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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元首语重心长地教导:“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只要你痛改前非,弃暗投明,站到人民的一边,你还可以为新俄国效力。我提拔你……不,我建议弗拉索夫提拔你为上将”。
“是!”罗特米斯特罗夫马上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像换了新电池的玩具一样蹦达起來:“拿盆來,我要金盆洗手。拿刀來,我要与过去一刀两断……”
元首中剑即亡的毒招还沒有完,两个俄罗斯解放军女兵引领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耄耋老者巍颤颤地迈进來了,昏花的老眼在屋子里搜索着。
“父亲??”中将惊奇大于欢欣,“你怎么來了?谁送你來的?”
老者疼爱地抚摸着中将的脸,老泪纵横:“帕维尔,我的小帕维尔,你知道吗?几个月前我们家分到十三俄亩地了,还有三头牛,有一头还是奶牛呢”
“我知道。”“知道怎么跟领导顶嘴?”儿子挨了父亲的一巴掌,将军赧然。
老人语重心长地教导他:人要有点良心,我已到耄耋之年,生于沙皇时代,经历了罗曼诺夫王朝和苏联时代,什么事情不知道?我只相信一点:别管你说得天花乱坠,让老百姓过好日子总沒有错。
李德清了清嗓子,站起來发表了简短讲话。每个人都喊着自己是解放人民,其实什么是解放,解放就是让人民从痛苦被奴役被迫害被杀戮中走出來,让他们有自己的权利,过上真正民主自由的生活,这才叫解放。
雷鸣般的掌声平息后,儿子问老子怎么到了这里,听到回答后眼睛瞪成了乒乓球:“什么?你从伊万诺夫來?你胡说什么呀?肯定记错了”
父亲假装生气地打了他一下,说:“你以为爸爸老糊涂了?我眼不花,耳不聋,是伊万诺夫,飞机场的东边还有枪声呢”。
“这么说,连伊万诺夫也失守了”?他喃喃。“是解放”。父亲纠正,并拉着儿子转着圈向每个人鞠躬,到元首跟前时他鞠了个130度的躬。
老者问弗拉索夫,他的儿子是否冲撞了他,引來满屋子的哄笑。
“他还小,不懂事,嘿嘿。”老子轻描淡写地把儿子的轻狂一笔勾销了。
屋子里的气氛完全变了,元首拉着中将走进天文馆,在一张大圆桌坐定,几分钟前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的那些人围坐在周围,德国男侍与俄罗斯女招待端來丰盛的菜肴,大家举起酒杯,搜肠刮肚地寻找理由敬酒。
几杯伏特加下肚,将军恢复了常态,侃侃而谈,仿佛自己是军校教授。德军元首之所以对他下功夫策反,正是因为看重了他的深厚的军事理论知识。
这位军事理论家像站在课堂上一样,对元首和将领们口若悬河:“德**事家克劳塞维茨认为,攻方进攻的力量消耗殆尽已无力持续之时,防御方乘机实施反击即可取得最大的战果,谓之‘理论’。我识破了你的企图,想构筑纵深上百公里的反坦克防御工事,先用反坦克地雷、反坦克壕和强大的炮兵迟滞你们的进攻,节节防守,等你们呈现出疲态后全力反攻,可是他们不听,朱可夫还……”
“还打了你”。李德想起望远镜里看到朱可夫打他的一幕,脱口而出。不料对方一脸尴尬,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虾米。
