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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妃惹不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谷
宁太妃摇头,“王爷是奉命去办差,皇上给他传话,都是八百里加急,我哪敢让他们捎带家书给王爷?”
太后听得一笑。
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当初皇上在边关打仗,不管是六百里加急,还是八百里加急,她总会把信写好了送到御书房,让先皇记得让人顺便带去给皇上。
不一封家书,比鹅毛也重不了多少,能费什么事,不过是无心罢了。
太后觉得自己越发奇怪了,长公主陪她住了一段时间,每日在她跟前提起宁王,还有他们小时候在一起玩闹的事,她越发觉得宁王可亲。
以前宁王离京,她只是偶尔会想起他。
现在,她是经常想起来。
尤其是昨天,皇上让人八百里加急给宁王传信去,她都恨不得让他捎带一封家书,那种心情,和当初皇上在边关打仗时一样。
宁王是太妃亲生儿子,他去北晋这么久,不见她关心过,安王府被烧,她自己也受惊不小,却为了安郡王来找她。
差别如此,也难怪清韵怀疑宁王不是她亲生的,而是捡来的了。
还有长公主问她得话,“母后,你说太妃到底是疼二王弟呢,还是不疼他,她能识时务的,为了保住二王弟,甘愿放弃皇长子的位置,安分的做一个亲王,可是她对二王弟从小就冷淡,从来没有夸过他,反倒是对太子赞不绝口,太妃一直就喜欢太子,爱屋及乌喜欢安郡王,说实话,母后,女儿觉得二王弟可怜,你没见到他小时候,受了委屈躲在假山里面哭,哭的我心都碎了,我从未见过哪一个母亲有太妃那么狠心的,女儿从小就不喜欢太妃,因为女儿觉得对自己亲生儿子都能那么狠心,绝非是什么善类,母后不信,可以试探一二。”
耳畔依稀还能听到长公主的说话声,太后觉得背脊有些发凉,她眸光轻闪,望着宁太妃道,“有时候,哀家觉得这么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人死不能复生,如你当初那般,让宁王放弃皇长子的位置,安分的做一个亲王,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何必在安儿肩上压那么重的担子?”
宁太妃正在喝茶,忽然听太后怎么说,她猛然抬眸,直勾勾的望着太后。
那眼神有些冷,看的太后有些蹙眉。
宁太妃反应过来,赶紧把茶盏放下道,“太后,我们走到今天走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如果放弃,安郡王还有兴国公府,都只有死路一条。”
太后望着宁太妃道,“哀家了解皇上,如果这时候放弃,皇上会保证兴国公府和安郡王平安无事的。”
宁太妃有些急了,她看的出来太后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退缩了,她道,“皇上能保证,可是宸王呢,安郡王与他有杀兄之仇啊!”





穿越王妃惹不起 第386章 诚心
再说安郡王,他出了宫,并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去挽香楼找上官姑娘。
看见安郡王俊脸阴沉,一双眸子闪着幽光,像是深夜里怒吼的狼王,上官姑娘看的有些背脊发凉。
看来安王府被烧,安郡王是愤怒至极了,只是寻常时候,挽香楼盼都盼不来他,如今安王府被烧了,他不去抓纵火之人,怎么来找她了?
上官姑娘可没把安郡王来找她是为了寻花问柳上想,肯定是有大事的。
她请安郡王坐,给他斟茶,然后道,“郡王爷找到烧安王府的纵火之人了?”
安郡王没有回答她,只问道,“你是北晋威远大将军的暗卫,身上可有令牌为证?”
这话问的突兀,上官姑娘有些不明白,以前合作时,他都没想看令牌,怎么今儿反倒想看起来了。
既然是同盟,给他看下令牌也无妨,不然该怀疑她是假冒的了。
怔了片刻,上官姑娘忽然就笑了,“我还以为郡王爷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呢,原来是想证明我的身份,有这必要吗?”
