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术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庄
“看来是要改一改家居和办公室的风水来增强官运。”老道说得不容置否。
老道说的虽不能全信,但对于风水改运势带来不同的运气很多人都相信。在农村就是高风这样大的小孩都知,哪家要盖房都会先请来风水先生看看宅基地的风水,上大门要用罗盘给定个吉利的方向。毕竟这是几千年来老祖宗留下来的,能流传几千年肯定有让人信服的地方,就简单以封建迷信来说,有点武断,破四旧搞得那样轰轰烈烈,现在很多人还一样深信不疑。
至于和什么样的人会带来不同的运气,也是很多人津津乐道的事。常听见有人说:带扫把星的女人是八败的命,谁要是沾上了,就是家资万贯,良田万顷最后也会贫得比水洗还干净。
张科长当然深信老道所说,请他星期天到县城看家居和办公室的风水。
修真术士 17扒手
17扒手
老道和高风坐在去县城的公共汽车上。
老道眼睛微闭,眼观鼻,鼻观心,正在凝神养气。高风却一双眼睛不停地向车窗外张望,远处的绿树、房屋、电线杆,双手搭在背后身子向前倾牵着黄牛的老头,举着鞭子犁地的农民慢慢地近了,又慢慢地向后退去,不同的绿树、房屋、电线杆又出现在眼前,然后又向后退去……
高风想惊叫,坐车感觉真新鲜,原来静止不动的事物现在竟都活了,整个世界都活跃了起来,心里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车子向前开,底下的路,路边的树、房屋……怎么就唰……唰……往后窜。
老道原不想坐车去,从乡镇到县城就五六十里路,一个半时辰就足已,不是为了省几毛钱车费,一是不想受那颠簸之苦,二是出门习惯安步当车,徒步自有徒步的乐趣还有舒筋活血的功效。想当年走江湖出州跨省还不是步行,就是富豪权贵派马车、洋车来接都被自己一一拒绝。但看到高风一双羡慕的眼睛就带着高风上了车,让他体会一下坐车的滋味也好,毕竟自己也是上了年纪的人脚力也不如从前,顺便在车上闭目养神。
能坐公共汽车进县城,那是高风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在家里高风造的木轮车令同伴羡慕不己,在同样高的坡上高风的木轮车跑得最远。
林嘉雨每次都赖着坐他的木轮车,高风坐在前面给她当司机。木轮车从高高的山坡上一阵旋风似的向坡下冲去,每当这时她的胆子就变得忒大,两手伸向空中任风呼呼从脸颊、小手臂拂过,两只扎在小辫梢上的火红蝴蝶结在风中狂舞。
在同伴们的惊呼声中,木轮车下完坡靠惯性走了一段路慢慢停了下来。高风和林嘉都意犹未尽,要是能造出一种这样永远走下去的车子多好啊!
现在这公共汽车就好像能永远跑下去,要是林嘉雨在那不知有多高兴。
汽车上的人不多,还有不少空坐位。那时人口的流动性不大,进城做意,办事的人也少。如果是二三十里路也不愿意坐车花几角冤枉钱,别小看这几角钱还能买回一斤猪肉给一家人打牙祭。再说公共汽车站发出的车间隔也大,要是有等车的时间路己走了一大半,不是办什么要紧事赶时间一般也不坐车。
车上的人除老道和少妇母子外,大都像高风一样正在体验坐车的感觉。虽然路况不怎么好,比不上现世平直的水泥路面,但都铺上了沙子,路上大的颠簸还是较少,只听见车轮碾过沙子的沙沙声。
这少妇打扮入时,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衬衫衬托出身体本有的凹凸,面宠清秀粉润,一身的光鲜在周围人的灰不拉几中确实令人眼一亮。
少妇心思在儿子身上,正逗儿子玩,右手腕上还挎着一个棕色的包。
儿子五六岁的样子,手中还拿着一个煮熟的鸡蛋:“妈妈,鸡蛋里怎么会有小鸡出来呢?”
“因为鸡是就是靠蛋生的呀!”妈妈微笑着回答。
“鸡会生蛋,蛋又会生鸡,那究竟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儿子不满意妈妈的回答。
“宝贝,这个问题现在你还不懂,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到以后上学了你就会知道的。”妈妈虽说不清,但很欣赏儿子的才思。
“哪还要等多久啊?姥姥家养了那样多的鸡问姥姥一定知道。妈妈你什么时候再带我去姥姥家。”
小孩子的思维虽稚嫩,但有时一下就能击中要点,对问题的思考来的透彻、深远。也许这个时候心中的迷会成为他今后一生努力的方向。
高风听到小弟弟提到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也是对他深有好感。
小弟弟看到坐在后排高风这个大哥哥也是心生好感,这个正在上学的哥哥一定知道,便问高风:“这位大哥哥你正在上学吧!你知道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吗?”
