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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别激动,可爱的上校。”冉妮亚也加入了对他的精神折磨:“你不仅是个背叛祖国的猪,还是个变态色情狂。每次你作爱前都要舔女人的那个地方……”
两人用女人所能想到的最下流、最龌龊、最晦气、最肮脏的语言和故事情节向他轮番攻击。这样无休止的催眠,让特雷斯考终于失去了理智,野兽般大吼一声,抡起椅子向她们咂去。
“砰——”枪响了,来自黑暗处的那几个人——海军副官、空军副官、卡尔梅克人中的某个人。与此同时,鞑靼相机的镁光灯亮个不停。军法官则瞠目结舌地望着,看起来还没反应过来。
第二天一早,从南方赶来的哈尔德总参谋长、中央集团军群司令包克元帅、第4集团军司令格鲁特、第9集团军司令、元首的爱将莫德尔上将,还有第3坦克军团司令赫特上将去集在司令部里聆听了元首的训话。
陆军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都脸上无光。对于昨晚发生的特雷斯考因反抗被击毙事件,尽管心里在打鼓,嘴上也说不出什么。
房门“砰”地撞开了,戈林和希姆莱趾高气扬地进来了,他们刚从柏林赶来。戈林径直走到李德跟前,旁若无人地坐到紧挨元首的包克元帅的椅子扶手上,直到鸠占鹊巢。
元首与戈林和希姆莱热烈拥抱。他们当着陆军高级将领的面,大声谴责陆军一些将领的背叛。元首讲述了列车遇袭的经过,鲍曼添油加醋地描绘了元首独自闯入游击队营地,只身一人战胜敌人的英雄事迹,仿佛他是战神的化身。
从这时开始,每次讲述元首的英雄业绩时,他们都有意无意地忽略掉陪伴元首深入虎穴的鲍斯特。这也难怪,元首怎么会与一个强奸犯并肩作战呢?简直是给元首脸上抹黑。
希姆莱一脸凶相地通报了扑灭柏林反叛的经过。戈林插言说:“他们像没头的苍蝇一样,既没有计划也没有行动纲领,更没有才干。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学完陆军大学的几年课程的。我怀疑他们在军校里只学会了一样东西——”
戈林卖了个关子,等陆军将帅们洗耳恭听时,戈林涂抹了口红的嘴里轻轻吐出一句话:“只学会了怎样用刀叉吃饭。”
元首下了命令,将所有的被告都交给“人民法庭”加以审判。对于军人而言,那就是剥夺了他们受军法审判的权利,而改由希姆莱控制的法庭处理,这个法庭根据的不是正常的军法,而是代表希特勒的一种报仇雪恨的心理。
元首给了陆军一定的权利:他把隆斯特元帅从南方集团军群叫到柏林,成立了陆军荣誉法庭,决定那些人可以进入人民法庭。一些人纷纷自杀:贝克、维茨勒本、卡纳里斯等这些骨干们被处以绞刑。
第4集团军司令部的会议成了将帅们的表忠会,包克、格鲁克们的发言大同小异:“就我个人而言,我是反对任何形式的暗杀的,更反对勾结敌人。我们基督教的精神曾经明白地禁止这种事情。所以我对于这次事变给予最强烈的谴责。今后,我们一定紧紧团结在元首周围……云云。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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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5节 黑色乐队与红色乐队
娃娃洒水、大人摔跤。元首、副元首和党的第一副主席轮流上阵,把将军们骂得灰头土脸,垂头丧气,让将军们无地自容,让哈尔德又恼又羞。
纳粹上台后,这些骄傲的蓝孔雀们人前看似一个个威风凛凛,私下里像受气的儿媳妇一样经常挨元首的骂。他们反对扩充军备,反对进军莱茵兰,反对合并奥地利,反对割让苏台德,每反对一次,就挨元首的臭骂一次。
1940年初,陆军反对进攻法国,希特勒把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叫到办公室里骂了整整二个小时。与国外的高级将领一样,勃劳希契也对以飞机坦克为主的现代战争一知半解,极力说明对法战争是一场必败的战争。希特勒当面骂他是老古董、活化石。
陆军总司令被骂得实在受不住了,拿出他自认的杀手锏叫喊道:“如果你非要进攻法国,部队就会哗变。”他的讹诈在希特勒面前毫无作用,元首指着他的鼻子痛斥道:“如果部队哗变,我先把你枪毙了。”
