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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民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投票推荐
常瑞青皱着眉头,深吸了口气:“铮公,还是赶紧给段芝老发急电,请他出面吧……最好再能联络上南京的冯副总统,还王总参谋长,北洋三杰一起出手,绝对能够阻止张勋的阴谋!”
说完常瑞青就郑重的看着徐树铮。这是维护北洋团结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徐树铮却摇摇头:“聘老那里还好说,可是冯华甫可没那么好说话……”
常瑞青却向前一步,语气诚恳地道:“冯华甫无非就是想再进一步,学生以为一个总统的职位换取北洋的团结还是值得的,有北洋三杰共治天下,英法一定能相信咱出兵的能力,就会支持咱们北洋了!”
“那黎菩萨怎么办?”徐树铮反问道。
常瑞青咬了咬牙:“军事政变!推翻掉他就是!”
“国会呢?”
常瑞青低声道:“解散国会!实行北洋军事独裁!”
徐树铮一拍桌子:“胡闹!你懂什么?现在的局面能独裁吗?袁宫保的下场摆在那里,独裁不得人心,全天下都会反对我们的……”
常瑞青嗤的一笑:“我们本来就是军事独裁,何必被个民主宪政的牌子捆住手脚呢?再说,现在被捆住手脚的,只是芝老的国务院系统!北洋团体的其他将领心目中哪儿有什么宪法国会?”
徐树铮闻言一愣,细想下觉得也有道理,不过一时却又下不了决心,他冲常瑞青摆了摆手:“这件事情容我仔细考虑一下,你先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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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民国 第二十四章 得寸进尺 给点票票,给点收
第二十四章得寸进尺
徐州,道台衙门,张勋督署。
“又铮老弟,老哥办事,绝不会不考虑北洋团体利益的。可是,如今的大总统已经不是宫保了,也不是咱北洋团体里面的任何一位,而且在国会里面,咱北洋的人也不占上风。所以,老哥搞这个各省区联合会,真不是要和段芝泉为难的,也不是对抗咱北洋的中央,而是反对国民党控制的国会和黎元洪这个不识好歹的总统!只要啥时候把黎元洪撵下台,把国会解散了,这个各省区联合会立马二话没有就自己解散了事!至于段芝泉和你又铮老弟提出的对德宣战,老哥和各方面的代表都商量好了,咱们坚决支持,坚决拥护!又铮老弟,这样总能向总理表明心迹了吧?”
说话的是张勋,这些日子,来自全国十三个省区的军阀或是军阀代表已经齐聚到了徐州。而徐树铮再三考虑之后,还是没有同意常瑞青的军事政变加军事独裁的建议……这个时代的北洋军阀好像有点像历史上的蒋介石,也是独裁无胆,民主无量。非要把民主的牌子挂起来,然后用北洋大兵或者是公民团什么的,去不停吓唬国民党的国会议员,最后独裁的目的没有达到,反而把自己给搞臭了!现在徐树铮捏着鼻子到张勋的督署来参加会议,大概也是存着用督军团吓唬黎元洪和国会的心思吧?
对于徐树铮的这种想法,常瑞青是早就有思想准备的,就没有再劝说。实际上,他本来也没有跟着北洋一条道走到黑的想法,只不过现在毕竟还捧着北洋的饭碗,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总要尽一下人事的。
既然段祺瑞这个北洋面子上的当家人,对“各省区联合会”这种公然割据对抗中央的行为都装聋作哑了,那各地的督军、师长、镇守使什么的,自然是求之不得了,所以在这两天的会议上,一顶又一顶的高帽子不要钱似的往张勋脑袋上送,直把他硬生生捧成了北洋新一代的领袖人物!也亏得段祺瑞和徐树铮能忍,一个在北京装聋作哑,一个还在徐州这里游说督军团表态支持对德宣战……
至于参战军的问题,徐树铮也已经缩了回去,不提什么组织几十万参战军了,只说是“以工代兵”,连带着当然也不会让北洋团体里面的军阀来“分润”一下参战军的好处了。这样的小聪明也不知道能不能瞒住一票人精似的北洋军阀?反正和常瑞青的关系也不大,现在徐树铮已经将他当成心腹了(虽然常瑞青出的主意徐树铮不怎么听),等到参战军真的办起来,团长、旅长的差事还不是早晚之事?在他所知道的历史上,这个参战军毕竟还是办起来的,虽然规模只有区区的一个军三个师,而且没等到练成,欧洲就已经结束了!
