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谁也不知道爬行了多长时间,强奸犯重重地撞头,但手划拉着周围,前面和两边都是实的,底下是稀薄的泥水,也就是说他那边连接着土,没有尽头。
他愣住了,全身的细胞都已经凝结了,强撑的理智也到此为止,他又亡命般往前推了一把,两手握紧拳头向两边擂了两下,除了那个实打实的声音外什么都听不到。米沙就像一个被推着屁股的玩具火车,猛地向强奸犯撞了上来,卡尔梅克人又猝然一头顶在米沙的大屁股上。三个挤压在一起,要被挤出肺里所有的空气,以及他们最后的理智。
强奸犯开始尖叫,那样的尖叫连老鼠都会被吓死。就在这样一个能弄死人的空间里,一个男人用女人都达不到的尖厉声音,做着没有任何意义的嘶吼,然后被传荡回来的声波弄得更加疯狂。米沙被尖叫弄昏了头,挥拳向强奸犯屁股上猛擂,两个开始抓狂地咆哮、抓挠与嘶咬。
“冷静,冷静啊!”卡尔梅克人从黑暗中发话,然而没有出路的残酷事实让他不寒而栗,他们将会成为永远也没人开启的罐头,也许最好的出路就是对着自己开上一枪,来个痛快。
溅起的水花浇在卡尔梅克人脸上,咦,这泥浆里怎么会有水呢?
“停!”卡尔梅克人一声断喝,黑暗里的两个半人半鬼停止了无谓的、纯粹是泄愤的打斗,这时假如划亮一根火柴,就会看到两双惊愕加不解的目光:都死到临头了,给谁摆指挥官的谱?
卡尔梅克人真的在寻找打火机,摸裤子口袋时一把抓到自己的阴.茎——爬行中他们的衣裤都磨掉了,自己还浑然不知,把涂抹全身的污泥当成卡叽布。
“鲍斯特,你手往上摸摸。”他说。
“往上?”强奸犯咕嘟着照办了,马上像打了激素一样喊叫起来:“上面是空的,头儿。”
“还有把手啊。”米沙鬼叫着抓着把手往上爬。
三个似虫、似鬼、似妖、似兽的人形动物从土地爷肚子里一个个钻出来,一个个淌着黑水,光着裸着,黑得像霉烂了的树皮,原始得如同上古蛮荒,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大口吐芳纳香——经历了洞里的污秽后,外面的空气就是馥郁芬芳,香稷馨香。
一轮旭日光芒,普照着美丽富饶的土地,他们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一走就是一个昼夜。虽然得到重生,但三人的身体和心灵都受到创伤。这里依然森林茂密,江山如画,可是在返回的路上,他们竟然没有说一句话……
→→→→→→→→卡尔梅克人讲得悲愤填膺,大家听得悲痛欲绝,冉妮亚哭天抹泪地请求卡尔梅克人原谅,这个从鬼门关爬出来的人刚才还受到她的踢打,她后悔莫及。丽达动情地为米沙擦拭黑黝黝的脸孔。薇拉捻去强奸犯身上的尚未烧尽的树叶。
希特勒摘了帽子,希姆莱、戈培尔、里宾特洛甫与将领们也脱帽致哀。曼施坦因的腰比谁都弯,头发稀少的脑门上沁出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打心眼里感激这些特种小分队,在取得决战胜利后,乘胜前进的德军到处看到丢弃在路边的苏军坦克,光是在红十月镇周围就完好无损地缴获了294辆苏军坦克,都是因油料告匮放弃的。
“舍身炸油库的同志叫啥名?”曼施坦因问大家,大家都被难住了,里宾特洛甫自作聪明地回答:“鞑靼”。“我说的是名字。”曼施坦因提高了嗓门。
“他已经入土为安了,连个尸首也没剩下,你打算给他收尸呀。”里宾特洛甫与曼施坦因呛上了。
大家纷争起来:“他从没说过自己还有名字。”“他说过,只是大家都没记住。”“是啊,谁会把一个警卫的名字放在心上,何况他还是外国人。”“但是元首肯定记得,他连卡尔梅克人那又臭又长……呸呸,算我没说,他连卡尔梅克人那一长串名字都记住了。”
希特勒说:“谁愿意没名没姓来填这里的土啊。我想好了,要在巴特尔的家乡切尔内镇给他立个雕像。”
元首一发话,大家都老实了。丽达若有所思地望着北方,李德知道,她的心早已越过千山万水,到达遥远的故乡。她与鞑靼都来自鞑靼斯坦共和国,只不过她在首府喀山,是城里人,鞑靼在东面卡马河畔的切尔内乡下,相隔几百里。
