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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秋水明
“后一件事,县主所为救了多少人的性命,陛下因此而恩封县主,就算有人恩将仇报,想必也会收敛些许。”
“在太后娘娘邀请京里的闺秀们进宫赏花时,京里对于县主的谣言便越发的严峻。”
“县主不常出府,怕污了县主的耳,想必国公府里的下人们是不会把这些事告诉县主的。”
“若不是陛下出手,臣猜测,县主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便是已死以证清白!”
“如果没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为什么京里关于县主谣言之事这样的如此严重!”
“再看这件事的受益者。”
“孔小姐是殿下心仪之人,但是孔先生定然是不会做这样下贱之事。”
“广平侯府的丰小姐,听说她与县主是手帕交,而广平侯也是砥国公麾下的大将。”
“臣怀疑,有人故意这样做,诋毁县主,离间砥国公和广平侯之间的信任以及离间太子殿下和惠皇贵妃娘娘之间的感情。”
季刚易分析的有理有据,章帝想了想,道,“爱卿认为这些事会是谁做的?”
“臣手上并无证据,所以不敢推测谁是凶手,但是昨夜得知秦氏从冷宫消失,臣不得不大胆求证,是不是下面的人又是蠢蠢欲动。”
阿美族!
这个前朝余孽,若是各国立国之时国力孱弱,无暇顾及他们,怎么会让他们有一线生机,如今将近五百年的发展。
各国国力强盛,可是,阿美族也是在暗地里发展,他已经不止一次清理朝中官员,但他们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除掉了朝中阿美族的官员,很快又有其他官员补上来。
他防不慎防,只能暂时放任。
于辉不死,是他要钓出大鱼!
“京兆府尹应余睐之事又作何解释?”
“应余睐曾经是臣的学生,这件事,臣交给孙大人调查。”
“举人不避嫌,爱卿的品行朕十分相信,你谈谈这件事的看法。”
“臣叩谢陛下的信任。”季刚易跪下谢恩,随即听到章帝平身之言方才起来,理了理思绪,道,“应余睐还未参考之时,臣就知道他有一红颜知己。”
“红颜知己家中父母并不看好应余睐,但那位女子时常暗中资助,应余睐上京赴考时已在佛前起誓,哪怕名落孙山,也不能辜负那女子的深情。”
“上天不负,应余睐高中二甲传胪,可是当他打算回去迎娶女子时,那女子突然消失无踪。”
“应余睐也未因此另娶他人,待他回到京城,被一友人邀请,猛然发现他要迎娶的女子成了花魁之一!”
“其后的事,臣隐约知道应余睐一直想为女子赎身,奈何红罗楼不愿放人,身价抬得十分高,倾尽应余睐全部,也不能让那女子离开青楼。”
“按照爱卿的意思,朕的理解,项大人若是真的要对那女子做些什么,应余睐会这么做。”
季刚易摇头,道,“臣虽然很久没和应余睐见面,但对他的性子有几分把握的。”
“只是……”说到这里,季刚易嘴角有几分苦涩,道,“证据已有了七分,臣虽然相信他不会这样做,但不得不按国法办事。”
在章帝和季刚易君臣两人相互试探打机锋的时候,刑部大牢迎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本不该出现在这里,但是他还是出现了。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第1097章
“爱卿,你也认为顾沾衣就是明宁县主?”
季刚易摇头,道,“县主于那日显露了高强的武功,但是大家都知道,顾沾衣出现的时候,县主的身体也不过是勉强平衡毒素。”
“如果不是皇贵妃娘娘请县主进宫小住,恐怕县主如今早已香消玉殒。”
“故而,老臣不信县主就是那白衣侠士。”
“你不信,可是百姓们相信。”章帝把折子拿起,孟伟当即会意,小心的拿过折子递给季刚易。
季刚易双手接过孟伟手中的折子,并没有因为孟伟是太监而轻贱他,他快速又仔细的浏览了一遍,随即,季刚易眉头紧皱,双手将折子放回到御案上,恭敬道,“其实臣一直有一个疑问,自臣回京之后,时常会听到百姓之中讨论县主的声音。”
“特别是朱雀大街一事,因事出有因,百姓之中对于县主所为多数是支持的,少数人认为县主太过残忍。”
“其后,县主足不出户。”
“据臣所知,县主与几位公主私交极好,但是几位公主出嫁之后,县主也不曾出府到公主府或者驸马府上。”
“何况县主年纪轻轻,哪怕手头上的功夫再高,还能瞒过巡防营不成?”