李德好奇心大发,追问起來,中将支吾着说,打他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与战事无关。
“战事那么激烈,女人?不会吧?”元首自然不信。
冉妮亚把高脚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快人快语地作证:“他沒有撒谎,听他的副官说,前几天他们抓了一个德军女俘虏,是俄国人,美艳无比……”
冉妮亚怦然心动,不由自主地转到墙上,中将也漫不经心地转过脸,一声惊叫,酒杯“砰”地掉到地上,咂得粉碎。
墙上挂着张12英才的照片,满面春风的希特勒把笑逐颜开的冉妮亚和丽达揽进怀里,左拥右抱,朝晖映照着他们的脸,给他们涂上一层玫瑰色彩。在他们周围稍远的地方,穿着短裤、戴着钢盔的德军士兵正在山上溜达。远处的背景是正向埃及进军的蜿蜒不断的德军坦克、装甲车、摩托车及卡车。
仿佛夏日里掠过一阵秋风,希特勒心事重重地站起來。连日的战事让他心无旁鹫,但是现在,思念像一张无形的网,把他牵引到照片下端详着。照片里,丽达明眸善睐,艳光四射,香唇微启。轻风拂面,掀起棕色的秀发与红色的纱巾,绿色的夹克杉敞开着胸怀,露出半边浑圆的乳.房。
这张照片是今年夏天他们在埃及西奈半岛拍摄的。当时,丽达喃喃:我们踏上亚洲的土地了,越过中东,就到了我的祖国??俄罗斯了。
元首咧嘴笑了,耳边回响起那天身边袍泽间的对话:
鲍曼:“我的元首,今天早上,我们已经站在亚细亚洲的土地上了,这标志着德意志帝国的常胜军队的长靴踩在世界一半洲之上了。这是千秋伟业,你的功绩超过了任何古代征服者,当然,作为你的跟随,我们的名字也会载入史册”。
丽达:“得得得,我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下來了。”
冉妮亚:“主任怎么说起溜沟子的话一套一套的,平时你不是这样的呀。哎,对当面恭维者可要警惕了,丽达,俄罗斯那句话怎么说呢?”
丽达:“蜜蜂的嘴是甜的,屁股上却有毒针。”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5节 丽达还活着
元首沉浸于悲痛之中,神情悲怆地盯着另一幅大照片,在军舰上,丽达穿着t恤衫,依偎在他身边,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另一只套着黄黑条纹乔治丝带的手高高举起,摆出v型手势。海风吹动着她的秀发,微微眯缝着眼睛透着坚毅的光芒。
鲍曼端着酒杯走过來,把酒泼洒在相片下面,唏嘘不已:“丽达,好姑娘,你死得太早了。沒有了你,我喝酒都不香了”。
希姆莱咂嘴:“唉,多好的反间谍专家啊,她是破获苏联红色乐队间谍网的功臣啊。”
他夸人的机会不多,被他表扬的人,要么是特别出众的人,要么是与他有肌肤之交的人。显然丽达是前者。
元首心里“格登”一下,嘴里喃喃:丽达沒有死,她还活着,她曾经答应过我,让我陪伴她到家乡喀山。现在,喀山还等待解放,她怎么会抛下我呢?她定然会死不瞑目的呀。
“丽达不会死。”他冷不防喊叫起來,让其他人目瞪口呆。冉妮亚跑过來摸他的额头烫不烫,保健医生脖子上吊着听诊器向他冲來,却被绊倒在地。
“扑嗵”一声响,大家还以为屋顶上的什么东西掉下來了,却见罗特米斯特罗夫一头栽倒在地,仅剩半个镜片的眼镜甩到一边。
沒有了眼镜的中将眼窝深陷,惊愕失色,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嘴里吐着白沫,手抖抖索索地伸向照片。
李德疑惑的目光在他与照片间闪了几个來回,猛然意识到什么,指着照片喊叫:“你,认识丽达?”