河谷里一座小山在燃烧,空气里弥漫着尸体的焦臭,恶臭是从那里发出来的。大战已经结束好几天,每天都有堆积如山的尸体要焚烧。
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米沙发飙了,挥动拳头口吐白沫嘶叫起来:“滚蛋,都给我滚蛋”。
大家震惊已极地盯着他,不光是他的出言不逊,也不光是米沙脸红得像红裤衩,而是他的五官骇人地扭曲着,仿佛是魔鬼附身,不,他本身变成了魔鬼。
“你们拉住他,让他安静下来。”元首指着政治局委员与将领们,但大家只是象征性地稍微动弹了一下,便用看疯狗的眼神望着米沙,不是怕被疯狗咬,也不全是出于德国人的自尊心,而是怕脏了他的手:希姆莱生来就不会搀扶低贱的东方斯拉夫人。戈林金光闪闪的手指故意遥指着远方的山峦,中指上那颗价值连城的海洋之星蓝宝石发出极具诱惑的光芒,把好多人都吸引到他的手上。戈培尔的手指被一根树枝划破了。里宾特洛甫戴着洁白的手套叉腰站立。连冉妮亚都抱着胳膊肘儿袖手旁观,其实,她与鲍曼干着同一件事:防备失去理智的疯子冲上来伤害到元首,正如鲍曼保护他的情人薇拉一样。
丽达倚仗着原克格勃同事和老乡的关系,自以为能控制他,抓住他的手:“米沙,你醒醒。”
“滚蛋——”米沙挣脱,看起来是真的走火入魔了,发出的声音尖细到了失真的地步,连远处的士兵都朝这边张望。
“装的。”希姆莱悟上了耳朵。“神经病。”戈培尔厌恶地吐了口唾沫。“他让元首滚蛋?简直无法无天了。”戈林愤激地说。
元首仰天长叹了一声,撇了卡尔梅克人一眼,后者说,经历了油库的大爆炸后,米沙受到了强刺激,时而清楚时而疯癫。他刚向元首建议把他送回德国做体检,米沙蹦到他跟前对着耳朵尖叫:“滚蛋。”
大家不再愤懑,正常人跟脑子里零线与火线打铁的人较什么劲,转身继续沿着崎岖的小路上山。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米沙结束了疯癫,平静下来的米沙更可怕,他梦游一般跟在元首后面不停地梦呓:“我没病,我没疯,我清楚得很。我要把一切心里话都告诉元首。我长大的地方,有一种孩子叫做鬼婴,生下来就要被抛弃,在为他命里会祸秧别人。他身上有个标记,写着要出人头地。他要的不是钱,也不光是权,他什么都要,要江山社稷,要成千上万条人命。老天在他身上下了咒,其实他就是老天派到人间来收魂的恶鬼。”
希特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算是再大度的领袖也无法容忍手下将他比成恶鬼,能忍到现在还没有发作,完全是对其出生入死完成任务的酬劳。其他人目光像火焰喷射器一样舐过米沙,随时随地可以将他焚烧。丽达赶紧悟他的嘴,但他的恶毒透过她的指缝滔滔不绝:“我的元首,你是伟大的领袖,是天生的斗士,你的前半生为德国的奋起而战斗,后半生为了沽名钓誉、欺凌别的民族而战。你是那种交合刚毕就互相啮食的毒蜘蛛,你为了理想要凌架众生,为了凌架众生再把理想当作肥料……”
米沙向虎视眈眈围拢过来的领导和将领们指了一圈,继续得罪人:“你们也一样,是林子里的霸王树,你们生长的地方连灌木都不长。你们是食人鱼……元首——”
元首突然间感到一阵疲惫大山般压过来,他目光全无焦点地看着大家,身子摇晃着,那种眼神只能让你想起将死之人,身子一歪,软绵绵倒在冉妮亚的怀里,确切地说,在他即将倒地时,她抢先抱住了他。
“元首——”大家惊愕地望着希特勒呼喊,并像水中波纹一样迅速向外扩散。“元首——”附近的远处的不远不近的士兵们山呼海啸般呼喊着狂奔过来,一时间漫山遍野都是悲愤喊着希特勒名字的士兵们。
[本书结束...更多精彩尽在3g.]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5节 抢班夺权
