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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卓翔
“这事情等以后再说吧。不过九叔,这孙林的来历,务必要对外界保密。”善德女王蹙着柳眉,叮嘱了一句。不知她是不是怕若是被“孙林”的家人知道他在新罗,会找她来要人。
凭着自己的一张嘴,把这些刺头给搞定了。心情大好的长孙凛哼着小曲回到自己的营房,拉开营帘,里面是空荡荡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看来长孙凝似乎还在生他昨天冒犯的气,要是往常她早就待在这里给他洗洗补补的,要不然就是温着一锅点心或者汤等他回来一起食用。而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晨,长孙凝不仅没有为他做任何事情,甚至连话也不跟他说一句。
不过不要紧,他昨天也是因为太忙了所以才没把姐姐给哄开心,正当长孙凛打算喝口茶润润喉咙之际,却发现茶杯里的水竟然是烫热的,看来这姐姐虽然表面上要惩罚他,但始终还是心软。想到这里长孙凛更是心情愉快,他猛地往自己灌了满肚子茶水,长腿迈开,突突突地往长孙凝的营房奔了过去。
“姐!咱们中午喝什么汤?!你又给我炖了什么汤?!”
长孙凛的步伐节奏很快,加上外面人来人往的,长孙凝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见有个人那么突然闯进来,还真把她给吓了一跳。
“你这个无赖,还将军呢,一点沉稳都没有。”看清楚来人是那个让她整个晚上又气又怨的家伙,她的神色有些慌张,故意板着脸对长孙凛说道。





大唐纨绔公子 324.和好
你这个无赖。还将军呢。一点沉稳都没有。”
听听这语气,不用猜也能想到,长孙凝刚才估计也因为担心一直在看他如何与那些新罗兵交涉,总之生气归生气,但看来某人心底里还是放不下。
长孙凛自然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在长孙凝面前也用不着装腔作势的,不过长孙凝倒不乐意了,她看到他那雪白的牙齿心里就气,就讨厌。
“你笑什么?!一天到晚没个正经的。”这家伙表现得越阳光越灿烂,也让长孙凝越是心慌。她佯装生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自个坐到床上,背着身,索性不搭理他。
长孙凛哪有那么容易知难而退的,他也蹭蹭蹭跟在姐姐后面,大喇喇地也坐到了她身旁。然后双手扶住长孙凝纤瘦的肩膀,厚着脸皮笑道:“姐,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
他这一碰触可把长孙凝给吓了一跳,她的身子如膝跳反应般猛地一颤,然后扭过身子摆脱他的范围,然后凶巴巴地冲着弟弟怒道:“你……你想干什么?!你这个坏蛋!”
长孙凛无奈地望着长孙凝像是防艾滋病人一样防着自己,便苦笑着说道:“姐,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以前咱俩不是相处得挺好的嘛?”
长孙凝顿时觉得有些无语了,她就不信眼前这个聪明的无赖弟弟就不知道自己心里面在想些什么,他这不就是在避重就轻罢了。她吸了一口气,把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然后小心地坐在床边,离他有一段距离,一本正经地对这坏小子说道:“三弟,你也知道的,男女授受不亲,姐不希望昨日类似的事情再发生。”
望着长孙凝板着脸假装圣人的俏丽模样,长孙凛倒是觉得她有那么几分可爱,心里虽然笑得开心,脸上却故作愚钝地反问道:“姐,的确,孟圣人是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可咱们‘亲’了不知道有多少回了,哪还能‘不亲’呢?”
他这一谐音双关可是一举戳穿了凝圣人的伪装,她那美丽的脸上表情是千变万化,有羞涩,有气恼,也有一些不明所以地情绪,真是丰富多彩的心态。长孙凝想了半天之后,这才咬着下唇,吞吞吐吐地说道:“孟圣人……孟圣人还说过——‘嫂溺授之以手,权也’,你当时不是在生病嘛,姐也是为了救你,才……才……那样地……”说完她的脸上已是红彤彤地。
其实呢,治踩人有身体接触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长孙凛这个现代人难道会不理解吗?关键在于如此正常的事情,长孙凝却是说得吞吞吐吐,满面通红,那娇嫩欲滴的脸上也是隐隐透着一种女人味的美丽,长孙凛也不是情场初哥,他可不愿意因为某些外在原因而错过眼前这一女子。
不过他也知道这事情是急不来的,所以并没有做出任何太出格的举动,只是双眼与长孙凝盈盈如碧水地眼眸对望,然后一字一字地问道:“姐,别担心,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我只是想让你扪心自问,在我们已经那样亲密之后,你是否还真的愿意和其他男子,再有如此的举动?”
