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成为魔王这件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猫宽
「白雪这昵称真有够庸俗又难听的……不,当我什麽都没说吧,就是这名字让我想起了一个嗑了烂苹果不小心噎死的倒楣女人。」随口碎念着意味不明的话语,岛风只见许墨双手合十。紧接着待重新分开的那一瞬间,他原先空空如也的掌心上赫然多出了一个与玫瑰外表相仿的木雕棋子。然後转手便交给了自称玫瑰的女人,说明道:「来,这是等等在游戏中要使用的棋子,事後也不用返还,直接带回家当作纪念品就可以了。」
「完成度可还真高啊。」赞叹了一声,头套内.裤的男子用拇指比了下自己。从胆敢把女用内.裤套在头顶跑去街上这件事来看,这货无庸置疑就是个粗线条的笨蛋,因此相较於战战竞竞的浓妆女人,他依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总之几位就叫我正义使者吧!」
「疯狂假面?没问题,我觉得这绰号挺适合你的。」用死鱼眼望了下男子。许墨再次无中生有的变出一个木雕,只是除了套头内.裤这一设定被保留了下来,从服装看上去这次的木雕与现实男子完全就是不同一个人。
没有外衣,全身上下穿着勉强还能算作视衣物的仅有分叉式内.裤及网袜,同时内.裤的两端还被拉长并且交叉到肩膀上,不管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这都是名完美无缺的变.态。
「不,我刚才说的是正义使者而不是疯狂假面喔,话又说回来疯狂假面到底是谁啊?」
被迫收下木雕的男子一脸错愕,或该说他还没能完全反应过来,许墨就已经抛下了他,直接替学长和赛诺各自完成了符合他俩人物外观的木雕。
正抗议着的真人版疯狂假面仍然在跳脚,不过却因为许墨果断无视他的原因而孤掌难鸣,因此按照顺序轮替,最後终於轮到了岛风来做自我介绍。
在内心迟疑了一下,最终岛风还是决定使用自己在组织内部的代号当作称号,於是在故作老派的咳嗽一声後,她挺起尚在发育期间的胸.部,昂首道:「我是岛风,如果是赛跑的话可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咳咳咳咳!」骄傲的介绍才刚说完,便看见许墨搥着自己的胸膛一阵剧烈的猛咳,接着一脸难受的伸手制止了一旁赛诺试图给予的协助,眯着眼抬头道:「你刚才说自己叫作岛风是吧?」
「是,有什麽不对的吗!」尽管早知道对方的真实身分,但由於目前扮演的是无知女孩的角色,是故岛风硬着头皮呛声回去。
「不,我就是好奇既然有了岛风,那麽天津风和时津风又是上哪去了而已。」露出苦涩的表情,许墨揉了揉鼻子,苦笑着自言自语道:「好好的海上不待居然跑来陆上闲晃了啊。」
「我、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麽唷!」嘴上犹自嘴硬着,然而岛风暗自却陷入了极大的恐慌,看来对方今天会造访看守所绝对不是什麽偶然,仅只是听了自己的组织代号居然就可以轻易地说出同梯另外两名的情报员,加上最後面那句看似只是随口提起的内容,他、他居然知道组织的秘密基地是设立在海上之都这件事情?!
「听不懂?好吧,反正也只是顺口聊聊,然後这是你的代表棋子。」看起来就像真的不在意,许墨将完成了的木雕塞到了岛风手里。
低头一看木雕的外型,上半身是魔改的水手服,下半身则是短到根本不具备遮蔽功能的短裙,再加上裙下大方曝露在外的t字裤,岛风的脸只在一瞬间便发烫起来:「这是什麽打扮?!太、太不知羞耻了!你是在暗示我什麽东西吗?萝莉控!」
「没,我就只是觉得把代表胜利的z字旗换作是半露在外的t字内.裤这一设定相当带感,反正是岛风嘛,别在意这些小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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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好奇岛风外型的读者们,可以到网上搜索舰c的驱逐舰岛风。r1292
关于成为魔王这件事 第四百一十七章 这其实是公开处刑吧?
注意到对方游离的目光,假设之前的把握只有三成的话,那麽现在我几乎能够笃定眼前这名叫岛风的女孩绝对是和前任魔王有着什麽关联。¤頂點小說,
从异界的命名风格来作研判,岛风显然不是她真正的本名,排除掉绰号这一可能,估计这恐怕是组织所赋予的代号,接着比对我刚才的自言自语,别说是岛风了,这组织底下人员应该全是用《舰队收藏》这一网页游戏的角色来做命名吧。
国之将亡,必有舰娘。───考虑到别说是国家,整座大陆的势力都有着日後被系统一举全灭的风险,以第三任魔王的恶趣味,会在这里玩起真人版舰娘游戏也不是说完全不可能。
纵使早有所知,但对於这位前辈优秀的心理素质,我还是不得不为此而感到一阵钦佩。
那名男人的宅魂绝对没有想像中那麽简单!
