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纨绔公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卓翔
“爬到我背上,我来背你出去。”长孙凛望着约莫两丈的围墙,再看看二娘那娇小尚未发育成熟的身子,便干脆蹲了下来。
武二娘却是抿着红唇,望着有三四个自己身高的围墙,不甚相信长孙凛能将自己从这光滑的围墙带到外面去,自从其父去世之后,二娘一直就没有什么安全感。她便疑惑地问道:
“咱们何不从后门出去?”
“后门难找。”长孙凛不禁无奈的翻了翻眼皮,既然有最直接的办法为何还要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去找后门?
“我知道在哪里,我进来之时听到有占风铎的声音,而且还有月季的香味。”尽管二娘进来之时眼睛被蒙住了,但她还是细心地留意身边的每一处状况。
长孙凛有些不耐烦了,他催促道:“你再不上来,我可就不管你了,即便是能找到后门,你我怕也被发现无数次了。”
武二娘唯恐对方当真,自是不敢再提异议,只得撅着小嘴小心翼翼地趴到了长孙凛的身上,长孙凛看对方动作相当矜持,不禁好笑。他左边大手往后一伸一托,竟是将少女紧俏巧嫩的臀部给大刺刺地托住。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动作有点大得夸张,少女不禁哼了一声,宛若兰馨般的气息撩动着长孙凛的耳朵。
“扶好了,长孙牌升降机正式启动。”
二娘还未来得及询问升降机为何物,却是感觉到自己身子失衡,吓得她赶紧闭上了眼睛,本来矜持扶着长孙凛肩膀的小手顿时紧紧搂住了男子的身躯,脑袋贴在了长孙凛的背脊上,即便是一瞬间的功夫,突然让她感觉到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也许就是所谓安全感,毕竟在空中这一瞬间,她只能依赖身下的这个男子。
苍穹的夜空中繁星点点,星光直泻,异常明亮。
大唐纨绔公子 82.冲出险围
“下来啊!你快跳下来啊!”长孙凛盯着依然蹲在围墙上面的武二娘,长孙凛把她带上了围墙后,两人约好了长孙凛先跳下去,然后在下面接住武二娘。
二娘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墙檐,她微微侧了侧身探头往下看了看,望着如此的高度,心中不面有些害怕。
长孙凛见她这般犹豫不决的样子,唯恐一旦被发现可就糟糕了。他想到武二娘的性格是极其刚烈要强,便伸开双手,压住声音轻佻地说道:
“二娘可别做无胆鼠,别怕,哥哥在下边接住你。”
这话顿时起了作用,二娘听他那么一说,便是狠狠瞪了那个登徒子一眼,只是小姑娘的眼神此时还不太犀利,她这一瞪眼反而带着一些嗔嗲的韵味。二娘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咬着牙往下猛地一扎,她没有往长孙凛的方向,而是往侧面的方向跳了下去。
砰的一声之后,只听见二娘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长孙凛望着空空的双手,摇头叹了叹,这个倔强的笨女孩。他走了过去,想拉二娘一把,却被二娘的小手噼里啪啦一阵给打回去。这个女孩虽然手脚都被擦伤了,却还是那么倔强。
“快走吧,不然被发现可就糟糕了。”长孙凛有些不耐烦地提醒道。
“谁叫你说我是无胆鼠,你这个登徒子!”武二娘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杂草,也不顾手上的伤,正欲站起来之时,却是痛苦难忍地叫了一声,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的双腿感到一阵噬痛,拔起的身子又硬生生的坐了下来。她看长孙凛已经折身走远了,便欲叫住他:
“哎,你等等。”
长孙凛无奈地回过头来,皱着眉头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我脚折伤了……”,二娘这回也不敢再倔强了,小腿骨处钻心的疼痛让她的眼泪不断地流下来,长孙凛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有些烦躁的心态也开始软化下来。叶^子#悠悠
他猫腰下去便轻轻地将她扶住,然后拦腰抱在怀里,二娘起初因为身体失去平衡吓了一跳,而后竟难得没有反抗任由其抱在怀里。
长孙凛皱着眉头看了看四周,因为他一直隐约地听到附近有嘈杂的声音,便对二娘说道:“此处不宜久留,咱们得赶紧离开了,你也不要再胡闹了。”
二娘正在长孙凛的怀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腿上的伤痛让她香汗淋漓,听长孙凛如此一说,嘴里还是不认输地嘀咕着:“谁胡闹了。”动作上却是没有任何不满的反应。
长孙凛当下抱紧了少女软绵绵的身子,长吸了一口气,一个飞掠,脚下一挫,展开步伐,抱起武二娘疾如星火的向山下逸去。随着长孙凛的快速奔跑,二娘因为重心完全靠在长孙凛身上,她也不免心惊胆战闭上眼睛地搂住了他的腰。
如此约摸过了小半炷香的时刻,长孙凛才停了身子,额上微现汗珠。他拭了一下汗,一直躲在他怀里的二娘这时才睁开眼睛环首打量四周,只见此处正是山谷小道,两旁都是阴阴森森的小树林,在夜色的笼罩下,让人心里不免产生一种恐惧的心理。前方的大树上拴着一匹白色的骏马,从皮毛的色泽来看应该是一匹良驹。看来是长孙凛早已拴在此处,他对二娘说道:“咱们快上马,只要走出这条小道,我们便是安全了。”
说完他便扶着二娘上了马,自己也解开马绳纵鞍而上,正当他准备夹马驰骋之时,却听见后面传来了紧密的马蹄声和脚步声。
此时淡月繁星,夜凉如冰,树林里传来乌鸦的叫声。
有二十个大汉身上各配有兵器,有得甚至背着一把弓箭,他们已是策马接近长孙凛,他们全都处于警戒状态,如同凶神恶煞的巨人般,眼睛注视着眼前这两人,仿佛随时都要把对方给吞下去。
二娘知道危险即将来临,她听到身下的马儿咕噜了一声,自己却是反身窝进了长孙凛的怀里,与身后的男子贴得更紧,她紧紧地搂住了他。
与这群来者不善之人大概是一支箭的射程距离,长孙凛冷静地坐在马上,一动也不动,他凝视着越将靠近来势汹汹的敌人们,脸上却没有丝毫害怕的表情。壮汉们被长孙凛锐利的眼神看得有些心寒,却是仗着人多势众继续向对方逼近。
长孙凛猛地击掌折下了头上的一根粗大的树枝,他大吼一声,左手牵着缰绳,身体向前倾,策动马匹冲了过去。自取胜突厥以后,他的骑术已是有了质一般的飞跃。二娘闭着眼睛依然紧紧搂着长孙凛的腰。
长孙凛运气先是用手中的树枝往最接近的壮汉身上一戳一挑,他竟然夺过对方的长剑,然后轻松地舞动着,非常的流畅从容,而剑尖却是急如流星,在空中划着闪电般的弧形。它的剑刃咬进那壮汉的脑袋,取走了他一半的头颅。然后继续挥舞着这把剑,剑刃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围过来的汉子因为对方攻势凶猛,吓得缩着脑袋策马往后退,靠近的几人已是躲闪不及,便被砍伤掉下马来。长孙凛竟是旁若无人,跃飞驰骋。
有一段时间这些大汉似乎都僵在那里;他们没想到对方如此大胆地突破这层包围圈,接着有一半的人取出了背上的弓,手里拿着箭。他们三三两两射出弓箭,射出时的飕飕声就像一阵冰雹打在树枝上面,然后是弓弦震动的声音。