经过多少次反复,将帅们被骂惯了,耳朵里长茧了,也就破罐子破摔:干脆你骂你的、我干我的,真可谓婆婆的嘴碎了、儿媳妇的耳背了。
但是今天有所不同,不光是元首骂,还得让戈林和希姆莱辱骂、指斥和奚落。元首的骂可以忍受,他们凭什么骂我们?戈林骂得还算文雅,希姆莱简直是破口大骂。因为手下闯下了天大的祸,他们硬得头皮听着,心里早就问候戈林的十八代祖宗、希姆莱的全家女眷了。
两人骂累了,骂得口干了,骂得嗓子嘶哑了,骂得理穷词尽了,轮到元首语重心长地教育了。将帅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像早就盼望着这一刻享受似地。
李德说,历史上有多次弑君事件,比如中国的李自成、1640年克伦威尔领导的英国资产阶级革命,还有点燃第一次世界大战萨拉热窝事件。
元首的话,把他们重新拉回到二十多年前的历史性的暗杀事件。他们深知,身临其境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就是因一起成功的暗杀事件挑起来的。
1914年6月28日,星期日。波斯尼亚首府萨拉热窝阳光明媚,奥匈帝国皇储弗兰茨?斐迪南大公携妻来这里作特别访问。在这块被奥地利6年前吞并的土地上,要求摆脱奥匈帝国的统治,并且与塞尔维亚合并的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两地的斯拉夫人,对奥匈帝国充满了仇恨,刺杀奥地利皇储的阴谋正在酝酿着。
20世纪初,巴尔干地区多次发生暗杀事件,许多青年“爱国者”都以献身精神去进行这些恐怖活动。1911年,塞尔维亚成立了“黑手会”,主张采取恐怖行动,奋斗目标是“实现民族的思想,统一所有塞尔维亚民族”。黑手会的活动方式是:单线联系,秘密活动,绝对服从,勇于牺牲。
6月28日清晨,“青年波斯尼亚”组织便在奥皇太子所要经过的大街上布置了7名刺客。上午10时左右,斐迪南夫妇在城郊检阅军事演习之后,乘坐敞篷汽车傲然自得地进入萨拉热窝城。
当车队经过市中心米利亚茨卡河上的楚穆尔亚桥,驶进阿佩尔码头时,埋伏在这里的第一个暗杀者刚要动手,一个警察走过来正好站在他面前。他吓得赶紧扔掉了枪。
相距不远的另一个暗杀者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向斐迪南夫妇乘坐的车掷出一枚炸弹。炸弹咂在车篷上,被帆布车篷弹到地上,在后面一辆车前爆炸。斐迪南故作镇静地走下车,察看了现场,指示救援伤员,尽快破案,然后手一背,指示按原计划进行。
车队迅速驶进市政厅。斐迪南夫妇参加了市政厅举行的欢迎仪式,然后略作休息,驱车前往医院看望受伤的随从。这时,在街口拐角处拉丁桥守候的塞族青年普林西波拔出手枪,一口气打光了枪匣里的子弹。
奥皇储夫妇一命呜呼。顿时,四下里一片混乱,年仅十九岁的普林西波当场被捕,后死于狱中。
当枪弹打穿斐迪南的脖颈和他妻子腹部的时候,随着两股鲜血的喷出,一场历时四年、死亡1000万、受伤2000万、造成1700亿美元损失、把全世界都卷入的战争开始了。
将军们抬起头,他们不明白元首为何给他们讲起这些。只有哈尔德明白,元首接下来就会厉声痛斥他们。
果然元首话锋一转,捶胸顿足地嚷嚷:“我的心在痛,痛得厉害。一个19岁的冒失鬼就改变了历史进程,而在昨天,一个忘恩负义的狼崽子也差一点改变历史方向。我们德意志人民刚刚站起来,他又要把她推到十年前,让整个德国匍匐在英法的脚下,让我们优秀的民族吃二茬苦、受二茬罪。这简直是罪恶滔天。”
将军们个个像石头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地坐着,吓着连大气都不敢出。元首狠吸了一口气,攥紧拳头举过头顶刚要叫喊,身后鲍曼插话道:“特别可气的是这些败类们里通外国,是可忍孰不可忍?”
元首举着的手僵住了,他不满地回头瞅了鲍曼一眼。本来这话是他作为压轴戏留到最后说的,可这个快嘴鲍曼提前说了出来,让他的讲话少了些戏剧效果。
不过,元首受到自己将领的暗杀,这毕竟不是件光彩的事。现在该抓的抓了,该杀的杀了,就让这件事划上句号吧。
元首声音低沉平缓下来,与刚才的狂轰滥炸相比,这时的声音可以用亲切来形容。从昨天以来一直绷成锡皮鼓的脸上也浮出了笑容:
“我们的敌人总爱拿乐队说事。陆军军官的反叛代号是黑色乐队,苏联间谍的名称是红色乐队。这样说来,我们专门跟乐队过不去了?”