至于十三省区的北洋军阀们对“宣战”的态度——似乎和历史上没有多大区别,只要不让他们出兵、出钱,只是空口白话的表示一下“拥护”,他们还是很乐意给段祺瑞这个面子的。
再说了,自以为是北洋团体大盟主的张勋不也已经发话表态支持了吗?那大家伙儿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只管随大流就是了。
看到在场的军阀和代表全都做出一副唯勋帅马首是瞻的模样儿,就连徐树铮也勉强挤出几分笑容,在那里点头称是。张勋满意地点点头,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顺便吐了点茶叶末儿。
“既然又铮老弟和各位北洋的同仁全都同意咱的主张,那咱们就以各省区联合会的名义发表一个联合通电,拥护段芝泉,支持对德宣战!”说着他又用微微有些阴沉的目光扫了一下与会的众人,沉声又道:“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各位留意过没有?在今年8月5日,司法总长张耀曾由云南到上海,而上海海关却在他所乘坐的轮船中查获大宗烟土,据说这个张耀曾的随员孙世奇有重大嫌疑,可是这个姓张的却矢口否认……唉,你们瞧瞧,这些国民党的人都是些什么东西?执法犯法,根本就是猪狗不如嘛!此等阁员,此等议员,我辈岂能容忍!”
话音方落。徐树铮和常瑞青就已经变了脸色。在常瑞青熟知的历史上,这个“张耀曾事件”的确成为张勋攻击国民党,攻击国会的一个借口……可问题是,历史上张勋提出这个借口的时候,张耀曾的确陷在贩卖烟土的嫌疑之中,而现在这个事件已经真相大白,贩卖烟土的是云南军阀唐继尧,和张耀曾无关!而且张耀曾也已经在司法总长的位子上坐了好几个月,同段祺瑞之间也算和睦,这个时候再提出“张耀曾事件”可就是明摆着在挑衅中央的权威了!
张勋却不给徐树铮说话的机会,笑眯眯的接着说道:“我辈北洋同仁,现在代表着十三省区的国民,有权监督国会,监督政府!张耀曾此等人物,就因为是国民党员,居然得以继续担任司法总长,实在是我民国之耻,我国民之悲!国会立法之地,总长执法之人,法若不行,何以服众?自兹以后,勋等又何能再以禁烟法律强令国民,惟有任其自种自运自吸,不过问而已……勋以为,张耀曾于此案为嫌犯之一,无论有罪无罪,均应停职付诸法庭查办!诸位同仁,又铮老弟,以为如何?”
啥叫得寸进尺?啥叫打脸?活生生的打啊!
段祺瑞和国民党再有什么矛盾,这个内阁成员总归是国会通过,段祺瑞也点了头的!现在段祺瑞还没有发话,张勋一个外省军阀却迫不及待跳出来指责国会通过的阁员……这不就是在挑战中央的权威吗?
常瑞青的脸色虽然也和徐树铮一般阴沉得好像要出水一样,不过心里面却只是在冷笑:“自己这回总算是做了一回历史见证人了,这个北洋是怎么完蛋的?不是被国民党打败,和gcd的关系就更不大了,主要就是被这群只知道争权夺利,只知道互相拆台的北洋军阀自己给弄没的!而且这回跟着张勋最起劲的,好像就是倪嗣冲吧?他可是北洋皖系……还是闹帝制的祸首,要不是段祺瑞保他,现在早下台吃老米去了!还真是忘恩负义啊!北洋的规矩算是坏到家了……”
徐树铮咬咬牙齿,瞥了常瑞青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后悔没有听人家的主意?他咬着牙挤出一点笑容:“轩帅,张耀曾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上海海关也已经查明了真相,那些烟土是云南督军的弟弟唐继禹所贩运的,同张耀曾无关……要声讨也应该是声讨唐继尧……如果轩帅觉得声讨不足以震慑宵小,不如让陆军部下命令,由轩帅领兵去讨伐云南如何?这个云南督军早该换人啦!”
张勋的脸色却是一阴,沉着声道:“唐继尧素来和国民党来往甚密,此事或许是唐继禹出面替张耀曾顶包,此等人物,总归不能再做司法总长了!”说着他厉声道:“诸位,以为如何?”
“对!轩帅所言甚是,姓张的不能再做总长了!”
“我等愿唯轩帅之命是从!”
“这等事情就由轩帅做主吧!”
与会的军阀、代表都是众口一词“唯轩帅马首是瞻”,这票坏了规矩的家伙,大概只想用张勋这个出头鸟儿来维护自己的割据利益,全然不考虑“下剋上”的风气一旦在北洋系统里面蔓延开了,自己的督军、镇守使还能做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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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民国 第二十五章 规矩坏了 给点收藏和票票
第二十五章规矩坏了
“这个姓张的,也实在是欺人太甚!这北洋的规矩都给他坏光了!”