“这个鸡原来是野鸡,是鸟,是爬行动物进化来的,应该是先有原来不是鸡的鸡进化来的吧?”高风只能根据老师浅显讲的动物进化的知识来解释,因在小学这个知识在自然课中提到。
小弟弟很是羡慕高风,这样拐了几道弯的回答虽然听不懂,却是相信了。
如果直接说先有鸡,那心里一定会不服,那鸡怎么从蛋里钻出来,不是先有鸡吗?
车快到县城,上来一个大大咧咧的疤脸年轻人,右嘴角上有一个深度烧伤的大疤,身上只穿了一件蓝色背心,大块的肌肉一览无余,两手放在胸前上面披着一件白色的衬衫。
这样的年轻人不穿衣是再正常不过了,一身厚厚的肌肉不在这样的公共场作一下秀也没有展示的场所。这个年代也没有健美秀,要是他那样一张脸也会吓跑观众。
疤脸上车后没有找坐位站在过道上,一双眼睛也不停地向车厢四周瞧。当看到抱着孩子的少妇时眼睛随之一亮,就来到少妇坐位边的过道上站定,身子斜靠在背靠上。
少妇闻到一股令人恶心的汗臭,想叫他走开坐到空位上去又不便开口,不要几分钟就到县城忍了吧!
进站的时候,车剧烈的摇晃了几下,疤脸好像没有站稳,两手上的白色衬衫也晃动起来把旁边少妇一边的挎包遮了个严严实实。
车上的乘客都急着下车,没有谁注意疤脸的举动,但这一切没有逃过高风的眼睛,清楚地看见他手在衬衫下一阵忙活,从少妇的包里拿出一个钱包藏在衬衫下,转身走向车门等车一停就准备下。
原来疤脸是一个扒手,身手极为敏捷,手上那件白衬衫是遮住众人眼的道具。
车刚要停住,疤脸啪……的一声倒在过道上,来了个和汽车地板亲密的吻,是高风伸出一只小脚在过道上故意把疤脸勾倒了。
疤脸看到高风是一个毛头小子不可能看出自己的勾当,就是看到了又哪来的胆量敢和自己抬杠,以为他不是故意,只是不小心把脚放到了过道上,跟本没有想到他的小脚竟如铁杠似的纹丝不动,害得摔了一个跟头。自己手上还拿着少妇的钱包不好在车上久留,来不及细想就起身一边向前走一边开口骂:“臭小子,你瞎了眼是不是?老子今天高兴懒得理你,要是不高兴看老子怎样收拾你。”
售票员看到疤脸摔倒了一脸无辜地跑过来:“老六,没什么事吧?等车停下再走。”
在这县城有一个黑社会性质的帮派,偷盗扒窃、招摇撞骗、欺行罢市样样都沾手,要在这里做生意千万不能得罪了这帮人。
这个时候公共汽车已承包给了私人,在这里搞客运售票员自然认识这帮人,疤脸在这个帮派中就是排名第六,认识的人都称他老六,这些人坐车都是坐霸王车不付钱。
也没有谁敢收他们的钱,有一个新搞客运的不知这个规矩因收了他们几角钱的车费,就没有办法做下去了。放在站里的车今天扎了胎,明天拆了电瓶,再过不了几天就可能放空了加满箱的油。就是向公安机关报案也没有用,这样的案子太小了他们根本顾不过来。
所以售货员明知有扒手,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其胡作非为。
疤脸看到前来赔不是的售票员,一下找到了出气筒:“你们这开车的是什么人?会不会开车呀?把我摔成这样,今天不跟你们理论,到时看你们怎么办?”