希特勒就那样睡了,睡在情人的怀里。<>就算大家手忙脚乱地摇晃他、大着胆子拍打他、悲怆地呼喊他,歇斯底里捶胸顿足泪水化作倾盆雨把嗓子喊哑,他还是那样睡着,全无动静。冉妮亚抱着他不知道因体温流失还是山风吹拂变冷的躯体,泼洒着泪水摇撼敬爱的元首。她现在能确定一件事,他就算没死也已经昏厥,而且病的不轻。
冉妮亚抱着元首闭上了眼睛,试图控制住喷薄欲出的泪水。等再睁开眼睛时那目光已变成了两把尖刀,直指米沙。士兵们惊愕的目光从冉妮亚游移到抱头蹲在地上的米沙身上,不知道是谁喊了声:“打他,他气死了元首。”
几十年后东方某国有一句恶毒口号:把他打翻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成为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这个恶毒还未及表演,米沙“扑嗵”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一股殷红的鲜.血,双目圆睁望着遥远的苍穹,他全身抽搐着,每抽搐一下,嘴里便喷出大口大口的血液,最后一动不动了。
米沙服毒自杀了,并不是死于对元首的愧疚——他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过头话而已——而是死于对理想的幻灭。
“米沙,你瞧你干了什么呀!”丽达从元首身边疾跑过去,抱住他身体不停地战栗,泪水像珍珠一样直往下掉落。米沙用尽最后的力气浮出一丝笑纹,声若蚊蝇:“丽达,元……首不行了,我要追随格鲁勃斯去了,保……重。我爱你……”
“米沙——”丽达哽咽着,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抱着他,防止她的泪水滴到米沙的脸上。俄罗斯人有种讲究:泪水滴到将死者的脸上,会阻止人家升腾到天堂。
想上天堂的不止是米沙一个人,卡尔梅克人毫无表情地轻声喊话:“鲍斯特,你要干什么?”
他镇定地看着强奸犯举枪对准自己的嘴巴,并不打算扑过去按住,别人也一样,怔忡地看着他将枪口塞进嘴里的同时扣响了板机,有人早早闭上了眼睛。他们真不是冷漠,而是觉得这个名声不佳的强奸犯应该分担气死元首的责任,有一种为元首殉葬的情绪在作怪。
“砰——”一声沉闷的响声,鲍斯特少尉的后半个脑壳不见了,剩下的脑袋变成了开了瓤的西瓜,连同身子直挺挺地倒向迅速躲闪的那群士兵,失去支撑后仰面倒在地上。
卡尔梅克人看了看冉妮亚怀里的元首,瞅了瞅丽达怀里的米沙,瞥了瞥孤零零躺倒在地上的鲍斯特,对着黑压压围拢成一圈的人,从高官贵胄到无名小卒环视了一周,又呆呆地望了望远山近岭、茫茫大地,腮帮子动弹了几下。
冉妮亚向丽达大喊:“别抱着个死人不放,看住活人。”但这个时候卡尔梅克人脸上是一种惊愕已极,他又使劲咬了几下牙,最后“噗”地吐出来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物件:原来是装着氰化钾的玻璃瓶,只不过是专门迷惑敌人的、实心玻璃的赝品。
卡尔梅克人又回过头注视着元首——令他崇敬到把自己毫不犹豫交给他的人。他理解米沙和鲍斯特,他们不愿意活在没有希特勒的世界里。如今,他的部下全部死去,他们的头目还不要脸地活着,这是最大的耻辱。
卡尔梅克人伸出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拭去终于喷涌出来的泪水,猝然掏出手枪,上弹匣、开保险、推膛上弹,举到脑袋边,一击即发。
丽达把自己甩过来,鲍曼与薇拉也拥上前扭打、摁住,走火的枪响。被打飞了帽子的鲍曼轰然倒地。卡尔梅克人挣扎间一巴掌甩在薇拉的脸上,鲍曼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起来,对着卡尔梅克人的腹部就是一拳头,正打在铜扣子上,打人者自己原地疼得直跳。曼施坦因扑上前,被卡尔梅克人踢中裤裆,狼狈不堪地抱着肚子退出,政治局委员们一拥而上,沉闷的殴击声不绝于耳,等到戈培尔悟着肚子蹲到地上、等到希姆莱从背后一脚把卡尔梅克人踢爬下时,这场短兵相接宣告结束。