他自顾自地笑出声音来。戈林、希姆莱和鲍曼轻轻松松地笑了,将军们想笑又不敢笑,那种介于笑和怒之间的表情让人觉得可怜。然后又变成错愕:元首指名道姓让丽达汇报反谍工作。
丽达落落大方地站起来,罔顾戈林式的怀疑、希姆莱式的嫌恶、哈尔德式的讶异和其他将帅们的茫然,从角落的椅子上站起来,绕过半个会场,走上司令部的讲台。
丽达穿着开领女式军装,下边穿着灰绿色的裙子和小牛皮靴子,阿罗多姿的身段,妙曼的身材,洁白如玉的肌肤,隐隐散发出少女的芳香。
丽达在台上站定,向大家敬了个潇洒的军礼,然后转到地图前。管地图的参谋被她的美丽与风度翩翩所吸引,呆滞了一分钟后才记起把俄国地图换成西欧地图。
丽达拿起小木棒指向法国巴黎,她的思绪越过东欧大平原,回到德国、法国和低地国家……
法国巴黎警察局阿德里巴登街派出所,一位肥胖而头发花白的法国探员正在接受辖区群众的投诉。在他的左边坐着一胖一瘦头戴礼帽、身穿白色风衣的盖世太保探员,右边一个皮肤白皙的艳丽女青年做记录。
元首派丽达到盖世太保协助反间谍工作后,她夜以继日地工作,有时装扮成修水表的,有时与盖世太保年轻人扮成恋人,有时穿上空军制服,有时装扮成贵妇人,有一次还穿得破破烂烂、脸上涂满污垢与乞丐为伍,游走在德国的上九流到下九流之间。
这天,丽达正好在巴黎警察局。老法国探员打发走了一对吵嘴的中年夫妇,刚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一个戴着老花镜、自称是退休教师的老者进来了,他把礼帽拿在手里向老探员鞠了个躬,说:“我能不能见一下哈里特委员?”
老法国探员不紧不慢地用水漱口,然后吐在另一个杯子里,用手帕擦拭嘴巴,等做完这些后他才回答道:“哈里特委员现在不在,你有什么事吗?”
老者望了望旁边的盖世太保,欲言又止。丽达动员说:“大叔,这些警官都是哈里特委员的同事,有事您就说吧,我们一定给你保密。”
老者受到鼓励后娓娓而谈:“事情是这样的,我叫卡布松,是法国人,我住阿德里巴登街。我的领居是两个法国女人,他们家经常来一个男人,刚开始我以为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当然这没什么,我妻子说这是人家的私事。可我觉得总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老者瞥了旁边两个盖世太保一眼,继续说道:“上次大战时期我当过军法官,还在叙利亚服过役,参加处理1917年法**内大规模违纪事件。我是说,我可以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尽管没掌握证据。”
“有什么不对?”老法国探员放下杯子,警惕地望着他。
老者:“刚开始我们只在暗底里查看,可那个男的经常半夜三更来,天没亮就出去。我知道在德国人统治下男女关系比以前随便,就算是幽会也不至于这样小心翼翼”。
胖子盖世太保对瘦子悄悄耳语:“这一大片地区有个神秘电台,总不会是这人说的那个地方吧?”
“应该查一查。”瘦子说,同时向丽达睇了一眼。丽达向他俩微微点头,然后问道:“你说的是阿德里巴登街第一幢?”
“正是,正是。”老者知道告发取得了效果,心满意足地走了。
夜幕降临了。巴黎十二点后实行宵禁,十二点刚到,灯红酒绿被黑暗吞噬,反差之大,让人的眼前几分钟内漆黑一片。
胖子、瘦子、丽达和她的德国女助手英格小姐坐在一辆奔驰车里。在前面不远处,一辆车顶上插着几根天线的无线信号探测车在附近悄悄游曳着。
对面走过来一队德军,黑夜里只听到靴子整齐划一的铿镪声。走在队首的是一只军犬,绿幽幽的眼睛像巨大的萤火虫一样,暴露了他们的行踪。
德军少校对奔驰车拧亮了手电筒。光柱停在牌照上时,从车号上发现这是一辆盖世太保的车,便知趣地离开了。
两男两女悄悄潜入阿德里巴登街第一幢楼四楼。胖子用万能钥匙悄无声息地打开门进去,四只手电筒一齐摁亮,屋里明如白昼。床上两个女人背靠背躺着,一声尖叫,在暗夜里让人毛骨悚然。
睡在外面的女青年很快镇定下来:“你们这是干什么?谁允许你们夜闯女人卧室的?”
