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秋水明
年关将近,身为副后顾燕凤忙得不可开交,宁檬也好些时候没出宫去看顾今夕,现在看着自家女儿的神色,她忧心忡忡。
“没有,就是……”司璇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看了看自家母妃,又看了看章帝,摇头道,“没什么。”
“恩?”章帝刻意一摆架子,道,“有什么话不能跟父皇、母妃说的。”
“不好说。”司璇琉摇头道,“要是我说了,就是背后嚼舌根,母妃时常教育女儿为人要光明磊落,不可背后使阴谋诡计。”
听着司璇琉的话,章帝看了眼顾言曦,只叹果然皇贵妃最是能教孩子,想起现在还关在玉华宫里的司姬敏,章帝心头有些不愉快。
“既然你愿意说,朕和你母妃也不问你。”章帝转而道,“听着那天有诗词比赛,你可去看了?”
“看了。”司璇琉道,“好些学子都上去比赛了,不过头魁是张公子夺走的。”
“杨姐姐说张家公子是京里出了名的天才,他夺得头魁并不惊讶。”
“他啊。”章帝似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不过杨姐姐最欣赏的还是后来上场的学子,好像叫…叫李林浦。”
对于这个名字司璇琉有些犹豫,说得断断续续也不知是不是正确,她道,“女儿也忘了是不是叫这个。”
“但这人的才华不输张公子,只可惜棋差一招输了。”
“哦?”章帝眉头一挑,有些兴趣道。
“杨怀素这姑娘可是杨公自小亲自教导的,她说有学问,定然是真才实学。”
“看来今年的春闱有不少人才。”
章帝十分欣慰,任何一个帝皇知道自己治下有这样的人才,自是高兴不已。
“他年岁几何?”
“女儿看得远,没看清。”司璇琉思考片刻,道,“看着样子要比张公子小,阿夕猜没到二十。”
“应该和顾二公子差不多大小。”
章帝一惊,目光一转,孟伟站在旁边微微点头,章帝摸着胡子,一双眼睛里精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钦天监说这几日都要下雪,估计是最后一场雪了,你们娘两可别贪欢跑去玩雪。”
“瞧陛下说得……”顾言曦给章帝满上茶,道,“说得我和合德就是那贪耍的人一样。”
“你少年时候可没少做这样的事,合德是你的孩子……”章帝含笑的看着顾言曦,道,“还有瑞儿,朕可没有忘记前两年你带着他们两个在雪里玩耍,后来一个个都受了寒,过了正月都没好。”
顾言曦脸一红,嗔了眼章帝道,“都是成芝麻烂谷子的事,而且孩子还在,陛下给我留些面子。”
“哈哈哈。”章帝哈哈大笑,伸手捏了捏合德的脸,道,“好了,朕也该回甘露殿了。”
站起来伸了伸腰道,“你们娘两聊着。”
“恭送陛下。”
当御辇消失在飞雪之中后,顾言曦这才道,“你刚才吞吞吐吐,上元节那天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司璇琉看着自家母妃,红唇动了动又没有说,懂啊,“这事,女儿真是不好说。”
顾言曦见状,冷声道,“你们都退下。”
“是。”宫女太监鱼贯而出,殿里暖洋洋的只剩下顾言曦和司璇琉。
“这会没人,你与母妃说。”
司璇琉见自家母妃来真,她皱了皱眉,道,“上元节那天我们几个碰到了顾庭晏和顾燕凤,发生了些不愉快,没想到碰到了太子和慕容世子。”
“晏儿这孩子本宫知道,是个诚心实意的孩子,自小受你三舅舅的影响最是喜欢诸子百家的学问,和你三舅舅一样打算科举的。”
“倒是凤丫头。”顾言曦摇头道,“她本宫几年才见一次,看着是亭亭玉立,今年也该是十六,是相看人家的好时候。”
“听你三舅母说她长得像你二舅母,容颜艳丽。”
“女儿看不单是容貌像了,连脾性都像了。”想起那晚的事,司璇琉满是不悦,可母妃在前她没发脾气道,“嘴里全是不干净的话。”
“要不是太子和慕容世子赶到,女儿和六姐姐真是要把她弄进京兆府好好呆着。”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第438章
“陛下。”孟伟站在章帝身后,甘露殿里地龙烧得极暖,但是开着窗户。
外面风雪依旧,禁卫军们并不惧怕风雪严寒一动不动站岗守卫章帝的安全,甘露殿外,太监宫女瑟瑟发抖。
“这天也暗了。”章帝看着明亮的天空,忽然叹气。
孟伟下意识的看了看天色,算着时间也不过未时将近,何来天黑之说?不过孟伟不会傻着去反驳章帝,明显章帝话里意有所指。
“钦天监可说这场雪会下几天?”