长孙凛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她,他观察着她的表情,他能感觉到她的慌乱和犹豫,他知道她心里面肯定有纠结,父母养育之恩大过天,长孙凝是不可能立轻易就从了他,不过他可以从她地表情和反应探查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果然,在一阵子的沉默之后,长孙凝抬眼望向了他,眼神里透着一种难以平复的痛苦,却又带着十足的坚定。像是奔赴刑场一般,她咬着唇,死死地咬着,最后艰难地吐了一句:“娘心里一直惦着我成亲的事,以前我心里只顾着自个,没想过她的感受,回去后我……”
“够了……”长孙凛面色不太好看,他当然知道现在跟父母争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赢面很小,不过他也不想听她的一些违心言论。他勉强地笑了笑,还是依然保持着温和的声音对长孙凝说道:“我去看看今儿午饭吃些什么。”
说完他便迈开大步往外走去,长孙凝眼眸瞅着他,张张口想要叫住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长孙凛快走到门前地时候又停了下来,转过身,脸上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他笑着对姐姐说道:“咱们呢,还跟以前一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姐你也不用怕,你要不愿意我还能强迫你不成?!”
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长孙凝见他这会儿没事了,担忧紧张地心绪也轻松了下来。她还是相信他的话,毕竟当初善婷这么一个快到口地美人长孙凛最终也没下手,不过她也啐了他一声道:“你这孩子,骨子里可坏透了,我哪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可不得提防着点。”
可能是由于一夜焦虑的心情放松下来,长孙凝那宜喜宜嗔地俏脸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如莺儿婉转的声音更像是对情人的撒娇埋怨。长孙凛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营房,心里不免嘀咕了一句:原来这年头也流行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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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长安城。
冬去春来,岁月穿梭。又送走了一个寒冷的冬天,明媚的春日悄然而至。春天温暖的阳光照耀着赵国公府,至少这个时候,能将里面的悲伤阴霾给清除些许。
当然,最大的原因在于,渐渐长大的小晴儿是愈来愈可爱了。就像仿佛能感受到娘亲们的相思之痛似的,晴儿总喜欢冲着她的娘,小娘,又或者小小娘笑,咧开粉嫩的小嘴唇,露出两颗洁白的可爱的小牙齿。看着宝贝女儿这般可爱的模样,做娘亲的就算被心中的担忧折磨得撕心的痛苦,也会回应女儿宠溺的笑容。
长孙凛的女人当中最柔弱的应该是善婷,由于她已经怀有了长孙家的骨肉,所以就得住在夫家。而紧张、担忧、思念以及妊娠反应几乎折磨得死去活来。由于窦凤的状况完全不适合去照顾儿媳妇了,长孙无忌只能派人把方侯爷以及亲家母接了过来。
即便是这样,善婷的情绪依然十分低落。有好几次每每想到夫君有可能遭遇不测,她都想要自尽了断。好在方母也是紧张这个女儿和未来的孙儿,时时刻刻跟在她身旁,才没有造成大错。后来萧氏也注意到,每次当晴儿在的时候,善婷的情绪才会稍微好些。
而且也不仅仅是善婷一个人有如此反应,其他陷入相思之痛的女人,也同样能从晴儿这里得到一些安慰。想想也是,比起还整日喜欢睡觉的念儿来说,小小丫头会脆生生地唤娘亲,会咿咿呀呀地哼爹爹教的童谣,会问出各种各样童言无忌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她在无时无刻地提醒她的娘亲们,自己和弟弟可是爹爹的血脉,无论娘亲们心里有多痛苦,可若是没有照顾好他的孩子,那可真对不起远方的夫君了。
唯一起不到作用的是孩子的奶奶,窦凤一夜之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她不再去给老三院子扩张监工了,她甚至连吃饭也都不愿踏出卧房一步,平日里都是坐在床边,抱着长孙凛小时候的虎头帽小衣裳,两眼空洞地望着镜子,嘴里喃喃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
唯一走出房门是因为她要到灞水桥上去,冲着远方的方向,一声一声高呼着长孙凛的小名。尽管长孙家的人谁也不愿意承认,但长孙无忌也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由于对三儿的愧疚和思念折磨着这个娘亲,窦凤已经疯了!
