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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戈林眼里射着贪婪的光芒涎笑着:“听说车里雅宾斯克有金矿啊”
戈培尔猛然拍着双手:“太好了那里有镁矿这正是德国缺少的”
希姆莱马上奚落道:“德国缺煤总理大人昨晚喝多了吧要不被子沒盖严”
恰好玛格达从前面经过希姆莱拍了下她的屁股戏谑她沒给总理大人盖好被子玛格达拽过希姆莱的手打了一巴掌不满地瞥了丈夫一眼酸溜溜地说:“给他盖被子的人多着呐也就不劳你主席大人费心啦”
戈培尔随后反击:“副主席先生你这是瘸子的屁股
错了扇了我说的是镁你偏往煤上面扯一个是金子一个是生铁差远了被子沒盖严、屁股里进风的恰恰是主席大人要不就是耳朵里塞驴毛了”
在众人的哄笑中希姆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低下了头
希特勒本想对哈尔德教训一番看到气氛不对也就悻悻地下了逐客令:“好了哈尔德天色已晚你回去吧海军继续汇报”
哈尔德望了眼外面太阳仍然悬挂在遥远的西天他站着沒动
雷德尔从沙发上跳起來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精致的铝梳子梳理了一下本來就一丝不乱的头发轻薄地瞄了哈尔德一眼趾高气扬地走向讲台
“等等”哈尔德唐突地拦住雷德尔把人家碰了个趔趄他陪着笑低三下四地央求:“元帅先生请给我几分钟时间我的事还沒完”
“你的屁事怎么那么多有完沒完”元首真生气了哈尔德倔犟地说沒完
希特勒眼睛瞪得像印度耍蛇人想用目光阻止哈尔德可是他的总参谋长也毫不畏惧地也瞪着他僵持了片刻元首将胳膊肘儿搭在沙发靠背上素然寡味地望着天花板拖长声音反问:“不就是在莫斯科以东封闭包围圈的这点破……小事吗”
希特勒猝然坐直身子手指头敲打着桌面痛斥说如果陆军早听他的话曼施坦因和东南集团军群与赫普纳的第四坦克军团应该在半个月前就会师啦能等到现在
哈尔德愕然头发一甩双脚跟一碰大声喊冤:“我的元首话不能这么说半个月前曼施坦因在您的亲自指挥下浴血奋战再说当时他的职务是60军军长何谈与赫普纳会师”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2节 莫斯科指日可下
希特勒脸“腾”地红了.盯着他高声争辩道:“你不要咬文嚼字.我指的是十天前.”
一根筋哈尔德不依不饶地梗着脖子.指着丽达说:“十天前曼施坦因跟在你后面屁颠屁颠地捞人呢.呶.救这个姑娘……”
“别说了.”元首爆发了.急速往女宾席上睇了一眼.冲到哈尔德面前抡起胳膊.“你总是打乱我的英明计划.我让你把莫斯科交给俄罗斯解放军慢慢去占领.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压倒一切的任务是向东扩张.反正近期内进不了莫斯科.就让这只熟透了的果子瓜熟蒂落……”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惊天动地的咳嗽起來.他换了一口气.继续咆哮:“可你不听.非要留下霍特的第三坦克军团迂回莫斯科.削弱了向东扩张的力量”.
哈尔德气得脸发白.揉了揉肚子.像受气的童养媳一样尽力平息恶婆婆的恶气:“我的元首啊.两支坦克军团无法越过伏尔加河啊.船不够.只能通过萨拉托夫铁路桥那一条路.我们总不能绕道里海南部.经波斯进入中亚吧.”
“借口.这完全是借口.你的总参谋部总是抗命不从.”希特勒被将了一军.恼羞成怒.手指头差点戳到陆军总参谋长的眼窝里.哈尔德挺直腰杆两眼目视着前方.让人马上想起被打得鼻血长流依然“嗨伊”的日本新兵.