她嘴上说着,脚步已经挪动,往前走去。
她打开花梨木雕花柜子,然后从里面拿了个锦盒出来。
那锦盒极美,上面刻着复杂而精致的花纹,还镶嵌了宝石。
她把锦盒捧过来,直接朝安郡王走去,在他跟前放下。
那锦盒上有一把锁,同样很精致,她道,“令牌就在锦盒里。”
说着,她轻抬胳膊,将头上一根玉簪拔了下来,那是一支桃花簪子,那簪子她每日佩戴。
开锁的钥匙就藏在玉簪里,她轻轻掰开,就将钥匙拿了出来。
钥匙藏得这么严实。可见锦盒里的东西很不一般了,不过她当着安郡王的面露出钥匙来,是在向安郡王表诚心了。
她可是诚心合作,她在大锦朝最大的秘密都在他面前表露了。
芊芊玉手。握着金锁,然后用钥匙打开。
可是等锦盒打开的那一瞬间,她透着温柔媚意的眼睛,倏然变冷,冷冽无比。周身都蒙了一层冰块。
锦盒里哪有什么令牌,只有一坨铁块,还压着一摞纸。
气头一上来,她将锦盒砰的一下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力道之大,桌子都磕碎了。
安郡王嘴角上扬,上官姑娘这点怒气,他怎么可能放在心上,他撇了令牌一眼,笑道,“北晋威远大将军给暗卫的令牌倒是别具一格。”
安郡王的嘲弄。上官姑娘哪里听不出来,但是她的令牌居然被人给偷了,这锁是她特地找人打造的,独一无二,没有钥匙怎么能开?!
现在令牌被偷,安郡王又偏巧来找她要看令牌,这绝不是巧合。
上官姑娘望着安郡王了,“郡王爷为何今儿想看令牌?”
安郡王端起桌子上的茶盏,轻轻拨弄着,方才进来时的怒气。从看到令牌变成一铁块时,就消了不少,他道,“我在安王府的废墟里。找到一块令牌,令牌上只有花纹,没有一个字,我还从未见过这里奇特的令牌,就交给皇上了,我认不出来那是北晋威远大将军暗卫用的令牌。但是皇上认得。”
其实,皇上他们说的话,安郡王并不相信。
他听闻过,龙虎卫的令牌也很奇特,他以为那是龙虎卫的令牌,皇上说是北晋威远大将军的,他得证实过后,才会相信。
另外,他要让北晋知道,北晋被人嫁祸了。
却是没想到,那令牌之主,正是上官姑娘。
悄无声息的偷了上官姑娘的令牌,然后嫁祸给北晋,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看到那一坨铁块,上官姑娘就挠心挠肺,她一撇眼,见铁块压着的纸上写的有字,她眼神一冷,将铁块和纸一并拿了起来。
纸上写了几个字:我要和你说的话,在下面。
她眉头皱紧了,本来她不想翻看的,可是又想知道偷窃令牌的人是如何跟她示威的,她一张一张的往下翻。
四五张过后,终于看到了字,可是却叫上官姑娘脸色大变。
只见信上写着:真听话,让你翻你就翻,我就大度的给你提个醒吧,纸上有毒,我很期待看到挽香楼最风华绝代的花魁是怎么慢慢的被折磨死的,我会来看你的,等你死后,我还会给你上香的,不必言谢。
等看完时,上官姑娘就怒不可抑了,她忙将信纸往地上一扔,退后一步。
这是她第二次失礼了,先是砸桌子,现在又丢东西,还从未有人在他跟前如此放肆过,哪怕他们现在是盟友,安郡王也没想过纵容她。
只是他一抬头,就怔住了,只见上官姑娘那娇艳欲滴的唇瓣此刻已经黑的发紫了。
显然,她中毒了。
纸上所写,不是和她闹着玩的,是真的下毒了。
偷了令牌不算,还下毒,实在狠毒。
上官姑娘原就很生气,再加上中毒,直接就晕了。
安郡王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然后喊人,叫大夫。
上官姑娘是挽香楼的花魁,更是背后的主人,她中毒晕倒,整个挽香楼都乱成了一锅粥。
宸王府,书房内。
小榻上,逸郡王正趴着那里,丫鬟蹲在他跟前,一勺子一勺子的喂他吃东西。
书桌前,楚北正在看账册。
他将账册合上,然后起身,走到逸郡王跟前,递给他道,“这次赌局,一共赢了一百六十九万两银子,依照约定,我给你一半,八十五万两。”
账册就在跟前,楚北的意思是让逸郡王对账,可是他哪有那份耐心,他摆手道,“我都伤成这样,只剩下半条命了,看哪门子的账册啊,想想赢了一笔不菲的钱,我受了两天的罪,才没有那么白受,至于钱,我只要十万两就够了。”
听逸郡王说只要十万两,楚北有些惊讶,这么大方,可不是他的性子,他笑到,“真的只要十万两?”
