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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卓翔
萧氏则是暗啐他一口道:“呸,你这个色胚子弟弟,当日若不是姐姐恐你出什么事,才不会轻易就让你这么得逞,你这个坏蛋弟弟除了尽想那回事以外,平日里可没啥好事找姐姐的。”
然而当她感觉到长孙凛的双手正在自己身上使坏之时,她便是气喘吁吁地按住说道:“好弟弟,别逗姐姐了,等会儿,这天还没有黑下来呢,你先别那么急色。”
萧氏也越来越进入了这个角色,跟他撒娇起来不再像是做姐姐地了,更像个温柔地情人。长孙凛见她眉眼有些窘迫,也就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毕竟考虑到对方在自己家中地地位,自然不能拉着她跟自己一样无所忌惮的放肆。
萧氏见他老实下来了,便拉着他的手走到床沿边上坐下来。长孙凛乌黑的眼珠在其身后打量着她,这玲珑丰满的身材裹在一身绸缎华衣内甚是好看,软绵如絮的小手牵着他的大掌,时不时地轻微撩拨,这个情人是做得相当合格。
她看了看他呆呆注视着自己身子的眼神,抿嘴微微一笑。说实话,这家伙最吸引她的地方并不在于他俊美的脸蛋和强壮的身材,更让女人心动的是他发自内心对她的尊重,萧氏自幼是在隋宫长大,阅人无数,至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能像长孙凛这样尊重一个女人的意愿。所以,她跟他,即便只有露水姻缘的情分那又如何。只要不影响到他家里的一切,那么她也不是很介意一直按照目前的方式相处。
长孙凛坐在床沿上,好奇地望着萧氏打开储物柜不知在寻找什么东西,他开口问道:“姐姐,你这是在找什么?”
萧氏取出一个包裹,然后走到床边将包裹松口摊开,只见里面放着几件新衣裳。长孙凛眼睛尤其尖利,他一眼就看到了那绣有金色飞凤的大红色丝绸肚兜,便伸手将这一相当少布料的衣裳拿起来啧啧叹道。除了两件肚兜以外其它衣裳也无一例外是绣着飞凤的华丽朝服。
“这是当年隋朝破灭后,这些衣裳都是新做的,我不舍得丢弃,所以一直保留下来。上回你不是打奴家的主意想让我穿你那一身铠甲,还说什么制服诱惑,不知这一套衣裳算不算呢?”萧氏一边依偎在他的怀里,一边凑在他耳边细细说着,淡淡馨香的鼻息撩拨着他的耳垂,若有似无地在拨弄着他的**。而后她却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惜当年那皇后的凤冠因为过重无法保留下来,不然让吾家弟弟间接做一回皇帝也算奴家没白当那皇后一回。”
长孙凛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他所知的有警察制服诱惑、空姐制服诱惑、护士制服诱惑,可没想到萧氏竟然来了个独一无二的皇后制服诱惑。只是最后一句让他不免有些啼笑皆非,这种非唯物理论并非是他所想。他控制力度重重地在她的软臀上拍了一掌,引得萧皇后一阵娇呼,然而他说道:“你说这话不就明摆着说本少爷是图你以前的身份,为了这种制服诱惑跟你在一起的?!那也未免太小瞧我了吧。”
萧氏也是笑着轻轻摇摇头,正要反驳他的话语,这时却听见外面平日里服侍萧氏的小丫鬟在外面小声地叫着:“三少爷,三少爷,夫人在找你,外厅有客人拜访。”
“客人?!”这么晚了谁会到家里来拜访呢?长孙凛站起身来,萧氏对他说了一声“你去吧”,他便整了整衣服,匆匆离开。





大唐纨绔公子 223.将计就计
长孙凛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入家中的正厅,心里也在奇怪夜里有谁会来登门拜访。叶^子悠~悠见自己爹娘正在陪同一对陌生的男女在喝茶谈话,看来也算是家里的熟人,不过他是不认识的。
