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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秋水明
“前些日子合德进宫请安,我算着夕儿翻了年也十六了,陛下一直为下旨,臣妾心里慌张,就让合德去大慈悲寺请教方丈大师夕儿的婚事如何。”
似乎是不好意思,惠皇贵妃内敛,道,“方丈大师不愧是高僧,他看了夕儿的生辰八字之后,竟是不宜现在成亲。”
说到这里,惠皇贵妃眉头紧皱,看着很是为难和难受,该怎么安排顾今夕的婚事。
章帝先是一愣,随即就想起那天方丈在这里和他说得话,大概意思是这名单里有一位小姐少年坎坷,好不容易依靠祖辈的余荫活得自在,若是成亲,则对那位小姐以及那位小姐的夫婿并不好。
有些时候这算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
因为事关顾今夕以后,章帝并没有怀疑这是惠皇贵妃的借口,其实惠皇贵妃并不愿意让顾今夕嫁给慕容瑚。
要不然以章帝的性子,定然是要呵斥惠皇贵妃。
在他心里,太子司铭昇是极为不同的存在。
又加之方丈大师曾在章帝面前浅浅的提及这些事,章帝心中有数。
“臣妾只是想着,大师不愧是得道高僧,合德并没有把夕儿的事告诉大师,只是将生辰八字给大师看,大师就知道夕儿少年时曾靠旁人改命的事。”
说到这里,惠皇贵妃一脸自责,道,“臣妾辜负了陛下的恩赐。”
“哪里说得上是辜负。”章帝摆手,道,“那孩子我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
“朕的确十分中意她,但若是以这孩子的命运做赌注和交换朕也是十分不愿意。”
“孔婉如的家世虽然和夕儿相差无几,但从其他方面都比不上夕儿。”
“只晟儿喜欢的紧,母后也中意孔婉如,朕也就顺了太子的意思。”
“陛下爱护小辈。”惠皇贵妃轻笑,道,“也只有陛下这样的皇帝,才会允许晟儿娶自个心爱的女人做正妃。”
如她,以贵妃之身进宫,为四妃之首,但皇帝陛下要立她做靶子。
她知道的很清楚,幸得她早早就收了自己的感情,不让自己爱上这个多情凉薄又多疑的皇帝。
在之前,她就自请不做皇后。
哪个女人不想成为正妻,皇贵妃的名号虽然好听,可妾依旧是妾,只是皇家的妾是一般人家不能比的罢了。
也不知章帝是不是听出了惠皇贵妃话中的意思,只是这句话惠皇贵妃当真是随口一说并无其他意思。
他心里却是有些感慨,但并为表现出来。
“夕丫头自小身体不好,好不容易习武让身体健康了不少,却不能让我们所谓的关心怀了她的幸福。”
“孩子自是有孩子的幸福,我们还是别插手了。”
虽然知道这话是建立在大慈悲寺方丈大师的话语之上,但是惠皇贵妃很满意。
但她并未明说,只拐着弯的说着话,这让章帝很是受用。
而章帝和惠皇贵妃话中的主角顾今夕,却是喝着小茶悠然自得的看着春天的景色。
顾庭昱身体恢复,整个砥国公府都轻松了,而在顾庭昱身体恢复不久,她突然就成为了顾氏一族的族长。
“小姐,大公子的信。”
顾今夕当然是知道云州发生的事,同时,她也知道司铭昇不可能因为这条命和他们断绝关系。
事情的具体经过,顾廷棠虽然来信一一详细,可丐帮的速度却是更快,事情才发生一天,第二天,顾今夕就知道了这件事。
但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让下面的人去调查这件事。
“拆开看看兄长写了什么。”
明月得命,随即拆开顾廷棠的信,只见里面是一副逼真的画像,每一处的伤势都和尸体是一模一样。
幸好明月在城西待了许久,这么些年也为顾今夕办事早已不是吴下阿蒙,她一点都不觉得恐怖,反而因为画中尸体,她秀眉微皱,道,“小姐,我怎么瞧着这具尸体的致命伤和项大人尸体上的伤势一模一样。”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第1121章
一模一样的伤势?
