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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西秦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烟酒走江湖
“确实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这位三王子确实就是这么个人,而且,更令人奇怪的是,似乎巴巴罗萨也不反对他的小儿子这么干。沃尔夫冈的这个佣兵团,已经成立三年了,大大小小也经历了十余场战斗,虽然多执行的是巴巴罗萨交派的任务,但少有的几次对外用兵,也让我们看到了他这支佣兵的实力。而且,要知道,他的这支雇佣兵团的副团长,可是前任神圣罗马帝国条顿骑士团的团长,这个家伙,不论从名望、实力、智慧、忠诚上来说,都可以称之为巴巴罗萨的左膀右臂,很难想象,如果不是巴巴罗萨的授意,他这个俊杰怎么会去一个佣兵团任职。”弗兰克倒是如数家珍,这让柏舟不禁联想到,是不是他所说的“少有的几次对外用兵”就和瑞士日耳曼人有些关联。
“这么说来,现在我还真得过去看看这位不知道为什么主动跑过来的王子了。”柏舟站起了身子,对着弗兰克说道。柏舟也听得出来,弗兰克不光是在给他介绍这个雇佣兵团的实力,也是在反复强调一件事情——这支佣兵团的成立,少不了巴巴罗萨的影子,那么他们的出现,也应该有巴巴罗萨的授意。但柏舟之前推断过,巴巴罗萨,不可能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给予西秦这么直接的帮助,所以他在回答弗兰克的话语中,也强调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主动跑过来”。
随即,两人在蒙戈的带领下,向城门口走去。本来柏舟是想先看看尉夫到底带着什么不方便公开的玩意儿来的,可现在弗兰克在自己身边,加上柏舟对这个沃尔夫冈也开始有了比较大的好奇心,所以也就不多避讳什么,直接去见那个三王子。
巴塞尔城规模不大,加上上一次战争,西秦基本清空了这座城市,由于现在它还是处于战争的第一线,所以西秦人也没有让巴塞尔本地居民回来,而是争取把他们提前安置到南边。这也导致了现阶段的巴塞尔真的成为了一座堡垒,里面除了将领士兵,就基本没有别的普通人了,彻彻底底地为战争服务。
大约走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柏舟和弗兰克在城门口遇到了沃尔夫冈,还有陪同他一道前来巴塞尔的尉夫。
尉夫看见柏舟亲自前来,走上前两步,开口说道:“公子,我先过去把其他事情安排妥当,就不再这里多留了。”
“好的,您先去吧。”柏舟说。他知道,尉夫有些话并不方便在这里讲,而且,他这次带来的五千新兵,也需要交给蒙山统一部署,所以现在确实不是他们两个人互相闲聊问候的时间。
尉夫离开后,沃尔夫冈也吩咐身边人——是一个中年人,不知道是不是弗兰克所说的那个前任条顿骑士团的团长——让他负责安置此行的五千佣兵,蒙戈及时陪同这位中年人走了开去,毕竟,西秦现在是巴塞尔的主人,客人来访,总不能住的地方也让客人自己去寻找吧。
这样一来,除了离得相对较远的柏舟的暗机亲卫,还有沃尔夫冈那边同样离得较远的亲卫兵以外,场上只有弗兰克的位置比较尴尬了。
如果说弗兰克一个人可以代表所有日耳曼人的意见,那他站在这里,哪怕接触一些较为机密的消息也不无不可,但问题是,他只能代表四分之一个意见,如果现在柏舟和沃尔夫冈谈论一些东西,问起弗兰克的意见,那弗兰克可就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本来,弗兰克肯定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是想见一见这位“大名鼎鼎”的神圣罗马帝国的三王子,或者是说尊重一下这位远道而来,也算是帮助自己的王子殿下,毕竟,总不能人家远道而来,出兵帮忙,自己怎么说也算是瑞士的小半个主人,断然没有不想见的道理。
可没有想到,双方一照面,人家两个主角直接就把各自的随行人员给支开了去,独留自己在这里不尴不尬的。
“没关系,怎么说你也是苏黎世伯爵的儿子,完全可以代表苏黎世伯爵的意思,留在这里吧。”柏舟看出来现在气氛似乎有一些诡异的感觉,就好像这个沃尔夫冈是想创造一个单独和柏舟谈话的空间,却又不愿意“偷偷摸摸”地去往较为封闭的会客厅、惹人怀疑。
柏舟也明白,似乎这个环境下,让弗兰克留在这里没有什么好处,可现在这个情况,让他离开,总归是种落人面子的做法,毕竟,这不就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人家,你的地位不行。
柏舟和弗兰克的关系肯定比和沃尔夫冈的关系密切,所以,他也就不想让弗兰克尴尬,就说出来刚才那句话,当然,这句话实际上是说给沃尔夫冈听的,让他知道弗兰克并不是什么无足轻重的人物。
诚然,现在还没到拼爹的年代,但是有个好爹,就如同弗兰克一般,在这么个场合下,腰杆总能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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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西秦帝国 第九十七章 毒