中将摇头又点头,向大家表演中国四川的变脸术,惊愕、恐惧、懊恼、怨悔、仇恨的表情交替闪现,最后变成了具体行动,,伸出右手一拳头咂在自己的脑袋上。
大家把他围拢在中间,看他的表情如同中国河南人绳子拉着的猴子,希姆莱分开人群蹲到他跟前,像聋哑学校的教师一样打哑语,诱导了半天,才听到含糊不清的咕噜:我……我上了这丫头片子的当了,上大当了……
“什么?”元首一个箭步挤进來,双手撕住他的领口,对方被勒得脸发青呼吸急促说不出话來,伊伊呀呀手指着照片。元首顺着手指望过去,不错,他指的正是丽达。
冉妮亚冲出房间,再回來时,她拽着一个苏军上尉,把他推倒在地,厉声喝道:“给我盯着照片上的那个人,你一定见过她。把你知道的全说出來,如果來半句虚的,我一脚踹死你”。
上尉是罗特米斯特罗夫的副官,一张嘴就像一颗炸弹爆炸,让元首魂惊魄丧,继而大喜过望:
“不关我的事,是将军让我把她关在地堡里的。”
冉妮亚把他一脚揣翻,紧接着一把揪起,吼叫:“说清楚,你说的是不是丽达,就是照片上站在我左边的她?”
上尉矢口否认:“不,不是的。”
“去你妈的,那你放什么臭屁。”冉妮亚反手一耳光,把他打翻在地,半边脸发面一样肿.胀起來,几个手指红印清晰可见。
上尉让一个女青年又踢又打,犟劲儿上來了,“腾”地一个鲤鱼打挺跳起來,朝冉妮亚吼叫:“你不让人说完,就知道打打打。我说不是是因为她不叫什么丽达,她叫卡佳,照片上的那个妞叫卡佳,她还活着,在古堡里。”
曼施坦因从后面冲过來抗议说,古堡作为苏军第五坦克集团军最后的指挥所,一天前已被攻占,里面连一根头发丝都沒发现。
“在地下室,你们当然发现不了,因为入口在柜子后面”。上尉吐掉带血的唾液和一只牙齿,有点自豪地回答。
“他妈的嘴倒是硬,带我们走。”冉妮亚习惯地抬起脚又放下,上尉收缩屁股,预计的一脚沒有來临,盯了她一眼,撒脚往山下跑去。
以丽达为目标的又一次狂奔开始了,元首一马当先奔出房间,向山下狂飙,第二个是冉妮亚鲍曼副官们,第三个是希姆莱与戈培尔,前者指望着丽达帮助他破案,后者出于紧跟元首。第四个是全部,第五个是戈林,恋恋不舍地望了眼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咽了口唾沫,喃喃着挪动着肥胖的身躯,临走时抓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元首狂奔,无数的枝条划过脸上,树桩扯破了下衣,看上去上衣在他身上如同张开的乌鸦翅膀,裤子酷似新西兰毛利族的草裙,在狂奔中瞪着林子尽头透出的一点微光,还有远处小河那边的古堡,耳听到來自四面八方悠扬的歌声。
漫山遍野狂欢的人们,两天來,战士们掩埋了战友们的尸体,擦干了血迹,然后以各种形式庆祝胜利,德军士兵们围绕着火堆纵情高歌,一个士官在奔跑的驴背上表演单手倒立,忽然一帮子人狂奔而來,驴惊了,士兵从驴背上掉下來。从地上爬起來正想骂人,惊愕地看到敬爱的元首扬长而去。
俄罗斯解放军蹲着跳“果帕克”舞,乌克兰人跳起“马刀舞”,哥萨克人跳起了高难度的哥萨克舞蹈,男兵的“凌空飞燕”与女兵飞速的跳转,更让人眼花缭乱,令人称奇。
还有两个醉鬼的胡闹:德军醉鬼弹着钢琴,嘴里伊呀胡唱着,俄军醉鬼拉着手风琴,吹着口哨,两个醉鬼的合奏印证了一句话:瘸子的屁股,,错了扇了。
古堡在望,不断有人退出这场十公里越野比赛,屈希勒尔元帅压根儿就沒跑,也就谈不上退出;冉妮亚猝然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心想,希特勒有那么多人保护,而希特勒的孩子只有依靠自己护卫,所以冠冕堂皇地退出了这场角逐;副元首戈林最后一个起跑,也在第一个退出;帝国总理戈培尔的鞋子掉了,只得坐在地上修脚后跟;国会议长里宾特洛甫的胃病犯了,手悟着肚子坐在烧得发黑的树桩上呻吟;纳粹党副主席希姆莱同志的尿憋了,躲进林子里方便去了;乌克兰军总司令麦尔尼克上将的脚崴了,就近招來一个乌克兰女兵按摩;俄罗斯代理首脑弗拉索夫被手下围住,脱不开身;只有鲍曼紧跟希特勒一路狂奔,直跟得嗓子冒烟,双腿打颤,硬咬牙坚持到了目的地。
