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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妃惹不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谷
江老太爷坐在一旁,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外面的天有多灿烂,走一圈,身上都湿透了,哪来的胜算?
“你就笃定今儿会下雨?”侯爷忍不住问道。
如果不是笃定,不至于做这么冒险的事。
楚北点头,“慧净大师以项上人头担保,今天会下雨。”
侯爷,“……”
江老太爷,“……”
镇南侯,“……”
三人齐齐站了起来,像是约定好的似地。
清韵望着他们,镇南侯道,“没事了,我回府了。”
清韵,“……”
三人头也不回的走了,清韵站起来,喊了一声,都没人回头搭理她。
清韵有些受伤,她望着楚北道,“至于吗,慧净大师说今天会下雨,就一定会下雨吗,万一出现意外了呢?”
楚北看着清韵,笑道,“当初你嫁给我,那一天狂风乱作,会阻拦你成为楚大少奶奶,就是慧净大师算出来的日子,他对天气风云变化的钻研,比他占卜还要厉害。”
清韵,“……”
她默默的坐了下去,然后望着楚北道,“都知道会下雨,还祭天求雨做什么?”
说完,清韵就恍然了,“当我没问。”
皇家会祭天求雨,正是知道这一天会下雨啊,故意掐着时间去求的,让百姓们深信不疑,他们敬爱的天子,是上天的宠儿,老天爷只卖他面子,他们要坚定不移的拥护皇上啊。
本来这功劳都是皇上的,只是现在碰巧出了意外了,只能先紧着逸郡王了。
“这馊主意谁出的?”清韵问道。
楚北轻咳一声,“这主意虽然馊,但胜在管用。”
“你真的合适当皇帝,也忒会忽悠人了,”清韵鄙视道,但是眸底更多的是钦佩。
楚北表示,这主意是皇上想到的。
他只是比皇上晚了一个呼吸的时间。
“一个个演技真好,都是影帝级别的,尤其是献老王爷,”清韵感叹道。
明知道都是假的,还敢指着皇上的鼻子,要皇上赔他一个孙子,胆子忒大了。
清韵感叹完,楚北轻笑道,“老王爷还不知道,逸郡王不让我告诉他,说献老王爷一直说宝贝他,一直都没看出来,正好趁这个机会看看。”
清韵。“……”
逸郡王回头被献老王爷打死打残废,她绝对不会可怜他半分,完全是自找的啊。
再说逸郡王,他一直在祭坛跪着。
每隔一会儿,就有暗卫给他喂水,怕他脱水中暑。
但更多的时候,逸郡王都不喝水。怕中暑就别求老天爷下雨了。
永济赌坊的事。也有人传到他耳朵里来,逸郡王都快感动哭了,更是对楚北佩服的五体投地。
绝对是做大事的人。做事够果决,也够兄弟。
竟然拿自己的前途来赌他会赢,这份兄弟之情,他是无以为报了啊。就是真输了,一头撞死也值了。
这一刻逸郡王是对楚北拜服了。至于后来知道一赔七十是个误会,逸郡王还有些小受伤,白感动了,但对楚北。他从始至终都很信任,毕竟他有改口的机会,但是他没有。
这一天。京都过的很刺激。
这种稳赢不输的局,但凡有一个铜板的。都拿出来赌了。
永济赌坊所在那条街都拥挤不堪了。
永济赌坊也是存心的把楚北往死里整,竟然在京都几条闹街增开下注点。
到申时不再加注时,买逸郡王输,老天爷不下雨的赌注多达一百六十万两,还有不少人匆匆忙赶来,没有许他们买入的,一个个后悔跑的太慢。
一赔七十,这么多赌注,国库一年的税收都不够楚北赔的。
“子债父偿,皇上会被这逆子气疯的,”宁太妃心情愉悦道。
不过很快,她就高兴不起来了。
因为有丫鬟匆匆进来禀告道,“太妃,皇上给安郡王赐婚了。”
宁太妃脸上的笑意僵硬了,心中有不好预感,急急问道,“皇上把谁赐婚给安郡王了?!”
丫鬟忙道,“是兴国公府三姑娘。”
宁太妃的脸刷的一下惨白。
她赶紧要起身,只是起来的太急,头都有些晕,一屁股又坐了回去,丫鬟劝她别急,可是宁太妃却急道,“快备轿,我要进宫!”