“你们为什么救我?”卡尔梅克人死要死个明白。
希姆莱摘下只剩下一只镜片的眼镜,小眼睛里闪着寒冷的光芒,气喘吁吁地冷笑:“作为元首的亲随,你应该先为元首守灵,然后追随他,替我们到阴间给他汇报工作。”
费尽千辛万苦从十八层地狱加炼狱里拣回一条烂命的三人,本已心灰意冷,看破红尘。目睹他们的元首撒手归西后,万念俱灰,决定追随敬爱的元首而去。想当初在北方战线,卡尔梅克人与他的手下、这支别人眼里的人渣小分队在面临上军事法庭、舅舅不疼姥姥不爱,走投无路、万般无奈之下,是元首收留了他们。那天晚上,他们发出誓言,写下血书,要与元首同生死、共命运。现在,别人都实践了诺言,只剩下卡尔梅克人苟活与世,但他暗暗地发誓,等待元首下葬后,他绝对一了百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死还不容易。
接二连三的糗事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现在,所有人的目光射向无知无觉的元首,他们万人敬仰的元首像尚未断奶的孩子一样躺在冉妮亚怀抱里,丽达颤抖着用手拍打他的脸:“元首,你别吓我,冉妮亚,他这是怎么啦?”
秋风吹拂着这片山坡,希特勒心力交瘁,感觉他的身体离开了那具躯壳冉冉升起,向太阳奔去。他觉得三魂六魄一起飘逝,一点点升入阳光,升入阴暗,如同到了永远无法到达的纯真之地。元首低头回望着刚才离开的地方,他头一回能够从容不迫观察人间万物。温暖的阳光照耀着起伏不平的森林和草地,猝然之间森林在冒烟,草地变成了拔光毛的鸡,转眼间这一片密密麻麻变成了人,怎么那么多人?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天边。
他还看到两个美女怀中的自己还是那样睡着,肝肠寸断的丽达呜咽变成了号啕,冉妮亚悲恸欲绝地呼天抢地,所有人神情黯然,像是忽然被吸干了精神与斗志,像是战死者的尸体伶仃临乡,正应了那个成语:如丧考妣。
元首突然冒出个念头:古代君王醉酒察人,我何不装死察人呢?且看这些人如何表现,谁对他忠诚老实,谁对他阳奉阴违,谁抢班夺权、谋朝篡位,或者是等他驾鹤归西后,大家开笼放麻雀——各奔前程。
于是,他站在云端之上,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下面的闹剧——很快验证了这句话:最忠诚的是女人和狗。冉妮亚哭天抹泪地念叨着: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他笑了,她把中国宋代诗人陆游的《钗头凤》也拿出来了,整个是大才女。丽达悲痛欲绝说不出话来,一拳头咂在一块石头上,指关节猝然血肉模糊。
他最关心的那几个人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半晌,戈培尔走上前,推开无所事事的外科军医,把手指放到元首的鼻翼下自言自语:元首的确停止呼吸了。
戈培尔默默无言地回到他们中间,宣布:“我们的元首因心脏病突发,已经光荣献身了。”
随着士兵们的哭声越来越大,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在党政军机关中政府部门占的比重最大,作为政府总理,我应该责无旁贷地担负起重担,负责国内外的一切事务。”
半空中元首皱眉。就算我真死了,压倒一切的任务应该是成立治丧委员会,而不是抢夺国家领导权呀。
迫不及待的不止是他的总理。希姆莱一边擦拭着眼镜,一边慢腾腾地说:“我的祖国有句古语,叫做举贤不避亲。党政军,党排在最前面,党领导一切,党管干部,所以,我作为党的第一副主席,应该为你们做出表率,带领德国乘风破lang,共创辉煌。”
薇拉在鲍曼耳边轻声说:“大家都死乞白咧地争,你怎么不说话呀?”
