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世牡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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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世牡丹 Chapter 45 紫英冠
“不是我,不是我!”夏雪忙地摆手。
眼角瞥见袁龙骐投来的目光,夏雨神色一哀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扯着四夫人的衣角甚是委屈。“算了,娘,我想四妹或许不是有心的,她自己也落了水,刚刚还差点儿丢了性命。算了吧,无论如何我都是她的姐姐,就算她对我无情,她也是我的妹妹。”
夏天终于听出些端倪,血往上涌,直气得浑身发抖。好心当作驴肝肺,见她落水,自己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拉她,没想到没有拉住她反而被她扯下了水。而此刻她竟然还诬陷自己要害她!
“夏雨!”夏阳突然一声厉喝。
安静。长榭上一下子变得声息皆无。
夏雨怔怔的望着他,记忆中大哥从不曾这样吼过她。
夏霜黯然的垂下眼帘,敛去眼中的情绪。若是从前他一定会不折不扣的相信二姐所说的每一个字,可现在,他甚至能够清楚的看到二姐每一个细小而做作的表情。雪儿从来不说谎,那么说谎的人……他禁不住苦笑。
“此处风凉,还是先送二位小姐回去吧。”袁龙骐温润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柔和的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一语惊醒梦中人,夏阳再不理会旁人,抱起夏天就走。
景霏怔怔的僵立在原地,眼一闭,两滴泪悄悄滑落。他就那样抱着别的女子经过她的身边,没有停留,没有交代,甚至连一个眼神也不曾给她。
四夫人与夏雪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夏雨走出水榭,立刻有下人替她们也撑起伞。走了几步,夏雨忽又停了下来,慢慢的转过头欲语还休的望着袁龙骐,羞红着脸声音软软的道了声:“殿下,雨儿告退了。”她的衣裙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曲线暴露无遗。
袁龙骐有礼的半垂眼眸,微笑的颌首:“小姐保重。”
心头一甜,恋恋不舍的又瞥了他一眼,夏雨这才满意而去。
“凤荔!”夏阳一脚踢开房门,抱着夏天绕过屏风直奔床榻。
凤荔与两个小丫头慌张的随后跟了进来,见他二人全都湿透了不禁又是惊讶又是疑惑。
“帮天儿把衣裳换了,叫厨房熬姜汤送来,再去把秦大夫请过来。”夏阳不迭声的吩咐。
“是,是。”凤荔将两个丫头遣了出去,自己找来夏天替换的衣裙。看了看夏阳还滴着水的袍子,她有些吞吐地道:“大公子,那个,你的衣裳也湿了。”
夏天闻声张开眼扭头看他,这些日子好不容易红润起来的小脸此刻又变得苍白如雪。夏阳一阵心痛,勉强笑了笑轻声安慰:“大哥没事,别担心,嗯?”
迈步进门的景霏恰巧听到他的温言软语,真好似一柄匕首狠狠地插进心窝。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好半晌才平复了心绪。“为妻带来了新衣,夫君,让为妻伺候你更衣吧。”
夏阳转回身,看的却是跟在她身后的丫头手上捧着的衣袍。
“阿嚏!”夏天一个响亮的喷嚏猛地令他惊醒,一边吩咐凤荔替她换下湿衣,一边急步避出房间。
景霏愣了愣,也忙地随他进了西厢。
芊芊素手解罗带,玉臂瑶瑶宽衣袍。夏阳面色寡淡的闭目而立,任由景霏为他宽衣解带换上新衣。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变凉,自从那日在祠堂她插话让夏天随三殿下回府,他就对她越发的冷淡了。
整理好衣袍,复又拉着他坐下帮他梳理发髻。自己的夫君有多爱惜羽毛,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往常就是身上有一丁点的褶皱都要立即更换,如今为了夏天居然几次三番弄得衣衫凌乱而毫无怨言。她心里明镜一般,再也无法为他的“行径”找半点儿借口。
猛地睁开眼,夏阳突兀的摸上自己的发顶,四顾周遭紧张地问:“紫英冠呢?”
“啊?”景霏也不由跟着紧张起来,“不曾见啊!”