声音之急,都有些颤抖了。
丫鬟都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急,这桩亲事多好啊,兴国公那么扶持安郡王,安郡王娶他孙女是应该的啊,不娶才没心没肺呢。
但是宁太妃急着要进宫,丫鬟不敢耽搁,赶紧准备软轿。
很快,宁太妃就进宫了。
她直奔永宁宫,进大殿,正好碰到太后在敷面膜,她心底堵着一团火,一边走一边问道,“太后,皇上给安郡王赐婚的事,你知道吗?”
声音很生硬,不复以往的沉稳和柔和。
太后听得有些刺耳,什么时候允许她这样质问她了?
太后依然躺着,道,“皇上给安郡王赐婚的事,哀家知道,他是问过了哀家之后,得到哀家默许才赐婚的。”
宁太妃听得,身子虚晃,脸色又白了三分。
她头低着,不愿被人瞧见。
但是,没一会儿她又抬头了,脸色恢复了以往的神情,问道,“太后赞同这门亲事?”
她闻着,季嬷嬷在一旁提醒道,“太后,够一炷香的时间了。”
太后就把面膜拿了下来,道,“没两天,二皇子就要娶妻了,安郡王比他还年长一点,不能再耽搁了,本来哀家就打算把欣儿许配给她,只是兴国公和你都不怎么赞同,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呢,哀家一时拿不定主意,今儿皇上来找哀家,说该给安郡王挑门亲事了,他问过成儿,他愿意把欣儿嫁给安郡王,皇上要把欣儿赐婚给安郡王,问哀家的意思,哀家觉得这样倒好,免得哀家拿不定主意,把安郡王给耽误了,他这个年纪,哀家应该抱上曾孙了。”
太后口中的成儿,是兴国公府大老爷。
人家亲爹都同意,她有什么不同意的?
况且她在帝王家待了大半辈子了,后宫争斗更是没少见,要想保住兴国公府的荣华富贵,这后位上坐的必须是兴国公府的女儿。
太后认同,而且皇上也下旨了,宁太妃很清楚,这事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只能另做打算了。
她坐下来,望着太后,道,“逸郡王还在祭坛跪着,天也还晴着,北晋的事也没处理,皇上怎么会有闲情管安郡王的亲事?”
太后喝茶,没有回答。
季嬷嬷道,“逸郡王的事,太过重大,皇上说他静不下心看奏折,所以找些轻松一点的事转移下心情。”
宁太妃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没差点喷出来。
宁太妃很生气,兴国公也一样。
赐婚圣旨送到兴国公府的时候,他不在府里,不然他根本不会让陈欣儿接旨。
而陈欣儿接了圣旨,高兴的欢呼雀跃。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吃午饭的时候,才下定决定找宸王妃帮忙,让丫鬟给她送了封信后,才过了几个时辰,赐婚的圣旨就下了,她也太神通广大了吧?
她是不是给皇上下药了,让皇上干什么,皇上就干什么啊?
现在宸王在永济赌坊坐庄,赌今儿会下雨,她那么神,肯定会下雨的。
想着,陈欣儿抬头望天。
天气晴好,连朵乌云也没有。
要说这样的天气会下雨,打死她都不信。
丫鬟在一旁,道,“今儿太太买了两万两银子,赌天不下雨,太太说了,要是赢了,那些钱都给姑娘做陪嫁,还有姑娘的三千两,加起来会比当初大皇子妃出嫁还要风光,虽然宸王是安郡王的敌人,但是宸王妃却是姑娘的福星呢。”
陈欣儿点头道,“将来她和宸王倒霉了,我尽量保她一命就是了,我想着大概也是她不遗余力帮我的原因。”
今儿,过的格外的慢,比往常慢十倍不止。
好像迟迟都不过去。
往常天黑了,大家就犯困了,早早的上/床歇息。
但是今儿,却格外的清醒,盼着明天早点儿到来。
京都一大半的灯都亮着,一边聊着逸郡王倒霉的事,一边听打更声。
时间一点点过去,过了戌时,迈过亥时,到了子时。
外面和往常比,除了风大了些,并没有什么区别,下雨的可能性太小了。
可是刚过了子时一刻,风就大了起来。
狂风呼啸,犹如狂龙怒吼。
还能看到窗外有闪电。
闪电之后,就伴随着急促的雷同,轰天震耳,连绵不绝。
震得一群人都懵了,“打,打雷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出门,看着天际闪电,耳畔轰隆隆的雷声,一个个内心是欢喜的,也是崩溃的。
接连干旱了数日,这一场雨,比下金子还叫人高兴。
可是崩溃是,这雨下的也太是时候了,晚一点点就到明天了啊,宸王就输了啊!