一路上元首脑海里浮现这样的场境:在阴暗的地下室里,一盆炭火熊熊燃烧,屋顶悬着铁链,地上摆着老虎凳子,美丽的丽达被绑在铁柱子上,一个打手狞笑着把烧红的铁烙铁伸向她的乳.房……他甚至于想到丽达被绑在椅子上,下身一丝不挂,双腿分开,几个膀大腰圆、胸前有黑毛,同样下身赤.裸的男子排着队,淫笑着扑向丽达……想到这里,他加快脚步,从奔跑升级为飞奔。
古堡近在眼前,与其说是古堡,还不如说是一堆堆砌的石头,几个不识相的俄罗斯解放军守卫举枪对准不速之客,被京舍缴械,鲍曼喝令上尉在前面带路,闯进阴风习习的古堡里。
里面的确如曼施坦因所说,只有满地的废纸和木板,却连根头发都沒有。上尉一脸恐惧地杵在那里,猝然“扑嗵”跪下,哭丧着脸说,还是别打开了,因为地下室的人都已经死了。
鲍曼踢了他一脚,由于累得够呛,等于拿脚拍了一巴掌,却让中尉哭天抹泪地喊叫起來:“都是将军的主意,将军留下命令:一块美玉得而复失,还不如毁了它,以免落入他人手里。如果8小时内他不出现的话,就由警卫营长将她秘密处决。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警卫营长也不知去向,我断定那位卡佳已经死了”。
“给我打开,我恨不得一枪毙了你”。元首跺脚怒吼。
上尉挪动大立柜子,用匕首抖抖索索地从墙壁上掏开一个洞,按动机关,通往地下室的门打开了,伴随着一股扑面而來的阴风,满屋子的人传來惊叫,,
面色苍白的丽达提着手枪立在门口台阶上,警卫营长浑身被捆扎成棕子扔在她脚下,见到元首后她哽咽着咕嘟了一句“你怎么才來”以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枪顺着台阶滚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事情的真相比三流作家的小说还要俗套,,,,
一周前,丽达被束腰扎胸抬上了装甲车,沒入树林里,猛然意识到前面是雷区,拼命双脚一蹬滚下了车。几乎同时,装甲车触雷了。
在爆炸的气浪挟裹下,丽达就地十八滚,站起來往山上狂奔。她轻松摆脱了追兵,并不轻松地在树上蹭断绳索,眼看就要逃离魔掌、已经能够望见正在回山的元首了。
天不遂人愿,她绊倒,被一双棕色马靴拦住去路,急抬头,看到斯大林式的胡子和中学老师常戴的圆框眼睛,她分明见到在望到她的一刹那间,对方惊呆了,隐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睛也迷离了。
丽达在十分之一秒里恢复了镇定,爬起來冲他媚笑,像见到亲人一样伸出双手:“首长,我可找到你们了,我终于回到家了”。
将军站着沒动,他的手下一把打掉她的手,拿枪对着她,问她是干什么的。
“我?我是俄罗斯解放军卡佳下士。我是苏军54集团军电话兵,半个月前我被几个俄罗斯解放军俘虏,让我给他们洗衣服。”丽达的谎言张口就來,接下來她哽咽起來:“同志,你们不知道,他们是禽兽,我们白天洗衣服,晚上还得给他们……”
将军同情地望着她,偶尔还咽下唾沫。但旁边的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为什么沒穿军装?”警卫营长恶狠狠地问道。
丽达义愤填膺地破口大骂起來:“这些个祖国的叛徒,卖国贼,把我抓了兵,却连件衣服都不发,还猪鼻子里插葱,,装大象,自称什么俄罗斯解放军,解放个屁。”
为了打消对方的疑虑,丽达絮叨起她的家乡在喀山,她一脸天真地歪着头反问道:“这位同志,假如你的家乡在伟大苏联的大后方,那里有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你会甘愿为卖国贼卖命吗?”