射出去的箭划过空中,直向长孙凛的身体飞了过去,它们穿越过他头部附近的空气,扯破了他的衣服,但就是没有伤到他的**,壮汉们射得太匆促,以至于飞得太高,他们没有时间射第二次,长孙凛冲过他们的阵线,吹了个口哨,飞循而去。
二十个彪形大汉,对方单枪匹马还带着一个累赘,竟被挑倒了五个,然后
还全身而退。他们也想策马追上前去,却是不敢动作。先不说他们的马速比不上对方,再说走出此道便是到了城区,他们都是见不得光。
虽然也只是几刻钟时间,但武二娘却仿佛是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一般,似乎在那瞬间她与长孙凛的隔阂全被抹消,此时二娘的侧脸紧紧贴在了他的胸膛,感觉到对方因为猛烈的动作而宛若打鼓般的心跳。他弯身躲飞箭时她也配合着他跟着往下躺,只是小手却是一直紧紧搂住他的腰部,不让自己掉下来,似乎也是为了抓住缺失的安全感,她恍恍惚惚听到耳边传来的弓箭声,兵器撞击的声音,然后就是长孙凛嚣张的口哨声。
长孙凛骑着马带着二娘一直往前跑,不出小半会儿便走出了官道,王大牛已是带着一队士兵在官道旁的小树林边上等候,见到长孙凛的马匹跑了过来,王大牛便是上前迎接。本来两人商量好若是出现什么状况,王大牛便率兵冲入刘府,此次没想到能如此顺利。
“大牛,去找个轿子把武家姑娘抬回去。”长孙凛把武二娘给抱了下来,经过一番折腾,他已是全身汗流浃背,底衫已是黏在了身体上,不是很舒服。
“不,不用那么麻烦,你就像刚才那样骑马带着我回去好了。”二娘却是紧紧抱着长孙凛的腰没有防守,她微微抬着头轻启樱唇要求道,似乎还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粉脸红扑扑的,眼神却已是镇静而坚定。
王大牛立即做起路人甲走开了,长孙凛甚是无奈,又把怀中的二娘小心地放到了马背上。这回虽然不用驰骋跑马,二娘却依然借口脚痛反身抱着长孙凛的腰部。
深夜,风止,城静。天空中的明月澄澈仿若尽在咫尺,朱门边上的纱灯更为夜色染上一层橘红色的神秘色彩。
长孙凛第二次月色下与女士共骑一马,却与上回有着不同的感受。二娘年纪毕竟只是舞勺之年,缺少方善婷的一种矜持,加之刚刚经历一场惊险,此时却是紧紧搂着长孙凛的腰部,依然是秀首紧紧贴在对方的胸膛,倾听他的心跳声,丝毫没有少女的害羞,尽管身后还有一队士兵护送着。
好在长孙凛的骑术已是非凡,他策马飞驰,很快便到达了二娘家中。杨氏已是在院中焦急等候,见到二娘回来她便是石头落地,然后一旁的春花却是左右张望,便奇怪地问道:
“怎么我家公子没和你们一起?”
大唐纨绔公子 83.突袭刘府
长孙凛听完春花叙述后,这才知道因为崔隐凉心中焦急,又见长孙凛如此不紧不慢的,于是崔隐凉便找到了崔家在并州的分店,带着几百个分店下面的家丁和小工,贸贸然地冲去刘府家要人,看来此时他们已被刘家制服。^^叶子*悠悠_首发
长孙凛这时也明白了自己为何如此轻易便把二娘给带出了刘家,他叹了口气望了大牛一眼,虽然知道与刘德裕最终必然有正面冲突,但没想到会有那么的快。
“校尉,我们若是冲到刘家会不会打草惊蛇?是否需要向并州都督申请援兵?”大牛也是面色凝重地问道。
“大牛,此事事关重大,已经无法回避,看来这一战必须要打了。”
刘家府院。刘德裕已是被气得七窍生烟,他轰雷似的爆出一声厉喝道:“长孙凛,老夫不将你碎撕万段便是誓不为人!”崔隐凉带来的四百多人,已被刘府的守卫给收拾关在一间屋子里,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无暇顾及后院失火,长孙凛才得以带着二娘逃离。
刘二点头哈腰地小心翼翼地靠近刘德裕,在他耳朵边上小声嘀咕了几句,刘德裕眼睛圆瞪,喝声说道:“什么?这些来捣乱之人都是并州崔家的?”