他们并不搭理她,瘦子与丽达掏出枪向阁楼上冲去。他们看到一个男青年跳窗户逃走了,阁楼里的发报机还开着,密码本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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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6节 红色乐队的覆灭
丽达讲述期间屋子里静悄悄的,李德一半得意一半炫耀,脸上的神情是:“瞧,我的情人不错吧?你们的以为只能给我当褥子呀?谁说俄国人身在曹营心在汉?”
希姆莱起先两手抱胸闭着双眼,听着听着坐直了身子,认真地在自己的红色笔记本上划拉着。热书阁 最轻松的是戈林,他有意坐到后排,与冉妮亚低声私聊,不时伸出手指炫耀他的蓝宝石钻戒。最紧张的是哈尔德,他明白接下来丽达就会烧到陆军头上……
男青年从屋顶上奔跑。你能想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在屋脊上奔跑吗?很自然地,他先是一头撞到烟囱上,撞得眼冒金花,爬起来慌不择路,一脚踏向两幢楼之间的空隙,等到发现踏空时已经收不住脚了,他本能地发出惨叫,头摔向迎面的楼沿上,砖的棱角嘣飞了满嘴的牙齿,这回不仅是眼冒金花,简直是鲜血迸溅了。
青年落地时脑袋摔到地下的一颗大石头上,后脑勺摔成了两半。等到下面埋伏的盖世太保赶来时,他早就咽了气。盖世太保们迅速搜查渐渐变凉变硬的尸体,最后撬开他的嘴,从里面搜出一张纸条,拼起来后发现这里还没发完的电文:据德军总部内线消息:德军在哈尔科夫张网以待,苏军必须迅速撤退。
幸亏他没有发完这张电文。或者说斯大林像以往一样认为这是一张假情报。不然,元首精心设置的哈尔科夫陷阱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密电码本找到了吗?”希姆莱急不可待地问道。丽达转过身近乎讨好地回答:“找到了,可是他们马上换了密码。”
“这说明陆军里面有间谍。”希姆莱意味深长地瞟了哈尔德一眼。
李德不满地瞅了希姆莱一眼,激动地站起来指着自己的胸口吼道:“告诉我谁来对此负责呢?安全部门还是反间谍机构?如果这两个部门无力对这种事情处理,那么我自己会想办法的。我简直无法忍受这种干扰我的行为。”
他把文件夹重重地扔到桌子上。希姆莱一下子蔫了,不再随意插言了。
李德向丽达扬手:“你继续。”他刚坐下又面向中央集团军反间谍机构负责人:“以后有关敌特活动的情况必须单独向我汇报,同时也向希姆莱通报。”
元首给希姆莱给足了面子,他又恢复了神气活现的样子,望着丽达做出一副奋笔疾书的样子。
丽达停顿了一会,确认这些领导人们再没有新的指示后继续汇报……
当晚丽达与盖世太保连夜审讯。丽达明白把看起来粗笨不堪的胖子招进盖世太保的原因:他是萨尔人,相当一段时期以来法语是他的母语。胖子面前坐着胆小的女青年,她一边说一边身子往后缩着:“我叫索菲娅,是法国人。我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在深夜闯入我的家”。
盖世太保从桌上抓起一块面包吃起来,由于公务繁忙,他还没吃晚饭呢。吃饱喝足了,有力气吼叫了,便对缩在椅子上的女青年厉声说:“你的证件。”
女青年带着哭腔:“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每天只是擦地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警察局长先生。”
“我不是警察局长。我是秘密警察。说,那个男青年是谁?”胖子使劲咂桌子。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认识叫波兰尼斯卡的青年人。”女青年自相矛盾地回答。
胖子久久地盯了她一阵子,放缓了口气:“看起来你跟抵抗组织有联系。你不愿意谈,那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胖子拍了拍巴掌,女青年惊恐万状地发现她左边的墙动弹了,墙退向两边,她吓得悟住脸:一个女青年一丝不挂地绑在十字架上,活像受难的耶稣。