“哦,原来这位就是弗兰克子爵么。 ”沃尔夫冈听闻柏舟的话语后,一副知道点儿什么的模样。
“您听说过我?”弗兰克表现的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平常其实他并不是这么一个人,起码,在柏舟对他的了解中,弗兰克不是一个小男生似的,看见崇拜的偶像,就要盲目冲上去讨要签名的家伙。
此时他的“受宠若惊”,柏舟猜测,多半是因为惊讶,毕竟,他和沃尔夫冈的身份地位相差还是比较大的,更何况,人家三王子光是自家雇佣兵性质的私兵就有五千人,而他自己,还是靠父辈的蒙荫,才有这直属他的三千人。确实,弗兰克的吃惊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他和沃尔夫冈并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两者之间之前应该没有什么交集,现在出现这么个情况,弗兰克的表现也就谈不上多么失礼。
“没有,只是在瑞士大公呈送的战报上,看见过你的名字而已。你不用露出这样一幅表情,目前的你,还没有什么资格让我去听说。”沃尔夫冈不咸不淡地说道。这种语气,一丁点儿也谈不上什么友好。任谁也能听得出来,沃尔夫冈没有给这位在瑞士也算是颇有权利的子爵大人半点面子,幸亏在场只有他们三个人,要不然,就算弗兰克的涵养再好,现在也要表示些什么,否则,肯定是要被人看扁了。
“三王子殿下,虽然您远来是客,但这样子说话,是不是不太合适。这样表态,在我看来,不仅是针对弗兰克子爵,也是在针对我。”柏舟皱起了眉头,这样的开场气氛,是柏舟无论如何没有料到的。难不成,这个沃尔夫冈已经不好相与到这样一种地步,连一点“客气”和“礼貌”都没有?
柏舟不相信,一个出身高贵的家伙,一个自小就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家伙,就单单是这么一种人品。
毕竟,虽然这种出身的人物自小有的是纨绔败坏、不知所谓、淫邪无耻,天生一副天老天、他老二的神态,但是,柏舟不得不承认,这些贵族之家培养出来的子弟,更多的确实是配得上“贵族”这两个字,举手投足之间,是比普通人多出那么一些味道。
沃尔夫冈显然是属于后者描述地那样的贵族,特别是柏舟和沃尔夫冈有过交集,知道他虽然不是多么活络,但也不是一副刀子嘴,今天的表现太奇怪了些,即便他之前没有听说过弗兰克,也完全可以换一种可以较为容易让人接受的说法,因为,再怎么说,两者马上也是要成为战场上的同伴,有着共同的敌人。
“怎么看是公爵你的事,和我没有关系。我只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而已。”沃尔夫冈一脸不干他的事的表情,继续他的话语。但也让柏舟开始明白点东西,所以,也不再帮着弗兰克说些什么,而是站在一旁,静看事情如何收场。
“明明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家伙,难道非要让我表现出一副他是一个名震大陆的英雄么。”可能是看到柏舟不再拦住他,这个沃尔夫冈的“毒舌”显得更加的肆无忌惮。
弗兰克的脸色毫无意外的开始变得难看,被人看低的滋味肯定不会怎么好受。说句实话,身为苏黎世做主人之子的弗兰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哪怕沃尔夫冈说的是实话,自己的地位确实不如他,但就这么被他不硬不软地说出来,换成谁也不好受。
如果说沃尔夫冈是很直接地嘲笑弗兰克、甚至于说出鄙视弗兰克的话语,那么弗兰克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向沃尔夫冈发起决斗,哪怕对方的地位尊贵,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有资格嘲笑自己、藐视自己。
毕竟,弗兰克不是一个懦夫,迪蒂孔城下,弗兰克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大家,他可是一个掂的动刀剑的贵族,不是一个一味只会退让躲避的怯弱者。
但现实是,严格说起来,沃尔夫冈的话语似乎从始至终都是彻彻底底的实话,没有人能从他的话本身挑出什么毛病,而且,他的话语都是软中带硬,虽然让人听了很不舒服,十分的不舒服,可偏偏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带贬义的词语。
如果弗兰克就这么因为这些话语而发难,那让他人感觉,似乎好像是弗兰克自己的心胸很窄,而不关沃尔夫冈什么事情。
可以说,现在场上的情况,除了可以算是第三方的柏舟可以准确的感觉出,沃尔夫冈这件事做的确实是有些过了,弗兰克因此向他发起决斗其实一点儿也没错,可是,场上的一切如果叙述转达给其他人,在配不上现场情景的状况下,任谁也会认为这是弗兰克小肚鸡肠,为了他那可怜的自尊而做出的愚蠢的决定。
有的时候,或者说,很多时候,越自卑的人,他的自尊就越是畸形的强大。这种人,不允许别人哪怕只是无意地刺中他的痛脚。而现在,如果弗兰克做出什么不冷静的举措,那么,他也会被说成这种人。