车上的人看着满脸横肉怒气冲冲的疤脸都不敢言语。
“哎哟……我痛……我痛……他……他……”高风眼看疤脸下车要走急生一智,假装被疤脸踩伤了腿,一手捂着腿,一手指着疤脸痛哭。
疤脸听到有人痛叫略停了一下,高风乘机把他手中的衬衫扯了下来,一只钱包从衬衫中掉了出来。
少妇怀里的小孩看到掉在地上带有喜鹊图案的钱包叫了起来:“妈妈,那是你的钱包。”
大家惊奇地看向少妇,发现她手上的挎包划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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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术士 18教训
18教训
疤脸看到一个毛头小子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揭穿了他见不得人的勾当恼羞成怒。一张疤脸变形得令人害怕,身上的肌肉凸兀横生,像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豹子向高风扑来。
车上的乘客这时都惊呆了就定格在那里,看来这毛头小子只有坐以待毙了,一个身材魁伟、肌肉横生的青壮年对付这样一个稚气未脱的毛头小子,简直就是拿大铁锤砸软柿子。
“嘭……”的一声,疤脸一个大巴掌甩到了坐位的靠背上震得那里面的铁架哐当作响,回声不绝。
疤脸出手虽然迅速,没想到高风闪让得如电疾已蹿到前排的坐靠上,害得一掌甩到了坐靠上,手上麻得没了一点感觉。
要不是高风闪得快,脸上一定印下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说不定就血水横流。
疤脸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岂肯罢休,不顾手掌麻木攥紧拳头回身就要向高风砸来。
疤脸就要再次出手的时候,顿时感到手臂一阵痉挛,看到原来静坐一旁的老道伸出一手像铁夹似的夹住了手臂,跟本不能动弹一下。疤脸被老道微微一推就走到了车门口,灰溜溜的下车赶紧跑了。
车上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也被高风的机敏和老道的的身手所折服。
“真是太谢谢你们祖孙俩了,要是没有你们我这钱就被扒走了。”少妇向老道和高风道谢,当然她不知他们是师徒,从他们的外貌看像是祖孙,根本不知老道是个活了一百多岁的人,要是知道路还更会把整车的人吓一大跳。
“大哥哥,你太棒了,那个坏蛋没有沾到一点便宜?可以教我一手吧?要是我爸再有你这样的灵活,那就扫遍天下无敌了。”小孩一双仰慕的眼神看着高风。
少妇从钱包中拿出一张崭新的十元钱塞给高风:“不知给你喜欢什么?这钱就给你买点零吃和学习用品吧!”
就在这时一辆吉普车开进了站,小孩指着车高兴地说:“妈妈,爸爸来接我们了!”
车上下来一个三十刚出头的男子身穿草绿军装,举手投足间都显示出领导的气派。
那时政府部门的领导都喜欢穿中山装和军装,后来西风东渐才兴穿西装。
原来这人是新分配来的副县长刘志刚。他曾在部队干了十三年,上过军校,立过功,在散打和擒拿格斗中得过军中一等奖,文化素质也是很过硬,在军队中就已是正团级,只是遇上百万军队大裁军才回到地方来。
小孩向爸爸绘声绘色描述高风斗扒手的经过。听了孩子的叙述,刘副县长再看妻子的提包在旁边开了一个大口子就明白这扒手的猖狂,对高风和老道这样一小一老的义举更是另眼相看。
一个稚嫩的孩子和一位看上去年近八旬白须长飘的老汉敢徒手和扒手歹徒搏斗没有两下子硬功夫是要吃亏的,看来这一老一小不是寻常之人。刘副县长便询问了高风的姓名和住处,并邀高风和老道一同上车想送他们一程。
老道和高风不想大张旗鼓自己的行事,毕竟看风水面相测运在人们的眼中是封建迷信的东西,想必张科长也不想人知道他在请人看家居风水,被人说成是封建残余思想在作怪,那就会带来不少麻烦,便拒绝了刘副县长的邀请。