嘛,内心话归内心话,虽然说在看守所里头意外遭遇了身上埋藏支线任务的女孩,只是由於最初的计画是来这玩游戏的,所以即便有很多事情想问对方,我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些暂且放到棋局结束後再去解决。
鼓噪着场中气氛,由最前头那名自称玫瑰的浓妆女人作为玩家一,那颗方形骰子终於掷出。
数字三,抽取一张黄色指令牌。
因为是担任先行者的关系,没有前人经验能够当作参照,因此玫瑰在抽卡时紧张得就彷佛在拆炸弹似的。
穿上一件羽绒外套直到游戏结束。胆战心惊的念出卡片上的指令後,不光是当事人玫瑰,连同着旁边的其他参赛者们也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我本来还以为会是些非常刁难人的要求,但现在听起来其实感觉挺普通的嘛。代表众人说出内心想法的是得到了疯狂假面棋子的男人,他正一边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一边露出了释怀的灿烂笑容:接下来是轮到我对吧?
示意看守所人员取来一件羽绒外套交给玫瑰穿上,我对疯狂假面点了头:是轮到你没有错,另外提醒各位一件事情,尽管在游戏开端是充满了欢笑没错,不过难度这种东西普遍都是逐渐递增的,要是就此掉以轻心的话。呵呵。
我会好好注意的。被我的冷笑弄得一阵恶寒,疯狂假面先是缩了缩身子,这才将骰子扔出。
数字四,较先前的玫瑰要更领先一格,抽取的则是红色指令牌。
交出目前身上最宝贵的物品……唔,感觉一样满普通的嘛,我身上最珍贵的大概要属这限定版瓶盖,诶,奇怪?!一个人自顾自地上演着独角剧。然而疯狂假面与嘴上所说的内容不符,手上正保持着要把头上套着的女用内.裤取下的姿势,简单来说就是一副不伦不类的。
看疯狂假面一脸惊疑,我嘿嘿露出了奸笑:别摆出这奇怪的表情,我不是说过了在棋局中的指令牌以及惩罚牌会是以诅咒的形式呈现吗?简单来说在答应成为棋手的那一瞬间,你们身上就已经被下了咒术,而咒术效果则会让牌局反映出在座各位心底的真实情感,换言之口是心非的言行在接下来可是无法成立的。
原来如此。所以我才会脱口说出瓶盖的实情,而没办法像原先预定的拿头上内.裤来作抵押。小算盘遭到揭穿。疯狂假面意外坦然的接受了败北事实,从口袋夹中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限定版瓶盖上缴,然後还露出了苦笑追问道:话说这之後应该会归还吧?这可是最重要的幸运物呢。
当然是会归还,不过前提必须是建立在你没有中途弃权的情况下。身为裁判的我挺身做了补充说明,而疯狂假面在闻言後也露出了心安的模样。
棋局继续。
那麽接下来轮到我啦。用力掷出了骰子,但是与使用者灌注里头的意志不同。学长最後只掷出了数字一,而出於同情心理,起点前的第一格位置也是整张地图中少数不用抽取指令牌的安全区。
气馁的叹了口气,学长无奈将骰子捡起转为交到赛诺手中,刚刚究竟该算是幸运还是出师不利这点确实是挺难界定的。
面色不变的扔出骰子。由於本身对於游戏并不感太大兴趣,赛诺对於棋局的结果看似并不怎麽在乎,而与作为玩家一的玫瑰点数相同,这一次出现的数字依然是三,因此赛诺同样抽取了一张黄色指令牌。
请详加描述自己的第一次。刻意强调了其中的关键词汇,当赛诺念出指令牌上的要求後,本来一直做隔岸观火状的我立马就给自个儿的口水给呛了。
这张指令牌是哪个白痴写的?因为工作量极大,因此指令牌和惩罚牌部分并非是由我全权负责,所以牌堆中藏着如此辛辣的指令我还是到现在才知道。
听见我的愤怒质询,制作组又或着说是看守所的黑暗精灵们面面相觑,看样子是打死不想承认了。
既然是指令牌要求,唔,记得当时的事件场景是发生在澡堂,因为是无头骑士的关系所以并不需要前戏步骤,但是作为对象的魔王大人似乎有些心理障碍,其中有大半时间都是闭着眼睛的状态,於是接下来一场令人遗憾的意外就这麽发生了,魔王大人他插错了……难得获得了在公开场所大开黄腔的权利,随着限制装置的解除,赛诺的语速也越来越快,而一种名为本性的东西似乎也正在对外曝光。