逸郡王两眼一翻,“你我是兄弟,见什么外啊。”
嘴上这么说,逸郡王心底则泪流满面,你当我傻啊,这钱要是能要,我会不要?
这钱你能拿着,还不是因为你说会用作军资,皇上才允许你拿着的,你私用下试试,皇上会不上缴国库才怪了。
将来他肯定会拿到兵权的,国库空虚,这钱肯定会有用,皇上记得呢,皇上肯定会在这钱用完之后,才会从国库给他拨银子,回头一问,这钱分了他一半,皇上会要回去的好么!
就算他死扛着不给,皇上也不会来抢,但是他有的是办法拿钱。
回头皇上断了祖父十万大军的粮草,说钱在他这里,他还是得掏出来。
既然只是放在手里头存着,只能看不能花,他要来干嘛,数着玩吗?
还平白担了个名声,还不如大方的不要了,回头缺钱了,还可以理直气壮的找他借,拿人家的手短,看他好意思拒绝。
正想着呢,就听到有敲门声传来,“该换药了。”
逸郡王的脸腾地一红,一想到自己尊贵的臀部受伤严重,被人拿刀子割,尤其对方还是个女的,简直是颜面扫地。
门被推开,屋子里光线又亮堂了几分。
卫驰端了托盘进来,逸郡王看见是他,眼睛眨了两下,心下略松。
他方才还纠结呢,万一进来的是清韵,他是该拒绝呢,还是直接装死?
装死太假,拒绝又太不识抬举了。
好在是卫驰,也省得他尴尬了。
其实逸郡王不知道,清韵只是帮他处理伤口时给他上过一回药,其他时候都是暗卫。
清韵把药给了卫驰,就迈步往前走。
那边有丫鬟过来,她手里拿着一信封,老远就到,“王妃,有人给你送了封信。”
她近前,双手恭敬的把信送上。
看着信,清韵嘴角微扬,接过信封,她拿出信来。
如她所料,信是兴国公府三姑娘写的,向她道谢,谢她帮忙,她才能如愿以偿的嫁给安郡王。
除此之外,还表示,如果将来夺嫡失败,她会保她一命。
最后一句话,看的清韵失笑,还只是赐婚而已,现在用如愿以偿也太早了吧?
最近两桩亲事,一个是皇上赐婚,一个是太后赐婚,都给退了,她这么自信,注定要受伤啊。
又看了信几眼,清韵决定给她写个回信。
屋内,清韵在写信。
才写了几个字,紫笺就进来了,手里还拎着个食盒,有些气喘吁吁。
看见她进来,香兰给她倒了杯茶,道,“走了一路,累坏了吧。”
紫笺捧过茶盏,咕噜咕噜喝了个见底,把茶盏给香兰,她抹着嘴角道,“下过雨后,天气清爽多了,我走的不快,不累。”
两丫鬟就聊着天,将食盒里的糕点端出来。
清韵正在写信呢,突然听到什么,她眉头一皱,抬眸望着紫笺,“方才你说什么?”
紫笺被问的心一跳,刚刚说什么都给忘记了,看见她愣在那里,香兰捂嘴笑,代她回道,“王妃,紫笺说她回来经过安王府时,看见有道士在和安王府总管说话,说了几句话,还被请进安王府了。”
清韵点头,“可听到道士说什么了?”




穿越王妃惹不起 第387章 要挟
紫笺早回过神来了,忙回道,“奴婢只听到说什么不合、相克……”
“还有呢,”香兰追问道。
紫笺就摇头了,“其他就没了,当时奴婢想听听道士说什么的,还故意凑过去,可是奴婢身上的衣裳,安王府总管知道奴婢是宸王府的丫鬟,还没有走近,他就瞪奴婢,奴婢有些害怕,就走了。”
她觉得以后出门,有必要换一身衣裳,倒不是为了刺探安王府的秘密,而是穿着宸王府的丫鬟衣裳出去,路过安王府门前时,总能被安王府的下人瞪。
她怕哪一天,安王府的下人揍她。
不合?相克?
不用想也知道是八字不合,命理相克啊!