“刘县长,我们不远就不麻烦你送,在车上坐久了也觉得累,走一段路也好活动一下透透气。”老道也不想上刘副县长那个小车闷得慌。
“那你们就路上小心,真给你们祖孙添麻烦了,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来县政府办公楼来找我。”刘副县长像招呼老朋友似的。
“谢谢县长,我们会小心,不必记在心上路见不平出手相助是人之常情。你们就先走吧!”老道客气地说。
老道口中这样说无非是做个顺水人情,,心中还是埋怨高风这小子不听劝导,惹火上身弄不好就要发生不测的事,自己才出手相助。修道中人讲的是隐忍,易经中乾卦第一爻词就说“潜龙勿用”,一个毛头小子不潜就成了出檐的椽子烂得早,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拦那个瓷器活。
这些衙内里的人没事的时候说的比唱的还动听,真得有急难的时候就是哭爹叫娘也没有用,真还想指望他们早就成废了。
不过从刚才的事来看,这小子不知从哪学来的确实身手不凡,把位移遁逃都学会了。但一稚子对付那凶狠之徒还是得千万小心,以防体内元气不足运转不灵,是要好好训这徒儿了。
“风儿,师父的教导没有记在心里啊?隐忍、隐忍……记住不要让人记恨在心,否则祸害就不远了。”老带着高风走出了车站来到较偏僻的马路上就训起高风来。
“师父,风儿不敢忘!只是我不忍心看扒手扒人家的钱,看那小孩多可爱,我就想帮帮她们。”高风委屈,没想到自己做好事却被师父训了。
师父真生气了,远远走在前面也不等自己,以前可从来不是这样,都是前脚追后脚一前一后。
“那你有没有想到自己的错呢?你在这样的大众场合揭了人家的短处,怎能不令人恼羞成怒?接着,你又以自己的身手敏捷羞辱了人家,一巴掌竟打在了靠椅上,所以疤脸进而丧心病狂。”
“你是在大众眼下显摆了,得意了,可你有没有想到自己所处的危险。你这是修道人所为吗?”老道细分扒手和高风的心里。
高风愣住了,师父还真是说到心里去了,但还是有点不服:“师父……我错了,哪我就只能眼睁睁得看着疤脸把钱扒走?”
“那也不是,你可以防患于未然。在扒手未得手之前阻止他的行动,在众人不知晓的情况下,使扒手知难而退。你知道疤脸有这个动向后,可以过去拉小弟弟玩,你不是很喜欢小弟弟吗?在拉小弟弟玩的时候不小心将妇女的包弄脏,她一定会去擦包,这样扒手就无从下手了。你一样保住了妇女不遭扒,又使扒手不对你心生怨恨。”
高风不再言语了,如抓住时机轻易可化解的危机,被自己弄得剑拔弩张,看来做什么事情都是要讲究时机,能不能抓住就看当时的心理了。
“修道中人走江湖,凭的不仅是道术,观颜察色同样重要。风儿你千万记住,以后不管走到哪里都不可凭着自己的一点道术随意行事,修道人注重的是化解矛盾,不是挑起事端。”老道看到高风一脸悔意,就放慢了脚步等高风一起走。
就在这时,六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像一股风似的从后面冲了过来并在前面来了一个急转弯,齐刷刷地一字儿横排在前面挡去了老道和高风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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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术士 19仙人
19仙人
十二个精壮小伙子个个不屑地看着老道和高风,坐在自行车后面六人每人手中拿着一根一米多长的铁棒在地上敲得哐当作响,只有疤脸心有余悸脸色难看。
高风看着拦在前面一帮不怀好意的混混,知道自己出手得罪了疤脸坏事了,不过心里虽紧了起来却也不至于慌张,是祸是福躲不了。
站在中间一个满脸横肉的高个子明显就是这帮人的头儿,一看就知平时只会阴着脸,这时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意:“老疤你不会让我叫了这么多兄弟来敬老爱幼,帮助病老残弱吧!我们可没有闲心学雷锋?”