从徐州道台衙门一回到花园饭店的套房里面,徐树铮就开始暴跳如雷,对张辫帅的称呼,也从张少轩变成了十分不恭敬的姓张的。
常瑞青站在一旁,也做咬牙切齿状,明显是演技见长,普通的戏子已经比不过他这大营长了。对于张勋得寸进尺的表现,他这位由中学历史老师穿越过来的主儿,早就预料到了,虽然这个时空的历史和原先略有些不同——估计是个平行世界吧?不过大的方向并没有什么改变。
军阀嘛,总是喜欢拥兵割据的!就是自己这个入门级的北洋军阀,不也在打这样的主意?而这位张辫帅又愿意来当这个挨枪打的出头鸟,那些外省的北洋军阀当然是乐意跟着起哄了。
但是徐树铮却也不是个好招惹的,如果张勋今天不提什么“张耀曾事件”,维护一下段祺瑞这个国务总理的体面,或许这一页也就翻过去了!可是这个张勋却活生生当着各省军阀、代表的面“打”徐树铮的脸,这回可是叔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了。
既然还抱着徐大次长的大腿,咱们的常瑞青也有暂时当一下走狗爪牙的觉悟。他的脑筋顿时飞快地跟着徐树铮的思路转了起来,不一会儿就琢磨出一个报复张勋的办法来了。
“铮公,这次南京的冯副总统和长江三督可都派了代表来徐州。”
“哼,冯河间(冯国璋是河间人)也闹了个没脸儿!一个副总统,三个督军,十几个师长、旅长,还不如姓张的面子大!这会儿肯定在南京生闷气呢!”
“铮公,如果长江三督和副总统的代表退出徐州会议呢?没脸的可就是张勋了!”
常瑞青看着徐树铮,缓缓的说出他的计策:“冯副总统派代表来徐州,目的就是为了借助徐州会议来拥立他当总统,如果张勋识相,在徐州会议的通电上面加上一条反对黎大总统拥护冯副总统,冯副总统和长江三督一定和他这个大盟主互相抬轿子……可是张勋的志向却是复辟满清,自然不希望手里面掌握着十几个师长、旅长的冯副总统进京去当总统。所以冯张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如果咱们能给南京方面一点承诺,冯副总统和长江三督保管拆了张勋的台!”
徐树铮闻言却微微蹙眉,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让冯河间当总统?他可不是黎元洪,要是当了总统,北京城还能让芝老来做主?”
常瑞青语气诚恳地道:“铮公,现在的问题不是北京城谁做主,而是芝老和您手中没有直接的军队!要不然何至于一个空头总统也无法降伏?所以当务之急,还是把参战军练出来,哪怕没有几十万,有个几万人也是好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徐树铮和常瑞青都已经知道,编练几十万上百万的参战军已经不现实了。等到那份《各省区联合会章程》一公开,英法列强对北洋政府的统治中国的能力恐怕都要打个大大的问号了!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少练一点兵了。
徐树铮沉默了一会儿,重重吐了口气:“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冯河间的代表师景云也住在这个花园饭店里面……我亲自去找他谈谈。”说到这里,他又迟疑了下,看着常瑞青:“可是冯河间的总统该怎么当上去呢?”
“还是军事政变吧!”常瑞青咬了咬牙,冷冷道:“黎元洪没有兵力,要推翻他不难,冯河间是副总统,总统下台了就该他接班,大不了学生来担这个责任!”说到这里,他又放低了声音:“铮公,这个张勋还是要想办法铲除,否则咱们一发动政变,他没准就要以十三省区盟主的名义讨伐咱们了!”
“怎么个铲除法?”徐树铮横了常瑞青一眼:“难道诓到北京城来个酒宴之上,摔杯为号吗?这样一来,天下诸侯还有谁敢进北京?”