“爹,娘,这二位是……?”长孙凛走上前去礼貌地问了一句,而那两位客人也是看到了长孙凛走过来,便站起身来各自作了个礼,跟长孙凛打了声招呼。只见男的是戴着蓝色蹼头,衣着华丽,相貌普通,一脸书生气;而那女子则是身着绸缎锦衣外加深色夹袄,模样略微清秀;二人约莫都是二十来岁,倒也算是挺登对的一对夫妻。
“凛儿,大概是许久没去岑家,你都不记得了。这位是你岑叔之子岑长峻,而身边这位小娘子便是岑夫人岑苏氏。”窦凤热情地介绍道,原来这二位便是岑文本的儿子儿媳,长孙无忌虽然官居首位,但为人比较中庸谨慎,为官多年,倒也不曾得罪过什么人,反而是与诸位朝臣结交甚好。
长孙凛从母亲的只字片言大概也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他也是赶紧拱手回了个礼,环顾四周没见两位兄长的影子,心中甚是纳闷。按照客人年龄和他所掌握的长孙凛以前的脾性而言,应该不会和这二位有过什么深交。而且若对方是大人物,需要全家人相陪,自己两个哥哥也应该出面才对。
不过现在既然出场了他也不好立即退场,只得坐在母亲身边的位子,心里在想着刚才那手感滑腻的肌肤----哦,不对,是那手感润滑的丝绸肚兜。窦凤一边和岑夫人拉着家常。心中也有些纳闷。因为两人热谈期间,她发现岑夫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不时在打量着自己儿子。
尽管窦凤对于自己儿子娶多少个妻子秉着开明的态度,但是她还是有个伦理道德地底线,就是不能去做那通奸之事。她借着让丫鬟倒水转过头来看了看长孙凛,还好,两人暂时还没发现有什么眉目传情、恋奸情热的迹象。而且稍微想了想。这位岑苏氏的眼神也更像是好奇打量而并非怜卿她们那样脉脉情深,更何况哪有人会跟随自己相公到奸夫家里。
窦凤心里也是暗笑自己最近都被儿子的情史弄得疑神疑鬼的,这岑苏氏的娘家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好人家,不然其妹也不会被长孙皇后钦点为太子妃。虽然李承乾最近不得势,能不能当上皇帝那还有待考虑,但是能被长孙定为下一代地皇后,足以说明这苏家是教女有方。说到太子妃,当日长孙况还是被她所救送回家中的呢。
恰好这时候,岑长峻见客套话也说了,也该是说正经事的时候。因为这件事情是跟太子妃有关。他看了看妻子,示意由她来开口。而岑苏氏表情也是有些尴尬,这事情似乎还真不好说。难道直接对他说,我妹让我告诉你我妹夫要派刺客来暗杀你?
正因为如此,所以岑夫人刚才说话时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她在思考着该怎么对长孙凛开口才对。毕竟她也不打清楚内幕。只是知道最近太子和长孙凛曾经有过摩擦。
还是窦凤这位做长辈的懂得察言观色,她见这对小夫妻频频往长孙凛处观望,心里也有个底,想来他们并非只是登门拜访而是找自己儿子有什么事情。她便笑着说道:“想来是来找我家凛儿有什么事情的吧?无忌,咱们先回避一会儿,让他们年轻人好好聊一聊。”
说完窦凤先是给长孙无忌使了个眼色,然后落落大方地离开了厅堂。凭着多年的官场生涯积累的政治嗅觉,长孙无忌比自己妻子更早就察觉到两位客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且他也能感觉到必然与自家老三有很大关系,尽管他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在窦凤二回头的警告下。他也撑起肥胖的身子,对客人道了声“失礼了”,便跟上了夫人的脚步离开了。
长孙凛这回也知道原来主角才是自己,他却是不晓得这位岑苏氏便是太子妃地姐姐,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想到自己也算是一名四品官员,也许对方有用得着自己职位的地方?