长孙家与崔家结亲之事在京城也不算什么秘密,刘德裕自然听说过,他神情莫测地思索了一下,便对刘二令道:“那身着男装的女子在崔家怕是有地位,要小心看好,对我们有用。再者,梁盟主那边是否有手札过来?”
看到刘二只有摇头,他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自从梁雄与其徒纥干承基回去后便是毫无音讯,经过武家那娘们还有崔家之事,刘德裕也意识到与长孙凛的矛盾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如今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正当他如是思索,只听见外边人马喧阗,有一青衣小帽的家丁连滚带爬地闯如听事堂,也顾不上喘息便结结巴巴地说道:“老爷!出大事了,外面来了一群军爷!”
尽管刘德裕已经警惕的布置了众多家将守住刘府,不过刘家豢养的私兵家将怎能比得上长孙凛所率领的职业军队,在长孙凛面前,他们简直就像是一群私塾学童。叶^子#悠悠加上刘德裕所依仗的后援没有出现,这绝对是一场强弱悬殊的对决,尽管人数上是大致相等。
长孙凛的一个手势,剿灭反贼的烈火已经延烧了刘家周围寸草寸地。王大牛感到一丝快意,这代表他们要开杀戒了。长孙凛已经倏地策动马匹,快速跑走了。他举起长剑,叫了一声,就攻过来。当黎明的晨日升起,东方旭白之际,刘家府院内是烟尘四起,杀声震天,士兵们迅速地挥舞着长刀,以致刀光、血光交织在一起。。
突如其来的火炮营士兵从四面八方涌入,而刘家私兵因为困在刘府里被团团包围都动弹不得,他们才发现在刘家前后两侧都招展着唐军的旗帜。骑兵们像风一样席卷,冲垮了刘府那薄弱的防线。结果在刘府上的人不久就听到长剑呼啸的声音,家将们死亡时的哀嗥声,以及剑刃切进人骨的声音。然后有一颗头颅从树丛中滚了出来,停在另一具尸体边上。
这个黎明注定是一个让谋逆者心碎的黎明,因为他们所有的幻想都从这个黎明开始破碎,噩梦却如潮水般涌来。刘家私兵们蜷缩在一起,那个情形就好像他们正在被地府来的鬼怪攻击。有一段时间一点声音都没有,除了安静与恐惧的气氛笼罩之外。突然之间私兵们听到令人毛发直立的嗥叫声,然后从涌来粗犷的火炮营士兵,他们手中挥舞着长刀。他们砍倒了一些不愿投降的私兵,其他私兵则没命地奔逃,恐惧感传遍整个刘家。
还有士兵们正包围集在刘家巨宅四周。他们井然有序的:弓箭手,持枪的,拿刀的,前面是盾牌手,再下来则是一排排拿着长矛的骑兵队。他们所持的武器是全新的,他们有火药坊最新研制的坚硬头盔,铁打的肩甲,以及锁子甲等。甚至他们所骑的坐骑都披着战甲。
刘德裕站在听事堂前的院子,简直不敢相信他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情景,是一个很可怕,让他不敢再看下去,而又不得不看的情景。他感觉到他的手下都拥到他的身边,等待他进一步的命令。这个时候他根本慌得找不着头绪。