希姆莱双手抱在胸前阴阳怪气地问:“怎么回事.如果有谁敢抗命不从.我马上处理.是党籍的开除党籍.构成刑事犯罪的.将追究责任.”
元首只好不情愿地解释:“也不算是抗命不从.是这么一回事.我把古德里安的第二坦克军团与赫特的第三坦克军团合并组成东南集团军群.越过伏尔加河.与克莱斯特的第一坦克军团、隆美尔的中亚集团军汇合.并伺机与北面赫普纳的第四坦克军团会师.组成强大的突击兵团直往东插.把苏联的残余力量赶往鄂毕河.可是陆军的这些老爷们又犯了去年沽名钓誉的老毛病.尽想着进莫斯科.而不愿意向东跟踪追击”.
希姆莱一下子沒了兴趣.这并沒有什么呀.但他不能驳元首的面子.只好摘下眼镜专心致志地擦起來.
元首仍然喋喋不休地骂个不停.说陆军从來都自行其是.搞独立王国.哈尔德耐着性子忍受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了.不顾一切地争辩道:“我抗议.你污辱我可以.但不能污辱施利芬伯爵、毛奇大将、兴登堡元帅、鲁登道夫步兵上将的……后人”.
约德尔把哈尔德按压在坐位上当和事佬:“稍安勿躁.元首沒有看不起总参谋部的意思.再说你也不是他们的后人.是继承人.噢.也不.是继任者.”
元首并不领情.硬邦邦地说:“在总参谋部当参谋长的也不一定是好人.布洛姆贝格是骗子.与一个妓女结婚.还让我和戈林來做他的证婚人.对吧.戈林”.
“对对对.”戈林把那颗硕大的脑袋点得像鸡啄米一样.还随口吐出一个敏感词:贝克.
像一根火柴点着了汽油.希特勒“轰”地爆发了.全身气得筛子般发抖.一声比一声高:“贝克.贝克.贝克.我不愿意听到这个肮脏的名字你非要提.这个野心家、阴谋家、反革命、两面派、叛徒、卖国贼、老流氓、老无赖、老色鬼、老嫖客、老内奸、老棺材瓤子……”
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荣誉称号.呛得他咳嗽不止.爱娃、冉妮亚、丽达六只手争先恐后给他抹胸.待气喘均匀些后将剩下的话喊完:“竟然伙同苏联搞政变.在前线谋杀我.要推翻我.我恨死他了.”
他一拳头咂在桌子上.烟灰缸、茶杯等物件跳起來了.冉妮亚的钢笔骨碌碌滚到地上.薇拉的口红震落到地上后.随即让一只靴子踩扁了.
“闻所未闻.不堪忍受.”哈尔德也一掌拍在桌子上.这一次把雷德尔的梳子和丽达的小镜子震落了.
汇报会已经变得像是吊丧.哈尔德眼泪汪汪地望了众人一眼.一甩头发冲出会议室.
副官从会客室冲出來.一边系武装带一边莫明其妙地问.不是请元首出席11月7号的红场阅兵吗.怎么吵起架來了.
哈尔德余怒未消地哼了一声.回头怨恨地望了一眼.背起手蹬蹬地迈开大步.
“红场阅兵.”屋子内元首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实实在在.他马上喊叫拦住他.
陆军副官施蒙特就要出门.被他拦住:“让京舍追.他跑得比你快.你赶快去泡一杯上好的茶.我要犒劳我的陆军总参谋长”.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來.弥漫着一种让大家莫明其妙的气氛.寂静中冉妮亚与丽达的窃窃私语格外清晰:
“他就这样.势利眼.眼看东线战事就要结束了.就对人家百般挑剔.拿豆包不当干粮.拿村长不当干部.哎.可怜的哈尔德.”.
“还是可怜可怜我们自己吧.说不定那天拿我俩开涮了.卸磨杀驴”.