而岑苏氏在收到太子妃通过糕点传来的纸条之时也是一阵犹豫,这可是一件大事情,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何妹妹会胳膊往外拐,反倒是帮外人不帮自己的丈夫。在与岑长峻仔细商量之后。他俩还是决定登门拜访,实话告之。
长孙凛在岑氏夫妻俩断断续续的叙述中,他也大概明白了情况。不由得开始皱了皱眉头,他也并非是因为害怕苏氏口中所描述的那位能够飞檐走壁地刺客,而是明白现在已经处于一个关键时期。
“下毒”之事尚未平息,李承乾既然敢冒大不韪对自己再行凶事。也就说明对方至少在意识上已经是自恃无恐。也就是说对方谋反的迹象越来越明显。不然李承乾也不可能肆无忌惮地去刺杀四品官员。
也就意味着长孙凛要做的事情就是揭穿太子谋反,但是这谋反可是一件大事情。而且指证的对象又是太子。那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有利的证据,到时候搞不好还被对方反倒一耙。这李世民是愿意相信自己还是相信他的亲生儿子,那是一件很明了的事情。
因此长孙无忌也是一直把长孙凛所猜测的“皇子有可能”给压下来,不过之前可以明哲保身,现在长孙凛则已经点燃了称心这个导火索,他的目的就是让李承乾自行爆炸!
由于岑氏夫妻也不敢多做久留,在将所有受托之事告之长孙凛之后,他们也是借口时间不早,告辞离去了。长孙凛在送完客人以后,也是若有所思地准备去找父亲商量,恰好这时一个丫鬟也是过来告之,说老爷在书斋里等他,长孙凛便转身往右院地书斋走去。
“岑家公子夜里来访,可是跟东宫有关?”长孙无忌等到儿子将房门给关上,眼神灼灼地望向了长孙凛,带些疑惑又带些肯定地问道。
长孙凛点了点头,然后把太子妃交代其姐转达的主要事因都告诉了父亲。长孙无忌听说李承乾竟然要派一个高手来刺杀自己的儿子,他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厚实的大掌怒气冲冲地在书案上狠狠一拍,竟将竹质笔筒里的几只轻巧的毛笔给震得弹了出来。
“这瘸子还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当初若不是看魏王不顺眼,我等都反对圣上欲换太子之选,没想到李承乾这小儿竟敢三番四次找我儿子的麻烦,哼!”长孙无忌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要不是他儿子的爹比不上李承乾他爹,说不定他早就带上人马去抄了这小子。
“爹,你儿子又不是豆腐,不是别人想切就能切地。”反倒是当事人一脸无事地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晃了晃茶几上的茶壶,里面空空的,他也就把茶壶放下。
“不行!明日上早朝我得把换储之事重新跟陛下提一提,如此之人何以继承圣上的龙位。”长孙无忌也在想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他怒意未消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儿子,对长孙凛说道:“你最近这些日子也不要出门去,我在护院里增添人手,哪怕是什么高人,就算是苍蝇进来了,也别想飞出去!”
长孙凛可没有他爹那样草木皆兵,他倒是想到不久前从柴耀那得知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当年李世民为了见识柴耀之父壁龙柴青地真本事,竟然让他去偷长孙无忌地马鞍,而且还事先告诉了长孙无忌。不过壁龙也真是好本事,竟然在多名看守的看护下,依然从长孙府中盗取马鞍。长孙凛则是嬉皮笑脸地问道:“爹,这苍蝇飞不出去,那壁龙能不能飞出去呢?”
“啥?你……我……”长孙无忌正在考虑事情,却被儿子一句问话给噎得满脸通红。不过当年柴青连丹阳公主睡觉地金枕头都能偷得出去,这也不是什么非常丢脸的事情,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他还是问了儿子一句:“这事情你是从何得知?”