清韵有些服了兴国公和宁太妃了,安王府被烧,这么大的事,他们居然能想到借安王府着火一事,退掉这桩婚事。
而且,这么好的理由,谁也没理由拒绝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敢拿安郡王的性命开玩笑?
更何况,他并非娶不上媳妇,只要他愿意,想嫁给他的姑娘能从安王府排到城门口去,还有陈三姑娘也不是嫁不出去。
楚北和逸郡王烧安王府,是为了解气的,可不是帮兴国公和宁太妃的。
清韵手托着下颚,思岑了几秒,就又写了起来。
写完了信,然后装好,递给秋荷道,“想办法给兴国公府陈三姑娘送去。”
秋荷领了吩咐离开。
这会儿,已经是正午了。
她忙完,丫鬟就端饭菜进来。
摆好饭菜后,楚北就进来了。
两人一起上了桌,然后吃饭。
一边吃着,一边闲聊,清韵望着楚北道,“对了,还有不到十天,我们就要离开京都去雍州了。怎么我一点也没有即将要离京的感觉?”
兴国公和宁太妃的事还没有查清楚,就这样走了,实在难甘心。
楚北给她夹菜道,“估计不能按时离京。母后会多留我们三五天的。”
他说着,红笺打了珠帘进来道,“王爷,暗卫有事禀告。”
听红笺禀告,清韵嘴里嚼菜的速度慢了下来。丫鬟肯定告诉暗卫楚北在吃午饭,暗卫等不及让丫鬟来禀告,说明事情很重要,不能耽搁。
楚北就道,“让他进来。”
丫鬟退出去后,暗卫就进来了。
又是一个生面孔的暗卫。
他进来后,先是给清韵请安,然后道,“挽香楼花魁上官清心中毒了,已经请了七八个大夫了。”
听了暗卫禀告。楚北眉心一皱。
他摆手,暗卫就退了出去。
楚北抬眸,就见清韵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忍不住问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清韵把筷子放下,道,“相公怎么对挽香楼的花魁这么感兴趣?”
清韵问完,楚北皱拢的眉头松开,嘴角还带了些笑,清韵见了。忙道,“你别会错意了,我不是吃醋,我就是有些好奇。”
楚北绵长的嗯了一声。然后道,“那枚令牌就是她的。”
清韵惊讶。
那块令牌是北晋威远大将军的暗卫的,她是北晋安插在大锦朝的奸细?
也是,青楼酒肆,是最容易收集机密的。
“逸郡王怎么从她手里拿到令牌的?”清韵很好奇。
她知道令牌是逸郡王给楚北的,但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见清韵好奇。楚北就告诉他。
那令牌得来,算是个巧合,而且还是前不多久的才发生的事。
挽香楼花魁,貌美惊人,才华洋溢,多少人想成为她入幕之宾,可都没能得偿所愿。
逸郡王生性顽劣,虽然经常坑人,但身边还是有一群狐朋狗友的,经常开玩笑,拿事为难他,或者刁难他。
让逸郡王拿下挽香楼花魁上官清心。
逸郡王也接受了。
他很看好自己,让小厮去告诉上官清心,他邀请她游湖。
然后,被拒绝了。
逸郡王的暴脾气,他邀请她游湖,也让小厮跟她说了,她如果不接受邀请,他会很没面子,他生气,后果很严重。
然而,人家上官姑娘就是心高气傲,不惧权贵,不鸟他。
逸郡王忍不了,决定亲自去找上官姑娘聊聊。
只是他正大光明的去,被人知道了,实在没面子,所以就换了个打扮。
结果上官姑娘人不在,他扑了个空。
本来心情很糟,结果叫他发现,有人偷溜进上官姑娘的屋子,而且很鬼祟,东张西望的,怕被人发现。
逸郡王好奇心很重,就跟了上去。
只见那姑娘偷进上官清心的屋子,打开柜子,拿出锦盒来,然后打开。
把里面东西拿了个干净,然后从怀里拿了一摞纸塞进去,还掏了个小腰包撒进屋,然后把锦盒锁上,放回原位。
然后赶紧退出来。
等出了屋子,她高兴的大松一口气。
结果还没高兴完呢,逸郡王手一点,就将她点晕了,拖着进了个房间。
然后,那姑娘偷得东西,就全到逸郡王手里了。
尤其那块令牌,看着有些奇怪,他从未见过,但是和银票放在一起,显然不是寻常之物。