他们就要托着宸王的洪福,发一笔横财了啊!
那豆大的雨滴打在脸上,他们仿佛听到了钱飞了的声音。
“天佑宸王啊!”
“逸郡王真的是冤枉的啊!”





穿越王妃惹不起 第383章 三思
这一夜,连那些下注的人都那么紧张,宸王府有多紧张就不用提了。
多少丫鬟小厮脖子都昂酸了,要是宸王府变成了穷光蛋,他们这些人真不知道何处安身了。
听到狂风怒吼,再到电闪雷鸣,这些人都高兴坏了。
等到下雨时,一个个疯狂的在雨中奔跑嬉笑,那欢呼的笑声夹杂着雨声,谱奏着这世间最美妙动听的曲子。
屋外,欢声笑语。
屋内,春光旖旎。
锦被翻云,娇喘吟吟。
这几日,因为夜明珠的事,楚北有些焦头烂额,逸郡王还在祭坛求雨,他实在提不起兴致来。
如今大雨倾盆,压在他心口的巨石被挪开,整个人都轻松了。
当时,他正在书房看书,清韵进来道贺道,“总算是下雨了,可以放心的睡觉了。”
听清韵说睡觉,楚北抬眸看着她,眸光炙热而温柔,闪着细碎的光芒。
清韵脸腾的一红,那样的眸光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
她转身便走。
身后有爽朗醇厚的声音尾随而至,“夜深了,是该歇息了。”
床儿吱嘎响,娇吟、低吼,屋子里萦绕着一股欢愉的清香。
这一刻,很甜蜜,像是掉进了蜜罐子。
可是下一刻,楚北就低吼烦躁了。
屋外,传来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急促而用力,“王妃!救命啊!”
是卫律的喊叫声。
外面雨大,丫鬟们或许听不见屋子里的动静,但是暗卫乃是习武之人,耳目聪明。又站在门口,肯定听得见的。
听见了还敢来打扰,定然是出了大事了。
楚北低吼一声,从清韵身上翻身下来。
清韵满脸红晕。也赶紧拿了衣服穿起来,手忙脚乱的,像是做贼了一般,她忍不住狠狠地瞪了楚北一眼。
胡乱的把衣服穿好了,两人出了门。
屋外。一黑衣男子背着逸郡王站在那里,两人浑身湿透,才站了一会儿,地上就有一滩水了。
逸郡王伏在黑衣男子背上,昏迷不醒,唇瓣干裂的都见血了。
清韵抬手往逸郡王脑门上一抹,顿时心惊,“怎么这么烫?快扶他进屋,去药房。”
黑衣男子背着楚北进了药房,安置在小榻上。
他刚直起腰来。楚北就问道,“怎么回事,逸郡王怎么会病的这么严重?”
黑衣男子是皇上的暗卫,听到楚北问话,他脑袋微低,回道,“郡王爷跪了两天,方才下雨,他高兴的大笑,说总算是下雨了。不然就是死也死不瞑目,属下正要去扶他起来,谁想他说了一句,就晕死了过去。属下这才发现他额头和浑身都在发烫,怕郡王爷有什么闪失,就赶紧带王府来了……”
上回,若瑶郡主也是高烧不退,太医院那些太医也是束手无策,他是暗卫。虽然不会医理,却也知道逸郡王的病耽误不得了。
楚北听得心惊,眉头紧锁道,“父皇让你确保逸郡王不出万一,他高烧了,你为何不禀告?!”
黑衣男子跪下来请罪道,“从午时起,逸郡王就不再喝水了,也不许属下靠近半步,属下实在……”
在太阳底下暴晒,嘴唇干裂,面色赤红都很正常,他没往高烧上面想。
那边,清韵帮逸郡王把脉,越把脉眉头越皱了,她望着楚北道,“不是做戏吗,逸郡王的三十大板为什么挨得那么严重?”
楚北敛眉,道,“确实不重。”
明知要挨打,逸郡王怎么可能不做好防备措施,再加上打板子的人哪个真敢下狠手?