他经历过刘渊以微弱兵力起家夺得天下,也经历过李世民以突如其来的玄武门兵变,他甚至想过要扶助一皇子夺皇位,然后便可一人独大。只是世道发展太快,长孙凛这支训练有素,配备精良的军队不费吹灰之力控制住刘府,证明了老一派的练兵方法思想,已经被长江的后浪给冲垮淹没。
刘德裕看到一个年轻的校尉骑着马在士兵的簇拥下走了进来。这个校尉头上并没有顶着头盔,头发在风中飞扬,一身英武的戎装让他看上去威风凛凛,雄姿百态。他的双肩宽阔,胸膛也因为常常训练而极为厚实。套在他铠甲上的短上衣上面织有一个唐军火炮营的标识,在他身边的一位骑士举着一面在风中招展的旗帜,也是与标识一样代表火炮营的红色标志。
尽管刘德裕没有见过长孙凛,但他也能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正是自己心中存在已久,让他恨得已近疯狂的阴霾。就是此人让他从手持重兵的大将军落魄成一个毫无实权的地方督军;就是此人让他刘家断子绝孙;也正是此人,此时正紧紧地掐住自己的生命穴。
“哼!想不到老夫和你小子初次见面,竟是如此狼狈!”刘德裕甚至能看到他的胡子在哆嗦。
长孙凛两手环胸,冷冷的注视着刘德裕,旭光照在他脸上,可以看到一片冷傲与轻蔑怪异的撇了一下唇角,没有说话。他已经命令士兵去搜查各处,搜寻崔隐凉的下落。
“崔家公子如今何在?”王大牛见长孙凛没有说话,便吼了一句。
倏地刘德裕一阵仰天长笑,笑里存着讥讽与揶揄。所谓狗急跳墙,他们怎肯束手就擒。只见刘二手握着尖刀挟持着崔隐凉从刘德裕身后的听事堂走了出来。
崔隐凉此时已经鬓发凌乱,面色苍白。本来心中惶恐的他此时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长孙凛,不知何故却是心绪安定下来。崔隐凉第一次见到长孙凛身着军服,看到他背是打直的,双手轻松的握着马缰,觉得他骑在马上的英姿漂亮极了。
“刘德裕,你想如何?!”心直口快的王大牛见到崔隐凉这般模样,气得差点跳了起来。
刘德裕脸色铁青,他眼光变得凶残狞厉,死死地盯住长孙凛说道:“很简单,老夫只是想保住身家性命,以足下未婚妻和崔家几百人之性命换老夫一家平安,也是合算得否?”
“未婚妻?!”王大牛愣了一声,而崔隐凉也是惊叫了一声,导致刘二手力加重,竟已将其洁白光滑的颈部割破,渗出血丝。
“报告,在刘家地牢的密室里发现存有数千套军用铠甲兵器!”有一士兵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刘德裕此时脸色大变,他抖抖索索地指着长孙凛怒斥道:“你……你栽赃嫁祸!”
“刘德裕身为并州督军,却私藏军资欲反逆朝廷,犯此罪当在肃清之列。”长孙凛咄咄逼人地逼近着对方,无视崔隐凉正处于危境。一边的刘二握刀的手已是颤抖,他尖声威胁道:“你……你别过来!若是过来,我就将这娘们给杀了。”
长孙凛笑了笑,对着崔隐凉眨了眨眼睛,说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隐凉,你知道sb是什么意思吗?”