“你怀疑有人故意诬陷县主?”章帝目光微闪。
“臣不得不这样想。”季刚易似乎没看见章帝眼底的深意,他继续道,“据臣所知,县主唯二的大事件就是朱雀大街上杖毙辱骂皇贵妃的文人,其次便是东苑力挽狂澜。”
“前一件事虽说县主做得并不完善,但是那时县主才几岁,何况那些人如此轻贱皇贵妃,若是臣得知,也要判他们侮辱皇族之罪,斩立决!”
“后一件事,县主所为救了多少人的性命,陛下因此而恩封县主,就算有人恩将仇报,想必也会收敛些许。”
“在太后娘娘邀请京里的闺秀们进宫赏花时,京里对于县主的谣言便越发的严峻。”
“县主不常出府,怕污了县主的耳,想必国公府里的下人们是不会把这些事告诉县主的。”
“若不是陛下出手,臣猜测,县主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便是已死以证清白!”
“如果没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为什么京里关于县主谣言之事这样的如此严重!”
“再看这件事的受益者。”
“孔小姐是殿下心仪之人,但是孔先生定然是不会做这样下贱之事。”
“广平侯府的丰小姐,听说她与县主是手帕交,而广平侯也是砥国公麾下的大将。”
“臣怀疑,有人故意这样做,诋毁县主,离间砥国公和广平侯之间的信任以及离间太子殿下和惠皇贵妃娘娘之间的感情。”
季刚易分析的有理有据,章帝想了想,道,“爱卿认为这些事会是谁做的?”
“臣手上并无证据,所以不敢推测谁是凶手,但是昨夜得知秦氏从冷宫消失,臣不得不大胆求证,是不是下面的人又是蠢蠢欲动。”
阿美族!
这个前朝余孽,若是各国立国之时国力孱弱,无暇顾及他们,怎么会让他们有一线生机,如今将近五百年的发展。
各国国力强盛,可是,阿美族也是在暗地里发展,他已经不止一次清理朝中官员,但他们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除掉了朝中阿美族的官员,很快又有其他官员补上来。
他防不慎防,只能暂时放任。
于辉不死,是他要钓出大鱼!
“京兆府尹应余睐之事又作何解释?”
“应余睐曾经是臣的学生,这件事,臣交给孙大人调查。”
“举人不避嫌,爱卿的品行朕十分相信,你谈谈这件事的看法。”
“臣叩谢陛下的信任。”季刚易跪下谢恩,随即听到章帝平身之言方才起来,理了理思绪,道,“应余睐还未参考之时,臣就知道他有一红颜知己。”
“红颜知己家中父母并不看好应余睐,但那位女子时常暗中资助,应余睐上京赴考时已在佛前起誓,哪怕名落孙山,也不能辜负那女子的深情。”
“上天不负,应余睐高中二甲传胪,可是当他打算回去迎娶女子时,那女子突然消失无踪。”
“应余睐也未因此另娶他人,待他回到京城,被一友人邀请,猛然发现他要迎娶的女子成了花魁之一!”
“其后的事,臣隐约知道应余睐一直想为女子赎身,奈何红罗楼不愿放人,身价抬得十分高,倾尽应余睐全部,也不能让那女子离开青楼。”
“按照爱卿的意思,朕的理解,项大人若是真的要对那女子做些什么,应余睐会这么做。”
季刚易摇头,道,“臣虽然很久没和应余睐见面,但对他的性子有几分把握的。”
“他会心急对项大人说出些不礼貌的话,但绝对不会触犯国法!”
“只是……”说到这里,季刚易嘴角有几分苦涩,道,“证据已有了七分,臣虽然相信他不会这样做,但不得不按国法办事。”
季刚易明显露出去应余睐的信任,章帝微微眯眼,他道,“这是孙卿给朕应余睐的口供,朕相信爱卿的眼光。”
在章帝和季刚易君臣两人相互试探打机锋的时候,刑部大牢迎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本不该出现在这里,但是他还是出现了。
“应大人。”
关在牢里,被撤去了官袍只着囚衣,应余睐脸上有几处灰,但是他并没有因此就颓废,他的后背依旧挺直。
当听到有人喊他,他不由转身,待看到来人时,目光露出诧异,“林大人?”