霍然起身,桌下椅后一一找遍,眉头越皱越紧,心里越来越急。
景霏与她的贴身丫头被他感染,也随着一通忙乱,刚俯身去看床榻之下还未直起腰他又疾步出了门。
“哗啦!”主屋里传来瓷器跌碎的声音。
夏阳心头一跳,迈出的脚蓦地一转原本已出了院门又折回了主房。一进门,就见夏天披散着满头青丝气呼呼的靠坐在床榻上喘着大气儿,凤荔弯腰收拾着摔得破碎的汤碗,而刚刚去拿姜汤的小丫头则惊恐的瑟缩在一边,脸上犹自泪痕斑斑。
“发生了何事?”
凤荔抬起头,极快的看了一眼夏天,欲言又止:“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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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世牡丹 Chapter 46 费心思
回想起湖边的事夏天真是越想越气,她原本还好心的想救夏雨,却不料最后竟被倒打了一耙。看来这好人即便是在古代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她一个人正生着闷气,偏偏那不开眼的小丫头一个劲儿的在她耳边“唐僧”。“小姐,喝姜汤吧。小姐,姜汤要趁热喝。小姐,大公子吩咐厨房特意熬的。小姐……”她厌烦的一挥手,……世界安静了。
“天儿!”微然一叹,夏阳即使不问也看得分明。
咬了咬唇,夏天垂着眼帘愤懑的不肯抬头。心里越想越委屈,呼吸微堵不觉得红了眼眶。
“天儿!”见她这般模样,夏阳摇了摇头,一颗心早已软了。
“见过少夫人。”门外传来说话声。
“嗯,你这是做什么?”
“奴婢奉大公子之命去请秦大夫。”
“秦大夫人呢?”
“呃……秦大夫被请去了二小姐房里,说是给二小姐诊治过后再来给四小姐诊治。”
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猛地窜上头顶,夏阳转身出门,厉声吼道:“蠢东西,京城里的大夫都死绝了吗?不会再请一位过来。”
“啊?”小丫头差点儿吓破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颤巍巍的不停请罪:“奴婢知错,请大公子责罚。”
景霏看着额上青筋直迸的夫君,心里的黑洞越来越大。何曾见过他如此动怒,何曾又见过他如此失态。为了夏天……她苦涩的别开眼。
“去,吩咐荆楚立刻请位大夫回来,立刻!”
小丫头吓得膝头酸软,起了两起才站起身,“是,是。”点头如捣蒜,慌里慌张的就往院门口跑。
嘭!“哎呦!”转身间正与进门的荆楚撞了个满怀。
小丫头捂着撞疼的额头可怜兮兮的仰脸望着岿然不动的荆楚,嘴一撇,差点儿哭出来。她今天究竟是倒了什么霉!
荆楚不满的瞟了她一眼,幸好自己及时将手上的药材举高,否则就毁在这个莽撞的丫头手上了。侧身给身后的人让出道路,他抬头对夏阳禀道:“大公子,五殿下派来了两位御医给二小姐和四小姐看诊,还送来了补品和药材。这位是陆御医。”
五殿下!修眉微挑,夏阳已然恢复了冷静,抬腕拱手,“那就有劳陆御医了。”
一送走两位御医夏阳就直奔湖边,紫英冠不在西厢也不在天儿的房里,那一定是丢在了湖边长榭或是掉进了湖里。
雨已停,微凉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冽的味道。屋檐上偶尔落下几点水滴,没入湿润的地面留下更深一些的印迹。
“大哥!”
夏霜斜刺里追了过来,与夏阳并肩而行。
默默的走了一会儿,见大哥始终不搭理自己,他有些沉不住气。“大哥,夏……四妹还好吧?”