常瑞青一怔,他倒是真没有想到这一层。在他看来,张勋时不时也会离开徐州老巢上北京转悠一下,调上一营兵把他的卫队缴了械,人逮起来找个宅子一圈,徐州的辫子军难不成还敢进京救主?历史上不也跟着张文生投靠皖系了?可是天下群雄会怎么看,他常瑞青还真欠考虑了。
徐树铮却淡淡一笑,神色当中带了一丝嘲讽。“张勋所谋着大,自然有他身败名裂的时候,现在各省武人不都捧着他吗?我倒要看看有几个是真心的!”说着他又瞧了常瑞青一眼:“耀如,这段时间你做得很不错,等回了北京我就提拔你当个模范团长!好好干吧,只要把兵带好了,将来别说是师长、旅长,就是督军的位子也少不了你的。”
“感谢铮公栽培!”常瑞青也不知道这些时间到底为北洋干了什么反动的事情,以至于徐树铮接二连三要提拔自己?不过能升官总是好的,于是连忙做感激涕零状,大声地表着决心:“只要铮公一句话,学生就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徐树铮满意的点点头,眼前的这个“学生”是他难得能看得中的人,不仅有才是个做事情的人,最要紧的是肯为自己效死命啊!呃,连军事政变这样的干系都敢担,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而且看这个常瑞青一个劲儿鼓吹军事独裁,想必也不是国民党埋伏进来的“匪谍”(的确不是国民党的匪谍,人家是赤色的),可以放心使用……
想到这里,徐树铮冲常瑞青招了下手,把他叫到跟前,压低了声音道:“耀如,你兄弟是张勋身边的人,是吧?”
“没错。”常瑞青露出一脸的惋惜,“学生已经打算送他去读保定军校,不让他继续在辫子军里面做事了。”
徐树铮笑着摆了摆手:“这个不急,等过一阵子我亲自推荐他去保定,不过眼下还是让他暂且留在张勋身边好了。”
常瑞青叹了口气,苦笑道:“铮公,不瞒您说,这个张勋虽然不是个东西,不过颇能笼络人心,我兄弟对他可是忠心不二……”
“我知道,我没有让你兄弟去在张勋身边当坐探的意思。”徐树铮笑着点点头,张勋如果连身边的小听差都笼络不住,怎么会有现在的局面?他微微顿了下,接着又说道:“你想办法让你兄弟安排你去见一个人。”
“见谁?”
“张文正,一定要注意保密。”
“学生明白了,铮公有什么话要带给他?”常瑞青点点头,“文正”是张勋麾下大将,张文生的字号(听上去像是谥号),此人是江苏沛县人,巡防营出生,清末历任统领、总兵,现在的官职是……记名提督!嗯,张勋这里就这样,不仅留着辫子,连官衔都是清朝的!
徐树铮笑笑道:“我待会儿写封信,你帮我带给他,你再告诉他,徐州镇守使的差事,我徐树铮一句话就能让他干上,张勋的几十个营头也尽归他所有,也不要他做什么大事,只要张勋离开徐州以后,他把徐州和定武军约束好了,别闹出乱子就成!”
“张勋要离开……”常瑞青低声反问了一句。张勋如果离开徐州,那恐怕就是带兵进北京了!这段历史,常瑞青可是背都能背出来!而他也早就在等待着这场风波了。
徐树铮冷哼了一声:“早晚而已,开完这次徐州会议,姓张的就该忘了自己吃几两干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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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民国 第二十六章 肉弹嫣儿 求推荐 求收藏
第二十六章逛窑子……
房外阵阵莺歌笑语、丝竹婉转,常瑞青却是低着头在那里闷闷饮酒。
这里是徐州城内最好的青楼淮香阁里面一间天字号的上房,淮香院的姑娘虽然比不上北京的八大胡同,上海滩的四马路那样艳名满天下,不过在这小小的徐州城内,却是一等一的。其院四进四出,就在徐州道台衙门旁边,常来常往的自然都是辫子军里的头面人物,据说这家淮香院的后台老板就是张辫帅的大姨太太,这位姨太太据说也是青楼出身。嗯,在如今各位北洋军阀们的家里面,谁没有几个青楼或是戏子出身的姨太太?更有不少的北洋军官,泡在青楼里面的时间,可比在军营里面多多了,张勋的那位爱将张文生张提督也是如此……所以常瑞青一跟自己的老弟提起想结交一下张文生,常瑞元就二话不说,带着自己的哥哥来这里逛窑子了!看他那个熟门熟路的样子,还有和淮香院里面的姑娘老鸨的熟悉程度,估计也是这里的常客吧?
吃喝嫖赌抽,他的这个弟弟除了鸦片就占齐全了,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赤色革命者。看来是不能把他往赤色旅的道路上安排了,至于保定军校……也不知道能不能耐住这个寂寞?
“爷,闷酒伤身,让奴给爷唱个小曲儿助兴吧?”一口软软糯糯的吴侬软语在常瑞青耳边响起,他回头一瞧,就看见俏生生一位粉黛轻描,眉目如画,身姿婀娜的美人儿正笑吟吟的瞧着他,那副眼波欲流,媚骨天生的风情,勾得早就以一个赤色革命者自居的,某北洋军阀也有些心猿意马了。
常瑞青呆呆地瞧着她,一时竟说不出话了。
他如今虽然一个堂堂北洋军阀,可是何曾流连过烟花柳巷?又何时见过这等风情万种的美人儿……额,比眼前这位漂亮的多了去了,你常大军阀倒是去八大胡同找一找呀!这个抠门的劲儿,都快赶上阎锡山了!