长孙凛笑了笑,说道:“爹,其实关于刺客这件事情你也不用太着急,既然李承乾派他过来,那咱么也就将计就计……”




大唐纨绔公子 224.明争暗斗
“将计就计?”长孙无忌瞪大了眼睛,然后直直地望着儿子,也许他能听懂些什么,又或者他还要等长孙凛一一详细说明。^^叶子*悠悠_首发
长孙凛则是故作神秘地凑过头,低声跟老爹说道:“爹,其实你一直把皇子有可能的事情压下来,不就是苦无证据,怕打草惊蛇吗?既然能肩负刺杀我的刺客,自然是李承乾比较信任的人,说不定从他口中就能掏出些什么来。小鱼引大鱼上钩,这样可一举两得。”
长孙无忌沉吟片刻,摇摇头说道:“如此一来,就要我儿子做鱼饵,若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娘还不把我给吃了。”
长孙凛摆摆手,甚是严肃认真地说道:“爹,这事无论您老人家同不同意,都由不得您。难不成李承乾哪日派出刺客还得到赵国公府请示一遍不成?既来之则安之,只要咱们准备好了,来他个瓮中捉鳖,这刺客还不是手到擒来?
而且,无论您在朝中当再大的官,能弹劾太子的唯一理由就是因为他,不然按照传统的嫡长继承制,即便是爹明日早朝提出来,也必然有众臣反对。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不如等儿子拿住最有利的证据,使其一世不得翻身。”
长孙凛一边说着,眼神里闪烁着坚定而耀眼的光辉,实际上已经预料到这一步。李承乾连他的皇帝老子和亲兄弟都要杀。那么对于自己这个在他眼中地眼中钉肉中刺,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情?不过无论如何,一切应对的措施他都考虑周到。就怕敌人不行动。
长孙无忌看了儿子那略微带着冷森森地眼神,心中不由有一种大江后浪推前浪的感觉,回想三年前那个无恶不作、独霸一方,让他打之不得,恨铁不成钢的纨绔三少,再看看眼前这个眼神灼灼、智勇双全,却已经深涉皇宫权力明争暗斗的四品大员。他艾艾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长孙皇后的两个儿子----太子李承乾和魏王李泰,则是表现出了他们极佳的表演天赋。()在得知称心被杖杀,李承乾几近在太极殿前自尽,虽然对于“自尽未遂”这四个字眼颇为不满,李泰却还是觉得自己的荣耀地那一刻即将来临。
他的眼前似乎终日都能看到“权利”这位妖娆的美人儿在终点向自己招手,而他也认为自己成为终点的胜利者已是愈来愈近。不是吗?其他的竞争者尚未起跑,而另一位比自己抢跑一步的人则是被他自己绊倒了。
当然。李泰也不愧是李世民的儿子,他倒没有得意忘形地以为一切都已经到手。除了一方面跟长孙凛私底下联系,意图让他成为自己对付李承乾地先锋。另一方面,他最近每天都进宫侍奉皇上,讨他的喜欢。
你李承乾不是淫、乱东宫,荒诞好色连断袖之癖都不放过。那我李泰可是父皇的好儿子,要表现出正人君子的风范。你李承乾不是终日沉溺于游嬉。喜与宵小结交。我李泰除了出一本《括地志》之外,还计划出《括人志》、《史志》。至于结交的人?嘿嘿,没看我魏王府里人才济济,全都是些文人大儒。
呃,怎么看怎么像是隋炀帝争位走过的路?阿米陀佛。难不成上天觉得一个还不够,还要加上个唐炀帝?