希特勒眼巴巴地望着京舍以百米赛跑的速度追到哈尔德跟前.用尽了央求、煽情、欺骗、威胁、撒泼、许诺.好说歹说.才把他劝回來.哈尔德瞪着元首.拼命地调匀自己的呼吸.
希特勒亲自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放到哈尔德面前.他气昂昂地站起來.不是朝元首.而是向着施蒙特:“好啊.既不送我又不给我倒茶.你这个陆军副官我算是看透了.多像嫁出去不知道回娘家的不孝之女.你看人家海军副官对长官多好.哼”.
正给雷德尔削苹果的海军副官一个激灵.手指被割破了.
希特勒慈眉善目地望着哈尔德.还亲自接过暖瓶给他添茶.哈尔德风尘仆仆几千里.一个小时的舌战.再加上急火攻心.一点不客气地连喝了三大杯水.才娓娓而谈.
随着哈尔德气喘吁吁慢慢悠悠的讲述.希特勒的眼睛越睁越大.脸上的笑纹越來越密.成了作废了的**..皱巴巴的.到了最后.简直是怒放的鲜花.惊喜交集眉开眼笑手舞足蹈欣喜若狂.竟然哼起《风流寡妇圆舞曲》.
太意外了.德军在南线刚刚完成决战.按照计划.北线赫普纳的快速部队正向乌拉尔挺进.南线古德里安的快速部队正通过萨拉托夫的铁路桥.渡过伏尔加河向东进发.在莫斯科以东封闭包围圈的任务由步兵承担.
换言之.按原定计划.德军得花一个月时间、也就是到11月底才能到达莫斯科.在11月7日十月革命纪念日前攻占莫斯科只是水中泡影.沒想到这个哈尔德给了他天大的意外之喜.让他怎么不高兴、教他怎么不歌唱呢.
不过.希特勒还是不放心.兴冲冲地背手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一把拉住哈尔德着急地问.他真有把握在苏联十月革命节前进入苏联首都.
“我敢立军令状.因为我军前锋离莫斯科只有一百六十公里了.”哈尔德两个脚后跟一碰.意气风发地大声吼叫.
半天沒吭声的邓尼茨插了一杠子.沒声好气地说.去年德国陆军前锋打到了离莫斯科四十公里的地方.还不是撤退了.
哈尔德迅速反击:“去年是从西方单向攻坚战.今年我们已经把莫斯科团团包围了.从防御薄弱的东边突击.陆军的事你不懂.你还是专心操自己的心吧”.
邓尼茨好像早就等他这一句话.脱口而出:“是该操心了.海军的汇报会已然成了陆军的研讨会了”.
希特勒不耐烦地说:“这是牵扯到莫斯科的大事要事急事.让他说完你们汇报也不迟.再说.参谋总长大老远來一趟不容易.着什么急.”
海军军官们面面相觑.心里直打鼓:一个下午的破事小事屁事一转眼变成了大事要事急事.元首的弯子怎么转得这么快.政治局委员们与冉妮亚、丽达之流.对元首的踞恭无常的势利本性早有领教.也就见怪不怪地各干各的事.
希特勒望着他的爱将频频点头.还不好意思地说.他错怪他了.如今证明.把赫特的第三坦克军团用于莫斯科方向是对的.如果按照他的意见向东跟踪追击的话.绝不会这么快地兵锋指向莫斯科.
哈尔德又一次热泪盈眶.前一次是气哭的.这次是感动哭的..他很少听到元首检讨.既然元首对他这般真诚.他也得掏心窝子.他急忙摆手:“我的元首.你不用自责.其实.德军能这么快地打到莫斯科远接近地.与陆军关系不大.更不是我擅自调动第三坦克军团的原因.主要是吧.其实我们也沒想到.我军刚进入坦波夫州.嘿.北面几百公里的梁赞州爆发大规模的农民起义了.起义还蔓延到弗拉基米尔州、下诺夫哥罗德州和乌里扬诺夫斯克州.当地苏军不愿意向手无寸铁的农民开枪.毕竟这不是三十年代.斯大林派去弹压的梁赞空降兵学校的学员大部分哗变了”.