“这……奴才不知。”孟伟摇头道,“奴才这就是去问。”
“罢了。”章帝摆了摆手,道,“朕也不过随口一问。”
“万勇国的使臣下个月初该到了。”章帝看着外面纷乱的雪花道。
孟伟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站在章帝身后。
“上元节普天同庆,那天朕倒是也出去散心了,只可惜啊,朕这心没了少年时的贪玩,看着百姓安居乐业,只想着回宫。”章帝叹气,道,“孟伟,你说说,朕是不是老了?”
“陛下龙虎精神,怎么会老。”孟伟笑着道。
“你这家伙,惯是圆滑。”章帝笑了笑,然后折身道,“宣太子。”
“是。”孟伟作揖后退三步离开甘露殿,亲自赶往东宫请司铭昇。
“父皇宣召?”司铭昇看着外面大雪纷飞,将手中书籍扔给卓安,道,“孟公公亲自来请。”
“是。”卓安赶紧把书接住,小心翼翼的放好,道,“虽然隔得远,但奴才明明白白看到,的确是陛下身为的孟公公。”
摸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地龙烧得殿里温暖,连扳指都显得温热,司铭昇站起来道,“去,找些歌女来。”
“歌女?”卓安一怔,下意识道,“孟公公马上就到了。”
“蠢!”司铭昇将身上的衣袍解掉,腰带扔在地上,道,“快去!”
“是。”能成为司铭昇心腹太监,卓安并不蠢,他将司铭昇那些藏书全都放到安全的地上,走出暖阁指挥着太监宫女,没多久就见几个舞女行色匆匆跑来,发间肩上还有积雪。
“快进去。”卓安看到舞女,赶紧低声道,“身上的雪去去,殿下正在等你们。”
“是。”
孟伟到达东宫时,烧得暖暖的殿里歌舞升平,司铭昇衣衫不整的坐在榻上,旁边放着果蔬酒,他的手里也拿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酒杯,听着乐曲直笑。
忽然兴致起来,放下酒杯拿起筷子敲打桌面,配合着乐曲竟然也不觉得突兀,反而十分和谐。
“奴才给太子殿下请安。”孟伟一进去,眼角一抽,有些无奈。
“孤说是谁,原来是孟公公。”司铭昇扔下筷子,高声道,“卓安,卓安!”
“殿下,奴才在。”卓安匆匆进来,身上还带着雪。
司铭昇一瞧,懒懒挥手道,“行了行了,你退下吧。”
“一沣,赶紧给孟公公倒茶,热茶。”
“多谢殿下。”孟伟看着东宫这一团乱的样子,乐师还是奏乐舞女还在跳动,他心道:太子殿下也该有个正妃了。
不过他知道他的主子章帝心中对太子妃早有打算。
“外面雪下这么大,孟公公怎么有心来孤宫里走动?”司铭昇拍了拍手,当即乐师停下演奏舞女停下舞动婀娜多姿的身躯,“怎么不在父皇身边伺候?”
忽然,司铭昇脸色微变,语气也有些莫名道,“难道父皇又要让孤去听训?”