正当大家都在猜测他此话的用意,长孙凛却是猛地高举右手作了个手势,从刘府四周的围墙上冒出了两位手拿弓箭的士兵,只听见嗖嗖数声,箭已是对准挟持人质的刘二射去。于此同时,崔隐凉仿佛早就与弓箭手商量好似的,腿上用尽全力,往身后的刘二狠狠的踢了一脚,痛得刘二顿时怪叫一声手一软,瞬间两人有了一小段分开,弓箭手的箭正好射出直指刘二脑袋。
王大牛见崔隐凉此时的危险已消除,一挥手,士兵蜂拥上前,将所有刘家苟延残喘的余人通通扣住,刘德裕自然也在其中。
大唐纨绔公子 84.崔隐娘
长孙凛在行动之前就已经想到了人质的安全问题,若是在现代必然会安排狙击手,在冷兵器时代,射箭是最有效的狙击方式。()所以长孙凛找来营队中的神箭手,安排他们待命准备实行狙击。
然而对于箭手来说,要精确命中目标,和现代狙击枪手一样,既要考虑距离、风速,又要考虑温度、湿度的影响。重要的是,箭的速度完全没有子弹那么快。为了争取更多的时间,分散对方的注意力,长孙凛便想到用隐晦暗示的方法提示崔隐凉。两人相处一月以来,虽然争吵别扭不断,但随着不断交流也培养了一些默契。
长孙凛在教崔隐凉元素周期表的时候,曾经告诉他“sb”也就是连锡,正确的学名应该称之为“锑”,锑和踢是谐音,而且在古代锑的最大用途是制作钱币和弓箭。以崔隐凉的智慧,她即便没有意识到弓箭手的存在,也会领悟长孙凛实则让她“踢”对方一脚,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能懂长孙凛的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脱离险境的崔隐凉见长孙凛昂首挺胸跨着大步走了过来,想到自己的身份被刘德裕一语道破,两颊顿时脸红红的。只是长孙凛却是径直走了过去,示意士兵将刘德裕带到一间厢房,暂时还无瑕顾及与崔隐凉之间的瓜葛。王大牛这回也走了过来,左打量右打量之后,才傻傻地冒出一句:“你是小娘子?”
崔隐凉正神情复杂地望着长孙凛的背影,被大牛打量一番之后,心中的糗样可想而知,她跺了跺脚,见自己家族的人被士兵解救出来,便借口走了过去,也没回答王大牛的问题。
刘德裕自被擒之后一直默默不语,兀自坐在了自家的木凳上,却是已失却了自由,一张老脸含着悲戚之色。长孙凛依旧是没有出声,两眼炯炯的注视着对方。双方沉默无语,一直冷场地僵持着。
“说吧,小子将老夫困于此处,没有给老夫来个痛快,必是有事相询。”刘德裕微撩眼皮看了对方一眼,语气中带着一种穷途末路。
“就凭你这府院这些人,怕是无法……”,长孙凛撇了撇嘴,嘲讽着道。
“被足下栽赃之后,老夫怕是要屈打成招。即便没有无谋逆之心也要背负此莫须有之罪名。”
“不要扮作一脸无辜的样子,”长孙凛吊儿郎当地笑了笑,然后说道:“你被谪至并州,并非是我父亲所为。”
“难道是皇上?!”刘德裕像被马蜂狠狠地蜇了一下,顿时跳了起来,随即他的眼神顿时黯淡下来,若是长孙家针对他的话,他刘家还有一丝生机,若是李世民,那么刘家连坐九族那是注定的。
“不然你以为我到并州只是为了一个火药坊?知道你为何到今日还能留在世上?”
“哈哈哈哈……!”刘德裕领会地望了长孙凛一眼,突然发了狂似的大笑,笑过之后便是得意地说道:“李世民那小儿无非就是想知道老夫背后的人,哼!他这辈子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
长孙凛叹了口气,凑过去轻轻说了两个字。刘德裕立即转得意为惊恐地望着他:“你是如何得知!”
长孙凛笑了笑,摆摆手没有说话就离开了。自北周以来,历任开国皇帝都是靠抢自家族亲的皇位当上皇帝的:杨坚是;李渊也是;包括现在的皇帝李世民也是如此。上梁不正下梁歪,到了这一代自是有几个皇子也是蠢蠢欲动觊觎这个皇位,只是他们却没有想过在如此稳定的政局无非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穿越到这一朝代的长孙凛自然知道,贞观时期就李家就出过两个这样的蠢货。
刘德裕沉痛的闭下眼皮,泪水仍犹泄洪般的直涌不停,等待谋逆者的结局将是满门当诛。
上午下过了一场小雨,天朗气清,长孙凛信步漫游在火药坊附近的桃花沟,望着远山烟雾迷蒙,山野林木,如入无尽之梦境。天空有时弥漫着轻柔的白云,有时又忽然暂时开朗,在拨开的云头后面露出青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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