好,非常感谢赛诺小姐热情的分享。明明是站在裁判的位置,但不知为何我隐约有种自己才是这次受害者的错觉,感受到在场他人投来的眼神,这一指令简直就和把我放在火刑架上公开处刑没什麽两样,於是为了避免赛诺继续揭露黑历史,我连忙把骰子塞给了岛风。
那麽轮到我了。前面的人都已经掷过骰子,对於游戏已经有了初步认识的岛风神情忐忑,虽然现阶段看下来卡组中的指令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要求,但最麻烦的却是无法作伪,如今唯一能寄望的也只有好运眷顾自己。
滚动两圈的骰子落定,这回出现的是象徵满骰的点数六,後手的岛风在此一举成为队伍中的领头羊,然而最重要的关键还是在抽取到的指令牌内容。
说出现在最想隐瞒的一件事情。念出内容後,岛风毫不犹豫地把指令牌盖到台面上,转而要求道:我选择退後一半步数改抽惩罚牌。
没问题。我耸耸肩膀,示意让看守所的人员取来惩罚牌堆。
吸气、吐气,在做了一轮深呼吸後岛风并没有选择抽取牌堆最上方的卡片,而是从中间的地方挑了张牌出来,接着按照上头文字念道:换上最让人羞耻的服装直到游戏结束为止……诶诶诶诶诶?!这要求太过主观了吧,什麽样的服装会让人感到最羞耻根本不能明确界定啊!
别人我是不清楚,不过既然抽到这张牌的人是你,那麽问题就简单多了。
除我以外的其余参赛者和看守所人员们不约而同将眼神对准代表岛风的木雕棋子,然後一块露出了心有灵犀的阴险笑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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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下,看了下书评区...主角老妈好像在第十章就被我写死啦,不妙不妙,总之赶紧回头修正!
关于成为魔王这件事 第四百一十八章 觉醒了奇怪的兴趣
棋局继续进行,然而随着进度向前推进,撇除掉对任何指令和惩罚都无所谓的赛诺,参赛者们的脸上早已看不见最初那副游刃有余的态度。
硬是要说的话赛诺手气也并非多好,像是在抽卡时她也曾抽到诸如用脑袋顶地倒立半小时,又或是以铁板桥姿势模仿《大法师》经典桥段来下楼梯等,凡只要是正常人都难以办到的指令,不过人家毕竟是不死族,加上早在百年前被转化成无头骑士时顺道把常识和羞耻心给一并丢了,所以在这场棋局之中她简直就是辗压级别的存在。
侃侃而谈与他人谈论自己的第一次经历、把头颅从脖颈上拆下来反转後放置、接着穿着重铠在看守人员的指示中使用怪异动作下楼梯……当然,由於姿势不对的关系,赛诺最终只移动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就摔了下来,而着地时身体甚至还扭曲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不过因为是不死生物的缘故,最後只是爬起来拍了拍灰尘,接着就像没事人一样的重回棋局。
只是相较於赛诺的高度适应,剩余几位参赛者表现却相对要显得不堪许多,好比说浓妆艳抹的玫瑰小姐,在接连穿上羽绒衣、身边追加火炉、暖暖包套组、吃相扑力士火锅的攻势之下,她已经不得不改翻惩罚牌,纵然说这只会是另一个悲剧的开端……
为什麽要把我抓来,我什麽事情都没有做啊!或许是因为突然间被看守所的人从酒把中拖出来,一名凶神恶煞,头上还顶着莫西甘头的男子对於目前的状况正感到相当不安,而作为舒缓自身压力的办法,这位一看就像在道上混的男人选择了大声咆哮: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啊。哈?
别紧张,我们只是请你来这边参加个小游戏,很快就放你回去了。友好的拍了拍莫西甘头肩膀,我无视掉了对方的杀人眼神,伸手指向了蹲在棋局地图旁边,感觉一副就是快中暑模样的玫瑰问道:你记得那个女人吗?
