪涧口,看来现在只要拔了这古樟根,这个暗涵是水到渠成的事。不过现在这古樟根不知怎样才能拔出来?”老道想继续考察一下自己这个不同一般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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