孟伟轻笑,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弧度,他道,“陛下的确宣殿下到甘露殿,但奴才不知缘由。”
孟伟捡起司铭昇扔在地上的腰带,双手递上去,道,“不过陛下宣殿下之前曾到永宁宫与合德公主说起上元节之事。”
“上元节?”司铭昇心中有底,但面上还是装作不明的样子,拿过孟伟手里的腰带,道,“上元节那天京里挺热闹的,孤和瑚儿去了沁阳山,高山远眺,荣城美极了。”
“殿下说得老奴都蠢蠢欲动。”孟伟笑道,“老奴进宫这么多年,只记得春和街的上元节。”
“也不知宫外面的上元节有什么热闹。”
司铭昇心思一转,任由宫女给他整理衣衫,道,“待下次,孤跟父皇求个恩典,带公公你出去走走。”
“那老奴多谢殿下。”孟伟笑得眯起眼睛,见司铭昇整理妥当,道,“陛下正在甘露殿里等着殿下。”
“行,走。”
从东宫到甘露殿约莫走了小半个时辰,当司铭昇到达甘露殿时,这披风上的雪积厚得湿到了外袍。
“儿臣给父皇请安。”
“快起来。”司铭昇是顺皇后给章帝生下的唯一的儿子,章帝对司铭昇不可不谓是宠爱有加,他见司铭昇肩上都湿了,皱眉道,“这么大了都不会照顾自己,看来朕得给你找个太子妃了。”
司铭昇却是解下披风道,“今个风大,就算是撑着伞都挡不住。”
“您看孟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都湿了,可见风也是大的。”
“不要转移话题。”章帝道,“赶紧给太子拿件新衣裳。”
“占了父皇一件衣裳。”司铭昇好似占了什么大便宜一样,一看花色他眸光一亮,道,“这可是惠母妃亲手做的,父皇可不能跟儿臣要回去。”
“行行行。”章帝好笑道,“赶紧把衣服换了出来。”
“儿臣遵旨。”
“这是父皇少年时的衣服?”司铭昇拉了拉衣角,道,“很合身。”
“父皇可还有衣裳,让儿臣带回去跟瑚儿显摆显摆,省得瑚儿总是说父皇最疼宠他。”
章帝失笑道,“这话说得朕一点都不疼宠你。”
“孟伟,去把那套卿飞装拿来。”
孟伟眉心一跳,道,“奴才这就去拿。”
孟伟退出甘露殿,章帝和司铭昇聊得倒也愉快,很快话题就到了上元节那天。
“上元节那天朕没出宫,陪着你惠母妃在春和街走了一圈,虽说没有宫外热闹,但也是开心。”
“你和瑚儿那晚上出去了,可是有什么有趣的事。今个去永宁宫你惠母妃那,合德说了好些事逗你惠母妃笑。”
章帝似乎只是拉拉家常的样子,继续道,“你给朕说两件,今晚回去气气你七妹妹。”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第439章
“陛下。”孟伟站在章帝身后,甘露殿里地龙烧得极暖,但是开着窗户。
外面风雪依旧,禁卫军们并不惧怕风雪严寒一动不动站岗守卫章帝的安全,甘露殿外,太监宫女瑟瑟发抖。
“这天也暗了。”章帝看着明亮的天空,忽然叹气。
孟伟下意识的看了看天色,算着时间也不过未时将近,何来天黑之说?不过孟伟不会傻着去反驳章帝,明显章帝话里意有所指。
“钦天监可说这场雪会下几天?”
“这……奴才不知。”孟伟摇头道,“奴才这就是去问。”
“罢了。”章帝摆了摆手,道,“朕也不过随口一问。”
“万勇国的使臣下个月初该到了。”章帝看着外面纷乱的雪花道。
孟伟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站在章帝身后。
“上元节普天同庆,那天朕倒是也出去散心了,只可惜啊,朕这心没了少年时的贪玩,看着百姓安居乐业,只想着回宫。”章帝叹气,道,“孟伟,你说说,朕是不是老了?”
“陛下龙虎精神,怎么会老。”孟伟笑着道。
“你这家伙,惯是圆滑。”章帝笑了笑,然后折身道,“宣太子。”
“是。”孟伟作揖后退三步离开甘露殿,亲自赶往东宫请司铭昇。
“父皇宣召?”司铭昇看着外面大雪纷飞,将手中书籍扔给卓安,道,“孟公公亲自来请。”
“是。”卓安赶紧把书接住,小心翼翼的放好,道,“虽然隔得远,但奴才明明白白看到,的确是陛下身为的孟公公。”
摸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地龙烧得殿里温暖,连扳指都显得温热,司铭昇站起来道,“去,找些歌女来。”
“歌女?”卓安一怔,下意识道,“孟公公马上就到了。”
“蠢!”司铭昇将身上的衣袍解掉,腰带扔在地上,道,“快去!”