顾今夕微微一怔,她拿过明月手中的信纸,仔细的看了看,眉头微皱,随即她便松开了。
“盗匪拦路抢劫杀人并非是没有可能的事。”顾今夕却是道,“兄长治理以无为而治,云州境内有小股盗匪的存在并无可能。”
这每个字明月都听得明白,可是合在一起,明月却是有些糊涂。
“这个人是太子的队伍里最没有存在感却也是举足轻重的。”
“他的确是忍不住了。”话音一转,顾今夕双手笼在袖子里,看着竹叶莎莎作响,她八风不动,道,“第一次的正面交锋,很快就落幕了。”
季刚易、贺师爷教导贺天池朝堂里的事,说是教导,其实是将朝堂里的那些事细细分析,说给贺天池听也是让自己警醒。
没有人是一帆风顺的,他现在位极人臣,可谁也不知道明天是不是就被打回原形。
正当三人说着,刑部的人突来到访。
中年人是孙琪立的心腹,要不然也不会派他来说这样重要的事。
“见过季大人。”中年人给季刚易见礼,随即道,“应大人说有话要说,但要季大人在场才能说。”
季刚易素来刚正不阿,孙琪立也没有暗恼季刚易,他稍做思考,就同意了应余睐的话。
应余睐到底是哪派的人,季刚易心里清楚,可是清楚归清楚,他却是不能感情用事。
他并不是一个人。
作为顾今夕的心腹之一,为了避免季刚易和贺师爷知道他和顾今夕的关系,他并没有怎么频繁的联系丐帮。
所以,他并不知道应余睐为什么要找季刚易,但大致,他有了猜想。
“伯父,不如去看看?”贺天池表现出得知这件事和他母亲、妹妹死亡有关系而略有激进,这话说得倒也符合他的性子。
贺师爷摸了摸胡子,没有说话,他相信季刚易自有决断。
“好。”但是季刚易才应下,宫里的小太监便来宣章帝的口谕,宣季刚易季大人进宫。
季刚易素来是案子为先,哪怕是皇帝宣他,他也不止一次推延进宫。
故而这一次章帝宣他入宫在应余睐要说出事实真相的情况下,他再一次的无视了。
小太监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于是他淡定道,“季大人请便。”
反正皇帝陛下也不会介意。
洛芙已经离开大牢了,原本洛芙是想留下陪应余睐的,但是应余睐却舍不得心上人受苦,强制洛芙离开。
这刑部的大牢和其他大牢并没有什么区别,每一次牢笼细节都是一样的,看守的狱卒也是警惕的很。
孙琪立是和季刚易一起进来的,看到一身狼狈的应余睐,孙琪立会忍不住想兵部尚书林赋炆。
不过两人的情况有所不同,但到底是殊途同归,不过一个有皇帝的宠爱,一个未来不知如何。
牢门被打开,季刚易先进来,随后是孙琪立。
季刚易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如今这样狼狈,官途也到此为止,他是十分看好应余睐的,可是争夺那个位置本来就是凶险万分,一点差错都不能露。
应余睐明显是一个弃子,而且是就算成为弃子,也要死死咬住一些大臣一起成为弃子。
他看的明白,却不能说。
“你有何话要和本官说。”一身威严,不会因为是应余睐就有所软和。
“此事事关重大,罪臣要亲自和陛下说。”
可真是得寸进尺!
孙琪立忍不住皱眉,他道,“你如今所犯之罪乃是死罪,快将你知道的说出来,说不得能免你死罪!”
一个罪臣怎么可能见到陛下,原来他所谓的要季大人在场是想利用季大人在陛下面前的信任,进宫面圣!
但是应余睐却是摇头,他看着孙琪立,严正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孙大人您是一位正直的官员,这件事我不能当着您的面说。”
随即,他又看着季刚易,眼底全是信任,道,“我也不愿意告诉季大人,可是眼下没有挑选和逃避的时间,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应余睐说得冠冕堂皇,孙琪立松开眉头,他已然是想起如今朝堂的情况。
而应余睐一系列的行为,他不得不深思,是不是之前他所说的大臣们其实是他背后之人指使他这么说的。
孙琪立没有说话,这件事的确不是他该知道的,他还想多带几年乌纱帽。
季刚易沉默而冷淡的看着应余睐,好像两人之间的师生之情从未有过,他淡淡道,“本官答应你。”
进宫,对于应余睐并不是一件陌生的事,可是以罪臣的身份,怕也是头一回了。
惠皇贵妃离开之前,看着范迩升给章帝诊脉确认只是呛着而且章帝的龙体大安,她这才离开甘露殿,这里毕竟是皇帝办公的地方。
“你这老东西!”惠皇贵妃一走,章帝作势要打骂孟伟,孟伟是八风不动,“就你事多!”