“你若真的关心她,就自己去看。”夏阳脚下不停,神色淡然。
夏霜噎了噎,有些羞愧的垂了头。又跟了几步,他还是犹豫的开了口:“大哥,今日发生的事……能不能……不要告诉爹。”
眉心一皱,夏阳不满的转头瞪向他,“你还想维护夏雨!你知不知道她今日又差点害死天儿。”
“我知道,可是二姐她,她……也不是故意的。”越说声越小,连他自己都没有什么底气。叹了口气,他快步挡在大哥的面前,正色道:“大哥,看在我的份上你就再原谅二姐一次吧,我保证她再也不会去伤害四妹。要是被爹知道了此事,爹一定不会轻饶二姐的。”
“你以为我不说,爹就不会知道此事了吗?府中下人这么多你要怎么去堵他们的口?还有五殿下,他又是遣医又是送药,这件事恐怕此刻爹在宫里已然听说了。”夏阳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三弟,大哥知道你自小就与雨儿最为亲厚,可是你也要知道你护不了她一辈子,她如此任性妄为迟早是要吃大亏的。如果你真想要帮她,就应该让她知道做错事的后果。”
眸光动了动,夏霜紧抿的唇角缓缓放松,“我明白了。不过大哥,有句话我说了你莫要生气,四妹终究是要回凌王府的,你也无法护她一生一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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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世牡丹 Chapter 47 生变故
凌王府喜雨亭的圆桌上放着一壶清酒与两只玉盏。一人闲散的坐在桌边执壶浅酌,一人随意的斜靠着亭柱抚笛而奏。
雨势刚停,空气中的湿润还未散去,叶茎上的水珠儿随着笛音咕噜噜的轻颤摇晃,落地的残花一半挣扎在地面一半埋没在土里。秋意渐浓,连风都带着微凉的温度。
桌边的男子神色冷淡的自斟自饮,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尊贵。脸上虽看不出喜怒,眼中却在仰头饮啜间流露出淡淡的寥寞。
笛声时而舒缓悠扬,时而婉转跳跃,柔怀细语中默默传递着抚慰与劝藉。那笛音不似平常玉笛的清亮柔和,反而有些低哑粗犷之感,隐隐的透着一股异域的味道。
周宋在前,引着袁龙鳞、云无期和宇文启明缓缓的向喜雨亭而来,还未至跟前,三人便被亭中传来的笛声吸引住了。
宇文启明望着抚笛的青冥,若有所思。
“青冥吹的是什么曲子?怎么从未听过?”袁龙鳞饶有兴趣的盯着亭子头也不回的问。
云无期微一沉吟,似有所悟的转头看向宇文启明。
眼神一碰,两人不约而同的又将眸光投向亭中之人。宇文启明微微点了点头:“之前我就有所怀疑,如今看来他确实是了。”
虽已有所觉,可乍听宇文启明如此肯定的话语,云无期还是禁不住惊讶了下。
“确定什么?”袁龙鳞不解的转回头。
宇文启明深吸了口气,压低了声音以只有他们三人可以听到的音量,道:“十年前我们摩尼族的族长突然暴毙,他唯一的儿子也跟着离奇失踪。没想到他居然一直在三殿下的身边。”
“你是说青冥是你们摩尼族的人?难怪他的相貌与你有几分相似。”袁龙鳞这才恍然。
几人举步间已接近了亭子,听到脚步声响袁龙翘只淡淡的瞟了一眼依旧浅酌慢饮,青冥则立刻停了笛声。
“三哥,我们来了。”袁龙鳞轻快的打了声招呼便大喇喇的坐到了桌边。
云无期与宇文启明齐齐拱手一礼,“三殿下。”
袁龙翘颌首应了,示意他们也在桌边坐下。
干净利落的收拾了青冥的酒盏,又命人给各人上来香茶,见袁龙翘没有其他吩咐,周宋这才静静的退下。
青冥收起笛子仍是靠柱而立,并不过来与他们寒暄。几人也不在意,均当他不存在一般。
“有何消息?”袁龙翘淡淡的开口。
宇文启明肃容:“冀州、甘州、灵州的铜与硫磺大量失窃,虽然州府都加派了兵丁看守,可收效甚微,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另外,冀州突然出现了许多假的铸钱,据说在那里如今买一头蒜要用四个大钱,这可是平常买一箩筐蒜的价钱。”云无期同样神色凝重。
袁龙翘没有做声,手指随意的揉捏着杯盏,里面的酒水轻轻晃动,荡起一阵若有似无的酒香。
“他们盗铜是为了铸钱,那硫磺呢?”袁龙鳞眉心紧蹙,略显稚气的脸上一派老成,“总不会是为了制造烟火吧!”