黑衣男子在一旁,道,“逸郡王原本垫了棉絮,可是后来安郡王来了,他借口尿急,去方便了下,将棉絮扔了。”
安郡王在一旁看着,不就是怕逸郡王耍滑头,要盯着人打板子吗。
若是被他发现逸郡王弄虚作假,可就不是三十板子的事了。
清韵听得抚额,她就知道安郡王在,准没什么好事,逸郡王也真是的,挨了三十大板,就算再怎么轻,当着安郡王的面,也轻不到哪里去,三十大板下去,屁股肯定要见血。
再加上在烈日下暴晒,汗水沾染伤口,严重感染了。
只怕午时,他就知道自己发烧了,怕被暗卫发现,所以拒绝暗卫靠近他。
暗卫要是知道他高烧了,他怎么可能不禀告皇上,虽然是苦肉计,但皇上叮嘱暗卫给他喂水,就是要确保他万无一失啊。
献老王爷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皇上怎么敢让他有什么万一,那样献老王爷会疯的。
逸郡王很清楚,一旦计划取消,他之前的一切就算是白做了,前功尽弃,以逸郡王的性子,他怎么也会死扛着的。
也亏得他有那个韧性,能在高烧时,还忍了几个时辰,等下雨了才晕。
这里就是药房,丫鬟在雨中奔跑,这会儿一个个都湿漉漉的,没有来。
清韵朝药柜走去,从最底下搬出一坛子酒来,这是她提纯的酒,里面浸泡了各种药材。
她吩咐楚北把逸郡王的衣裳脱了。
楚北正要过去,两个暗卫麻溜的就把逸郡王的衣裳趴干净了,就剩下一条亵裤。
看着那亵裤,清韵冷了声音道,“亵裤也脱掉。”
两个暗卫听着,直望着清韵。
清韵面色冷然,绝非在说笑。
暗卫又去看楚北,楚北眉头也皱着,他摆手道,“脱。”
虽然他心底不愿意,可是他知道清韵是在救逸郡王的命,情况紧急,哪里还容得他别扭?
暗卫扒掉逸郡王的裤子,将他翻了个身。
看着他屁股上的伤,都有些化脓了。一个个娇生惯养,从没吃过什么苦的逸郡王,能为了献王府的将来吃这么大的苦头,叫他们刮目相看。甚至有些钦佩了。
伤口太重,清韵拿了小匕首放火上烤,她必须要削掉那些溃烂的肉。
暗卫拿了棉絮沾了烈酒帮逸郡王擦拭身子和额头。
清韵用酒精帮逸郡王处理伤口,为了以防万一,还拿了麻药将他麻晕。
之后再拿刀削掉溃烂的肉。
楚北站在一旁看着。皱紧的眉头就没有松过。
好一会儿,清韵才将伤口处理好,净手过后,再给逸郡王消毒,再抹上药米分,拿纱布裹好。
这时候,药差不多煎好了。
秋荷端了药来,暗卫接过,给逸郡王喂下去,可是昏迷中的逸郡王哪里喝的下去啊。清韵又让秋荷拿了竹管和小漏斗来,帮逸郡王把药灌了进去。
等逸郡王喝了药,楚北才问清韵,“他会不会有事?”
“肯定不会有事的,当初若瑶郡主都没事了,”卫律连忙道。
他知道楚北心急逸郡王的病,逸郡王要是出事了,后果不堪设想。
他抢话,是宽慰楚北,也是提醒清韵。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清韵知道卫律的好意,但是病情,她不会隐瞒。她望着他楚北,道,“我不敢保证,因为他和若瑶情况不同,若瑶是心病,他是伤口感染。要比若瑶那会儿严重的多,但是他体质好,心性坚韧,论凶险程度,和若瑶郡主差不多。”
清韵有预感,虽然逸郡王情况凶险,但是他会活下去的,而且会活的很好。
就冲他的性子,跪求老天爷下雨他都扛过来了,夜明珠受冤一案,他吃了这么多的苦头,还差点把命搭上,他会不报复?
不折磨的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绝不是他有仇必报的性子。
和当初若瑶郡主高烧一样,清韵守着小榻边,帮逸郡王退烧。
窗外的雨,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啦的往下掉,像是老天爷一怒踹掉了洗脚盆。
一夜过去,逸郡王的还烧着,但是比送来时,情况要好转的多了。
至少脸色没有那么苍白,有了些血色。
早朝的时候,下了一夜的雨,渐渐的停了。
楚北冒雨进宫,禀告皇上。
当时,议政殿正在商议事情,御史台弹劾楚北坐庄,聚众赌博,要皇上严惩楚北,将他坐庄赢回来的钱,上充国库,以正国风。
试想想啊,楚北就在永济赌坊坐庄,什么也没做,就赢了一百六十万两银子,那么多的钱,朝廷百官,除了户部几位官员,有几个见过?