此时在窦凤的世界里,似乎除了她的宝宝之外,其他人就像不存在一样,她每天都是麻木地接受两个儿子或者儿媳妇们的喂饭,为她梳理整装,面无表情,眼神空空洞洞的。只有在野外,在灞河边上呼唤儿子的时候,才能从她的神情里看到那无尽的伤心和内疚。
深爱多年相濡以沫的妻子成了这副模样,听着妻子那撕心裂肺的残叫声,长孙无忌内心的痛苦是难以估计,和妻子一样,几乎是一夜之间,他也不知道白了多少头发。然而他又能怎么样呢?除了陪着窦凤在灞河边上,默默地跟着她,他没有任何办法。
窦凤这一反常的反应,还曾经引起了其他人,尤其是三儿媳妇们的恐慌。长孙无忌也是好不容易才能让她们相信,他正在全力地组织前往新罗的军队,不日将会启程。让她们相信长孙营的战斗力,让她们相信她们深爱的夫君,他最骄傲的儿子,将会在未来的某日里,健降康地回到长安,回到他们的家。
在哪一日呢?正在安排粮草兵工作的长孙无忌,他也无法说出这个答案……




大唐纨绔公子 325.沼泽陷阱
句丽的先锋骑兵队,约莫七八百人,按照计划,他们了五济河边的丘陵地带,正越过一片盛开着淡黄色迎春花的原野。/首/发走在队伍的前头是高句丽的名将后人乙支梁,其父亲便是当年在萨水大败三十五万隋军的乙支文德,而乙支梁也因为其优秀的指挥作战能力渐渐成为了高句丽的新一代将领,尤其是在深入新罗的连续战役当中,在连续的胜仗之后,乙支梁也为他的名门家族争得了不少荣誉。
他不时调转马头来欣赏他的手下训练有素的行进,过了五济河的这一带,前方地带就是新罗金城军营所能辐射的范围,也是这个国家最后的实力所在。不过乙支梁对于自己的队伍能够赢得最后的胜利感到信心满满。虽然他们已经远离家乡在异邦作战已有三个月久已,但由于这个国家武装方面的渐渐羸弱,他们所碰到的抵抗不是很强大。
夜里能够得到足够的休息,白天能够抢得大量的战利品,所以联盟军队仍然维持着极高的士气和纪律。他们的马匹依然维持着降和彪壮,武器也磨得又光又亮,也没有队员擅自离队。乙支梁认为他们最终能够获得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胜利,他甚至开始自诩为高句丽的“长孙凛”尽管他现在也不过是这支作战军队的第三将领而已。
就在乙支梁正在思考的时候,他的前锋兵吹了个低哨,他回过头来,看到前面的小树林里有十来个新罗士兵正走出来。他们之间的距离短得可以让乙支梁看到这些新罗士兵大概是身心疲惫的战场逃兵。他们的脚因为受伤一瘸一拐的,他们的头甚至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并没有看到不远处的敌人。
不过即便如此,这些新罗士兵倒还是排成了一定模式的行列,这是一个粗壮地大块头领着的一个小队伍,他们按照凹形方阵正继续行走着,他们像是出来寻找食物的小分队。乙支梁屏住了呼吸,因为他从大块头身上的军服可以看出对方的军衔不低,而且就算这支队伍没有军官,乙支梁也不会放过对敌军的一场屠杀。这是他们在战役结束的一个乐趣。
乙支梁示意自己的手下安静,他的一双眼睛紧盯着那些新罗兵,他静静地看着他们,似乎想要守株待兔。在这片刻之间,如果新罗兵再不发现他们面前的敌人,那么将会遭遇灭顶之灾。不过乙支梁认为,就算对方发现了自己地队伍,这些残兵败将也逃不了!
突然间,这些新罗兵发现了他们,那个大块头犹豫了不到半秒钟,马上转过身来,连推带搡地将他的伙伴们推到他们刚走出来的丛林。他们跑得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
乙支梁可不想放过这个屠杀的机会,他似乎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敌人的血总是让他感觉到兴奋无比。
更何况他还觉得这些人犯了一个错误,致命的一个!也许他能从他们的路线找到一群匿藏地逃兵!或者整只部队!