“的确没有想到,也从不曾想过林大人竟然屈尊降贵来刑部大牢看我。”
林赋炆眉头一挑,道,“想不到是我来看你?”
看着应余睐,林赋炆面上的确是好奇之色,他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值得应大人放弃官位和生命,要去毒杀项大人。”
“项大人为人清廉,哪怕是去红罗楼也只是听曲子,到底项大人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应大人才会如此?”
仿佛没有听到应余睐话语之中的暗讽,林赋炆道,“我就是好奇。”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第1098章
破落的房间,风雨之中随时都会倒塌,窗户横七竖八订着木条,有些缝隙,隐约有灯光透出。
周边是张牙舞爪好似鬼魅的树木们,夜晚没有星辰月光,皑皑的白雪堆积在树枝上好像套上了奇形怪状的衣裳,让它们看起来更加可怖!
“谁!”
“是我。”伴随着虚弱的咳嗽声,一个黑影弓着身子,没有光亮,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奇怪,似乎失去了一条手臂。
咿呀一声,门打开,屋内的光照射在地上。
开门的是一个老人,他伛偻着身体,时不时好像要咳嗽但是一声都没有咳出来,脸上的皱眉横布,再看他居住的地方,显然,这是一个可怜的老人,只能靠捡捡木柴到附近的村镇卖才能活下来。
但就是这一个让人怜悯的老人,看到黑影时,眼底瞬间爆发出精光狠厉和惊讶,他连忙走出来,脚步有力,一点都没有八旬老人该有的老态。
“怎么回事!”
黑影咳了几声,每咳一下都有血溢出,看到老人他忍不住冷笑一声,道,“这个就要问你们了!”
老人面色一冷,但是看黑影受伤严重也不打算和他争吵,只是扶着人进去,随后关上门。
老人动作麻利的褪下衣服,却没有拿下男人面上的面罩,看到男人身上密布的伤痕,还有几处十分致命的伤势。
眼眸一阵紧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道,“不是说只有蒙梏吗!”
男人此刻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到小屋全凭着一股意志,虽然他并没有多少信任老人,可是这个时候,他不得不信任他。
眼睛有些睁不开,疲惫开始侵蚀他的大脑,但他狠心咬了舌尖,让自己清醒几分。
“不单只有蒙梏,还有十个江湖人。”
“何况,你们所谓的拦住蒙梏就是这样的拦法?”
“我才找到司铭昇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解决了他身边的三个废物蒙梏就来了。”
“咳咳。”说得有些急,男人喘了口气好一会,才继续道,“那十个江湖人难道你们都没有发现!”
“他们的武功并不高。”处理着男人的伤势,特别是肩膀上的伤势,老人精心收拾后才开口道,“以你的本事,不在话下。”
“他们的武功的确不高,但是他们十人结成阵法也是不可小觑的实力。”
强撑着气势,男人继续道,“没有蒙梏,这十人也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面色冷凝,男人看着前方,其实视线已经放空焦点不知在何处,只是老人在身后处理男人的伤势,没有发现。
此时,老人也是被男人的气势压制,而且男人自加入组织以来,每一次的任务都完成的非常完美,无一失败。
可是这一次,差点身亡,这让他不得不开始思考,是不是有人出卖了组织的消息!
而他一开始也曾怀疑过男人就是奸细,毕竟他是外来者,但是看到男人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以及这次带回来恐怖的伤,他立刻就打消了对男人的怀疑。
“我会报告组织。”
男人冷笑道,“呵,我是外来者。”
老人不语,因为他刚才也是这么想的,“这一次,一定会给你答复的。”
男人冷冷道,“希望如此。”
眼看着十一月要过去了,过年的味道越来越浓,哪怕有为皇妃守孝的圣旨在头上压着,但也挡不住百姓们对过年发自内心的喜悦。
不过眼下,还有两件十分重要的事!