对方相信了,不光是由于她编织的谎言合情合理,还因为她太美丽了,美得让人不敢怀疑。
旁边有人介绍说,这是苏军第五坦克集团军司令。其实丽达什么都知道,他的照片与资料就放在她的藏卧室里。不过现在她不能暴露自己,于是装作一个小兵见了大人物的诚惶诚恐,低眉顺眼地站在将军面前。
丽达暗自得意:幸亏我平时不穿军装,不然的话,对方如果发现我是德军总参军官,定然会把我连夜押送到莫斯科审问。万一落到我昔日的克格勃同事手里,知道了我的所作所为以后,还不活剐了我。
将军仍然盯着她发楞,丽达献殷勤说,她有重要情报要报告他。
那个手下又打岔:“中将同志,别信她,一个洗衣服的能有什么情报?”
这家伙老跟她作对,丽达心里那个恨啊,不过脸上装出一副委屈样撒娇:“这位同志怎么不相信自己的同志呢?我洗衣服时从一个俄军军官口袋里发现的,说是什么配合德军小鸡师什么的,嘻嘻,德国是不是沒人了,连小鸡都上了战场……”
“把她带走。”将军发话了。树枝移动了,变成了一辆披满树枝的吉姆车,将军转身上了车。丽达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在挣扎:“干什么?你们要把我带到那去,我只会洗衣服。”
丽达被带上了将军的车,远远看到追兵大呼小叫着向刚才的地方奔去,好险啊。
苏军集团军司令部有洗衣班,顾名思义是高级军官的人力洗衣机,实际上是他们的**褥子,说通俗点是高级领导的公共财产。
丽达被带到古堡旁边的小木屋里,古堡正好位于小山坳,让她惊奇与欣慰的是在特定的角度,顺着狭窄的峡口,隐隐约约可以望得见天文山,一想到希特勒与战友们在那里,她并不感到过分孤单。
丽达被编入专门为首长们洗衣班,负责派活的班长是一个长满雀斑的老女人,典型的两面人:见到首长时毕恭毕敬,一转过头对着她们这些洗衣工时横眉冷对,仿佛欠了她八吊钱似。与所有丑女一样,她对面相稍微好看点的人格外开恩:派给她的活永远干不完,用她的话说,要让这些**人一刻不停地干活,沒有时间去勾引首长们。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6节 生命与贞操
古堡前的小河就是洗衣兵的工作岗位河边堆着一座座小山一样的脏衣服旧裤子破袜子烂鞋子树枝上挂满了各式各样军装和内衣内裤偶尔还有女人的三角裤衩那是陪伴首长的女伴的雀斑班长尽管费尽心机不让女兵们打扰首长但首长们却不领情甘愿让骚.女人们勾引每当这时这个老女人屁颠屁颠地送货上门班长马上摇身一变成为妓院的老鸨
丽达被警卫营长带到河边一脚踢到穿军装的洗衣工中间这家伙臀力惊人丽达被踢得连连跑了几步差点沒趟进河里雀斑班长把丽达领到最大的那堆杂物跟前丽达望着眼前发呆猝然想起《西游记》里让狗舔食的面山米山
精疲力尽的女兵们难得消遣一下放下手里的活对新來者指指点点雀斑班长举起手里用來抽人、而非打马的马鞭吼骂:“來个公的要看來个母的也要看干活”
丽达的炼狱生活才刚刚开始她洗啊洗只盼着太阳快点下山偶尔她的目光会越过山峡望着远处的天文山思念像眼前的河水一样汹涌澎湃雀斑班长出于无聊而非监视地在身边转悠她因悠闲而无聊丽达因思念而癫狂夕阳西下的时候她可以交差了或者说丽达自认为可以交差了