“快追!”乙支梁大喊一声,同时策动他的坐骑。
“将军。小心有诈!”其中一个副官很尽责地提醒道。这一带离新罗地京城已经很近了。虽然他们地军队在这个国家所向披靡。但凡事还是小心为妙。
乙支梁那黑油粗糙地脸不由抽*动了一下。他听到了让他十分不高兴地话语。止住了正要前进地马匹。调转马头。来到那副官面前。冷不丁地。他狠狠地甩了副官一记耳光。骂道:“你觉得这群软蛋还能做出什么事情?!你也太抬举他们了!”根据探子地线报。新罗最后地主力军队一直守在金城附近按兵不动。所以乙支梁对于这些残兵弱旅十分放心。正在处于自信心膨胀地他也不允许自己有任何地怯懦。
他做出手势指挥手下地士兵向那群新罗人扑去。不过这个手势似乎没有必要了。因为骑兵们都看到了什么一回事。他们可不想被主将当众扇一个耳光。
前方。大块头带着他地手下换了一个方向逃窜。但是骑着高头大马地高句丽士兵看到了他们地踪迹。于是整支骑兵队就像一群狼追逐几只小鹿一般向逃兵地方向扑了过去。
新罗兵死命地跑着。在荆棘和岩石间跌跌撞撞地。跌倒后又爬起来。为了保命死劲地往前奔着。骑兵队则是在他们后面奔驰着。很快就靠近了他们。大块头则是带领他地手下往更崎岖地地方逃去。他知道这样能够或多或少限制骑兵地前进速度。
“小心一点!”高句
个校尉对他地手下吩咐道,骑兵们还是身经百战,了脚步,但还是一步一步地逼近了他们的猎物。
这时那大块头竟然犯了一个大错,他在惊慌之中竟然带着他地手下往一块四面环山的平原上跑去,结果他们就像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前面是山,后面有高句丽追兵。
乙支梁感到很遗憾,这些人怎么就那么快就被捉住呢?他还想看看他们背后究竟还有没有别的逃兵,他可不愿意看到这些逃兵在回到金城后给他们的对手增添实力。不过他想能够把那大块头活捉回去,这样也许能够酷刑逼他说出一些有关的机密。于是便命令骑兵们加快步伐,带着整支部队向着这些“待宰的鱼肉”冲了过去。
前锋兵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人,他的马正蹒跚地向前走着,找不到落脚处。“这是一个泥沼!我们上当了!”他大声地呼叫道,希望能有人过来帮帮他。没错,高句丽人才发现他们已经走进了一个沼泽地带,那十来个新罗兵很轻松地在草皮上跳来跳去,而高句丽的马匹却是陷入了沼泽中,动弹不得。
“这边,快过来这边,这边的地比较硬实!”乙支梁大声地喊道,这是他在新罗第一次感觉到惊慌。
一个、两个、十个、百个……正当高句丽的士兵正拼命想要逃离沼泽时,沼泽另一边的山巅出现了新罗士兵的身影,左右两边的山丘上又出现了更多的新罗人。而当乙支梁往后面的来路看去时,一个俊逸非凡的少年人正站在他们的身后,他的身边还有一群新罗的骑兵,他的笑容很好看,但乙支梁却感觉到对方像是自地狱派来的黑白无常。
乙支梁还没有时间去反思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只见那个少年人举起大刀,呼喊了一声,就攻了过来,新罗人自四面八方地涌了过来。大部分的高句丽骑兵都陷入沼泽里动弹不得,即便有少部分没有被沼泽困住,但他们已是心慌意乱,无力回天。在阳光的照耀下,刀光、剑光、血光,触目惊心!
这是一场大屠杀!
这一日,在新罗土地上导演了多场屠杀之后,乙支梁迎来了以自己为“主角”的大屠杀。估计他到临死之前也没想清楚,对手这次为何能够以少量的人数歼灭了他最精良的、曾经以一敌十的精锐部队。
这是双重的报应,当年乙支梁的父亲把三十多万汉人几乎全部歼灭,最后只有两千多人逃回中原。那时候乙支文德估计没有想到,他最骄傲的儿子也同样死于一个汉人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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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大块头车正勋望着眼前血肉狼藉的战后现场,已经足足笑了一炷香的时间,看他咧嘴的兴奋样,估计还要继续乐下去。他算是服了,他算是明白了那孙郎将所谓的用脑子的意思。
在出发之前,车正勋还不敢相信,他们就带着六百多人的步兵,怎么可能把敌人那支传说中最精锐的先锋骑兵队给消灭。但他们只能够出动那么多人,而且还是必须秘密行动,否则必然会被敌人的探子察觉到。
然而他们谁也没想到,包括最爱国最愤青的新罗士兵都不可能想到,他们原先所设想的战死沙场,结果竟然会是一场如此轻易的大胜!那些传说中三头六臂神通广大的高句丽骑兵,竟会如此之不堪一击!