宗平侯府的安诚公主和怀王府的银珰公主前后检查出有孕,两位公主怀孕的月份时间十分相近,生产的时间也是相近。
早早的就预备起来,但是宗平侯府的气氛却比怀王府要低迷。
良妃虽然没有被收走金印和宝册,没有被打入冷宫,可是芳雅宫被撤去了伺候的太监宫女嬷嬷,身边只有一个刚进宫没多久的宫女伺候,和冷宫有什么区别?
怀胎十月,哪怕安诚公主一直在府中养胎,双耳不闻窗外事,可是她不可能一点消息都听不到!
对于安诚公主肚子的孩子,宗平侯府很看重,但是看重也不及公主身体的重要。
公主是君,宗平侯以及其夫人都是臣,有时候劝上几句,可是又不能多说,毕竟君臣有别。
祝棱衡被章帝委以重任,虽然每天回府但是公主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抑郁的亚几个字,而疲惫的祝棱衡也没有发现。
直到月份快到了,皇帝开恩,让祝棱衡回家休息,这才发现公主的神色憔悴,偌大的肚子好似怀着三胞胎。
“公主!”
祝棱衡小心翼翼的扶着安诚公主,陪着她在花园里散步,心里自责不已。
“父亲母亲劝过我,是我自己想不开。”安诚公主柔柔道,“好在有孩子陪我,驸马再晚也回房陪我。”
消瘦得如此厉害,无论宗平侯夫人怎么做,吃下去的东西好像全都消失了,公主的身体还是那样。
“项大人的案子找到头绪了吗?”
知道公主故意岔开话题,祝棱衡张了张嘴,这件事是他作为丈夫失责,心里叹了口气,面上不显,道,“有了眉目。”
“夫君也要注意身体。”安诚公主劝慰道,“季大人断案如神,当年他还在任京兆府时手上过案无数,很快就会破案的。”
知道这些话不过是嘴巴上说说没有实质的效果,安诚公主又道,“应大人又是怎么回事?外头都说是他买凶杀人。”
“他入狱之后,现今的京兆府尹父皇任命了吗?”
“现在有两条线索,重点是在应大人身上,不过……”祝棱衡眉头一皱,低头看着安诚公主眼下的青色,他笑了笑,故作轻松道,“这些事太沉重了,对孩子不好,等你生产了,我细细和你说。”
“好。”安诚公主应道,两人都不再说话,慢慢的走着。
突然,安诚公主扶着肚子脸色惨白,她紧紧靠着祝棱衡,连大口喘气都不敢,阵痛瞬间让她满头大汗。
祝棱衡第一时间注意到妻子的异样,他赶紧揽着妻子,焦急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要生了?”
“夫…夫君。”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第1099章
安诚公主难产的事,很快就传进了宫里,章帝眉色一沉,只说让皇贵妃负责。
惠皇贵妃赶紧派妇科圣手去宗平侯府,也让杨玫一块过去,可是没多久,怀王府也传来怀王妃银珰公主发动的消息。
不过两位公主情况不同。
银珰公主发动之后只能产道全开,生产本就痛苦,但银珰公主并没有难产的迹象。
顾今夕也知道了这件事,她让青桃把纸条烧掉,道,“妇科圣手本大人当年曾受过姑姑的恩惠,如果他说不行就是不行了。”
“公主她……”青桃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外面下雨了,夹着雪花,飘飘荡荡下来颇有些恢宏的气势。
温度越来越低,没有开着窗但是暖阁里的温度好像受到了影响也慢慢降下来,子书挑起帘子,探了探头,立刻就离开了。
没过多久,暖阁的温度就起来了。
天黑了,又亮了,怀王府的银珰公主生下一个大胖小子,不是嫡长孙但是名头非常好,这个皇孙,是章帝的第一个孙子。
一个嫡字站尽了上风,可是一个长字耐人寻味。
但是不管如何,怀王府是抢夺了这个先机,至于在观海关的康王妃,虽然第一个有孕,可生下的是一位郡主。
各家大臣宗亲府里,已经开始有些变味,但太子还在,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不过气氛不大好,因为安诚公主昨天发动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过去了,还是没有动静。
这样长的时间,加之安诚公主之前因为良妃之事心中抑郁,身体不如银珰公主,再这样下去,恐怕母子都保不住!