“铁哥,你可……可千万不能以衡量正常人的眼光来看这两个人。我……我当时也是想打这小子一个耳光给他一点教训就算了,没想到……没想到这小子的反应真是……真是电石火光,眼看手掌就要落在他脸上还是被他逃脱了。老道那手劲就……就如猛虎铁嘴,入了他的手跟本动弹不得,只要略一动那一丝……一丝丝痉挛的痛就顿时传遍全身。”说起刚才在车上的一幕,疤脸还胆战心惊,平时说话利索的他在铁哥耳边结结巴巴,一脸残不忍睹。
这个被称为铁哥的是这个县城的黑帮老大叫铁牛,人如其名不管遇上多大的事从来没有惧怕过,在这县内还没有碰到比他更能打的。用他自己的话说,好久都没有遇到能和他过上一二招子的人了,还真想找人练一练了,听了疤脸的话立即就有了一种比试要征服的冲动。
“老疤,我看你以后在这里怎么混?那就看我上去会会他俩!”铁牛睁大眼睛看着老道和高风,就是打死他也不信这样的老弱病残还会有什么功夫。
“呼……呼……”铁牛一手挥舞着铁棒,一手把持车杷骑着自行车飞一样的向老道和高风冲过来。
老道和高风相对视了一下,没想到高风这样小小年纪面对这样的场面竟敢没有过一点慌,两人会意紧盯着就要冲过来的铁牛。
混混们见自己的老大出手对付这样一老一小还不是小菜一碟,不过听老疤讲得也是够悬,就带着好奇伸长脖子看热闹。
铁棒挥舞得呼呼作响,自行车飞一样向前冲,一老一小竟站在马路中间木桩一样丝毫不动,混混们以为这两人吓傻了就等着吃铁棒。
铁牛就要接近老道和高风时挥着铁棒朝他们的腿部扫去,他可不会照他们的头砸下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铁棒就要落下高风出手迅速竟抓住了一端,但铁牛手劲奇大一手就要挑起高风了,这时老道的手也抓住了铁牛自行车的龙头连人带车一下被提了起来。
一群混混看得个个目瞪口呆,这不会是看电影中的武术片吧!还是科幻中的超人出世,一位白须飘飘的老道竟然一手能拎起四五百斤重,这铁牛少说也有二百五六体重,加上自行车近两百斤。
“碰……”
老道手一挥,铁牛连人带车被甩出了四五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混混们看到自己的老大仰面朝天、呲牙咧嘴被自行车压在地上,有两个立即过去把他扶到一边,其余的都操起铁棒骑车向老道和高风冲来,并围成一个圈。
圈越来越小,混混们一边狂叫一边舞铁棒。
“你们真是一群难缠的小鬼,看来不出重手教训教训你们还没完没了了。”老道双脚在地上用力一点腾空而起竟窜起两三米高。
叭!叭!叭!腾在空中的老道连环出腿,腿在空中幻化成一道道黑影如千手的观音,看得一群混混呆若木鸡,就像是武夹小说描写的场景再现。
老道的脚尖在每一辆自行车的龙头上轻轻一点,六辆自行车连车带人往后退了四五米并摔倒在地,周围一地摔倒的自行车和混混们很是壮观。
自行车的后轮都徒劳无功哒……哒……哒……地转着,既像对一群无赖混混的朝笑,又像是对老道身手的惊叹。
老道看着倒地一大片的混混,摇了摇头,称他们为混混实为不过,扒窃斗殴样样都沾,不知天高地厚,盲打盲撞。征服了这群混混,老道拉着高风离开现场向张科长家走去。
混混们包括铁牛在内个个吓得惊恐万状,看着就要从现场离去的老道和高风没有一个敢出声,有几个吓得抱着头不停颤抖,根本不敢抬起头来看他俩。
“这是什么人啊!这一老一小根本就不是人。”一个留着爆炸发型的家伙看着远去的老道和高风扯着嗓子叫,像是在给大伙壮胆。
“长辫,你还哟啥?哟!哟!哟……快起来。”爆炸头用力踢了几脚身边还伏在地上一边颤抖,一边**的长头发家伙。
长辫听到人走了立即停止了**:“人走了?简直是魔王转世,没办法只有这样不停**装死来保住小命。”长辫边说边狡黠地笑。
“至于吓成你这样吗?就你这胆子还是把脑袋藏到裤衩里吧!要是他们还敢出现,看我怎样收拾他们。”爆炸头说着向老道和高风远去的方向踢腿抡拳一翻。
其实爆炸头刚才也一样躺在地上吓傻了,只不过现在见老道和高风走远了,表演一下阿扣行为进行一翻精神抚慰。
可千万别小看这阿扣的精神抚慰,混混们听了立马都像打了强行针,个个又神气活现。看来这爆炸头在这群混混中鼓舞士气还是做得很好。
铁牛必竟是老大,对老道和高风心中也起了一个大大的疑问,心里还后怕不已。如果是人这样老了还会有这样大的力气吗?有这样的身手吗?这小子是人可能一出手就抓到我挥舞的铁棒吗?说老道和高风不是人一点也不过。
老道虽走远了,但还是很清楚听到爆炸头骂他俩不是人,于是又折了回来。
老道可最听不得人骂他不是人,自己不行人道还敢骂别人不是人,修道者就是替天行道之人,回去要让他清醒认识这样的人存在,并不仅是一个梦魇。
混混们看到走远了的瘟神又走了回来,个个都像得了疟疾打起了摆子。
“不服输是不是?想单挑?”老道来到爆炸头面前,伸手一盘爆炸头,爆炸头身不由已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老道用手一提爆炸头的衣领,像提一只未开眼的小狗。爆炸头两条腿悬在空中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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