“报告班长我的活干完了”丽达揉着腰站起來雀斑班长漫不经心地用鞭梢翻了一下自言自语:“洗得倒是挺干净的既然这么能干乔娃的那份也归你”
乔娃下午在一阵说不清是羡慕还是妒忌的目光中被司令部的一个参谋叫走她的衣服就堆在那里几乎原封不动
雀斑班长对呆若木鸡的丽达抽了一鞭子高声向大家戏谑道:“姑娘们这叫鞭打快牛”
笑声中一个老女人贴到丽达跟前向她伸出手:“我叫苏珊娜原來是集团军首长的厨师因为犯了个小错把我发配到这里來了”
她压低声:“衣服不是这样洗的你要耍奸溜滑不然你得累死在这里”
“谢谢你你是犹太人”丽达感激地望了她一眼她知道苏珊娜在古犹太语里是指睡莲
睡莲点头向她靠得更近了神秘兮兮地问她德占区犹太人的境况大骂苏军当局的造谣
丽达一怔不用猜就明白了:这是苏军惯用的试探忮俩只不过用在她身上简直是班门弄斧
丽达马上义愤填膺起來:“苏珊娜同志你不能听信敌人的宣传德国法西斯是全人类的死敌在他们眼里不光是犹太人就连俄国人也是下等民族要么被消灭要么沦为奴隶给高贵的德国贵妇人们端屎接尿任何有血性的人决不会忍受这种奇耻大辱的”
半老徐娘沒有套到她需要的话題讪笑着走了丽达心里像吃了蜜蜂一样高兴:“哼其充量在反谍部门里只是个临时工还想在老娘面前装腔作势你那点水平连我的脚指头都不如”
丽达一声叹息屁话说给屁人听其实她就是高贵的德国贵妇人山珍海味金缕玉衣记得在埃及西奈半岛执行九死一生的任务归來希特勒特许让她休养三天她过了三天神仙日子:德国女人给她打针埃及女人给她洗脚意大利女人给她全身按摩还高价雇佣了个妓女用舌头为她做阴.部按摩供她恣意玩弄蹂躏酒醉后用枪逼迫着往人家嘴里尿尿舔菊花……
丽达想起冉妮亚想起她们的另类情怀由于幼年的经历造就了两个截然不同的sm情结:从小娇生惯养的冉妮亚成为女王自小受尽了养母虐待的丽达具有很浓厚的同性受虐情节成为她的致命伤当初冉妮亚就是发现并抓住这点逼她就范的后來丽达成为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的大红人自我感觉越來越好她的m情节也就慢慢淡化了但是现在昔日连希姆莱都对她另眼看待的她变成了一个任人践踏的小草虎落平川被犬骑落架的凤凰不如鸡成为人人取笑的对象
“我让你发呆”伴随着一声断喝丽达从天堂坠到地狱
雀斑班长把她一脚踹到河里猝不及防的丽达在水里扑腾着呛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抓到岸边的草丛抬头一看雀斑班长冷笑着叉腿立在上面裙子下面光溜溜的那个母夜叉连裤衩都沒穿丽达一阵眩晕重新掉回河里
洗唰唰洗唰唰
吱吱
洗唰唰洗唰唰
哎哎
洗唰唰洗唰唰
呜呜
丽达洗了三天衣服直冼到天昏地暗洗到纤纤小手变成榆树皮继而脱皮变成刮净毛的猪蹄**的痛楚已经麻木了心灵的痛疼吞噬她的心真想一头栽进汹涌的河水里一了百了
丽达开始怨天忧人埋怨自己的命不好:别人都好好的连那个枪栓都拉不开的薇拉都沒事她却被苏军活捉明明就要逃脱魔掌却偏偏碰到在分界线上溜哒的罗特米斯特罗夫中将这家伙把她扔到一帮子丑女人中间后不知道钻进那个老鼠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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