“乌里扬诺夫斯克州.好.连列宁的故乡都抛弃了布尔什维克.真是莫大的讽刺.”叫好声來自戈培尔.把打磕睡的戈林惊醒了.帝国元帅抱怨惊扰了他的好梦.抱怨的方式是反戈一击:“这有什么稀奇的.斯大林的故乡格鲁吉亚还举起双手欢迎德军入侵呢”.
希特勒也在叫好.大家发现他言不由衷.原以为德军进展迅速有赖于哈尔德指挥有方.或用了什么锦囊妙计.原來是苏联农民在给斯大林添乱.
“要说功劳.我觉得主要是您的政策对头.争取了民心.我这不是奉承你.我实话实说”.哈尔德说着说着脸红了.难为情地望着四周.生怕别人说他溜须拍马.
这样一说.元首心里吃了蜜一样受用.把一长串热情洋溢地勉励免费送给了他的参谋长.而在整个下午.他吝啬得连一句都不愿意给.
希特勒轻声地掩了嘴咳嗽.看到丽达与薇拉爬在桌子上说悄悄话.很开心的样子.恶声恶气地问丽达:“梁赞农民起义.你们东方外军处知道吗.”
丽达仍然爬在桌子上随口答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们沒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他提高声音.语调已经是相当不满了.
丽达赶紧坐直身子解释说.这是苏联长期压抑的矛盾总爆发.是自发行动.而不是外军处策划的.所以事先并不知晓.
元首沒声好气地瞪眼.“你沒事干不会帮着冉妮亚做记录.”
丽达“扑哧”一声笑了.指着自己的胸脯反问:“记录.你们不是说只有列席政治局会议的人才有资格吗.”
“去.烧水去.”恼羞成怒的希特勒喝道.
丽达笑嘻嘻地出门.临到门口又摇头摆尾地折返回來.与紧跟在后面的薇拉碰了个满怀.
丽达站到哈尔德跟前.仪态万方地敬了个礼.亭亭玉立.双瞳剪水.宛转蛾眉.口吐幽兰:“总长先生.我建议您在奉承时不要自鬻.想必你一定知道.那些农民起义军中有不少东方外军处安插的特务.东方外军处是您的部属.而你刚才说农民起义跟陆军沒一点关系.”
哈尔德怔忡了一下.自言自语:“对呀.我听说起义军里喊得最凶的都不是本地农民”.
海军总司令雷德尔第三次提醒元首.陆军的节外生枝已经占用了一小时零四分的宝贵时间.
希特勒压根儿沒理睬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边踱步.一边发表指示.哈尔德赶紧掏出笔.却发现沒带纸.希姆莱把烟盒扔给他.他当真在废弃的烟盒上记录元首的最高指示.





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13节 冉冉升起的将星
冉妮亚上前一把夺过烟盒.扔进角落的纸篓子里.摆出一副奋笔疾书的样子.眼巴巴望着希特勒.
元首双手插进衣袋里慢腾腾地转圈.最后踱到窗前.眺望着远山的团团迷雾.慢声慢气地发布指令:
“第一、赫特的装甲部队应快速穿越梁赞.抵达莫斯科正东.然后就地休整.同时.魏克斯的步兵第二集团军跟进.注意.在莫斯科以东80公里的诺金斯克留个口子.让尽可能多的莫斯科军民向东逃窜.减轻市区负担.
第二、莫斯科以西赖因哈特的机械化军团应避开苏军牢固的西部防线向南深远穿插.进至莫斯科东南地区.第4集团军步兵从正面缓慢前进.目的:将尽可能多的苏军吸引在莫斯科以西方向.”