鹰眸里闪过一丝凌厉,袁龙翘刚要开口,忽见战擎远远的走了过来。心思微动,一股不好的感觉顿时盈满胸口。
“殿下。”单膝着地,战擎俯首禀报。“和王殿下今日去了护国将军府,离府后派去了两位御医。”
亭边的青冥听到“护国将军府”几个字不由得挺直了脊背侧耳细听,垂于身后的发丝沾染了柱上的水迹,湿得较为厉害的几缕竟如褪了颜色一般成了银色。
牙关暗合,袁龙翘面上虽无太大波动,可浑身骤然散发出的冷冽气息足以说明他此刻的情绪。
袁龙鳞等人也停止了说话,皆专注的听着。
“属下进不去将军府,只能在府外拦截了其中一位御医。”
“到底是谁病了?为什么要同时请两位御医?哎呀,你倒是快说啊!”袁龙鳞一把拉起战擎,有些忍受不了他的慢条斯理。
“是王妃与夏二小姐同时落水,不过如今都已无大碍了。”战擎被袁龙鳞扯着衣领,语调不变的道。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袁龙翘的身上。青冥嫌恶的皱了皱眉,虽看不见却也将头转向了袁龙翘所在的方向。
冷峻的眸子一一扫过众人,这种被人审视的感觉令他十分不爽,“下去吧。”云淡风轻的吩咐了句,手上的玉盏缓缓的凑到唇边,那力度、那姿势与之前没有丝毫变化。
“三哥,要不你去把三嫂接回来吧。”袁龙鳞松开手,战擎退了两步转身离去。
袁龙翘的眼底闪过一抹无奈,虽然速度极快,却还是没有逃过其他三人的眼睛。
努了下嘴,袁龙鳞刚想再开口,云无期忽然把话截了过去。“铜与硫磺的失窃非同小可,我们绝对不能听之任之,否则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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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世牡丹 Chapter 48 匣之秘
仿佛商量好的一般,宇文启明也随之分析:“既然州府已经加派了人手还是继续失窃,那么不是州府应付了事,就是其中有内应。冀州、甘州在四殿下的封地边缘,灵州在二殿下的封地边上。恐怕失窃之事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袁龙鳞怔了怔,快速的看了二人一眼,喘了口气,道:“这件事情如果我们插手介入,二哥与四哥一定会暗中捣乱。万一无法遏止偷窃便会留给他们一个极大的把柄,到时出力不讨好不说,帝父那里也无法交代。所以三哥,不如我们推荐二哥或四哥来处置此事,让他们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来收拾。如何?”
“不妥。”袁龙翘垂着眼眸,指端轻轻敲击着桌面,不疾不徐地道:“如果此事与老二、老四无关,那就等于交给了他们一条获取铜与硫磺的门路;如果此事与老二、老四有关,你觉得他们会彻查此事吗?”
“那我们该怎么做?难道真的要我们自己去查?”
“查还是要查的。”袁龙翘毫无笑意的扯了扯嘴角,余光一瞟忽见青冥向亭外走去,心口一紧,他几乎是冲口吼道:“青冥,你去哪里?”
脚步只顿了一下,他头也没回的继续向前走。
霍地站起身,袁龙翘眉眼含怒,语气不善:“不许去,听到没有!”
云无期与宇文启明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有掩不住的担心。袁龙鳞明显有些吃惊,定定的仰头看着袁龙翘,不明所以。
青冥脸色黯了黯,仍背对着他们别扭的坚持:“你不想让我去为她诊治吗?那些庸医你放心吗?”
一点即透,袁龙鳞跳起来附和。“是啊,三哥,要不然你去把三嫂接回来吧。”
空气一时好似凝固住了,所有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沉默……
原本以为他不会再阻拦,谁知……“你若去了就不必再回来。”宽袖一拂,桌上的玉壶、玉盏被一股脑的扫到了地上。破碎声中那转身而去的身影、微踉的脚步竟有种说不出的萧索。
袁龙鳞眉头一耸,双手缓缓紧握成拳。
站在湖边的黄槐树下景霏看着水榭上、湖里面数十个侍卫在夏阳的指挥下搜寻、打捞着什么。
“找到了!”一声欢呼,一人在水中露出头高高的举起手上的紫英冠。
虽然站得稍远,景霏还是忍不住跟着欢呼的人声激动得心脏砰砰直跳,转眸看向长榭之上自己最熟悉的身影,眼眶渐湿。双手抓着栏杆,他的身子微微向前探着,虽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分明感受得到他此刻的愉悦。
紫英冠,不过是个普通的缨冠而已,为何他会如此的紧张?她想不明白,一如她从不明白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发了一会儿愣,见湖边的侍卫散了去,夏阳也已离开。她叹了口气,这才失魂落魄的转身回去。
经过书房,半敞的窗口正映出夏阳忙碌的身影。鬼使神差的站定,她屏着呼吸悄悄的向里面窥望。
在书架下的柜子里,他弯腰从里面取出一只匣子转身放在案桌上,打开两侧的暗销。——景霏眯着眼睛仔细的朝里面瞧着。——他将紫英冠擦拭干净,拿在手上端详了许久,直到确定无一丝污渍才小心翼翼的放进匣子里。
那匣子不小,放一只紫英冠绰绰有余,虽然看不清楚,但直觉得那里面一定还放着其他的东西。她很好奇,那匣子里藏着的可是他封闭的心扉?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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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世牡丹 Chapter 49 两心悦
从凌王府出来,宇文启明没有与云无期同行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官邸。一进府门,老管家石叔便迎了上来。
“少爷,头晌下大雨,你没淋到吧?老奴一直后悔早上你走时咋没给你带上把伞!”