“是的,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不值得大家花费多大的力气去了解。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弗兰克似乎是非常艰难地说出这样一番话的。诚然,以柏舟对他的了解,让弗兰克说出这样一番话,确实比让他拔出利剑还要难。
其实柏舟已经做好准备去拉架了,他担心弗兰克一个控制不住,冲上去做些什么不理智的动作。虽然柏舟明白,即便弗兰克做出那样的行动,也是可以理解的,但理解归理解,不理智就是不理智,柏舟可不想人家勃艮第人还没有打过来,自己这边先闹起来。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在这里打扰您了。不过,我希望这次和勃艮第人的战斗,您的表现不要令我太失望,最起码,如果比不上一些默默无闻的家伙,那么,有些人会很失望的。”
柏舟从来不知道原来弗兰克嘴巴其实也挺好使的。沃尔夫冈再话里话外都说弗兰克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可弗兰克却在临走时的最后一句里说出了他的意思——希望你不要名不符实。
“你不会失望的。”沃尔夫冈难得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最后一句话,他难得的没有再说什么“实话”。
弗兰克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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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西秦帝国 第九十八章 原因、目的
柏舟望着一步步消失在街角的背影,左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鼻尖,这个沃尔夫冈,到底要干什么。
扭头看去,三王子殿下还是那么一幅冷酷的模样,很难想象,就这么一张扑克脸,居然能吐出这么些个伤人不带刀的字眼。
人不可貌相,难道这句俗语是这么用的?
“他很识趣,不是么。”沃尔夫冈似乎丝毫不在意柏舟的神情,自顾自说道:“有些事情,不是现在的他有资格听到的,或许,当他成为苏黎世伯爵时,才有那种资格。”
柏舟的眼睛眯了起来,就好像直视太阳的人下意识所做出的动作,熟悉他的人,就像采薇,都知道,这是公子有些厌烦某人的表现。
柏舟从来都讨厌一些自以为是的家伙,特别是当某个家伙自以为是到装13的地步时。
可能,沃尔夫冈不知道柏舟的这一个习惯,但这并不妨碍他看出来柏舟脸上的表情,似乎他也意识到自己表演地有些太入戏了,甚至让他唯一的观众都开始讨厌自己的角色。
就好像后世有些演汉女干的老艺术家,走在街上,都是人人喊打的“可怜”人。
“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我只是不想和这个未来有可能继承他父亲地位的子爵产生太多交集而已。”沃尔夫冈很轻松地说出来,换到的,是柏舟更加疑惑的眼神。
有可能?只是有可能么?苏黎世伯爵好像只有弗兰克这一个儿子,就算弗兰克是一个草包,那也是一个血统高贵的草包,这伯爵的爵位必定是要由弗兰克继承的。更何况,弗兰克可不是什么白痴,虽然以柏舟对他的了解,不敢说他是什么文武双全、有勇有谋的家伙,但最起码,作为一个合格的领主,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再者说,以弗兰克现在的爵位来说,已经是只比他父亲低一等的子爵,说不定用不了多长时间,即便他不继承他父亲的爵位,也将会凭借战功而成为一名伯爵。
沃尔夫冈看见柏舟的表情,难得的嘴角上扬了一小下,如果是贝曼塔在场,就会明白,这是她哥哥特有的笑容,当然,现在柏舟看到的,最多是脸部肌肉的微微抽搐。
“这其中有比较多解释起来很麻烦的地方,我知道公爵大人是一个怕麻烦的人,也就不向您解释这么多了。您只需要知道,我目前不想和他产生太多交集,所以只能采用这么一种比较让您为难的做法。”沃尔夫冈说的话,一字一句,有板有眼,虽然柏舟很想知道沃尔夫冈怎么知道自己是一个怕“麻烦”的人,但话都说到这里了,自己总不能上杆子凑一个“我不怕麻烦”吧。
“其实,我很想知道,您有很多更好的方法,为什么非要用这么一种让弗兰克最尴尬的做法。”柏舟不是一个盲目地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主儿,但有些事情,总要问明白了,心里才踏实。
柏舟可以不再问为什么沃尔夫冈明明一副和弗兰克不熟的口气,却非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总要知道为什么沃尔夫冈选择了最有可能让双方产生肢体上冲突的做法,这一次,如果不是弗兰克的有意克制,或者是换成别人,那么,很可能就会产生一个柏舟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尽管,柏舟明白,沃尔夫冈故意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抽的可能性应该不存在。
“嗯,很简单。”沃尔夫冈对于柏舟的疑惑是有问必答:“因为,我想让他下次再看到我时,直接就无视我。”
“为什么?”