希特勒浑身颤动了一下.猝然尖叫起來:“有一个区域必须特别注意……”
在大家的惊悚中.他的思绪展开翅膀飞到了一年前.眼前浮现成千上万中了毒气的士兵们痛切的撕咬.耳边响起惨绝人寰的号叫..那种惨叫声就像一万把刀切到人的身上.让人觉得恨不得用双手挠破自己的脸颊身子骨才舒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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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11月18日.为了掩护秘密转入防御的中央集团军群.按照希特勒的命令.第26摩步师绕过谢尔普霍夫向东挺进.
苏军西方面军司令朱可夫以为德军要从南面迂回莫斯科.赶紧把部队北调.通往东面的路畅通无阻.德军两个昼夜就进入了烟雾弥漫、烟囱林立的斯图皮诺.
斯图皮诺位于莫斯科以南、图拉以北.极少有人知晓的神秘地方.斯图皮诺有一条南北方向的铁路.德军沿着一条支线进入工厂.等到大事不好时已经晚了.
德军稀里糊涂地闯进了苏联的生化武器秘密基地.这座大型联合化工厂生产化学武器原料氢氰酸和氰化钾.每月产量有五千吨之多.
这还不算.另一支德军还进入了斯图皮诺东南的专门研发新式防毒面具的工厂.这种防毒面具带有用桔霉素化合物制成的新型过滤器.它不是用來防御敌人的细菌武器.而是防自家的..斯大林打算在发动进攻时在两军交战处抛洒细菌武器.让沒有这种防毒面具的敌人慢慢死掉、烂掉.
第26摩步师代师长比尔费尔德立功心切.亲自带领先头团打前锋.进入了诡秘的生化武器工业区.这里是活脱脱的人间地狱.工人们穿着简单的防化服装.呆滞的目光.有小孩.有妇女.有政治犯.还有德军战俘.用行尸走肉形容他们真是太恰当了.因为他们的寿命只有几周.
沒有任何防护的德军官兵被泄漏的化学品和放射物沾染.全师九千多名官兵.有一半当场殉命.死得异常痛苦.死得非常难看.其中包括比尔费尔德少将.战斗结束后.幸存士兵的寿命也按天计算.每天有几十人在痛苦与绝望中走向坟墓.
希特勒亲自设想、制订、实施一次战役.因为意外地遇到苏联的化学工业基地.演化成了一场惨烈的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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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屋子的人听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心脏仿佛要跳出來.男人们在叹息.女人们在抽泣.冉妮亚把记满密密麻麻纸的五页纸送给哈尔德.海军高官们头一次听到这个惨案.心灵剧烈震荡着.不再对陆军吹毛求疵了.
希特勒冲到哈尔德面前.咬牙切齿地挥动拳头:“出动空军和重炮.把斯图皮诺方圆一百公里的地方夷为平地.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哈尔德回答.
“不许一个德军进入这个地方.那怕穿上防护服也不行.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一定要把那块地方变成荒漠.成为地球上最不值钱的地皮.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大声点.”元首瞪眼.
“听清楚了..”哈尔德挺胸高呼.
希特勒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变换话題:“你打算让哪支部队进莫斯科.”
仿佛夏日里掠过一阵秋风.哈尔德愁眉苦脸起來.鸟过留声.人过留名.谁首先进入莫斯科.谁就青史留名了.德军将领们都想着第一个冲进莫斯科.每天的作战例会变成了比嗓门会.大家比谁的嗓门儿大.谁的拳头硬.就连渡过乌拉尔河.向东高歌猛进的赫普纳.也在莫斯科北面的伊斯特拉悄悄留下了一支摩托化步兵师.准备参加红场阅兵.
元首干脆利落地解决问題:“第一个进入莫斯科的.必须是弗拉索夫的俄罗斯解放军.这是关乎到东方政策和策略问題.”
“好的.”哈尔德长出了一口气.笑容重新浮上脸庞.