范迩升并没有在甘露殿久待,给章帝请脉之后他立刻就回到太医署为章帝抓药煎药了,每一个步骤都是他亲自来的。
他离开不久,季刚易就带着应余睐来到甘露殿。
“老臣拜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罪臣拜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章帝的神色瞬间冷漠,他仿佛没有看到应余睐,只对季刚易道,“爱卿何故来迟?”
“有一事,老臣不得不来迟,请陛下恕罪。”季刚易连忙请罪,不过这样的事太多了,这样的话他也不是第一次说了,章帝都觉得耳朵生茧了,季刚易也没改掉这习惯。
所以他随意的挥了挥手,表示他大人大量,不在意他这么点小事。
“今天,臣带着应余睐进宫,是应余睐有一事要亲自向陛下禀告。”
“哦?”这下,章帝才看到还跪在地上的应余睐,眸色微变,他道,“你有什么话要和朕说。”
章帝没喊他起来,应余睐就以请大礼的姿势跪在地上,声音依旧平淡依旧是不卑不吭。
他的视线里只有地面,但听着章帝的语气也能想象他的神色,可应余睐不介意,来到这里,他就已经做好觉悟。
没有父亲会怀疑自己的儿子,虽然章帝先是皇帝再是父亲。
“罪臣所说所做,皆是事实,并非是假的。”应余睐先是莫名其妙来一句,章帝当即皱起眉头,他却是继续道,“因为罪臣所做的一切事,都是怀王殿下暗中指使的。”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第1122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当官还是做太监,有时候要混身是戏,不论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所以,应余睐的话,震惊了整个甘露殿。
你并不知道在场的几人,有谁是不知道的。
季刚易觉得他不应该在这里,涉及储君之争倒也还好,可王爷买凶杀人这等事,是大事却也是皇家的家事。
可是作为太子的老师,他应当为太子讨回一分公道。
作为一个纯臣,被皇帝点为太子之师时他就失去了纯臣的位置,他已经牢牢的绑在了太子的战车上,何况,太子究竟是无才无德还是真才实学,作为他的老师,他心知肚明。
季刚易的犹豫,章帝看在眼里,同时,他特震惊于儿子的狠辣。
姑且不论应余睐说的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但就怀王的手段来说,帝皇本来就该是心狠手辣而不是踟蹰犹豫不决心慈手软。
可关键是怀王并不是章帝心目里未来皇帝的人选,他一直所坚持的是嫡子继位。
以前,太子还让他有所担心,这样的性格何以治理国家,但这些年看到太子慢慢的转变。
在监国的时候,虽然并没有什么突出表现,可是却改变了大臣们对他纨绔的印象,这已经让章帝很是高兴了。
最让章帝高兴的,还是在季刚易成为太子师后。
他并没有抱有多大希望,毕竟太子的性格已经定型了,但是没想到!季刚易竟然给了他这样大的惊喜!
太子竟然从不学无术到满腹经纶!
好吧,满腹经纶是父亲看待儿子,心里总是骄傲万分。
可也从侧面表示,太子是朕的进步了,进步得让章帝心里感叹,让他在章帝心里的地位越发的不可动摇。
“你可知,污蔑皇子的罪责。”心里翻过的思绪万千,章帝不动声色。
应余睐并不惧怕,他依旧是跪在地上,冷静道,“罪臣知道,但是罪臣所说句句属实。”
“就算陛下立刻赐罪臣毒酒一杯,罪臣也绝不改口!”
看着应余睐,章帝眼一眯,他突然转头看向季刚易。
此时,季刚易是学习孟伟的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甚至闭上眼,好像是在昏昏欲睡。
见状,章帝嘴角不合时宜的一抽,这季刚易什么时候学了老师的这一招,真是和他性格不合。
“季爱卿对此事如何看待?”