李世民对李泰也是愈看愈中意,愈看愈顺眼。虽然长孙无忌在儿子的劝说下保持缄默,高高挂起静观事变。而一些李泰拉拢过来地支持者,也看出了李世民明显的偏爱,便顺从他的意愿,以太子顽劣为由。出面奏请改立李泰作储君。这个时侯就像现代里逆市炒股一样。大家都在比谁眼光更毒辣,谁最为眼明手快。很明显,有一部分人是自信过头了。
虽然李世民还没有表示什么,但李泰和其党羽则是十分开心,喜上眉梢,乐得心里直痒痒,自以为得计----如愿的日子仿佛是为期不远了。
李泰这边表现得有些过于高调,而李承乾那边则是表演出另一种景象----低调。尽管李承乾也是内心热血沸腾,仿佛明日就已经能登上龙位。但是在一切还没有准备好以前,他也是过得小心翼翼,摆出一副知错能改,后勇上进的决
平日里即便是在东宫,他也终日呆在书房里不出来,而且能够按时接受太子左右庶子地教诲,给这些老夫子们一种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假象。几次接触之后,孔颖达等人也被太子巨大的反差表现给忽悠了。
事实证明,人的确有一种自虐心理。当一个向来对你态度极差的人突然间转变了态度,你也许就会有一种热泪盈眶的冲动,且对此人的印象也是好上加好,以前地一切恶劣似乎都会被抹掉。而那些一直对你好地人反而会被你一直忽略掉,不信?不信就比较一下你对你父母和老板的心理态度。
现代人那么滑头还总是会中老板“感情投资”地圈套,更何况像孔颖达这样的老头子。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他们则认为这太子也并非朽木不可雕也,只要循循善诱,让他走上正道,也可以承续皇统,成为一代有作为的新君。
就这样,李世民在两派的势力对持下,他自己也是犯了和高祖李渊同样的错误,在储君问题上犹豫不决,压根看不出当年打天下的决心和果断。而恰在这时,一直坚持嫡长继承制的魏征因为年老体衰,因病去世。所以李世民也只得先将此事置后,命令全力办妥忠心耿耿的大臣魏征的丧事。
如此混乱的局面,谁也不能预测将来会是怎么样。就连脑海里隐含着大量历史回忆的长孙凛也不敢实打实地说谁会即将成为皇上。不过因“毒”休息在家的他,倒是从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家丁那里,看到了一场精彩的宫斗大戏。这部大戏表演出了伪善、谄媚、权欲,把国人所推崇的“卧薪尝胆”、“忍辱负重”、“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给表演得淋漓尽致。
历史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究竟要颁给谁现在还不知道,毕竟这不是国内某些卖猪肉的颁奖仪式。觉察到父亲对晋王李治越来越热络的态度,让长孙凛越来越有感:说不定今年的最佳影片是《阿甘正传》?
不过这会儿长孙凛可是悠哉游哉地躺在小院的竹椅上,翘着二郎腿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深秋温暖的阳光。一旁的怜卿则是时不时体贴地给他喂上几片桔子,不远处的晴儿正坐在学步车上追小蝴蝶玩耍。
怜卿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直在关注着女儿,嘴上仿佛抱怨实则喜爱地责怪道:“这晴儿可是越大越坏了,昨天夜里竟然玩你给她做的小车,竟然迟迟不肯睡觉。”
刚刚送走魏王府的人,长孙凛正在盘算着这段时间收取了魏王多少的东西,看看究竟划算不划算。尽管划不划算都得去对付李承乾,不过既然有人送上门来,他也会盘算一番,这是商人的习惯。
单怜卿见夫君没有理睬自己,她如水的眼波则是瞟了他一眼,轻轻地捶了他一下,以表达自己不被人回应而失落的内心。长孙凛反应过来后,则是挽着她那如柳如绵一般的软腰,听她又重复了一边刚才所说的话。
“很好啊……”长孙凛暧昧一笑,出人意料地回答道,在妻子的疑问句出口以前,他调笑着说道:“有其母必有其女,晴儿她娘昨夜不是也是整夜玩她的玩具,怎么我家闺女晚些睡觉就要被娘亲骂呢?”