“我还有一件事”.哈尔德又蹦出这么一句來.引起满屋子的哄堂大笑.整个下午哈尔德都在剥笋子.谈完一件事又一件事.大家只当哈尔德很有涵养或者说死样活气说出的话是调侃或嘲弄.
哈尔德真有事.而且为了这件事.他不惜对元首恭顺服从.屈卑驯服.
这件事是借兵.德军全线向东追击.翻越巍峨陡峭的乌拉尔山.横渡汹涌澎湃的乌拉尔河天堑.正面越來越宽.道路越來越难行.经过无边无际的森林.面对似乎永远也沒有尽头的荒漠与戈壁.机械化部队磨损非常大.步兵的腿都要跑断.他要求元首调给他一千架直升飞机.组成快速空中机降机动部队.对败退的苏军围追堵截.
“好主意.”希特勒使劲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疼得他呲牙咧嘴.连连吸气.他这会心情好得要死.就算哈尔德要一百个姑娘也会满足他的.
夕阳西下.哈尔德告辞.希特勒一脸真诚地挽留.大声说:“你打断海军的汇报.向人家显摆了一个多小时的功劳.你也应该静下心听听人家的卖弄.这才叫公平合理”.
哈尔德眼珠子一转.粗声粗气地说:“我还是走吧.占用了人家一下午的时间.再不走就会挨骂的”.
希特勒轻轻对他耳语:“今晚海军请客.要杀猪.”
“啊..”哈尔德一个激灵.高兴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接着传來惊天动地的咽唾液声.
漫长的插曲后.海军汇报会继续.邓尼茨因小儿子殉国.太平洋成了伤心之地.不能让他勉为其难了.海军总司令是掌握全局的.不愿意汇报这些区域性战役.那么让谁讲呢.
元首眼光巡视了一遍.在角落处停下.众人的眼睛随着他到那里.又齐唰唰地回來时.眼光里饱含着惊异:难道你打算让一个少将汇报吗.
惊异马上变成了愕然.因为元首半个身子站起來向角落里的少将招手:“波鲁克.你來”.
波鲁克吓得快窒息了.“我.不行的.不行的”.
元首对他说:“这是犒赏.”“犒赏什么.我只是尽了自己的本份.在座的随便拎出一下.资历比我深.贡献比我大.军衔比我高.军龄比我长.”
“犒赏你击沉了美国“企业号”航空母舰.”元首似乎有点不耐烦起來.
波鲁克一下子像是要哭.短短的唇须在抖动.然后又像被打了激素.脖子都像公鸡一样昂了起來.他又想起來抹了抹他的头发.而打进來后他一直规规矩矩地沒敢摘帽子.别人坐沙发.他坐椅子.
他上前时弄倒了自己的椅子.拉翻了桌上的杯子.被矿泉水箱子绊了个趔趄.上讲台时险些撞到丽达的身上.这里都是领袖级人物.将星如云.而他一个小小的少将要登上讲台汇报战绩.真是十八辈子沒有过的光宗耀祖.
波鲁克感激地望了眼对他有知遇之恩的元首.然后把自己挺成一支旗杆.两腿颤抖着站在讲台上.
今年春天.希特勒到基尔潜艇学校视察.看到一位少校正对一队学员训话:“将來你们要在远离祖国的地方作战.首先必须树立坚定的国家社会主义信念.对党忠诚.对元首效忠.对人民热爱.对祖国爱戴.政治合格、意志坚强、立场坚定、作风顽强比你们的专业知识更加重要”.
这位具有政治头脑的训练分队长当即对元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几天后.接连发生了两件让海军颜面丢尽的事:在北大西洋.一艘潜水艇遇到敌机轰炸.艇长举枪自杀了.另一件事更加令人匪夷所思.在南大西洋.一艘潜水艇蓄电池的电用尽后被迫浮出水面.面对英美飞机.潜艇竟然挂白旗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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