利用地形的优势对付敌人,相信这是大多数兵书都会提到。但能够真正运用到战场上,并且敢于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带领少数兵马去执行的,相信古往今来也只有名将才能够做到如此,因为战场上的每一决定,每一个安排都是至关重要的。
就像在足球场上,平日里许多花里胡哨的动作,能够在训练场上做出来,但不一定能够在比赛场上做出来。而能够在比分处于劣势的情况下,以漂亮的进球为球队赢得胜利,这是一个巨星的作用。
上千年前的新罗人当然不懂足球场上的道理,但他们却看到了实实在在的结果——他们赢得了正在处于水深火热的新罗人最需要的一场胜利!一时之间,新罗士兵们望向他们主将的眼光都不同了,透着一种无尽的狂热。




大唐纨绔公子 326.
远在平壤的渊苏盖文接到这场战役的加急快报时,起酒庆祝己方连续作战的胜利,读了这份奏报之后,他的脸色就跟那盛酒的酒坛一样黑黄。
“该死的乙支梁!真是没用的东西!”一怒之下,渊苏盖文将手中的奏报摔到了地上,双手支撑在桌子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然后转首问身边的近臣:“我们派去的刺客准备好了没有?!”
“回将军,据前方消息,已经成功地驻扎在新罗京城,正在伺机而动。”一个近臣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渊苏盖文这时脸色才稍微好些,他缓缓地坐回椅子上,思考着接下来需要做的一切。派刺客入敌国去行刺新罗女王,是为了避免百济王那见色心起的家伙突然反咬盟友一口。渊苏盖文对于未来已经有了一个野心勃勃的计划,他可不想因为郑允浩这个贱精而导致自己计划全盘崩溃。
在这样的盘算和自我安慰后,渊苏盖文的心情总算平复了许多,他的手又拿起了那盛满了白酒的酒樽,脸上的阴冷却是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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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韩都城的军营里,最火最引人注目的人恐怕非“孙林”莫属。因为正是这个长得跟女人一样漂亮的年轻人,带给了他们最需要的一场胜利,而且还是一场彻彻底底的大胜!
如果说长孙凛之前的那些豪言壮语不过是给他们画了一个大饼而已,而现在这场五济河大捷,却像是踏踏实实地为这些新罗人准备好了面粉和糖,甚至菜谱,就等着大家一起齐心协力把这一大饼给烘烤出来。
一场胜利真的那么重要吗?对比一下之前之后韩都军营里士兵地精神面貌,任何人都会发现,曾经士气低落的士兵们,现在即便是在操练的时候,喊杀声都能震响半边天。
他们的求战**十分浓厚,都恨不得能够立马上场去歼灭恨之入骨的敌兵们。而且看到跟随孙郎将前往五济河的士兵每人都分到了隆厚的奖赏,大家都是要养家糊口地,有谁能不心动呢?一时之间挖空心思找车正勋拉关系想要进入他们敢死营的士兵还真不少,那些之前被长孙凛找过但顽固不化的士兵,也都捶胸顿足地后悔起来。
周围人都开心。可是有一个人却开心不起来。
“姐。你跟李范学什么医啊?咱家又不是请不起大夫。你就在营房里好好呆着不成?”从五济河风尘仆仆回来地长孙凛。还没休息够半天。却听到了让他很不爽地消息。
原来长孙凝在侯爷府上。还有侯爷夫人或者金胜曼陪着。多少也能有些事情可做。再不行也可以留在房内看看书舞舞剑。可是如今在军营里。她一个女儿家也是诸多不便。长孙凛要是在姐弟俩还能说说话。但这次长孙凛一走也是个十来天。她闲着没事。加上李范也总是有意无意地路过。长孙凝也就想到了跟李范学一些医术。毕竟当初他姐弟俩伤得如此重。李范也是妙手回春把他们给医治好了。
其实长孙凝地初衷也是很简单。她不希望再出现之前长孙凛重伤而自己又束手无策无能为力地状况。毕竟他这人经常上战场。万一有个冬瓜豆腐地。她也能为他做些事情。
可是长孙凛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李范那家伙居心不良。想要把老天还给他地女人给骗到新罗。不管长孙凝以后愿不愿意嫁给他。长孙凛都不希望看到她千里迢迢地嫁到这个人生地不熟地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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