一听到章帝的话,季刚易缓缓睁开眼,那一瞬间的迷茫好像他真的睡着了,可他是季刚易,所以这样的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所以,季刚易往前走了一步,对章帝躬身作揖,道,“就理看,陛下不可轻信应余睐的话,就亲看,老臣有一半信任应余睐。”
“哦?”章帝看着季刚易,眼神高深莫测,他道,“爱卿说来听听。”
季刚易面不改色,道,“其实老臣所言,皆是以亲一字来看待的。”
“怀王殿下是陛下的儿子,陛下理所应当信任怀王殿下,怀王究竟是什么性格,作为父亲的陛下一定比臣等了解。”
“应余睐当年考试,是臣的门生,臣当年指点过他几次,有道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的话,作为老师臣也该信上半分,也全了当年的师生之情。”
“故而,老臣斗胆请陛下听应余睐一句,若是他所言虚假,老臣定然不会徇私枉法!”
季刚易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可同时他也是一个人,所以他也会有心软的时候。
这让章帝心里微微一笑,对于季刚易,这朝堂上,哪怕是太子都不及他对季刚易的信任。
“爱卿这么说,那朕就听一听你的话。”
章帝充分显示了对季刚易的信任,对于章帝的信任,季刚易荣辱不惊的谢恩,随即站到一旁。
“罪臣叩谢陛下信任。”
“你且说来。”章帝摆了摆手。
应余睐磕头谢恩,随即道,“罪臣还不是京兆府尹也不是京兆府少尹的时候,官位不高时,怀王殿下还只是一位白身皇子,他在红罗楼偶遇过罪臣几次,不过罪臣并未当真。”
“红罗楼,是京里有名的青楼,里面的姑娘也是出了名的卖艺不卖身,个个身怀绝技满腹经纶,朝里的大臣多数都爱去那里走动,故而罪臣在红罗楼遇到十分爱才的怀王殿下,并没有惊讶。”
“几次与怀王殿下的接触,罪臣被怀王殿下的才学所吸引,再多几次之后,罪臣并未加入怀王殿下的阵营,可是因为和怀王殿下相谈甚欢,被朝中大臣默认为是怀王殿下的羽翼。”
“当时罪臣挣扎过,但是心里却是窃喜,若非罪臣真有才学,怀王殿下也不会与罪臣相交。”
应余睐说得很细致,将他和怀王相识的过程缓缓到来,让章帝和季刚易如同身临其境。
不过章帝和季刚易都没有开口,而是等着应余睐的下文。
“一开始,罪臣官职低微,怀王殿下并不曾找罪臣办事,反而因为与怀王殿下相交,官途一帆风顺。”
“至此,罪臣并不觉得和怀王殿下一系并没有不好的。”
“直到罪臣升为京兆府少尹,怀王殿下开始派人让罪臣办事。”
“刚开始不过是些许小事,罪臣并不以为意,不过是些许小事,就算是老师在当京兆府尹的时候,这些事老师也不会过问。”
“只是贺师爷每个月会过来询问,但也不深究,罪臣越发的不以为意。”
“直到老师前往云州做官,微臣竟然被升为京兆府尹。”
“在罪臣又惊又喜的情况下,怀王殿下再一次派人来找罪臣办事。”
“一如既往不过是小事,何况罪臣认为当时罪臣已经是京兆府尹,这些事是小的不能再的小,便和以往一样为殿下处置。”
“但是罪臣初系京兆府尹三个月,怀王殿下让罪臣办一件罪臣不能接受的事,当时罪臣立刻就拒绝了,怀王殿下所派之人并没有强制罪臣,当时,罪臣心里还是觉得怀王殿下并非是一位咄咄逼人的皇子,与不学无术纨绔的太子相比,罪臣更愿意选择怀王殿下。”
应余睐低着头,并没有发现他描述太子时章帝一黑的脸色,所以他继续道,“只是罪臣自以为是的太早也想得太美!”