他是打算拿这令牌和上官姑娘谈一谈。
结果就出了夜明珠被盗一事了,什么风花雪月打赌都抛诸脑后了,在知道逸郡王惹了大麻烦之后,谁也不敢在这时候触他眉头。
令牌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昨晚,他和楚北在商议给安郡王一个教训的时候,暗卫提议嫁祸,留下点什么东西。
然后逸郡王就想到了那块令牌。
他让暗卫去他房间里取,看到令牌之后,楚北就觉得眼熟,然后想到了他身上穿着的金丝软甲。
这令牌和北晋威远大将军有关。
他们也知道,京都有北晋的细作,不但有北晋的,还有南楚的。指不定朝中大臣都有北晋的,当然了,朝廷也安排了人在北晋做卧底。
拿这块令牌嫁祸,再合适不过了。
知道上官清心是北晋威远大将军的人。楚北自然留心。
而且那偷盗令牌,还下毒杀上官清心的,只怕是南楚的细作。
所以安王府被烧一事,就成了南楚嫁祸北晋。
清韵听着,很是凌乱。
只是放个火。竟然还有这么多弯弯绕,不仅牵扯了北晋和大锦朝,南楚也牵扯了进来……
其实,南楚会卷进来,是预料之中的事。
三足鼎立,北晋和大锦朝打仗,南楚怎么可能置身事外,谁又允许他置身事外,做鹬蚌相争的得利渔翁?
北晋不会,朝廷更不会。
看来。战乱真的不远了。
吃完了饭,楚北就出府了。
清韵歇了会儿,有些犯困,就要上/床歇息。
蒋妈妈看着,眉头有些皱,她知道这两日,因为逸郡王高烧一事,她受累了,可是昨天睡的那么早,起的也晚。怎么又困了?
莫不是有了身孕吧?
蒋妈妈有些怀疑,老夫人把她给了王妃,照顾好王妃就是她的职责,她不能因为王妃医术高超。她就能掉以轻心的。
王妃的葵水一向很正常,这一回都晚了七八天了。
虽然她有些怀疑是换了地方所致,再加上劳累,但是不排除有怀孕的可能的。
蒋妈妈在走神,她站在那里不动。
清韵打着哈欠,望着她。问道,“蒋妈妈可是有话要说?”
蒋妈妈回过神来,见清韵眸光清澈,带着询问,她想问是不是怀了身孕的想法便打消了。
王妃医术高超,怎么会连自己怀没怀身孕都不知道呢,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蒋妈妈笑道,“没两天就是五姑娘和二皇子成亲的日子了,按着规矩,王妃得去给五姑娘送添妆。”
清韵轻耸肩,道,“准备好添妆,明儿我回侯府。”
蒋妈妈知道清韵不喜欢沐清柔,可是规矩的事,不愿意也得去啊,就当是回去看望老夫人,顺带送添妆。
清韵哈欠连天,眼皮子都快黏在一起了。
蒋妈妈就福身告退了。
只是她还没有出屋子,外面丫鬟急急忙进来道,“王妃,出事了!”
喊得急切,清韵一个激灵,困意都给吓飞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皱眉道,“出什么事了?”
丫鬟忙回道,“方才有人拿箭射了一封信来王府,信上说他们是挟持了五姑娘,请王妃你去给人看病,如果不去,他们就杀了五姑娘。”
清韵眉头皱的死死的,“谁这么大胆,敢进侯府抓人?”
丫鬟摇头,“不是的,五姑娘是在街上被抓的。”
听丫鬟说沐清柔是在街上被抓的,青莺就咕噜道,“没两天,五姑娘就要出嫁了,她不待在侯府里待嫁,她出府做什么?”
其实沐清柔出不出府,什么时候出府,她们并不关心,但是她出府,被人挟持了,来威胁她们王妃,丫鬟就愤愤不平了。
她们可没忘记,上一回沐清柔就是被人威胁,然后伤了脸,说是因为王妃才受的伤,治好她的脸是王妃的责任。
而且,那刺客是因为她和大夫人才进的侯府!
如此刁蛮不讲理的人,离得越远越好,却偏偏要凑上来,就跟那讨人厌的苍蝇似的,你轰它,它还在你跟前飞,除非你一巴掌拍死它,否则别想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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