“哥,这位是淮香院的头牌,芳名叫嫣儿,您瞧着还成吧?”若不是常瑞元开口说话,常瑞青压根就没瞧见自己的弟弟。常瑞元现在是一脑袋的黑线,他算是瞧出来了,他那位身为北洋军阀的哥哥,居然是头一回逛窑子!一军阀,竟然没有逛过窑子!说出去也不怕丢人!也不知道这个军阀是怎么当的?
“嫣儿……请问姑娘贵姓?”常瑞青话一出口,就瞧见自己的弟弟正憋着笑呢,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概是失言了。
这位嫣儿姑娘也是一愣,心道:“这位倒是有趣,居然还问自己姓什么?这是查户口还是风流快活?怕是个雏儿吧?”当下就媚笑了下,糯糯地道:“回爷的话,奴家姓吴,吴嫣儿,爷还是叫奴家嫣儿吧。”说着就往常瑞青的大腿上面一坐,给他来了个软玉温香抱满怀。
不过咱们的常大军阀到底是准备干赤色革命的,还不至于被这种程度的美色迷惑住太长时间,只是眨眼的功夫,已经想起自己是来干反革命工作的,不是来**喝花酒的!
“瑞元,不是说带我来见张文正的吗?怎么……”常瑞青指了指正在自己大腿使劲儿磨蹭的吴嫣儿。
“爷,你见了奴,还怕见不着张提督吗?”吴嫣儿咯咯一笑,替常瑞元回答道。
“哥,您就放心吧。”常瑞元也跟着附和道:“张提督这段时间可正迷着咱嫣儿姐呢,每天晚上都会来淮香院捧场的,嫣儿姐已经给张提督留了话,一会儿他老人家保管来这间屋子。”他冲常瑞青眨了下眼睛,低声道:“而且神不知,鬼不觉!”
正说话间,就听见门外一阵急促的军靴响动,再看那位吴嫣儿,吴小美人儿立马就从常大军阀的大腿上跳了下来,远远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一脸的端庄,好像是什么贞洁烈妇似的。
常瑞青知道是张文生来了,忙整了下军服,站了起来,走到屋子门口迎接。门一开,就看见一个脸色青灰,穿着长袍马褂,身材枯瘦的中年人,在几个辫子军小听差的伺候下大步走来。正是辫子军提督,张文生。
张文生也一眼认出了常瑞青就是徐树铮身边的那个大个子军官,他愣了下,脸色顿时就阴了下来,瞥了一眼屋子里的吴嫣儿,沉声问:“嫣儿,这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好事情喽,我的提督大人,嫣儿可早就把自己当成提督大人的人了……”吴嫣儿丢了几媚眼儿儿过去,柔声细语地道。
“好事!”张文生突然瞧见常瑞元竟然也在这间屋子里,愣了下道:“瑞元,大帅可是待你不薄啊!”
常瑞青冲着张文生抱了个拳,微笑道:“在下常瑞青,瑞元是我弟弟,今儿在下借着嫣儿姑娘的宝地来会张提督,绝对没有什么恶意,也不会让张提督做什么对不住轩帅的事情。要不然,我兄弟也不会替我安排的!”
“哼!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张文生冷冷一笑,挥了下手,对身边的小听差们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自己都给我想清楚了!都下去吧!”
身边一连声的喊喳,几个小听差全都一溜烟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张文生又对吴嫣儿和常瑞元挥挥手:“你们也下去吧。”
随后,他就和常瑞青面对面坐了下来,一双泛着精光的锐目,紧紧盯着眼前这位徐树铮的红人,淡淡一笑,抱了抱拳:“常先生,刚才多有得罪,请勿见怪。”
这份前倨后恭的态度却是让常瑞青开了番眼界,合着这些民国人物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啊!常瑞青也拱手笑道:“是瑞青唐突,这样贸然来访,给提督大人添麻烦了。”
张文生苦苦一笑:“如今的定武军还少得了麻烦二字吗?”
常瑞青笑着摆了摆手:“现在不是太平盛世了,中央没钱没兵的,只要有枪杆子在手上,再大的麻烦,中央也只能安抚。”说着他就将徐树铮的那封亲笔信拿出来,双手递给了张文生,笑道:“这是又铮将军给提督的亲笔信,又铮将军在段芝老跟前可是说一不二,有他一句话,这徐州的善后可就落在提督大人的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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