“怀王殿下竟然要挟罪臣!”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第1123章
一个臣子,有什么值得皇子去威胁的,何况当时,怀王有大半的时间是在南边。
章帝信不信,反正应余睐自己是信的。
“你说他威胁你?”章帝很适时的接话,他看着应余睐的眼神依旧莫名,但应余睐能感受,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看他的温度渐渐冰冷。
没有一个父亲喜欢听到别人污蔑他的儿子,哪怕这不是污蔑而是真实的事。
章帝是皇帝,可他同样还是个人。
正是这样的父亲,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哪怕真的。
可是,应余睐不害怕,他就是一个半只脚在棺材里的人,死与不死,又有什么关系,何况他心爱的女人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
县主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可是只要洛芙不做对不起她的事,她一定会善待洛芙的。
他已经在这个漩涡里太久了,久到他已经无法抽身。
虽然这么多年,他并没有给怀王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是这些事积累下来,足够他全家掉脑袋了。
哪怕,他其实是太子的人。
“是!”应余睐面不改色,更是坚定道,“怀王殿下以罪臣心爱之人威胁罪臣,若是罪臣不帮助怀王殿下,殿下就会杀死罪臣心爱之人。”
“你心中之人?”章帝眉头一挑,季刚易会意。
“应余睐的心爱之人,就是红罗楼的花魁之一洛芙姑娘。”
“就是引起你和项汶升口角的那个花魁。”虽然以花魁称呼,但是章帝对洛芙轻蔑是听得出来的。
也是,青楼女子是贱藉,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怎么会看得上。
应余睐心里苦涩,分明是良家女子,却因为他而堕入了青楼之中。
本该是冰清玉洁,现在……努力在那样污秽的地方保持清白,可是别人依旧瞧不上她。
他有能力给她赎身,让她做他的正妻,但是她却不愿意。
认为自己是青楼女子,若是做他的妻子,会对他的前途产生影响。
那天和项汶升产生口角,正是因为这件事。
他和洛芙关于这件事有了争执,刚好项汶升来找洛芙。
项汶升以为他要强迫洛芙给他做妾,故而有了口角。
项汶升是一个老好人,他来红罗楼找洛芙,纯粹说因为喜欢洛芙泡茶的手艺,而不是那些思想龌蹉之人,以喝茶之名行苟且之事。
若不是红罗楼背后势力强悍,说不定洛芙……
应余睐闭了闭眼,平静了思绪才道,“陛下明鉴,罪臣和洛芙姑娘是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只能我高中便回家提亲娶她为妻。”
章帝声音寡淡,听不出到底意图,“既然如此,她又怎么会沦落青楼。”
闻言,应余睐喉间苦涩,无力道,“因为罪臣和洛芙家中贫寒,为了让罪臣读书,家中已是四壁,没有余钱再拱罪臣上京赶考。”
“为了罪臣的前途,她去借了例子钱。”
“只希望罪臣不要因黄白之物而放弃大好前途。”
“罪臣当时两耳不闻窗外事,洛芙又是偷偷将钱交给我,告诉罪臣是她连日绣花卖来的钱财。”
“只怪罪臣当时只高兴可以上京赴考,不曾看到她眼底的闪动。”
“若是绣花卖来的钱财,又怎能达到百两之多!”
“待罪臣得知真相,我和洛芙已经是在红罗楼相见。”
“罪臣愧对洛芙,让她一个柔弱女子承担起如此重任!”
“更是让她清白良家子沦落为青楼。”
“罪臣一心要娶她为妻,只是洛芙认为她是烟花女子,若是嫁于罪臣为妻会阻碍了罪臣的前途,故而一直不曾同意。”
“项汶升来找洛芙喝茶,那日正好罪臣又与洛芙因为这件事争吵,项大人以为罪臣强迫洛芙做罪臣的妾室,故而与罪臣发生口角。”
“但也因此,罪臣和项大人因为这件事成为忘年之交。”
“罪臣后来将这件事告诉项大人,项大人感动罪臣和洛芙之间的感情,但是对于洛芙的做法他十分赞同。”
“同时,项大人也说并不是没有办法,只要罪臣说服洛芙,让罪臣为她赎身,再等个一二年,大家忘记这件事即可。”
“只是项大人并不知道,并非是罪臣不愿意为洛芙赎身,也不是洛芙不愿意这样做。”
“罪臣和洛芙早已商量好,由罪臣先给洛芙赎身,送去外面等风声过了罪臣再以指腹为婚为名娶洛芙回来。”
“只因为当时洛芙已经被怀王殿下控制,洛芙在红罗楼身边的几个小丫鬟,都是怀王殿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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