“什么玩具啊?”尽管已是孩子的娘亲,怜卿一双纯洁的双眼莫名其妙地望着她的夫郎,不明白个中含义。昨夜?最特别之处在于夫妻二人即怜卿得知母亲去世后,两人第一次同床。
怜卿疑惑地望着长孙凛,见他一脸的坏笑,心里知道这家伙准没好事情,平日里就爱说些荤话惹得她是两面通红,心潮涌动。这会儿怕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长孙凛耸了一下肩,接着忽然轻笑起来,贴着怜卿的耳根轻声又说些什么。
“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单怜卿忽然红起脸来,用力拧了一下他的脸腮,心虚地看了看女儿,娇羞的骂道。




大唐纨绔公子 225.暗议
孙凛虽是痛哟了一声,抚着被拧的面颊,但却得意的轻笑不已。他也不由有一种为他们骄傲的自豪感。
薛仁贵则是狡黠地回了一句“自己成婚了”,而王仲越则是不好气地拍了长孙凛的肩膀,一副哀怨地说道:“鄙人无法成婚,还不是因为你这家伙造的孽?当年若不是你抢先一步,现在娇妻爱女在家的也许就是我王二郎而不是你长孙三郎了……”
没想到王仲越竟然还此时来找自己算账,长孙凛则是干干一笑,不过他早就知道这家伙年前因为没赶上西域出征。在京城里游手好闲几个月,竟然和张封家的小妹眉来眼去,估计今年也是好事将近。
长孙凛反过来拍了拍他地肩膀,说道:“说来长孙家和张家也算是有一段姻缘,看来哪天我该去拜访一下张家小妹,作为哥哥的我应该教她一些驭夫之术,跟她谈谈自己将来要嫁的夫君心里惦念的是谁。”
王仲越脸色顿变。赶紧向这滑头小子求饶,要是被这家伙那么一搅和,他这长安城内的钻石王老五还得继续保持这个名号,而周围几个军汉也是哈哈爽朗大笑。
玩笑开完之后,也叙了旧。长孙凛便引领他们来到了自家后院的一间密室。其实大家见人来得那么齐全。也联想到是什么事情。尤其是王大牛,当初他在长孙凛“毒发”之后,就曾气冲冲地要去东宫找人算账,当然肯定有人把他拦了下来,而这会儿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也许是因为每个人心底里都有一种为恶地**。
在密室内,几条大汉围在一起。长孙凛先是将李承乾密谋要刺杀自己的阴谋告诉他们。打算听听他们是否有更好的意见。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王大牛已是两只眼睛暴突出来。炸开喉咙吼道:“谁敢动三郎一根毫毛,我跟他没完!”
而马富也是端起袖子跟着附言道:“忒,这家伙也太胆大了,上回在太极殿自尽未遂,现在表面上装作忍痛改过,竟然背地里还要搞如此小动作,简直是不把皇上,不把皇法放在眼里!”
马贵则是脸上肌肉绷紧,怒气冲冲地骂道:“用不着考虑了,尽管这厮是太子,但也不能坐以待毙,咱们去把他抓起来,送到太极殿上,我就不信在太子妃的指证下,皇上还能徇私包庇?”
这三人倒是组成了怒发冲冠的拼命三郎,而王仲越和薛仁贵平日里也比较慎重,他们见长孙凛还有话要说,便使出言说了几句镇了镇这三位地怒气。长孙凛依然是坐不改色地等着他们发泄完毕,仿佛他刚才所说的事情与自己无关,而他们刚才打抱不平地不是为了自己似的。
等到这三位热血青年终于平静下来,长孙凛便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其实我今日叫你们来,是因为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三郎!你说,只要是上刀山下火海,或者是捅李承乾那王八羔子,我王大牛即便不是专诸朱亥,然而这样的事情我全包了!”王大牛拍着肌肉结实的胸脯保证道。薛仁贵懂玩枪,王仲越熟读兵书,马家兄弟擅长武术。他与其他几位兄弟想比较,则是相对逊色一些,然而长孙凛却让他掌握了火药打仗这门本领,所以这样的知遇之恩,即便他嘴拙说不出来,然而对于长孙凛地事情,相信他比谁都热心长孙凛则是抢在马富和马贵表示之前接了话头,他赶紧说道:“这事情又不是上斗鸡场,鸡来鸡往就看谁地嘴和爪子比较厉害。”他做了个手势,让他们五人凑得更近一些,然后几个脑袋聚在一起,长孙凛便嘀嘀咕咕地将太子欲谋反的事情给大致说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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