“她说什么?”希姆莱警惕地望着鲍曼。鲍曼笑答:“她说,你摘了眼镜看上去很可怕。”
“是的,我戴上眼镜更可怕。”希姆莱一下子兴味索然起来。
鲍曼悲苦地在薇拉耳边说,元首是大树,他是缠在树上的藤,树死了,藤也就完了。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里宾特洛甫连连挥动双手,见大家把他当成空气,他又急又气,抓起一个酒瓶子狠狠甩到地上。酒瓶子没破,“噗”一声咂进泥里,但还是成功地把大家的眼球吸引过来了,希姆莱嚷嚷道:“大家快来看呀,元首与世长辞了,可我们的国会议长甩瓶子玩,是不是打算重操旧业,卖香槟酒呀?”
这种时刻没人发笑,里宾特洛甫绷脸对大家阿谀奉承:“同志们,大家说得都有道理,我没意见,我只是补充一点:宪法规定,国会是德意志的最高权力机关,宪法是国家的根本**,我们要严格依照……”
“狗屁。”“你以为这是美国呀?”“那不过是装装门面,你还当真了?”“喝口吊气汤就想还魂,你以为你是谁呀?”乱七八糟的否决与奚落一瞬间爆发,好狼架不住一群狗,何况里宾特洛甫并不是狼,他一跺脚,躲到后面生闷气去了。
戈培尔总理不说则已,一开口便句句带刀,字字见血,他对里宾特洛甫的背影啐了一口,轻薄地说:“照他这么说,宪法还规定,一切权利都属于人民,难道我们要把权利交给那个半吊子军人、人民议会主席凯特尔?那家伙连个庆祝会都组织不起来。里宾特洛甫,也就是元首抬举你,换作我,你最多是个邮政局长。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入党比鲍曼还迟,什么玩意儿。”
希姆莱马上附合:“就是,元首不光是把里宾特洛甫,还把外国人抬上了天,让他们云笼雾罩找不着北。”老谋深算的戈培尔望了眼对他们怒目而视的弗拉索夫与麦尔尼克上将,捅了口无遮拦的希姆莱一下,鲍曼一句把戈培尔噎得像打不出鸣的母鸡:“入党比鲍曼还迟?你说的是人话吗?入党早怎么啦?赫斯入党早,还不是当了叛徒?罗姆入党早,还不是早成了国家的敌人。”
躲在云彩里的元首饶有兴趣地听着,他的接班人戈林并没有加入这些抢班夺权的行列,让他欣慰。
他只欣慰了一分钟。戈林的副官冲过重重阻隔,踩着人的肩膀,在人头上爬过来,气喘吁吁地来到戈林跟前,把一张汗水打湿的纸递给他。
戈林胖脸上溢满春风,洋洋得意地把纸举过头顶,挥动着比戈培尔的大腿还要粗的胳膊,言简意赅:“这是希特勒1941年6月29日发布的公告的副本,上面写着,如果元首遭遇不测,赫尔曼?戈林接管政权。”
几分钟的哑然,作为第三帝国的高级领导人,他们非常熟悉文件内容:在希特勒死后,戈林为他的继位人。它也规定,元首若无法行使职权----永久或暂时----戈林便是希特勒的接班人。
老奸巨滑的戈培尔提议,由戈林、戈培尔和希姆莱组成三人团,代表党政军行使职权。
“我呢?”不甘心失败的里宾特洛甫梭子鱼一样游到前面,希姆莱一点不客气地向他挥手,仿佛驱赶苍蝇:“那凉快那呆着去,如果你表现好,我们继续让你当绣花枕头。现在,你继续咂酒瓶玩儿去。”把个里宾特洛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鲍曼实在看不下去了,到里宾特洛甫跟前劝慰道:“你呀,抢班夺权凭的是实力,你还是多吃馒头少说话吧。”
“我从来不吃馒头,我只吃牛排。”里宾特洛甫并不领情。鲍曼哑然:就这种智商还要与人家争斗?