宇文启明伸手搭在比自己矮了小半个头的石叔肩上,好笑地道:“您老人家就觉得我长不大,啥都替我操着心,下雨了我还不知道找个地方躲着?怎见得我就一定会站在雨里傻淋着。”
石叔被他逗得笑了一阵,笑容敛起时又不免叹气:“少爷要是真的长大了就不该如此任性,族长早就想让你回去,可少爷却一定要在京城为官。不是老奴唠叨,少爷也老大不小了,不回去怎么娶媳妇!”
“我看是石叔你着急回去见石婶吧!好了好了,我饿了!”不待石叔再开口,他作势朝书房走去。
石叔无奈的摇摇头,一边叹着气一边去张罗吃食。
宇文启明在京城没有亲人,官邸中除了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摩尼族老管家石叔外就只有几名小厮杂役。
见石叔向庖厨走去,宇文启明迈向书房的脚一收,麻利的调转了方向,直奔后花园的小角门。
门扉半敞,一条扁担伶仃的竖在墙边,一旁俏生生的站着一位大姑娘,臻首微垂,双手交握在身前,深蓝色的粗布衣裙浆洗得有些发白,乌黑油亮的麻花辫梳得齐整整的垂在胸前,只是发上找不到丁点的饰物。
有小厮拎着两只空了的菜筐送了出来,“严姑娘,石叔说上次你送来的新鲜笋子咱家少爷很喜欢吃,想让你明日再送一些过来。”
“哦,好啊!明日就送来。”
点点头,那小厮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用扁担将两个空箩筐一头一个的挑好担在肩上,收拾妥当她却没有立即离开。
宇文启明站在墙角看着她站在那里踌躇了一会儿,又向府中张望了望,才恋恋不舍的去拉那扇半开着的门。
“招娣!”他笑着拦住她的路。
严招娣惊喜莫名的抬起头,目光一触到宇文启明含笑的双眼又立刻脸庞红红的垂下了头。局促的手足无措,连挑在担子上的两个箩筐都禁不住来回摇晃。
看她一副窘促不安的娇羞模样,他唇边的笑意不禁更深。“怎么不等我就走?”
“公子……”严招娣脸红得几乎能渗出血来。“奴家是来……来送菜的。”
“那也不必如此着急!难道你不想见到我吗?”他故意垂下眼帘,语气黯然且带着丝失望。
芳心一颤,唇齿间漫起一股酸涩的滋味。心里明明不忍至极,可偏偏又要拼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他是高官公子,她是平头百姓。哪怕她大字不识几个,但他们之间天差地别的距离她还是懂的。
宇文启明原本只是与她开个玩笑,如今看她竟等于默认了,不禁心头大急,忙收敛了戏谑之心,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
“招娣!”
轻轻的两个字,差点儿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奴……奴家要走了。”躲避着他的眼睛,她别着头奋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掌控。
“你又要逃走!我与你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我喜欢你,将来定会娶你做我的妻子。”
动容的抬起头,清水芙蓉一般的脸庞红晕还未散去,眼中已然迷蒙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嘴唇动了动,她刚要开口,宇文启明修长的手指已点在了她的唇上。
“别说你不敢、你不配、你高攀不上。我宇文启明爱的是你,要的是你,与你的家世身份无关,与你的贫富才识亦无关。你应该学着相信我而不是逃避我,难道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不在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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