杨玫守了一夜,焦急不已,但是她代表着惠皇贵妃,所有情绪都不显。
当接生嬷嬷出来,终于问出那句保大人还是保孩子时,宗平侯及夫人脸色一变,祝棱衡双手紧握,目光冷峻,实质一般的目光盯着接生嬷嬷,道,“保大人!”
接生嬷嬷登时汗流浃背,她偷偷看了眼杨玫,看起来好像杨玫的话她才听一样。
见状,杨玫目光一冷,冷笑道,“怎么,驸马的话你没听到?”
“还是等着我回宫向皇贵妃娘娘事无巨细的向娘娘禀告,赐你一杯毒酒?”
宗平侯以及宗平侯夫人老姜毒辣,怎么会看不出这嬷嬷是故意要离间他们和皇贵妃之间的关系。
且不论接生嬷嬷究竟是谁的人,但就眼下的情况,宗平侯开口道,“这个孩子没了,还会有下一个,可是世子妃只有公主一位。”
“嬷嬷,你明白吗?”
“是是是,婢子明白!”接生嬷嬷不敢再说,顶着四巨头的压力回到产房。
安诚公主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参汤不停的进去,还有宫女们手里端着的盆子,进去是清澈的,出来是浑浊鲜红。
祝棱衡焦急不已,屋里为他生儿育女之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虽然并无感情,却隐隐有了亲情,让他选择孩子而让她死亡,他做不到。
可是现实总是令人难看,接生嬷嬷出来,再一次问保大保小时,他们都知道保小孩,小孩会活着,保大人,大人小孩都会死。
陷入了僵局,这个已经不是杨玫可以左右的,而她隐约发现,这里埋着一个坑,不管她做什么选择,都会连累她的主子。
宗平侯夫人和安诚公主婆媳相处不错,听得此言竟是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幸好宗平侯和祝棱衡扶得及时。
“阿弥陀佛。”突然,一个大和尚出现,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但是门房管家没有告诉主家就放人进来,这等行为当真是该罚。
好在放进来的大和尚不是别人,正是沁阳山送子庙的方丈,圆通大师。
如今的京里,可以不知道大慈悲寺的主持方丈叫什么法号,可是送子庙主持方丈是谁,哪怕是三岁小儿都知道。
“圆通大师!”宗平侯夫人看到圆通大师,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她甩开宗平侯和祝棱衡的手,快步朝圆通大师走去,然后虔诚的跪下,祈求道,“大师是得道高僧,一定有办法救我儿媳妇!”
“阿弥陀佛。”圆通大师念了佛号,然后隔着衣服虚扶宗平侯夫人,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夫人无须行此大礼,老衲身为出家人,怎能看着无辜性命死在眼前。”
“大师当真有办法能救信徒的儿媳?”
“阿弥陀佛。”圆通大师又是念了佛号,这才从宽大的僧袍从拿出一包药。
其貌不扬的药,并没有多少高端的放在一个瓷瓶里,只用普通的油纸包着,帮着棉线。
宗平侯夫人有些诧异,但是她极为信任圆通大师,只好奇道,“大师,此药该怎么用?”
祝棱衡和杨玫也时刻关注着,只见圆通大师往前走了几步,越过宗平侯夫人,对杨玫道,“这件事,只能交由女檀越。”
杨玫眼底有着惊讶,她看着圆通大师,又看了看宗平侯、宗平侯夫人以及驸马,想了想,对三位福身道,“今日非常时刻,婢子逾越,还请侯爷、夫人、驸马原谅个。”
杨玫进去大约半个时辰不到,产房里传出婴儿啼哭的声音,顿时,整个宗平侯府都陷入了欢喜之中,但随即,他们开始担心安诚公主身体如何。
顾今夕站在院子里,满目是绿色和白色,简单又泾渭分明,她持剑而站,美眸紧闭,是感悟天地还是回忆方才剑招之间是否错误。
明月端着热茶过来,百步之地,有一个楠木雕刻的桌子,将盖碗放下,明月轻声道,“小姐,圆通大师已经前往宗平侯府,想必不久便能传来好消息。”
顾今夕似乎没有听到,她依旧站在那里,明月也不敢多说,只立在一旁候着。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顾今夕睁开眼,眸光清冷好似竹节上堆积着的白雪,温度冰凉,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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