哈?谁认识那种打扮奇怪的老女人。也许之前曾经玩过几次吧。莫西甘头狐疑的挑起眉毛,神情间充满了厌恶:你就为了这种无聊原因把我带到这里来?你是哪来的无聊贵族,老子上头可是有关系的,像你这种落魄的家伙他们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嘛,有时候还真的无知就是福啊。发表了当前内心中的感慨,我打了个响指示意看守所的人员开始动作,而在几人麻利的动作下,原先在玫瑰身上的种种厚重衣物被剥了下来,接着全数被转移到了莫西甘头的身上。其中自然还包括了玫瑰只吃了一半的相扑火锅。
这是怎麽搞的,喂!喂喂!被摁住而无从反抗的莫西甘头被强硬地套上了种种只有在寒冷地区及冬天才会用得上的御寒衣物,随即这家伙的愤怒指数已然爆表,先是翻了桌子然後又将握紧的拳头狠狠砸在我脸上───像这样的发展完全没有发生,大概是因为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与凶狠的外表不符,莫西甘头出乎意料地体虚,即便全力挣扎也没能挣脱一丝一毫的箝制。只能毫无意义的撂着狠话以发泄遭受不平对待的愤怒。
搔了搔脸颊,还真多亏了玫瑰交往对象是这种类型的人。要知道即使是我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对那些一脸无辜样的普通人出手,就算结束後免不得会送上一笔赔偿金,不过既然目标是莫西甘头那也就没办法了,不管把话说得如何冠冕堂皇,人类总归还是视觉生物,反正对这种把自己打扮得活像是存活於世纪末的人下手。我完全不会感到任何一丁点的罪恶感。
要重头和你解释被带到这里来的原因实在太麻烦了,所以乾脆就长话短说,简单而言这其实就像是情侣之间的信任游戏啦。我拉开椅子坐下,闲情逸致的解说起来:记得在歌剧或是小说之中不是经常会有类似桥段吗?别对她出手,有种就冲着我来……差不多就是像这样的剧情。其中会参予这段演出的代表又以情侣或互有好感的男女居多,嘛,看你表情似乎还是听不懂,反正就是个惩罚的移转啦,把目前身上的所有限制和惩罚转嫁到亲密对象身上,然後实验看之後双方关系会不会出现裂痕。
我说结局根本就是板上钉丁了吧。由於换上了羞耻服装,接下来时间一直都是抱着腿独自一人瑟缩在墙角试图尽量减少肌肤接触空气面积的岛风中就是没能忍住,语气冷淡的吐槽了一句。
本来一直忙於挣扎而没有注意周遭环境的莫西甘头抬起头,神情一愣後猛然嚷嚷起来:痴女!这里有个穿得超级骚包的幼龄痴女!
为什麽只微妙的对我说的话起反应!这样反而让人讨厌,还有我才不是自愿穿上这套服装的,给我把话收回去!情绪激昂的岛风愤慨不平的喘着气,自知一切抗议都会无条件遭到驳回的她放弃了反抗,就像要宣泄郁闷的用力朝地图中心处扔出骰子。
禁止使用通用语,接下来只能使用喔~作为发声词……给我惩罚牌,自从被迫换上这身衣服之後感觉什麽东西都无所谓了,尽管说是惩罚,但其实只要舍弃了人类的羞耻心,大多都只是没什麽了不起的要求。自言自语着,岛风自暴自弃的从惩罚牌堆中抽了张新的卡牌,念道:在比赛结束前动作会与前一位玩家同步……这是什麽意思?
用言语说明有点难度,所以直接用实例解释好了。丢下正被两名肌肉娃娃脸强制喂食火锅料的莫西甘头,我转头看向赛诺要求道:能麻烦你起身做十个交互蹲跳吗?
如您所愿。
做了个点头动作,纵然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赛诺的动作依然流畅,然而与赛诺的行为相互重叠,在无头骑士做着交互蹲跳的同时,岛风也突然解除了蹲墙角模式,效仿着赛诺一同做起了左右脚不断前後交换的交互蹲跳。
随着跳跃的升空及落下,本来就短得没有遮蔽功能的短裙恍若蝴蝶般的上下飞舞,并将底下的t字底裤彻底曝露於大众面前,不管从任何角度来看,能轻松做出这般服务行为的必然只有痴女当中的痴女……
怎、怎麽会这样,我的身体居然不听使唤?!一边做着痴女行为,岛风一边惊恐地发出阵阵惨叫:不行,快停下来啊!