“是。”能成为司铭昇心腹太监,卓安并不蠢,他将司铭昇那些藏书全都放到安全的地上,走出暖阁指挥着太监宫女,没多久就见几个舞女行色匆匆跑来,发间肩上还有积雪。
“快进去。”卓安看到舞女,赶紧低声道,“身上的雪去去,殿下正在等你们。”
“是。”
孟伟到达东宫时,烧得暖暖的殿里歌舞升平,司铭昇衣衫不整的坐在榻上,旁边放着果蔬酒,他的手里也拿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酒杯,听着乐曲直笑。
忽然兴致起来,放下酒杯拿起筷子敲打桌面,配合着乐曲竟然也不觉得突兀,反而十分和谐。
“奴才给太子殿下请安。”孟伟一进去,眼角一抽,有些无奈。
“孤说是谁,原来是孟公公。”司铭昇扔下筷子,高声道,“卓安,卓安!”
“殿下,奴才在。”卓安匆匆进来,身上还带着雪。
司铭昇一瞧,懒懒挥手道,“行了行了,你退下吧。”
“一沣,赶紧给孟公公倒茶,热茶。”
“多谢殿下。”孟伟看着东宫这一团乱的样子,乐师还是奏乐舞女还在跳动,他心道:太子殿下也该有个正妃了。
不过他知道他的主子章帝心中对太子妃早有打算。
“外面雪下这么大,孟公公怎么有心来孤宫里走动?”司铭昇拍了拍手,当即乐师停下演奏舞女停下舞动婀娜多姿的身躯,“怎么不在父皇身边伺候?”
忽然,司铭昇脸色微变,语气也有些莫名道,“难道父皇又要让孤去听训?”
孟伟轻笑,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弧度,他道,“陛下的确宣殿下到甘露殿,但奴才不知缘由。”
孟伟捡起司铭昇扔在地上的腰带,双手递上去,道,“不过陛下宣殿下之前曾到永宁宫与合德公主说起上元节之事。”
“上元节?”司铭昇心中有底,但面上还是装作不明的样子,拿过孟伟手里的腰带,道,“上元节那天京里挺热闹的,孤和瑚儿去了沁阳山,高山远眺,荣城美极了。”
“殿下说得老奴都蠢蠢欲动。”孟伟笑道,“老奴进宫这么多年,只记得春和街的上元节。”
“也不知宫外面的上元节有什么热闹。”
司铭昇心思一转,任由宫女给他整理衣衫,道,“待下次,孤跟父皇求个恩典,带公公你出去走走。”
“那老奴多谢殿下。”孟伟笑得眯起眼睛,见司铭昇整理妥当,道,“陛下正在甘露殿里等着殿下。”
“行,走。”
从东宫到甘露殿约莫走了小半个时辰,当司铭昇到达甘露殿时,这披风上的雪积厚得湿到了外袍。
“儿臣给父皇请安。”
“快起来。”司铭昇是顺皇后给章帝生下的唯一的儿子,章帝对司铭昇不可不谓是宠爱有加,他见司铭昇肩上都湿了,皱眉道,“这么大了都不会照顾自己,看来朕得给你找个太子妃了。”
司铭昇却是解下披风道,“今个风大,就算是撑着伞都挡不住。”
“您看孟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都湿了,可见风也是大的。”
“不要转移话题。”章帝道,“赶紧给太子拿件新衣裳。”
“占了父皇一件衣裳。”司铭昇好似占了什么大便宜一样,一看花色他眸光一亮,道,“这可是惠母妃亲手做的,父皇可不能跟儿臣要回去。”
“行行行。”章帝好笑道,“赶紧把衣服换了出来。”
“儿臣遵旨。”
“这是父皇少年时的衣服?”司铭昇拉了拉衣角,道,“很合身。”
“父皇可还有衣裳,让儿臣带回去跟瑚儿显摆显摆,省得瑚儿总是说父皇最疼宠他。”
章帝失笑道,“这话说得朕一点都不疼宠你。”
“孟伟,去把那套卿飞装拿来。”
孟伟眉心一跳,道,“奴才这就去拿。”
孟伟退出甘露殿,章帝和司铭昇聊得倒也愉快,很快话题就到了上元节那天。
“上元节那天朕没出宫,陪着你惠母妃在春和街走了一圈,虽说没有宫外热闹,但也是开心。”
“你和瑚儿那晚上出去了,可是有什么有趣的事。今个去永宁宫你惠母妃那,合德说了好些事逗你惠母妃笑。”
章帝似乎只是拉拉家常的样子,继续道,“你给朕说两件,今晚回去气气你七妹妹。”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第440章
谣言渐止,似乎关于柳芬与顾复硫之间的风流韵事因为时间流逝而沉淀。
“大人,为何唉声叹气?”贺师爷正在整理东西,这里面一本本都是贺师爷的珍藏。
“这京里不太平。”
“自去年起,京里就没太平过。”贺师爷手一顿,道,“这次顾二夫人的事,怕是还有。”
“本官就是担心这件事。”季刚易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上,道,“这风雨欲来。”
“一月初一,下个月可就是春闱了。”贺师爷道,“陛下也该头疼了。”
“云州解元的事已经传到京里。”贺师爷皱眉道,“不过上元节那天并没有看到那些云州真正的解元,难道真的不打算科考?”