“说不说!”胖子暴跳如雷了。女青年也好像豁出来了,或者是说因刺激而失控了,声嘶力竭地喊叫:“我真的不知道,他很晚来很早就出去了,我只是干我的活,我什么也不知道。”
瘦子急匆匆地进来了:“菲尔特先生,她自杀了,用玻璃片划破了静脉,满身都是血。”
丽达埋怨道:“我了解她们,我说过让你们看好她,她知道的太多了,所以她宁肯死。”
胖子点燃了一枝烟,丽达从他嘴边夺过烟抽起来。她沉思了一会儿,掐灭烟头:“把她交给我,让我把她的嘴撬开。”
胖子不以为然,认为这里徒劳,她不过是一个小喽罗,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丽达白了他一眼,咕嘟着:“你们德国人真笨,这么容易就轻信了她。”
“你可以认为我是法国人。”胖子咕噜道,不相信地望了丽达一眼。
第二天女青年全部招供了。李德知道丽达那晚用了最下流、最见不得人的虐待手法,换言之,她当了一夜的虐待狂。
会场上,丽达的讲述接近尾声,第二天,女青年在丽达的陪伴下与她的上线接头,接下来的几天里盖世太保像老鼠一样拉出一串串的间谍。事隔多日,丽达仍然后怕:“他们搜查到一张即将发出的电文,那张纸上写满了布伦瑞,还有高加索和斯大林格勒。肯定是作战计划什么的。”
“什么?这不可能,这简直是一个重大损失。敌人已经深入到最高统帅部的核心部门。”会场上哈尔德惊呼起来。
李德嘲弄道:“奇怪吗?一点都不奇怪。现在我可以通知你,我们抓到的红色乐队最高军官是陆军总司令部后勤部副部长。”
“啊?”屋子里发出整齐的惊叫。陆军总司令部后勤部副部长汉默尔和高级军官哈纳克被以叛国罪在柏林处决。他们是苏联庞大间谍网络之一“红色管弦乐队”的领导人物。“红色管弦乐队”在比利时、荷兰、法国和纳粹德国内部活动。其中汉默尔负责窃取德**事计划,哈纳克负责窃取德国经济计划。他们希望通过帮助苏联战胜德国来结束阿道夫?希特勒的专政。
早在 1936 年,哈纳克就开始给苏联传送有关纳粹德**备生产的秘密消息。战争期间,哈纳克将为苏联效力的间谍活动与破坏活动及其他反对希特勒的行动结合在一起。1942年,盖世太保开始监视哈纳克,他随之被逮捕、严刑拷打并被判处死刑。哈纳克被吊死并挂在铁钩上。间谍网络其余的大多数领导人也被逮捕并残酷地杀害。
严肃的会场气氛被一声惊叫冲淡,冉妮亚对戈林惊叫起来:“什么?你的蓝宝石是海洋之星?”
李德生气地转过头,他不好针对戈林,只好骂冉妮亚:“今天是汇报会,也是经验交流会,好多事情都要在这个会议上交流。你不想听就出去。”
冉妮亚脸红提像煮沸的虾米。李德望了眼墙上的挂钟,让大家午餐后各就各位,继续听取汇报。
下午,李德把随哈尔德从南方赶来的一个哥萨克人介绍了大家:“大家认识一下,这位是考诺诺夫少校。我之所以把他介绍给你们,是因为在哈尔科夫战役中,他的哥萨克师立下了丰功伟绩。战争是政治的继续,你们在座的将军们可以从中受到启迪,在化敌为友方面多做文章,不要一味地打打杀杀。”
大家的眼光不约而同地投向希姆莱,他被大家看得发毛,没声好气地说:“你们看我干什么?好像我阻碍你们利用战俘。元首说得对,今后我的党卫军要增加外国人,我甚至打算建立一个印度师。”
大家乐了,对他连讽刺带挖苦了一阵子,李德让哈尔德介绍哥萨克师的事迹……
1941年8月3日,苏德战场发生了一件令斯大林极为生气的事情:红军的第436自动步枪团全部向德国投诚了。
而这个团的指挥是哥萨克人考诺诺夫少校,他本来应该在莫基列夫抵抗德国中央集群的第3装甲兵团。
内战结束以后,苏联一方面延续哥萨克自治的政策,允许他们自主选举苏维埃,成立哥萨克军人会议,但同时加大力度实行“非哥萨克化”,。与卡尔梅克人一样,他们失去了马,他们的马被充公后白白地死去了。苏联甚至对不服从者从**上进行消灭,由此引发了一系列的哥萨克暴动。
正是这种政策使得许多哥萨克人心里积聚了对新政权的憎恶,考诺诺夫也属于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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