让听觉自动过滤掉岛风的阵阵哀嚎,我乾咳一声,朝着另外几名现场群众摊开两手: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惩罚,只能说先前你们的手气挺不错的,不过算下来惩罚牌中口味较轻的惩处都差不多被抽完了,接下来抽取指令牌时最好先认真考虑过後再决定该不该改抽喔。
参赛者一众没说话,恐怕是感受到了我语言的重量,只是表情各异的望了下他人。
玫瑰依旧看上去依旧是坐立难安,而因为惩罚牌而被像耶稣似固定在十字架上的疯狂假面仍是一副洒脱作派,赛诺由於脸部僵硬而继续面瘫,至於岛风则擒着眼泪,看上去就像被玩坏了似的倒卧在地上。
我忽然觉得小女孩其实也挺不错的。
打破了沉默,被放置在另一边的莫西甘头好像觉醒了奇怪的兴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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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成为魔王这件事 第四百一十九章 光明神在上,这个世界真是太残酷了
当你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跌到谷底,相信我,接下来一定还会有更糟的事情发生,反过来说无论处於何事都保持着乐观态度……好吧,或许就现实层面上那人依然会继续倒楣下去,不过由於当事人浑然未觉,因此这些打击显然无损於他乐观向上的态度,这属於精神胜利法的一种,而且功效强大。
将视点重新转回现实当中,上述言论得到了充分证实。
玫瑰认为自己很惨,所以接下来她口中所谓的男朋友到场戳破了自己根本不重视玫瑰这件事实,顺带还对小女孩觉醒了奇妙的兴趣,就此登上预备犯罪者军团的名单之中。
岛风同样觉得自己很惨,於是在自暴自弃的心理下她抽中了大奖级别的惩罚牌。
由於动作会与前一位玩家同步,也代表着接下来当赛诺执行指令时岛风必须被迫跟上,拿先前的《**师》桥段当作例子,如果赛诺又一次抽到了相同指令,到时得下腰用怪动作下楼梯的玩家恐怕就会变成了两人。
反之若再谈到另外三位参赛者嘛,赛诺暂且略过不提,疯狂假面那家伙明摆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即便人都被吊到十字架上了也仍然笑嘻嘻的,在能豁出去玩耍这一点上,这位看起来最不正经的家伙却是这场棋局游戏中的热门夺冠人选,证据就是迄今为止疯狂假面和赛诺都没改抽过惩罚牌,在玫瑰和岛风屡次退後一半实掷点数的步数後,领先集团已经与她俩拉开了不短的距离,至於剩余的学长,这位仁兄正履行着龟爬作战,在连续扔出五个点数一之後。我早已将他的存在给彻底无视掉。
用鼻子吃拉面、在看守所人员的监督下去城内找其他城管假报案……
城管!我刚才目睹了一起窃盗案件!由於穿着惩罚服装会被以妨碍风化罪名逮捕,因此岛风这次在执行指令期间特别被允许在外头多套一层衣服。
孩子你别紧张慢慢说。打量了下前来报案的金发女孩外表,城管迅速的掏出了一张小笔记本准备纪录,同时问道:首先犯人长什麽模样?
首先她戴着单边眼镜。
好的,单边眼镜是吧。写下了第一特徵,城管抬头正想继续询问。却发现眼前的小女孩脸上多出了副先前所没有的单边眼镜。
接收到城管狐疑的目光,岛风暗自吞咽下口中的唾液,乾巴巴的反问道:请问有什麽不对吗?
没有,大概是我的错觉吧。拿笔盖末端搔了搔头,城管决定将刚才的不对劲归类於自身错觉,接起方才中断了的询问:那麽除了单边眼镜,对方还有什麽引人注目的地方?
有,她头上绑着很像是兔耳朵的黑色缎带。
黑色缎带,好。我知道了。继续埋首纪录特徵,等城管重新抬头时赫然发现道眼前的金发小女孩身上又多了新的装饰物,而且赫然便是方才由她口中描述的黑色兔耳缎带。
除此之外她还打扮得非、非常不知羞耻,穿的服装只需要一眼就能分辨出肯定违反了风化条款……诶,你不记录下来吗?感觉自己的耻度濒临极限,只想赶快结束这次指令的岛风在描述完犯人外表过後,却注意到城管正眯着眼睛警戒着她。
不,我只是想试着证明一点事情……城管维持着凝视动作。一边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闭眼,然後待眼前变为一片黑暗後再以最快反射速度重新睁开。
街道景色犹自维持着眨眼前的景象。然而城管面前的岛风却变成了和先前那身运动装截然不同的装扮。
改造过後水手服、短到根本没有遮蔽功能的短裙,以及压根儿就曝露在外的黑色t字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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