天上碧空如洗。希特勒冷笑了一声,把眼光投向他的爱将。政治家们狗咬狗时,曼施坦因一直冷眼旁观,当戈林向他发布“新政府”第一号指令,让他命令士兵们回营房时,曼施坦因跳上半截树桩振臂一呼:“德国国防军南方集团军群的士兵们,我要给你们讲话”。
曼施坦因回忆起冬春季节他与元首在克里木半岛并肩作战的岁月,把攻占苏联黑海军港塞瓦斯托波尔的功劳揽到自己身上。他炫耀南方攻势中的赫赫武功,谈起自己在高加索战役中的运筹帷幄。“当然,这些都与元首的正确领导分不开的。”他轻描淡写地补充道。
[本书结束...更多精彩尽在3g.]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02节 忠诚与背叛
曼施坦因气贯长虹地高呼:“士兵们.让我们为元首宣誓.”士兵们迟疑不决地整队:元首不是挂了吗.向谁宣誓.
戈林满以为要向他这个新元首宣誓忠诚.兴高采烈地跳到树桩子上.戴正军帽.整理一尘不染的白色军礼服.手握帝国元帅节杖一脸严肃地向士兵们行注目礼.曼施坦因瞥了他一眼.左手向前平伸.右手举过头顶.伸出食指和中指.一字一句地宣读:
“我们宣誓:我们无条件地服从敬爱的领袖阿道夫?希特勒.我愿意为这个誓言献出自己的生命.”
他停顿了一下.向希特勒敬礼.深情地说:“即使元首的**不在了.他的灵魂尚存;即使元首的**腐烂了.他的精神永驻心间.我们南方集团军群将遵照他的遗志.奋勇当先.永不言败.彻底打败苏联.”
半空中希特勒正在生闷气.把功劳归于自己.把错误推给元首.正是曼施坦因的一贯作派.接下來的表现却让他欣慰.甚至有点感动.看到做白日梦的戈林尴尬地挠头.神思恍惚地走下树桩时.又禁不住可怜起來.
从通往天文山的陡坡一直到河边.方圆几十里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士兵们.不光是曼施坦因的德军.连俄罗斯解放军、乌克兰解放军士兵们也加入了宣誓.对希特勒的誓言如劲风吹过松涛.如直下三千尺的万丈瀑布.如万马奔腾.如雷霆万钧.直冲九霄云外.字字句句咂在元首心坎上.让他热泪盈眶.接下來俄罗斯解放军总司令弗拉索夫的一席话.更让他感动得百感交集.如沁人心脾的甘泉.他用苏沃洛夫那样出众的口才大声疾呼:
“亲爱的俄罗斯解放军的士兵们、军官们.我不说你们也知道.是谁给我们分配了土地.是谁给予我们宗教自由.是谁把我们当人.让粮食产量成倍增加.让工人享受福利.让俄国的市场繁荣.又是谁让我们告别了黑燕麦面包.吃上了白面包.就是他..”弗拉索夫指着冉妮亚的胸前.“现在.他长睡不起了.我们刚刚开始的美好生活面临着夭折.我问你们.怎么办.”
1...158159160161162...18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