一般的贵族,走在大街上,恨不得所有认识不认识碰到他的贵族平民,都能恭恭敬敬地向他闻声好,这,毕竟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很多贵族都乐得这一口,可从沃尔夫冈的话中,他似乎连弗兰克的面都不想再第二次见。
“解释起来依然很麻烦,我知道您是一个怕麻烦的人,所以,您只要知道,在他没有真正领导起整个瑞士日耳曼人的时候,我是最好不要和他哪怕说上一句话。”
狗屁,现在终于明白了,感情不是我怕麻烦,而是你怕麻烦,连讲几句话都要省略若干字的。
当然,这只是柏舟的“恶意”猜测罢了,在柏舟看来,最靠谱的解释是沃尔夫冈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或者是没有资格知道他与弗兰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对,哪怕刚才三王子殿下的话,由于是为了要故意挤兑弗兰克,而可能说的不完全是真的,可弗兰克的表现也确确实实是之前并没有真正见过沃尔夫冈的样子,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人之间肯定是没有什么直接的交集,这是他们二人的第一次碰面。
可,那又是为什么会出现现在的一幕?
柏舟越想,发觉自己头脑中的疑惑就越多,索性,干脆就不想它了,毕竟,这又不是关系到他们西秦人的事情,一边是神圣罗马帝国的日耳曼人,一边是瑞士东部的日耳曼人,人家俩一个种族的事情,自己一个外人,操什么闲心。
想到这里,柏舟换了一个话题,开口说道:“算了,你们两个人的事情,轮不到我去费脑子,下面,还是让我们讨论一些你能回答了的问题,当然,这些问题我很感兴趣,是绝对不会怕麻烦的,所以,希望您解释的越详细越好。”
“当然没有问题,请说。”沃尔夫冈回应道。
“这次您来,还带着五千兵士,原因、目的。”柏舟问的很干脆,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在这种问题上,和刚才那样一直兜圈子。而且,更关键的是,他和沃尔夫冈这种现在连柏舟自己都觉得十分头疼的关系,绕圈子只会把自己绕进去,到最后可能都不知道沃尔夫冈到底要在表达什么,或者说是暗示什么。
如果说沃尔夫冈这次来,还有很大的政治目的,那么,柏舟就得仔细考虑该如何和这位神圣罗马帝国的三王子进行后续合作。
当然,哪怕这位王子提出,这次他来援手的目的是为了让西秦人领他这个人情,希望在日后有所回报,柏舟也不会拒绝。
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义务帮助自己,别人为了某种或大义、或自私的目的来施以援手是非常正常的,最起码,柏舟会觉得这样子做没有什么不妥。
因为,交情这个东西,会越用越薄的,只有等价交换,各取所需,才是维护双方友谊的不二法门。更遑论,柏舟和沃尔夫冈本身也就没有什么交情的存在。
现在,西秦方很需要这五千精兵的加入,这是不争的事实。勃艮第兵力比瑞士联军多出一倍,平均战斗力上也不弱联军,在这种情况下,沃尔夫冈带来的五千兵士,还是久经战阵的兵士,其意义自然不言而喻。
所以说,沃尔夫冈带来了柏舟无法拒绝的筹码,那么,柏舟自然是不会拒绝这份好意,哪怕这份好意里面再暗藏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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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西秦帝国 第九十九章 我想见贞德
换句通俗些的话讲,即将被饿死的人,即便看见的是观音土,肯定也是会吃下的,哪怕明知道那玩意吃多了致命,但总好过活活饿死。
当然,西秦现在的局势还不至于到这种让柏舟去吃毒饵的地步,况且,柏舟也不相信沃尔夫冈真敢给他下这么一味猛药。
“原因,勃艮第人来攻打瑞士;目的,打跑勃艮第人。”沃尔夫冈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仿佛他即将面对的不是七万余勃艮第兵士,而是七万头待宰羔羊而已。
虽然这种神色能让普通人觉得信心满满,也能让同伴盟友觉得他是一个稳定的靠山,但问题是,柏舟问的不是这个!