妒忌都妒忌死了。
尤其是兴国公,本来以为能一举击垮献老王爷,夺得他手里的兵权,断楚北一条胳膊,谁想到一场雨,把他所有的算计都给冲垮了,还让他得了一百多万两银子!
兴国公是气的一宿没睡着,他说什么也不能让那些钱都流入楚北的囊肿啊!
楚北是亲王,他也是要上朝的,只是他很快就要搬去封地,皇上免了他上朝。
他是带着一本厚实的账册去的议政殿。
那本账册是永济赌坊送给他的,上面记载着所有赌逸郡王输的赌注,每一笔都记得很清楚。
安郡王笃定楚北会输的精光,他让人把账册给他,是要他记得还每一笔钱之余,更要让楚北知道,都是谁在落井下石,是谁害他倾家荡产的。
却没想到,这一本账册会成为楚北手中的利器。
他把账册交给皇上,皇上翻看了两页,笑道,“这年头,丫鬟小厮也这么有钱了,看来朕也该给宫里那些宫女太监涨涨月钱了,不然这账册一旦泄露,往后哪还有人进宫做丫鬟?”
皇上一边笑着,眸光从大臣们脸上扫过去。
一个个都心虚的低了头。
皇上愤岔的把账册丢地上,楚北上前一步,道,“儿臣在赌坊坐庄,有违国法家规,自知有罪,甘愿受罚,但儿臣是在支持逸郡王,如果哪一天真的发生战乱,儿臣赢来的那部分钱会全部充作军资。”
认错态度极好,而且钱也不会滥用,皇上轻点头道,“你设下那么大的赌注,期盼老天爷下雨,心系百姓,又对边关战况甚是关心,忧国忧民,赢得的赌资将来用作军用,处置得当,朕心甚慰,但身为皇子,又是亲王,设赌局,聚众赌博,影响恶劣,朕罚你一年俸禄,以儆效尤,如有再犯,严惩不贷!”
钱虽然没有充公,但限制了用处,用在将士们身上,跟充公也没区别了,没得到好处,还罚了一年俸禄。
一众大臣心里舒坦了,就该这样罚。
可是刚高兴呢,一个个就要哭了,就听皇上似笑非笑道,“这账册上,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朕没想到你们吃着朝廷的俸禄,是百姓的父母官,就为了赢一笔横财,居然昧着良心盼望着不下雨,朕今儿长见识了,我大锦朝的栋梁就是这样的!”
一个个大臣吓得腿软,赶紧跪下来认罪。
皇上也不要他们认罪,依照账册上,他们昨天赌了多少钱,就再上缴多少钱充国库,少一个铜板,就领一板子!
那些大臣赶紧表示,会把钱上缴国库。
等忙完这些,楚北才道,“父皇,逸郡王挨了板子,又跪了两天,伤口溃烂,从子时昏迷起,到现在都没有醒。”
皇上听得,轻声一叹,“朕没想到他会那么倔,要用这样的办法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诸位大臣现在可还认定夜明珠是逸郡王偷盗的?”
皇上眸光从大臣们身上扫过去。
一个个都摇头如波浪鼓,从逸郡王主动跪求老天爷下雨起,他们就不怀疑,也不敢怀疑了。
现在逸郡王求来了雨,是大锦朝的功臣,又昏迷不醒,他们还怀疑,这不是把逸郡王死里逼吗?
那天,献老王爷有多疯狂他们还记得呢,连皇上都敢威胁,何况是他们了?
皇上从龙椅上站起来,望着右相道,“八百里加急去边关,告诉宁王,我大锦朝送贺礼失了礼仪,赔罪是应当的,但容不得他北晋无凭无据就指认是逸郡王偷盗,逼献老王爷和逸郡王去北晋赔礼认罪,三个月之内,我大锦会把偷盗真凶送上,找不出真凶,朕亲自去北晋赔罪,若还是扣押宣王,强逼逸郡王认罪,我大锦朝也不是泥捏的,要战,朕陪他们一战到底!”
皇上说完,几位大臣就跪了下来,惶恐道,“皇上三思!”
皇上一甩龙袍,不容质疑道,“摆驾宸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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