“闵春秋……”季刚易摇头道,“寒门学子少机遇,这次解元被夺但没被刷下去他还是举人,自是能参加春闱。”
“大人!”张得忽然匆匆跑进来,脸上带着些许奇怪之色,道,“大人,师爷。”
“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乐纲救了一个女人,混身是血。”张得道,“今天女人醒了,乐纲问她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女人说来说去只说了要到京兆衙门找大人。”
“找本官?”季刚易眉头一皱,道,“她有什么冤屈?”
“属下不知。”张得摇头道,“乐纲今早来当值的时候偷偷和属下说的,属下想了想,特地去了乐纲家中询问。”
“许是属下穿着衣服让那女人信服,但当属下询到底为什么要见大人,那女人闭口不谈,只说见到大人就会和盘托出。”
“……”季刚易来回走了一趟,道,“她现在在哪里?”
“属下不知她来历,亦是担心她真有冤屈,已着人将她装扮一番,善作主张以夫人要为公子找婢子为由送到大人府上。”
季刚易转头道,“师爷。”
“我明白了。”贺师爷把他整理好的书籍挑出几本相对来说十分简单的,他走到张得面前,道,“小公子可已经醒来?”
张得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师爷为什么要问小公子,不过他也是一路跟着季刚易来的,很快就反应过来且大声道,“醒了。师爷,您这是要去给小公子上课?”
“大人说他公务繁忙,请我给小公子启蒙。”贺师爷笑得淡然,道,“既然醒了我这会过去也刚刚好。”
“要不要我让乐纲送师爷过去?”
“没事。”贺师爷摆手,走出季刚易在京兆府的书房,道,“不过几条街罢了,正好散散心。”
“最近吃得腻了些。”
贺师爷和张得随意说着,然后抱着两本书出了京兆府。
慢悠悠的走在街上,经常能看到街上的百姓和贺师爷打招呼,贺师爷也笑眯眯的打招呼,约莫两刻钟的时间。
“谁啊。”门房拉下门,一看是贺师爷赶紧打开门道,“您怎么来了?”
“得了大人的命令来给小公子上课。”贺师爷摸着胡子道,“你不知道也应该,是大人昨晚临时决定的。”
“是。”门房道,“您进来。”
季府大门一关,就好像是隔绝了两个世界,一个男人从暗巷里走出来,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志在必得。
“夫人。”季刚易的夫人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是他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人打小就互许了终生,只要季刚易得了功名就娶她过门,而季刚易的确信守承诺。
他是章帝为太子时第一次主持春闱殿试时的探花,当时多少名门闺秀想嫁与他为妻,他却直接拒绝,只道有未婚妻了。
只是不巧碰上温帝大丧,他们的婚事一脱就是三年,而三年后新婚燕尔他却求了外放的职缺。
不过季刚易夫妇齐心,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膝下儿女成双,前几年其夫人又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师爷。”季夫人虽然不是什么名门闺秀,但处事落落大方,“人安排在我院子的耳房里,师爷过去就是。”
“劳烦夫人。”贺师爷作揖,然后在一个婢子的带领下到了季夫人安置女人的房间。
甫一看到床上的女人,贺师爷有些吃惊,他着实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有如此重的伤势,随即他心一沉。
“你是什么人?”贺师爷心中所有猜忌,但他看着女人的眼神并无多少变化,却也谨慎了很多。
“你不是季大人!”女人看着穿着儒服的贺师爷,全身受伤的她没有多少力气,但尖锐的反抗声十分刺耳。
“你既愿意来这里就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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