显然,沃尔夫冈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时候的欧罗巴人肯定不知道什么是太极拳,但三王子殿下这招耍的确实漂亮,深得圆滑之精髓。
柏舟有自己的顾虑,或者说是有些话觉得没必要讲的太过明白,可这位三王子殿下却偏偏避实就虚,回答了一个也算是无懈可击的“原因”和“目的”。
因为勃艮第人进犯瑞士,所以我帮你们打跑他们!
原因、目的清清楚楚,但这话和白开水一样,一眼见底,既是最有用的东西,也是最无用的东西。
“您确定这就是您的最后答案?”柏舟好似随意一般问道,仿佛对沃尔夫冈刚才的回答并没有什么不满,只是单纯再例行询问一遍。
“怎么,您还有什么问题,还是您觉得,我还有其他目的?”
看来沃尔夫冈是打定注意并不把他来此的真实想法告诉柏舟了,总是以一种很平稳的口气,配上一副冷酷的模样,让别人哪怕想从他的神态语气中抓住些蛛丝马迹都很困难。
说到底,沃尔夫冈此行肯定不会只是为了帮助西秦抵抗勃艮第。柏舟明白,沃尔夫冈有其他原因,但柏舟不明白的是,其实现在把所有事情摊开来讲是最合适的时候,最起码,后面配合作战的时候,也不会再产生什么别扭的感觉,只需要把神圣罗马帝国的援军当做一场生意的筹码就可以了,可为什么沃尔夫冈就是不准备把实话说出来?
特别是之前还专门把弗兰克给“支”走了,不惜用上了可能导致内部冲突的办法。
难道说这位腓特烈一世的小儿子,真的就是一个政治智商为负,只凭个人喜好做事的任性王子?
柏舟第一个就不相信,或者说,这压根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从刚才的几次交谈和以往的交流中,不难发现沃尔夫冈还是有不小的本事的。退一步讲,哪怕事实确实如此,可是,一国王子,总会有些心腹手下,比如说弗兰克说过的那个前条顿骑士团的团长,也会甘愿跟随一个白痴么?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毕竟,一个骑士团,特别是又是神圣罗马帝国、甚至是整个欧罗巴都声名赫赫的条顿骑士团,即便是国王都不能太过强迫她的团长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没有,我相信您,那么,这样的话,我还有事,就不招待您了,对了,午饭时,会有人通知的,饭后,这次对付勃艮第人的军事方略,我们俩还需要讨论一下。”柏舟转头对芈川说道,“来,帮我安排好几位客人。”
柏舟现在没有功夫和这位富贵闲人玩什么太极推手,“猜谜”活动一向不是柏舟最擅长的,现在既然沃尔夫冈不愿意说,柏舟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非得问出个子丑寅卯来。再者说,柏舟现在是真没有什么闲时间,约翰大公和他的部队就这几天就能临近贝尔福、巴塞尔,西秦需要立即规整一下武装,虽然这其中有大部分的事情是由尉上来经手,但这一次,尉夫亲率五千新募集的民兵增援巴塞尔,柏舟于情于理都要看看他们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虽然知道不会对这些民兵抱有太大希望,但看看总归是心里有底些。更何况,尉夫心中所提到的玩意儿,也让柏舟十分好奇。
在柏舟心中,尉夫这次带来的,估计又得是一些蜂弩机。这种中远距离“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旦集群使用,所能发挥出的威力其实真的是很难想象的。当它只有六架时,在巴塞尔城下那次的发挥就已经很令人震惊了,六架由改造过的战车装载的蜂弩机,简直就是六架杀人机器,特别是在平原中,配合上马车的机动性和冲击力,那绝对是冷兵器时代的坦克加喀秋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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